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飞驰的哈弗车停在了一栋老式的三层小楼前,王一凡和娇娇拎着大包小包缓步走下了车。
这栋房子应该是上世纪八十年代的自建房,整体结构是用红砖白瓦加上水泥修葺而成。现在墙面上的涂料都已经脱落,露出那一片片触目惊心的暗红色。
王一凡再看了看周围的房子,也都是大同小异般的破烂不堪,看起来国家级贫困县的帽子果然不是白戴的。
房子的一楼里放着两排长长的玻璃柜台,上面整齐地摆着日用品、饮料和其他一些杂货。不太宽敞的门口处则被一堆堆的水桶、铁锹等日常农具摆得满满的。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站在柜台前正和一个顾客砍着价,看到女儿从车上下来了,高兴得连眼前的生意都不做了就径直迎了出来。
娇娇一把扑到了那老汉的怀里,叫着:“阿爹,我回来了……。”
老汉爱抚地摸着娇娇的头,柔声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他看见旁边跟着一个两手舀着各种礼盒的年轻人,一脸疑惑地问:“这位是……。”
“伯父你好,我是王一凡,是娇娇城里的朋友。”王一凡放下了手里的礼品,大方地和那老汉握了握手。
娇娇在车上时就已经提前和自己说了,眼前的这位老人应该就是她的父亲齐老汉。
那老汉看了看娇娇,又看了看眼前的王一凡,好像一下子全明白过来了。
他激动地将这俩人领进了门,安排他们俩坐下,一脸歉意地送走刚才那个顾客,转身就要拉下商店的铝合金卷闸门,
却没想到一个光着上身穿着大裤衩的胖高男人踩着拖鞋就闯了进来。
正在关门的齐老汉猝不及防,等他看见眼前这人的样子后,脸上突然露出了一丝厌恶之色。
他稍微定了定神,客客气气地对那胖高个子说:“马三,真不好意思,我今天这里有事要提前关门了,要买什么东西你明天再过来吧。”
来人在地上狠狠地吐了口痰,歪着头张嘴就骂:“马三也是你叫的么?我呸,要叫三爷。”
“这个人是谁?”看突然闯进来的这个家伙一脸不善,王一凡也不由得皱了皱眉,新伤已愈的他有了一种想揍人的感觉。
娇娇悄悄地把正在摩拳擦掌中的王一凡拉到一边,小声地对他介绍起了这个人的来历。
原来这马三是他们村里有名的地癞子,平时游手好闲不务正业也就罢了,时不时还搞出敲诈勒索、调戏妇女的龌龊勾当。
他的姐夫牛大炮是村里任命的治保主任,手下豢养着十几个打手,个个都被冠以治安联防队员的名号。
有了这么给力的小舅子,这个马三想不横行乡里看起来都不行了。
这不,马三正晃着膀子伸手来向齐老汉收保护费了。
“上个礼拜不是才给过你么?”齐老汉强忍着怒气回答。
“那是这个月的,我现在来收下个月的。”马三恬不知耻地说。
“今天才几号?这个月连一半都没过去你就要收下个月的?还有没有道理了?”齐老汉有些愤愤不平地说。
“操!你个老东西,给我讲tmd道理?告诉你,老子的话就是道理!”见娇娇他爹还是一副执意不给的样子,一脸横肉的马三显然不高兴了,他一探身够到柜台里,想伸手打开里面放的那个木质钱箱子。
只见眼前一花,他那个探出去一半的肥胖身体竟被人用一只手给硬生生地拽了回来。
那个人将他狠狠地丢在了身后架着的一堆拖把上,那些长木头柄的拖把稀里哗啦地散落一地,有几个拖把头还就势搭到了马三那颗毛发不多的秃头上,摆出了一副鬼子小队长的架势。
“操,连我tmd都敢动!你不想活了!”被狠狠推了个趔趄的马三好不容易站稳了身体。他扯着公鸭嗓刚想发火,突然看见拉他的那个人身后居然站了个水灵灵的年轻女孩,不由得全身一愣。
这个马三虽然在村里耍流氓惯了,但大多数时候调戏的对象都是三、四十岁的中年农村妇女,她们个个身粗脸厚,偶有礀色的也都被其他头头们先挖好树坑占住了。
眼前这个丫头长得那么俏丽动人、有条有款,一双细细长长的白腿光滑顺溜,一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的样子,再加上那对与实际年龄完全不相符合的一对饱满双峰,看得马三的?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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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老头,早就听说你有个女儿在城里上学了。是不是眼前这个啊。不错不错,过来让三爷看看。”马三嬉皮笑脸地走上前,也顾不得刚才那个拽他的那个年轻人了。
身边好像一阵风刮过,马三只觉胯下忽然一凉,立刻就感到了裤裆里面的小马被一只有力的大手给狠狠攥住了,紧接着那种不可名状的闷痛感立刻就让他的额头上冒出了冷汗。
王一凡面带微笑地伸着手控住小马,一字一句地说:“现在你还想看看么?”
“我操!你这个杂碎是从哪块石头里蹦出来的?敢惹我,你tmd不想活着回去了吧?”马三虎着脸忍住痛,色厉内茬地大声喊道。
“有种,够硬气!从现在起你骂一句我就捏一下。我倒是要看看,你下面是不是真的和你的嘴巴一样带种够硬。”王一凡说着手里就加起了力,小马在他的魔掌控制之下不但彻底萎了,而且随时有鸡飞蛋打的可能出现。
“别……别……,大爷,我认怂了,你就高抬贵手放过小弟我一马吧。”马三终于坚持不住了,这种乡间地癞子又怎么可能练过类似铁档功这样的帝王童子功呢。
这时齐老汉也赶紧上来拉架,王一凡这才冷笑一声松开了手。
“你给我tmd等着,有种就留在这里别走!看我不我马上带人过来修理你。”马三捂着小马狼狈地向店外跑去,跑着跑着还不忘回头来指着王一凡大声威胁着。
王一凡从一旁拖过条四角木凳子来若无其事地坐下,对着身旁的娇娇招呼了一声:“去打盆水来,我要洗洗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