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娘的,小爷也拉了回皮条!
高粱摸摸脑袋,觉着这事挺糟心,那死老王八想rì女人,小爷还帮着他,跟狗腿子似得,尤其糟心的是这老狗还打着张玉香的主意。
郁闷的从教导处出来,高粱在想这事要不要提醒一下张玉香,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开口说去,这种滋味很苦恼!
“最好是那个本科生女人浪劲大,折了那老皱皮的腰,让他直不起咯!”高粱很亢奋的想,反正那个本科生女人不是他的,让蒋主任啃一口也不心疼,折大了最好,就再打不了张玉香和仇云燕的主意了。
不对!那女人整天板着死人脸,估计也rì上了也要倒霉,要说骚,肯定没有李美芬的骚,李美芬都整不折,那本科女人累断了腰杆子都没戏!
心情就像楼前的乱杂杂的紫藤草,有些混乱,也有些瘪瘪的提不起劲!娘的,还是没啥份量,只能跟着玩心眼,等小爷哪天长大本事了,谁敢动小爷女人!小爷要包鱼塘,要做大生意!高粱气呼呼的发狠。
转悠着,高粱又回了仇云燕的办公室,仇云燕好像是真遇上事儿了,还没回来,刚才高粱和蒋主任出去没关门,高粱往里瞧一眼,别的没瞧见,李美芬正过来找仇云燕!
李美芬一下人就给定住了似得,都挪不开眼了,瞧着高粱的眼神就跟野狼似得,那是要吃人的征兆!
“李美芬,你咋在这,我找仇主任呢?”仇云燕不在,高粱就不打算进去了!
“高粱,你咋走啊!”见高粱抬腿往外边走,李美芬撇开腿窝子追上去都觉着痒。
“要我不走,你要干嘛?”高粱有点明白,这李美芬瞧着自己的眼神就知道那副骚劲犯上了,不过高粱有点恨上回李美芬不记好,畅快了提起裤子就不认人,所以故意不搭理她。
“高粱,你这小愣子故意晾我是不是!”李美芬没好气的走上来说。
“晾啥晾啊!我可听不明白。”
高粱继续揣着明白装糊涂,就是不遂了李美芬的意。李美芬那个急啊,这些个天可是望眼yù穿,心想着高粱这浑小子尝过了女人味儿,肯定要先耐不住的,还不心急火燎的想往她身上趴!
李美芬打的主意就是抻一下,哪知道高粱可没理她,这一下抻的久了,年尾抻到年头了,预想的动静根本没发生,那小子优哉游哉的整天晃荡,好像根本不想女人似得。
李美芬又是奇怪又是难耐,找自己男人浇浇火,谁知道她男人先不得劲了,小山道变成了大马路,进去了空落落,宽敞了一大半!那还有一点踏实劲,害的李美芬咬着牙跟男人吵一架!
再去找蒋兴权那老皱皮,怎么也算个男人!谁知道那老皱皮更不行,按着脑袋就喊使嘴,弄得李美芬嘴巴里黏黏糊糊犯恶心,裤兜里湿哒湿哒的特难受,煎熬的整天自己搞自己。
就这情形,李美芬算是看明白了,高粱这小犊子不是特能忍,而是那大玩意有其他女人眼馋呢!
这缺德的损货子,全被其他女人夹去了,害死老娘了!李美芬瞧着高粱的裤兜想着那种深入骨子的饱满感就一阵头晕。
原先自个那底气足足的,谁想这会儿全颠倒了,女人到处都有,而且要知道那小犊子长了那么大家伙,裤衩都脱不赢!男人也到处都有,可中用好受的,上哪去找去,早知道这样,抻啥抻,何苦遭这罪呢!
过了一整年呢,李美芬没落到个实在,下面就跟长草了要荒掉似得,一片毛躁,早就想着高粱的大犁头去垦荒耕地,好好的犁一边,犁翻天去。
“高粱,你个小犊子别晾我了,上回那事我答应你还不成,不帮你打仇云燕的主意了还不成!”
瞧见李美芬服软了,高粱心里可畅快。
“嗯!李美芬,这事你答应了就行。”
“那来,先让我摸摸看,你这大玩意,光摸在手里都舒服!”李美芬猴急猴急的上去摸高粱的裤裆,按着那大话儿,无比的充实。“高粱,你这小犊子,真是害了老娘没过个好年啊!”
“那行!今天就把去年的补回来,不过咱们得进去啊,你不怕光腚在外边搞,我还怕呢!进去……”
高粱把李美芬往后一推,就势进了仇云燕的办公室,门带着关上拴住,除非仇云燕在外面拿钥匙开门,不然谁也打不开!高粱决定今天把李美芬要rì好,rì畅快了,让她真不对仇云燕再起啥年头才好。不弄得她畅快,肯定又要出幺蛾子。
“在这搞啊!好呢,我还从来没试过在办公室里干那事。”李美芬一阵心醉一阵刺激。可是在仇云燕的办公室里颠鸾倒凤,使劲了的舒服畅快,一想着仇云燕平常跟平时不管她怎么撩都撩不动,李美芬就觉得有种异样的滋味。
“咋样弄?要不我趴在桌子上撅起!”李美芬风/骚的把上半身匍匐在仇云燕的办公桌上,撅起大/屁/股对着高粱,左右摇摆一下,脑袋扭过来。
“小粱,快来啊!你看这样好不好。”
这样很好,拉下李美芬的裤头就能露出撅起送出的沟,倒悬的大门户就直剌剌的摆在那!把李美芬按在办公桌上就可以跟草似得草一顿。
高粱咽了咽口水,朝李美芬的大腚盘子浪浪的一抽。“李/老/师,你趴得真好。”不知道为啥,高粱觉着干那事的时候叫李/老/师特起劲!
“那当然,要是我男人,看我摆出这姿势,早就跟恶狗扑食一样扑上来了,不过他没啥用,三两下就软怕了。”李美芬骚骚的摇头,等待着高粱的侵入。
不过今天高粱有了别的算计,揉了揉李美芬的大/屁/股。
“李/老/师,看你今天这么想,我就试着狠命的干一下。看我多厉害!”
李美芬早就等不及了。“那你上来啊!狠命的试一下!”
“那我就狠命试咯,不过不这样,到椅子上去,橘子瓣一样掰开了给我/r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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