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氏姐妹在西京市的第一个周末,过的充满羞意和期待。
姐姐滕舒没有想到,就这么容易“劝服”了妹妹同意跟那个色狼小叔子发生一段充满禁忌话题的暧昧。
而妹妹滕潇也没有想到,自己就这么容易被姐姐影响了,同意跟对自己不怀好意的小叔子隔靴搔痒一次。
当然,她们一个能劝一个愿意接受规劝,在建立在不能有实质性“”或者说“”的基础上的,否则,她们也就不是一向端庄冷艳的滕氏姐妹了。
暧昧,香艳一点的暧昧,是姐姐和妹妹的底线,这是可以讨论的范畴,更进一步的,姐姐滕舒也无脸劝说,妹妹更是无颜接受的。
但,事情究竟会发展到什么地步,姐姐不妄加猜测,妹妹自然也不会旗帜鲜明地预测出来。
都在心底说:谁知道呢
秘而不宣,却各自心知肚明,让对夜晚的准备工作充满了绮丽的色彩。
“姐,你真没有跟他那个啊”
滕潇潮红的脸蛋,就像已经被挑逗过火了的多情少妇一般。
她不知道是在希望得到姐姐肯定的答案然后自己才能坦然呢,还是在暗示姐姐自己也许能做到呢,她希望姐姐能明白自己的处境,也许,到时候她自己会忍不住铸成大错,希望姐姐有思想准备。
滕舒已经被追问了n次了,几度想承认自己已经跟小叔子享受了鱼水之欢了,但看到妹妹清亮的眸子,她不敢轻易宣诸出口。
“他,他那东西真的太大了,你又不是没有看见过,姐怕受不了。”
滕舒背着身对妹妹说,心底却在鄙视自己,前晚自己几度欢愉,都快爱死那大宝贝了呢。
“大一些,不是说会更充实么”
滕潇似乎很天真烂漫了,简直不像一个早已经人事的少妇。
滕舒抿嘴巧笑,不揭穿妹妹,倒要看她今晚会怎么个充实法
到来支持正版“好”
方晚秋装着正中下怀的窃喜,“把你们家小色狼带坏了,可不许骂我为老不尊哈,咯咯”
西京双姝治下的西京官场的第一次小地震,也是影响最深远的一次人事地震,就在两个极品美妇的嬉笑声中,拉开了帷幕。
正如韦小宇所承诺的那样,冯新民得偿所愿了
韦小宇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老妈出卖“算计”了,正在憋着“龟息功”准备一尝冰山美人的香唇呢。
两个身手不凡的女保镖,看着躺在柳荫下肚子鼓鼓不省人事的韦小宇,深谙急救方法的两女却默契地等待对方先动手,哦不,应该是动嘴。
但看着韦小宇渐渐苍白的脸色,陈若烟先忍不住了,提起韦小宇的双脚抖了抖,仍旧没有见他嘴里吐出池水来,便准备给她的心上人人工呼吸了。
见陈若烟有点义无反顾的架势,方芸儿反倒有些遗憾了,早知道,自己动嘴了,救人性命,还顾忌羞耻干嘛呸呸,都怪这厮上次在电梯里对她意欲不轨,结果自己居然一直念念不能忘怀他的“坏”了。
难道真应了那句话,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么方芸儿撅起了小嘴,对占了先机的陈若烟暗暗恨上了。
韦小宇的狗屁龟息功并未“修炼”成功,微弱的呼吸倒是装的很像,几乎就骗过了所有人,所谓关心则乱啊。
但没有骗过书记千金。
尽管推韦小宇下水的是她,但刘萌儿却一脸轻松,袖手旁边着,一双精灵的眼睛一直没有放过小色狼的裤裆,她深知,对于一个贼坏的色狼来说,那里最能曝露他的龌龊思想。
果然,就在陈若烟刚将嘴唇覆盖到韦小宇嘴唇上的瞬间,刘萌儿分明看见了小色狼的裤裆起了变化,就像一条冬眠的蛇一样,阳春三月一过,开始舒展身体了。
“我叫你装死,我叫你骗陈姐姐”
刘萌儿下脚极狠,极准,直接踩在韦小宇的裤裆上蹭,感觉鞋底就像真踩中了一条巨蛇一般实在。
“啊哇”
韦小宇立刻翻滚起来,惊的陈若烟坐到了地上。
“无耻”
刘萌儿和方芸儿两表姐妹鄙夷地骂了一句,结伴而去。
肚子差不多吐干净了,韦小宇眼巴巴地望着羞意款款的冰山美人:“若烟姐姐,我的心”
“龌龊。”
陈若烟羞愤地瞪了他一眼,一扭腰肢也走了。
哇塞,冰山美人居然和方芸儿穿着一样款式的呢。因为下水救他,两个女保镖暗暗较着劲都入了水,下半身都湿漉漉的,里面的贴身小内内便无法匿形了。
都是那种紧身的塑身型的小内内,也不算太小,几乎包裹住了她们的臀瓣,不湿身的话,很难看出其轮廓来的。
也不是那种布料极少的三角,更不是布料几乎有等于无的情趣内内,但看在韦小宇眼中,却甚至比情趣内内更加情趣撩人。
擦,做保镖的姑娘,不止整天绷着脸的造型酷似,难道连志趣爱好也一般么
韦小宇对这个问题很上心,很愿意探究,并大体制定了计划
午饭是在这里进行的,气氛很好,一桌莺莺燕燕,却没有人搭理韦小宇。
韦小宇也很知趣,老妈暂时是不会理他的,毕竟生气了嘛,生气就要有生气的样子,他理解。
方阿姨似乎对西京的治理更有兴趣,和母亲默契地探讨。
楚姨在认真地听两位女大佬传递执政思想。
陈若烟和方芸儿居然有一搭没一搭地谈起了各自训练的经历,刘萌儿却比她们两个保镖更有兴趣,积极地参与着。
韦小宇东瞧瞧西瞅瞅,突然有一个禽兽的念头冒出来:如果她们都被自己征服了的话,世间还有没有人比自己更有艳福呢
难啊,难于上青天啊
“小宇,吃饱了吗”
突然方晚秋打断了留着口水遐想的韦小宇。
“马马虎虎吧。”
韦小宇客气道,一滴晶莹的口水掉在了桌面上。
众女皆不可思议,然后都愤怒地起身离席而去,只剩方晚秋恨铁不成钢地回头朝他招手:“来来来,阿姨有话跟你说。”
这是一间幽静的厢房,凉爽宜人。
一进屋,韦小宇盯着西京市委书记的丰圆的吞着口水没话找话:“阿姨,别怪萌儿姐,都是我不好,惹她生气了才推我下”
“别提她了,你一提阿姨就头痛。”
方晚秋一双雪白的玉手揉着自己的两鬓,坐到长沙发上。
“阿姨要午休么”
韦小宇问着,却关门开灯,“不如我给阿姨揉揉肩捶捶背吧,会休息的更好的。”
方晚秋一听,忍不住笑起来,一时花枝乱颤,风韵无双。
韦小宇身为色狼,当然有色狼的觉悟了,顿时难得的红了脸:“嘿嘿”
终于止住了笑,方晚秋说:“还愣着干嘛,过来按摩啊,你不是很擅长的么,咯咯”
韦小宇哪里听不出市委书记的揶揄,但他脸皮厚,顿时窜过去搓着手说:“阿姨,我的荣幸啊,嘿嘿”
方晚秋真恨不得掐死这厮,有必要做出如此猥琐的样子来么
长沙发很软,方晚秋将脸颊放到沙发扶手上当枕头,侧着身子斜躺在沙发上,慵懒至极,魅力惊人:“好吧,就给你荣幸吧,揉揉肩就行了,哎,阿姨年纪大了,身子是越来越经不得累了啊”
“阿姨,”
韦小宇蹲下来,“你这么说我就不同意了,不是我夸张,阿姨无论身材还是容貌,哪里有一点点上了年纪的迹象,心态就更不要说了,小宇斗胆评价一句,我看你比大多数少妇还吸引人呢,我最爱说老实话了”
“咯咯,咯咯咯”
方晚秋笑的上气不接下气,翻了个身朝里面,“别别说了,肚子好好痛,咯咯咯”
韦小宇看不见方晚秋的表情,但他猜得到书记大人一定受用他的赞美:“看看阿姨的发质,乌黑发亮,肌肤细腻嫩滑毫无皱纹,小腰盈盈一握,啧啧,这,哇,何其饱满浑”
方晚秋再也受不了这厮的信口开河了,抓起一只靠枕就反手拍打他:“呸呸呸,你以为你是美学专家啊,你不怕闪了舌头,阿姨还无地自容了呢,真是个不折不扣的小色迷”
“嘿嘿,阿姨,我还以为你高高在上,已经习惯了阿玉奉承了呢,原来还保持着这么清醒的头脑,我赞一个先。”
“懒得跟你嚼舌头,你到底帮不帮阿姨按摩啊,不干拉倒哦”
晕,自己贵为市委书记,高贵端庄知性高雅示人的典型,怎么以按摩来“诱惑”“要挟”一个少年了啊方晚秋脸烫。
“愿意愿意,阿姨稍安勿躁嘛,你今天赶都赶不走我了”
看着方晚秋横呈的娇躯,睡美人一般横躺在沙发上,白炽灯照耀下的身躯,玲珑浮凸,凹凸有致,薄薄的套裙难掩里面若隐若现的身段,韦小宇心头闪过一丝窃喜,双目放肆而大胆地望着面前成熟丰腴的娇躯,偷偷地咽了口涎水。
如此高雅端庄的贤淑美艳女医生,此刻十分的性感迷人。
修长白皙的紧紧地并在一起,一双玉手背过来,牵扯着裙裾不让自己春光外泄,让那肥美挺翘的丰臀更加高耸浑圆了,犹如倒扣的一只脸盆一般,但那明显的一道股沟,却充满了魅惑众生的诱惑,将裙摆撑的紧绷绷的,而小蛮腰显得更加纤细柔软了。
两条圆滑雪白的小腿丰盈夺目,一双景致小巧的玉足乖巧可爱,犹豫方晚秋有些紧张,足弓的弧线,看起来就是那么的勾魂摄魄。
好一个成熟丰韵的天生尤物啊
“臭小子,你还在看什么呢”
半晌没有感觉到韦小宇的按摩,方晚秋禁不住羞嗲地问到。
“哦,阿姨,那我开始按了哈。”
韦小宇趁机咕噜地咽口水,在方晚秋身子侧面蹲下来,伸手搭到了方晚秋柔滑的双肩上。
“嗯”
方晚秋美目紧闭,将脸蛋朝向沙发靠背,晕红的脸蛋漂浮着浅羞,“就揉揉肩好了”
少年的双手一搭到她肩上,她感觉到身子微微颤栗了一下,心里却在不住地审问自己:方晚秋啊方晚秋,你真是耐不住寂寞了么这样主动让一个少年替自己揉捏身体,难道仅仅是为了放松自己的疲劳吗何况明知道这个臭小子是个色迷迷的小冤家,已经占过自己一次便宜了
不,自己没有别的心思,更没有不伦的荒唐念头,就像陈飞扬所说的那样,可以将他视如己出的。
也许,当年自己跟虞欣桐走的比陈飞扬更近一些,自己有义务替他照看儿子吧而且少年心性贪色,自己只是试探着给他展示一下女人的身体,消除他的好奇心和神秘感,正确地引导他良好的两性价值观,不致于让他以后走上歧途啊
可是,这所有的理由,真的很充分么
“阿姨,放松点好吗,你这样紧绷绷的身体,根本达不到按摩的效果啊”
“嗯”
方晚秋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呢,可她没有真正地说服自己啊。
韦小宇不知道方晚秋的内心羞涩世界,但手掌下的玉体倒是渐渐放松了,显得柔软而弹力绵绵,想象着隔着睡裙薄薄的面料下面便是洁白光滑的肌肤,是一具丰腴成熟得会滴水的,他就呼吸不畅,热血奔流。
“现在好多了,我按摩起来也不费劲了,阿姨,你放心吧,经过我的妙手按摩后,你这个中午一定能睡的美美的,一觉醒来后,浑身百骸舒畅无比。”
“别自夸了,你以为你是专业的按摩师啊”
方晚秋感觉自己身体被一双有力的热手揉过,阵阵酸麻的关节和部位都像被灼烫过一般,便舒服地闭着眼睛,克制自己别在脑海里胡思乱想,一心地享受这样难得的孝顺按摩。
但成熟的,如狼似虎的年龄,被一个异性虽然算不得真正的男人,但他确实是一个逗人喜爱的小混蛋揉捏着自己的身体,而且自己是这么的心甘情愿,甚至管不住思想诱发了一些一闪而过的羞耻念头,随着少年蹩脚的按摩,倒更像是在贪婪地占有着她的便宜一般,让市委书记羞涩渐浓。
柔和明亮的水晶灯下,方晚秋白皙景致的脸蛋泛起丝丝羞红,看起来十分迷人
韦小宇嗅着扑鼻的芳香和的迷人体香,阵阵陶醉中,望着横呈于沙发上的丰腴诱惑娇躯,若隐若现的胸罩背带,肉色撩人的肌肤,纤细的蜂腰和高耸丰圆的香臀,以及那诱人的三角的痕迹,再有丰腴性感的白皙大腿他感觉大鸟几乎已经要刺穿裤子跑出来透气示威了。
他贼胆越来越大,越来越按捺不住,一双手从方晚秋柔软的香肩上滑下来,落在了她胸罩的背带上,见方晚秋并没有“反对”他按着背扣的两端,一边佯装轻柔地按摩,一边贼兮兮地想要挤松开那排挂扣。
“想惹阿姨生气么”
方晚秋突然低声慵懒地警告。
韦小宇做贼心虚,忘掉了矢口否认,居然结结巴巴地认错了:“对不起阿姨,没没有注意”
方晚秋有些恹恹欲睡的迹象,被韦小宇按摩过的部位,温暖而舒服,她已经完全放松了身心,也懒得追究这个小坏蛋的劣迹了。
听着他急促的呼吸,贼手颤抖的样子,方晚秋抿着红唇不吱声,但当少年的手落到她蜂腰上之时,那本来敏感的部位顿时紧绷起来,浑身都跟着似乎在压抑一种叫的东西了。
她很想叫韦小宇不要按这个地方,但那阵阵撩人的渴望,却让她始终不舍得开口,感觉耳根里都红透了。
这个坏小子,是不是故意的啊方晚秋芳心紧张,感觉韦小宇的贼手分别捂着她腰肢的两侧,那里是最痒痒的地方,此刻她几乎已经感觉自己的两瓣丰臀简直绷紧了,夹的紧紧的,一定显得更加丰隆肥美了。
真便宜了这个坏小子,方晚秋羞涩地想着,突然敏感处传来一阵电流般的舒爽,微痛中带着蚀骨的快感,突如其来,让方晚秋毫无思想戒备,一声若有若无却又撩人心扉的呻吟迸发出来了:“嗯”
像梦呓般的娇吟,像山涧娇啼的娃娃鱼,更像蚀骨的床音。
韦小宇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震惊不已,又窃喜不已:“阿阿姨,你没事吧”
听见这个臭小子居然兴奋的声音都颤抖了,方晚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算了。自己端庄正经,贤淑威仪,不容亵渎,居然在一个明知道心怀叵测的少年按摩之下产生了快感,羞死人了
“没没事,别想歪了你这个臭小子”
方晚秋感受到了少年的激动和亢奋,甚至有些欲念的妄想了,连忙收敛心神。
韦小宇浑身的欲火被方晚秋那声娇啼彻底激发了出来,裤子里的大鸟欢呼雀跃。他根本冷静不下来,本来与方晚秋那丰腴的娇躯若即若离,现在他试探着将胳膊肘在她那高耸丰美的香臀上摩擦了几下,那弹软肥厚的触感,成人的幽香,折磨的他几乎要发狂。
方晚秋何尝没有感觉到坏小子的丑陋行径,却是芳心慌乱没有什么好办法阻止。
既不能冷言呵斥,更不能助长了他的野心啊
娇羞凌乱的熟妇不知不觉地扭过脸来,却看到韦小宇赤红着眼,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的丑态,顿时连玉嫩的脖子都潮红了,牵扯着裙摆防春光外泄的玉手顺势抬起来,就要去揪韦小宇的耳朵,但不想,慌乱中,她的纤纤玉手正好碰到了站起来要逃跑的韦小宇那挺立的裤裆。
“你”
方晚秋感觉手背上被一支完全充盈坚挺的棍子碰了一下,那犹如实质的坚硬,沉重,巨大,雄赳赳,让她晕乎乎的脑海顿时清醒了,连忙坐起来。
韦小宇大感羞愧,虽然大鸟敏感的头部被碰,给他带来了意料之外的惊喜和快感,但方晚秋那明显不容亵渎的神色,使得他不敢放肆,弓着身子掩饰着的凶器,尴尬无比:“阿姨,我我不是故意的”
方晚秋虽然冷着脸,但潮红的滋润肌肤根本掩饰不了她心中的惊惶,却不得不摆出长辈的威严来力图消除难堪,美眸恨恨地瞪着局促的少年:“你自己说,应不应该”
韦小宇腹诽着,不相信你被我揩油般地揉捏按摩了这么久,身体没有反应,不过是你们女人的反应除了面颊潮红外,外面倒看不出别的征兆罢了。
但他哪里敢据理力争看着丰腴美艳妇人那一对高耸坚挺的酥胸随着她的呼吸颤抖着上下浮动,用行动无声抗议:站直了身体,让的高耸帐篷更加明显起来。
同时却虔诚恭敬地垂手装傻:“阿姨,什么应该不应该”
看见这个小混蛋居然用裤裆上的帐篷对着自己的脸蛋示威,嘴上却装的纯洁无比,方晚秋的娇脸更加潮红了,羞涩无端,心中却暗暗惊叹,这小子,真是人小鬼大,真想知道陈飞扬对这条大蛇都了解到什么程度了
呸呸呸,自己怎么这么放荡了方晚秋恨不得手起刀落,将离自己脸蛋不过一尺距离的大帐篷割掉。
“你还跟我装”
方晚秋几乎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娇羞之态惹人垂怜,伸出玉手,揪住韦小宇的大腿肉,“你老实承认,是不是刚才老是在想那些胡七八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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