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夙枫活动活动有麻木的双腿,根本不看蝶思诗发青的脸庞,冷冷的说道:“年纪轻轻,脾气还不小,不知天高地厚。你应该跟你姐姐学学,什么叫做沉静。你有什么资格跟我凶?就凭你是女人?”
蝶思诗反正是豁了出去了,盯着杨夙枫,近乎疯狂的说道:“我就是这样,你看我不顺眼,你杀了我啊!你为什么我不杀我?有本事你现在就杀了我……
杨夙枫侧头看了看蝶枫舞,满脸的疑惑。
蝶枫舞不敢抬头,闷闷的说道:“你看我干嘛?”
杨夙枫满脸惊疑的说道:“你妹妹小时候受过什么刺激?”
蝶枫舞愕然的说道:“没有啊!
杨夙枫诧异的说道:“我怎么感觉她神经不太正常……”
蝶思诗又急又怒的说道:“你才神经不正常!”
杨夙枫伸出两个手指在她面前晃了晃,笑眯眯的说道:“咳!小姨子,这是几根手指啊?”
蝶思诗两眼圆睁,跟着浑身颤抖起来,尖锐的说道:“你!你、你说什么?”
蝶枫舞满脸绯红,抱着文件掩住自己的脸,低声说道:“我出去了。”
杨夙枫微笑着说道:“拜拜。”
蝶枫舞急急忙忙的走了,蝶思诗看着姐姐的背影,又看看杨夙枫。满脸地惊讶,满脸的气愤,到后来简直脸蛋儿都要发青了,恶狠狠的盯着杨夙枫说道:“你!你对我姐姐作了什么?”
杨夙枫歪着脑袋看着她,一本正经的说道:“我要娶你的姐姐作老婆……”
蝶思诗疯狂的挥舞着双手,尖声叫道:“你休想!”
杨夙枫侧着脑袋,淡淡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我和你姐姐之间的事情,你阻止得了吗?我已经请龙鳞作为你姐姐的本家,出席年底地婚礼。我的新娘名单上就有你姐姐的名字,你姐姐也是同意了的。我现在是你的未来姐夫,麻烦你说话客气。难道你父亲教导你是这样和别人讲话的吗?简直没有教养!丢我岳父大人地脸!”
蝶思诗差就要昏厥过去,这个恶魔居然敢叫自己的父亲叫岳父大人,简直太猖獗了,太卑鄙无耻了。她又急又怒,结结巴巴地说道:“谁、谁、谁是你的岳父大人?你、你胡说八道!你在胡说八道。我就杀了你!”
杨夙枫懒洋洋缩回去靠背椅里面,双手交叉在自己的胸前,轻蔑的看着她,冷冷的说道:“呃!我好怕怕哦!不知道你要怎么样杀我呢?用你的嘴巴呢,还是用你地身体?”
蝶思诗顿时满脸涨红,伸手就抓书桌上的东西。那书桌上有笔墨纸砚,她想要拿起砚台将杨夙枫的脑门都砸碎,但是杨夙枫的动作更快,他霍然跳起来,蝶思诗拿什么他就摁住什么,每次都不给蝶思诗机会。蝶思诗连续拿了六七样东西,都没有得逞,一气之下,一巴掌就打向杨夙枫的脸,结果自然可想而知。她的双手都被杨夙枫牢牢地抓住了。
身子柔弱地她,怎么可能是杨夙枫的对手?她使劲儿的挣扎着。却怎么都挣扎不出来,双手好像被两只铁钳一样的扣住了,她只好又急又怒的骂道:“杨夙枫!你这个混蛋!你这个色魔!你赶紧放开我!”
杨夙枫脸上没有丝毫地表情,好像刚刚从冰窖里面被释放出来,缓缓地俯下身来,渐渐的贴着她地脸,深沉的冰冷的带着残酷意味的眼神似乎要深深地渗透入蝶思诗自己的眼睛里,可是却没有说话。然而,他阴沉着脸不说话却让蝶思诗内心更加的恐惧,有关这个恶魔的恐怖传说实在太多了,谁知道他会怎么样对待自己?
蝶思诗有恐惧的后退了两步,忍受着手腕上的痛苦,外强中干的结结巴巴的叫道:“你、你想做什么?你、你别乱来……外面、外面还有很多人的……”
杨夙枫脸色阴冷,嘴角边带着残酷的狰狞的笑容,冰冷的目光深深地刺入她的内心深处,似乎锁紧了她的不争气的心房,缓缓地的一字一顿的说道:“你明白我想做什么。”
蝶思诗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在剧烈的收缩,好像大难临头的样子,浑身在杨夙枫的压力下根本无法自由活动,比在野狼威胁下的小绵羊还要更加的可怜,无奈的呻吟着说道:“我!你这个淫贼……我就算死了我也不会放过你的!”
杨夙枫握紧了她的手腕,将她摁在书桌边沿上,狞笑着说道:“当然,你死了肯定不会放过我的,可是,我告诉你,要是我不让你死的话,你想死都不行。”
蝶思诗几乎要哭出来了,只能无奈的呻吟着:“你……”
杨夙枫凝视着她的恐惧的眼睛,冷冷的说道:“蝶思诗,我告诉你,我不但是你的姐夫,还是蓝羽帝国的最高统帅,我要捏死你,根本不费吹灰之力。你以为死了就可以了,错了,我会脱光你的衣服,将你绑在英雄广场那里,给全天下的人看看你的裸体是怎么样的,不但可以看,还可以干,干一次收一个金币,价格虽然低了,可是细水长流也不错。以你这么倔强的性格,我想起码能够撑个十年八年的……”
蝶思诗的身体在急促的痉挛,几乎连刚吃的晚饭都要全部吐出来,她知道这个恶魔绝对不是威胁这么简单,疯狂之下的他,真的会作出这样的事情的,只要微微想一想,她就毛骨悚然。情不自禁地软绵绵的骂道:“杨夙枫,你不是人!”
杨夙枫忽然收敛了阴沉的神色,显得十分温柔的说道:“你什么时候承认过我是人了?在你的文章里,我有无数的头衔,可是就没有一个头衔叫做人,其实,我很想做人,可是,你没有给我做人的机会……”
他的声音越来越温柔,蝶思诗的身体却越来越颤抖的厉害。最后简直连双腿都在颤抖了。蝶思诗地嘴巴最然很凶,可是她的胆子,她的意志,却要比姐姐蝶枫舞软弱多了,她根本就无法承受杨夙枫这样的威胁,只能够无奈的求
死,你、、你……有本事你就现在杀了我……
偏偏杨夙枫没有让她死的意思。他反而很和蔼很慈祥地缓缓地说道:“我知道你很急于求死,可是我偏偏不让你死。你知道我现在在想什么吗?我想将你的衣服全部脱光。然后拿绳子将你绑起来,绑地好像一条狗一样,然后再慢慢的糟蹋你……怎么?没有看见过捆绑?好,给你看看图片……”
将蝶思诗的双手都握在一个手掌里,杨夙枫转身拉开抽屉,掏出一张相片。冷冷的放到蝶思诗的眼前。蝶思诗不看还好,只看了一眼,就如同雷击一般,全身上下完全的麻木了,连杨夙枫松开了她地双手也没有察觉,因为她的脑海里已经变得一片的空白。
图片里被捆绑的那个女人。赫然是蝶枫舞,赤裸裸的蝶枫舞,被亵渎过后的蝶枫舞。这个当年岳神州地大女儿,这个曾经高高在上的帝国女将军,屈辱的好像一条狗。被绑在沙发上,浑身上下一片的狼藉。下身似乎还有白色的液体正在缓缓地流出,而杨夙枫,则得意地揉搓着她的被捆地变形的胸膛,对着镜头宣示自己的杰作。
足足五分钟过后,蝶思诗才行尸走肉似的说道:“杨夙枫,你……”
杨夙枫内心畅快无比,蝶枫舞这个照片可是他花费了好的力气才搞出来的,开始的时候蝶枫舞死也不从,最后还是他用蝶思诗的生命来威胁,蝶枫舞才不得不屈服的,现在的,这张相片,又将会用来威胁蝶思诗。杨夙枫缓缓地说道:“你知道为什么那天晚上我杀了那么多的人,可是却没有杀你?你想不想知道?我可以告诉你,你的命是姐姐换回来的,你姐姐答应嫁给我,侍候我一辈子,此生不渝,并且愿意被绳子捆成这样,你的小命才被换了下来的。小姑娘,我告诉你,若非是你姐姐为你付出了这么多,我敢说,你蝶二小姐现在的淫荡形象绝对要比我杨夙枫还要出名,你会成为依兰大陆历史上最淫荡的女人,只要是公你都有兴趣……”
蝶思诗的嘴角边渗出了鲜血,眼神却一片的空洞。她知道,这张相片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姐姐的所有的一切,包括她的尊严,都全部的远去了,为了自己的妹妹,蝶枫舞已经完全的沦陷,变成了最卑贱最下流的女人。她再也不是岳神州的女儿,也不是曾经英姿飒爽的帝国女将军,而是最下贱的一条狗。
杨夙枫收回照片,冷冷的说道:“这个社会就是如此,弱肉强食,你如果有本事,你可以来虐待我,如果你没有本事,那你只好接受虐待。你的父亲可以虐待别人,不代表你们也可以虐待别人。在我面前装凶狠,你还嫩了!”
蝶思诗已经木然,杨夙枫说了什么,她都没有听到了,来来去去的她就听到自己的心在滴血,她想自己的姐姐当时的心也在滴血,在拍照的时候,姐姐的心情也许比她现在更加的难过,她居然要作出这么低贱的动作,可是,那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一会儿以后,蝶思诗无声无息的开始哭泣起来,梨花带雨,楚楚动人,可是杨夙枫却丝毫不为所动,甚至没有心情听她的哭泣,他坐回去自己的靠背椅里面,冷冷的继续审阅蝶枫舞递交的报告,听任蝶思诗在旁边越哭越伤心,最后几乎哭得要昏厥过去。
郁水兰若悄悄地推门进来,看了看杨夙枫,又看了看趴在沙发上哭泣的蝶思诗,古怪的看了看杨夙枫。蹑手蹑脚地进来,贴着杨夙枫的耳边说道:“好相公,你不会真的对她下手了吧?你可是答应了蝶枫舞姐姐不会伤害她的……你要是需要,可以去找她姐姐……”
杨夙枫在她的嫩滑脸蛋上捏了一下,挥挥手,叫她出去,自言自语的说道:“我才不做这么没品的事情。你以为我不知道,苏菲玛韵现在肯定就贴着门板观察这里面的动静,有她这么积极负责的看着,你们还怕我违反家规啊?”
郁水兰若幸福的好像一个得宠地小女人。笑眯眯的说道:“谁叫我们都了解你嘛!总是忍不住要偷腥。嗯,既然没事,那我早就走了,晚上你来找我吧,我有好东西给你看……”
脸上轻轻一红,就飞一般的逃走了。
看着她的背影。杨夙枫嘴角边露出一丝丝淡淡的得意的笑容,什么海天佛国不吃人间烟火。到了最后还不是和别地女人没有任何的区别?一样地想要争宠,一样的满怀妒忌心,恐怕她的师傅枫静轩也不例外。想着想着,不由得对枫静轩也看轻了几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蝶思诗才哭哭啼啼的含糊不清的说道:“杨夙枫,我求你饶恕我的姐姐……”
杨夙枫没有动。继续低头看报告。
蝶思诗不得不啼哭着重复自己地话:“杨夙枫,我求求你,饶恕我的姐姐……”
杨夙枫这才缓缓地合上报告,可是眼睛并没有转过来,冷冷的说道:“你有什么资格求我饶恕你的姐姐?你有什么条件让我饶恕你的姐姐?”
蝶思诗哭哭啼啼的说道:“我……我可以代替我姐姐侍候你……”
杨夙枫冷冷地笑了笑,漠然的说道:“你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蝶思诗伤心的哭哭啼啼的跪在他的靠背椅旁边。断断续续地说道:“杨夙枫,我可以代替我的姐姐侍候你,我……只要你放了我地姐姐,我愿意做任何事情。”
杨夙枫不屑的冷笑:“任何事情?”
蝶思诗吃力的重复着说道:“任何事情!”
杨夙枫嘴角边冷笑不已,慢悠悠的说道:“作为一个女人。你应该知道任何事情这四个字包含的意义。”
蝶思诗已经没有多少清醒的意识,只是下意识的哭喊着说道:“我知道!杨夙枫。你立刻放了我的姐姐,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拒绝的!我……”
杨夙枫默然的看着她,一怜惜的心情都没有,冷冰冰的说道:“我什么呢?”
蝶思诗忽然抬起头来,用力的抹掉自己的眼泪,毅然决然的说道:“我可以发誓!只要你释放我姐姐,我愿意成为你的女人!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
杨夙枫冷冷的看着她,好像在看一个古怪的木头,而不是在看一个人,又或者是,他是在看一个可爱的小动物,某种只能在AV片里面才能看到的人形小动物。脑海里转过一股邪恶的念头,原来跟蝶枫舞约好的条款只是不能伤害她,却没有说不能玩弄她,这里是不是可以……
“真的?”杨夙枫的声音拖的很长很长,轻飘飘的让蝶思诗浑身又毛骨悚然了。其实他的一切动作都算不上邪恶,只不过在外界传说的多了,于是所有的动作也都饱含了邪恶的意味。
“真的。”蝶思诗硬着头皮,咬牙切齿的说道。没有人比她更清楚杨夙枫会对她做什么,这个恶魔,这个人性没有天良的恶魔,绝对是什么样的事情都做的出来的,可是,为了解救自己的姐姐,她也只好豁出去了。
杨夙枫却没有什么高兴的神色,反而觉得有厌恶,好像觉得蝶思诗其实和自己想象中的差别很远,颇有失望的意味,沉默了好一会儿才冷冷的说道:“对不起,蝶二小姐,就算你愿意成为我的女人,我暂时对你也没有什么兴趣,而且,你也没有资格取代你的姐姐。你有你姐姐的军事才华么?你有你姐姐那么好的身材吗?”
他的脑袋深深地凑到蝶思诗的胸前。伸出双手去自然而然的抚摸着蝶思诗的胸膛,慢条斯理的搓一搓,揉一揉,那感觉就好像是在整理自己家的自留地一样的轻松自如,也不觉得尴尬和唐突,摸了以后还很遗憾的说道:“光是这里,你就比你姐姐差了不少……”
看着男人的手在自己的胸脯上肆无忌惮地揉搓抚摸,随意的玩弄这两座小山峰,虽然隔着衣服,可是这也是从来没有过的事情。蝶思诗做梦都想不到自己居然也有这么屈辱的时候,可是她偏偏一反抗的能力都没有,浑身好像麻木了一般,也没有觉得有什么感觉,似乎这身体根本不是属于自己的。她甚至不知道,这个恶魔如果要糟蹋自己地身体。她有没有反抗的意识。
幸好杨夙枫没有继续侵犯她身子地其他部位,而是懒洋洋的说道:“我身边的每个女人。都是有自己的一套本事的,她们是依靠自己的本事养活自己地,没有本事的女人,就算张开两条大腿送上门来,我也不愿意要她。可是,蝶二小姐。我不知道,你有什么样的本事么?写文章?对不起,我有一位叫做裁纤纤的夫人写文章的水平不在你之下……”
蝶思诗备受打击,欲言又止,下意识的说道:“我……”
她想说自己可以做什么,可是当话到了嘴边地时候。却又发现,她要说的事情和她能够做的事情,似乎有很大的脱节,她不敢保证,她说出来的事情。是她确实可以做到地。一时间,她犹豫了。脑海里连续的闪过好多个念头,最后都放弃了。从小到大,她地生活都是养尊处优的,即使到今日为止,也没有大的改变,除了琴棋书画,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还懂得什么。
杨夙枫漫不经意的说道:“你慢慢想,我给时间你想。”
蝶思诗麻木的坐在了沙发上,捧着脑袋冥思苦想,脑海里越来越空白,可是她却要越来越努力的去想,去想自己究竟可以做到什么。是啊?她有什么样的办事呢?除了写文章讽刺人以外,她还有什么别的本事呢?可是她必须找到别的本事,才能够解救自己的姐姐于水深火热之中。
杨夙枫依然在静静的看报告,好久才说道:“怎么?没想到?”
蝶思诗没有说话,可是神情还是很不甘心的,她只有默默地端着杯子喝水。
杨夙枫皱眉说道:“那好,既然你自己想不到,那我指你一条明路,你给我去教育一个人,教育他为我们蓝羽军服务,为蓝羽帝国服务。只要他达到我们的条件,能够为我们蓝羽军效力,我就释放你的姐姐,同时,我也不用你来侍候我。”
蝶思诗顿时大喜过望,不过立刻又冷静下来,这恶魔哪里有那么好相与的事情,肯定还有更恶毒的计策在后头,所以半信半疑的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杨夙枫正色的说道:“当然是真的,我对飞机场没有兴趣……不过,我的条件也是很高的。你要认真的考虑以后才回答我能不能做到,这个人,是赤炼教的骨干,受赤炼教的荼毒很深,而且还有其他各种各样的坏习惯,想要将他洗脑需要一耐心和毅力,不过最重要的是,是他以后必须配合我们一起对付赤炼教。当然,我会提供你所需要的一切便利,无论是物质上的还是精神上的,你斗可以随时开头问我要。”
微微顿了顿,杨夙枫又说道:“时间紧迫,我希望,你可以在这两天里做一个调教方案来给我看看是否可行。这几天你可以住在皇宫里,和你姐姐住在一起,你姐姐的确为你吃了不少苦,不过,我必须告诉你,你姐姐不想让你知道她过去的事情,所以你最好不要揭破,否则,你们姐妹会非常的尴尬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蝶思诗头,衡量了良久,觉得这项特殊教师的工作不妨考虑,反正杨夙枫答应支援所有的条件,以自己的口才,纠正一个人的思想应该不是很难,因此充满期待的说道:“那个人是谁?”
杨夙枫淡淡的说道:“赤炼教的小天王。”
啪!
蝶思诗情不自禁的一愣,手中的陶瓷茶杯掉了下来,在大理石地板上摔得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