帮她治治伤”刘森沉声道:“克玛,希望你的水魔伤功能”他不敢回头,目光紧锁洞口,哪怕一片树叶飞入都逃不过他的眼睛,情况恶劣之极,对方深具隐藏之能,而且手中的箭还接不得,攻击方式匪夷所思,连他都能失手
幸好这里已是一个石洞,石洞里没有敌人,敌人要进入必须从洞口而来,有这两丈多长的通道足够暴露对方身形,只要对方暴露,刘森就无惧任何人在丛林之中,是对方以自己的长处对付他们的短处,如果他敢贸然进洞,就是以自己的短处对他的长处,他的赢面大
“啊”的一声大叫,带着一股血腥味,想必是克玛替四小姐拔出了肩头的箭,有淡蓝色的光华起,水魔法疗伤术
这些刘森一概不管,只是死死地盯着洞口,耳边传来克玛的声音:“少主,你的手……”
“我没事,照顾好她”刘森打断她的话
“是”克玛退后,她心中翻起了微波,生死关头才是一个人人性最真实的反应,今天他数度出手,都是那么惊险,甚至是承担极大的凶险,他真的受伤了,但他连眉头都不皱,只关心这个女孩
为什么?只因为一点,这个女孩如果死了,就会激发一场大灾难,这场大灾难中也包括她的家乡——姬尔斯岛,为了三十六岛和遮莫城,他在用生命抗争从来都只听说过他杀人,哪曾见过他保护人,不管出发点是什么,她都觉得这一刻,她看不懂他
“那个人……那个人还在外面吗?”克玛不安地问
“在但他也绝对不敢进来所以,你们不用担心”刘森手掌痛得直冒汗,但他的声音依然平静,希望自己的特殊体质尽快地发挥作用,这时候可万万不是受伤的时候
“他为什么要杀我们?”
“杀我们?”刘森淡淡一笑:“你真的看不出来他要杀的只是四小姐?如果杀了她两方地战斗依然会打响,因为没有人相信四小姐是死在别人手上的,所有人都只看到我阿克流斯带走了四小姐,她的死依然会记在我的帐上”他的声音中带着淡淡地讥讽
“我没说要你保护我”石头后面有声音传来,是虚弱的声音,虽然是抗争,但这抗争很无力,她心中升起了一个可怕的想法这个想法她不愿意承认,但她觉得她的坚持出现了一道裂痕,这道裂痕就是:她亲身经历的刺杀果然有人在暗杀,而且如果她死了,两边的战斗真的会打响,刺杀者绝不是这个男人派出来的因为他自己也在刺杀之列,而且他在拼命保护自己,连受伤都在所不惜
“我保护你了吗?”刘森说:“我只是答应要还他们一个活地四小姐,是为了对他们的承诺”抬起手擦擦额头这洞很古怪,为什么突然这么热了?额头有汗水,石头后面突然传来一声呻吟,这呻吟一出,刘森心头突然一乱就好象回到了格素的床上,格素在他面前呻吟……
他的头猛地抬起,入目是克玛的脸她脸上有红晕,这一刻她漂亮极了,她胸脯是如此高耸,微微一颤抖之际,刘森下体高高耸起,简直恨不得跳起来,撕裂她的衣服
克玛叫道:“四小姐她……她全身好热,她还在撕扯自己地衣服……”
撕扯衣服好脱掉了好办事刘森猛地站起,直扑后面,石头后面的四小姐完全变了,她的露出了半截,白嫩如玉,她的脸抬起,嫣红如霞,对着刘森,居然是媚眼如丝,她地手伸向下体,在揉捏
刘森头脑轰地一声好象变得一片空白,一步跨过,四小姐突然扑入他的怀抱之中,刘森的手伸出,准确地抓住了她的,雪白的上顿时出现一个血印,用力一捏,四小姐一声充满快感地呻吟……
这一声呻吟出口,刘森头脑乱,耳边传来克玛的大叫:“你们……你们做什么?”她是目瞪口呆,这两人居然在准备……交合,而且四小姐完全不反抗,甚至是主动的,是那么地淫荡
刘森突然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一个耳光扇过,脸上一片红肿,借着这疼痛,他的大脑恢复了片刻的清醒,春药敌人给他们下了春药,春药是怎么下的?没空去想,调动全身能量反抗,这能量他曾经试过一次,能够让自己大脑清醒过来
能量运转,头脑慢慢恢复清凉,终于完全清醒,一清醒过来他惊讶了,面前的四小姐全身没有半点衣服,的身体紧紧地抱着自己,一边呻吟一边摩擦,娇嫩的下体早已汁水长流,将地
头都弄湿了一大块,而克玛,也脸上满是红晕,侧目呼吸急促
春药的确是春药而且是极强劲的春药,为什么克玛没有她这种反常的反应,只有一个可能:这春药是下在箭上,他与四小姐全都受了伤,才会受到春药的侵袭,敌人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自己说过:之中的人是最缺乏警觉性的,如果他不是临时反应过来,只怕这时候正在与四小姐翻云覆雨,山洞之中两个人在翻云覆雨,只剩下一个稍微正常一点的四级水魔法师恐怕也心神不宁,这时候敌人如果进洞,杀谁都是易如反掌
杀掉四小姐,再带走自己的尸体,明天四小姐的人进入山洞,看到一个被奸污得一片狼藉的四小姐死在山洞中,克里曼大公会怎么做?他盛怒之下,不立刻发兵风神岛才是怪事奸杀比直接杀人能激发仇恨,春药的用途也许不仅仅是杀人
旋风箭还能用这种方式来用?只需要一支箭,不管射中了谁,结局都一样,不管伤着了谁也都一样,伤着了男的,这个男的会将其中一个女的强暴,伤着了女的,男的也抵挡不住这种诱惑,一箭将两个人同时伤了,那个暗夜杀手恐怕得感叹运气实在好极
暗杀在继续阴谋也在继续
一想到暗杀与阴谋,刘森对眼前的这幅动人情景视而不见,转向克玛,用最低的声音说:“克玛,这是敌人的阴谋,用春药制造杀我们的机会……现在开始反击”
克玛猛地回头:“怎么反击?”
“按我说的办”刘森低声说:“你来叫……我要你叫得象是……刚刚破身而又得到快感的女人”
克玛脸红如血,瞬间明白了他的用意,她颤抖的手指向地上:“她就在……叫”
“你不是处女了,应该知道……女人之前的叫声与之时的叫声并不相同,如果你叫不出来,我不反对你用什么别的东西让她感受的滋味”
她能用什么东西来满足地上冲昏大脑的女孩?莫非用手指?
克玛的呼吸慢慢转急……
洞中突然传来一声痛呼,在夜色之中传出老远,接着是痛苦而又幸福的叫声,叫声真大,开始有些压抑,很快就有些放肆,是如此的勾人,如此地让人热血沸腾……
在这让人呼吸急促的叫声中,洞口突然出现了一道阴影,这阴影在流动,如水一般地流动,刚刚在洞口,无声无息中突然前进了一丈多,再前进一丈多,黑暗中露出一张野兽般的脸,脸上居然全是长毛,他的嘴一裂,无声地一笑,露出白森森的牙齿
突然,他的脸色变了,一声厉吼出口,嗵地一声倒下,厉吼声将洞中所有的叫声全部覆盖,洞中有大笑传来:“你以为只有你会用计?我教你一招,这叫做……将计就计”
洞中缠绵的叫声戛然而止,一个姑娘从石头后面露头,脸上一片血红,克玛心中羞愧欲死,在这个男人面前用这种方式大叫,简直不是女孩该有的,如果是倒还罢了,关键这根本没有,没有而发出如此淫荡的叫声,真亏自己怎么叫得出来……
“你……你……”野兽一般的人身上的长毛居然在消退,脸慢慢露出来,是一个中年人,精瘦的中年人,也比较象是动物:猴子他的肩头背着一把长弓,箭袋中是利箭,地上也有一把黑色的短刀,这些武器近在咫尺,但他只能望着,因为他的双手双脚几乎同一时间被斩断
“兽化术”刘森冷笑:“神奇莫测的弓箭手居然还有一身兽化奇术,你究竟是谁?”
“你很厉害”杀手的脸色居然变得平静:“如果我的手还能动,我一定给你竖一竖大拇指”
刘森淡淡一笑:“我可以帮你”手一抬,哧地一声,杀手的大拇指不翼而飞,他补充道:“你大拇指已经竖了,说一说是谁派你来的?为什么要挑起两方势力的战争?”
“是首领”他的大拇指消失,他只是微微皱眉而已
“谁是首领?属于哪个城堡?”刘森沉声道
“首领就是首领,他属于首领的城堡”杀手突然笑了:“阿克流斯,你以为你很了不起,与首领比起来,你什么都不是……而且他不会放过你”声音突然而绝,刘森惊讶地看着对方的膝盖,这膝盖上不知何时长出了一根黑色的刺,刺笔直地刺入了他自己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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