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亚茹明眸皓齿,黑白分明,显得娇艳动人。身材线条分明,丰硕的胸乳结时地挺耸着,圆润的臀部鼓涨不坠。六郎伸手欲帮她宽衣解带,邓亚茹看着裸的六郎一副色眯眯的模样,羞红了脸。六郎一面贴腮磨蹭着,一面在邓亚茹的耳根吹着热气,暗地松开她的裙带:“来,我帮你把衣服脱了”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
随着裤裙滑落,邓亚茹羞涩的轻叫着,但嘴巴随即被六郎的热唇封住,她觉得六郎不但用力地在吸吮着,还企图鼓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而小腹下竟然还贴附着一根蠢动的硬物,正在跳动、磨蹭着。
藉着热烈的亲吻,有力的拥抱,还有浓浊的呼吸,六郎不停地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与媚力,让邓亚茹逐渐荡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涩含蓄,也滚动着舌头,跟六郎的互相缠斗在彼此的嘴里,享受着水乳交融的亲蜜滋味。
“嗯嗯”
邓亚茹敞开的衣襟,让饱满的丰乳与六郎结实的胸膛贴得密不通风,挺硬如珠的乳蒂,却因细嫩而敏锐地感受到肌肤磨擦时,所渡来让人悸动的酥痒,让她难忍地由鼻息间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嗯”
“嗯嗯啊啊”
当六郎双手捏住丰乳的一刹那,邓亚茹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脱力似地摇摇欲倒。六郎顺势让邓亚茹躺卧床上,也如蛆附体般随之张着大嘴,含住半个,唇夹、齿磨、舌挑,逗弄得邓亚茹如遇狂风乍雨般地花枝乱颤。
“啊哥啊啊别这么唔嗯痒得难啊呀难受”
邓亚茹双手扣着六郎的脑袋,欲拒还迎地操控着,让六郎一会而左、一会儿右地舔吸着,心中潜伏的,早就如潮似洪地溃堤泛滥了。
当六郎的手摸上她的下体时,邓亚茹的反应更是激烈,或挺、或摆让接触处更宽广、更紧密,甚而并拢双腿夹住六郎的手,彷佛贪婪得要将它吞噬一般。邓亚茹如此淫荡的反应,只是活泼大方的个性使然。
“啊啊轻轻啊疼”
刚挤入一半,一阵锥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淫欲迷茫中的邓亚茹给唤醒。满脸泪痕地哀叫着,身缩臂拒地挣扎着,舒畅与刺痛两者竟然是天壤之别的极端,让邓亚茹有些茫然以前听说的「鱼水之欢」、「交颈之乐」是否真切。六郎知道邓亚茹是「蓬门今始为君开」,油然而起怜香惜玉之情。六郎不敢再强行挤入龙枪,但也舍不得拔出穴口,只好一面轻轻磨转着臀股,一面伸长舌头舔拭邓亚茹脸颊上的泪痕。
“对不起如妹妹哥哥太鲁莽地弄疼了你我该死”
六郎对于女子,尤其是身下的女子,可说是温柔至极:“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痛过会儿就好了你放轻松我会温柔轻一点的”
由于龙枪不再插入,而且六郎的舌尖又温柔地在脸颊、耳根、肩颈上移动著,还有充满爱怜的轻声细语,使邓亚茹虽然还感觉下身的刺痛与不适,但心中又充满了期待,只颤声说到:“哥你轻一点温柔一点我怕”
六郎忍着把龙枪立即插入的,尽其所能地挑逗着邓亚茹,让她淫兴再起,到时候将会又是一次愉悦至极的交欢。温柔的爱抚,让邓亚茹逐渐燥热难安。卡在口上搅拌的,也让她逐渐适应那种扩张的力量,里更是酥痒渐增,有如虫蚁在骚爬一般。邓亚茹的呼吸逐渐浓浊、零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模糊的呓语:“嗯舒服嗯好”
随着邓亚茹无意识的轻扭,六郎的龙枪随着淫液的润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挤入里。虽然没有像抽送时那种磨擦的快感,但是龙枪逐渐外翻,细细地品味着壁上的每一道皱折、肉芽凸点,还有那种被紧裹着的舒爽,六郎也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哼哈嗯好涨嗯那里涨得好嗯舒服”
邓亚茹自然而然地闭眼品尝,龙枪逐渐充满的快感:“嗯这么大嗯嗯的东西让人嗯啊啊涨的舒舒服嗯”
六郎以手肘撑着上身,说:“现在还疼不疼”
“嗯一点点嗯可是可是嗯涨得难受”
邓亚茹似乎遍寻不着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嗯还有里面嗯好痒好热唔真难受嗯”
“痒吗那有得治”
说着,六郎便开始轻轻地把龙枪抽送起来,跟着说:“这样动着,就可以让我俩乐得飞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这样动动哼真的好舒服啊啊”
邓亚茹觉得圆滚的龙枪,彷佛平白长出许多菱角菱线,再抽动之余正搔刮着酥痒的穴壁,那种满足、愉悦、舒畅让她一阵阵发颤:“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还真紧真暖和嗯把我的龙枪嗯紧裹嗯”
六郎开始由浅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让你嗯尝尝我的厉害喔喔”
邓亚茹突然感到龙枪的前端,竟然有劲地冲撞着内壁,那种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脑顶,使她不顾一切地失声呻叫起来:“啊别别顶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飞了啊我我要快别插嗯我要丢啊啊啊”
六郎不但没有缓和动作,反而突然伴随着急遽的呼吸,把龙枪更使劲地冲撞着。因为里的热流,淹没了龙枪的一刹那,六郎也忍不住要射精,而难舍地作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妹妹嗯我要来啊啊啊啊嗯”
六郎在那种酥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深处。
六郎突然激动的动作与吼叫,让邓亚茹一时间疑惑着,但那瞬间疾射的精液,却先唤醒她的疑惑,随即又把她推入另一个失魂的晕眩中,让她也跟着呐喊著:“啊啊好热啊啊烫嗯美呜呜”
射精后的龙枪,彷佛余劲十足,仍然在抽动着,就像唧筒般地充胀着,果真把他俩直抛上云宵,飞向天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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