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得我和靖哥哥差遇害就是为了此物,”黄蓉两眼喷火,满脸怒容,指着穆念慈放在桌上的那只碗口粗的大蛇问道。
相信如果我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很有可能被扁了。
形势大大不妙,郭靖这家伙怕我回去被梅超风杀了泄愤,一直不肯解开我的穴道,却不知道他老婆比梅超风恐怖多了。
穆念慈瞪大眼睛看着被抗进屋里的我,眼睛里满是疑惑,担忧。待看到我眼睛对着她转了转,再翻了翻白眼。小丫头顿时对我大打媚眼,不过那眼神有发白,看得我很是郁闷。
“不识货的小丫头,这可是参仙老怪采集了几百种名贵药材,又费了千辛万苦,在深山密林中捕到了一条奇毒的大蝮蛇,喂养了二十年的奇珍,只要我们吮吸蛇血,静坐修功之后,便可养颜益寿,大增功力,亏你还是黄药师老前辈的女儿,连这都不晓得,可见你在桃花岛是何等的不用功,”我撇撇嘴,对于她的不学无术深感遗憾。却忘了自己如今受制于人,这般说她除了讨打之外实是毫无益处。
果然,不等我说完,黄蓉便走到我面前,眉眼带笑
我心里陡然一寒,上次她跟我算帐的时候就是笑成这副德行,看来这次更是躲不过去了,“郭大哥,我脚麻了,穴位被太久会死人的,”没奈何,我只能向还在研究毒蛇的郭靖喊道。
“兄弟,这条红色的怪物是一条蛇,”郭靖回过头来,却没有马上来帮我解穴,而是一脸肯定的向我宣布他的研究成果。
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是个人都看得出来这是条蛇,您老人家用得着研究么?
听了他这话,黄蓉有发愣想笑,便暂时没有对我施加毒手,倒令我松了口气。神哪!谁来救我我便以身相许。
可怜的我慢慢祈祷。
也不知道是不是听到我的祈祷,郭靖终于走过来帮我解开了穴道。
郁闷!
我一站起身便想返回去,看看梅超风是否还在。
毕竟在我的原则中,这好事该为,恶事想做也可以,但对于自己的亲人朋友却是半背叛都不可以。就算以前不知道梅超风对我有多好,就只是她教我武功,为我师长这一,我便该敬她爱她。
而如今,虽说是为了自己的大哥,不得已而为之,但此举有多伤他的心我心知肚明,所以无论怎样得回去跟她说个明白。不然此心难安。
可惜我刚一起身,黄蓉便挡在我身前。
“小丫头,你别挡我,这是我的责任,”我淡淡笑了笑,一脸正色的说道。
“我知道你有你大男人的想法,但你不妨先听听我这小女子怎么说再去不迟,”黄蓉笑嘻嘻的说道,“我不知道你怎么会成为我师姐的徒儿(这个时候还在强调他是我师叔,晕!),但我知道我师姐的脾气,如果你这时回去,她一时冲动很可能会直接杀了你,而后人生中每次想到你都会伤感后悔,但如果你等到她气消了以后再跟他求饶,那时候她可能就不再怪你了,而且,你父母如今还在这中都,难道你就不为他们想想吗?”
“虽然知道你满嘴里没一句好话,但看在你难得一次为我着想的份上,答应你了,不去了!大家吃蛇肉,喝蛇血吧!”我沉思了一会,终是怕死的念头占了上风。
两个女人对蛇这种美丽的生物都有一种天生的恐惧,虽说这是死蛇,但两个女的说什么也不肯靠近。于是,男人杀蛇,女人拿碗。
不到一会儿功夫,五碗满是药香味的蛇血便出现在桌上。
我和郭靖对望一眼,一人拿起一碗,咕隆一声下肚,感觉也不是很难喝。
“念慈,你们干吗不喝?”我看到穆念慈和黄蓉都不喝,不禁有奇怪。
“我死都不喝这东西,”穆念慈看着桌上的蛇血,一脸厌恶的表情。
“真的不喝?”我问。
“不喝”穆念慈坚持道。
“肯定不喝?”我再次问道,深怕搞错了。
“不喝,”穆念慈的声音中透着不耐烦。
“那便对不起了,”我摇了摇头,乘她不注意,一下把她的穴道住。
然后端起一碗桌上的蛇血,不理她望着我的那种恐惧的表情,走过去撬开她的牙光,一下子把它灌进去。然后再解开她的穴道。
穆念慈刚被解开穴道,马上站起身来,用力甩了我一耳光,转头跑到屋外干呕去了。
我摸了下热辣辣的脸庞,心里有些得意,这次耳光没上次疼了,看来小姑娘终究也是有心疼我,不忍心下重手了。
我嘿嘿一笑,转头看向黄蓉,眼中的神采不言自明,以前被她欺负得惨了,这次肯定要报复回来。而且郭靖也不回因此而说我的不是。
“我自己喝,”黄蓉看我蠢蠢欲动的双手,赶忙走到桌边,一口把一碗蛇血喝下去,然后跑到外面跟着穆念慈干呕去了。
郁闷!这丫头怎么那么精明。看着桌上的仅剩一碗蛇血,我把头转向郭靖,脸上再一次泛起笑容。
“兄弟,我喝过了,”郭靖看着我的眼神,退后两步。
“可是还剩下一碗,我们兄弟一人半碗吧,”说着,我把仅剩的那碗蛇血分为两半。一口把那半碗喝下去。
郭靖看着我把那半碗喝了,便也只得把那剩下的半碗喝光。
“喂!你们吐够了没有,吐够了就进来运功,把那蛇血中蕴涵的能量汲取过来。”我向屋外那还在干呕不止的两人传声。
肚里面那热腾腾的感觉让我有把持不住,赶快就地坐下,眼观鼻,耳观心的运起功来。
开始只觉得浑身血流奔腾不以,运功一周后,只觉得混身舒畅,功力却只是感觉梢有长进,想不明白是为什么,便睁开眼睛向周围望去。
其他三人也正在闭目运功。
恩,好机会!我看着真在运功到紧要关头的穆念慈,心里一阵得意,轻轻的走到他身边,看着她闭目运功的样子,心里痒痒的。
再看看旁边也没有什么人,郭黄二人也正运功到紧要关头。
终是忍不住,把头伸过去,正当我的嘴跟穆念慈的脸只有两毫米之际,她醒了!
于是,只见她一个后仰,一招冲拳,我鼻血长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