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门,意为大凶之门,九死一生!
陈小九对九宫八卦有着深厚的理解,自然不可能麻痹大意。
嗖嗖嗖……
一排排的利箭攒shè出来,不留任何死角,将所有的去路全部封住。
小九临危不惧,外面披挂的大氅迎风摆舞,大氅被小九灌注内力,虽然柔软,却有着极强的韧xìng。
噗噗噗……
无数的利箭被大氅裹住,刺穿的闷响声爆棚般的响起。
陈小九躲过了箭雨侵袭,身形下坠,若非他能夜视,几乎不能发现在自己的脚下方,居然横插了一排排的尖刀。
刀刃向上,锋锐犀利。
陈小九运足了功力,双掌猛然拍出,依靠强大的内息,再将自己托起来,腰肢半空中一扭,横移三尺,终于踩在了一片松软的草地上。
“干娘!”陈小九刚一落地,来不及喘口气,就要飞身去救扈三娘。
“不许动,敢动一动,我杀了扈三娘。”风筝手中捏着一把锋锐的长剑,横在了扈三娘雪白的颈子上。
“好!我不动!”
陈小九不敢激怒风筝,就隔着两丈远的距离,抿着嘴唇,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好随机应变。
当他看到扈三娘并没有受伤,心中的石头也落了地,脑中急速乱转,寻求应对之策。
“风筝,你不要做傻事。”
陈小九尽量让自己放轻松,微笑着面对风筝,“你居然用宝剑威胁扈三娘?呵呵……你应该知道,熊都差一把你强.激ān,是扈三娘带着人引诱熊都,将熊都擒拿住,你难道还要恩将仇报吗?”
“我……”
风筝银牙紧咬,眸子中闪过柔软的情愫,但却一闪而逝,又争辩道:“你不过来,我就不会杀扈三娘,她是生是死,攥在你的手中。”
“呵呵,挟持干娘威胁我,还说不是恩将仇报?”
陈小九冷冷一笑,眯着眼睛,仔细的看着风筝,才发现她去掉了伪装,终于露出庐山真面目。
那是一张既妩媚而又娇艳的脸。
除了那一双稍稍泛着蓝光的眼睛,显示着她有着浓郁的草原血统之外,圆圆的脸蛋,细腻的肌肤,以及那张润泽的红唇,都有着中原美人的味道——难怪自己最开始分辨不出她是突厥人,单看风筝这张娇脸,即便没有易容,也与中原人有着八分相似。
“风筝,咱们也算是老交情。”
陈小九开始了柔情攻势,“你说我对你怎么样?我虽然早就知道了你的身份?但是我有没有为难你?有没有对你胡乱动手?有没有窥视你的美sè,趁机玷污你?我算不算你的救命恩人?”
“我……”
风筝咬紧了粉唇,美眸瞟着小九,却又不敢看小九的眼睛,窘的低下头,小声道:“你对我很好。”
陈小九又娓娓道来:“我甚至给你讲解经商之道,治国之道,告诉你怎么才能将一个民族真正的兴盛起来,这种话无比宝贵,但我都对你开诚布公的讲,难道冲着这一,我们还做不了朋友吗?”
“我……”风筝冷冷道:“事关国之大义,有些私情,却是顾不得了。”
顿了一下,又小声嘟囔,“谁让你是中原人了?你若是突厥人,咱们……咱们是可以做朋友的。”
说话间,又忍不住瞟了小九一眼,美眸中流淌着动人的春.意。
突厥人多半彪悍粗野,向小九这样文秀朗逸,又机智满腹的人,万种无一,而且物以稀为贵,风筝也情不自禁被小九那种独特的气质所吸引。
“好!”
陈小九道:“咱们不是朋友,那是什么?”
“咱们是……”风筝为难的抿着粉唇,又道:“咱们是……是仇人。”
“呵呵,仇人?”
陈小九冷冷一笑,“既然是仇人,那也罢,你放了扈三娘,我给你做人质。”
“什么?”风筝瞪大了眼睛,眸光闪耀,一脸惊诧的看着小九,“你要给我做人质?”
“不要!”
扈三娘急忙摇头,叫道:“我不许你这样做,小九,你别管我,你只管取下苏台王庭,我宁可死了,也不愿让你做人质。”
“干娘,我怎么忍心让你受苦,媚儿也会心疼的。”
陈小九向风筝挥挥手,“我做人质你难道不愿意?我可是铁甲营的定海神针,我在你手中,你岂不是更加的放心?”
“真的?”风筝,“看来你还真喜欢扈三娘呀。”
陈小九打趣道:“风筝姑娘也想享受这种被人呵护的温柔待遇吗?呵呵……我心里把你当成朋友,很有感觉的那种朋友,说来你也不信,你要是遇到危难,我也可以这样帮你的,风筝姑娘,你不觉得吗?我千里迢迢奔驰于草原之上,居然刚巧救了你,这难道不是缘分吗?”
“呸!你给我闭嘴,这个笑话一也不好听。”
风筝啐了一口,脸颊娇红,这样露骨的表白,还不曾有人对她说过,她的情窦早就开了,对小九也却有好感,尤其是自己不仅抓了小九裤裆里那根木橛子,甚至还用小嘴为他吸.允过呢,弄得风筝都认为自己不纯洁了。
这样想起来,他们彼此的缘分大着呢。
陈小九继续循循善诱,“小风筝,你害羞了吗?你忘了,你撒尿的时候,是你一把拽住我的裤裆,把我弄进去的,我还差被你玷污了,你的那张粉红的唇啊,又软又温柔,包裹着我,让我无比舒服,那种感觉真好!”
他一边说着话,一边悄无声息的向前移动着,一只手抹在裤腰上,慢慢抓紧了腰带上的轩辕剑。
“你……你不要脸!”
风筝窘的满脸通红,神情激动,不敢看小九‘深情款款’望过来的眼睛,眸子瞟向别处,期期艾艾道:“这种事怎么能往外说呢?我……我那是中了迷药,不然谁会给你用嘴裹那根臭东西,恶心,我应该一口把那根东西咬断了。”
“好啊,我现在让你咬。”
陈小九立刻就去解开裤子,不要脸的往下褪。
“哎,你别脱裤子,你这个大流氓,不要脸……”风筝刹那间慌了神,急的捂住了娇脸,不敢再看。
嗖!
小九抓住机会,腰带上轩辕剑嗖的一下飞出去,在月夜中划出犀利的锋刃,杀气四溢的瞟向风筝。
风筝刚好捂着脸,听着利剑划破空气的声音,毕竟迟了一步。
“不好,上当了。”
但她功力深厚,身形稍稍一闪,轩辕剑贴着她的耳朵飞过去,又怕扈三娘跑了,单手去扣扈三娘的脑后风池穴。
小九哪里会给风筝擒拿扈三娘作人质的机会,身似长矛,弓身窜到了风筝面前,单手掌击风筝的脸。
风筝就觉得小九掌力浩瀚,似泰山压。
她来不及擒拿扈三娘,柔软的小手抽回来,与小九对了一掌。
砰!
小九顿时气血翻涌,五脏六腑都震得翻滚,喉咙处涌上来一口血,又前行憋回去,强行运功,化掌为刀,将捆在扈三娘身上的绳子割裂开,一把将她推出去。
风筝也被小九的掌风震得心头发麻,看着扈三娘逃走,飞身去追。
小九强忍着xiōng腹中的沉闷,手臂暴涨,一下子就抱住了风筝,一双大手刚好环抱住风筝的酥xiōng。
两人滚落在地。
风筝被小九一双大手按在xiōng口,还拼命的挤压,一种无形的快.感涌上心头,酥酥的、麻麻的,让她浑身都没了力气。、
“无耻流氓。”
风筝甩不掉小九,身子高高的跳起来,再重重的砸向地面。
砰!
小九被摔得七荤八素,脑子晕乎乎,双脚乱蹬,左脚刚好登在一块石头上,只听嘎吱一声巨响。
身下的石头居然陷下去。
“不好,触动机关了。”
风筝娇脸涨红,想要挣扎出去,却又被小九死死抱住xiōng口,脸上展现出绝望之sè。
两人大吼着掉下去,那块石头却又合上了,没有半缝隙。
“小九!”
扈三娘刚跑过去,将轩辕剑捡起来,就飞奔过来相助小九,却哪里想到小九与风筝莫名其妙的掉下去?
“小九!”
此处为死门,地下必定机关重重。
扈三娘急的香汗淋淋,找到了小九蹬踹的那块石头,才发现石头已经被小九蹬掉了,而且这是一次xìng的机关,永不可能再打开。
“小九,你出来啊,你倒是出来呀。”
扈三娘眼泪哗啦啦的掉下来,挥起轩辕剑没命的劈砍,却不能对地上的石头造成任何伤害,可见这里是经过特殊处理过的。
“呜呜,小九……”
扈三娘筋疲力尽,坐在地上悲伤的哭泣,小女人般的叫喊着,“小九,干娘求你了,出来,快出来吧,呜呜……”
三娘哭了一阵,觉得这不是办法,又仔细找了一阵,却一无所获。
“小九,等着干娘救你。”
扈三娘想着毒皇对五行阵法也十分jīng通,为今之计,只好让毒皇过来破解,踩着八门的布阵,慢慢的走出了密林。
恢恢!
她远远的就听到乌雅的叫声,急忙迎过去,却见乌雅正瞪着一双赤红的眼睛,在那里安静的等待着。
看着扈三娘出来,乌雅似乎意识到了,飞身跑来。
“乌雅,对不起,对不起!”
扈三娘抱着乌雅的脖子痛哭了好一阵,才忍着心痛,倔强道:“毒皇,咱们回去找毒皇,只有毒皇能救小九。”
乌雅似乎听懂了,咬着三娘的衣袖,让她上来,长嘶一声,驰骋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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