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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红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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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情挑姨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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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色狼也有恐惧的一刻,但宝玉并未等到想像中的雷霆震怒,薛姨妈只是微微挪动娇躯,就若无其事与众女继续谈笑。

    宝玉顿时兴奋无比,而且薛姨妈眼底瞟过来的一抹羞涩更是让他如饮甘露,木然的大手瞬间恢复灵活,不轻不重地捏了薛姨妈一下。

    薛姨妈银牙再次颤抖,但却连一声低吟也没有发出。

    宝玉的手在薛姨妈腰间摩擦一会儿,使得薛姨妈的玉脸越来越红润,之后他更是色胆滔天,大手往下一滑,竟然抓住薛姨妈浑圆的香臀。

    宝玉五指用力一抓,揉捏挤压,花招尽出,心中的火热都发泄在薛姨妈那肥美的上。

    天啊!薛姨妈的芳心惊呼道:宝玉怎么可以这样?太羞人啦!那么多人在一旁,他竟然如此放肆!

    阻止他,怒骂他!随他吧,不是我自己放任的吗?这时,薛姨妈心中出现两道截然不同意见的声音,久久未有结果,这让她心乱如麻,不知如何是好。

    在薛姨妈天人交战时,情火肆虐的宝玉早已将她那柔腻的摸了个够,最后还不知满足地将手沿着香臀与床判之间的缝隙缓缓钻进去,探路的“小兵”尽力前进、前进、再前进,让薛姨妈身子一抖,差一就跳起来。

    刹那的惊慌后,薛姨妈为了不让宝玉的手继续深入,用力向下一坐,肥美的臀浪顿时在炕上荡漾开。

    然而此时欲火已经控制住宝玉的心神,他完全忘记有其他人在,手掌虽然动不了,但他手指却向上一竖,藉着薛姨妈用力坐下的机会,指尖竟然臀沟内。

    虽然还隔着几层衣物,但薛姨妈能清楚感觉到,蕾被火热的指尖个正着。

    “唔……”

    薛姨妈陡然向前一倒,齿缝间颤音回荡。

    太过分了,宝玉这个……小混蛋,简直太过分了。薛姨妈感到又羞窘又生气。

    就在薛姨妈要发火的刹那,众女中最为端庄稳重的李纨感觉到怪异,诧异地问道:“姨妈,你身子不适吗?你脸好红呀,不会是得了风寒吧?”

    “没有,只是……”

    薛姨妈的羞怒瞬间变成慌乱,结巴地说道。

    “姨妈没有得病,是听着你们的笑话太开心了。姨妈,对吧?”

    在关键时刻,宝玉挺身而出,同时大手一动,又钻到那美妙的缝隙中。

    此时,众女都转头看向薛姨妈,薛姨妈的玉脸再次嫣红流转,她咬了咬银牙,强忍着不跳起来。

    随后,一群绝色玉人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而宝玉的指尖已经碰到幽谷边缘。

    无尽的热力自指尖传入薛姨妈的,当受到强烈挤压的刹那,一股春潮竟然激射而出,冲出关闭已久的花径,洗去那颗可爱“珍珠”上积淀多年的尘埃。

    湿痕在裙下弥漫,薛姨妈甚至闻到那羞人的味道,她双腿一紧,在心中大喊:不可以再继续了!

    一想到宝玉的手指已经摸到那湿痕,薛姨妈更是芳心狂跳,但一种羞人的快感却让她意乱情迷,心想:唔,宝玉竟然这样对我,我可是他的姨妈、他母亲的妹妹,啊……他又动起来了,呀!他在往里面钻……

    禁忌的欲火开始熊熊燃烧,形势所逼下,薛姨妈除了哀羞的悲叹,就是节节败退,心想:唔,难道我的贞节就要断送在这小冤家手上吗?啊!不要,宝玉,不要……进去!

    湿透的亵衣一缩,宝玉的指尖已经刺入薛姨妈的花径内,不仅如此,宝玉还将法力运转到指尖上,他要刺破亵衣,真正品尝薛姨妈的禁忌美肉。

    虽然不知道宝玉拥有刺破衣料的力量,但薛姨妈出于女人的直觉,从宝玉陡然加重的呼吸中听出极其不妙的感觉。

    天啊,怎么办?宝玉越来越放肆了!如此时刻,美妇人感到彷徨,却没有回身给宝玉一记耳光的念头。

    “哗”的一声轻响,薛姨妈的暗潮回荡,危险来临了。

    在这关键时刻,薛宝钗的贴身丫鬟莺儿出现在门口,拯救心中仍在挣扎的薛姨妈。

    “太太,酒席已经准备得差不多,要不要开席?”

    薛姨妈急忙说道:“时辰不早了,我们开席吧!”

    说着,薛姨妈慌乱地离开热炕。

    宝玉见薛姨妈两腿微夹,动作别扭,心中的火热再次激荡不休,又是欢喜,又是懊悔没有抢先一秒。

    “宝哥哥,你别愣着呀,我们好久没有一起吃饭了。”

    探春见众人已到门口,而宝玉还坐在炕上不动,不由得催促道。

    “哦!我就来!”

    因心中火热而“原形”毕露的宝玉自然不敢起身,但见众女纷纷回头,他急忙强提起心神,以无上的“毅力”抹去心中绮念。

    宝玉体内的法力可谓“多才多艺”--除了正事干不来,别的功效倒是十分灵验。一股清流自识海盘旋而出,顷刻间,坚挺无比的“小宝玉”就进入梦乡。

    花厅内,美酒佳肴、群美汇聚。

    虽然再也近不了薛姨妈的身,但宝玉还忍禁不住感慨万千:人生至此,夫复何求?

    又是一个明媚的清晨。

    宝玉走在大观园的林间小道上,一片鸟语花香,心神不由得舒畅清爽,身子恍如行云流水般,不到片刻就站在“栊翠庵”前。

    那个神秘的天仙美人妙玉会不会已经知道我来了?宝玉幻想着眼前紧闭的庵门突然打开,然后妙玉静立在门前的动人一幕。

    然而当宝玉故意轻手轻脚走到大门前,天地依然一片宁静,毫无变化。

    宝玉不由得自嘲一笑,正当他欲伸手敲门时,终于响起妙玉的声音,不过不是来自门内,而是来自他的身后。

    “宝二爷,你鬼鬼祟崇的,难道想当贼不成?我这庵堂可没有你宝二爷看得上眼的宝贝!”

    妙玉风华依然、飘逸如仙。

    妙玉吸纳清晨的朝气归来,远远就看到宝玉的背影,忍不住心弦一颤,唇角浮现一丝窃笑。

    妙玉不知为何,宝玉总是能轻易打破她修练多年的道心,挑起她深藏心底的童真,因此妙玉才会一出口就是调侃之言。

    随后,厢房内,宝玉与妙玉隔案而坐。

    这次,妙玉并未拿出寒梅清茶招待,只是仔细地打量着宝玉,目光充满审视的意味。

    虽然被美女欣赏是一件值得骄傲的好事,但被一个美女像鉴赏古董般观赏,而且还一看就没移开目光,就算宝玉再厚脸皮也败下阵来。

    低头检视自己一番,宝玉困惑地看着妙玉,问道:“我有什么不妥吗?你怎么这样看我?”

    妙玉并未立刻回答,片刻后才收回目光,一脸“郑重”下了断语;“你果然是一个怪胎,短短时日,体内法力竟已达至如此境界!”

    过了一会儿,听完宝玉的来意,妙玉不由得笑了起来,深觉她没有说错,这世间身具法力的修真者中,恐怕也只有宝玉才会想到利用变化之术来做这等无聊之事,那他不是怪胎还是什么?

    “宝二爷,你的意思是,想现在就学会幻形大法?”

    妙玉面对宝玉这个“道旨”顿生无力之感。要知道,她被称为修真界千年难遇的奇才,却花了将近十年的光阴才初窥门径,可宝玉竟然想一学就会,还真是异想天开。

    “是呀,有难度吗?”

    宝玉依然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那就试试吧!你先将脑海中的法诀默念一遍!”

    妙玉决定让宝玉自己撞南墙,以事实打破他的幻想。

    宝玉双目一闭,瞬间凝神聚意,法力在他的召唤下自识海中奔涌而出,“动门法书”记载的变幻之术随即浮现他的脑海中。

    妙玉见时机已到,立刻将自身以法力包裹,然后元神出窍,直接钻入宝玉的识海。

    霞光笼罩的妙玉元神在宝玉的识海中依法变幻一番,而宝玉的元神也依样画葫芦,但果然不出妙玉所料,变来变去始终还是那个假宝玉。

    “还学不学?不学我就出去了!”

    元神空间中,妙玉见宝玉愁眉苦脸,落井下石般浅笑道。

    正当宝玉被气得翻白眼时,“通灵宝玉”猛然爆发出万道五彩霞光,钻进宝玉全身的三万六千窍。

    无尽霞光凭空突现,充斥元神空间的每一个角落,宝玉与妙玉也未能躲过它的洗礼。

    一抹明悟跃上宝玉的心头,心之所至,意为所动,刹那间,他已变化万千,随心所欲。

    “哈哈……”

    宝玉得意洋洋地狂笑道:“我学会变脸了,我果然是天才呀!”

    妙玉这次倒未出言调侃,她已为眼前的奇景震惊不已。

    “通灵宝玉”的力量果真不凡,虽然自己只沾了宝玉的余光,但法力竟也猛然精进,隐隐有达至“驾雾”境界的预兆!妙玉顿时芳心狂喜,因为能达“驾雾”境界,就可摆脱法器,只凭自身飞行于天地之间,也就是人间散仙!

    片刻后,宝玉与妙玉各自元神归体。

    妙玉见宝玉乐趣无限地变来变去,再次惊叹他果然是怪胎,甚至连她也有嫉妒宝玉了。

    在妙玉详细的指导下,宝玉又玩了一会儿变脸,在完全掌握自如后,他手舞足蹈地离开栊翠庵。

    见宝玉即将消失在视线中,妙玉眼底闪过一抹异彩,仙音及时追上去,提醒道:“宝二爷,你法力还未到达超凡破尘之境,变幻之术一日最多只能维持一个时辰,千万要记住!”

    “多谢仙姑!”

    宝玉回首道谢,听到妙玉语调中隐含的一丝关切,不由得惊喜若狂。

    时光变幻,空间闪烁。

    在天香楼内,薛蟠难得没有召妓相伴,独自在雅阁内走来走去,原来宝玉派人送帖子给他,告诉他那个叫“石钰”的朋友要约他到天香楼相商大事,可薛蟠已经等了半个时辰,也没见到石钰与宝玉。

    就在薛蟠最后一丝耐心即将消失时,一个肩宽身长的身影出现在楼梯口,并走向他。

    薛蟠心中一喜,见此人眉宇间透出一种与众不同的气息,他不由得思忖:不愧是在番邦待过的高人,气质就是不一样。

    石钰登场了,在这个特别存在的“红楼世界”登场了!

    石钰习惯性的唇角一挑,一抹纯真与邪气交织的微笑挂在嘴边。

    薛蟠见石钰的笑容几乎与宝玉一模一样,差以为是宝玉站在面前。

    “Hello。”

    石钰手掌虚握,向薛蟠来了一句洋文。

    “啊!”

    薛蟠闻言一愣,片刻后才反应过来,虽然他听不懂,但与番邦人交易时也听过这种类似的语调,知道对方是在打招呼,只得有气势不足地回应道:“哈……楼!”

    石钰见下马威已达到,立刻脸色一变,纯正的汉语脱口而出:“薛大哥请勿怪责,小弟在洋人的地方待久了,一时欢喜,忘记已经回到大明朝。”

    薛蟠听到熟悉的语言,紧绷的心弦一松,粗豪地大笑道:“我羡慕你都还来不及,怎么会责怪呢?”

    随后,薛蟠与石钰在雅阁内一边吃酒,一边谈事。

    由于双方都有所求,再加上“宝玉”从中牵线,两人自是一拍即合。

    石钰将“洋人”做买卖的秘诀一一告知,听得薛蟠一惊一乍,佩服不已:“石兄弟,你说的什么‘宣传’、‘营销’这些玩意儿真的那么有用吗?那可要花许多冤枉钱啊!”

    “薛大哥,你放心!这一套在番邦早就流行了,绝对行的!”

    石钰自信十足地拍胸膛保证,心中却暗自发笑:由几百年发展总结的精华怎么会没用?

    石钰举杯道:“蟠大哥,今日我们不醉不归!”

    “干!”

    石钰与薛蟠频频举杯,杯中的烈酒好似变成那白花花的银子,不停流入他们的腹中。

    俗话说:“酒为色之媒。”

    薛蟠与宝玉在一起还有一丝顾忌,可面对宝玉的朋友则完全展现他金陵一霸的本性。

    此时,一群艳姬媚笑着围上来,色房在石钰与薛蟠身上滚动,贾府虽然美女如云,但男人却总是喜爱青楼那特有的靡情调。

    石钰恍惚间还以为自己回到现代的夜总会,大手就伸入艳姬的衣下,邪恶地抚摸着那饱满的。

    “哈哈……石兄弟,你猜她们谁的最大?”

    薛蟠的大手不仅钻入艳姬的裙底,还将领口扯破,露出艳姬的双乳。

    一群烟花女子同时娇嗔起来,在石钰两人眼前晃动。

    石钰见状两手一扯,“哗”的一声,他身边艳姬的也跳跃而出。

    “咯咯……两位大爷,不要呀。”

    艳姬们开始在房内嬉戏逃跑,薛蟠追得最起劲,石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不由得又多了一分亲切好感:嗯,这薛蟠是性情中人,人不坏呀,看来老廖对他有误解呀!呵呵……

    一时之间,房内衣裙四处飞舞、起伏晃荡,石钰眼睛一亮,也扑向战场。

    在所有女人都变成裸后,薛蟠浑身已经充斥着欲火,他却走出房间并对石钰说道:“石兄弟,这些女人都是你的,哥哥我请客,你尽情玩!”

    石钰刚要开口,艳姬的已经塞入他的嘴中,紧接着淹没他的视野。

    等石钰好不容易吐出嘴中的时,薛蟠已经不见。

    虽然石钰喜欢玩乐,但却不喜欢被人摆弄,他微微皱着眉头,忍不住站起来。

    烟花女子最擅长的就是琢磨男人的心思,一个艳姬抱住石钰,用磨蹭着他的身躯,然后在石钰的耳边说道:“石爷,你不用担心薛大爷没有得玩,他在我们天香楼有一个专属的独院,玩的花样可多了,嘻嘻……

    听艳姬的笑声有诡异,石钰一愣,不由得好奇地追问。

    一群烟花女子顿时笑得更加神秘,但又面带惧色,不愿意说下去。

    念头一转,本要离去的石钰坐回去,豪情万丈地道:“来,陪我喝酒,谁把我灌倒,这叠银票就归谁!”

    “啪”的一声,石钰将一叠银票丢在酒桌上。

    艳姬们无不双目放光,立刻拿起酒杯扑向石钰。

    不到半个时辰,艳姬们已经横七竖八躺满一地,而石钰轻轻一甩手,酒劲瞬间就化为轻烟。

    石钰得意地一笑,将创业基金放回口袋,随即身子一晃,有如一道幻影从窗口跃出去,悄然来到薛蟠常年包下的独院。

    那独院有两排厢房,石钰好奇地睁大眼睛;可下一刹那,他“啊”的一声,连幻化之术也失去作用,不到一个时辰就变回宝玉的模样。

    原来第一间厢房内甚是热闹,几个戏子正在唱戏,但这本来没什么,只是那唱花旦的戏子却只穿着上衣,不身精光,而一个纨绔子弟正在花旦的身后盔烈耸动,还有几个纨绔子弟欢呼鼓掌。

    “他娘的,原来是这样!呃……”

    宝玉一阵咒骂,差一就将胃里的东西吐出来。因为那些花旦可都是男人,难怪艳姬们的笑声那么诡异,原来薛蟠等人竟然还有这种癖好。

    胃里翻腾几下后,宝玉后悔无比转身离去,他对兔子可没有半兴趣。

    突然一声惨叫从侧方传来,宝玉下意识耳朵一竖,就走向最深处的厢房,并能听到阵阵越来越清楚的皮鞭抽打声。

    “贱人,我叫你不听话、不听话!”

    薛蟠一脸狰狞地说道,手腕一抖,皮鞭凶残地打在香菱身上。

    香菱则跪在床榻上,双手则被绑在两个床柱上,她娇美的身子上已是鞭痕密布、血迹斑斑。

    “贱人,要不是你,本大爷怎会落难到这里?贱人,还敢不听话!”

    薛蟠一鞭横扫,鞭梢从香菱盈盈一握的上狠狠抽过,随即又逼问道:“眼睛睁开,不然大爷今天活活打死你这小贱人。”

    在窗外暗处,偷窥的宝玉心窝一荡,因香菱双乳上那道鞭痕吸引住他的目光。

    看着房内如此虐的一幕,宝玉的愤怒只有三分,特别的刺激却强了两倍。

    原来薛蟠喜欢玩这种,虽然残忍,但比前面那几个家伙好一。宝玉刚为薛蟠找到一条开脱的理由,房内立刻响起第三个人的声音:“薛大爷,她这么不识好歹,我帮你掰开她的眼睛吧,好不好?”

    一个赤身裸体的“兔子”出现了,从薛蟠的站起来,令窗外的宝玉胃部一震,终于吐出来,心想:妈的,薛蟠竟然男人女人都玩,而且还要香菱睁开眼看那死兔子的!

    “啪!”

    一道猛烈的鞭响将宝玉的目光吸引过去。

    薛蟠这一鞭打的竟然是那“兔子”而且在他将手伸向香菱的一刻,薛蟠怒骂道:“靠,这是大爷的女人,你也敢沾染?贱人、臭戏子!呸!”

    唾沫与皮鞭同时飞到那戏子身上。

    在一番鞭打后,薛蟠又逼问香菱:“贱人,立刻张开眼睛,不然大爷就叫这戏子!别以为他们只会服侍大爷,没看见这戏子一见到你的身子,下面都硬成这样子吗?”

    说着,薛蟠一脚踩在戏子的上。

    那戏子疯狂惨叫着,香菱则疯狂地摇头,哭泣哀求道:“爷,你打死我吧,打死我也不会张开眼睛,呜……”

    “贱人,没有大爷我,你早就成为妓女了,还装什么贞洁?张开眼--”“不要,我不要。”

    “不要?大爷偏要!你不张开眼看清楚,大爷就用这鞭子戳烂你的贱。”

    薛蟠的神色无比暴虐,然后一把分开香菱的双腿,鞭柄一转,对准香菱的粉红玉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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