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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行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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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太师府大小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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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六郎到太师府。

    此时六郎和太师王泽漫步在带着浓郁荷花香的池塘边,池上片片荷花,出淤泥而不染,任由蜻蜓飞在荷叶上。

    池塘前面是月牙形的小湖,一条狭长的小道将池塘和小湖隔开,小道上种满了各种奇珍异草,行人不能穿越,乍看就像一幅美丽的山水画。

    六郎见太师府一草一木的规划的确花费了不少心思,看来这府中的建造必定出自名匠之手。

    六郎道:「太师,我这次登门拜访的主要目的,是想为皇上和陶王妃之间搭座桥,毕竟我们大宋不可朝纲混乱,君臣离心,那样会让契丹有机可趁。」

    太师王泽道:「六将军所言极是,老夫也有此意,不瞒你说,皇上这两天正在催促老夫,让我替他出面摆平这件事,但你知道,陶王妃乃是武将出身,性情火爆,我哪里敢上门去说情,她要是恼火起来,还不把我这一把老骨头捏碎了!真让我为难啊!」

    六郎道:「太师,当初陶王妃带兵逼宫,是一时气怒,毕竟汝南王死的有些冤枉。」

    太师王泽道:「是啊,现在皇上也很后悔了,而且已经处决那天陪皇上和汝南王饮酒的几个大臣,就连贴身太监也全部赐死,皇上是醉酒误事,误杀忠臣啊!」

    六郎说道:「所以,我们要尽快让皇上和陶王妃和好,不然唯恐朝纲混乱啊!而且陶王妃已消了一些气,毕竟人死不能复生,我们大宋还要继续面对外患的威胁,千万不能轻忽。陶王妃那边有我,那皇上那边则要靠你。」

    王泽急忙说道:「皇上那边已经交代老夫,只要不让皇上为汝南王抵命,什么条件都可以答应。」

    六郎说:「这就好办了,陶王妃有三个条件。第一,汝南王若有后代,世袭王爵;第二,汝南王的旧部,皇上一律不许株连,而且新的五城兵马司,必须要经过陶王妃同意才能上任;第三,皇上必须要为汝南王之死付出代价,就算他是万金之躯,不能受罚,那就将龙袍交给陶王妃,让陶王妃打一顿出出气。」

    太师王泽连连头,道:「这三个条件,我会如实奏明皇上,皇上应该会全部答应。」

    六郎道:「那样最好,太师,六郎来京城已经有段时间,但一直无法抽空来看望太师,如今因为发生这件事,才登门拜访,还请见谅,但希望今后在官场上,还请太师多多提携。」

    六郎知道王泽是兵部尚书,兵部官员的升迁全由他掌控。

    王泽老奸巨猾,顿时理解六郎的意思,笑道:「六将军,你这话就见外了,虽然老夫现在掌管着兵部,但你可是我大宋之栋梁,先不说你战功卓越,现在你姐姐进宫封为贵妃,你乃是当朝国舅,又是晋王府未来的乘龙快婿,老夫今后还需要六将军在皇上面前多多美言才是啊。」

    六郎会意一笑,道:「彼此、彼此。」

    随即两人相对哈哈大笑。

    六郎说道:「太师,你最好现在就进宫面圣,将陶王妃的条件奏明皇上,要是皇上没意见,咱们就抓紧时间……」

    太师王泽道:「那老夫现在就进宫面圣,六将军,你就在府中等我的消息。」

    太师王泽领六郎来到书房,让仆人将王夫人唤来,便换了朝服,对王夫人说:「夫人,老夫进宫面圣,你在这里陪六将军喝茶,不可怠慢六将军。」

    王夫人说:「老爷,妾身知道了。」

    太师王泽一走,六郎就像蜜蜂般围着王泽夫人,一会儿夸王夫人的身材能比瑶池的仙女,一会儿夸王夫人的美貌如月宫的仙姬。

    「王夫人,你的身材和肌肤为什么能保持得这么好?看起来就如同二十岁的年轻女子一样,前几天我有幸见到王贵妃一面,如果你们站在一起,外人一定分不清谁是姐姐、谁是妹妹。」

    王夫人被六郎夸赞得心中有如吃了蜜般的甜,道:「六郎,你可真会说话,不过我确实十分注重养生之道,不瞒你说,娘娘她还经常将进贡的养颜补品带给我吃。」

    六郎心想:王夫人看起来是个,对待这种货色,不用搞什么名堂,可以直接先她,然后在的过程中征服她,就像我前两天征服她的女儿一样。

    「王夫人,尤其你在赛场上,穿着一身紧身衣,那英姿飒爽的样子,简直就深深将我迷住。」

    说着,六郎往前一凑,从侧面揽住王夫人的纤腰揽住。

    此时王夫人非但没有闪躲,反而将身体靠向六郎,道:「还说呢!要不是你的球技厉害,我们怎么会输得那么惨?害得我都喝醉了,我都不知道我怎么回家的!哼!你这小坏蛋,我还想找你报仇呢!」

    六郎哈哈大笑,道:「你想怎么报仇?难道还想将我吃了?」

    「我就要吃了你。」

    此时王夫人美目中光彩流转,那粉嫩的脸蛋通红,那是一种勾魂摄魄的艳丽,尤其那成熟至极的诱人风情,轻而易举地勾起六郎体内的,那略施粉黛的绝美脸庞,嘴角微微上挑,更形成一种致命的诱惑,以及在薄纱下那曼妙的身体,一身雪白的肌肤,只要是男人就会涌起一种把她拥入怀中、用无尽的激情和撞击去蹂躏她的冲动,而她的一举一动都带有无与伦比的魅力,牵动着六郎体内那熊熊燃烧的欲火。

    六郎忍不住抱住王夫人,将她放在大腿上,道:「夫人,我今天是特意来向你赔罪,今天保证随便你处置,绝无一丝怨言,你想怎么吃,就怎么吃。」

    王夫人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得意,将头偏向一边,道:「六郎,这里是太师府,不是赛场上,你快放我下来,我可是当今皇上的丈母娘。」

    六郎却一把将王夫人翻身,把她俯放,然后大手一扬,随即重重的打着她那高高翘起的丰臀,轻声道:「当今皇上的丈母娘?那最好了,皇上误杀了汝南王,你就替你的女婿还债吧!」

    「嗯……那关我什么事?你居然敢打我的!」

    王夫人一声娇吟,原来六郎在打完王夫人的后,便揉弄着她那浑圆的美臀,力道时轻时重。

    王夫人能感觉到六郎大手所到之处,都带起一片火热,焚烧着她的身躯,令她不由得扭动起来,道:「六郎,饶了我吧!那是皇上的过错,跟我没关系。」

    六郎继续抚摸着王夫人的香臀,在她耳边道,「现在为了不将事情闹大,也只有让夫人你委屈一下,你就代表你的女婿受罚吧!」

    说着,六郎的迅速涌起一股热流,那坚挺的龙枪抵在王夫人上。

    听六郎这么一说,王夫人眼睛一亮,她不由得兴奋起来,道:「要怎么罚我?」

    六郎的大手突然用力,用力搓揉着王夫人的臀部,道:「让我开心就行了,我开心了,陶王妃就不生气了。」

    王夫人发出一声娇呼,玉手抱着六郎的脖子,双腿盘上六郎的腰间,媚声道:「你开心了,陶王妃为何就不生气了呢?」

    六郎笑道:「因为陶王妃现在听我的啊!我让她怎么样,她就要怎么样。」

    「啊?」

    王夫人顿时明白了,道:「那个陶三春,居然抢先了?六郎,你和她有关系了吗?」

    六郎哈哈大笑,道:「儿子都快有了,所以我跟皇上提出的其中一个条件,就是若陶王妃生下儿子,将要世袭王爵吗?」

    「六郎,你好坏啊!陶王妃居然被你……」

    六郎嘿嘿笑道:「王夫人,废话少说,用你的实际行动来表现吧!」

    王夫人的媚眼在六郎腰间乱转,她那柔媚的神态让六郎欲火攀升,不由得吻上那洁白如雪的玉颈,让酥胸紧紧贴着他的胸膛,感受着那如棉花般的柔软,大手则使劲地搓揉她的身体,仿佛要把她揉进身体内。

    王夫人双手紧紧抱着六郎,如蜻蜓水般吻着六郎的脸,舌尖则偶尔伸出来,轻轻着六郎的脸。

    「嗯。」

    此时六郎忍不住呻吟出来,王夫人嘴唇所到之处,带给他一种销魂蚀骨的快感,那感觉甚至比时还要强烈,让六郎产生快要喷射的。

    六郎的两只手紧紧托住王夫人那完美无瑕的隆臀,使劲向怀里拉,而那坚挺的龙枪则隔着衣物在她那修长的双腿间摩擦着,王夫人更是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与王夫人就在太师王泽书房内的太师椅上,互相撕扯对方的衣服。

    等六郎与王夫人全身赤裸地抱在一起时,王夫人不由得惊呼一声:「天啊,竟然这么大!」

    六郎笑道:「喜欢吗?」

    王夫人爱怜地用纤滑玉手握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凑到那早就湿滑不堪的,心中顿时狂跳不已,妩媚地看着六郎。

    六郎见状腰身一用力,龙枪那内,随即两人同时发出满足的呻吟声。

    王夫人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大啊!」

    六郎一边着龙枪,着王夫人的,一边欣赏着她那丰满的双峰,殷红的微微上翘,修长结实的双腿,浑圆的香臀,平坦结实,芳草浓密,蛊惑媚人。

    王夫人三十四岁,正是女人风情最盛时,而在经过他的滋润后,令她无论是心理或是生理上都处于巅峰状态,散发出一股极为妩媚诱人的风韵。

    王夫人看着六郎,深情款款地说:「六郎,你的东西好棒啊!和我家老爷的就是不一样,搞得我真舒服啊。」

    说着,她双手搭着六郎的肩膀,嫩臀主动地上下耸动,那湿滑的紧紧包裹着六郎的龙枪,道:「六郎,我好喜欢这种感觉啊!」

    六郎道:「夫人,你的小好紧啊!夹得我很舒服,想不到你生了孩子,还有这样紧窄的妙地,简直就和你那贵妃女儿一样紧窄,我很喜欢。」

    王夫人「啊」了一声,道:「你说什么?」

    她不由得停下动作。

    六郎在王夫人的嫩臀上打了一巴掌,道:「我说,你比你女儿还要紧。」

    「小坏蛋,你什么时候跟我女儿做这种事?她可是皇上的女人啊!」

    六郎哼了一声,说:「皇上和你家老爷一样,也是个无用的男人,那里比得上我?你说是不是?」

    现在王夫人被六郎迷得神魂颠倒,附和道:「是啊,他那里比得上你?」

    六郎「嗯」了一声,说:「不过,你的技术比你女儿还要好,我很喜欢你,如果有机会,我将王贵妃找来,你和她比一比,肯定很不错。」

    王夫人娇声道:「六郎你好坏啊,你想母女通吃啊!」

    六郎哈哈笑着,开始大力着龙枪,令王夫人不由得仰起头,发出一道满足的呻吟声,两条美腿紧紧地缠住六郎的腰,接着六郎挺起用力往上,使他们的紧紧贴在一起,连一缝隙都没有。

    王夫人紧咬着银牙,不让小嘴发出声,以免被人听到,但反而有如火上浇油般刺激得六郎欲火更加旺盛,连一丝的怜香惜玉之心也在熊熊的欲火当中被烧掉。

    六郎兴奋得抱住王夫人,将她的固定住,开始如疾风骤雨般狠狠着。

    「啊,六郎,轻啊!啊……我。」

    此时王夫人已不堪挞伐,她不停地呻吟着:「我不行了……你轻。」

    王夫人扭动着身躯,迎合着六郎不断用力的动作,只见她不停甩动着头,汗水将头发弄得湿漉漉的,全身散发出一种难以形容的慵懒风情。那娇艳的脸庞,不待抹脂而自红;明亮的双眸在眼波流转之际,是荡人心弦,勾人魂魄,让六郎更加亢奋,不由得插得更用力了。

    六郎低头吻着王夫人那雪白的胸脯,一口咬住一颗早已硬挺的,同时舌尖快速地挑动着,还用牙齿轻轻地咬着,那种异样的刺激快感使王夫人浑身剧震,发出一阵腻人的呻吟声。

    王夫人伸出手紧紧地抱着六郎的头,将他压在她的胸前,同时猛烈地耸动着,而且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春意撩人。

    此时王夫人媚眼如丝,如瀑布般的秀发乱甩、乱舞,身体不停颤抖着,一颗颗晶莹的汗珠密布在肌肤上,胸脯微微起伏着,如羊脂般的身体呈现出艳丽的绯红色。

    六郎见状更加用力地着,每次皆重重地插在王夫人体内的最深处,撞得王夫人的心快跳到喉咙、撞得她浑身发软,原本盘在六郎腰上的腿也无力地垂到臀部,娇躯随着六郎的耸动而来回滑动,一双手也无力地放着,高耸的胸脯如波浪似的起伏个不停……看着钗横发乱,面红耳赤,横流的王夫人,六郎心中顿时充满成就感,龙枪更加快速地动作着。

    「啊!我不行了,又、又要来了!给我,快!」

    王夫人胡言乱语地喊着,六郎每次都撞得她的心都快跳到喉咙,最后她浑身颤抖着,随即大喊一声后抱住六郎,身体一阵激烈的蠕动,然后一股温热的液体喷了出来……此时此时六郎感到一阵爽快:「我要你永生永世做我的女人!」

    接着一股伴随着七元真气如怒涛排壑般射进王夫人的体内……此时王夫人全身瘫软在六郎的大腿上,眼神迷离,脸颊艳红,呼吸急促。

    六郎把王夫人搂入怀中,抚摸着她那缎子般光滑的肌肤。

    过了片刻,王夫人的呼吸才平稳下来,腻声道:「六郎,你好强啊!我从来没有像今天这么满足过!」

    六郎得意地道:「那你以后寂寞了,我就过来安慰你,好不好?」

    王夫人媚笑道:「六郎,我听你的,你让我怎么样,我就怎么样,只要你对我好就行了。」

    六郎嘿嘿笑道:「我当然要对你好了!」

    皇宫,养心殿。

    养心殿后院种有积年的常青古树,枝繁叶茂、郁郁葱葱,遮天盖日的树荫几乎将小水塘掩去一大半,而那碧莹莹的池中养着数十尾红、白色的鲤鱼,间或有花斑纹等珍品,正在阴影和光波交接的池水中来回穿梭,看起来分外欢快。

    「扑通,扑通!」

    一粒粒小丸子被人抛到水中,鱼食入水中即散开,令小鱼们争先恐后的游过来抢食,迅速的拼凑成一簇圆形花状。

    此时王贵妃倚着栏杆出神,有一搭没一搭的丢着鱼食,最后索性将剩下的鱼食随手一抛,起身唤道:「来人,再拿一些鱼食过来。」

    小宫女闻言,随即捧着装有鱼食的铜盆上来。

    波光粼粼的碧澄湖,湖畔种植直径如碗口粗的垂柳,那柳条有如女子裙上的流苏,随风摆动起来。

    此湖乃重修泛秀宫时特地建造,岸边堆砌着人工而成的假山石洞,潺潺清水从中涌出,落在巨大的白英圆石上,溅出一片雪白水气,颇为可观。

    王贵妃倚着栏杆,却无心欣赏着湖面景色,心思早已不知飘到何处,恍惚听见周围宫人们出声,随即回过神,只见一行人正簇拥着赵匡胤往这边走来。

    赵匡胤身上是一袭海藻蓝色的团夔纹华袍,当赵匡胤走至王贵妃面前时,他拉着王贵妃的手,说:「爱妃,你这两天怎么了?朕真不明白,什么地方惹到爱妃了?为何你自从上次回家探亲后,回来就不理朕了?」

    赵匡胤哪里会知道,王贵妃自从上次回家探亲,被六郎的龙枪征服后,一日见不到六郎,就仿佛失了魂一样,而且在她的眼里,赵匡胤虽然贵为九五之尊、当今天子,但她已经过足当娘娘的瘾,现在更想做一个女人,一个幸福的女人。

    六郎的龙枪,是赵匡胤没有的;六郎的青春激情,是赵匡胤没有的,尤其六郎的七元真气,让王贵妃这几日因为六郎而魂不守舍。

    王贵妃本来就像她的母亲,是外表高贵,内心荡的女子,现在深深被六郎所吸引,已经没有办法不想他,她根本恨不得马上扑在六郎的怀中,亲吻着他的龙枪,让他的龙枪贯穿她的身体,让他把她送上那快乐的峰,所以昨天晚上,当赵匡胤想要临幸王贵妃时,就被王贵妃拒绝,而赵匡胤还以为是因为某种原因,得罪了王贵妃,所以一忙完朝政,就赶紧来询问王贵妃。

    问了半天后,却问不出王贵妃因何生气,突然赵匡胤像想起来似的,开口道:「朕明白了,再过三天,就是朕和杨贵妃大婚的日子,爱妃,你一定是吃醋了吧?唉,你要明白朕的用心良苦啊!现在杨家刚助大宋平灭楚国,声望可谓如日中天,你也知道朕的江山十分不牢固。前几天,石守信、高怀德他们都移交兵权,加上我将武将全都削职,因此一旦要和大辽打仗,朝中得有大将统兵才行啊!所以朕现在需要杨家,而杨六郎和杨梦萝奉旨进京,我封杨梦萝为贵妃,目的就是为了让杨家将好好保护我大宋江山,爱妃,朕心中喜欢的还是你啊!」

    王贵妃这才不冷不热地「嗯」了一声,说:「皇上,臣妾这几天心事重重,不是因为这原因,而是臣妾的母亲,最近的身体不太好,所以我很想念她了。」

    赵匡胤闻言,笑道:「爱妃,你要是想念你母亲,可以回家探望啊!」

    王贵妃噘起嘴巴,说:「按照大宋的后宫律令,妃子不可以随便回家,前几天我才刚回去过,要是再回去……」

    赵匡胤连忙讨好地说:「爱妃,你要是想回家,就可以回去,是朕恩准你,你怕什么?」

    王贵妃高兴地道:「谢皇上。」

    赵匡胤微笑着了头,心想:支开王贵妃更好,免得三天后,朕与杨贵妃的婚事,她来捣乱。

    此时内侍来报,太师王泽求见。

    赵匡胤传旨:「宣!」

    王泽来到赵匡胤的近前,首先行礼见过皇上,然后行礼见过王贵妃,虽然王贵妃是他的女儿,但君臣之礼还是要行的。

    此时王泽将六郎告诉他,那陶三春提的三个条件告知赵匡胤。

    这几天,赵匡胤正因为这件事感到心烦,在杀了郑子明后,他心中十分害怕,晚上也经常做恶梦,梦见汝南王来找他索命,早已感到后悔不已,但为了稳固大宋江山,也只能将错就错,现在陶王妃同意与他和解,并且开出的条件也不怎么让他为难,只是五城兵马司一职,若是交给外人,他心中有些不安。

    想到这里,赵匡胤将心中的顾虑告知王泽。

    王泽十分了解赵匡胤的心思,道:「皇上,依我看,五城兵马司掌管的乃是汴京的卫戍部队,这个官虽然不算大,但是身系京师所有人的安全,要是人选不合适,会造成极为严重的后果。」

    赵匡胤说:「这件事,朕会慎重考虑,兵权绝不能落在外人手中,必须是朕的直系亲属,并且绝对效忠于朕,王太师,你心中可有合适人选?」

    王泽想了想,说:「皇上,你看杨六郎怎么样?」

    赵匡胤思索了一会儿,说:「六郎的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是个人才,只是他刚来京城,就加封要职,群臣会不会说朕不公啊?他们会说朕偏袒自己的小舅子。」

    王泽说:「杨六郎是杨贵妃的亲弟弟,算起来也是皇上的至亲,尤其他进京后,因为处理陶王妃与皇上和好这件事情,已经深得人心,不然皇上明日早朝,听一听大家的意见再做决策也不迟。」

    赵匡胤头道:「也好,太师马上去和六郎为朕先摆平陶王妃,这三个条件暂且先答应下来。」

    王泽领旨,刚要离去时,王贵妃就说要跟随王泽回家,赵匡胤当然应允。

    当王泽与王贵妃回到太师府时,六郎已经和王夫人连续三度云雨,正在书房玩得热火朝天。

    一听到王泽回来,王夫人急忙推开六郎,慌张地穿上衣服,在忙乱中,裤子一时穿不上,但王泽已经领着王贵妃来到书房门口,于是在情急之下,王夫人就将亵裤卷成一团,丢在书柜后面,心想:等有时间再拿吧!接着将裙子放下来,然后有条不紊地端起茶杯喝茶,同时六郎已经穿好衣服。

    当见到王泽与王贵妃进来时,六郎与王夫人同时站起身,先行礼见过王贵妃,六郎趁机看了王贵妃一眼,见她正对他眉目传情,心中顿时一阵欢喜,心想:想曹,曹就到,这王贵妃来得真及时,看来今晚有的玩了。

    太师王泽笑道:「六郎,皇上已经答应陶王妃的条件。」

    六郎道:「那都是太师的功劳啊!当君臣同心后,大宋江山也就安定了,可喜可贺啊!」

    太师王泽手捋胡须,道:「这全都是杨将军的功劳,老夫怎么敢邀功?」

    见天色已晚,王泽便吩咐在书房内设宴,庆祝解决陶王妃与皇上之事,六郎心中高兴,自然不会推辞。

    此时在书房,六郎、王泽、王夫人与王贵妃四个人坐在一起,六郎与太师王泽推杯换盏,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太师王泽三杯酒下肚,已经有些飘飘然,他的酒量本来就很普通,加上六郎有意让他多喝几杯。

    六郎见状偷偷对王贵妃使了个眼色,并且在桌下拧了王贵妃的大腿一下,示意她去劝王泽喝酒。

    王贵妃冰雪聪明,顿时领悟六郎的意思,于是站起身,拿起酒壶来到太师王泽跟前,亲手倒上一杯酒,道:「爹爹,这几辛苦了,女儿不在身边,你可要注意休息啊!」

    太师王泽得到王贵妃的关心,心中顿时美滋滋,道:「谢谢娘娘体贴为父。」

    说着,王泽就将王贵妃端过来的酒一饮而尽。

    趁着王贵妃给太师王泽敬酒,六郎借着桌子的掩护,将椅子靠近王夫人身边,两人今天下午一番大战,而当大战正热火朝天的时候,太师王泽却回来,使他们未能尽兴。

    此时六郎抚摸着王夫人的隆臀,因为有桌子挡着,所以王泽看不到六郎正在猥亵他的妻子,但站在王泽身边的王贵妃,却注意到六郎与王夫人之间的动作,然而她却没有声张。

    看到六郎暧昧的笑脸,王夫人有些动情,但六郎居然在王泽和王贵妃面前调戏她,更过分的是他竟在玩弄她的臀部,这不由得让她羞愤交加,而且此时她正好面对着王贵妃的俏脸。

    不!不要!王夫人在心里大叫着,但却丝毫不敢将情绪表现出来。

    六郎见状更加得寸进尺,大手探进王夫人在圆桌下的罗裙内,肆无忌惮地抚摸着她的一双玉腿,令王夫人芳心顿时一颤。心想:天呀!他竟当着老爷的面轻薄我。

    此时六郎的大手顺着王夫人那光滑的玉腿内侧抵达,接着轻轻的揉捏着那幼嫩的,王夫人那娇嫩的花蕾在六郎手中不断变形,充血膨胀,不一会儿便溢出。

    不!不要!会被老爷发现的!王夫人的心怦怦直跳,双腿紧紧夹住六郎作恶的大手,眼神示意六郎不要太过分。

    这时,王贵妃帮王泽倒完酒后走回位置上,美目圆睁地看着六郎在桌下肆意地侵犯她的母亲。

    王贵妃哼了一声,气呼呼地将嫩白的小手伸向六郎的腰腹,并隔着裤子抓住龙枪。

    此时六郎三人都没有说话,都默许着对方的野蛮行为。

    虽然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和王贵妃之间的关系,但如今看到贵为贵妃的女儿竟将手放到六郎的身下,进行那十分暧昧的动作时,王夫人心想:女儿真的已经被这小子迷上了!唉!看来我们母女注定都要成为他的玩具,谁叫他的龙枪那么厉害呢?

    王夫人又转头看了醉眼矇眬,正端着酒杯的王泽一眼,暗自叹了一口气,任由六郎将手指探入她那湿漉漉的玉门。

    此时六郎的一只手抚弄着王夫人的美臀,接着将另一只手伸向王贵妃,放在她身上。

    不知道王贵妃的香臀和她母亲的香臀有何区别?这个极具诱惑的想法,在六郎心中升起并迅速扩大,嗅着从王贵妃身上传来那淡淡的幽香,不由得将手探进她的纱裙内,抚在她的香臀上,不由得在心中赞道:好美的臀部!丰硕而浑圆,竟比她母亲的还要大!那滑腻柔软的触感,让六郎不由得加重力道。

    王贵妃突然感觉到从臀部传来一股灼热,接着立刻会意到那是六郎的大手,没想到他竟当着她母亲的面玩弄她的臀部,令她芳心一颤,默默的看了王夫人一眼,却见王夫人的遭遇和她一样!心想:六郎这个小坏蛋,居然当着爹的面,同时占有我和娘,真是好难为情啊!想到这里,王贵妃的纤纤玉手重重地在六郎的龙枪上捏了一把。

    六郎没有提防,顿时「啊」的一声叫出来。

    太师王泽惊问:「六将军,为何惊叫?」

    六郎随机应变地道:「太师,小侄见你喝了这么多酒后,居然还这么有精神!没想到你的酒量还真好,实在是不简单啊!」

    六郎想竖起大拇指赞扬王泽,却舍不得松开双手,毕竟他的双手正在同时侵占着两个佳人的重要部位。

    太师王泽哈哈大笑道:「六将军,虽然老夫的武功不行,但酒量还可以,你要是不服气,老夫今天就跟你行酒令斗一斗。」

    六郎呵呵笑道:「太师海量,小侄哪里敢和你斗,不过难道今日好气氛,我就陪太师玩一玩。」

    「斗酒令,敢和我斗酒令?」

    太师王泽顿时喜笑颜开,道:「女儿,倒酒,今天我要让六将军知道我的厉害。」

    六郎坐在王夫人和王贵妃中间,两股不同的体香飘入他的鼻中,一种诱惑,一种清新,就如同她们两个人一样。

    想到成熟端庄的王夫人,在床上放荡的风情,又想到高贵优雅的王贵妃也和她母亲一样,皆是厅前是贵妇,床上是。

    六郎不禁邪恶地想:如果她们母女躺在同一张床上,不知谁更诱人?心中不由得一阵雀跃。

    王贵妃含笑说道:「六将军,我爹爹可是斗酒令的高手,你可要小心啊。」

    王贵妃穿着一身翠绿色的衣衫,姿态优雅地站起身帮六郎和王泽倒酒。

    王贵妃母女俩看着王泽和六郎斗酒令,皆心想:希望王泽能够一败涂地,最好长醉不醒,那样我就可以和六郎尽享鱼水之欢了。

    王贵妃无意地看了王夫人一眼,见到王夫人也在注视着她,一想到一旦王泽醉酒不醒,就即将要和六郎和王夫人发生的荒唐事,不由得脸红心跳。

    王夫人在桌下用脚尖踢了一下王贵妃的小腿,朝她笑了笑,而王贵妃见王夫人对她笑,心中顿时豁然开朗。

    王夫人已经知道六郎同王贵妃之间的暧昧关系,但王贵妃还不知道六郎和王夫人之间的暧昧关系,现在看到王夫人那温柔中含有几分挑逗的眼神,顿时压抑在心中的那股欲火爆发出来了。

    当六郎和王泽倒满酒后,王贵妃将椅子往六郎的身边靠近,在坐下来后,玉手就急着伸入六郎的衣裤内揉捏起来。

    此时,太师王泽带着三分醉意,说道:「六将军,咱们开始了,老夫先吟一首诗,但是我的诗中有意漏掉一个字,然后你再吟一首诗来接,诗中必须有一句说明老夫那首诗漏字的原因。」

    六郎道:「这个游戏我懂,太师请。」

    太师王泽捋了捋胡须,先吟了一首唐诗:「独怜幽草涧边生,上有黄鶸深树鸣。春潮带雨晚来急,野渡无人?自横。」

    吟完后,王泽道:「『舟』到什么地方去了呢?六将军,你来接吧。」

    六郎思索一会儿,随即吟出了另外一首诗:「朝辞白帝彩云间,千里江陵一日还。两岸猿声啼不住,轻舟已过万重山。」

    既然「轻舟已过万重山」,当然见不到「舟」。

    此时六郎将李白的〈早发白帝城〉用得这么自然、恰到好处,令王夫人和王贵妃全都拍手叫好,就连太师王泽也头,自觉地端起酒杯,道:「接的好,老夫认输,我喝!」

    喝完酒后,太师王泽不服气,又吟道:「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长征人未还。但使龙城飞将在,不教胡?渡阴山。」

    吟完后,王泽道:「咦,『马』到什么地方去了?六将军快来接。」

    六郎哈哈一笑,这一回没有迟疑,马上接道:「一封朝奏九重天,夕贬潮州路八千。

    欲为圣明除弊事,肯将衰朽惜残年!

    云横秦岭家何在?雪拥蓝关马不前。

    知汝远来应有意,好收吾骨瘴江边。」

    六郎吟的这首诗的第六句巧妙地回答「马」不见的原因。

    太师王泽摇头赞叹:「六将军真是好才华,老夫佩服。」

    言罢,王泽便自斟自饮地喝了一杯酒,同时想了一首比较难的诗,希望能难倒六郎。

    「雨前初见花间蕊,雨后全无叶底花。蜂?纷纷过墙去,却疑春色在邻家。」

    吟完后,王泽道:「『蝶』飞到哪里去了呢?六将军,这一首,你要是再应上来,老夫就甘拜下风。」

    这时,六郎正在享受着左拥右抱,一只手放进王夫人的双腿间,而王夫人的裙子已被六郎卷到腰上,那两条如羊脂白玉般的美腿,连同口都暴露无遗,而六郎的大手正流连于口;另一边,王贵妃借口筷子掉在地上,便弯腰到桌子底下,就被六郎压住头,在无奈之下,王贵妃豁了出去,掏出六郎的龙枪,玉手、樱唇全用上去,爱抚着六郎的龙枪。

    王贵妃母女俩之所以这么大胆,丝毫不顾忌太师王泽的存在,是因为她们熟知太师王泽的酒量有限,几杯酒下肚就会醉倒,而现在他已经喝了不少,尽管人还坐着,但恐怕他已经意识不清了。

    然而六郎还是很认真地接了第三首诗:「篱落疏疏一径深,树头花落未成阴。儿童急走追黄蝶,飞入菜花无处寻。」

    此时太师王泽口齿不清地道:「六、六将军,果然好文采,老、老夫,真是佩服。」

    将最后一杯罚酒喝下肚后,太师王泽已经神智不清,道:「咦,我的宝贝女儿到哪去了?」

    王贵妃听到王泽在找她,连忙将六郎的龙枪吐出来,从桌底下钻出来,道:「父亲,你喝多了,你看我不是在这里吗?」

    太师王泽迷迷糊糊地看到王贵妃从桌子底下爬出来,道:「女儿啊,你怎么没穿衣服啊?」

    「啊?」

    王贵妃惊慌中这才想起刚才在桌下时,六郎脱下她的上衣,便连忙用手护住,道:「爹爹,你真的是喝多了,在胡说什么啊?我怎么会没穿衣服呢?」

    六郎看到这一情景,明白王泽一定喝醉了,心想:那此时不出手,待何时呢?

    想到这里,六郎将身体早已经瘫软如泥的王夫人抱过来,而王夫人也知道王泽喝多了,而且他醒来后,通常都不会记得醉酒时的情景,于是便大着胆子,坐到六郎的大腿上。

    此时六郎早已无法忍耐体内的,随即将坚挺的龙枪对准王夫人那湿滑的,一下子插了进去。

    「哦!六郎,好棒啊。」

    王夫人能感觉到酥胸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燃烧,玉手紧紧抱着六郎的头,似乎要将挤到六郎脸的上。

    六郎见状也不客气,用嘴巴挑开王夫人的肚兜,然后含住一只雪腻酥滑的,并握住另外一只,、嘴巴、手中的三重快感,让六郎心神俱醉,如临太虚幻境、飘飘欲仙。

    此刻王夫人已进入紧要关头,丰臀急速地摇动,道:「好六郎,用力啊!真舒服……」

    王夫人也顾不得王贵妃和王泽在面前,便抱着六郎,快速地耸动着玉臀,让那娇嫩的花蕾与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剧烈地摩擦,以产生美妙的快感。

    王贵妃看到王夫人已经不顾一切地与六郎缠绵在一起,令她也受不了这刺激,随即将移到六郎的嘴边,六郎见状将含进去,同时扯落王贵妃的宫裙,随即抚摸着她那光滑的美臀。

    六郎一边享受着王夫人那滑腻的肥美,一边抚摸着王贵妃那光滑的玉臀,再看太师王泽浑然不知,正在倒酒,最后竟将一杯酒全都灌到脖子里。

    此时王泽摇摇晃晃地站起身,由于六郎三人沉沦于欲海中,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而王泽走过来时,看到王夫人的雪白玉臀在眼前晃动,便大着舌头问:「夫人……你、你光着干……什么?」

    王夫人闻言吃了一惊,回头看到王泽已经站在身后,道:「啊,老爷,你喝多了,我在陪杨将军划拳啊!」

    「划拳?划拳……那好好划,替老夫将刚才输的赢回来,好好划。」

    太师王泽打了一个酒嗝,拍了拍王夫人的,道:「我去倒酒……」

    「不行了,人家!六郎快干我……」

    此时王夫人一阵收缩,身体剧烈颤抖,六郎见状将龙枪用力一,王夫人顿时身子一软,便从六郎身上滑下去。

    「六郎,我要……」

    王贵妃见王夫人离开六郎的身体后,随即跨上六郎的大腿。

    「乖女儿,你也要和六郎划拳吗?」

    此时太师王泽凑上来,然而王贵妃早已欲火焚身,便推了太师王泽一把,道:「爹爹,你看你喝的都成什么样子了?」

    王泽身子一个踉跄,就摔倒在地上,居然就呼呼大睡起来。

    此时王贵妃手扶着六郎那坚挺的龙枪,将那早已经湿滑不堪的玉门凑上来,随即玉臀轻轻落下,那娇嫩的幽径便吞入龙枪。

    王贵妃不由得颤抖着身体,春情无法抑制,而六郎见状吻着她的小嘴,王贵妃微微张开嘴,让六郎将舌头伸进去,接着王贵妃缓缓摆动着玉臀。

    六郎搂着王贵妃那盈盈一握的纤腰,缓缓着,令王贵妃不由得秀眉微蹙,扶住六郎的肩膀,起落着玉臀配合着六郎的动作。

    六郎以的方法挑逗着王贵妃,令她流出,并扭动着身子,以寻求快感。

    六郎轻抚着王贵妃的酥胸,轻声笑道:「娘娘,你和你母亲真像一对亲姐妹啊!都是这样的紧窒、这样的滑润,弄得我好舒服!」

    此时六郎将王贵妃翻身,让她的上身撑在桌上,然后分开王贵妃的大腿,让王贵妃的一条玉腿踩在椅子上,这样他能更容易进入她的身体。

    六郎扶着王贵妃的玉臀,从后面进入她的,王贵妃则跪着,使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丰满。

    六郎见状心中激荡,便起伏得更快、更有力,道:「这姿势叫虎跃式,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你可喜欢?」

    「六郎,我好喜欢,你插得我好舒服。」

    这时王夫人经过的余韵,已回过神来,她爬过来,凑在王贵妃跪着的身下,只见王贵妃双手撑着桌子,那一对尽在眼前晃动,便不由得伸出玉手捉住那一团搓揉着,娇声道:「乖女儿,六郎给你弄得好吗?」

    此时王贵妃身上不断渗出汗珠,六郎那强而有力的撞击,让她哪里还有心思理会王夫人在说什么,她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那令她销魂的境界,让她觉得飘渺得有如身处在云端。

    王贵妃的花径相当紧窄,那硕大的龙枪往里面最深处不停地插着,令她不堪龙枪的巨大,玉臀轻轻扭动着,道:「啊,六郎,我好舒服啊,你太棒了……快用力干我……」

    此时王贵妃全身的肌肤变成粉红色,弓起纤腰、玉臀摆动以迎合六郎的动作,她紧蹙眉头,用力地抓住六郎的手臂,颤声道:「不要停,六郎,我……不要停,快给我……」

    说着,王贵妃那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六郎的手臂中,令六郎感觉到一种快意。

    六郎大力地揉捏着王贵妃的酥胸,才数次,她便浑身僵硬,内不住蠕动、抽搐着,紧紧包住龙枪端阵阵吮吸,令六郎不由得大力颤抖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感直冲,忍不住狂射而出,那浓浓的灌满王贵妃那娇嫩的,接着乳顺着王贵妃的流出来。

    六郎看到一旁的王夫人,邪笑着将她拉过来,道:「乖,多好的琼浆玉液啊!不要浪费了。」

    王夫人迟疑了一下,还是伸出丁香小舌,含着王贵妃那横流的玉门,津津有味地吸吮起来。

    被亲生母亲吸吮着羞处,令王贵妃心中升起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道:「啊,娘,好舒服啊,你吃女儿……啊啊……」

    说着,王贵妃的娇躯一阵颤抖,又喷了一股蜜液出来。

    才一次喷射,哪里能解决六郎心中那燃烧的欲火!六郎将目光又投向王夫人,将王夫人母女俩脱个精光,随即三人一起倒在地板上,而且就在太师王泽的身边,接着六郎将那坚挺的龙枪再一次王夫人的内,并不停着,这一夜,注定风流不停。

    第二天,六郎很早就离开太师府,因为晋王殿下将从瓦桥关回来,六郎要准时见这位还没有见过面的干爹——大宋第二位皇帝,宋太宗。

    太师王泽是被王夫人用凉水浇醒的,道:「老爷,今天晋王殿下回来了,你不过去参见?」

    太师王泽拍了拍脑袋,道:「哎呀,你看看,我怎么会醉成这样?险些要误了大事,赶紧帮我更衣。对了,昨天我和谁喝酒?」

    「爹爹!」

    王贵妃娇嗔着说:「你不是和杨六将军喝酒吗?还跟人家斗酒令,结果一局也没赢。」

    「哦!」

    太师王泽慢慢想起来,又拍了拍脑袋,道:「这杨六将军真是文武全才啊!想不到老夫居然会输给他,怪不得晋王殿下要收他做干儿子,咦,杨六将军人呢?」

    王夫人道:「昨天晚上,人家见你喝醉了,就走了。」

    王夫人母女俩骗了太师王泽,而王泽则被蒙在鼓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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