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凡抬起他那双仿佛总是睡不醒的眼睛看了看几人,没有感到惊讶,只是懒洋洋地道:“怎么这么快就过来了?你们先坐下等会吧,我得先给狗洗完澡。”
说完转身又进了房间。”
在费东的带领下一行人也跟着进入屋内,可是一进房间包括沈文麒在内的五个人都不禁被眼前的景象惊得愣住了。
只见这间包厢和刚才那间的大小相仿,布局也基本一致,不同之处只是这里缺少了麻将桌和钢琴,取而代之的则是陈列于房间各处的雕塑品,从菲狄阿斯的、雅典娜神像到米开朗基罗的、大卫、再到罗丹那并未完成的地狱之门,虽说都是仿品,但是在这样的一个地方乍然见到如此多世界著名雕塑的仿品确实让人觉得有些古怪。
然而,尽管如此这些很不合时宜地摆在这里的雕像却也并没有使沈文麒的目光过多地停留,因为此时就在包间的正中央放着一个盛满水的巨大澡盆,而盆里此刻正犬趴着一个全身赤裸,皮肤嫩白如玉的女人,才一进门这个女人顿时将所有人的视线吸引过去。
只见那女人一头乌黑长发被高高地盘在脑后,修长的脖子努力地向后仰着,丰盈嫩白的四肢费力地撑在盆中。
因为抬起了脚跟,只以脚掌在澡盆中支撑着身体,同时又要尽力与手臂保持高度一致,这就使得那女人不得不曲着双腿,背部弯成了一道极其性感的弧线,纤腰最大限度地压下去,使得肥硕白皙的臀部高高地翘了起来。
受角度的影响,沈文麒的目光最终集中在女人那正对着大门,雪白浑圆如满月般的大上。只见两瓣肉感十足的白嫩臀肉中间一丛乌黑亮泽的茂盛如同杂草,蚌肉般娇嫩鲜艳的小在厚实饱满的大中间微微吐出,股沟间如菊花盛开的粉红,正随着呼吸一收一缩好似活了一般。
看着眼前这香艳刺激的一幕,所有人都被彻底震撼了,一时竟忘了进门,就那样傻呆呆地站在门口发愣,最后还是费东第一个反映过来招呼着走了进去。
随着走进门来变换了角度,沈文麒这才注意到此时在那女人的嘴里还叼着一条栓狗用的链子,链子的一头则系在她脖子上的红色项圈上,在女人一身白皙细腻如锦似缎的肌肤衬托下,那条红艳如血的狗链更加显得明艳动人。
沈文麒双眼紧紧盯着这一身白净的皮肤,不由得心中感叹,黑发如墨,白肤似雪,几处朱红缀其间,眼前的这一具绝美真的好似一副生动诱人的山水画,绝对可以将所有男人的都调动起来。
等沈文麒被人拉着来到正面这才终于看清了那女人的面容,原来她正是那个曾在会所见过一面的女经理黄素芹。
此刻的黄素芹清秀白皙的脸蛋上挂着几滴水珠,略高的颧骨泛着一片红晕,细长的眼角边淡淡的鱼尾纹更增成人的独特魅力,丰而不肥的身体无处不散发着熟妇的风韵,白嫩的四肢圆润丰盈,一对颤颤巍巍的肉弹豪乳,丝毫没有受到地心引力的影响而下垂,反而随着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前后着散发着勃勃生机,深红色的两颗就像奶油布丁上的樱桃般红艳诱人,与那脖子上的项圈遥相呼应。
望着澡盆中叼着狗链一脸羞臊强忍着屈辱感的黄素芹,不知为什么沈文麒脑中忽然闪现出那晚她身穿褐色套装,端庄文雅地与丈夫儿子告别的贤妻良母形象,随后又闪过那位精明干练气质高贵又充满知性魅力的女经理形象,不管那一种都与她现在的样子形成了极大的反差,最大限度地刺激着沈文麒的神经。
看到五人一狗走了进来,黄素芹的身子颤了颤,两条圆润的大腿本能地弯曲着放下,想要坐进盆里隐藏起。
穆凡一见黄素芹蹲子,忙从腰后抽出一条细细地皮杆鞭子,疾走两步过去“啪”地一声打在她肥白的上,喝道:“站好!”
皮鞭打在上的声音在这隔音效果非常好的屋子里显得格外清脆,黄素芹吃痛地身子一颤,不得不再次抬起了,依旧保持着犬趴的姿势,纤腰努力下塌,使得那两颗形状完美的加突出。
穆凡这才满意地对费东道:“随便坐吧,再等我一会儿就好。”
说完走到墙边摆弄了一些什么,因为角度的关系沈文麒并没看到他按动了什么。
费东毕竟城府比较深,加之在会所又亲眼目睹过穆凡调教黄素芹,所以只在一开始的时候略显惊讶,随后就依然保持着那招牌似的死人脸坐到了沙发上。
黑胖子彪哥一看费东坐下也一坐在了他旁边,插着两只大手,那双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小眼睛却贼溜溜地在黄素芹的一对豪乳打着转,脸上挂满了荡萎缩的笑容。
然而架着沈文麒的黄毛和刀疤脸可就没这俩人那般从容了,他们看样子是第一次见到这种香艳刺激的场面,直瞪着两双牛眼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黄素芹,鼻孔一开一合地开始喘起了粗气,连身下的裤子都渐渐支撑起了小帐篷,一时间竟都忘了坐下就这么架着沈文麒傻呆呆地站在原地。
黄素芹似乎真的很怕穆凡,经过这一鞭之后,虽然白嫩的上已经晕开了一条诱人的粉红鞭痕,她的脸上也因羞愧屈辱而更加蕴红,身子却再不敢乱动了。
忽然,沈文麒注意到黄素芹的双眼像是发现了什么猛地睁大,呆呆地盯着房间里的一面墙,眼中顿时也溢满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味道,悲伤中带着羞愧,凄凉中带着兴奋。
沈文麒心下好奇不禁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这才发现就在这个房间内的小舞台区墙面上,竟然有一块如背景板一般的大落地玻璃,玻璃那边可以清晰地看到相邻包厢内的一切。
只见隔壁包间内有三个打扮十分痞气的少年正在欢快地唱着歌喝着酒,竟然谁也没有对这边多看一眼。沈文麒顿时明白这块玻璃应该是那种经常用在超市防盗的单面镜子,看样子穆凡刚才按动的按钮应该与这面玻璃有关。
穆凡抚摸着黄素芹光洁的皮肤头也不抬地道:“这个包间里的很多设备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在你们之前还没有第三个人来过,若不是今天情况特殊我也不会擅自做主破这个列的。”
费东冷哼一声道:“这里恐怕就是耿总偷看他老婆和人约会的地方吧?”
穆凡笑了笑不置可否,沈文麒却心中疑惑,虽然我不知道费东口中的耿总是谁,但是听他的话似乎这个耿总大有绿帽情节,以至还专门弄了个房间来偷窥,看来这帮有钱人私底下的生活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啊。
然而,当沈文麒的目光落在那边包一个非常眼熟的少年身上时,心里却也不由得为之一动,原来其中一个身材壮硕皮肤黝黑的少年竟然就是沈文麒在会所门前见过的黄素芹的儿子。
难怪黄素芹会有如此复杂的表情,如今她正像牲畜一般被人命令着赤身裸体地站在澡盆里,而自己的儿子却与她仅仅隔着一道玻璃,这种几乎是当着亲生儿子被人凌辱的感觉所引起的耻辱与羞愤对她心理的打击肯定很大,这样比起来被我们这几个不相关的人看着却也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沈文麒注意到黄素芹整个身子都开始颤抖起来,引得盆内水波荡漾响起了哗哗的声音,而她一双细长的杏眼则是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的儿子。
穆凡这时随手搬过一个小凳子坐在黄素芹身边,用手里的小刷子沾了沾旁边一桶满是肥皂泡沫的水,开始用刷子往黄素芹雪白的身上打起肥皂来。
毛刷子不断在黄素芹光滑的肌肤上搓揉着,渐渐升起了一团团肥皂泡沫,在水和肥皂的涂抹下黄素芹象牙般白嫩的皮肤如同上了一层透明釉,再经过室内的灯光反射,顿时使她那成熟性感的身体来起来就像一条白瓷烧制的裸体雌兽令人垂涎不止。
因为知道隔壁屋的少年就是黄素芹的儿子,沈文麒看着眼前的画面更加有种异样的刺激感,同时沈文麒也想起了电视上说杨艳身下插着一根棒球棍被送了进了医院,看样子真的可能是费东所为。
像这些娱乐圈有钱的大老板私底下肯定都在玩着各种变态的游戏,只不过费东更对艺人感兴趣而穆凡却独爱良家妇女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