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进大门,就走过来两名身穿素甲的年轻女将,走在前面的,是一位年华双十的少妇,她身材高挑,身穿亮银盔甲,一张俏脸无比妩媚,只是神色稍差,微微皱着眉头。她身边是一位冰肌玉骨、颀长苗条,穿着银盔素甲,外罩红袍的少女,腰中悬着宝剑,背后还带着弓箭,从远处看她走路的姿势,以及一身的装束,六郎差就把她看成四姐。
那两名女子见到林天虎,便停下脚步。
少女用手搀扶着那个年纪稍长的女将对林天虎说:「大哥,我和大嫂外出巡营,大嫂突然腹痛,我扶她回房休息。」
林天虎了头,说:「正好我找来两名神医,先去给红姬看病,回头正好帮夫人看病。」
那名姿容艳丽的女将却哼了一声也不说话,扭头就走。
后面的少女一跺脚:「大哥,你心中就只有那个小狐狸精,大嫂都生气了。」林天虎摸了摸脑袋,却不知道哪里得罪了夫人。
六郎心中暗笑,原来这林天虎家中有两房夫人,可能都是醋坛子,现在小妾生了重病,这位正房估计也身体不适,却因为自己的到来,吃醋了。
那个年轻貌美的女将,如果没有猜错,就是林凯华的小女儿,名镇江南的圣手神箭——林菁菁了。
慕容飞雪看了后心中有数,虽然混进江陵城,但是马上就要替林天虎的小妾看病,但自己不懂医术,六郎更不懂,这该如何是好?一旦被别人识破身分,看来就是一场凶杀恶战了,以自己的武功,要杀出江陵城倒不会太困难,但是六郎的武功,说实话不怎么样,对付一般敌将还行,然而这对林氏兄妹乃是南唐有名的猛将,那圣手神箭林菁菁的箭法尤其厉害,绝对不在梦萝之下,我要当心保护好六郎的安全啊!
跟着林天虎来到内室,六郎看到秀榻上躺着一个相貌标致、面色苍白得没有血色的娇弱美人。
林天虎对六郎两人说:「这便是爱妾,半年前不慎患上一种怪病,肚子下面总是疼痛难忍,看了好多大夫都医治不了,最近这个月变得更加严重,几乎都难以下床走动,夜里疼极,还都会把自己的手指咬破,唉,自古美人多薄命啊,你们看看用什么办法医治?」
慕容飞雪看了看六郎,心道:病人就在眼前,我要看看你如何帮人家看病?
六郎不慌不忙上前替小妾把脉,又询问一些问题,说:「尊夫人得的是一种罕见的怪疾,应该是腹中长了虫子,我给她服一些药,毒死腹中的寄生虫。」
随后将手伸入衣兜内,摸了半天,摸出一盒速效春药。这盒春药是六郎穿越的时候带来的,原本是在白洋淀湖寻宝的时候,被药贩缠得没办法才买一盒,当时身边没有情人可以试验,就顺手塞进包包中,今日正好带在身上。
六郎想:春药的成分都是兴奋剂,这是二十一世纪的产品,这个世界的人肯定都不认识,要是给林天虎的小妾吃一颗,这病秧子一定会精神好转,最起码也能坚持到明天。而林天虎见我治好他小妾的病,就不会怀疑我们,我们可以离开他的将军府,去探听应该探听的情报,至于小妾的病会不会好,我才不管呢!
林天虎惊奇地看着那颗写满英文的软胶囊,说:「这是什么药?怎么从来没有见过这种包装,再说就这么药,能管事吗?」
说罢,半信半疑地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进口药,都是立竿见影的快效果,你们哪里懂?于是胸有成竹的说:「我们这是秘方啊!服用后会有意想不到的效果,如果快的话,半个时辰就能见效。」
林天虎高兴地说:「若是那样,我必当重谢,」
慕容飞雪疑惑地看了六郎一眼,对林天虎说:「大人不要客气,救死扶伤是我们的职责,大人若是真心谢我们,就请大人赶紧让我们去看望舅舅。」
林天虎乐道:「好说、好说,只要爱妾能够康复,我亲自送你们过去,对了!你们舅舅住哪里?」
六郎立即说道:「西城!」
林天虎面色犹豫了一下,说:「西城大街住的大多都是我军中家眷,你们的舅舅名谁?看我认不认识。」
六郎心中暗骂:你哪里这么多事?老子不用你这般好心。
慕容飞雪连忙道:「相公,你怎么这么没记性,舅舅明明是住在北城大街啊!」
六郎连忙说:「这里我只来过一次,可能真的记错方向了。」
林天虎却道:「好了,总之待会儿我派人送你们回去好了,但是你给我爱妾吃了我从来没见过的怪药,为了确保她的安全,你们俩现在还不能走。」
六郎无奈,只好静候林天虎爱妾的病情好转,但是他心中有数,这春药虽然吃后不至于马上好转,但是也不会出现糟糕的现象。
慕容飞雪见六郎夸出海口,如果最后事情闹僵,甚至打起来,自己倒是容易脱身,但六郎的安危却不敢保证。
慕容飞雪正胡思乱想时,突然听到那名爱妾说道:「将军,我觉得身体好多了!」
说着,拖着病殃殃的身体就要坐起来。
林天虎顿时喜出望外,赶紧过去扶住爱妾,然后对六郎两人说:「果然是名医的弟子,手到病除啊!」
慕容飞雪更是诧异地看着六郎。眼睛充满质疑,像是在问:是什么圣药?竟能够迅速见效?
六郎得意地来到大厅,翘起二郎腿,坐下来品茶。他觉得美国高效催情剂就是厉害啊!显然里面含有大量的兴奋剂,这个病秧子,还真让自己治好了。但他哪里知道,林天虎的爱妾服下药后,生命中仅存的力量得到激发,根本就是回光返照的症状。
林天虎高兴得不知该如何是好,马上命人准备酒席招待六郎和慕容飞雪。
六郎和慕容飞雪见推辞不了,只着头皮坐下来。
见爱妾长久不见血色的脸庞容光焕发,并且主动要求下床陪客人吃饭,于是在梳洗打扮后,林天虎便搂着娇媚无限的爱妾前来,对六郎和慕容飞雪说:「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两位神医,于是备了薄酒,来、来、来,本将军先干为敬。」
六郎忙着填饱肚子,而慕容飞雪却琢磨着能不能从林天虎这里探得军情,于是拐弯抹角地问道:「将军军务繁忙,就不要陪我们客套了,进城时看到那么森严的警戒,不知道江陵城发生了什么事情?」
林天虎心里高兴,多喝了几杯,搂着爱妾说:「那都是我父亲的手谕,说实在这几天真够我忙的,过几天我还要去洞庭湖那边押运一批炮弹过来,要不是有你们,我还真不放心我爱妾离开家门呢!」
慕容飞雪心中一动,道:「不就是一船炮弹吗?还要督监大人亲自前往?」
林天虎随口说道:「不是一船,是三船,这些日子,我军和宋军关系十分微妙,搞不好就要打仗,我这里十分缺少炮弹,我父亲就调一些炮弹过来。这都是军中大事,你们两个江湖郎中就不要心了,只管在我家住上一夜,明天我自会多送赏金,让你们去你们舅舅家。」
六郎和慕容飞雪连忙道谢,六郎心中却道:这家伙看来还是不放心我们,不过听他的口气,要运送的那批炮弹,对江陵城的城防一定十分重要,既然探知了这重要的情报,不妨留宿一夜,等到后半夜再想办法溜走。
林天虎的爱妾自从服了六郎的药后,一股从来没有过的兴奋感便笼罩在她的心头,依偎在林天虎的怀里时,想到因为患病好几个月,就不曾再做那令人亢奋的事情,但现在不知道怎么了,忽然间心血来潮,似乎要行房才能解决那蠢蠢欲动的欲火,于是就眉目传波,勾引着林天虎,林天虎看到爱妾粉脸微红、呼吸急促、气息炽热、目露渴望,因此命令手下将六郎和慕容飞雪领到跨院休息,他则抱起早就饥渴难耐的爱妾,去内室风流快活了。
六郎和慕容飞雪跟着林天虎的家将,来到西跨院,家将守在院门口,显然没有离开的意思。
六郎和慕容飞雪就低声商议对策,突然外面传来脚步声,听声音是牛皮靴子的踏地声,步伐十分矫健,看样子来人的功夫不俗,帘笼一挑,进来的正是林天虎的妹子圣手神箭林菁菁。
进门后,林菁菁抱拳:「两位神医,听说你们这么快就帮那女人看好病了?」六郎急忙回答:「正是,将军夫人贵人天象……」
林菁菁却哼了一声,说:「什么贵人天象?那小狐狸精无非就是秦淮河的歌伎,仗着有几分姿色,又会唱什么下流小曲,就迷惑了我兄长。现在,你跟我来,去替我大嫂看病。」
「这?」
六郎心中暗自叫苦,这林家兄妹还真将我当成神医了?
但六郎不敢推辞,于是让慕容飞雪在屋中等候,便跟着林菁菁来到一所干净的院子。
院子正中央种着几棵梨树,现在正是梨花盛开的季节,成片成片洁白的梨花,一簇簇、一层层好似挂满枝头的皑皑白雪,阵阵花香沁人心脾,令人心旷神怡,六郎提鼻子嗅了一口花香,忍不住道:「春雨一枝傲春寒,碧叶白花气自轩。粉蒂金蕊无娇色,却有清风皱香颜。哪管百花争春色,只助奇伶流芳传。何以梨园多弟子,众人赞叹众人观。」
林菁菁只是微微一笑,来到大厅让六郎在这里稍等,她则进去内室。
六郎见林菁菁好久没出来,这间屋子又没有丫鬟在旁边,心想:这林菁菁和她的嫂子都是江陵的主将,我不如偷偷过去偷听她们在说什么,看看能不能得到有价值的情报。六郎主意打定后,就绕过屏风,朝里面的内室走去。
孟芸乃是南唐礼部侍郎孟达的女儿,嫁给林天虎有两年,但因为林天虎娶二房,引得这位孟大小姐极为不爽,看着小妾恃宠夺爱,她是一办法也没有,好容易盼得这个歌女生病,眼看就要归西,却被六郎这个郎中治好,不由得生气起来,加上今天她巡城归来,可能着凉了,肚子一直隐隐作痛,于是晚饭也没有吃好,她现在只想入浴后好好休息一夜,睡个懒觉,也许沐浴能洗净她心灵的疲惫,让她恢复精神。
孟芸的房内有张紫色木桌、几把紫色椅子,靠墙的窗下是一个巨大浴盆,窗帘是鹅黄色,颜色鲜嫩,浴盆也是特制的,宽大而沉重,七尺来长,纹理莹白细腻,是用黄杨木做的。
这里一切都显得幽雅而舒服,带着祥和、纯净的气氛。
房中可以感觉出一股淡淡的女人味道,清新且洁净、温润而柔和。
孟芸感觉到浑身疲惫、身体无力,于是坐在紫檀木椅上,双臂交替轻柔地按摩片刻,然后解下绑腿,脱掉牛皮长靴、白罗袜,露出一双欺雪傲霜的素足,然后宽衣解带……
孟芸缓缓脱下洁白的劲装,放在椅子上,露出她那完美得几乎无瑕疵的身体,她身上的皮肤雪白细腻如凝脂,柔和光滑得好像丝缎般,体型不壮亦不瘦。
从背后看去,腰肢纤细、胸臀丰满、笔直的修长大腿,身体散发出一圈年轻朦胧的、笼罩着圣洁和神秘的光晕。
孟芸裸露的身体没有哪处不是透着成熟的美,真是不折不扣的女人,女人中的女人。绝世无双、天姿国色的美,使她有如一枝摇曳带露的梨花,更像是一位刚从云间下凡的仙子。
孟芸抓起放在椅子旁洁白的毛巾,甩在肩上,然后坐在盆沿,轻抿下唇,迅速滑入水中,水立刻淹没她的身子,在周围荡漾起细微的涟漪,刺激着皮肤的每个毛孔,她感觉到脊背触到光滑的浴盆,感受浴盆那既光滑又粗糙的感觉。
热水令孟芸觉得很舒服、很惬意,按摩身体的手指停下后,她换了一个姿势,静静地坐着,开始轻柔地缓解压力、舒缓精神,她抬起右腿,见脚踝处有一块紫青,当下运功活血镇痛,很快紫青就消失,右脚变得洁白如初。
这是最好的休息方式,包含着瑜伽的秘术,也是孟芸虽二十六岁,却远比十八岁少女看来更具青春活力的奥妙。
水气在室内升腾,使孟芸好像被浓雾包围着,气氛很宁静,除了偶尔发出的一、两声水响,甚至可以听到窗外的虫鸣,多么静谧的世界。
不过想到小姑林菁菁热心肠,居然会将那个郎中找来替自己看病。孟芸泡在热水中,顿时哭笑不得,她倒是心中有数,腹痛乃是老毛病了,每逢女人来月事的前几日都要痛上一阵子,只是这种事不能与别人说,现在小姑将那个号称神医的郎中找来,不过让他替自己看病也好,自己正在生他的气,要是看不好,就责令将其推出去斩首示众。
打定主意后,孟芸一边懒洋洋用热水冲洗娇嫩玉体,一边说:「这个郎中倒是挺会看病啊!那小狐狸精那么严重的病,居然被他看好了!哼,我倒要看看他有多少本事。」
这时候,六郎站在房间的帘子外面,透过竹帘,他可以看到这美妇沐浴时的香艳。
六郎禁不住心跳加快,孟芸那美妇身体的魅力出乎六郎的想像。
六郎不敢多看,生怕林菁菁随时出来会遇到自己,便急忙返回大厅,老老实实地坐着等。
过一会儿,林菁菁出来,请六郎进去。
六郎朝林菁菁笑了笑,便跟着林菁菁进入内室。
此时孟芸已经沐浴完毕。她没有把垂直飘逸的长发放下,而是把秀发盘在脑后,两鬓有一缕头发垂下,美丽的脸上带着迷人的微笑。
孟芸上身穿一件连身裙,斜搭衣襟在左腰部用衣带打个蝴蝶结。有高丽女装的味道,但没有高丽服装的松垮,而是属于紧身,鼓鼓的胸脯将衣服撑得紧紧的,隐约可见胸前双峰完美的弧线,双峰坚挺而怒放,仿佛只要轻轻将腰部的蝴蝶结拉开,那双就会跃过衣裙蹦到你面前,颤巍巍得让你觉得高不可攀;穿着一件青色长裙,裙子在臀部收得略紧,将她丰满、圆润的臀部曲线呈现得淋漓尽致,裙子下露出雪白粉嫩的小腿,完美的小腿弧线、晶莹剔透的肌肤,无不露出香艳诱人的姿色。
裙子很贴身,所以当孟芸站在那里时,在上身衣服和裙子中间,隐约露出美丽的春光,看得六郎暗自咽了几口口水。
「你就是那个神医?」
「回夫人的话,小人跟华神医学过几年医术,自己还算不上神医。」
六郎毕恭毕敬地回答。
孟芸了头,说:「很好,你的医术不错啊!听说将军的侧室,就是被你医好的?」
六郎露齿一笑,却不说话,只微微下头。
孟芸说:「我最近总是莫名其妙觉得肚子疼,先生帮我看看吧。」
六郎说:「请夫人到床上躺好,我替你把脉。」
孟芸看了六郎一眼,就站起身,躺到绣榻上。
孟芸遵照六郎的意思,身子斜倚到床头,将皓腕伸出来给六郎。
六郎有模有样地拿过孟芸的手腕,认真地把脉。
好半天六郎都没有说话,林菁菁忍不住问:「先生,大嫂的病怎么样?」
六郎说:「她的脉象很复杂,我正在认真诊断。」
林菁菁有些着急的样子,在屋中来回踱了两步,说:「大嫂,我还要去巡逻,等会儿你派个丫鬟将神医送回去吧。」
孟芸微笑道:「小妹,你可要当心啊!宋军这几日动静很大,切不可大意轻敌。」
林菁菁头离去。
过了一刻,孟芸面带威严之色,问六郎,「看出原因了吗?」
六郎郑重地了头,说:「夫人之疾,恐怕是那种难以启齿之病吧?」
孟芸神色一凛,这神医倒真有两下子,我没有告诉他病情,他居然能透过把脉得知,看来医术一定不错。
孟芸哪里知道,六郎纯碎是瞎蒙,看到孟芸肚子疼,六郎就想起九妹痛经的事,不由得动了花思,就打算欺骗孟芸是这个原因,好占她便宜,没想到居然是瞎猫碰见了死耗子——撞个正着。
「先生高明,不知道要怎么医治?」
孟芸微微脸红。
六郎心中暗喜,没想到居然蒙对了,于是慢条斯理地说:「此病例多见女子红潮初或红潮中期,会发生剧烈的肚子痛,红潮过后自然就消失的现象,这种病虽然不算大病,但是时间久了得不到有效的治疗,就会引起多方面的严重病症,甚至会威胁到生命,所以夫人还是尽早治疗。我可以先给你服一颗药,然后再为你推拿一番,包你明日有精神,病痛减轻。」
孟芸闻言头。
于是六郎故技重施,将随身携带的高效春药胶囊,拿给孟芸一颗,让她服下去。
孟芸没有生疑,服下后,就问:「先生是哪里人士?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高超的医道,真是前途无量啊。」
六郎哈哈一笑,说:「在下是山西大同人士。」
不料孟芸闻言一喜,说道:「真巧啊,我也是山西人士,想不到我们还是老乡呢。」
六郎惊讶了一下,马上笑道:「既然是老乡,我会好好为夫人诊治。」
接着孟芸就躺在床上,让六郎为她按摩。
六郎先是按摩孟芸的背、腰部,再按摩腹部接着按摩下肢。
那速效春药十分钟就见效,于是盂芸感觉到浑身一片火热。
一开始六郎还认真地为孟芸按摩,但最后受不了她那裙下隆起的圆臀散发出的无与伦比的诱惑,忍不住轻轻一拂。
这一拂,触感柔滑让六郎心动不已,他见孟芸没有反应,估计她吃了春药,药性应该发作了;胆子就更大了,双手朝着大腿摸过去,假装在按摩内侧,但六郎却不时有意无意地触摸孟芸的腿根,虽然隔着一层衣服,还是依稀能感觉到她皮肤的弹性。
「夫人,是不是感觉好些了?」
六郎试探地问道。
孟芸本就不是坚贞的女子,哪里受得了美国速效春药?这会儿已经媚眼如丝、娇喘连连,听到六郎问话,便胡乱头。
六郎见孟芸中招,就将那罗裙向上撩,将一双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暴露出来。孟芸顿时嘤咛一声,微微皱起眉头,六郎见状说:「这样按摩比较有效,可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见孟芸没有反抗,六郎就将裙子全部掀到腰上,雪白的丝绸底裤隐隐透出郁郁的黑色,六郎只觉得一阵晕眩,不由得咽下几口口水,伸手放在她那平滑的上。
看着孟芸陶醉的表情,六郎微笑着,大手顺着她的薄绸底裤滑进去,抚摸着她双腿间凸起的地带,里面毛茸茸的,还湿湿的、黏黏的,孟芸的身子不断颤抖着,心头痒痒的、热热的,似乎有湿热的液体往外流。
孟芸实在不明白,自己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这么放荡?居然让这个英俊的神医爱抚羞处,不由得娇羞万分,但同时想到林天虎此刻正在与那个歌伎风流快活,她的心中油然升起一股报复的心态,她半闭着眼睛,任由六郎轻轻地抚慰她的羞处……
终于在一阵痉挛般的颤抖中,孟芸到达快乐的巅峰,一想到居然在神医替自己看病时,获得这么强烈的满足,觉得自己真是好荡啊!娇羞的她几乎不敢抬头看六郎,那里还记得先前要将六郎斩首示众的心思。
六郎不敢过于放肆,能占林天虎的妻子这样大的便宜,简直是酷毙了。
六郎笑盈盈地说,「夫人,还有更舒服的,你要不要试试?」
孟芸猜到六郎想干什么,娇羞地说:「是什么?」
六郎伸手缓缓地褪下孟芸的衣衫。看着那雪白娇嫩的肌肤、那流畅的曲线、那纤细的腰肢下浑圆的。她坐着时双腿曲在旁边,显得非常性感,那臀瓣中间的臀沟神秘而曼妙……
六郎看到孟芸解开盘在头的头发,秀发如瀑布般倾泄而下,令六郎忍不住诱惑,从背后搂住孟芸,他闻着秀发的味道,一只手抓住孟芸的,另一只手就顺着腰身滑下去,往那娇嫩的臀沟里探。
孟芸的身子颤抖一下后,便趴在床上,感受着六郎那粗糙的手指分开的舒爽和一刺痛。
六郎使劲地扒开孟芸的,这白花花,中间的地方黝黑,令六郎觉得非常的刺激,他没有想到孟芸的如此茂盛,覆盖了整个,甚至还蔓延到附近,显得更加的饱满,而那两片摸上去时,可以感受到里面的细嫩,湿滑的大在被触摸的时候还会动,尤其是剥开肥嫩的大,粉红色的东西展露出来时,就觉得非常的刺激!
六郎趴到孟芸的背上,一边拨弄着孟芸的,一边舔着孟芸的背沟,一一地还不时咬一口,使得身体微微地蠕动着,六郎听到孟芸那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中夹带着畅快的呻吟,感觉真好!六郎舔到尾椎的部位时停留一下,将手离开孟芸的,顺着大腿的内侧摸下去,感受着那奇妙的颤栗,孟芸的一收一放,腿也随着抚摸而哆嗦着,于是六郎不再犹豫,用脸颊蹭着孟芸那娇嫩的,把舌头放进臀沟里,仔细地着所有敏感的部位。
孟芸感到舒服得呻吟,她把身子稍稍侧过去,以方便六郎的行动,享受着六郎那灵活、湿润的舌头所带来的快感,可以感觉到他正顺着的方向舔过去,在上的逗留带来颤栗。
六郎把孟芸翻过身,让她平躺在床上,使劲地把她的腿扒开,直到最大限度,最后整个暴露出来,大已经盛开,里面的小也不甘寂寞地蠕动着,洞口湿漉漉的……六郎把龙枪贴上去,让把口撑开,看见孟芸激动起来,就把龙枪滑开,磨蹭着那里。
当看到孟芸失望的样子时,六郎觉得很得意。如此几个来回,孟芸就不由得呻吟起来,那水汪汪的眼睛,可怜巴巴地说道:「快来呀!你干嘛……哦!」
六郎喜欢孟芸的表情,当被龙枪刺穿的时候,她那精致的脸颊马上就有出现变化,她皱眉、她使劲地咬紧嘴唇、她把身体挺起来,头尽量地扭到一边,使脖子上的经脉露出来,似乎还可以看见血液的流动,甚至还可以看见那漂亮腹肌的蠕动了!
六郎的第一下是到底,不过后来的就不是那样,于是孟芸的表情在每一下的中都产生着变化,随着的幅度,她扭动着、迎合着、躲避着,她的嘴巴不由得张开,或使劲地喘息,或畅快地呻吟,或就屏住呼吸,汗水已渗出来湿透了头发,她笼罩在一层晶莹中,她享受着这一切。
六郎也抽动着、享受着,直到翻涌的热浪不可抑制地奔流、喷射……
「你真好。」
孟芸伏在六郎的胸前,用手握着变得软绵绵的龙枪,轻轻地揉捏着,用在六郎的胸前蹭着。
「你也很好。」
六郎喘息着,伸手拂开孟芸的秀发,这样可以好好地欣赏她,脸上还残留的红晕使她格外地娇艳欲滴,六郎知道自己很快就会从癫狂之后的疲惫中恢复过来,然后再痛快一次。
「想不到你这个小郎中这么厉害啊,真想永远和你在一起。」
孟芸痴痴地看着六郎。
「夫人,你现在应该好多了,好好休息一夜,明天我再帮你开药方。」
孟芸娇羞地头,六郎随即告退,怀着激动的心情走出孟芸的房间,此时已经有小丫鬟在外面等着,小丫鬟将六郎带回给他和慕容飞雪安排的房间,外面四名佩刀的家将还在站岗;屋里面,慕容飞雪正在焦急地等着六郎回来。
六郎笑着告诉慕容飞雪他已经成功骗到孟芸夫人,却没有提及细节,慕容飞雪也没有多问,更没有想到六郎居然色胆包天,在重兵布防的江陵城将军府假冒郎中调戏了将军夫人。
两名丫鬟端来洗脸水后就退出去,慕容飞雪洗完脸就招呼六郎休息。
慕容飞雪看屋子里只有一张大床,有不好意思。
由于慕容飞雪过门得早,当她作为童养媳来到杨家的时候,六郎尚且年幼,而且体弱多病,杨令公和四娘又经常外出,有时候到边关巡查防御工事,要一、两个月才能回来。所以经常拜托慕容飞雪这个大嫂照看六郎,同床共枕倒是经常有的事情,尤其六郎害怕雷雨天,每逢天空响雷的时候,必须要躲进大嫂的怀里才感觉到安全,以前的六郎在她眼里不过是个孩子,但历经白天的事情后,慕容飞雪开始对六郎有了提防。
现在的六郎早已经是脱胎换骨、秉性重生,见大嫂对自己没有避讳,就高兴得脱了衣服,上床休息,心中暗想:说不定还能占到大嫂便宜呢。
五月天气,晌午炎热,晚上却颇具凉意,因为他们自报是夫妻,所以丫鬟并没有准备多余的被褥,慕容飞雪倒也大方,腾出一半锦被给六郎盖上,说:「抓紧时间休息,后半夜想办法溜出城。」
说罢闭上美目,进入睡眠。
六郎紧紧靠着大嫂温暖的身体,感受到大嫂的肌肤柔滑似绸,凉凉的诱人心弦,本想多捞一便宜,但是考虑到下午的事情后,又不敢过分。尽管如此,能够挨着秀美可人的大嫂入睡,六郎已经是心满意足,加上一天的劳累,早已有了困意,不久就美滋滋地进入梦乡。
六郎没有考虑外面的复杂情况,但慕容飞雪却没有真正睡着,迷糊着小歇了片刻,慕容飞雪就听到六郎在睡梦中含含糊糊的说了一个女人的名字,接着一个翻身,把一只手臂搭到她的胸脯上。慕容飞雪心中好笑,仔细地回想,却不知道六郎刚才说的是谁的名子,倒是六郎的手臂,紧紧地压在她的双峰上,令她感到好难为情啊!唉!谁让他是自己的小叔呢?
考虑到六郎这一整天的劳累,慕容飞雪不忍心打扰六郎的美梦,可是六郎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一开始还只是轻微的按压,一会儿后,突然一下子钻到慕容飞雪的衣襟里,直接抓住束胸里面的。
慕容飞雪再也无法容忍六郎如此放肆地侵犯她的胸前圣地,于是轻轻地拿开六郎的手,将身子朝里面侧去。
然而六郎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竟也跟着贴过来,紧紧地拥着慕容飞雪的玉背,手倒是老实了,没有乱摸、乱动,但是下面却多了一个不老实的东西,硬硬的着慕容飞雪。
慕容飞雪刚开始没多想,但是随着那东西不住的蠕动,慕容飞雪突然意识到那是六郎今天下午被金甲蛇咬到的命根子。
哼,想必是因为下午的事情,睡梦中受到刺激才导致现在这样,慕容飞雪一下子羞得粉脸通红,心慌意乱地伸手,本来是想移开六郎的身体,慌乱中却把那坚硬、滚烫的东西抓个正着……
六郎正梦见和孟芸夫人亲热,此时春梦正浓,翻了一,慕容飞雪顿时惊慌失措地松开手中的东西,满脸羞红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借着月光,看到六郎酣睡的情景,只得忍受六郎的侵犯,但六郎的那只手仍不停在她胸前抓弄,令慕容飞雪眉头紧皱,正打算推醒六郎时,突然外面大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