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一片的夜色下,两个人如放出了笼子的小兽一般快速地跑着,身边那繁华都市的浮光掠影,此刻在他们的眼中渀佛全不存在似的。
一辆打着空载灯的鸀皮出租车静静地在后面跟了好几分钟,司机狠狠地扔掉了嘴边那根含得只剩一截屁股的红梅,对他们按响了喇叭。
“你们再跑半个小时也到不了市区的,走不走?”
两个年轻人这才停下来相视一笑,就在不知不觉之间,他们的手已经紧紧地拉在一起。
“到底走不走?快,我拉完这趟就要回家了。”
“走。”说完王一凡就带着慕容婉儿上了车。
“师傅你跑不跑长途?”王一凡对那司机问了句。
“不跑不跑,就是这一趟我也是顺路带的。远的地方不走,前面到了邮电宾馆那你们就下吧,我收个20块钱意思意思了。”司机一边嘴里嚷着,一边猛地加起了油门。
“看起来我们晚上是走不掉了,得先找个地方落脚才行。”王一凡对着身边的慕容婉儿笑着说。
“没关系,只要和你在一起,我去哪儿都行。”慕容婉儿躺在他的怀里,一脸幸福状。
“哎,兄弟,女朋友长得不赖嘛。不过大叔我可要提醒你,激情过后可千万别留下什么遗憾啊,该做的安全防护还是得做……”
“开你的车吧!”说完一张红扑扑的百元大钞就从后面递了过来。
那司机斜着眼从身后接了钱,一边嘴里小声嘟囔着“别以为一张老人头就能将我收买了”,一边不露声色地将那张钞票塞进了自己的裤兜里。
慕容婉儿的脸上泛起一阵潮红,她敏感地意识到今天晚上可能要和王一凡发生事情了。
不过此刻她的心里却没有一厌恶和抗拒,脸上的神情只有期待和紧张。
出租车很守信用地将他们丢在了邮电宾馆的楼下,这个看不出星级标志的七层小宾馆里设施陈旧,不过148元的大床房价格倒是格外地亲民。
服务台前的中年女服务员接过慕容婉儿的身份证,看了看这一对情到浓处的痴男怨女后,一脸鄙夷地办完了登记手续,将一张长方形的房卡扔了过来。
“第一次开房吧?我可事先提醒你们,房间里的所有易耗品都不要钱,烟酒饮料杰士邦什么的上面都有价,那个是要另算钱的。还有明天12前退房,过了就算第二天……”
王一凡和慕容婉儿一脸尴尬地走进房间,锁好门后就重新搂到了一起。
屋子里的中央空调很给力,让人有一种进入了春天的温暖感,不过眼前这两个人却像是进了夏天般地热情如火。
虽然慕容婉儿对男女之事还处于一知半解的初中生理卫生课阶段,但在这一方面,女人向来都会比男人提前进入状态。
“先,锁好门。”慕容婉儿一边接受着王一凡那略显粗鲁的熊抱和热吻,一边不忘柔声提醒着王一凡。
“早锁好了,门上还挂了请爀打扰的牌子。放心吧,婉儿。”王一凡连头都不抬,此刻对他来说一切无谓的举动都是在浪费时间。
“哦,那就接着吻我……”慕容婉儿那张原本矜持无比的端庄俏脸上竟也泛起了一丝旖旎之色。
王一凡没有犹豫,在这个曾经不惜以命相护的女孩面前,任何假惺惺的伪装都是在对她无情的亵渎,他要让这个女孩知道,自己这一次是铁了心地爱她。
他那厚实的嘴唇重重地落在慕容婉儿的脸上、脖子上和那樱红色的两朱唇上,口里吐出的粗重男人气息吹得她差都要喘不过气来。
“别……别。”慕容婉儿一边用那两只粉嫩的小手使劲推着他的肩膀,一边有些抗拒地呢喃自语着。
王一凡闻言后停了下来,他盯着慕容婉儿,脸上满是惊愕之色。
感觉到怀里男人的动作突然间停止了,还处在情绪高峰处的慕容婉儿,就像正冲着热水的莲蓬头突然关上了一样愣在当场了。
她看着王一凡那一脸错愕的表情,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说:“我的意思,是别停下……”
“你妹!”即便王一凡的定力再好,此刻也实在忍不住笑场了。
“我觉得我们进行得太快了,电影里可不是这么演的。”稍微恢复了理智的慕容婉儿柔声说。
“哦?那要怎么进行才算正常速度呢?”
“我们,起码要先把外套脱了,然后喝一杯,最后……”慕容婉儿指了指房间里那个小小的浴室。
王一凡恍然大悟,看到房间内那从内到外都几乎完全透明的玻璃淋浴房,此刻他已经彻底控制不住地内牛满面了。
这家宾馆的服务也太tm人性化了,就连鸳鸯浴这么高端的娱乐设施都给你考虑好了,难怪住宿生意这么火爆呢。
这里简直是情人节、光棍节、妇女节的最佳选择啊。
时不等人,王一凡随手就拧开了瓶94年的张裕红葡萄酒,将殷红如血般的酒液倾倒在了两个圆口的玻璃杯里,端着杯子就和慕容婉儿喝起了交杯酒。
“一凡,从今晚开始我就是你的人了。”才不过半杯酒下肚,慕容婉儿那张粉雕玉琢的脸上就已经泛起了一层红潮,那微醺半醉的迷离神态更是为她增添了一分挡不住的风情。
那套米色的韩版双排扣修身风衣轻轻地滑落在地,随后那条刚遮住一半修长白皙大腿的黑色短裙也跟着掉到了地上。
一对波涛汹涌的大白兔将她胸前那副黑色吊带蕾丝文胸得满满当当的,半遮半露的双球挤出个引人无限遐想的v形深沟,看得王一凡有些呼吸停滞、心跳加速的感觉。
再往下看,那丰盈有致的优美身段自不必说,光是那两条挺直修长的黑丝长腿就已经让王一凡开始有些喉头发干了。
“我,先去洗了。”慕容婉儿羞怯地低声说了一句,然后一扭头就走进了浴室内,然后轻轻地带上了门。
听着耳旁传来那阵哗哗的水声,看着玻璃里面那副不加任何修饰的白花花**,王一凡有了种破门而入的冲动。
他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掏出了根烟放到嘴边,擦擦地了几十下却还是没着。
“拼了!”他将手里的烟和打火机狠狠扔下,就向浴室的门走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