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内幕的人都明白为什么他跑得那么快,最大的原因还是纪镇刚这个为老不尊的,定时定量给他喂春药,简直和吃饭一样准时,这下好了,纪宝丰脱离了苦海,因为京城有御医在,所以几个媳妇也顺理成章的留了下来。
不过纪镇刚也不甘心,除了一直嘀咕外,更指示那些没怀上的儿媳,带着春药直追河北而去,无耻的行径一点都没为人父的尊严,让许平也是汗颜不已。
天工部算是正式并入工部了,张庆和一死,商部上下的气氛也有些沉重,这时候谁都知道最好别再提呑并的事了,太子这只铁公鸡还在气头上,没准和工部一样惹了大麻烦还得罪人,那更划不来。
城北原本天工部的驻扎地,昔日之人尽去之后却也不显寂寞,回京城休养的一万恶鬼营早早就驻扎于此,起码也做到物尽其用的节俭,这地方辽是够大,容纳这么多人也不是什么问题。
这时候除去有大伤在身的将士,其他的九千余人全在山坡下如火如荼地操练着,一个个赤身光膀手拿大刀,每挥砍一下都威风凛凛,十分骇人。经过了津门之败以后,虽然说吃了点躬,但这些人却有了变化,上过战场以后给人的感觉完全不同。
许平正坐在最高处的烽火台之上,眯着眼居高临下地观察着他们的操练,不得不说,没上过战场的兵是有些轻浮,此次津门回来以后,恶鬼营上下似乎都憋着一口气要发泄一样,肃杀之气更是浓烈。
“禀太子。”
小强一身戎装地走了上来,跪地行礼后满面严肃地说:“犯人已经押到。”
“让他们先停一下吧。”
许平挥手示意将士们先休息。
这时候营外一辆辆马车缓缓驶进来,说是马车不如说是囚车,不同的是,车上所囚的竟然是一个个如花似玉的女人,有正当风华之年的少妇,也有青涩惊慌的小美人,眼看进了军营,一个个吓得面无血色,胆小一点的更是号啕大哭。
恶鬼营众将顿时瞪大了眼,色眯眯地看着她们薄薄囚服下那玲珑的身姿,这些人大多是叛逆犯官家的女眷,大户人家的闺女和妻妾自然是姿色上佳,有的更是名动一时的青楼清倌,美丽的风韵足以让这群色狼们把她们当女神看待。
她们约有百人上下,一进军营立刻面露惊慌之色,年轻胆小的已经吓得哭出声来,楚楚可怜的模样让这些将士们更是色心大动。
如展示商品一样地让她们来回晃了一圈,引得将士们口水狂流后,又马上把她们押到原本供给那些能工巧匠居住的后院里去,嘤嘤的低泣之声如千万蚂蚁在爬一样,弄得这些光棍一个个心痒不已,早就听说过太子爷有赏女人的手笔,这会儿大家更是精神百倍。
许平嘿嘿一笑,站起身来,默运内力大喊道兄弟们,这些女人不错吧!““好呀!”
铺天盖地的大喊,声势之强恐怕连京城内都能听到,小强咬着牙狠狠瞪箸他们,一这帮兔患子平时操练可没这么好的精力。
许平挥手示意他们先安静下资,接下来狡黠地一笑说:“可我很为难,你们有九千多个人,这才一百多个漂亮娘们,该怎么分呢?”
这话一出立刻哗然一片,看来真有赏女人的好事,聪明一点的已经猜出这些女人会成为操练之后的奖品。
“而且……”
许平面露得意之色,说:“而且新的兄弟们也不甘于人后,相信他们也对这些娘们有兴趣。”
新的兄弟?众将们一时间面面相觎,有点摸不着头绪,许平呵呵直笑往营门外!看,大家的目光整齐地看过去,只见一支也有一万人左右的兵马已经策马进了大营,一个个也是人高马大,虎背熊腰,一看就不是那种干吃粮饷的部队,更重要的是,他们所用装备竟然是标准的恶鬼营配备。
见将士们有些疑惑,许平笑呵呵的说:“恶鬼营号称是营,但两万兵马实在太少,相信你们也知道赵将军手下还有别的兵马,这一万人马以后也是恶鬼营的编制。”
“难怪,”
众将又是议论纷纷,恶鬼营的装备已经号称最豪华了,即使比起禁军都不逊色,在兵器盔甲的配置上有天工部的支持,粮草方面的后台是商部,要找一个可媲美的地方驻军基本是不可能的事。
关大明骑在一万兵马之前,豪爽一笑后,带着将士翻身下马,跪地喝道:“末将关大明,率恶鬼营余下兵马前来报到。”
“参见太子。”
新的一万兵马齐声跪下,整齐的呐喊中气十足让人眼前一亮,黑铠黑衣,就连刀上都抹了黑漆,黑压压一片看起来非常骸人。
关大明原本带着猛虎营三校横扫山西,将叛逆之人打得连连败退,干得最多的事还是确保西北的商部可以与女真进行通商,后来许平觉得手上的将才实在太少,无奈之下只能出了一部分粮饷,让朱允文派兵平定西北。
朱允文也想把一些兵马调得离京城近一些,再加上现在山西那边基本已经平定,两人立刻一拍即合,猛虎营三校在和江南驻军做了交接后,就退出这一战线,而西北商队也没受到影响。
调换以后关大明也松了一大口气,长久的消耗战打得身心疲惫,不过他还没来得及回京城,许平就下令他先去河北,带走赵猛手一的六千余人,再加上原本的猛虎营三校共一万人,一起编进恶鬼营的序列中。
“平身吧。”
许平点头示意,突然脸色一沉,大声喝道:“恶鬼营听命,即日起,恶鬼营兵分三营,一营为水泉驻军,由陈奇统领,目前驻扎京城的两万兵马混合编制,一会儿编出二营与三营!”
这话一出,上下一片哗然,顿时议论纷纷;关大明眼珠子一转,立刻想通许平为什么不用现成的编制,而要打乱后重组,一方面是担心内部形成小势力,一方面也消除这些兵马的出身隔阂。
关大明没有二话,虽然猛虎营带得已经有了感情,但还是上了锋台站到许平旁边,瞪眼大吼道:“放肆,主子面前不得喧哗。”
他的嗓音中气十足,立刻压住下面的议论声,关大明一看众将士都安静下来,立刻恭敬地站到一边去许平下令新来的兵马也全都光着膀子集结起来,接着阴冷一笑,说:“刚才的赏赐你们也看到了,手心手背都是肉我不能偏袒,恶鬼营全军奉行弱肉强食的理念,自然是强者才有资格受到赏赐。”
关大明看着看着,有点琢磨出心得了,猛虎营三校尽管都是老兵,但战斗力也是十分强悍,但这些老兵却最不好驾御,主子还是有些不信任,不希望他们再聚集起来排挤别的新兵。
“那边有一个小亭子,谁把其他人打趴下,先冲上去摘下亭前的旗子,她就是谁的!”
众将顺着许平的手指方向看去,只见南边有一片小湖泊,湖泊之上只有一条容纳二人经过的走廊,亭子就建在湖的中心,可进路只有一条细长的走廊,也就是说有点千军万马过独木桥的意思。
亭子里绑着一个惊魂未定的少妇,皮肤白皙身材娇好,饱满的随着惊恐的呼吸上下摇晃,全身上下散发着成熟女人的风韵,即使不再青涩但也是个诱人尤物,此女正是张玉龙的正堂之妻,此刻的阶下死囚。
许平看着他们一个个目露绿光,满意地笑了笑后,趁他们还没反应过来时突然大吼道:“开始!”
“冲呀!”
两边的人马这时候一片混乱,哪还管得了和谁是哥们,一个个嗷嗷叫唤着,如饥饿的狼群一样朝小湖冲去,走廊只有一条,两万人马到了近前的时候早挤得水泄不通,这时候他们也意识到光冲是不可能冲得过去,立刻红着眼对身边的人大打出手。
两万人马挤在一起的场面何其壮观,你拉我扯,拳来脚去一点都不客气,有胆怯或是身手不好的立刻老实地退后不敢参加竞争,那些自信满满的开始了新一轮的较量走廊上瞬间就有人挤了进去,但没多久就被打落水里,但还是不甘心地游泳前行,其他人依旧呀呀的喊杀喊打想将其他人挤开,边打边骂彷佛有杀父之仇一样。
场面顿时一片混乱,到处尘土飞扬,湖水里密密麻麻全是落汤鸡,色胆包无的即使被揍得鼻青脸肿,即使裤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扒掉了,但依旧光着屁股前进,挺着个毫不畏惧地往前冲。
“这、这不太好吧!”
小强第一次看见这样莫名其妙又荒唐的操练,看着士兵们一个个满身伤痕的模样,一时间吓得目瞪口呆。
关大明在旁边嘿嘿直笑,眼睛一瞪,明显不屑地说:“有什么不好的,当了兵就喜欢女人和酒,这样的赏赐比银子实际,再说,现在受点伤流点血,总比上了战场送命强吧。
许平赞许的点点头,与其说这是一种操练,不如说是在培训他们的竞争意识和分化他们的小集体,娱乐的同时也能尽快让河北新来的兵马还有猛虎营三校能更快融合张庆和之死、柳叔之恨让许平无法对这些可怜的女人心生怜悯,尽管按自己的看法来说她们是无辜的,但也是难逃诛九族之罪的一死,既然如此还不如多压搾点利用价値比较实际。
最后,一个胡子大汉将几个人打下水后,拚命堵住一身后的人,冲上前满面兴奋地拿起了旗子大喊起来,“她是老子的,老子赢了!”
尽管他光着屁股,尽管鼻血直流,门牙都掉了,众人还是羡慕不已,其他人一看虽然嫉妒,但也只能乖乖地退了回去,落水者也郁闷地开始往回游,不少光着屁股的开始在找自己的裤子和腰带。
大汉期待地看向烽火台,许平什么都没说,笑呵呵一挥手,他立刻兴奋地谢过恩,满面淫笑地扛起少妇朝后院冲去,可怜的少妇这时候早就吓晕了,两万个男人如狼似虎地冲过去,其声势之大恐怕绝世的荡妇都会被吓死吧。
其他人虽然心生嫉妒,但一想后边还有别的女人,立刻又变得精神抖擞,穿裤子的穿裤子,擦血的擦血,一个个站回原位期待地看着烽火台,摩拳擦掌地准备下一轮比试,拜祖宗的时候眼神都没这么虔诚。
许平得意地笑了笑,问道:“刚才这人是谁的兵呀?”
小强似乎有些郁闷,但还是老实地摇摇头,关大明哈哈笑了起来,得意洋洋地地说:“这个人叫余四,是我的人。”
“不错!”
许平赞许地笑了笑,小强立刻有几分嫉妒,突然朝操场大喊道:“你们这群兔崽子,都他妈给我努力点,搞不到女人的话,小心老子让你们搞男人!”
“老子要搞女人,不搞男人丨”众将冷汗直流,马上齐声大喊起来,一个个态度坚决,和入洞房时一样虔诚。
许平不想在这时候让他们有派系之分,立刻下令两边的人马各换一边,而且还是按排数和单双混乱的安插,把原本的编制打乱。
将士们看着旁边的人变得陌生,刻犯起了嘀咕,有些一看自己最信任的兄弟没了,难免有点微词,关大明吼了一声让他们全闭嘴。
比了射箭和刀法又赏下去几个女人之后,许平又让他们长跑;在五里之外安排人放着百两银子分成十份,谁第一个拿到既得银两又得美人,激得他们狼性大起,即使是跑步前冲,但速度之快也让人咋舌。
编制渐渐明朗后,二营归关大明,三营暂时由小强带着,做好安排以后,许平这次可是重棒出击,犯妇之中有一对是姐妹花,出身青楼曾是京城的花魁,姿色自然无比动人,将她们一押出来立刻引得群狼大嚎。
色狼们个个流着口水,这还不算,许平手一挥,剩下的四十多个犯妇也全押了出来,妙龄之年的少女、风韵妩媚的少妇全哭哭啼啼的,看起来非常可怜,但一点也不减少辞狼的热情和。“你们俩先下去!”
许平不急着说这次的考验是什么,反而让小强和关大明先下去站在双方人马的面前,将二营和三营分得明朗。
小强和关大明莫名其妙,但还是应了一声后走了下去,当站到人群面前时,关大明才暗骂一声:完了,这主子做起事疯疯瘫癫的,既然能整这群色狼也能整自己,看样子绝对没什么好事。
看关大明脸色迅速苍白,小强才算是回过神来,冷汗也瞬间流了下来,早就听张虎说过这主子是个离经叛道之人,当然不会只满足于操练这些士兵,恐怕自己也难逃厄运。
两人相视一眼,全是无奈的苦笑和忐忑不安的惶恐,估计没什么好果子吃,但不知道这次主子又会用什么阴人的手段,两人都扒着脑袋想着自己到底有什么得罪许平的地方,自己一直很恭敬,没什么犯错的时候呀。
这两位绝对没有什么过错,不过许平也淫笑了一声,目的只不过是要训练而已,绝不是什么整人取乐,嗯,纯粹是为了训练,和拉拢军心。
两个太子府的护卫难掩窃笑,一边阴阳怪气地看着两人,一边在他们的衣服上挂上大大小小四十多片布条,关大明身上挂的是蓝色,小强挂的是红色,两人一数各自布条的数量和犯妇的数量一样,吓得冷汗直流,隐约猜出主子要玩什么花样了。
许平面露狡猾之色,在大家屛住呼吸的期待下哈哈大笑起来,站起身喊道:“最后的一项比试是营与营之间,两位将军身上的布条和犯妇的数目一样,各有四十六条,谁先抢下来就可以拿着布条来我这报到,但抢的同时你们也得保护各自的将军,哪位将军身上的布条先被抢完,哪一方就落败,所有的犯妇就归胜利那!方手持布条者拥有。”
“靠,不是吧!”
关大明和小强顿时吓了一大跳,有没有必要玩得这么大岈,把两人丢进这场浪战之中,这可是两万个挺着硬的色狼呀!
“记得,拚抢的时候也得保护好你们的将军,要是他们的布条先被抢光,那你们即使抢到对方的也没用!”
许平面露顽皮之色,突然大喊:“现在,开始!”
关大明冷汗直流,一反应过来便迅速退到自己的人群里,一边护住自己的身体,一边着急的吼道:“快列阵御敌,老子的内裤要被他们扒了,你们也没好果子吃。”
小强一反应过来,也迅速退回自己的人群里,大吼道:“别他妈着急冲抢,先防御,老子要被扒光了你们抢到死都没用,赶紧防御。”
两万色狼迅速分开,爆发出无边的杀气,和女人有关这时候谁也不会客气,互相敌视着,纪律之强让人汗颜。
“听着!”
许平面露阴险之色,皮笑脸不笑地说:“你们两个,落败的一方会有惩罚,老子的手段你们也清楚,敢只防不攻给我拖时间,你们试试看。”
两人一听心里同时一颤,居然还有惩罚,主子的手段那么狠,真被他给盯上肯定下半辈子没法过了。想到这,关大明也不敢大意,立刻镇定地指挥着手下的兵将列开阵形。
小强也不敢怠慢,先让自己冷静下来后下令兵马迎敌,毕竟对面的关大明是当年喜烽口的镇敌大将,他也小心翼翼不敢有丝毫轻蔑。
双方的人马尽管对于彼此不怎么熟悉,但在两人的指挥下,再加上女性的诱惑,很快就镇定下来,没有了一开始混乱的场面,进退有序开始分化成两派。丨“
关大明实战经验多,沉得住气,小强则有些年轻气盛,对峙了一会儿就按捺不住,试探性地开始攻打。
一开始双方都很谨愼,都是小规模的试探,但操场太小导致双方的摩擦不断,没一会儿就开始了冲锋战、阵形战、混战,打了好几次后,一开始的秩序已经瓦解。
许平笑眼而看,对于两人的指挥也是赞赏有加;在这种情况下最能观察他们是否为大将之才,地形很小时,攻守兼备的情况下谁想羸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其实这也不算一时兴起,一方面是想让两个将军熟悉自己的兵马,另一方面是希望、这些新融合的兵将加快彼此熟悉的过程,这样的模拟战争应该是效果最快也是最显着的方式。
操场上慢慢地演变成混战,有忍不住浑水摸鱼的,有快速想抢布条的,尽管两人还下着一道道军令,但又要防又要攻也让两人有些手忙脚乱。
随着日幕夕下,关大明和小强看起来都有些狼狈,毕竟场地那么拥挤,没办法将这些人全部展开来好好布阵,难免也有浑水摸鱼的家伙抢去身上的布条,他们也是更加谨愼。
混战持续了一个下午,最后还是经验老到的关大明凭藉着自身的优势蠃了,不过他也不好受,不仅衣裳凌乱,身上都是深浅不同的抓痕,身上的布条也只剩下一条,胜得惊险。
落败的小强脸色苦得和死了全家一样,忐忑不安地看看烽火台之上的许平,心里一到底是什么样的处罚等着他,怀抱着必死的决心。
许平手一挥,胜利的一方立刻哗然大吼起来,四十多个抢到布条的士兵也抬头挺胸走了下来,在众人羡慕的眼光下二挑选自己中意的女子带走。
关大明这边的手下有些即使没法享受温柔乡,但也是带着胜利的喜悦一顿起哄,虽然话语粗糙,但很明显可以看出他们同进退之后已经融洽许多,勾肩搭背的庆祝着胜利。
三营的人马落败了,个个郁闷地瞪着二营的人,俨然也是一致对外,短短的一个下午已经让他们有些适应新的编制,收获还是不小。
现在恶鬼营已经扩充到三万人,许平满意地点点头;不管从这些人的素质、身体和意识上来看,毫不逊色于四大军团,现在他们缺乏的是上场杀敌的经验,相信有了四千猛虎营老将的融合,会让这些新兵更快熟悉残酷的战场。
许平满意地笑了笑,下令两个营各自回去驻扎地休整,毕竟这一天再怎么喧闹、再怎么无耻也已把他们累得半死,一个个全都大伤小伤满身,汗流浃背,显得很疲倦。
晚餐的安排上更是有区别,输了的三营啃着冷馒头和咸菜,而二营的伙食好得让他们羡慕,除了香喷喷的米饭、面条之外,居然还一人赏了半斤叉烧和一两牛肉,更有大碗的牛骨汤伺候。
异样的差别自然是引起阵阵嘀咕,许平眼一瞪,没好气地说:“抱怨个底,有能耐的话明天把他们干了,到时候你们喝酒吃肉馋死他们,没能耐的话照样给我啃冷馒头去。”
小强也不服输,一边郁闷地啃着馒头,一边大吼道:“兄弟们,都他妈争点气,休息好了明天给我打起精神,咱们要喝酒,吃肉玩女人,让他们啃冷馒头。”
“好!”
三营的将士们齐声呐喊,一个个恨恨地咬着馒头,等着明天报仇雪恨。
二营以胜利者的姿态不加理会,虽然没有冷嘲热讽,但却故意吃得很缓慢,每喝一口酒都大喊一声爽,肉香和酒香刺激得三营的人咬牙切齿。
就是要他们形成竞争和新的归属感,看着两营人马不同的心情,许平满意地笑了笑,看看渐渐圆润的明月,若有所思地想了想以后朝军营外走去。
不得不说欧阳寻非常聪明,领商部尙书之职后,藉祝贺之名送礼的人很多,他收下以后不敢私藏全贡献出来,另外还自己贴了一些银子,美其名犒赏将士,辽包下了这段时间集训的所有粮草花费,老狐狸到底狡猾,知道什么候该干什么,这时候早已是明月高挂,许平要走时众人相送,其中最是无奈的是刑部的人,太子莫名其妙把犯妇提到这来供将士宣淫,一到天都府审讯之时找不到人犯,这罪过就算在他们头上了。
“十天,照今天的模式,一样的奖赏。”
许平满面严肃地嘱咐道:“别害怕受伤知道吗?就这样训练,不许有一天中断。”
“太子爷。”
刑部的人面露难色地问:“可……那些女人全是死囚呀,您这样带出来,我们很难做事。”
许平面色一冷,冷哼了一声,说:“我知道她们死罪难逃,十天之后你来拿人,就算还没定罪,但也可先赐死知道吗?”
“微臣领命!”
刑部人一听这话松了一口气,只要能交差,死和活也没什么区别。
“好好地看着这些赏品,哪怕死了也得把尸体留下还给人家,人若是丢了我拿你们是问!”
许平面色凝重地看着关大明,虽然都是一些不必怜悯之人,但也得预防她们心有不甘下会策反将士,或者是暗地里搞点小动作,枕边风是最有用的手段,训练一结束,她们一个都别想活着走出军营。
“属下明泊!”
关大明眼露凶光,简单明了的话不必多领会就知道意思。这些女人再有心计,只要杀了她们就可以免除后患,毕竟当兵的有一部分人有些单纯,尝到了温柔乡的滋味会很容易就被她们鼓惑,所有的念头都必须掘杀在摇篮之中。
“嗯。”
许平点点头没说话,想想晚上还有事要办,策马沉着脸朝京城的方向奔去。
小强还对今天的失败耿耿于怀,最后被人家打落马下,连几根阴毛都差点被人拔光,他是大将自然待遇好了一些,起码还有小酒伺候着,不过他也只能喝闷酒,没半点荤腥的下酒菜。
关大明回营以后直接来到他的住所,带着烧鸡牛肉来找他喝酒,小强的态度不冷不热,关大明也不计较,―边说着亲近的话,一边和他共饮,消除小强有些郁闷的情绪。
当然免不了也将许平今天所为的目的和他说一下,包括人马打乱后再编制的意图,小强一听豁然开朗,也没再苦着脸,两人渐渐地推杯换盏起来。
尽管话语间都很要强,也卯足了劲要在明天决一胜负,不过小强对于这个边境悍将还是尊敬有加,关大明也不藏私,一边和他说着战场上的经验,一边讲解一些用兵之道,丝毫没有白天的隔阂。
两人相谈甚欢,哈哈大笑着,这时候早已融洽无比,小强更钦佩关大明镇守边关多年的经验,言语之间也恭敬了不少。
军营之内渐渐安静下来,偶尔响起女性荡人心魄的呻吟,在漫漫黑夜里更是让人难以入眠,一群色狼躺在塌上咬着牙诅咒别人不举,也等着明天可以一尝美人的软玉温香。
第五章 蒙面刺客
京城里的夜晚依旧热闹非凡,人声鼎沸非常喧哗,不过可不敢延续到皇城周边,因为这是皇权的禁区,另一个不被百姓打扰的地方就是城东一带,这里住的大多都是朝廷的官员,连走街串巷的小贩都不敢进入半步,更别提那些普通的民众,虽然没专门的护卫在这看守,但为了小命安全,大家也都知道不能随便来这乱走。
一辆豪华的大马车缓缓驶出皇宫,身后跟着十几个骑着大马的护卫随行,一行人慢慢行走在大道之上看起来很有威严,马车虽然没有十分奢侈的装饰和表明身分的大旗,但精致的装饰却显得大气,一看就知道不是普通商人的坐驾,而是官家的出行之物。
马车慢慢走过市区,周围百姓们纷纷让道,猜测着车主的身分该是何等的尊贵,此时,一间客栈上也有一双眼睛盯着这缓缓而过的车队,这双眼睛清澈如水又似湖泊般荧润,原本该是迷人的繁星,但这时候却透露着仇恨的怒火,可惜了如此沉静的一双美眸。
马车刚拐进另一条道路的街口,这时候护卫们突然有不好的预感,似乎有什么危险接近一样,为首的人立刻警戒地喊道:“有点不对劲,大家小心点!”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时,突然有一道黑影从路旁的屋顶一跃而起,如同落叶飞舞一样轻巧地朝他们袭去,如丝断柳的小手一翻,一柄短剑立刻闪着寒光划出好几道剑气。
“保护大人!”
首领惊骇得有些慌乱,来人不仅无声无息,而且一出手竟然是地品中阶之威,轻功之高竟然让人无法察觉,强得让人一时间来不及反应。
其他护卫赶紧包围马车,戒备着朝闹市退去,黑衣蒙面人一看婀娜的身段就知道是个妙龄女子,她这时候唯一露在外边的双眸尽含杀气地瞪着马车,似有血海深仇一般,利落的一个转身就朝首领杀了过去。
首领只有一流的境界,和其他几个武功较高的手下慌忙想拔刀迎敌时,却惊骇地发现自己脖子上微微发凉,又有什么热热的液体渗出来一样,非常诡异。
黑衣女子在他们中间如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跃过,几乎没有半点声响,但就在这一瞬间,几人的脖子全被刺破,还没反应过来时就已被夺去生命。
剑为君子之选,但在古代的战争之中,或任何拚命的场合中,软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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