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朱先生……你不要突然这么用力……诺思我……受不了……诺思我……”
杨诺思双目眼波流转,媚态娇人,全身肌肤微微泛红出汗,娇喘吁吁,雪玉茭白的胴体如蛇般蠕动着,紧腻的缠绕着朱宜锐不断的身躯,摇耸着雪白丰隆的臀部迎合朱宜锐的攻势。
缠在朱宜锐腰间两条细长却柔若无骨的美腿突然在阵阵抽搐中收紧,像铁箍一样把朱宜锐的腰缠的隐隐生疼,杨诺思贲起的用力往上住朱宜锐的耻骨,两片花瓣在急速收缩中咬住大根部。
“就这样……住……朱先生……就是那里……不要动……啊……用力住……啊……”
杨诺思两颊泛起娇艳的红潮,在粗重的呻吟中不停的挺腰扭着俏臀耸动着磨弦着他的耻骨。
在杨诺思的指下,朱宜锐将大蟒头的用力住杨诺思深处的花蕊,只觉得她深处的蕊心凸起的柔滑小在她强烈的扭臀磨弦下像蜜吻似的不停的厮磨着大蟒头上的,强烈的舒爽由被包夹的迅速传遍全身,剎时朱宜锐的脑门充血,全身起了阵阵的鸡皮。
在此同时一股股浓烈微烫的由杨诺思蕊心的小口中持续的射出,朱宜锐大蟒头的被杨诺思蕊心射出的热烫浸的暖呼呼的,好象被一个柔软温润的海绵洞吸住一样,而杨诺思的甬道壁上柔软的也不停的蠕动夹磨着他整根大,杨诺思的持续不断,高挑的美眸中泛出一片晶莹的水光。
“朱先生,你为什么还不出来?”
数波过后的杨诺思脸上红潮未退,媚眼如丝瞧着鼻头见汗却犹未的朱宜锐。
“好诺思好诺思,因为我天赋异禀,百战不疲。”
朱宜锐手掌抓住了杨诺思白嫩的秀峰,伏去一口含住了微微泛红的乳珠,杨诺思的乳珠受到那有如灵蛇的舌尖缠绕及口中温热的津液滋润,立时变成一粒硬硬的樱桃。
“啊……你不要这样……朱先生……我会受不了的……你……啊……”
朱宜锐不理会杨诺思的抗议,一嘴吸吮着她的红樱桃,杨诺思嫩白双峰被朱宜锐赤裸壮实的胸部压得紧紧的,敏感的肌肤蜜实相贴,双方都感受到对方体内传来的温热,加上坚挺的大同时开始在杨诺思湿滑无比的窄小中,使得她再度陷入意乱情迷之中。
“啊……朱先生……你……你真是……啊……轻一……嗯……”
杨诺思也本能的凸起的迎合着,嫩滑的花房壁像小嘴似的不停的吸吮着在她进出的大。
两人紧密结合得丝丝不漏:一根粗长黝黑的大在杨诺思雪白粉嫩的修长美腿忽进忽出,入则尽根,记记贴肉,出则缓快交替,红肿叠头有时全部退出那茵黑柔毛掩盖的桃源,有时则正好卡在那因挤迫而喷张的两片肥厚的大唇肉上。朱宜锐兀自低头勤奋地耕耘,他一手搂着杨诺思忽躬忽躺的腰肢,一手扒抓着她颤抖不已的肥嫩柔腻的,用力,大抖动如狂,插得越来越深,抽得越来越急。
杨诺思的娇吟,偶尔混合着粘湿大之际带起的飞起、滋滋动人的水声,不由忽感浑身酥软,宛似失去了全身的力气,纵然闭上眼睛,脑海里亦全是那粗硕的大在鲜红中进入出没的情景,挥之不去。
两人此刻也到了紧要关头,杨诺思似乎完全迷失了自我般在朱宜锐蠕动迎合,娇息喘喘,螓首左右摇摆,秀发飞散,一双星眸似开似闭,贝齿紧咬的红唇鲜艳欲滴,好似波浪起伏般连连扭耸旋,唇肉开合间还可见到在大的挤压下不停分泌的乳白蜜汁,滴淋漓。
朱宜锐猛地向杨诺思做一连串连环进击,大如风,噗滋声不绝于耳,蟒头在杨诺思热烫的紧密小内轻旋厮磨,藉蟒头肉棱轻刮她的。突然一波波快感欲浪如怒潮卷来,杨诺思再也撑不住,尖叫一声,四肢锁紧朱宜锐身躯,一道热滚烫辣的涌出,朱宜锐叠头受此冲激,蜜液得烫他全身骨头都似酥了。
朱宜锐双手猛然松开,任由泻得浑身无力、昏昏蒙蒙的杨诺思瘫软地倒在床榻之上,沉重的身躯猛然一沉,全部压在那绵软炽热的酥柔娇躯上,双手一只一个抓住软绵绵的,肆意地掐弄着。
杨诺思娇躯美得好似飞跃起来,也不管自己的甬道痛是不痛,将往上猛挺,使沟壑幽谷一再的覆和着大,做成紧密的接合,她真舒服透了,毕生从来没有过的舒服和畅美,今夜是第一次尝到了,使她陷于了半晕迷的状态中,她已被朱宜锐的大磨得,快乐得似神仙了,朱宜锐的旋磨使大与她的,作更密切更有效的磨擦,每磨擦一次杨诺思的全身都会抽慉一下,而颤抖一阵,那种快感和舒服劲是她毕生所没有享受过的,朱宜锐愈磨愈快,感到杨诺思的甬道里面一股滚烫的蜜汁直冲着大蟒头而出,于是臂部猛地用力一压,大“滋”的一声,已经全根尽没干到底了,是又暖又紧,舒畅极了。
“啊……”
杨诺思大叫一声,娇躯不停的颤抖着,抽慉着,一阵舒服的快感,传遍全身,使她小腿乱伸,晃动,双手像蛇一样紧紧缠着朱宜锐。
朱宜锐并没停止,缓缓地把大往外抽出,再慢慢的,抽出,每次都碰触着杨诺思的深处,使她是又哼又哈的呻吟着,杨诺思本能的抬高粉臀,把沟壑幽谷往上挺,上挺,更上挺,朱宜锐是愈抽愈快、愈插愈深,只感到杨诺思的甬道是又暖又紧,不停的往外直流,在一张一合地猛夹着大,直夹得朱宜锐舒畅无比,整个人像是一座火山似的要爆发了。
杨诺思樱唇微张,娇喘吁吁、香汗淋淋,媚眼如丝,姣美的粉脸上呈现出性满足的快乐表情来,声浪语的叫道:“啊……我的小亲亲……你真厉害……你的大大快……快……快要我了……我快吃……吃不消了……啊……我受不了啦……我要死了……啊……不好……我……我又要丢……”
朱宜锐粗长硕大的大猛抽,再使出三浅一深、六浅一深、、左右抽花,插到底时再旋转着,使大蟒头直着深处,研磨一阵的高超技巧,直干得杨诺思浑身颤抖,像山洪爆发似的,一阵接一阵的往外流,双腿不停的伸缩,全身燸动,狂摇乱摆,热血沸腾到了极。
朱宜锐就要达到最后的了,的速度前所未有猛烈,此时她很命的抓住自己,表情扭曲到让人几乎认不出她是杨诺思了,只是一个极度兴奋的中年美妇的脸,她呻吟的声音甚至超过了他的低吼,他叫着:“诺思,杨诺思,我你,的你爽不爽,你。”
杨诺思也丧失意识般的喊着:“朱先生,我好爽,你的我好爽……爽死了!
在她的叫喊声中,她突然挺直了身体,张大了嘴巴,随即一下下抽搐,朱宜锐看他把她到了也兴奋到极,在最后的高速冲刺中,一股尖锐的快感贯穿了他的身体,让他的大脑瞬间一片空白,射到了她甬道里,他身体一软倒在她身上,然后缓缓的躺到她身边。两个人不说话只是沉重呼吸着。
杨诺思的幽谷甬道紧紧包住朱宜锐的庞然大物已经达到最大程度,而一股乳白色透明的液体也要从杨诺思的狂喷出来,朱宜锐再几下以后,当杨诺思再次胴体深处痉挛、收缩、紧夹、吮吸着他的庞然大物,朱宜锐狂吼一声,剧烈地抖动,火山爆发,滚烫的岩浆酣畅淋漓地狂喷而出,一股滚烫黏浊的岩浆狂射到杨诺思的深处,下至涓滴不剩,杨诺思被朱宜锐的滚烫的岩浆一激,玉体一阵娇酥麻软,全身汗毛欲立般舒爽万分。
“啊”在杨诺思一声悠扬艳媚的娇啼声中,男欢女爱终于云消雨歇,从中慢慢滑落下来的杨诺思娇靥晕红,娇羞无限,香汗淋漓,娇喘吁吁。
钢铁一般强悍的男人同样也会融化在如花蕾般娇艳的柔美间。赤裸裸的男女紧紧相拥着,尽情回味着爱欲的美妙。
杨诺思了,这是她第三次了。杨诺思感到一种难以置信的兴奋感,既感到疲倦而又无限舒爽。这是丈夫包洪刚从未给过她的快感,朱宜锐休息了一阵,虽然精,可是庞然大物不消下去,反而涨得疼痛。
杨诺思只觉得自己的不停的来到,自己不停的叫,可是也不知道在叫什么,也不知道泄了多少次,可是朱宜锐却始终不停的抽刺,丝毫没有软弱的迹象,自己的也一直紧紧的包住朱宜锐粗大的庞然大物,而且暂时失神之后,却总又回过神来,继续疯狂的行为,杨诺思从来没有经验过如此惊心动魄的交欢,当朱宜锐终于再次射出的时候,她无力的从床上滑倒在地上。
“舒服吗?”
朱宜锐气喘吁吁的问杨诺思。
“嗯……”
杨诺思有气无力地说着,靠在朱宜锐的怀里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