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要真是芳芳表姐偷看,真该多忍忍再射,让芳芳表姐在一边也寂寞难耐一番,那会是一副什么光景?呃,这一次花去近两个时辰,琳表妹比起初夜时,已经是很厉害了,哈哈。
好芳芳表姐,真是你在偷看吗?你真让小弟万分期待啊……
经过琳表妹一番折腾,蛇毒基本上已经吸收溶解,体内气息趋缓,心跳走慢,渐渐眼皮沉落,睡了过去…
朦朦胧胧之中醒来时,天龙发现自己躺在一间陈设简陋的石屋内,满地都是木屑,身前一张长条凳,宽如宰猪的案板,挡住了他的视线。他全身微微酸麻,想是气血运行受制,久未动弹之故,挣扎着试图坐起,竟也能动。只是芳表姐和琳表妹却是不见踪影,不知去向。
天龙试提了口真气,丹田处真气空渺难聚,电能气功毫不受命,暗自惊骇道:“不知昏睡时被他们下了什么药,身子虽能动弹,却似毫无内力的常人了。”
心有不甘之下,天龙连试了几次,电能气功均无响应,倒搞得头昏脑胀,心神迷糊,心懒懒的再也提不起劲。
陡然失去电能气功,极不自在,只觉全身昏沉无力,呼吸喘促,便如大病了一场似的。晚间刚刚尝到体气盈动、任意挥使、纵横无敌的畅快滋味,与此刻一对照,得失之异,让人油然生悲,更觉此时如被捆住了手脚一般。
此时望清,屋内便似木匠刚刚持过活计之处,身旁屋角里,高高堆着新刨下的木屑,铁器工具却被拿走了,越过案板,只见屋内架支着两个庞然大物,像是极大的木箱,细瞧之下,唬了一跳——竟是两口棺材!
天龙心下怦怦直跳,这棺材是为他准备的么,为何却多了一口?莫非……哎哟!难道芳表姐和琳表妹也关在这里?他浑身一个激灵,不禁爬起身来,向屋内各处寻视。
屋内壁上嵌护着一盏油灯,灯花如豆,光亮虽微,但并不妨碍视物,屋内物什也不繁杂,只环顾一眼,便知除了他,并无他人。
芳表姐琳表妹会不会被关在了隔壁?天龙沿壁叩敲半晌,邻壁没有半声响回应,不由颓然罢手。
一会儿,只听门外有开锁的响声,阮清屏与李香苓打开厚木门,推着两名鬓发蓬乱女子进来,就着她们身背,使劲一搡,随即又关上木门。
待那两名跌跌撞撞的女子稳住身形,抬起桃腮红艳的脸儿,天龙失声惊呼:“小妈、姨妈!”
“龙儿!”
居然是小妈苏念慈与敏仪姨妈,她们两人怎么在一起?难道又是进入了连续剧梦?小妈苏念慈和敏仪姨妈见了天龙,也都十分吃惊。
“姨妈,你们怎么……?”天龙一直以为,和自己一起被擒的应该是芳表姐和琳表妹,想不到居然是小妈苏念慈和姨妈林敏仪。
小妈苏念慈一袭长裙,臂间还旋绕着薄纱罗的披肩,华裳贵气,明艳万端。敏仪姨妈则是制服套裙,肉色丝袜修长玉腿,显得身姿扶柳,春风袅娜,两人衣裳头面都很凌乱,神色疲惫,但脸上却异样地娇红,更显出劫乱中惊魂未定的狼狈。居然是李茹真李楚原、闻泰来闻泰达和孟庆元林胖子三方合伙围攻郭立青黄婉蓉还有梁家,生擒活捉了苏念慈林敏仪。
“龙儿,你也被恶人捉来,这…这可如何是好?”敏仪姨妈柔肠寸断,满眼皆是痛切焦心,搂着天龙不由失声恸哭,小妈念慈也在一旁目红叹气。
“姨妈,不会有事的!”天龙拍着敏仪姨妈又热又柔的肩身,轻声安慰,她伤心忘形之下,整个前胸偎贴在他怀中,且还随着哭泣,簌簌身动,让他体内一阵气血翻涌,腾起莫名的冲动,虽然时机极不相宜,他的却不由举旗相应。
有几下,天龙感觉那根触到她的腿儿了,敏仪姨妈却毫无所觉,只顾举泪伤心。
天龙正不知是否要告诉她们坚持待援的打算,以使她们宽心,只听窗外有人嘿嘿冷笑,三人闻声惊望,只见阮清屏出现在窗口,皮笑肉不笑地道:“嘿嘿,你们这会子伤心哭泣,一会就乐不可言,要感谢我了!”
随即李香苓也现身窗外,道:“小鬼,我从不食言!我说过,不会耽误你得花烛的,虽然晚了,延迟了些时候,但姨妈小妈却多出一个,也算抵过了。你该怎么谢我?哈哈!”
听了两人的话,屋内三人俱是一惊。待明白其中猥亵语意,几人不由自主地散开了些,敏仪姨妈惊叫一声,面色惨白,踉跄闪退,天龙神色尴尬,手足失措,小妈念慈面露屈辱之色,怒瞪了窗外一眼,斥道:“无耻!”背转过身去不加理会。
两人在窗外得意大笑。阮清屏咬牙切齿道:“梁宏宇作孽太多,当年假惺惺的以仕途之名,将妙音师太始乱终弃,又藉着因头将我父子家产囊括一空,为此娼妓之行,还想立牌坊,哼,如今我要将他的衣冠脸面扒个精光,看他有何面目见人?嘿嘿,他的侄儿跟姨妈小妈胡行,这么好的一个故事,只要传了出去,炎都市举城津津口中,定为梁宏宇添光无数,梁儒康也从此名扬天下,举世瞩目,流芳百世,那是自不待言了,哈哈!”显然,阮清屏对梁宏宇恨之入骨,杀之不足以解愤,定要他衣冠委地,烂名污身才罢休。
小妈念慈厉声道:“呸!你们满口喷粪又有何用?梁省长堂堂正正,世人自会明辨,你们…你们休想得逞!”
“是了,香苓,她说得很有道理哦,”阮清屏看似神色发愁:“口说无凭,他人不信怎么办?”
“放心,只要事实俱在,就不由人不信。”
“事实在哪里?”
“事实嘛,只须过一会,你便会看到。”
“你这么有把握?我瞧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两位夫人么,却像还贞洁得很哩。”
“放心,‘春宵一刻’之下,没有妇人是贞洁的,况且,还有我的药香,一个时辰之内,不行男女,他们挠烂全身,痛痒难当,最后没命,你说,他们是不要命呢,还是不要快活?”
“保命之下,何事不能为?况且又是快活的事?老实说,大伙都羡慕那小鬼得紧呢,一会他若不要快活,就让李猛率领众弟兄快活一回,有何不可?只可惜,咱们本没想要那小鬼的性命,如此一来,却也救他不得了。”
“可惜呀,可惜!”两女一递一句,丢下其中关节,大笑而去。
他们人虽离去,所说的话却生出效果,小妈念慈又羞又气,脸上虽做出不屑的神色,极力镇静,星眸游转之际,却连看也不敢向天龙这边看一眼,脸上的深红更是久久褪不下去。
敏仪姨妈则惨然咬牙,身子摇摇欲坠,忽抓着小妈念慈的手,颤声道:“念慈妹妹,怎么办?到这份上,只有…只有一死了之了。”
小妈念慈身子一颤,掩掌轻覆于敏仪姨妈手背,皱眉道:“敏仪姐姐,不要瞎想,总…总会有法子的。”
本来苏念慈是林徽音的情敌,林敏仪自然要和姐姐一起同仇敌忾,可是两人共经劫难,似乎比平日亲密了许多,小妈念慈一边出言安慰,一边握着敏仪姨妈的手,两人喘吁吁地相扶着坐于长凳上。
天龙极为尴尬,阮清屏方才那句“那小鬼倒是跃跃欲试”并非虚言,而是实有所指,也许是体内药力开始发作了,他裤裆中热烘烘的,任自己怎么遮掩作念,那处丝毫不见收软,丑形毕露。天龙只得悄悄转过身去,面朝石壁而立,以免裤裆处的翘耸之态,落入姨妈、小妈两人眼中。
怨憎会逼行之举,可谓极是恶毒,但假若这是他们射来的一枝毒箭的话,那么,箭头却算折断了,对天龙没有什么杀伤力。也是他们“失算”了,怎料到天龙这小子最是不怕不伦的?大伯母柳雅娴天龙都搞过了,再多搞一个小妈念慈,一个姨妈敏仪,又有何为难?
不过,纵然天龙这方没有多大碍难,在小妈念慈、敏仪姨妈心目中,天龙这个孩子却是毫不含糊,不打折扣的,这种犯禁的事…她们是无论如何不会肯的。况且,受人圈禁于此,被当作猪狗一般逼行奸乱,那是极为屈辱之事,也不是天龙甘愿为之的。
随着时间一一滴的过去,天龙心中发愁,外边一异动也没有,郭立青黄婉蓉杨丽菁自顾不暇,他们的援军,怕是指望不上了。两个时辰很快就到,三人总不能屈死在这里罢?不由摆头向姨妈、小妈两人瞧去,只见才过了没多久,她们便像醉了酒似的,粉颊喷红,两人低颈垂面,娇喘吁吁,软绵无力的身子贴肩互倚,活似并蒂双艳,那模样儿说不出的动人,想是春药发散,两人正自强忍着。
小妈念慈发现天龙在盯视,不经意地扫过来一眼,眼神全然无力,眼波水汪汪的,配上桃腮鲜唇,极是艳媚诱人。
“若只有小妈念慈一人,那还好办。”天龙心底一热,开始胡思乱想:“我与她终究只是名份上的义母子。虽未露形破,但我瞧小妈念慈今日的神情,似乎对我有些暧昧之情,再说,野史杂谈、市井传闻中,做儿子的偷尝后母之汤,这种事也是常有。毕竟比不得亲生母子,天然藩篱禁锢。小妈念慈虎狼年龄,父亲梁儒康早已力不从心,为救自己性命,裙下宽上一宽,有何不可?”想到这里,天龙心底热烘烘的,尽拿眼儿去瞧小妈念慈,越瞧越动兴,她耳后、脖颈、皓臂露出的肌肤,白得晃眼,尤其是袒领露胸的斜襟深落处,雪白的肌肤被镶有繁丽花色的襟边衬着,白得发艳,肌理更透着滑嫩,让人神迷目眩,有伸手探上一探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