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将军帮六郎三人安排了住所,用过晚饭后,六郎惦记着明日招募新兵的事,哪里睡得着?要知道稻收是多么重要的事情,今年的粮食要是无法收获,下半年征伐南唐或者后蜀的计划就要泡汤,而且刚到凤凰城,就听到黑风寨聚集了比凤凰城还要多的贼兵。一旦来搞破坏、抢粮食,该要如何应对啊?加上凤凰城一带的稻田那么多,就这兵马,要怎么守呢?
六郎想不出好办法,就来找陆雪瑶商量,此时陆雪瑶还没睡,正在灯下看兵书,六郎看到灯下的五嫂,不由得一呆,好美啊;“哇,嫂嫂今晚好漂亮啊!”
六郎心中一声惊叹。
陆雪瑶一身贴身的黄衣,清丽明媚、艳光照人的容颜,晶莹剔透、纯洁无瑕的肌肤白里透红,宛如明珠美玉,光彩内涵,容润含蓄,秋水黛眉之间那双黑白分明而又蒙上一层水雾的动人秀目,让人为之心颤,粉颈如雪玉般洁白无瑕,那纤细的腰肢、曼妙的身段吸引着六郎的目光,更重要的是,虽身着素装,却掩盖不了那与生俱来的贵气,举手投足间,那高贵的绝世风华像是天生的一样。
陆雪瑶见六郎来了,连忙站起来:“六郎,你来了。坐。”
六郎道:“多谢五嫂。”
然后眼睛就停留在陆雪瑶那娇媚的容颜上。
“六郎,有什么事吗?”
六郎道:“我在为征募新兵的事情感到担心,这陆家庄有多少人口啊?”
陆雪瑶道:“这一带人口较为密集,而陆家庄是附近人口最多的村镇,居民大约有七千人左右。”
六郎又问:“这儿百姓的生计如何?”
陆雪瑶叹了一口气,说:“战乱不断,勉强能维持生计,镇上有好多穷苦人家的子弟,都没有工作,也有人跑去当土匪。”
六郎问:“我们能在这儿募多少兵?”
陆雪瑶了一下头,道:“我寻思了一下,如果给的银两多,如新兵,都可以领到二两银子的补贴,应该可以在这附近的十几个村庄招募三千名士兵。”
六郎道:“五嫂啊,这支队伍我们正需要,而且这里土匪和楚国余孽猖獗,尤其我们还要保护稻收,必须要快。”
陆雪瑶道:“我本就是陆家庄的人,虽然收养我的义父过世了,但是还有一个师兄在,明天我就去找他帮忙。”
六郎头道:“那就先这样决定,咦,五嫂在看什么书?”
六郎随手拿起桌上的书,看了看道:“原来是兵书!”
陆雪瑶道:“闲来无事,喜欢翻几本兵书看看。”
六郎看了看手中的这本书,道:“鬼谷奇兵,这是鬼谷子的兵书吗?”
陆雪瑶了头,道:“是的,只可惜我这本鬼谷奇兵是赝品,书上所讲的都是一些浅俗的战术,还有一本真的鬼谷奇兵流传于世,只是不知道在谁的手中。”
六郎道:“不知道也就罢了,以后若是被我发现,一定要将它拿来给嫂子看看。”
陆雪瑶高兴道:“那就太好了!”
陆雪瑶说道:“鬼谷子,姓王名诩,是春秋时代的人。常入云梦山采药修道,因隐居清溪之鬼谷,故自称为鬼谷先生。鬼谷子为纵横家之鼻祖,苏秦与张仪为其最杰出的两个弟子,另外还有孙膑与庞涓亦为其弟子的说法。当年苏秦仅凭其三寸不烂之舌,就合纵六国,配六国相印,统领六国对抗秦国,显赫一时。而张仪又凭着谋略与游说技巧,将六国合纵瓦解,为秦国立下不朽的功劳。所谓智用于众人之所不能知,而能用于众人之所不能。潜谋于无形,常胜于不争不费,此为《鬼谷奇兵》之精髓所在。《孙子兵法》侧重于总体战略,而《鬼谷奇兵》则专于具体技巧,两者可说是相辅相成。”
六郎听得连连头,心道:自己以后少不了要带兵打仗,看来在这方面也要下一些功夫,要是雪瑶能跟着自己该有多好?到时候请教一下,也就省得要查兵书了。
陆雪瑶接着说道:“奥若稽古圣人之在天地间也,为众生之先,观阴阳之开阖以名命物;知存亡之门户,筹策万类之终始,达人心之理,见变化之朕焉,而守司其门户。故圣人之在天下也,自古及今,其道一也。变化无穷,各有所归,或阴或阳,或柔或刚,或开或闭,或驰或张,是故圣人一守司其门户,审察其所先后,度权量能,校其伎巧短长。我父亲一生都在钻研兵书中的奥秘,只可惜他驾鹤西归,可他却将希望寄托给我,希望我能继承他的志向,有朝一日,统领三军……”
六郎心中一阵激荡,忍不住上前一把抓住陆雪瑶的双手,道:“五嫂,我和你在一起就会所向披靡了。”
陆雪瑶脸一红,娇羞地挣开六郎的手,转过身。
六郎却打铁趁热,双手径自向前一伸,环绕住陆雪瑶的纤腰,柔声道:“五嫂,眼下正是用兵之际,你不肯帮我吗?”
陆雪瑜娇羞道:“六郎,你这个小坏蛋,我来这里不就是在帮你吗?你快放开我,不要跟嫂子闹了。”
六郎却牢牢抱着陆雪瑶柔滑的娇躯:“五嫂,我总是在想,你当初要是不要答应五哥的婚事,就好了。”
陆雪瑶心中一凛,幽幽说道:“当初,你父亲提及这件事的时候,你为何不主动争取?现在,说什么也晚了。”
六郎有想不起当初的事,便着急地说:“雪瑶,我从现在开始追你。”
陆雪瑶几次挣扎,都被六郎牢牢地抱住,令她呼吸有一些急促,道:“六郎,你不要这样。我已经和你五哥订亲了,我们就认命吧!”
六郎却道:“我不认命,当初是父亲的压力,还有我的一时糊涂,你现在和五哥还没有拜堂,我一定要将你抢回来。”
陆雪瑶吓了一跳:“六郎,你可千万不要乱来,我们之间是不可能的,你就放弃吧。”
六郎固执地说:“记得应该是我先认识五嫂,为什么我要放弃?”
陆雪瑶叹道:“当时我正陷入义父过世的悲痛中,就顺口答应你父亲的请求。这件事情已成定局,六郎,你就让它顺其自然吧!晋王千岁不是已经帮你保媒了吗?我家六弟文武双全,还愁讨不到老婆?”
六郎却无赖地抱着陆雪瑶的纤腰,说:“可是我就喜欢嫂子。”
“这不行。”
陆雪瑶坚定地回绝。
六郎说道:“不是还没有拜堂吗?在没有拜堂前,我也有权利喜欢你。我给你讲个故事。”
陆雪瑶极力地挣脱开六郎的怀抱,手臂却依然被六郎挽着,心里抨评直跳,脸上热辣辣的不知所措。
六郎趁机说:“有一个很美丽的女孩,从小被当作童养媳,寄住在未来的丈夫家。未婚夫家中还有两个弟弟,四个人一块长大,情谊非同寻常。但是他们四个人一起玩的时间长了,结果三兄弟都爱上了这个女孩……”
陆雪瑶惊讶道:“会有这种事?后来怎么样了?”
六郎说:“那个女孩其实最喜欢的不是大哥,而是二弟,结果四个人的情感纠缠在一龄,后来大哥知道女孩并不喜欢他,就在大哥决定退出,离家出走时,女孩心软了,她拒绝了二弟的爱,决定跟大哥在一起时,大哥却觉得不应该拆散女孩和弟弟,毕竟她爱的不是他,于是他还是离开,最终四个人都痛苦一生。”
陆雪瑶听后默默不语。
六郎打铁趁热,轻轻搂住陆雪瑶,连唱带念:“小小新娘缘定三生,恍然一梦千古伤心,千般思爱集于一身,蓦然回首冷冷清清。”
陆雪瑶被故事所打动,意驰神往。
六郎继续唱:“多少欢笑多少泪痕,望穿秋水望断青春,几番风雨几度飘零,流云散尽何处月明。”
“五嫂、五嫂……”
六郎的呼唤打断陆雪瑶的思绪。
陆雪瑶眨了眨湿润的眼睛,连忙说:“那个女孩真可怜,你唱得真好听,那个故事也很动人。”
六郎却说:“你不要学那个女孩!”
陆雪瑶不说话,喘息得厉害。
六郎猜到陆雪瑶的心里已经产生动摇,于是继续发动攻击,这次直接朝着陆雪瑶那香甜的樱唇吻过去,眼看就要吻上那娇艳欲滴的樱唇。
陆雪瑶一激灵,连忙躲开:“六郎,你不要为难我了,你要是没事,就回去睡觉吧。”
六郎叹了一口气,暗中佩服五嫂的定力,信手拿起那本兵书:“五嫂,我睡不着,你给我讲一会儿兵法吧!”
陆雪瑶平复刚才波涛涌起的心情,了头,说:“这是我以前在昆仑山每天必修的功课呢。”
六郎惊讶道:“你啥时候又去昆仑山了?”
陆雪瑶道:“我刚认字的时候,义父就教我奇门遁甲,当时我只是好奇,一开始还愿意学,后来却越学越累。在我十一岁时,义父身边有些辣手的事,就将我送到他的师兄,昆仑三圣大师伯的身边,在昆仑山,师伯又让我学了三年奇门遁甲。唉!真是头疼啊!后来因为体弱多病,又被义父接了回来,这奇门遁甲,几乎陪伴了我这一生……”
说至此,陆雪瑶苦笑着又道:“义父的一生,将所有的心血都放在这本书上,最终还是参不透它的全部,他希望我继承下去,可我的确对它不感兴趣。”
六郎道:“是啊!学一些够用就算了,何必一辈子死守着一本天书,非要参悟个透彻呢?不过,我倒是对它很感兴趣,雪瑶,不如你给我讲讲吧!”
陆雪瑶头道:“难道六郎你有兴趣?不过这本书对今后行军打仗倒是有不少帮助,那我就给你讲一下!”
陆雪瑶继续讲道:“奇门遁甲是由‘奇’、‘门’、‘遁甲’三个概念组成。奇就是乙、丙、丁三奇;门就是休、生、伤、杜、景、死、惊,开八门;遁是隐;藏的意思;甲指六甲,即甲子、甲戍、甲申、甲午、甲辰、甲寅;遁甲是在十干中最为尊贵,它藏而不现,隐遁于六仪之下。六仪就是戍、已、庚、辛、壬、癸。隐遁原则是甲子同六戊,甲戍同六已,甲申同六庚,甲午同六辛,甲辰同六壬,甲寅同六癸。另外还配合蓬、任、冲、辅、英、芮、柱、心、禽九星。奇门遁的占测主要分为天、门、地三盘,象征三才。天盘的九宫有九星,中盘的八宫布八门,地盘的八宫代表八个方位,静止不动,同时天盘、地盘上,每宫都分配着特定的奇仪,根据具体时日,以六仪、三奇、八门、九星排局,以占测事物关系、性状、动向……”
六郎打了一个哈欠,他哪里有心思学奇门遁甲?还不是想找个机会和五嫂亲近一会儿。
这会儿,六郎正摸着雪瑶柔滑的玉手,想入非非。
陆雪瑶白了六郎一眼,道:“六郎,你困了,就先去睡觉吧,有时间我再讲给听。”
六郎“嗯”了一声,却伸手将陆雪瑶抱到怀里。
雪瑶顿时惊慌失措,连忙挣扎道:“六郎,不要这样啊。”
六郎用力扳过陆雪瑶的香肩,正视着陆雪瑶那双美丽的秀眸,道:“雪瑶,我喜欢你。”
雪瑶的身体颤了一下,看着六郎的那双秀眸充满欣喜和羞怯。
六郎伸手环抱着陆雪瑶,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不要欺骗自己了,答应我,好吗?”
陆雪能闻言立刻满脸通红,不好意思的垂下俏脸,没有说好亦没有出言拒绝,呼吸十分急促。
六郎“噗”的吹灭油灯,将陆雪瑶拦腰抱起来。
陆雪瑶顿时惊慌失措:“六郎,你不能这样,放开我。”
六郎暗自笑了笑,不再废话,抱着陆雪瑶走向床榻。
陆雪瑶被六郎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娇呼了一声,搂紧他的脖子,道:“六郎,不行啊!”
六郎深情款款地道:“雪瑶,我曾经这样抱过你,记得吗?”
陆雪瑶道:“你胡说,我什么时候被你抱过?”
六郎因为记不起曾经和陆雪瑶发生的事情就胡扯,却被陆雪瑶否认,又笑道:“不是前生,就是在梦中,总之,我和你似曾相识,雪瑶,我要疼爱你了。”
见怀中的五嫂沉默不语,只是静静地凝视着自己,六郎将她轻轻放在床榻上,与她肩并肩地坐在榻边。
陆雪瑶可能是为即将要发生的事情,而感到羞涩,不好意思地垂下红扑扑的俏脸,不敢直视旁边的六郎。
见陆雪瑶一副羞答答的模样,六郎心中不由得一荡,伸手搂着她不盈一握的纤腰,附到她耳边,轻柔地吻着她耳珠,柔声道:“雪瑶,我爱你!”
陆雪瑶娇躯轻轻一震,像是没有料到六郎这突如其来的亲密动作,仰起羞红的俏脸,迷惘而不知所措地望着六郎。
六郎一边抚摸着陆雪瑶的粉背,令她舒缓紧张不安的情绪,一边低下头怜惜地在她的额头亲吻一下。
此时陆雪瑶闭上了美目,一副含羞戴怯的表情,神态动人至极。
六郎沿着额头吻起陆雪瑶,随即往下吻那动人的耳珠,又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吻了吻后,最后才抚上她的香唇。
此时陆雪瑶被六郎挑起,再也忍不住,主动献上香吻,热烈地反应着。
一轮唇舌交缠后,六郎正要为陆雪瑶宽衣时,陆雪瑶却按着他正要作恶的大手,羞道:“不要!我是嫂子啊。”
六郎闻言却是轻轻地移开陆雪瑶按着他的玉手,大手在陆雪瑶那高耸的胸脯上停住,轻轻地揉动着。
此时陆雪瑶被六郎轻薄得在他怀内不住地娇喘,身子更因为兴奋覆上一层淡淡的红霞,显得这本来亳无瑕疵的美丽胴体更是娇艳、更是诱人。
六郎附到陆雪瑶耳边道:“雪瑶,你好美啊!”
陆雪瑶没有出言回应,只是在六郎怀内轻轻地哼了一声,语气中充满妩媚娇柔之意,虽然只是轻轻的一声,但效果却胜过千言万语,令六郎听得心醉神荡,完全迷醉在其中。
佳人当前,再加上这诱人的挑逗,令六郎再也忍不住,轻轻地让陆雪瑶躺下,双手已急不及待地在她身上游走,一张嘴从额头吻起,接着是鼻尖,然后才重重地吻下香唇。
此时陆雪瑶美目迷离,亦被六郎迷惑得进入失去理智,玉手勾着六郎后颈迎合着他。
就在两人情迷意乱之际,外面有人道:“雪瑶,怎么这么早就熄灯?”
是沈灵梅的声音,令陆雪瑶顿时激灵地坐起来,推开六郎应道:“二嫂啊,刚才风吹进来,将灯吹灭了,你进来吧。”
陆雪瑶推开六郎,重新亮油灯。
沈灵梅推门进来,见六郎也在这儿,不由得吃了一惊:“讶!六郎也在啊!”
六郎耸耸肩,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道:“我和五嫂在商量明日征募新兵的事,我不放心啊,生怕招不了新兵。”
沈灵梅道:“我也挺惦记这件事,怎么样,你们俩商量好了吗?”
说毕,用暧昧的目光看着六郎。
六郎心道:二嫂啊二嫂,你非得现在闯进来吗?是存心要打扰我的好事啊。
陆雪瑶回答:“已经差不多了,六郎,时候也不早了,你回去休息吧。”
六郎伸了一个懒腰,怏怏告退。
六郎刚走,沈灵梅就笑着走过来,拉住陆雪瑶的袖子,低笑着说:“雪瑶,你和六郎私通了?”
陆雪瑶脸一红,她知道沈灵梅一定在怀疑自己,也难怪,叔嫂二人,孤男寡女在一起,而且还熄灯,能干什么好事?但是陆雪瑶死不承认,平静地一笑:“二嫂,你在胁说什么?你才和他私通呢。”
沈灵梅撇撇嘴,说:“雪瑶,你还想瞒我吗?你和六郎可是有旧情,别人不知道,我可清楚,你对他其实要比对五郎有感情。唉!结果父亲按顺序将你许给五郎,而你也没有反抗,但是,你怎么能背着五郎和六郎私通呢?”
陆雪瑶急道:“二嫂,我们真的没什么,你不要乱猜好不好?”
沈灵梅嘿嘿笑道:“好、好,我们俩向来关系不错,嫂子会帮你保密,不过你得告诉我,你们已经好了几次了?老六他厉害不厉害?跟嫂子好好说说。”
陆雪瑶气得瞪着沈灵梅,一跺脚,道:“二嫂,我哪里有你想得那么荡?我和六郎先认识是不假,可真的不像你想的那样啊!”
沈灵梅怀疑地看着陆雪瑶:“不是吧?雪瑶,你没有骗我?难道你还没有把身子给他?”
陆雪瑶急得差掉下眼泪:“二嫂,看你说的,羞死人了。人家还是黄花闺女呢!”
“唉!”
沈灵梅叹了一口气,拉着陆雪瑶的手说:“雪瑶,难为你了,本来你是喜欢六郎的吧?结果老令公乱鸳鸯谱,将你许给五郎了,你当时怎么也不知道要争取一下啊!”
陆雪瑶叹道:“我一个柔弱女子,义父故去后,将我托付给老令公,我只好听从长辈的安排。”
沈灵梅幽幽叹息:“雪瑶,我好同情你啊!说实话,你本来可以争取婚姻自由,嫁给心仪的郎君。”
陆雪瑶幽幽道:“可我不想违背令公的意思,顺其自然吧。”
沈灵梅叹道:“我嫁给你二哥,可真是没有一幸福可言,这个二郎,就知道惹我生气,而且还不争气。”
陆雪瑶问:“二哥怎么啦?”
沈灵梅无限忧愁地说:“他最近先是惦记着大嫂,这是对我不忠,然后每次房事寥寥完事,不能让我满足,你说这样的丈夫,还能让你尊敬他吗?”
陆雪瑶苦笑道:“二嫂,说白了,你还是缺少满足啊?”
沈灵梅不好意思地笑道:“雪瑶,让你见笑了。我嘛,就是在那方面稍微要求高了,其实哪个女人不希望自己和丈夫幸福美满?谁又愿意自己的丈夫性无能呢?就连大嫂那样坚贞高雅的女子,不也是找人替大哥给她破身吗?”
陆雪瑶正色道:“四娘说,那是破真,是破除我们杨家的晦气。”
沈灵梅嘿嘿笑道:“还不一样,不都是男女脱了衣服,做那种事?也不知道,那天晚上究竟是谁上大嫂?可真是艳福不浅啊!雪瑶,该不会是你家五郎吧?”
陆雪瑶脸一红:“二嫂,我哪里会知道?”
沈灵梅道:“你啊,这也不知道,那也不知道,整天就知道看兵书,都看成书呆子了。”
陆雪瑶反驳道:“你说是我家五郎,难道就不会是你家二郎?”
沈灵梅笑嘻嘻地摇头:“不可能,我心里有数。”
陆雪瑶问:“你问他了?可是男人不一定讲实话,尤其四娘特意叮嘱,谁敢说?”
沈灵梅只是笑了笑,却不再多说,反正她心中有数,那几天二郎基本上是残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