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舒服使他自然不自然常把脚放在君茹妈妈这个部位,只是当时不懂欣赏女人罢了。每当此时君茹妈妈用她的母性轻摸他的头:“飞儿,妈妈在这,没事的!”他会在君茹妈妈身上乱抓摸一通,还故意装很害怕的样子:“飞儿怕怕,妈妈亲亲!”
君茹妈妈总会笑着亲吻他的脸和嘴,他调皮地吸住君茹妈妈丰润的唇舌久久不放,君茹妈妈假装挣扎地说:“飞儿快放开,妈妈喘不了气了!”有时候,他会翻身骑上她的肚子,她就挠他痒痒两人便在不宽的长沙发上左右翻滚。
他们重逢之后这一年多在母子亲密无间的游戏中获得一般母子所没有的快乐和相依偎感。
“妈妈的唾液是我成为男人的高级营养!”龙剑飞想着,放掉缠在君茹妈妈脖子上的毛巾,向后退并跨压上君茹妈妈弹性雪白的,用蟒头顶住她的边缘,他明显感觉到她的收缩了一下。
而后整个身体贴上君茹妈妈,一手从她的肋下盈抓盖住如晶莹棉花的,一手搂住她脖子偏过头和她喷出成熟美丽女人气味的嘴唇紧紧吸接,他们舌头娴熟地刺激彼此口腔。君茹妈妈跪撑在浴缸的身体无力颤抖,他用身体尽量包裹君茹妈妈每一寸肌肤,且一下一下用巨蟒擦整个和。
每次蟒头插到他都莫名兴奋:那是君茹妈妈的圣地,除了排泄的粪便从来没东西抽出过——他为这个龌龊的念头而耻辱,但更多的是刺激及快感。龙剑飞钻,体会它凹下去一瞬的弹性,持久地顶磨它。君茹妈妈被他吸住的嘴里“恩”地一声,他知道那是君茹妈妈的抗议,她怕他真的。
龙剑飞和君茹妈妈母子重认之后这两年培养的亲密“交流”使他们母子根据一个小动作和一个声调的轻重缓急就容易知道对方大概表达什么意思。这种亲密交流也许就是君茹妈妈不反感的原因,因为他在失散之前婴幼儿时期常骑摸她的,这个动作使她想起他幼小的样子,能让她母爱爆发,变的更加温柔。他此时有些后悔当初为什么不对君茹妈妈的也亲密点呢,那样君茹妈妈就不会对他插它感到不适应了。
有一次他差点实现君茹妈妈的想法。几天前爸爸谢国华从香港开拓市场归来,国华集团同事朋友张闻远等人为他特意在紫罗兰五星酒店,举行一场接风酒会。他们频频举杯,整晚下来爸爸谢国华喝得大醉,君茹妈妈为他挡了不少酒。直到午夜一点,他们回房,爸爸谢国华倒头便呼噜声大起。
龙剑飞也喝了点红酒(君茹妈妈一开始开玩笑就告戒张闻远不准给学生喝酒,带坏国家栋梁,所以只让他喝汽水蜕点葡萄酒),君茹妈妈的脸也让酒气弄的发热,他不管爸爸谢国华躺在床边,就搂住君茹妈妈抱起来狂吻,手在和胸部抓摸,直接把她扔到床上,脱掉裤子光着扑过去骑坐在君茹妈妈盆骨上,挺直的巨蟒蟒头架刺着君茹妈妈的肚脐眼处,和君茹妈妈的馒头隔一层丝绸裙子和薄花边密密接触。
爸爸谢国华躺在他们床侧旁边因他扑上床的压力上下弹动,他抹了下嘴巴,酒水流到衣领,大概他正在梦中以为自己坐船在海里摇晃吧。当爸爸的面干君茹妈妈这样的机会让龙剑飞无比性奋和有征战一切的心理及视角满足。君茹妈妈头脑虽清醒可也有点醉,酒精让他们少了许多顾忌,她没阻止他的胡为,偶尔主动配合他的动作。
龙剑飞把君茹妈妈的裙子翻到腰上面,手向后脱君茹妈妈的,她顺着他的手抬起大腿让滑出来,挂在她右腿的膝盖处。她弓曲双腿给他背部支撑,他的陷在君茹妈妈大腿内侧,与紧密嵌合。
他开始疯狂地前后插动着,蟒头把君茹妈妈的肚脐当甬道那样摩插,快感从口传到他的丹田,升上和嘴唇。他再也受不了,整个人趴上君茹妈妈的身体,连翻带撕把君茹妈妈的裙子从腰身脱下,扯掉雪白鼓胀的立即跳出眼前,他马上握拿它用嘴含吸整片。
好像一只饿坏的狼狠不得一口吞掉君茹妈妈的奶球一样,猛烈地表现男人对成人曲线无法揭止的渴望。他的舌唇离开君茹妈妈时“波”的响声和君茹妈妈钓人心弦的呻吟结合爸爸的呼噜成为最动人的音符,而他不断使床上下波动,侧面看去爸爸跟着床上下运动的身躯如同向上的动作,配合着他向下插君茹妈妈的动作,简直是3P:他在上面插君茹妈妈,君茹妈妈在中间,爸爸在“插”君茹妈妈!
龙剑飞脑海里假想爸爸此时是在和他争抢君茹妈妈的,君茹妈妈的呻吟有一部分是对爸爸“插”她的即时反应……他不能容忍这个想法,但又被这想法吸引刺激,他不由加大力度和速度进攻君茹妈妈的身体,似乎有个大决战冲锋号角在激励他疯狂出击,且一定要比敌人先一步占据君茹妈妈美丽的“碉堡”,一定要在敌人玷污她之前占有她!
他移动从君茹妈妈的盆骨骑到君茹妈妈的腰上,胸口压扁君茹妈妈圆碗般的,对碰粘贴一块,舌唇猛吸君茹妈妈的嘴唇好一阵后他喘粗气附在君茹妈妈红红耳根说:“妈,我要!”君茹妈妈微闭眼睛酒精让她特别妩媚地“恩”了一声,他不管她同不同意翻转过她的身体跨上去就把巨蟒刺入沟里。让血液流动加快,酒气此时带上他的全身,巨蟒变得更坚硬威猛了。
龙剑飞半蹲坐着,一手提捉着君茹妈妈的嫩滑小手使她的半压在床单,另一手扶着巨蟒上下探寻君茹妈妈的口,酒精使他精准计算距离的能力下降不少,弄好多次都没插中。
君茹妈妈的沟现在在他眼神里像大西洋上万米深的海底山谷沟,卧室黄橙的灯光仿佛海底一样黝黑地照耀在君茹妈妈雪白的,使他找不到能让海底火山喷发的黑烟囱。“妈,你的黑烟囱,就是到底在哪里?”他微晃脑袋双眼迷茫地说。
终于他叠头插到一个有点热气流的圆圈,他知道那肯定是君茹妈妈的口。
顺着开口方向斜斜一挺,实在太紧了!蟒头只进去一半,君茹妈妈被这突然刺激到的蠕动,她一下张眼醒了很多,她想翻身过来阻止他,但他死死压紧她的背上的动作却没停下,她知道他正兴头十足,加上酒精麻痹,她只说:“戴上套吧,你爸包里有,那里脏。”就由他弄了。
爸爸包里的套是昨天跟君茹妈妈为了庆祝今天小别重逢特地去专卖店挑选的,超薄又有点芳香,戴上跟没戴差不多,还有挑起的作用。
他喝醉了没用上,没想到宝贝儿子要替他使用。龙剑飞从君茹妈妈身体下来,走到沙发爸爸包里摸索果然找到两只。拿着它们回头看到爸爸谢国华微凸的肚皮侧旁君茹妈妈趴在床上,露出光滑圆挺的,他抓起地上散落的君茹妈妈丝绸裙在鼻子上闻一闻,那股滤人心肺的女人味让人头昏。
拍两下君茹妈妈,弹性跟弹簧床的弹性有一比地跳两下,龙剑飞忍不住又打两下,君茹妈妈恩恩地叫了几声仍闭目不动。他明白君茹妈妈喝的酒也不少,酒气刚发作令她晕晕欲睡!他想到这里,把拿出的放回公文包,抚摩半分钟君茹妈妈的蛋后直接骑上去,君茹妈妈半睡半醒并不知道他没只细声地叫他轻点。
太紧又没润滑,龙剑飞叠头插的时候摩擦得有些不舒服。他低去添吸君茹妈妈的两三分钟再插还是效果不佳,于是他伏在君茹妈妈用两根手指开始掏弄君茹妈妈,等有点湿润了手指甬道很快君茹妈妈的甬道内壁分泌出许多润滑液体。
站起来扳开用巨蟒甬道前后运动,直到巨蟒粘满君茹妈妈女人味液体后先用手指搞开点辫,再对准处研磨菊花样开口,慢慢往里插,有君茹妈妈润滑液的帮助进入顺利多了。
三分二的巨蟒已经吞没在君茹妈妈紧缩而弹性的括约肌内,那是女人最用力的内部构造,控制肠道的蠕动和粪便的排泄,它使人体5到6米的大肠污物顺利行进和排放。
所以当龙剑飞接触到它时,那抽扎的力量和温热立即强霸他的,像泥沙流吞陷物体一般吞噬他的巨蟒,他顿时“啊”地喊了一声。
“君茹,给我倒杯水!”
不知是不是龙剑飞这声舒爽的喊叫太大,还是床震动太剧烈,爸爸谢国华睡梦中竟嘟哝了一句口干,要喝水的话。
君茹妈妈虽半睡中但听到爸爸谢国华叫她名字的声音她马上醒了,因为宝贝儿子龙剑飞此时骑在她身体上,人对环境会在潜意识里应变,她意识着爸爸是否醒来发现他们的举动。
真是扫兴,他正要享受君茹妈妈的呢,动物的交配姿势正激发出他原始野性。君茹妈妈让他下来,龙剑飞不满地想:什么时候不喝水,偏偏选这时候!
君茹妈妈扶着爸爸喝完水后,他们清醒不少,不敢在床上做。
龙剑飞把君茹妈妈抱向厕所用坚挺的巨蟒甬道完成此次失落的“大西洋山谷黑烟囱之旅”!……唯一的安慰是把浓浓射入君茹妈妈后她没像以前一样吃颗事后避孕丸(虽然没造成怀孕,但基本满足了他把鲜活种子洒满君茹妈妈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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