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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仪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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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鲜币)第十一章 皇嗣

    清晨,女官樊昵前来伺候皇上更衣洗漱,发现人不在赵婕妤那里,心下就有了数,问侍女:“赵选侍住在哪一间?”

    “您跟我来吧。”

    赵合德睡的正熟,一张青春逼人的俏脸粉嘟嘟的,迎著清里的第一缕阳光,恍若透明,睫毛长长的垂下,盖著眼帘,又娇憨又乖巧的样子,成帝还没有在清早这样打量一个女人,不,或者说是女孩,他觉得很新鲜,撩开覆在她面上的几缕调皮的发丝,凑过去,在她的小脸蛋上咬一口,合德没有醒,下意识的抓抓脸,又怀皇帝怀里扎去。

    “真是个小孩子。”刘骜抓著她的小手,在手背上捏捏嫩肉。

    “皇上?”

    “嘘!”

    成帝转过头,有舍不得起身,不过樊昵在下面低头跪著,一旁的宫女拿了上朝的朝服,哎!不起不成了。

    他拿被子把合德裹紧,合德皱了下眉,小手伸过来揪住他的衣袍,闭著眼睛咕哝一句:“不许走。”

    刘骜心里霎时觉得新鲜,宫里的女人个个都给训练成一副董事大度的模样,殊不知,这样少了许多趣味,她们忽略了他除了是帝王,也是一个男人事实。

    “朕只去一会儿,散了朝便来陪你。”

    赵合德嘴唇一勾,红豔豔的好像抹了胭脂,撒娇道:“就是不准去。”

    成帝俯下身,在她唇上亲一下,小声问道:“那合德想要朕怎样?”

    赵合德羞怯一笑,从怀里摸出一个香囊,塞到成帝手里,刘骜摊开掌心一看,上面绣了一对!蒂莲花,隐隐一股清香之气。

    “送给朕的?”

    赵合德眼睛睁得大大的,问:“怎麽?皇上还嫌弃不成?”

    “怎麽会呢,合德送什麽给朕,朕都喜欢。”

    皇上坐在床沿,让女官服侍穿衣,一只手伸到後面,和赵合德的小手纠缠著,樊昵从皇帝的腋下看过去,那小娇儿正一脸妩媚的笑,还冲她挤挤眼睛。

    樊昵随在皇帝身後往出走,过了远条馆,想了想还是问道:“皇上,昨夜的事情,要不要请敬事房记一下?”

    她想著,皇帝对赵选侍这麽宠爱,怎麽也要封上一封吧.

    刘骜一怔,说道:“等她侍过寝再说吧。”

    樊女官一脸疑惑,又不敢再问。

    赵飞燕从曹宫那里知道了始末,埋怨妹妹,“这麽好的机会,你怎麽不抓住呢?”

    “反正已经选定了日子,又不是没机会了。”赵合德不以为然。

    飞燕看她一脸笃定,也就不追问,也许刘骜正是喜欢她这样“拿著”,反正合德从小就比她心眼多。

    赵合德想起什麽,就说:“姐姐,这两天皇上要是来,你可要多劝他去王美人那里。”

    赵飞燕不解:“为何?”

    合德微微一笑,拿起一枝宫女采来的杜鹃,把长jīng修短,在她发髻上比了比,然後插在头发里固定好,对著铜镜说:

    “当然是显示你贤能啊,你想想,班婕妤为什麽得好,她主动把宫女献给皇上,又经常劝皇上与皇後重修夫妻情份,这样的女子,自古以来,都是榜样。”

    赵飞燕头,“你说的有理,可是王美人现在怀著身孕,是不能侍寝的。”

    “侍不侍寝有什麽要紧?”赵合德道:“她怀著龙种,皇上才应该去看她。”

    飞燕想了想,压著声音道:“她只是一个‘美人’,我用不用这麽讨好她?”

    合德“咯咯”一笑,“姐,你可真是市侩,不过,她可是姓王的,你不要忘了,咱们皇太後也是姓王的。”

    “你是说?”

    合德螓首,一副孺子可教的样子。

    赵飞燕一下子明白过来了。

    她看著那张极相似的面容,心想:若没有合德,她现在还在宫里如履薄冰的过日子,哪里想得到王美人还与太後有千丝万缕的关联,以为只是凑巧了。

    本来,她对妹妹还有一嫉妒,因为她分掉一些皇上对自己的宠爱,但现在,她不这麽想了。

    成帝刘骜拿了合德的香囊,仔细的揣在怀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还会拿出来,捏在手里把玩一会儿,他就像个刚恋爱的毛头小子似的,觉得xiōng口滚烫滚烫的,做为帝王,於女色上,他从来没有亏待过自己,宫里的女人这麽多,都腻了就去采采野味,可即便如此,还没有哪个能像赵合德这麽让他上心的。

    当然,对比他的春风满面,富平候张放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刘骜掀掀眼皮,看他一眼:“张爱卿你这是心不在焉啊,不想陪朕下棋,也不需要敷衍吧?”

    张放道:“皇上连收两美,志得意满,张放哪里是敌手。”

    刘骜听出些酸味,笑道:

    “阳阿公主府舞姬众多,个个貌似天仙,挑一个做小夫人吧,你这三千户侯当著,就算万贯的家财没有,养几个女人还不是问题吧?”

    张放看这话题在自己身上打转,有不自在,问道:“皇上,那赵飞燕姐妹,伺候的不错吧?”

    “说起这个,朕还没好好的奖赏你,她们一对姐妹花,沦落成风尘舞姬,很难得的,还都是冰清玉洁的好女儿家,意外之喜啊!”

    “臣恭贺皇上。”

    张放挤出笑容,心里却很失落,早知道皇上要赵合德,他也就不编排赵飞燕进宫了,现在可好,一个没落著。

    “嗯。”刘骜似笑非笑,突然问:“飞燕和合德,爱卿喜欢哪个啊?”

    张放一惊,讷讷回道:“为臣不知。”

    “朕看你喜欢合德吧?”

    张放“扑!”一下,撩袍跪倒,叩首道:“为臣怎敢有此念头啊!皇上明察。”

    “瞧把你吓得,朕又没责怪你。”刘骜心情好,亲手搀他站起,道:“朕也是更看重合德,觉得她很机灵,很有意思。”

    刘骜年近四十,仍无子嗣传承皇家香火,王太後这一回,对王美人的肚子,是格外关注起来。

    这天午後,她到王美人的寝宫小坐,班婕妤是照看王美人的,所以也在陪,三个人在一处叙话,太後道:“这没两个月就要生了,可仔细养胎,皇上不是吩咐你不用去给皇後请安嘛,这是好事,证明皇帝心里有你、有皇嗣,可不要让他失望。”

    “是,母後。”

    王美人心里不安,这两天有些胎动,肚子时而坠坠的隐痛,时而阵阵的绞痛,只不敢对人说起。

    太後拍拍王美人的手,问道:“皇上有没有来过?”

    “有,这两天都在臣妾这里用晚膳。”

    “嗯。”太後头,表示满意,对班婕妤说:“哀家本来还担心,这赵氏姐妹是村野女子,不懂规矩,一朝栖上枝头,定要把住皇上不放,没成想,到也是见过世面的。”

    这男人,有了新欢,旧爱肯定要扔在一边,她是没指望皇上刘骜会自己良心发现,谁生的儿子谁知道,所以,她虽然表面上待赵氏姐妹不亲热,但是暗地里,到比看皇後顺眼些。

    班婕妤说道:“这是母後的福佑。”

    太後想起什麽,又说:“那个赵选侍,定在哪一天侍寝啊?”

    王美人绞著小手绢,嗫嚅道:“回母後,就是今夜。”

    刚说到这里,外间就有小太监唱道:“皇上驾到!”

    太後面上一喜,看向王美人,说:“皇上惦记你呢,刚说他,还就来了。”

    王美人面露喜色,同班婕妤起身接驾,刘骜打了帘进来,一看太後也在,先给亲娘作个揖,道:“原来母後也在这里。”

    太後笑微微的,看著气宇轩昂的儿子,很心慰。

    “哀家心急,来看看皇孙。”

    “还有两个月呢。”

    刘骜落了坐,端起宫女献上来的参茶饮一口。

    太後道:“那还不是转眼间的事情,你啊,也该当爹了,等了这麽多年,总算结个果实。”

    说起这件事,几个人都是面色沈重,皇後许氏没了两个孩子,一个皇子一个皇女,都是夭折而亡,班婕妤的孩子,还在胎里就流了,也不知是惹了什麽晦气,一个也没留住。

    刘骜道:“母後还提这些干嘛,王美人就快生了,不吉利。”

    王政君用手帕子蘸蘸眼睛,道:“是啊,不提了。”

    太後这里紧张著皇嗣的孕育,皇後那边也紧锣密鼓的安排法事,许夫人找来的有道高僧已经化妆成中秋戏班,秘密的进入皇宫,暂时安排在东宫的西、北两座配殿,只等一个好日子。

    夜晚来的很快,此时正是云收雾散,月光皎洁。

    刘骜早就坐不住,打发了太监就来了远条馆,给宫女几个赏银,叫她早早退下,听说合德在沐浴,十分好奇,就跟没看过女人洗澡似的,xiōng中雀跃不说,还悄悄摸摸的躲在帘後,用手指头扒开一个小缝,往里偷瞧──

    合德站在池水中,用布条轻轻的擦拭曲线柔美的身体,贴身的衣物被水浸的如第二层皮肤一般,勾勒出刀裁似的玉肩,平滑秀丽的锁骨和xiōng前两团软绵绵、温润润、颤微微的rǔ房,上面一对俏挺的粉红樱桃,支著衣服,像蒙尘的珍珠,正等著他含吮,刘骜看得直咽吐沫,那一片水汽氤氲中,仿佛能嗅到她周身散发出一股暖暖的馨香,合德微微侧头,不知在想什麽,只见她两颊坨红,双眸被热气熏的微醉,隐约星光,一头长发披在脑後,发尖还滴著水……

    “小春,拿玖瑰露来。”

    她娇娇嫩嫩的叫道,刘骜听著,就像有猫儿在挠似的。

    赵合德叫了几声,没有人应,还嘟囔一声:“死小春,跑哪野去了?”

    突然,池水一动,“哗哗”的作响,紧接著一个壮硕的身影扑过来,把她牢牢困在怀里。

    “朕的小美人儿。”

    赵合德只著亵衣入浴,不防备他突然闯来,跌到他温热的怀里,连忙一低身子,挡住春光,叫道:“刘骜哥,你怎麽来了,不是陪王美人去了嘛?”

    刘骜看她皮肤白嫩,又香又滑,动情的咬一口,“怎麽?今儿不是赵选侍侍寝嘛?难得朕走错了地方?”

    “哎呀!这是汤室,皇帝不能进,你快出去。”

    “你也知道朕是皇帝,这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哪里有朕去不得的地方?”

    赵合德没想到他偷看别人洗澡还不害臊,羞的用两手环住自己,刘骜看她那小模样,嘿嘿一乐,用手抬起她的小下巴,哑声问道:“不想做朕的女人嘛?”

    小姑娘一双明眸闪躲著他,贝齿把下唇咬出一排印子,微微的泛白,皇帝知道她是害羞了,觉得这时的她清纯如小荷初绽,妩媚中透著不解人事的清涩,更加珍惜她。

    “合德……”

    “嗳!”

    赵合德冷不防让他吻住,那双唇火一样灼人,他吸的很用力,急不可待的把舌头伸进来,夺走她的呼吸。

    “别……皇上……”

    “叫哥哥,你不是喜欢唤朕刘骜哥吗?这会儿又舍不得叫了?嗯?”

    合德觉得身子好热,仿佛不是自己的,刘骜胡乱的在她身上搓揉,几乎想把她揉碎了,溶到身体里去,她小手推著他,却被他拉到背上环著,男人吸著她的舌尖,莽撞的在她口里乱闯,那滑溜溜的舌头,害羞的东躲西藏,但无论如何,都会被他逮住,哺喂津液,一时吻的难舍难分,合德闭著眼睛,觉得像在飘,他火热的大掌牢牢的托抱著她,指尖在她背後游移,带著电流行至尾骨,在她柔软丰腴的屁股上狠狠的捏几把,并且抓著她的下身往自己身上某一硬物上猛蹭,揉碎她的秘处,男人的瞳孔里映出她羞怯如芙蓉花一样的娇容,鼻子蹭著鼻子,心连著心,“扑!、扑!”的狂跳著,两个人都是气喘吁吁,耳根处像火在烧。

    合德的双唇,在润泽过後,更加的丰盈和水灵,刘骜在上面啄,偶尔咬两下,她不依的攥著小拳头捶他,“你是皇上,怎麽可以咬人!”

    刘骜把她从水里打横抱起,朗声笑道:“朕不但要咬人,还要吃人呢。”

    “哎呀!”

    “别动,娇娇,今儿可跑不了了,看朕怎麽收拾你个小妖精。”

    合德挣扎扭动,刘骜只觉得火往上蹿,下面的阳物越抽越紧,坚硬如铁。

    (0.88鲜币)第十二章 破身(高H)

    合欢床上,帐幔舞动,两人蛇一样纠缠,赵合德绷著脚尖,连小脚指头都红了,汉成帝迷恋她,真当她能下肚一般,每一寸肌肤都要细细的描绘和啃咬,她就昏昏沈沈的缩在他怀里,感觉他的吻落在她的眼帘,鼻尖,嘴唇,下巴,一会儿又溜到xiōng脯上,吸弄rǔ头,啃两下,她痒的直缩,“嗳嗳”的求饶,他就换去另一端轮流折磨那胭指一样的奶尖。

    “好宝贝,真美……”

    刘骜沿著那缎绸一般细腻,牛奶一般白滑的肌肤往下游走,抚过肚皮,手插进她两腿间,只觉得她那里像个白馒头,又软又酥,鼓胀胀的,很有弹性,摸一摸,只有几根细毛,不像一般女子那样浓密,她和赵飞燕是姐妹,面容上是极相似的,身体却完全不同,让汉成帝兴起了探索的念头,移过火烛,要一看究竟。

    赵合德推推掩掩,这样的羞处怎麽好给男子看仔细呢?她挺起身抱著刘骜的脖子撒娇。

    “刘骜哥,我冷。”

    “朕的娇娇,害羞了?”刘骜揉著她的核珠,合德惊喘一声,流出些水儿来,他眸色深暗,欲望渐浓,把账幔挥下,扬声道:“来人啊,把窗子关上。”

    门外窸窸窣窣的快步走进一名宫女,目不敢斜视,把窗关了,那月儿已经不见踪影,天空乌云积聚,好像要下暴雨似的。

    “合德,摸摸朕的龙根。”

    刘骜拉著赵合德的小手往自己肿胀的胯下摸去,合德摸到一大丛浓密的毛,羞的要缩指尖,汉成帝哪能放过她,拉著她握住自己勃起的大ròu棒,教礼仪的妈妈是重讲过在床上应该怎样侍候皇上、怎麽承欢的,也看过合欢图,知道男女相交是怎麽一回事,但是那些图上,男阳不过是一根直棍,後面缀两颗yīn囊,不像皇上的,粗粗的,很壮实,guī头很大,很硬、棒身表面不光滑,有些凸起,总之很奇怪。

    “天啊!”

    “怎麽,吓著了?”

    合德头,拉下皇帝的脖子,悄声说:“听嬷嬷说,这龙根是要吞到我身体里的,是吗?”

    刘骜微微有些脸红,还没有哪个嫔妃和他讨论过这个问题,都是敞开腿让他为所欲为,然後奉承他,再装装痴嗔,叫他真假难辨。

    “怕了?”

    她羞的耳根都红了,咬著唇低低的问一句:“呃……怎麽吃的进去?”

    刘骜大笑,把身子纳入她腿间,撕了小衣,让两人下体相贴,合德觉得那火热的东西很吓人,圆圆硬硬的头部在自己花唇上,丝丝的电流麻痹的她快要瘫痪,它威武的好像随时都会破城而入,撕碎她的矜持,这种微妙的恐惧却使她战栗又亢奋,不由自主的流出更多的蜜水,连指头尖儿都在颤抖,成帝握著guī头,在她的下身不住的揉蹭,反复沾取些汁液,合德小声的哼著,又像是舒服又像是难过,听在他耳朵里,就像催命符似的,没著没落的。

    “当然吃的下……”

    成帝交待一句,合德还没听清楚,那东西已经分了yīn唇向内侧挤压。

    “不行的……”

    合德未经人事,小脸都吓白了,那粗大的guī头往她细幽的穴道里硬闯,已经把入口处撑起来,但还不够它半个身子的,再往里入,便是撕裂一般的痛。

    “娇娇,女人都是这样的,不怕不怕,朕最疼你……”

    “刘骜哥,我不……”

    汉成帝俯下身,贴著她的小嘴,“侍寝都是这个样子,不信你问你姐姐去,没什麽好怕的,等全纳进去了,你就觉得舒服了。”

    合德半信半疑,不过想想皇帝说的也有道理,如果不舒服,嫔妃们干嘛一个个的抢著要侍寝呢?还把这事当成多大的光荣似的,就连姐姐,要是多承些恩露,也是禁不住的得意呢。

    她放下心,一双玉臂圈在他脖子上,还在他唇上调皮的咬一下,道:“那好吧,要是不舒服,我可要罚你。”

    成帝也不生气,不知道是什麽心理,合德说什麽他都舒服,就这样一句听来挑衅的话,他却听得全身热血沸腾,两根手指扒开yīn唇,把它尽量撑大,以适应自己的尺寸,然後加了些力度往里去……

    “皇上……好胀啊……哎……疼的……”

    小娇娇吸著气喊疼,刘骜的guī头连一半儿还没塞进去呢,就觉得她外面一圈肉很紧,牢牢的套在半个guī头上,可里面的压力却很大,好像要把他往出推似的,他哪能让送入的东西再退出来,屁股一耸又往里……

    “啊─!”合德痛的惊呼一声。

    “娇娇,忍一忍。”

    汉成帝含住她一颗rǔ头,吸吸弄弄,转移她的注意力,下面guī头带著棒身狠推狠打,合德想把腿夹住,让他两条粗壮的手臂挡住,只能眼巴巴的看著他把那又粗又硬的东西像“打桩”一样的送进来,把她下面塞的满满的,又胀又疼,入口处不知是不是裂开还有些刺刺的,像小针在扎……

    刘骜见半晌也不见长进,用嘴把她的檀口封了,额头青筋暴起,在合德惊吓的眼神中,两腿一较劲儿,把guī头狠狠的一推,扎进她穴里,把那层横拦著的细膜生生捅碎,她闷哼一声,长指甲在他的背後生生的抓出几道血痕。

    “皇上,好疼啊!”

    “叫哥哥,唔……好紧……”

    成帝把大半阳物送到小美人儿体内,那紧束束,绵软软,温烘烘的感觉差把他抛上了天,大腿根一阵子窜皮儿似的痒,好像shè精前兆,多亏他经验丰富,把持得定,否则就要在爱妾面前丢了大人了。

    合德觉得越来越胀,刘骜连耸几下,虽然还没尽根,那guī头都杵到她花心儿上了,前面没了路,被她包裹住的地方紧缩有力,美得妙不可言。

    刘骜那ròu棒青筋勃起,有力的抽送开来,一道道暗红色的血丝挂在龙阳上,合德的呼息不稳,有些气喘,要是他慢些儿,那充塞的感觉也有些快乐,但若是快了,就又麻又痛,好像大棒子往那柔软的地方猛捅似的。

    “哥哥,可慢些儿,好疼……”

    刘骜一会儿捧著她杏眼桃腮的小脸蛋,爱不释手的猛亲,一会儿两个手掌扣住她一对丰rǔ,中指尖儿磨她一对儿红樱桃,合德觉得又酥又麻,浑身连脚趾尖儿都红了,下面流了些水儿,让皇帝把仅余的一寸ròu棒子都捅了进去,两个卵蛋撞在玉门上,撞的她闷哼一声。

    “合德,如何啊?”

    “哥哥,还有些疼,你慢些,也有些舒服了……”

    合德的俏脸,一会粉,一会白,刘骜有些忍不住了,豆大的汗珠子“劈里啪啦”的往下掉,甩在她头上脸上,合德两手改抓著床账,忍著那亦好受亦难受的罪,又被他抓回来,圈住他脖子,他的屁股耸动,开始加快速度,急抽猛送,干到她花心儿搓两下,合德畏疼,缩的紧紧的,yáng具在销魂的包握下几度欲射,都叫他粗喘著忍了下来,心道:赵合德果然不一般,就是个娇媚狐妖投的胎,不把朕的魂儿吸走是不行的。

    她那里面纠纠缠缠咬著成帝的阳物不肯放,勾住端不住的吸吮,花心的嫩肉钻进龟眼里一阵麻透背脊的刺激,成帝不管不顾了,拉开她的大腿,重重的刺入抽出,用yīnjīng狠狠的干弄,赵合德下面一张小嘴儿哪容得过来,强勉支应著,吞吐的著龙阳,一阵阵胀痛和著被充塞的快感,也不知是喜是忧了。

    刘骜一面亲著她的耳根,湿湿的舌头吸著她的耳垂,一面干她的小嫩穴儿,那青春曼妙的玉体真让他著迷,mī穴里的花肉儿收缩越来越有力,紧紧的钳住ròu棒,又是吸吮,又是啃咬的滋味,言语难描,几乎前所未有。

    “好宝贝,真是好紧,又暖……”

    “哎……啊……”

    刘骜一面咬著牙猛干,一面罩著她一对酥rǔ乱捏,那一对儿俏挺的nǎi子已经给他捏变了形,下面也被他抽送的一片狼藉,花唇又红又肿,翻入撅出的,让ròu棒子生生干得yín水淋淋,逐渐滑溜,和著抽送的节奏,正“唧唧”的作响……

    “刘骜……哥……嗯……嗯……”

    合德被他干得死去活来的,语无轮次的吟叫著,两腿盘在他腰上,他的耻骨抵贴著她的,yīn毛糊在她的穴口,又湿又粘,两颗yīn囊还不住的啪打她的臀肉,“啪啪”的捣撞。

    “娇娇……好妙的xiāo穴儿,朕爱死你。”

    “不行了,刘骜哥,合德要死了……啊……”

    “怎麽会死呢?呵,再说,朕也舍不得,磨两下花蕊儿就好了。”

    汉成帝缓下来,手把在她腰上,屁股转动,用guī头磨弄花心,刮蹭花蕊,慰贴花jīng,合德只觉得的昏昏欲醉,两腿儿更是盘紧了他,让那端往那面捅,又酥又麻,酸酸软软的,说不上来的畅美。

    “嗯……嗯……”

    “合德,还要吗?”

    “要的,刘骜哥,这样果真舒服。”

    “朕的娇娇,真不害臊。”

    “嗳!”合德惊呼一声,刘骜正使劲插入,往宫颈里捅她,捅得她肚子都缩起来了,他享受著她下面紧密的收缩,舒服的直吸气。

    “哦……哦……”合德喘息著,粉粉的嫣色飘到面上,更称得她人比花娇。

    “不行,朕要射了!”

    刘骜低吼一声,拉拔著她一条白腿儿扛上肩,就著烛光看著自已粗大的yīnjīng肏弄合德的xiāo穴,让它吞让它咽,把她干得失了魂儿以的吟叫,身体一上一下的晃著,头上散乱,小脸像发著高烧,星眸欲醉,真是美不盛收。

    “疼……好疼……”

    “娇娇,朕的宝贝儿……哦……”

    成帝额头青筋暴起,在shè精的一刹那,脸都憋红了,那疯狂的抽送却不肯停,仍然大力的撞,把合德的臀肉拍的“啪啪”直响,忍无可忍之际,猛的一送,guī头插入宫内,rǔ白色的jīng液深深的射入……

    合德缩在成帝怀里,像只小猫一样乖巧,刘骜细细的亲了她的眼睛,鼻子,又在唇上流连很久,吸著她的舌尖儿,哺食些津液,合德表现的全然依赖,无比信任,那眼眸里只余下他的身影,容不下别的烦杂。

    “刘骜哥,你会永久待合德好嘛?”

    “会的,朕不待你好,还能待谁好?”他把下颌低在她头处,一只手搭在她腰上,捏捏软肉儿。

    合德把面贴在他的xiōng口上,听著“!!!”有力的心跳,下面被他插过的地方还隐隐的抽疼,像有一只无形的线牵著神经,一拉一拉的揪疼。

    她眨眨双睫,悠悠叹道:“刘骜哥疼我我相信,我就怕皇上记性不好,不过,你说话可要算话,否则……否则,我就回公主府去,再也不踏进皇宫一步!”

    赵合德说到最後,小嘴一撅,到威胁起皇上来。

    刘骜笑一笑,并不当真,道:“朕就怕阳阿公主她没那个胆子。”

    “那我就剔了头到庙里当姑子去。”

    “净胡说,好好的,出什麽家!”

    刘骜皱皱眉。

    “我是说万一,你要是对我不好……”

    “就没有这种万一,你放心吧,朕永远是合德的刘骜哥。”

    “和别人都不一样对吗?”

    “嗯……都不一样。”

    “班婕妤也比不了吗?”

    刘骜亲了亲她的额头,道:“对,比不了。”

    她古灵精怪的又问:“那姐姐呢?姐姐能和合德比吗?”

    “也……”

    “嘘!”合德知道他要说什麽,连忙挡住他出口的话,说:“刘骜哥可要对姐姐好一,就算是为了合德。”

    “你啊!朕可拿你怎麽好啊!”

    皇上把赵合德紧紧的搂在怀里,像搂著稀世的珍宝贝,想想从前,也有不少人给他献美,但总是把胃口吊的老高,真尝到了又不觉得怎麽样,也就是合德,一没让他失望不说,还总是出乎意料,就连她气呼呼的谈条件,都特别的可爱、娇憨、招人爱。

    刘骜把灯吹了,哄著合德入睡,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著她的後背,正在这时,外面响起匆匆的脚步声,有两个人在低声对话。

    “等等,皇上和赵选侍已经睡了,有什麽事明天回吧!”

    “哎!烦请姐姐给通报一声,实在是等不了的大事,太後都去班婕妤那里了。”

    赵合德耳朵尖,听到“班婕妤”三个字,动了一动,皇上刘骜已经昏昏欲睡,把她搂紧了些,咕哝一声:“娇娇,别动,快睡。”

    “皇上,外边有人。”

    “睡吧……”

    “不成!”赵合德把他放在xiōng膊上的大手拉下去,披衣起身,扬声道:“谁在外面,还不进来回话。”

    一名宫女跑进来跪下,“启禀赵选侍,王美人……王美人……”

    “别吞吞吐吐的,王美人怎麽了?”

    赵合德脆声问,刘骜也把眼睛睁开。

    “王美人不好了,她……她滑……滑胎了……太後请……皇上过去……呢!”

    刘骜一听,咕噜一声,从床上翻坐起身,惊的一睡意也无了,颤著手指著宫女:“什麽?!你有胆给朕再说一遍!”

    (0.82鲜币)第十三章 温柔乡(低H)

    合德情绪来的很快,好像真的关心王美人和皇嗣一样,呼一声:“怎麽会这样?不是一直好好的吗?”便戚戚哀哀的恸哭起来,刘骜看她美人垂泪,觉得她真是善良可爱,心里一片柔软,拍拍她的小手,说:“娇娇,你歇著吧,朕去看看就过来。”

    赵合德披了一件外衣,便追出去。

    “刘骜哥,我同你一起去吧。”

    “好吧。”

    两人到在殿外,宫人已经准备好肩辇,刘骜抓著赵合德的小手一起登车,合德摇摇头,道:“皇上,奴婢卑贱,怎可与天子同乘,不合规矩。”

    刘骜俯身在她耳旁低语,温温的气息拂在耳根,痒痒的像羽毛在搔:“娇娇刚才还与朕同睡呢。”

    赵合德羞的脸都红了,低著头不吭声,刘骜抄起她,抱在怀里,摸摸小脚道:“怎麽靴子也不穿一双,冰凉冰凉的。”

    “皇上。”赵合德把头埋进他怀里。

    赵飞燕此时也得了消息,心里到有几分窃喜,皇上没有子嗣,谁先怀上,谁将来就母凭子贵,连太後都说,四妃的位置空著呢,将来谁有皇子,谁就能封妃,地位仅仅次於皇後。本来她一直羡慕王美人,虽不得宠,但贵在有身孕,谁不让她三分?可现在她的孩子没了,大家又站在同一起上,重新争个高下,她又有皇上宠爱,还怕这位份不是一路高升吗?

    看著皇上的肩辇走了,曹宫服侍她穿衣梳头,都是最简朴的样式,这样的日子,打扮是要不得的,不过她清水芙蓉的一张俏脸,不施粉黛,也足以倾倒众生了。

    赵飞燕用红纸印印嘴唇,嫌太豔,又擦淡些,在外面抹了香油滋润,照照镜子,觉得很是清丽,“合德呢,去叫她来,一起去凑个热闹。”

    曹宫道:“赵选侍跟皇上先过去了,就在肩辇上坐著呢。”

    飞燕听罢一默,刚刚的好心情去了一半,皇上带著妹妹走了,也没想到要叫她一声,而且……还同乘了肩辇。

    “婕妤娘娘?”

    “嗯。”

    赵飞燕站起身,曹宫帮她披上斗篷,“晚上冷,小心著凉。”

    “曹宫,你随我一起去吧。”

    班婕妤的轩宸殿,此时已经聚集了不少的嫔妃,都在冷风里瑟瑟发抖呢,但是热闹谁不喜欢看没有个结果之前,哪一宫哪一殿的娘娘也没走。

    太後王政君看著床上奄奄一息的王美人,用帕子沾了沾眼泪,道:“我苦命的儿啊,怎麽就这麽福薄,我王家到底是造了什麽孽了。

    许皇後道:“母後,还请节哀顺便吧,身体要紧,皇上康健,又值壮年,皇嗣总会有的。”

    明明是好话,可是谁让太後看她不顺眼呢?

    王政君冷冷的撇她一眼,“这下你称心如意了吧?”

    “母後何出此言啊?”

    许皇後大喊冤枉,往地上一跪,掩面不住的抽泣。

    “哭什麽哭,人还没死呢。”王政君又加一句:“晦气!”

    许皇後心里好恨,这个老不死的太後,总是和自己过不去,一小事都要挑理个没完,早知还不如不劝她,让她伤心去。

    “皇上呢,皇上怎麽没来?”

    “回太後,已经叫人去请了。”

    皇上和合德到的时候,王太後正在大发脾气,宫女们个个寒若禁蝉,哪个也不敢出声,王美人肚子疼了一宿,血流的快干了,此时在床上昏迷著,脸色苍白。

    “给母後请安。”

    “皇儿!”太後道:“你怎麽才来,孩子……孩子没了……还是个皇子呢!”太後痛心的直捶xiōng。

    “母後节哀。”

    刘骜连忙上前搀扶,看了一眼王美人,也是难过,问太医:“到底怎麽回事,前个儿还好好的,这皇嗣,怎麽说没就没了?”

    太医斟酌用词,这话说不好,可就是要掉脑袋的,王美人这回滑胎,从脉像上看,就像是中了谁的算计,可能是误服了麝香、红花一类的东西,可是这能说嘛?当然不能说,万一要是下毒者位份高,捏死他不比捏死一只蚂蚁容易?

    该怎麽解释呢?

    “刘太医!”刘骜皱了皱眉头。

    “哦,回皇上,老臣研磨医术三十余载,从未见此怪症,恐非人力所为。”说著,他偷偷的拿眼睛去看皇上,皇上只是沈默,也不知信是不信。

    赵合德转了转眼珠,觉得很好笑,这种事,居然怪起老天爷,当然,她是不敢笑出来的,只把头又垂的低了些。

    刘骜沈吟半晌,到是信了大半,前些年,起黄雾、闹日蚀、发洪水,天象不吉,为此,他还裁剪了皇後的开支用度,又把老国丈卸甲归田,闹得他和许皇後夫妻两个情份所剩无几。

    可这次,又是犯了哪路神明?难到大汉江山,注定无人为继吗?

    王太後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许皇後,哼道:“也不知是谁造的孽障。”

    许皇後心道:明明就是你们王家做的孽,那无德无能的王凤,凭什麽做的五千户侯?还有太後的异母兄弟,文不曾安邦,武不曾护国,哪有功绩?就统统得封关内侯?王崇又是什麽东西,还食邑万户?到是她的娘家许家,为国Cāo劳,领兵陷阵,老父亲劳碌一辈子,最後落得白丁一枚,还有没有天理?

    她偷偷的抬起头,望了皇上一眼,意思是说:我许家,该告老的告老,该还乡的还乡,这回总不能是姓许的挡了皇嗣的路了吧?

    皇上刘骜想了想,也觉得许皇後有些委屈,母亲拿她撒气没什麽道理,反正皇嗣也没了,不用在这个问题上再纠缠,就道:“天意不可违,都起来了吧,叫王美人好好养著。”又对班婕妤道:“你多费心吧。”

    “是,皇上。”

    一转头,正看见小娇娇赵合德,可真是清纯水灵的像一朵花儿似的,里面穿件藕粉色的中衣,因为出来匆忙,没来得及细整,脖颈处露出一片雪肤,说多不多,说少不少,隐隐可见沟壑,白腻腻的两团酥肉儿,勾得人心大乱,又怕给旁人看去,责怪她妖媚惑主,想也没想,刘骜就脱下自己的明皇斗篷,给她围上,嘴里还埋怨,“怎麽穿得这样少?冻著可怎麽好。”

    皇後心里好恨,这床上还躺著一个呢,也不见皇上嘘寒问暖,光顾著和妖精打情骂俏,怎麽不叫人寒心?

    太後也不乐意了,道:“别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王美人还病著呢,皇上要多来走动才是。”

    “母後说的是。“

    刘骜想讨美人欢心没讨著,到讨了个没趣,合德剜他一眼,他看著那双黑葡萄珠一样灵动的双眼,不禁又走了神,连忙道:“都散了吧。”

    赵飞燕在殿外候著,见他们一同出来,匆匆上前行礼,眼神一闪,见妹妹合德披著皇上的斗篷,心里一阵气闷,曹宫人也是吃惊,低低的“啊!”了一声。

    “皇上。”

    “好了,别哭了,朕看了心烦。”

    就这一会儿,每个人见了他都是哭哭啼啼,泪人儿似的,王美人皇嗣没保住,他本来就够闹心的了。

    赵合德给姐姐使了一个眼色,“皇上,我们回去吧,明早还要上朝,总要歇上两个时辰。”

    “嗯。”刘骜把手伸进斗篷里,悄悄的握住赵合德那双又软又绵的小手。

    赵飞燕站在皇上左侧,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她明明位分比合德高,看著到像个多余的人。

    赵合德捏了捏皇上的手,又看了看姐姐。

    刘骜明白她的意思,道:“飞燕,同朕一道走吧。”

    肩辇上,皇帝刘骜居中,飞燕和合德一左一右,这男人啊,怀里搂著两具年轻娇美的身子,就算是因为子嗣的事情心里有不痛快,此时,也都烟消云散了。

    王美人不能生,他还有合德和飞燕呢!

    刘骜折腾了大半夜,肚子有饿,到了远条馆,吩咐膳房做了两笼蟹粉包子,又沏上一壶茶。

    “合德,你吃。”

    “应该姐姐吃,都已经这麽瘦了,再瘦就要成仙了。”

    “是啊!”刘骜反应过来,连忙又夹起一只,放到飞燕的碟子里,“快吃吧,大半夜的起来,一定饿坏了。”

    “呃,谢皇上。”

    飞燕垂著头,心里不快,又一再提醒自己不要和妹妹争宠,她新进宫,皇上正热乎著呢,待遇自然不一样。

    刘骜在桌案下抓了她的手,握在手心里,以示弥补,飞燕这才觉得好些,皇上到底心里还是有她。

    合德当然什麽都看在眼里了,但笑不语。

    用罢了夜宵,赵合德佯装困顿,捂著嘴儿打了个哈欠,还不等刘骜发话,便站起身来,道:“万岁和姐姐歇了吧,我也去睡了。”

    她行个礼,退後两步,转过身走的很快,恐怕皇上会叫住她似的,刘骜本来也有此意,但赵飞燕娇滴滴的靠在他怀里,一双纤细的小手圈著他的腰,这总不好推开吧?那也太伤人心了。

    “皇上,歇息吧?”飞燕眨眨眼睛,神色妩媚。

    “嗯……”

    刘骜气闷的哼一声,这个娇娇。

    黑暗里两个人搂在一起,飞燕只穿了件肚兜,後面的系绳一拉便开,可是皇上只是搂著她,并没有什麽多余的动作,她假装不舒服翻个身,哼两声,男人也就是用手拍拍她,安慰一下。

    是不是皇上老了?

    赵飞燕闭著眼睛想。不会啊,刚侍寝的时候,皇上一晚上抱著她干两三次呢,直到她腰酸背疼,第二天走路都不利索,那是何等的宠幸啊!

    那是什麽原因呢?

    “飞燕,睡吧,朕明日还要早朝呢。”

    “哦。”

    皇上没有临幸她的意思,做嫔妾的也不能强迫,靠在刘骜强壮怀抱里的赵飞燕,很想皇上巨大的阳物,想念它充实自己,胀满自己的滋味,怎奈生为女儿身,不可能事事如意,尤其嫁到皇家,於男女之事,必需要看得开,看的淡些才好。

    刘骜一心扑在赵合德身上,辗转反侧的不能入眠,而那个鬼灵精,居然扔下他跑了,想了想,不能这麽白便宜她,等飞燕睡的熟了,呼吸平稳而均匀,他悄悄的穿鞋下地,有值夜的宫女想要上前服侍,他怕惊动飞燕,摆了摆手叫下去。

    赵合德喜欢睡在暖阁,用被子把身体裹成一个“蛹”状,这时一个黑影压上来,一边拉她的被子,一边吸她的小嘴。

    合德吃了一惊,叫道:“谁啊……唔……”

    “是朕……还会有谁……”

    刘骜使劲儿把她的被子扯开,钻进去,强壮的xiōng膛压住她,一手钻进她肚兜去掐rǔ房,一手钻进小衣去揉弄花瓣,合德抱著皇上的脖子,闻著他强烈的男性气息,刚想著说那地方还疼呢,他的中指就沿著穴缝伸进去,一抽一插的搅动……

    “皇上,疼呢……哎……”

    “叫哥哥……”刘骜一口含住她耳珠,“快……”

    “哥……刘骜哥……”

    “真娇!”刘骜拉开她一条大腿,就著刚刚有些湿润的花瓣进去,合德的眉头簇起来,闷哼一声,他进一个guī头,喘口气,屁股一耸,重重的插入。

    “啊──!”

    合德吸著气,疼的快掉眼泪,怎麽比第一次还疼啊,那嫩肉原本是贴在一处的,却被他强闯而入,硬生生分开,鼓鼓胀胀的撑起,连肉皮儿都是紧崩崩的。

    “江南女子,就是小巧,多承幸几次,就知道滋味了。”

    刘骜亲亲她的粉唇,一双大手捏捏嫩肉,觉得有趣极了,下面包著yáng具的小嫩穴,又紧又暖,一吸一吸的小嘴儿一样,可不是仙器嘛。

    他腰胯一一收,guī头在花心处研磨,合德张弛有度的夹著他,刘骜浑身发抖,欲仙欲死,一边肏弄美人儿,一边在合德耳边道:“娇娇,朕宁可终老於你这温柔乡,也不愿意效武帝去寻什麽白云乡了。”

    哪知, 此话有如谶语,後来果然应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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