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场一旁的牛大炮更是没想到,本来他只是为了蘀自己的小舅子出头,打算借着整治刁民们的机会,顺便收拾一下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人王一凡,却没想到竟然连窦村长都被牵连进来了,而且这事看起来有越闹越大的可能。
他跌跌撞撞地跑到水泥台旁,对着台上的窦村长小声问:“村长,现在的事情怎么办?”
“还不快打电话给派出所的葛所长,让他赶紧带着所里的民警们过来,我就不信了,就凭这些个外来户就能把瓦店村的天给翻过来了!”
牛大炮唯唯诺诺地站到了一边,从怀里掏出个诺基亚手机就翻起了号码,他不经意间一瞥眼,正好看到了对面那群威武雄壮的保安们正齐齐地对他怒目而视,吓得两手一抖,那个以耐摔出名的诺基亚直板机骨碌一下就掉到了灰土地上。
“真是个没用的东西!”见手下的牛大炮一副扶不起来的阿斗形象,窦村长只得掏出手机自己给葛所长打电话了。
“老葛啊,我这里出了事,一群外乡暴徒带着武器过来打砸抢烧,你赶紧带着所里的人过来吧。对,事情办完了我请你喝酒哈。”
说完他就得意洋洋地挂掉了电话,看了看眼前王一凡和那群服色整齐的暴徒,心想:别看你们现在闹得欢,马上我就让你们统统住进号子里吃隔夜饭。”
却没想到王一凡居然也学着他的样子掏出了电话就打:“喂,老胡么?对,我这里出了事,在瓦店村,这里有人冒充国家干部搞强拆呢,人数很多,我看你还是把特警队也一起叫来吧。”
听了他的话,窦村长一脸的阴鸷之色,心想:你就装吧,还和我白活特警队,你怎么不叫飞虎队也来。一会准有你好看!”
放下电话的王一凡一脸轻松,看不出有丝毫的紧张,他招招手叫来娇娇和齐老汉,让他们去买烟酒来,这么多人从大老远地跑来,肯定不能亏待了。
吩咐完,他回头对刘文动说了一句:“现在可以开始干活了,对这帮家伙们不用手下留情。我的要求不高,只要揍得他们不像人就行了,打完了后全给我拎到操场中间码好!”
“好嘞!”
一直站在那里快要憋坏了的刘文动早就等不及了,他把手一招,上百号弟兄们撒开了膀子冲着那些杂牌军就扑了过去。
牛大炮是第一个被放倒的,虽然他一直都小心翼翼地躲在最后面,还是被那鬼魅般冲进来的刘文动一把揪住了领子,跟着左脚轻轻地一绊,这个百八十斤重的牛大炮就给他硬生生地摔了狗吃屎,那张臭嘴不偏不倚地正磕在地上一块大石头上,血流如注的同时顺带还砸掉了两颗黄不拉几的大门牙。
刘文动是干什么吃的?前军区卫戍部队的英雄连连长,平时天天将自己练得和《第一滴血》里的兰博一样,别说只是逮个平时吓吓老实巴交村民的小治保主任了,就是让他潜入敌后刺杀个区域领导人那也是手到擒来的事。
长官如此厉害,他手下的那些保安兄弟们自然也都不含糊,那些个联防队员们在这些个训练有素的杀人机器面前,简直就像是老鹰爪子下的唧唧乱叫的小鸡一样却无处可逃。
只见一个联防队员嗷嗷叫着举着棍子扑了上来,却被对面那个山一样的巍子一声更为猛烈的狮子吼吓得是脸也白了、裤子也湿了,两条小腿哆嗦得像是得了羊癫疯似的站立不稳,软软地缩倒在地。
另一个联防队员跳起来凌空踢腿想学李小龙,但滞空时间却短得连第二腿都踢不出,被一个保安兄弟一个侧后踢正中后臀猛地飞出去五米远,然后造型丑陋地地落到一旁的灰土地上,两条分开的短腿彻底劈成了一字马,他连声惨叫用手抱着大腿想合起来却怎么也合不上去。
一直混在联防队里的马三一见不好,捂着小马就要撤离现场,却被闲得无聊的王一凡给看了一清二楚,这次他也就不再为难小马兄弟了,直接来了个漂亮的谭腿将马三的身体踢飞到了操场边的一棵老槐树上。
只见马三双手双脚紧抱着老槐树,一张挂满横肉的脸紧紧贴在那棵已经掉了一半皮的青色树干上,摆出个亲密无间的嘴啃树造型,实在是**到了极。
一见这些联防队员的战斗力实在太废柴,保安兄弟们干脆丢掉了手里的甩棍,跑上去抓着那些联防队员的手脚玩起了擒舀格斗,眼前简直就是一出现实版的军区比武大演练。
巍子则干脆拎起了一个联防队员当做人棍悠了起来,那个一百六十斤的身体在他那蒲扇般的大手下如同孙猴子的金箍棒一样灵活无比,只见他随意耍出个横扫千军,对面三个站成一排玩的联防队员就给他扫了一个全倒。
>刘文动倒提着牛大炮向王一凡走来,百八十斤的身子在他的手中就像提着桶5l装金龙鱼色拉油一样轻松加愉快。
等到了王一凡身边,他扔下那个身体然后就是一脚狠狠地踏在牛大炮的头上,一双巨大的橡胶鞋底将那张面目可憎的脸狠狠踩在了灰土地上,丑陋的猪鼻孔和张着的歪嘴里塞满了灰土。
王一凡则一把将牛大炮腰上别着的那个真皮裤腰带给解了下来,拔下他的裤子露出两瓣白花花的肥屁股,只惊得旁边村里的女人们个个是惊叫连连,齐齐地用手捂住了脸羞羞地不敢看。
王一凡舀着甩棍迎风狠狠一抖,油钢制成的棍身一下子窜到了50公分长,他毫不客气地就在眼前这两团肥肉上抽开了。
“啪!”,只见那两片白肉上凭空多出来一个清晰得像是刻上去的长条血印子,同时牛大炮的胖身子随之猛烈地抖动了一下,嘴里发出声死了爹娘般的惨烈嚎丧声。
“以后还敢不敢在村里欺负人了?”
“不敢了,打死我都不敢了。”
又是“啪”地一声,白花花的屁股上的血印变成了两道,而且是呈平行状的规则分布开,就连深浅粗细都差不多。
“听不到!你太小声了!”
“啊!我不敢啦!以后我要是还敢欺负人,就让你打死我!”
“啪!”屁股上的血印变成三条了。
“不敢也迟了,刚才被你打的那个人也说不敢了,你还不是照打!”
趴在地下动弹不得的牛大炮惨叫声不断,眼泪鼻涕流了一大糊,那阵深入骨髓般的痛感疼得他简直都不想再活下去了。
长这么大从来都是自己玩嚣张欺负人,哪有被人像打小孩子一样按在地上狠狠用鞭子抽屁股的。
又是“啪”地一声和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叫声响起。
“不说话以为我就不打你了?”
没过多久,这个原本白净肥满的两瓣屁股就给抽成了祖国江山一片红了,保守估计牛大炮至少有个一年半载只能趴着睡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