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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暖雨花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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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掌中春阳

    风暖哪里会说他很过分很讨厌,就算被他这样羞人的欺负折腾了,也不会说。

    她那麽爱他。

    那麽喜欢他。

    她愿意他抱她。

    拥著她的男人爱溺又温柔,床边的大凤红烛早就烧灭了,桌上的酒坛已空,门外院子里连一个人都没有,安静的过分。

    所以她起伏喘息的声音就越发清晰。

    两人疯狂放纵过的锦褥乱七八糟,散著他的衣袍,她的裙襦,秋览若身上还带著开敞的里衣,而风暖却是完完全全的赤裸,小孩子一样,抱著膝盖蜷成婴儿般的姿势,将脑袋蹭在秋览若清凉精致的锁骨上。

    见她还在细细的喘,秋览若斜靠在她身侧,将那小姑娘整个儿抱著,他单手撑著脸颊,长衣在丹红色的锦褥上逶迤铺开一片清豔的白,发若流动的幽水,细碎的光线透过来映上他天水之碧的衣袖,像是月夜里静静绽开的白色海棠般皎洁,风姿韶举,绝代的雅致。

    偏偏唇上被她咬出的一伤,红的有些惊人。

    风暖从睫毛下悄悄看他一眼,登时红了脸。

    有没有人可以变脸这麽快的?

    折腾她的时候全身都是魅惑邪气,才刚刚抽出身来,就变回那副浮云清雅,凡尘不染的模样,反倒是她自己,浑身都在颤抖,双腿酸软一身薄汗,尤其是被他戏弄过的腿心儿,这会儿虽然紧紧的缩著,却湿腻异常,白色的液体还带著烫热,混著晶莹蜜液缓缓流出花穴,渗出yín豔的味道。

    秋览若离尽兴还远得很,眼见禾风暖在他怀里蜷著身子,细瘦的手臂楚楚可怜的环著上身,柔软细腻的长发披在肩後,那对丰满饱满的rǔ房春桃一样,被她的动作挤得越发高耸,rǔ尖上的茱萸小而嫩红,随著小丫头喘气的动作一颤一颤。

    真是招人的要命。

    禾风暖姿色只堪灵秀,然而床上的欢愉和长相关系不大,她的身体是绝品。

    娇嫩的从头到脚不见任何瑕疵,xiōng臀丰翘紧致,腰身玲珑,温暖的皮肤摸在手里,像要吸著手似得一片柔腻的酥麻。

    她沾著他的身体,就会立刻软倒下来,温暖著他清凉的身体。

    她太可爱可怜,太柔软,被摧折得风无力百花残,雨疏风骤,温柔婉转不胜负荷,在他怀中鲜豔的绽放,简直招人欺凌整治。

    手臂微微收力,小丫头就像是幼猫一样依恋的贴过来,青丝枕在他的手臂上,刹那间,他心脏柔软的几乎不能负荷。

    风暖永远都不知道,她曾经从怎样的迷障中救出了他。

    多年前他中了与欢颜相克的毒──雪煞,十二个时辰内无力动弹,摔在京郊的山崖下,叶沐风的红衣在月下那般鲜明,月色yīn冷的像是挂在山崖上的银勾。

    他能听到叶沐风呼唤的声音,却无力张口回答,眼睁睁的那红衣烈豔的少年在悬崖边寸寸搜寻,焦急又忧心,叶沐风也受了伤,血染红了肩膀,却催动内力在浓密的林叶中疾电穿梭,大声喊著他的名字。

    他摔下的地方太过隐蔽,在夜色里是一个倒勾在崖壁上的洞穴,他能看得到叶沐风,叶沐风却找不到他。

    他没法回答红衣少年的呼唤,只能看到在夜空中飞窜的红色身影,桃花流丽,妖豔明媚,像是灰烬中破云燃烧的焰火。

    他的心一阵绵长的收缩,重重星空,清澈如洗,万里氤氲,一片梨花花叶落到他的眼上,於是,世界一片雪白。

    他意识模糊,只有一个微弱的意念,就是发出声音回答那个红衣的少年,我在这里。

    告诉他,我在这里。

    那人曾把臂相依,半城烟沙,长身玉立於千军万马前纵声大笑,“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今天本皇子就算丧命於此,也让你们休想踏入雁门关半步!”

    那人曾一展长袖,红狐狸一般弯著眼,丹红色的衣袖软软压著笑唇在他耳边偏头说著“览若,你要屠城,我便递刀。”

    那人曾回眸在灯火阑珊处展眉而笑,美得仿佛是天光的尽头,伸出一根长长的指头恶狠狠的戳他的额心,“你呀,整一个爱无能。”

    那人曾鲜血淋漓,泪沙交杂,像是冲天的红凤,扑杀入半空。於万里星辰,洗练银河下披散著凌乱的发,一手抱著绫罗卷起的包袱中,那已完全看不出形状的小小女孩子,一手长剑破空携雷霆之怒而下,嘶声厉喊“拓跋汗,我要你的命!”

    珠累玉座,白骨红颜。

    那个人永失所爱,称天下绝豔,灭万里狼烟,却再也不会真心展颜。

    他不愿再看他如此焦灼,不愿他再失去任何人。

    可他发不出声音。

    意识慢慢销蚀,他阖上了眼睛,叶沐风找不到他,沧海木家却一定能,不消几个时辰,他或许会丧命於此。

    叶沐风,木倾辰,沧海木家,桃花鬼谷,小周楼兰,拓跋浑邪。

    天子、江山、皇权。

    都在脑海中慢慢掠过,他却只得轻叹一声,罢了。

    意识就此消失。

    然而,当阳光升起,刺热的温度暖和了身体,他的额头突然传来冰凉水意。

    一个人的手掌,很小,却分外暖和。

    “你怎麽样?”

    有人在耳边细细的问,拍著他的脸。

    他浑身脱力,意识虽然渐渐清明,却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

    那个小小的手掌探了探他的鼻息,一遍遍很耐心的汲水擦拭著他的眼睛。

    细弱的声音似是孩童,却太过絮叨,在他耳边咿咿呀呀的说话。

    “我让大宇哥去寻大夫了,大哥哥你撑著……”

    “奇怪,这是我养兔子的地方,你是怎麽掉的呀,把我的兔子窝都砸坏了。”

    然後有个毛绒绒的物体蹭上了他的脸颊,还动来动去的,那个清脆可爱的声音娇滴滴的笑,好甜好美。

    “这是我的兔子,它被你压断腿喽,等你醒了,要和它道歉噢……”

    “这边山路很难走,但是别担心,我大爹爹人很好,一定会把大夫背下来给你治伤的,你要撑住呀……”

    “我们这里医馆的大夫医术很好,一定包你痊愈!”

    “我大宇哥脑子虽然笨,但是记路的能力很好噢,不用多久就能到医馆了,你放心,放心!”

    她絮絮叨叨的说著,他听著,这个也好、那个也好,反正无论是谁,在她嘴里就都很好很好……

    这个世界,在她口中,怎麽就那麽光彩明媚呢?

    只有温暖,只有豔阳,不见yīn冷。

    他心底升起一丝莫名的感觉,有想睁开眼睛,看看她。

    “咦?”

    “你嘴巴动了!”

    “你手动了!”

    “你睫毛动了!”

    那清脆的童音欣喜若狂的叫著,将他每一处变化一件件报告给他听。

    那抓握著他指头的暖暖小手滑开,他听到她蹬蹬蹬跑动的声音。

    “看来喝水确实有用,你等著,我打水给你,你等著喔──”

    他不想喝水,他只希望那双温暖的手重新握回来。

    可那孩子显然不能猜出他心底的想法,咚咚咚跑远了。

    无法言喻的yīn冷随著黑暗席卷而来,熟悉的,浓重的,粘稠的冰凉的黑暗,像穹庐之上,笼罩著的钢铁巨罩,透不出一丝清明气息,让他厌倦。

    钢铁一般的黑暗像是他剑下道道掠过的尸山血海,狰狞而腥粘的躯体成堆,山一样的压过来,棋子一样铺开在万里河山铸成的棋盘,血流的寂静,无边孤单。

    还有摸不到的,求不得的,浅浅苦涩著的。

    然後,唇上轻轻滴来的凉意,透进了嘴唇,他睫毛微动睁开,光明一刹那刺入眸底,剧烈而痛楚,几乎灼伤他的眼睛!

    清澈而耀目的灿阳,豔蓝高阔的天。

    一个又小又嫩的女孩子,扎著双环童髻,垂头看著他,一边喂水,一边抱著一只毛绒绒的白兔子。

    那麽灿烂,那麽明亮,那麽干净。

    他一生中见过太多清雅的,妖豔的,苍白的美,有目如横波,有桃李芬芳,有梨花暗香疏影,有月上珠帘清幽,却没有见过,这样温暖而明媚的,毫无杂质的纯洁。

    “你醒来啦!”

    她睁著大大的眼睛凑过脸来,他凝望著,几乎不能眨眼。

    很久很久以後,他才发现,那一眼他看到的,是一个完全崭新的世界。

    一个纯净柔软,温暖又醉人的世界。

    痛楚,欢悦,急切,放松,恶与善,嫉妒与渴望,思念与不甘,慈悲和凌虐,这个小小的女孩子,用尽了他所有的感情,他只有抓著她,不能放手。

    听著耳畔有力的心跳声,风暖依偎著秋览若清凉的身体,孩子一样,贴在他唇上好玩地小啄著,他笑了,吻著她泛起困意的眼珠子……

    她睡觉特别像一个小婴儿,弯著颈子蜷睡在很小的一个角落,沈静又乖巧,然而他更喜欢她蜷在自己臂弯里,就这样抱著。

    风暖不明白的。

    那一生一次的遇见,成就了怎样的爱意眷恋,今生念念不忘。

    於她,是偶然,於他,是全部。

    作家的话:

    H没完,下一章~~~~~更完後,存稿君表示血槽已空,不会再出现鸟~~~~~~

    ☆、销魂春殿(H)

    这一番厮混折腾的风暖又困又累,身上实在酸软,却也不是睡觉的时间,就团在新上任的夫君身上腻腻的假寐。

    秋览若任她软软的胳膊抱在脖子上,低声说著小话,他声音非常好听,yīn柔婉转,刻意放轻了调子之後,更是水波一般。

    “身上还疼麽?”

    风暖向後拉了拉全七八糟的锦被,一翻一滚之後,半裹在身上,蹭著他的颈窝摇头“不疼。”

    “若疼,我就替你上些药。”他的手指放在她臀瓣上。

    风暖颤了一下,连忙摇头,她可不敢让他在那里“上药”。

    ……不过,这新婚都过了一天半,是不是该出门了?

    她开始感觉到屋外安静的过分,冷清的过分。

    呃,总是呆在房里不出门,会不会被人笑话啊?一般人家新婚夫妇过了夜,不是该早早起床出门麽?她虽然没有公公婆婆要奉茶,可是应天他们那里,她觉得还是应该去一趟的,另外王绝和大宇是不是也回家了……

    秋览若却只是勾著唇瓣,摸著她光裸的脊背“好了,风暖,别想那麽多。”

    风暖又羞又怯,小小身子缩成一团,却不挣扎,只任他放在她身上,慢慢从头摸到脚。

    她感觉到他温柔的抚触,舒服的眯起眼睛,她特别喜欢他这样的抚摸,他这样一动手,她就似乎什麽都忘了。

    秋览若的手指从她额畔的碎发扫过,顺过她的长发,越过全身,温柔的捏弄著她嫩乎乎暖融融的手脚,充满趣味和温柔,一遍一遍不厌其烦。

    他一边抚弄,她一边向他怀里挪了又挪,就想更贴近那轻柔似羽毛般的手指,感觉他如同一个溺爱女儿的父亲般,她贪恋著那让人沈醉的温柔。

    然後就听到耳边他轻轻的问“要喝水麽?”

    风暖摇摇头,“不要。”

    “嗯,那吃些心?朱霄放在门口,还是热的。”

    摇摇头“……不要。”

    “应天送来了冰,泡了桂花,要不要含一块?”

    还是摇头“也不要。”

    他细腻的鼻尖抵著她的发心“喝粥呢?”看她依然摇头,他更加耐心“或者我剥些莲子?山核桃?应天做了莲子金丝鱼翅,我喂你吃一口?”

    “不要,不要,不要。”她好生依恋的缩在他怀里耍任性,感觉自己变成了一个被无限纵容、惯坏了的小孩子。

    他不住的问,她不住的摇头,好幸福的弯著大眼睛。

    他怎麽那样温柔呢。

    怎麽办呀,她好依恋他啊!恨不得就团成一个小小的珍珠,缩进他为她张开的蚌壳。

    秋览若托著头满眼宠溺的看著她耍赖任性的小模样,毛绒绒的小脑袋钻进他怀里,轻轻拱著他的手臂,像个撒不够娇的小糖人儿,眼睛闭著,意识都不清醒了,甜腻腻的快要化进他怀里。

    心里柔软的一塌糊涂。

    这麽想著,手指就停顿了顿,结果被摸的正舒服的小丫头一下子不满的撅起嘴,咕哝著“我还要”,那表情委屈的不得了,好像他停下来是有多罪大恶极。

    “你还要?”秋览若淡淡的重问一遍,眼角眉梢突然就染上春水豔色。

    这话尾怎麽挑的那麽豔情呢?风暖咬咬嘴巴,偷偷从睫毛下面瞧他一眼,眼神十分不满。

    她那小表情让他眼里溢满笑意,俯下颈子在那柔软而娇嫩的小嘴上吻了吻,也就随了她的心愿在她的长发和光滑的背脊上继续温柔催眠的魔法,娇嫩的脸颊映在豔阳里,睡得粉粉的,惺忪目光流转,可爱的无与伦比,秋览若不禁将那迷迷糊糊的小丫头连人带被狠狠搂进怀里,红唇带著清凉,在她唇上辗转吮吻。

    手指伸入锦被,红锦下看到一只手抓住一只饱满,在那高耸丰rǔ上揉捏玩弄,风暖“哎呀”了一声,快感随著他的动作涌来,她脸一红“览若!”他们才刚刚做完……

    秋览若嗯了一声,转身就将怀里柔软的丫头压在身下。

    “嗯……”随著手指揉捏,雪嫩rǔ肉也跟著变形,挤出指缝,粉色rǔ尖也跟著微凸,她忍不住娇媚嘤咛。

    铁臂力道极大,紧紧箍著她,而风暖上半身还缠绕在被子里挣不出来,秋览若也无意解救她的上半身,只把下半身的被子向上推开,一手伸入她的腿根,一下子就将夹紧的双腿给扯了开来!

    风暖唉声一叫,腿被他一扯,紧合的花穴口微微张开,含在mī穴中的白色jīng液少了遮挡,顿时流了出来,滴下身下的红锦。

    她的夫君撑著上身,在她腿间略微抚摸了一会儿,就托起她的臀瓣,那粗热坚硬的巨大沾著之前射入的热液,微微陷入她娇小的穴口。

    “嗯啊……览若,我要……”春息的香味又幽幽吸入口鼻,拱起身子,风暖本能地抬起腰,叫的yín荡又妖媚,腿张得更大,任他的下腹磨蹭著湿漉漉的腿心,浪荡地渴求他的进入。

    “真像样,才一次就调教成这幅样子,值得期待。”

    他轻笑,猛然一,硕大炽热的坚挺狠狠的插入她柔嫩的花蕊里,将xiāo穴撑开至极限,紧紧的绷著,尽根没入!

    “唉呀呀────”风暖惊叫起来,敏感xiāo穴禁不住他这样粗大,小腿踢腾了两下,花壁紧紧吸住烫热男龙,销魂紧致的极限快感让他几乎失控的低笑。

    欲火再也无法隐忍,他强悍地挺动著腰,粗大火烫的yáng具正在她娇嫩的mī穴里凌虐般的狂暴抽插,享受著被花壁吸绞的销魂快意,房里滋滋的水泽声分外清晰。

    “啊啊……览若……好舒服……啊……嗯……”

    眼眸泛著水光,风暖细嫩的大腿紧紧缠著身上男人的腰,晶莹洁白的身体被强烈的节奏冲撞的上下抖动,她裹在身上的锦被滑落散开,饱满高耸的rǔ房随著媚吟声浪荡弹跳。

    丰挺饱满的rǔ球跟著他狂炽的侵犯剧烈摆晃,在她花穴中纵情交欢的美丽情人凤眸低垂伸出手去,揉捏挤压她丰满的rǔ肉,挺动下身插得她媚荡的小嘴不断娇吟。

    “唉……览若……啊恩……好麻好酸啊……嗯、嗯!”

    她撑在他xiōng口的小手微微颤抖,小嘴微张,被他弄得忘了吞咽,晶亮香津顺著唇边滴下,花穴的嫩瓣随著粗热男性的冲撞,被强悍的挤开,湿淋淋的动情蠕动。

    她想要咬紧牙忍住太过yín荡的声音,小嘴中却猛然伸入一根如玉般有力的长指,硬是启开她的下颚,顿时一声声越发娇媚,夹著哭泣的娇吟溢出唇瓣。

    “不许闭上嘴。”他的春光琉璃目在长长睫毛下凝视著,浅浅的红染上美目边的肌肤,看起来美得惊人又风流邪魅,长长青丝随著他低头看她的样子从颈侧流水一样滑过,清豔如月夜下的柔软宫灯,他美得仿佛栖身浮云,清澜无垢,却在对她做著最放荡的事。

    他的唇在她颊边,那样烫热那样温存又那样邪恶,“腿再张开些,你越难受,就越是销魂,瞧……”

    长睫下的眸光带笑,放肆而且强势,身下坚挺巨硕的男龙象利刃般狠狠贯穿她的身体。

    “啊、啊、啊……好热好烫……”她依言将双腿张开至最大,体内的热铁顿时涨的更大,几乎凌虐般抽插,牵动了娇嫩花穴的每一处,摩擦的快意如烈风般扫荡遍全身。

    “如何,没错吧?小妖精?”他轻笑,动作更加剧烈。

    她扭臀难受的套弄著太过粗壮的ròu棒,花壁越缩越紧,肉壁死死紧绞著,给他带来巨大的快感,青筋浮现手臂,粗大的男性耸动的越发用力,大弧度的弄著哭叫的小丫头,汁水淋漓。

    “啊啊……”太激烈的快感波涛汹涌,风暖小手已经开始捶打著身上纵情放肆的男人xiōng膛,摸到他身上因为疯狂律动渗出的薄汗。“好痒……好麻……”

    她的夫君比天下所有的女人都还要美貌,天青雨色都及不上他那样清豔的容光,陌上人如玉,公子无双,又冷又豔,摸一下都能冻著人。可怎麽蹂躏她的时候,这麽、这麽……

    秋览若弯起双眸看著她委屈可爱的神色,知道她在想什麽,戏谑的伸下手去,捏住她花穴外水嫩娇柔的茱蒂,使力轻捏,顿时小姑娘一个激灵,呼吸急促,血嫩的娇穴开始紧缩著,弓起身子,“你……别碰呀……我不行了……”

    “这麽快就不行,还有七天,你该怎麽过?”

    她的恋人,弧线优美的下巴贴上她泪迹斑斑的柔软脸颊,强硬的扳过她害羞扭开的下巴,俯身吻她。

    那弱不胜衣的小身体被狂暴的巨龙插得如弱柳扶风,拱起上身大大开敞,不住抽搐抖颤,全身紧绷,花肉间传来一阵阵痉挛快意,娇柔的喊被他含入红唇。

    知道她已快到达大明,粗大肉刃猛力狠狠撞著那块敏感嫩肉,双手抓住那两团惹人疯狂的丰润rǔ球,加大动作狂暴驰骋。

    “我要死了……嗯……呜呜──”她哪里受得了,指甲紧紧陷入他肩膀的肌肉,充血红肿的的yín嫩肉壁一阵强烈紧紧哆嗦收缩,蜜液从深处喷涌而出,喷在驰骋的男龙上,双手脱力滑下紧紧掐住的肩膀,无力娇喘,香汗淋漓,体内的男性却依然坚硬无比,丝毫没有发泄的欲望。

    那弱不胜衣,被蹂躏的楚楚可怜的样子,简直能要人命。

    秋览若抽出身体,还没等怀里的小姑娘歇过来,风暖的双腕就被他抓至背後,身子一翻,双腿前屈,重重跪在了床上!

    她哭著扭动著身体,难堪的看著窗口投入的阳光照射过来正巧曝晒著她光滑的双腿,修长手掌切入她腿间,更强势的掰开!

    风暖怕的哭了出来“览若,你要干什麽──”

    秋览若手臂揽著她的腰,红唇贴著白腻柔软的小耳朵,轻笑“别闹,再闹我就给你上绳子了。”

    说罢她的双手被他强按著,抓紧床头的雕花板。

    风暖吓得一缩,上、上绳子是什麽意思?

    “看来应天送你的书,你没好好看,嗯?”他在她耳边的笑声撩人又勾魂,他看著那小姑娘一僵,越发过分的放轻柔语调,舌尖含著她的耳扇低低吮噬“也好,若你真看了那七日长生殿,知道我要做什麽,岂不是吓都要吓死了?”

    作家的话:

    大笑三声,开调教!

    大哭三声,存稿溜完,我,可能,很久,都、不、在,哇哇!不要砸我西红柿!

    ☆、此间少年(纯男主番外)

    那一年丙午三月,天下尽春。

    那一天梨花开如雪,千里霜白,芳华万丈。

    那一刻,桃花谷,春雨下过的带著湿气的竹扉门下,他们彼此相见。

    他春息妖娆,冰冷若雪,而他万花盛豔,美至天光尽。

    他冲他了头,他任春风拂满在肩上,却不曾回应。

    那一瞬间,云在他眼中如此近,而他,却如此远。

    作家的话:

    再说明一下哈,这是纯男主番外,女主基本不出场,可以跳过不看哟。

    正文更新会接著上一章,我会调顺序的

    这个小番外和正文内容上有联系,但可算是独立的哈,独立的

    ☆、此间少年2(纯男主番外)

    桃花谷位於昆仑雪山正对的瑶华春山之上,青山独对雪山,一座山万年冰雪,一座山终年温春。

    昆仑极冷,无法住人,而瑶华极险,虽然美若桃源,却极少有人攀得上来。

    桃花谷中的极命宫就坐落在瑶华山上的凹谷,风吹琼楼,遥遥相应著对面昆仑绵延雪色,这边却绿树桃花,繁盛荼蘼。

    极命宫可以说是天下第一镇江湖的门派,行事低调,却在江湖势力非凡,和医仙沧海木家、大盛皇朝并列。

    极命宫中修行的弟子虽然多,掌门极命大师却只收了两个徒弟,韩国三公子叶苏和七皇子叶沐风。

    叶苏据说是用一盘棋赢了极命大师,换取门下传道授业的机会,至於叶沐风,则是赤手空拳爬上瑶华春山四面陡峭,镜面一般的峭壁之後,成功拜在了师尊名下。

    叶沐风就是在那一天见到了秋览若。

    或者说,是秋览若遇到了叶沐风。

    那时叶沐风正侧坐在走廊边,临著他居所的竹屋,突然觉得桃花今日开的分外鲜豔,味道好闻的有些惑人,正欲折一枝来,就见极命师父远远的领了一个人从远远回廊走过来。

    师尊童颜鹤发,银丝束在背後,举手投足飘然潇洒灵动,仿佛不染尘埃,一身浅麻色的平单衣衫。

    极命宫春日融融,走廊高远悠长。

    叶沐风的目光却越过了自己的师尊,落在他身後的那人身上。

    他折落了花枝,斜斜勾在指缝间,歪了歪头,眉头微扬。

    极命宫内修行的弟子们也纷纷吃惊的看著。

    春日阳光融化在粉色的桃花瓣上,那个人,白衣乌发,跟在极命大师背後,悠然仿若在九重宫阙中慢慢行来,眉目开阖的刹那如在九天,在淡雾间若隐若现,似有千种妖娆。那麽淡漠的表情,却在万般春色中鲜明如画。

    一种冷淡却倾国的美。

    那样一个灵肌玉骨似的人,只是静静跟在极命大师身後,然後停顿在叶沐风面前。

    极命笑看著有晃神的弟子,示意他站起身来。

    “七皇子,这是春息夫人的儿子秋览若,从此就收在我门下,唤你一句师兄,日後你们彼此相互好好照拂。”

    极命从来不叫他的名,总是唤七皇子。

    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即便他这世外高人,依然对皇权有所恭敬。

    叶沐风因为经常照镜子,豔光天色他看了多遍,因此抗美貌冲击能力比其他弟子强百倍,他有些好笑的扫了外面一圈儿嗔目结舌直偷偷瞄过来的人们,微微侧身,替那白衣少年挡住了窥探的视线。

    “师弟。”

    他微笑,站在和自己等高的少年对面,仔细一看,才发现他肌肤细腻的近乎透明,微微垂著眸,白衣干净如雪,而他背後的长发几乎是随便挽著,顺软的低垂下来,快要拖到了脚跟。

    莫说是男子,就是女子,也鲜有把头发留到那麽长罢?

    他手上握著一把银色的长剑,剑鞘几乎长到了地面,握著剑的手白的吓人,几乎没有血色。

    秋览若也好像就没把这个师尊放在眼里,而极命对他这冷淡的态度也似乎毫不介意。

    叶沐风更上前一步,哪知道才动了脚,就感觉到一股万般抵触的气息,他迈出去的脚顿了顿,险险收了回来,那股抵触之气也就瞬间消失。

    他心头暗笑,有些玩味的看著新进门的白衣小师弟。

    真可爱,连一步都不愿意人多靠近麽。

    丹红色的袖子压著妃红的嘴唇,叶沐风弯起眼露出一个媚惑的笑。

    好一个妙人,定可利用之。

    秋览若并不知道这时候叶沐风脑子里的千百种算计,对他善意伸来的手视若罔闻,只是孤身站在春日长廊里。

    那身影带著一丝微微的冷寂,和满谷的绿意花色格格不入。

    叶沐风毫不尴尬,长指蜷缩,懒懒收回衣袖,离开秋览若三步远问他“师弟初来,我先为你安排个住处吧,今晚三刻,你且来浮云筑住下。”

    秋览若那月季色的唇紧的和蚌壳一样,好半响,才低低说了一句“嗯。”

    那声音让叶沐风心弦一震,红色衣袖滑过长睫下半阖的桃花目,似笑非笑的目光随著极命领著秋览若离去的步伐轻缓滑过。

    啧,这声音……究竟算是男人,还是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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