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粱那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明明是倒霉到顶,鸡/鸡都要被人家拽掉了,变太监去,这辈子都要rì不成女人咯,可被高粱说来反倒成好事了。
赵云霞被惹的噗嗤一笑,也乐了,是被高粱逗弄的。“你这sè鬼投胎,真是没得救了,我刚刚可是都要把你揪下来咯,你就不疼,我瞧瞧看……”
赵云霞上去摸摸,确实红了,好像挺心疼似得!“小粱,没事!”
要不是高粱反应快,那肯定得有事,还是大事。不过瞧着赵云霞紧张兮兮的样子,高粱心里算计着,灵机一动。
“疼呢……滋!”高粱抽冷气龇牙,不是疼,而是让赵云霞手段使的好受,摸一把还要握着蠕动蠕动,那个滋味!赵云霞这是不浪会死,时刻记着撩拨人,那手是使惯了。
不知道拿笔杆子,拿筷子的时候是不是也是这么使的。
果然,赵云霞被高粱喊疼喊得有些紧张,把高粱的大话儿翻来覆去的瞧了个通通透透,除了有点红,倒是没见着哪儿少了那坏了的,可这东西绵软精贵,还黑呼呼的,坏了可不容易看出,不仅瞧得更仔细。
“赵姐,别瞧了,疼在里面呢!涨涨的,好像有什么东西要冒出来似得。要不你给我使使嘴皮子砸砸,看是不是有淤血子留在里面呢!”
高粱不说还好,说了赵云霞笑得一抽一抽的。“小粱,你还跟我玩心思呢!你是要我给你用嘴啜几口是!个小鬼头。”
赵云霞又反手握着高粱的话儿,大话儿往赵云霞肉呼呼的手板心里钻,别提多舒服。
“我擦擦身子,可别再摔咯,一起出去。”
赵云霞拍拍高粱,用干毛巾擦好身子,跟下午那会儿一样裹着白毛褥子,白蛇精一样扭着腰浪浪的出澡堂子。
高粱跟在后面,被赵云霞洗澡给弄的,衣服裤子上沾了水,尤其是裤子,坐地上湿了半边,不过高粱没搭理!赵云霞这屋子里有空调,嗖嗖的冒热乎,光干事到处走都行!真!真他娘的好享受,估摸着汪局长也经常来这干干赵云霞的,高粱想。
“小粱,你个小鬼头,又是问我要酒,又是骗我使嘴,你是想玩玩花活是!”赵云霞扭着白蛇身子,靠着她家吃饭的桌子,一条腿往上翘,白粉粉的大腿儿就晾在外边,匀称好看又惹眼。
尤其是高粱喜欢往大腿根子那块干,那里面有深深的肉夹洞,还有毛毛!娘的,这个姿势够浪!高粱吞吞口水,猛然间觉着柳桃和李美芬那样的骚根本就不叫骚。
看人家赵秘书骚的这样,一下下都让人挪不开眼珠子,若有若无,朦朦胧胧的玩花活,这才叫本事。柳桃和李美芬那样纯粹叫想找rì,只适合狠狠的往里捅进去。
“赵姐!咋样玩?你到吃饭的桌子上来,是让我吃了你哟!”高粱跟着两步就上来,两只手按着桌子边边,把赵云霞围起来,压着赵云霞不让赵云霞跑掉,下半身往前边顶,顶开赵云霞的白毛褥子往腿窝子里溜进去。
高粱现在也不着急了,刚刚那么一对比之后,觉得不能把赵云霞照着柳桃和李美芬的方式来rì!赵云霞这女人懂行,手段儿活好,肯定有让自个舒服的。别把甜馒头当豆包给嚼了,那才笨呢!
挨着赵云霞的毛毛边也不急着进去,在外面逛一逛,挑着赵云霞的芯子。
“呜……个小鬼头,不是玩玩么,怎么又猴急了!这会儿饿了,要不先吃吃东西?”
“有女人rì了,还吃啥东西哟!”
“咯咯……”赵云霞浪浪的笑,一抬,就往桌子上坐上了,不让高粱压得死死的动弹不得。“要吃呢!让你吃个饱!”
高粱纳闷了,不知道赵云霞闹的什么名堂,都rì到腿窝子边了,就差最后一哆嗦了,怎么就吃上了,饿死鬼投胎呢!
只见赵云霞再往后面推一点儿,手指头掰开侧边的柜子,拿出来的正是瓶红红的洋酒,高粱之前说的,赵云霞可还记着。
这个好!明早带走。高粱寻思好的。
可瞧见赵云霞往桌子上一趟,大白褥子扯拉开,好像在桌上摆上一盘脆生生的果子,惹人嘴馋,想要上去尝一口。胯子撇开一小半,刚好狗高粱把挺进来到底,赵云霞把酒瓶噗通一下给咬开咯!
那个眼珠子跟糖汁里面捞出来似得,牵着高粱的魂儿,瓣扭扭两下,一身软肉就跟刚出锅的白豆腐颠来颠去,嫩出水来。高粱禁不住手攀上去揉捏个饱,赵云霞的身子忽然一阵阵僵硬,像是憋着劲一样。
赵云霞猛地一哆嗦,胸口凉凉的,还在到处淌开,跟虫子在爬一样的痒,还有冰冷的刺激!
高粱都觉着一阵冷飕飕的,赵云霞身子上,就跟画地图似得,红红的水淌的到处都是,白nǎi球上,肚脐眼上,就连腿窝子里都流淌着。冰冷的酒水把赵云霞凉的咯吱声磨牙。
“小粱,亲亲我!”
这个刺激啊!高粱就跟被高雯丽拿红绳子挑疯了的牛,鼓胀着大眼,红彤彤的!一头砸下去,温热的嘴皮子一凑,赵云霞就像被烫到了似得,一阵痉挛与眼晕,面目表情非常的狼狈,嘴里闹曲子!
高粱跟找食的猪仔,甜丝丝的酒味儿,还有软软的女人身子,都舒服了舌头!分外的撩拨眼球。
高粱心都要炸开了,从来没瞧见这样玩的,赵云霞这女人不得了啊,都玩精了,啥样的道道都明明的。就连干这事,别人想破了脑袋也想不着的,还在用前大趴,赵云霞直接拿身子给高粱喂酒了。
高粱估摸着,这玩意只有皇帝才这么享受!别人享受都得遭罪,遭罪就遭罪,那还得享受舒服!
心思都没法转了,滋溜溜的又喝又舔,把赵云霞身上挂的干干净净,高粱的大话儿从来没有杵得这么硬,简直是涨的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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