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柳玉清用手抚着他的柔软的头发,又说:“男子的忍耐比女人强,能在最冲动的时候保持清醒。所以如果你以后想欣赏我、与我亲热,我可以向你敞开身体的每一部分。只是我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
秦枫问道。
“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你必须要时刻冷静,掌握分寸。只能把我的身体当作是艺术品来欣赏。在我被你撩逗得情迷意乱、神魂颠倒的时候,你一定要适可而止,千万不要再继续下去了;即使是我主动地、强烈地要与你发生那种关系你也万万不要答应,因为那时我肯定已经失去理智了。要知道我与你毕竟是母子关系,如若发生了那种事,便有之虞了。”
母亲柳玉清说道。
“那是容易的。”
秦枫高兴地说道,“娘亲,现在就让我亲热一下好吗”
母亲柳玉清紧拉着床单不放:小声说:“不现在不要这太突然而且大白天的光着身体很不好意思”
秦枫无奈地退一步说:“那么,我不看,让我把手伸进去轻轻抚摸,行吗”
态度是那样诚恳。
在光天化日之下坦露身体,柳玉清真有些不好意思。但当秦枫提出只伸手进去抚摸时,她却想:迟早都要被他摸遍,既有一,何畏再於是便看着他点点头,以表示同意。
秦枫见母亲柳玉清点头,便兴奋地把手伸进了床单中,一只手抚摩她那光滑平坦而柔软的小腹,另一只手则伸向酥胸,搓捏那两个已经变硬的玉兔,她的整个身子立刻便有些颤抖,一只水汪汪的大眼睛羞涩迷离地望着他。
秦枫看着母亲柳玉清那面颊桃红的羞态,下面的那只手又渐渐滑到她的小腹下,在肚脐周围和芳草之间扫来扫去。
母亲柳玉清很紧张,便用力捏着他的手,使劲地压在秘处上,身子也开始颤抖,嗓子里发出了阵阵的“唔唔”声。秦枫的手趁势一伸,滑向美穴甬道,在美穴甬道口稍事抚弄,一个手指便插了进去。那里已是溪流潺潺。他的手指在里面好象浸在汹涌的波涛中,四周是紧紧的、滑滑的、油油的她的身子开始颤抖手指加快了动作,上下左右地冲撞着,由浅入深,由慢而快
随着秦枫的动作,母亲柳玉清双颊艳红,全身扭动,喉咙里传出断断续续的呻吟声,眼睛微闭,樱唇轻轻开合着,似乎想叫喊却又叫不出似的,在秦枫轻柔的触摸下,母亲柳玉清渐入无我之境,完全浸沈在美妙的享受中。只见母亲柳玉清秀目紧闭,娇首左右摆动,呻吟声愈来愈高,不由自主地两手一松,放开了紧紧裹在身上的床单,秦枫见状,知道母亲柳玉清已失去了防范的神智,便趁势把床单掀开。她竟没有反对,忘记了刚才还有的“在白天裸露不好意思”的想法,因为她完全忘情了,那雪白柔软的玉体,一丝不挂,裸地、一览无余地完全暴露在秦枫的眼前,这无比美丽的娇躯,仍在不停地扭动着、伸屈着,两腿并在一起互相摩擦着他立即扑上去,忘情地在那娇躯的上下不停地亲吻抚摸。
秦枫却不管不顾地搂住母亲柳玉清丰腴圆润的娇躯,深情款款地说道,“娘亲,我爱你。”
母亲柳玉清听到儿子露骨的表白,知道宝贝儿子已经有了恋母情结,对自己已经心醉神迷情深意重,心头赫然一阵骚动,一双杏眼先是一瞪,但随着儿子的右手中指向她那肥大丰乳的顶端儿,那颗像艳红葡萄般的粉嫩樱桃上轻轻一逗,却又即时媚眼半闭,满目含春地娇哼了一声:“枫儿啊”
但见娇嫩敏感的樱桃竟如此经不起儿子的一下放肆挑逗,即时变硬起来,秦枫不由被母亲柳玉清的夸张反应引诱得赞叹起来:“啊娘亲你好敏感啊”
母亲柳玉清一听立时羞得满面通红,正欲加制止,但随即又被色胆包天的儿子进一步的非礼行为刺激起久旷的欲火。只见秦枫一双魔手已伸向母亲柳玉清那对玉兔,运用着纯熟的技巧、恰到好处的力度在猛搓狠揉着。对於儿子的侵犯,母亲柳玉清竟出奇的感到非常受用:“噢不枫儿不行不能一错再错不能这样对娘亲”
嘴里吐出与内心感觉相反的话,但瞒不过身为儿子的秦枫,他充耳不闻地继续向母亲柳玉清作出强攻猛击,母亲柳玉清虽不断叫停,并未作出激烈的反抗,或者她根本就不想。
秦枫从母亲柳玉清的反应看得出来,她跟本就是受用极了,随着那按在她双峰上不停搓弄的禄山之爪,母亲柳玉清丰满的娇躯不由自主地轻摆乱扭,雪白肌肤从嫩脂里微渗出一抹晶莹剔透的香汗,体温上升挥发出身上被中和了的香水和汗臭,连连地充斥了整个房间,母亲柳玉清完全浸沈在无我之境,陶醉地闭目享受,任他吻、由他抚,秦枫又抱着那白嫩修长的两腿,轻轻分开,一片芳草尽入眼底。
这小小的方寸之地,秦枫从来没有欣赏过,现在在明媚光线的照耀下,那里却是纤毫毕现,只见在秘处之下是一片三角形的金黄而略带卷曲的芳草,履盖在雪白如脂的肌肤上,在芳草丛中是一个有着美妙线条的凸起,秦枫知道这就是大蜜唇花瓣,在凸起的中央,一条深沟隐隐而现,秦枫两手轻轻分开大蜜唇花瓣,只见里面又是一番美丽的天地,两片粉红色的细嫩的肌肉,就是小蜜唇花瓣,那小蜜唇花瓣这时简直象一个粘鱼的嘴,正在一张一翕地、有节奏地动着,每翕一下,里面便挤出一股液体,秦枫知道这就是,是女人高昂的表现之一。
秦枫又在小蜜唇花瓣的上方找到了一个小小的凸起。他知道这里是阴蒂,是女人身上最性感的部位,秦枫决定试试它的敏感程度,于是他把头俯在阴部,用舌头着那小小的肉丘。
“啊哟”
一阵电击雷轰的感觉顿时传遍母亲柳玉清的全身,她惊叫一声,身子一阵颤栗,但她又感到是那么享受,并且不由自主地伸出只手,抓住秦枫的头发,使劲往下压迫,好象怕他停止,秦枫更加用力地吮吸着,母亲柳玉清大声呼叫着,身子剧烈地扭动着,两脚蹬在床上,把腰部整个地向上弓起,像是一座长虹。
秦枫冲动地紧抱着两条修长、如凝脂白玉般嫩白的大腿,继续着,一口口地吐食着从那小孔中源源不断流出的甘甜液体。
“啊我死了”
突然母亲柳玉清声嘶力竭般一声呼叫,身子软了下来,一阵阵地抽搐着。
秦枫连忙停止了动作故意问道:“娘亲,你怎么了”
母亲柳玉清一动不动,也不说话,只目紧闭,呼吸急促,胸脯急剧地上下起伏。
秦枫见状,两手捧着她的脸,连声喊着“娘亲”过了许久,她微微睁开眼,身子一翻,滚到床里,背对外,身子卷缩着,由于是侧身而卧,那雪白、滚圆的翘臀高高耸起,越发显得蜂腰纤细秦枫将那玉体搬过来,面向自己。
母亲柳玉清连忙推开秦枫,娇喘着,小声说道:“好了枫儿没有事了你弄死我了你这个小坏蛋我刚才来了一次好猛烈的一次我有些把持不住了”
“娘亲,没想到你在时是那么痛苦,我下回不这样做了。”
秦枫欲擒故纵地坏笑着说,一手伸在她的颈下,一手搂着纤腰,抱她坐起来。
母亲柳玉清光裸的身子软软地依偎在他那宽阔的怀里,小声说:“枫儿,女人时,看似痛苦,实际上是非常享受的,娘亲现在身子特别舒畅,心情也特别愉快。”
“娘亲,那我就再来疼爱你一回,让你爽到最,好吗”
秦枫上下其手在母亲柳玉清丰腴圆润的玉体上抚摸揉捏,她秀眉黛扬,红唇微翘,两只水汪汪的含春杏眼分不清到底是渴望着喜极而泣,还是要悲痛落泪,一副楚楚可怜也妖艳撩人的模样;干渴的喉头透过烈焰红唇发出一起一伏、由小声变大声、从缓至急、由低沉到高吭的呻吟:“噢枫儿哼好好美啊不不是枫儿快快停止娘亲不准你再这样小坏蛋不准不听话你噢唷再不停手娘亲啊娘亲可要惩罚惩罚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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