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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燃今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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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三 凉爽的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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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躺在床上,舒缓着疲惫的身体,看来做这种游戏虽然很刺激,但很累啊!李婶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千万不要把这件事说出去,这是二人之间的秘密,你能保证不说吗?”我伸出小指,勾住了她的手指,说:“可以保证,我永远不会说出去的!李婶对我这么好,我说出去就不是人了!”李婶笑着说:“乖,这才乖啊!这才是一个好孩子,婶也不白疼你!”我坐了起来,擦了擦身体上的液体,这可是李婶所赐啊,又开始套上了衣服,拿着油壶让李婶给我倒油。因为刚才看了表,已经来李婶家两个钟头了,再不能呆下去了,呆下去要让母亲有疑心的。李婶说:“三儿,你很聪明,对,我赶快给你倒油去!”

    果然,刚倒好油后,就听到了有人在敲门,李婶和我都暗自庆幸,李婶说我有先见之明。李婶整了整衣服便出去开门,我则紧随其后。门开了,是母亲。她一脸困惑,问:“怎么这么久呢?”李婶忙说:“村子里的那个神经病走到门口了,我赶紧把门反锁上了,怕他进来捣乱。后来不知道他走了没有,门就一直锁着呢!”母亲说:“难怪,那个神经病太可恶了。他婶,谢谢你,我一买上油就还给你。”李婶说:“着急什么。”说着,我就跟着母亲走了。我还回过头来,看了一下李婶,她向我眨巴着眼睛,我也向她眨了眨眼睛,并挥了挥手。

    母亲看着我的脸说:“三儿,你在李婶家里干什么呢?看起来这么累呢?”我脸红了一下,又很快地镇定下来,说:“只是帮李婶抬了一下大米袋子。”我尽量做到很自然地样子,可母亲没有看我的脸。她哦了一声,不说话了。她哪里知道我和李婶玩的是那种特殊的游戏啊!到了今天我才想到,李婶是一个旷妇,也许压抑了很久,连小孩子也不放过,倒好我们搞得很和谐,没有在我的心里留下阴影。

    回到了家里,我还觉得有疲惫,就和母亲说了一声,便沉入了梦乡。正睡得很香的时候,发现有人在捏我的鼻子,把我憋醒了。我睁开眼睛一看,是亲爱的大姐,大姐喊我起来吃饭,可她捏的我的鼻子太疼了,我便没好气地说她,又向她的胸口抓了一把,我捏到一个圆球了,大姐气得打我一下,红着脸走了,说:“爱吃不吃,讨厌鬼。”我赶紧出去吃饭。

    夏天天气热,我家人常常在河凉爽的堂屋里吃饭。在堂屋里摆上一张桌子,一人走在一个小凳上,小凳子不够做就蹲在地上。反正晚饭比较简单,没有像中饭那么隆重。大家匆匆地扒了一口后,就走了。我来到饭桌前,只见母亲和父亲都坐着一个小凳,而大姐、二姐都蹲在饭桌前,她们在喝着稀饭,不时地夹一口菜。而桌前空着一个小凳是为我留的,家里的凳子有限,谁让我是家里的老小呢,他们都很娇惯我。我坐在凳子上,拿起母亲递来的筷子开始了吃饭。饭菜很简单:稀饭,馒头,咸菜。我端起稀饭正要喝,二姐叫了一声,把筷子扔在了地上。大家忙向她看去,母亲问她怎么啦,二姐说:“菜里有虫。”她说完又低下头去拣筷子,我向她那里一看,心马上“咯噔”了一下。我看到了二姐的两个小白兔了!二姐只穿着一件宽松的连衣裙,一蹲下身子,衣服的领子便耷拉下来,领口宽的可以钻进一只小猪猪,这样宽松的领口把春光完全泄露了!我看的心怦怦直跳。这两个微微凸起的小馒头轮廓浑圆,中央那一抹粉红更是刺激着我的眼睛,我看得呆了。

    这时,妈妈用胳膊肘撞了我一下:“三儿,不吃饭,你楞什么呢?”我这才回过神来,可一不小心把一碗稀饭都倾在了地上,碗打了个稀巴烂。妈妈和大姐婆婆妈妈地数落我,我听得好心烦,要是平时,我早就走了,可现在,二姐那醉人的波浪还在诱惑着我,我没有发脾气回去。妈妈却高兴地了头说:“三儿大了,不嘴了!”我听了后,觉得很好笑,撇了撇嘴。妈妈找了一个碗,又给我盛上了,我开始喝上了。

    我心不在焉,一心二用,嘴在和稀饭,眼睛却瞄着二姐。不知怎么搞得,二姐的领口的一边挡住了空隙,我什么也看不到了。气得我七窍生烟,cao,这个破衣领,和老子作对。二姐扬了一下头,又低头吃饭。这时的领口完全打开了,我的眼睛贪婪地盯着里面的春光。我看到小白兔上的两颗小兔头了,小小的,真好看。可只看到一下,二姐便起来了,她吃完了饭。我还端着碗,傻傻地呆着。妈妈一把夺走了碗,说:“你怎么了,中了邪吗?拿一个空碗来喝。”噢,不知什么时候,我的碗已经空了,还一直在喝呢!后来我学习不努力时,会常常想到这件事情,如果我能以偷窥的专注劲去学习,那么清华,北大早就向我招手了!

    我不知道后来专偷看女孩子的领口内的春光的坏习惯是不是那顿晚饭时受到启发而养成的,反正以后我像着了魔一样,见到一个女子的领口宽松可看时,就要想方设法靠近她去观看,为此,我还挨过两记耳光呢!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偷窥女孩子的胸口这一行为既刺激又兴奋,每一次偷看,我都有一种触电的感觉,像一个瘾君子得到了鸦片一样。

    二姐走了,大姐还在,可这个家伙倒是一个老封建,像一个粽子一样把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也不怕热,我什么也看不到,真无趣!我要睡了,睡前先撒一泡尿去。于是我向西边的厕所走去。刚在厕所撒了一泡尿后,就听到有一些很熟悉的暧-昧之声,声音是从西边发出来的,莫非是二大娘家里发出来的吗?我借着月光,“噌噌”几下登上了梯子,又上了二大娘的东房房,只见二大娘家灯火通明,二大娘如出生的婴儿一样,旁边竟然有两个男人,啊,太不可思议了,二大娘呀!你怎么不休息一下呢,夜以继日,孜孜不倦。那个可怜的二大爷不知到哪里去睡觉了,他的“绿帽”戴的可真大啊!我记得在字典上见过一个字“嬲”,看来从古到今,这种事真的很多啊!竟然让我亲眼看到了。两个男人在二大娘的身上开发着资源,二大娘用叫声为他们伴奏。二大娘也尽自己的能力去服务着这两个来宾,他们扭作一团,分不出你我来。我真想不到啊!二大娘你干这种隐秘事还大鸣大放,灯火通明呢?我听得父母向这边走来并在议论着什么,我忙迅速地溜下梯子,装着正在系裤带。母亲问我:“三儿,你不睡觉在干什么呢?”我说:“撒尿。”说完,我就进屋去,隐隐约约听到父母在骂二大娘真不要脸,叫得这么高,真猖狂啊!母亲说:“要不,我们搬走吧,这样对孩子可不好!”可父亲说:“好不容易刚刚盖起这屋子,我们到哪里去住呢?”母亲叹了口气不说了,我也赶快进了屋。

    由于家里没钱,西屋还没有收拾好呢!只在东边的屋子里有一条大炕,所以家里不管有多少人都挤在一条大炕上。鉴于那天晚上那个远房表哥的兽-性行为,父亲便在西屋里用砖头和木板搭了一张大床,可以睡两三个人。平时在西屋也很少做饭,因此,西屋非常凉爽。我见这么好的睡处,非要吵着要到西屋的大床上去睡。母亲拗不过我,只好让我和两个姐姐都到大床上睡。床是今天才搭起来的,还没有睡过人呢!想到身边有两个姐姐,我心里乐开了花。于是,我连忙向西屋走去,可一推门,才发觉门被往里面插上了,我又去推,可二姐说:“弟弟,等一等,我们在洗澡。”我说:“我瞌睡死了,你开一下门,我就上床睡觉,不看你们。”二姐迟疑着,大姐说:“让这个小混蛋进来吧!他还小。”于是门开了,我便推门而入。

    只见两个姐姐的身上湿漉漉的,我进来时,她们都蹲在地上,掩住了身子,我匆匆一瞥之后便上了床。二姐喊道:“把头扭过去。”我忙扭过头去,又用薄毯盖上了。这时,大姐二姐见我把头扭过去了,也放了心,都站了起来,又开始冲洗身子。“%u%u%u%u”的声音再加上水声,干扰得我怎么也睡不着。我用薄毯子蒙上了头,让她们看不到我究竟有没有面对着她们。我又在毯子上悄悄地把头扭了过来,去偷看她们的举动。为了麻痹她们,我还发出了鼾声。其实,我已经把毯子掀开了一道缝,开始了偷窥之旅。唉哟,这简直要我的命呀!两个优美的胴体在水光,灯光映照下闪闪发光,像两尊女神一样。成熟如金秋的柿子一样的大姐处处显示着她的玲珑曲线。青涩的二姐身子也初见端倪,真是各有各的风姿,各有各的魅力……(那几天写的稿子,在vip章节里,火爆的内容太多了,总编责令整改,为了免被和谐,在删节处提醒大家,大家不要见怪,我在合集里写得异常火爆,让人看后大呼刺激,而且还要保证字数够多。但在vip的章节里的这些文字要渲染一些朦朦胧胧,欲说还羞,淡淡的情se的意味,这样就能满足大家的口味,想看淡的就看vip章节里,想看浓的和-我索要合集。删节内容会提示大家,这些文字放在合集里阅读。)……

    河蟹的要求,只能用一些文字代替一下,勿见怪,合集里内容比这部分文字多得多了!大家都懂得……

    彼得请求神父把自己的老婆变做一匹母马,正当神父念念有词,替母马装尾巴时,彼得在旁边喊道:“我不要装尾巴!”法术就此破坏。

    女王的故事惹得小伙子们笑个不停,却多少引起了小姐们的不满,等她们的声浪平静下来之后,第奥纽就这样开始道:

    可爱的小姐们,在一群白鸽中,来了一只雪白的天鹅,倒也不过如此,如果来了一只乌鸦,这群白鸽就给衬托得格外出色了。同样地,在许多有学问的人中间,混杂了一个不学无术之徒,那么不但显出他们有多么渊博高深,而且给大家平添了不少乐趣和笑料。你们都是再端庄稳重不过的小姐,我呢,简直是个脓包,可是正因为这样,也就越发显出你们的美德来,格外讨得你们的欢喜。如果我太好了,倒反使你们有所逊色,那么你们或许也不会怎么喜欢我了吧。因此我想我不妨说话稍微放肆些,只是显出我的本色,不必顾忌,你们也得看着我不学无术,对于我说话不中听的地方,多加原谅才好。我现在要讲的故事并不长,可是你们听了之后就可以知道:我们是应当怎样小心遵守那些念符咒的术士们的告诫,若是稍一疏忽,有了不周到的地方,就会前功尽弃!

    一两年前,在巴勒达地方有一个神父,叫做詹尼-第-巴罗洛;只因为他收入太少,所以常骑着一头母马,到阿普里市场去作些生意买卖来贴补。在他来回的途程中结识了一个叫做彼得-达-特莱桑蒂的乡下人,谈得十分投机。他也是干这一个行当,骑的是一头驴子。为了表示两人的交情,那神父詹尼照着当地的风气,叫他做“彼得亲家”。每逢他到巴勒达来,那神父总是把他留在家里,尽力款待他。

    那彼得亲家很穷,只有一间简陋的小屋,几乎容不下他和他的年青健壮的老婆,以及那头驴子,可是詹尼每次去到特莱桑蒂,他一样留他住宿,竭诚款待他。报答自己在巴勒达所领受的盛情。可是临到晚上睡觉的时候,彼得没有办法了,他只有一张小得可怜的床,他和他那年青美丽老婆就睡在这床上;所以他实在不能称心如意地做一个象样的主人,只好委屈客人睡到马棚的草堆里去,让母马和自己家的驴子来跟他作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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