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龙每动一下,那股浪潮还会从里面再冲出一次,已经疲惫不堪的甬道无力再承受这种冲击了,她觉得眼前都有些发黑,浑身的力量也随道那股浪潮排出到体外,但林天龙还是没有一丝要停止的意思,她此刻那虚弱无比的甬道还被那股力量冲击的不断抽搐,虽然还是舒服的感觉,但她已经没有力量再消受,于是她只好开口对林天龙说。
“我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她不知为什么一开口竟带出的是哭泣的腔调,她都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竟然哭了。
“我真的不行了……求求你饶了我吧……啊……”
柳菡香带着娇羞和哭腔彻底开口求饶,这好像是她人生中第一次向别人开口求饶,而理由竟然是因为性。
“马上就好了……”
林天龙的声音也有些颤抖,同时速度已经达到了最快的程度。
“别弄里面,千万别弄……啊……”
柳菡香这时突然意识到这一,林天龙并没有戴,于是尽量用正常的声调提醒他,但他没有一放慢的动作,柳菡香还没有说完就实在难以忍受这强烈的冲击而中止了话语,紧接着便是忍受不了的尖叫声。
“哦……”
林天龙在这时也发出了一声低沉的声音,然后迅速将巨蟒拨出到她体外,他自己用手了几下之后,一股白色液体喷涌而出,柳菡香感觉一股热呼呼的液体不偏不倚全部了她穿着丝袜的大腿内侧……
“啊……哦……哦……嗯……啊……”
他巨蟒虽然取出,但柳菡香觉得甬道里还有一股余电刺激着那里继续抽搐了几下,但力度明显下降了,随着这股难以承受的舒服感的减弱,她的叫声也逐渐变低,最后她拉长了声音低缓而温柔的发出了那个声音后,就觉得浑身上下真如棉花般的瞬间疲软下来,然后就再也没有一丝的力气哪怕发出一声音了。
林天龙这时躺在她对面的位置,但不一会儿他就座起身,拿起旁边的餐巾纸先挖干自已巨蟒上残留的液体,然后又座在她的身边,望着躺在沙发上一动不动的柳菡香……
柳菡香知道自己已经无法抵挡林天龙的诱惑,老公闻泰达又死活不放她离婚,更看在女儿的份上,柳菡香不得不改弦更张重新做回贤妻良母。从那以后,柳菡香躲着林天龙再也不肯见面,后来索性连手机都换号了,直到林天龙去省城上学三年来再也没有联系过。
***抛开胡思乱想,柳菡香洗澡换了身衣服在镜子前面转着圈自我欣赏。
自己一也不显老,看起来也就是三十上下,一件合体的白色纱质短裙与淡黄色的T恤,乌黑的长发从肩膀上倾泻而下,掩衬着美丽的琼鼻跟细腻的耳垂,与娇艳的红唇组合成里一幅动人的画卷。胸前饱满的双峰在薄薄的衣服下随着她身体的走动轻轻地颤动,似乎不满意被束缚似的随着说话的声音颤动;丰满的臀儿被裤子轻轻的勾勒出来,修长的双腿或停或走,如柳如松,玉立亭亭。脚上乳白色的小皮鞋也似乎在享受佳人的爱抚一般,不安分的扭来扭去。一股成熟美丽的气息似乎铺面而来,凉风扑面却又让人面红耳赤不敢仰视。
“咚咚咚咚”清脆的敲门声在空荡的室内响了起来。这么晚了谁啊?死丫头小雅住校的,一般不是周末不会回来,因为老公闻泰达不常在家的缘故,平时来往的邻居朋友很少登门做客,平常除了收电费水费的之外,很少有人来。
从恍惚的回忆中脱离出来,柳菡香定了定神,没敢开门,犹豫着该不该不去门口看。她一个人看电视,没开灯,外面从猫眼很难看到屋子里有没有人。女人天性的柔弱此时表现出来,她真的很希望有个男人此刻坐在她身边,用力按按她的肩膀,然后打开门,帮她抵挡一切可能的危险。但是现在没有,没有人可以让她依靠,唯一的依靠,就是她的女儿小雅,可是那丫头上初中后就一直住校,今晚又跟同学出去开Party,按说是不回来的。心里一时的苦楚勾起了尘封已久的痛,一抹酸楚袭上心头。放下心思,她谨慎的打开门灯,透过猫眼向外望去。
“啊!”
她突的叫了起来,雪嫩的小手似乎怕惊到外面的人一般掩住了本来红润现在却已失去血色的红唇。这个小坏蛋怎么突然来了?这个时候来……是回心转意了吗?是的话,我该怎么做?让他进来吗?不,我已经重新做回贤妻良母了,不能再接纳他。尽管这么想,芳心还是不觉一阵酥软,说不清的感觉纷袭而来。
柳菡香理了下头发,深呼吸了一下,对着门缝道:“你走错了,这个地方不!”
娇美的容颜笼起一抹寒霜,直如被风打皱的春水般冰凉刺骨。
“柳老师,我是您的学生林天龙,我以前没少给您添麻烦,今天来看看您,希望您别生我气。求求您了,能把门开开吗?”
林天龙有些尴尬,即使她真的如许清高端庄,也得先让自己进去,然后再义正词严一番,显示一下她的不念旧情啊!怎么连门都不让进呢?
林天龙在这纳闷非常,那壁厢柳菡香却是兜头一盆冷水浇下一般,日日想夜夜盼真的出现在面前却是心慌意更乱,心中酸涩、凄苦诸多感觉一时袭上心头。柳菡香心中的感觉已经无法形容,满腔的希望刹那变成了失落,冷傲再度涨满了胸膛,涨的灵魂已经找不到躯壳,飘飘荡荡的,找不到着陆的地方。
“柳老师!柳老师!”
敲门声惊醒了迷失的女人,她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轻轻的打开了门。
“啊……是天龙啊,你进来吧。坐吧,怎么找我家来了?有什么事吗?你拎这些东西是……”
不知道什么原因,柳老师的语气竟是温柔了许多,林天龙心想,也许今晚可以鸳梦重温吧!
“柳老师,我来打扰您是想问问您我妹妹梁晓璐的事。您看梁晓璐是我的妹妹……”
“梁晓璐是你的妹妹?你是梁晓璐的哥哥?”
柳菡香诧异道,不相信地看着林天龙。
“我们是同父异母的兄妹,梁晓璐确实是我的妹妹,看看您看在我面子上能不能通融一下,以前的事儿是我错了……”
“不用说了,我以前说过,这个事情不是我故意难为你,作为一个学生,你的行为是错误的。而现在作为一个成年人,你应该为你的行为负责,你为什么要打伤泰达?同样,你妹妹梁晓璐也应该对她的行为负责,我让她叫她家长过来,应该是她的父母而不是什么同父异母的哥哥,这件事情就不要再说了。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从莫名的情绪中回复过来的柳菡香偷偷的掐了自己一下,暗恨自己竟然还对这个小坏蛋抱有幻想,对眼前这个又爱又恨的冤家学生,语气恢复前所未有的冷漠。
这样冷淡的语气深深的刺痛了林天龙,他不禁想起那个下午的英语教研室里,同样的语气,同样的一个人,将满腔热情化作一盆凉水浇在头上,三年的冷落三年的疏远三年的杳无音信。一股恨意冲上心口,将他彻底燃烧起来。
“姓柳的,你别欺人太甚。你他妈以为你是谁啊?你不过是个老师,一个不入流的老师。你自己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的所作所为,你再看看你戴的这个副教授的衔,你心里就没有愧疚的意思?一个不入流的英语老师,因为夫妻感情不好,却把心底压抑发泄到学生头上,除了为难学生你什么都不是!你这么尖酸刻薄、无情无义、丧尽天良……始乱终弃、道貌岸然、背信弃义……你已经对不起你的老公,你已经对不起你的女儿,而你现在更是对不起我,对不起我对你的一片真情一片深情一片爱情,你更是辜负了我对你的一片真心!闻泰达是你的丈夫吗?我才知道你丈夫是个什么样的货色,为了巴结局长,欺压老百姓,欺负孤儿寡母,他就是警察里面的小人!现在孟元庆都给双规调查了,我看闻泰达还怎么抱大腿?打伤他都是轻的,他不给可晴嫂子赔礼道歉,我就向调查组举报治他一个滥用私权公开打击报复之罪!”
林天龙不是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但是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既然已经决定要撕破脸面,他不得不铤而走险。被眼前的女人恨是免不了的了,但是一定要使她屈服,不管是屈服于什么,他都不惜一切的让她屈服。
只是他没注意到,他骂到“背信弃义”时,柳菡香愤怒不已的脸上表情已经不对了,眼中熊熊燃烧的烈火已经变成了一抹抹幽怨而又迷茫的目光。苍白的嘴唇喃喃自语:“我真的……尖酸刻薄么?真的无情无义吗?真的那么……惹人讨厌?这……是真的?”
玉手无力的放在扶手上,微微的颤抖着,身子不再那么挺拔,软软的靠在沙发上,似乎有一窒息;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已经没有往日的从容,脸色苍白,空洞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林天龙。
骂的起劲的林天龙发现了美丽的女老师的怪异表现。虽然下了决心今晚一不做二不休,但是他可不想因此弄出什么命案来。他紧张的蹲子,伸手在老师面前晃了一下。没反应!林天龙有惊讶,习惯性的作出了爱惜的动作,探手在老师额头一碰,呀,感觉温温滑滑的,不像有病的样子啊。刚要收回手,柳老师突然抓住了正缓缓离开她额头的手,说道:“我真的是尖酸刻薄无情无义的女人么?我不是,我……”
声音很低,很柔,说到这里已经是语声呜咽,失声哭了出来。
嘤嘤哭泣中,林天龙已是麻了手脚。从小到大,最见不得的就是女人的眼泪。
柳菡香跟他针尖对麦芒,他还真不怕,那样他就索性大骂一顿一拍两散;可是一贯刚强的英语老师这样一副柔弱女儿家的表现大大出乎他的预料,手忙脚乱的也不知道该做什么好。手上传来冰凉而又滑腻的感觉让林天龙的心神也是激荡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