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将赶紧站了起来,鞠身报告说:“目前粮草还能维持十日左右,前日朝廷来信说新的粮草已经送出了,预计六天内就到。城里的大夫全都被我们征来为将士疗伤,目前营内有伤兵二千余人,重伤者三百人。”
“让他们好生养伤吧!”
巫烈沉吟了一会儿,面露狠色的说:“此次攻打津门,意在为大将军报仇雪恨,将弑父的逆子千刀万剐。那些投靠纪龙这禽兽不如之辈的叛逆,见到了不必念旧,挥刀杀之!”
“末将明白!”
众将领面色一沉,有痛苦也有仇恨,毕竟都是同生共死二十载的兄弟,真要碰上这些曾经一起从阎王殿逃出来的兄弟们,真能下得了手幺?
“都下去安排吧!”
巫烈这时候手上的伤也包扎好了,一边命令人写着给兵部的奏报,一边厉声的嘱咐道:“让各营各校迅速过来会师,俘虏也别管了,全都给我杀了!这帮叛徒留着他们只会浪费粮食而已。”
众将领命后赶紧下去各自行事了,巫烈对于纪龙的仇恨也是在大家的意料之中。
打到最后知县早就开城门投降了,但巫烈还是把这些做乱之人的脑袋全给摘了,驻至还下令清查城内情况,凡是给叛军提供补给的一律军法处置,只要沾上半点关系的绝不轻饶,短短半天又是千个人头落地。
风波县立刻陷进了恐慌之中,更大的原因还是因为巫烈的仇恨。得知这里的百姓曾经很敬畏纪龙,他也就没像往常那样约束兵将不去扰民,甚至纵容他们在城里抢夺财物、强奸女人,甚至于杀人放火,以泄心头之恨。
巫烈正埋头处理军务,月上树梢之时,恶鬼营还有再战之力的两万余兵马也全部会师风波县,如此庞大的集结也让城里百姓的恐惧再次提升。
对于后来兵马扰民的事巫烈也不加阻止,只是告戒他们别太乱来而已,举竟再怎么样都不能干出屠城的事。马上又派人将万余伤兵安置在后方疗养,紧锣密鼓的计尽着接下来该攻打的方向。
就在这时,府里却来了两名不速之客巫烈虽然忙得脱不开身,但一听是宫内来人也不敢怠慢,赶紧就迎了出来。
“圣旨到!”
一个太监走到了前堂,中气十足的喝了一声。
“末将接旨!”
巫烈赶紧跪了下来,脸上全是感激的虔诚,毕竟朱允文能在那敏感的时刻选择信任他,还给他报仇的机会,知遇之恩早就让这位汉子忠心归顺了。
“巫将军!”
太监并没有朗声大念,反而是笑呵呵的将圣旨递到了他面前,点头哈腰着说:“圣上给您的是一道密旨,咱家就不敢看了。不过饿狼营此次长驱直入直逼津门,攻城掠池可谓是无人能挡,龙心可是大悦呀!”
“谢公公!”
巫烈面露欣喜之色,一看这太监挤眉弄眼的,立刻恭敬的接过圣旨,又从袖内掏出一个精致的玉佩塞给他:“这是点小意思,有劳公公舟车而来了!”
“奴才可担当不起呀!”
太监眯着眼笑,不过也没客气的把玉佩收下。压低了声音,在巫烈耳边有点献媚的说:“皇上可是在金殿不只一次的夸过您呢,还私下叨念过:“要是能打下津门,巫将军有可能是开朝以来的第一位位列大将军的猛将!””“谢公公了……”
巫烈激动得都有些发晕了,自开朝以来大将军只有四大军营的开朝大将,而大将军的金印可是没人再受封过,要是真能立下这千古大功,到时候封帅加印就是死了也值得。
“咱家先回去了!”
太监乐呵呵的接受了他悄悄塞来的几张银票,立刻满意的退了出去。
巫烈兴奋得都有些坐不住了,连圣旨都没来得及看就来回的走着。感觉血管都快爆炸开了,脑子里不由得浮现自己官拜大将军的那一刻,好不容易才稍微冷静一点,这才看见屋内还有一个满面微笑的青年人在看着自己。
青年人虽然笑得人畜无害,但给人的感觉却是一个猥琐阴险之人,看起来也不是自己手下的兵丁。巫烈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但还是客气的问:“阁下是?”
林伟嘿嘿的一笑,恭敬的抱拳说:“在下林伟,太子麾下贴身侍卫!奉太子之令,前来祝贺巫将军一路大胜。”
“请坐!”
一听是太子府的来客,巫烈也不敢怠慢,赶忙让了坐。满面谦卑的说:“巫烈何德何能呀!竟劳烦殿下惦记着,实在是罪过呀!”
“将军何出此言!”
林伟也是客气得很,恭维道:“我家主子一直对我们耳提面命将军的忠心、勇猛和智谋,如今王爷不在了,饿狼营的权力可全在您手上。您可是我大明的帅才悍将,是我们学习的楷模。”
“林大人说笑了。”
巫烈刚才被太监哄得已经有些发晕了,这会儿谦虚中也是难掩得意之色,不过明显也没被哄得变成傻子,还是聪明的思索了一下,笑咪咪的问:“不知道太子殿下有何旨意?”
“太子殿下没有别的意思!”
林伟温和的笑了笑,赶紧站起来鞠身说:“晚辈此次前来主要是恭贺将军的大胜,太子殿下特命晚辈带来十里香醇酿的好酒千坛——牛羊日百扇,用以犒劳将士们的辛苦罢了。”
“谢过太子爷了!”
巫烈没想到这当朝太子对自己如此看重,一时间真有点受宠若惊。不过看着林伟一副猥琐的嘴脸也琢磨开了,太监是去势之人得用银子打发,人家远道的送来了大礼,总不能不表示一下吧!
“来人……”
巫烈咳了一下,喊来侍从后严肃的吩咐道:“带林大人下去休息,找最好的府邸,上最好的酒菜,要好生伺候着知道吗?”
“晚辈谢过将军了!”
林伟面露淫色,递过一只卷轴,笑咪咪说:“这是我们主子赏赐给将士们的,请将军笑纳!”
“巫某谢恩了。”
巫烈呵呵大笑着,亲自把林伟给送了出来。刚才的吩咐已经有着别样的含义了,巫烈并不是蓿耍蝗灰膊换岬鄙隙隼怯母苯蜓垡豢戳治暗难幼匀幻靼滓灾⑾乱门镀渌茫鼗氐奶趾梦蠢吹耐拧?br />
林伟被兵将恭敬的领到了一处豪宅里去,这里原本是一处本地粮商的府邸,但因为给纪龙凑集粮草,早就被处置掉了,府里现在除了女眷外没有半个男人,原本这些女眷是留着给高级的将领享用的,现在却全都成了林伟的嘴边肉。
虽然院子里哭哭啼啼的一片,但林伟情绪也没受半点的影响,看来看去相中了一名性感的少妇和两名美貌的少女,一问之下竟然是母亲和姐妹花的关系,立刻兴奋得把她们拖进房间。
面对三女猛烈的抵抗,最后林伟无奈只能点了她们的穴道,让她们除了意识外全身无力动弹,这才把她们扒光并列在一起,看着三具活色生香的身体口水都快流来。先是在少妇身上品尝了她的丰腴和成熟,这才把魔爪伸向两个青涩的小美人,在她们恐惧的惊叫中坏了她们的清白,引得双花落红。
林伟敢如此肆无忌惮的趁火打劫,在于许平并不在意这些小事。淫仇人妻女不算罪过,况且白送的不要更是罪过,所以他也乐得消受巫烈的这份大礼。
母女三人浑身无力的躺在一起,看着如此禽兽在彼此身上挑逗,羞得连咬舌自尽都没办法,只能哭泣着任由林伟在她们身上驰骋着。林伟也没有半点怜悯之心,最后竟然当着两个女儿的面把沾染了她们处子血的插进了少妇的嘴里肆虐着,将精液全射到了少妇的嘴里还抹在两个少女的身上,弄得她们几乎羞愧而死。
这一夜,林伟可算是到了极点,三人的前门、后庭甚至小嘴都享用个遍,直到第七次实在射不出东西时他才停下来,在她们臀波乳浪的环抱下睡了过去。
母女三人早就哭得没了眼泪,不过林伟可没空去同情她们。要是因己不禽兽一点的话,恐怕她们早就被那些性饥渴的兵将前仆后继的了,到时候肯定更加惨烈,算起来自己也是做了好事,功德无量呀!
林伟闭上眼的时候都是一副神圣的表情,心里感怀自己真是碰上一个好主子了,几辈子修来的福分呀!
第二天睡到了大中午,林伟醒来后再次享用着这禁忌的快感,在母女三人柔软的身子上做起了孽。不过这次却是极尽温柔,没了昨夜的粗鲁,让她们享受了欲仙欲死的感觉,在中悄悄的抹了她们的脖子。
其实这样也好,也免了她们再遭到那么多人的羞辱。光老子一个人你们都要死要活的,要是一群兵丁一哄而上的话,那死了都不得安宁!
果然,这世间的变态的还是比较少的。一些早就对这母女垂涎的将领早早的候在门外,就等着喝一口林伟剩下的汤了,不过面对三具冰冷的尸体他们也没了兴趣,只能把毒手伸向了其他的女眷发泄自己的兽欲。惨叫、凄凉成了风波县无处不在的风景,几乎到处都可以看见在做恶的兵丁。
有的甚至是强加莫须有的罪名,将男丁杀害,残忍的强暴手无寸铁的女眷。
面对这些凄惨的场面林伟只是笑笑没说什么,战争毕竟是残酷的,朝廷只给饿狼营粮草不给饷银,这也怪不得巫烈放纵他们。要是他横加管束的话,恐怕这些人都会心生不满。
林伟随意的行走着,身上带有饿狼营的令牌自然没人敢阻拦。看似随口的和一些兵丁搭讪,做些无意义的问答,过后却是认真的记载着什么。
第二天林伟也没回去的意思,借口说舟车劳顿有些疲惫,不宜长途跋涉。巫烈早已经收下许平犒赏将士们的东西,自然给了他一个明白的微笑——一个男人都会懂的微笑。
第二夜,在众人口水直流的情况下。一对如花似玉的姐妹花又被送到了林伟的房内。两个女孩在梨花带雨的羞涩中被林伟扒了个精光,不一会儿房内就响起了让人兴奋的呻吟和低低的哭泣声。
巫烈尽力的讨好着林伟,他也明白太子殿下必是未来的国君,打下津门还得多仰仗朝廷的帮忙和粮草上的支援,比起许平所送的贺礼,一些民女什么的都只是小意思而已。
这一夜,两名处女双落红。林伟滋润得都快疯了,享用过后还用放荡的话调戏她们,玩够了以后就把她们点晕过去。小心翼翼的查看一下在外窥视的人已经不见了,又谨慎的环视一圈,确定昨晚监视的人马都不在了,这才满面严肃的从衣服里拿出一些散乱的纸片,开始整理起上边的内容来。
直隶的官道上,一队人马正快速往京城赶去。看见路旁有不少的乞丐难民,车内突然传出了一道尖锐而又阴阳怪气的声音:“把这些分给他们……”
车夫回头一看,丢出来的竟然是银票和一块美极的玉佩。虽然不明白车内之人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他还是赶紧应了命,拿去换了散银,一一的发给这些可怜人。
车内两个太监闭眼而坐,其中一个冷笑了一下,有些不屑的说:“确实是苦大仇深,但也是一个势利之人呀!面对权势他还是免不了俗……”
“然也……”
另一个附和道:“还是海公公看人准,一眼就看出了这巫烈虽然忠心,但也是个喜权之人,并不是淡泊名利之辈。”
话音刚落,他又有些疑惑的问:“不过太子爷怎么也派人去了,而且还送了那么多东西?对于这些事他可一向不闻不问的,居然也关心起饿狼营的战况……”
“放肆!”
先说话的那个明显比他高一级,眼一瞪严声喝道:“宦官不能议政。太子爷如此英明,自然是有他的所图,不许妄加猜忌……”
说完这话两人都闭上了嘴,眼里有掩饰不住的笑意。其实都知道太子爷是强悍至极的铁公鸡,肯拔点毛出来绝不是正常的事,没准是要抽你的血来回本,甚至还要啃了你的皮肉。但这些心里明白就行了,嘴上可万万不能说,这可是大不敬的罪过呀!
巫烈如果在的话,他绝对会认出这些银票和那块玉佩,也会记得这两名太监,但这时候两人脸上没了起初那低腰献媚之气,反而有种让人毛骨悚然的阴笑……
第二章 错综复杂
饿狼营大军集结风波县后并没有急于继续推进,而是一边打探着情况,一边休养整顿。毕竟四路大军经过那么多场恶战早已经是死伤惨重,战斗力也是大大的下滑,虽然表面上还是号称十万雄军,但可战的兵力已经不到三万。
津门现在一边得防御着饿狼营随时的攻打,又得绷紧神经担心河北这边的情况。毕竟,饿狼营要是攻到附近纠缠住了部分兵马,许平趁虚而入,恶鬼营加上河北驻军可是有近六万的兵马,若被打个措手不及,津门可没那么好的应对机制。
另一个声势惊人的地方就是直隶,直隶可是禁军的大本营。一向强悍的禁军虽然大多驻扎在京城,以备皇帝随时调用,但驻扎在其他地方的也是不少,现在也开始陆续的集合起来,一旦完成会师也会有五、六万的人马。
山东一带倒是安静,不过也采取了随时候命的态度,驻军都在小规模的调动着。津门的百姓更是不安,外逃得更加厉害了,而一些官员也打起了退堂鼓,毕竟起事到现在,屡次的受挫下他们已经看不到任何胜利的希望,有的人开始悄悄的收拾起金银细软,只等着有机会也混进百姓之中一起远走津门。
津门现在被越来越多的兵马围住,俨然是一副四面楚歌的凄凉之地,但纪龙稳坐津门似乎没什么惊讶之处,波澜不惊的调遣着自己手上的兵马慢慢的放弃各小县城的驻守,往主城律门迅速集结起来,一旦会师成功人马也不下十万。
火药味浓得让人窒息,百姓们能跑的也赶紧举家出逃,毕竟战火一烧的话可没人管得了他们,除了可能会被殃及外,还有被征召的可能,任谁都不想遇上这样的倒霉事,所以周遭的青壮年早早的有多远就跑多远了。
到处都是紧张无比,但这时候水泉县倒显得清幽许多,人群来来往往的,似乎不受战争的影响一样。
这里在欧阳泰接管以后也恢复了以往的繁华,一些外逃的百姓一看这情况纷纷跑了回来。加之是太子爷的驻地所在,百姓们都不怎么担心战火会烧到这,所以日子也过得比较放心一些。
新的行邸是一座依山而建的大宅院,虽然朴素了些,但到处鸟语花香倒显得清幽无比,加上有官道和运河,不管出行还是奏报的来往都比较安全。考虑到许平的安全,欧阳泰才把行邸搬到这来,毕竟这可是在恶鬼营三营人马的大后方。
院门口驿兵们来回不停的穿梭着,将一份又一份的批奏送到河北各地。前厅里全是在忙活着的文官武将,一个个满头大汗的整理着情报、奏报,或接收或往外发,从众人忙碌的样子也可看出一点战争的影子。
后厢比较清静,主厅内更是安宁得让人困意四起。许平百无聊赖的坐在了太师椅上,懒洋洋的摇晃着。虽然深秋的风已经有些许凉意,但在旁边点上一个装满香料的暖炉,闻着淡淡的香气倒也是惬意无比,暖暖的感觉让人都懒得全身无力了,这种清静才是纨裤子弟该有的休闲生活。
前段时间的中毒事件惊得整个河北都震动了,所有人都吓得魂不附体。尤其是听说许平只能运起内力抵抗而无法将毒排出时,会武功的一群人更是紧张无比,一个个都在恐惧到底是什么样的剧毒。
应巧蝶赶到水泉的时候眼泪都哭干了,啜泣着把情况一说,欧阳泰顿时急得和热锅上的蚂蚁一样,丢下所有公务匆忙的带上两位御医、巧儿和几个水泉县医术最高的大夫骑上快马,马不停蹄的赶了过去。
等他们赶到的时候天已经微亮了,马车里传出了一阵阵凄厉的哭声更是让所有人心神一颤,巧儿更是惊得六神无主。难道来晚了?
纪静月早已经匆忙的穿好了衣服,但还是有些衣裳不整,跪在许平的旁边哭个不停,而许平没有半点反应的躺着。众人早已经吓得魂不附体,这会儿再看这情况腿都有些发抖了。如果太子爷在这出了半点意外的话。恐怕这些人全都得以死谢罪,搞不好圣上一怒,连百姓都难逃一死。
众人也管不上悲痛欲绝的纪静月,几只手匆忙的搭在了许平的脉搏上,有的查看瞳孔、有的勘察脉搏,热火朝天的忙活开了。
所有人都前所未有的严肃,连巧儿都迈着几乎无法走动的步伐,一边心疼的哭着,一边把柔嫩的小手搭在了许平的脉搏上,应巧蝶赶紧把哭得快要晕厥的纪静月拉到一边,示意她别打扰,也赶紧为她整理一下散乱的衣裳。
可是一查完,众人却都是咬着牙,有点愤恨和郁闷的看着在旁边哭哭啼啼的纪静月和应巧蝶。巧儿颠簸了那么久,破身的伤口更严重了,赶到时在裙子上已经沾染了不少的血花,疼得她是直咧嘴,这时候她的表情最为气愤。
纪静月一看众人面色铁青,吓得都快晕了,不过御医赶紧安慰她说没什么大碍,头也不抬的为许平扎上了几根银针。
欧阳泰赶紧安排人先把两位还在哭哭啼啼的美妇安顿一下,这才驾着马车亲自将许平接回了水泉,几名大夫和御医也在车里随同伺候着,行动不便的巧儿自然也不再策马了,坐在车内的时候似乎有些象是在生闷气。
刚回到水泉,两个美妇一看许平还昏睡不醒,而其他人的脸色都特别难看,纪静月心里的担忧更甚了,哽声的问:“到底他中的是什么毒呀?”
应巧蝶尽管不好细问,但眼里也是有着一样的关切,姣好的面容上尽是担忧之色,未干的泪痕看起来更是楚楚动人。
巧儿在女御医的治疗下,下身的创口才稍稍的减缓了一点疼痛,但在马上顚簸了那么久,也是裂得更厉害了。一听她的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突然阴起了脸,摇着头叹息说:“主子中的毒在江湖上成名已久,多少个英雄人物都没办法逃得过这一关。”
“巧儿姑娘,你就别折磨我们了……”
应巧碟在旁边也是泪眼婆娑,话一说完发觉才有点不对劲。折磨自己?折磨自己什么?为什么感觉心那么痛?
“就是江湖上出名的……”
巧儿故意说得一顿一顿的,看她们提心吊胆的样子心里更气,见两女急得都快景了,这才忍不住娇声骂道:“就是哪都可以买到的蒙汗药!还是最普通的那种。只要修为入了流,就可以轻松的运功将毒逼出体外。你们真是把大家给吓死了……”
“什么?”
两个美妇顿时大眼瞪小眼,有些不敢相信的张着嘴。蒙汗药?还是最普通的?
巧儿气得幼嫩的小脸都胀红了,有些歇斯底里的喊道:“亏你们还行走江湖呢!还一个地品,一个一流呢!连蒙汗药是什么都不懂吗?吃了最多睡一觉就行了,你们却搞得象是中了什么剧毒一样,把我们吓个半死……”
女御医在一边掩嘴而笑,窃笑了一番还是徐徐的解释道:“确是普通的蒙汗药,按道理武功稍好就可以逼出来。但主子没有逼毒却用内力强行压制,反而伤了自己的筋脉……”
“不可能!”
纪静月率先喊了起来,但这一动脚步却是有些蹒跚,破身造成的伤口隠隐作痛,微微的有点站不稳。
巧儿暧昧的笑了笑,刚才在车内早就看见了那朵小梅花。看来这小姨也是难逃毒爪,被主子给办了,初试还特别有情调的选择了野战,真不愧是一家人呀!
“既然是普通的蒙汗药,为什么他还要运功抵抗呀?”
应巧蝶也是有点不相信,毕竟许平那么强的修为,这点药对他来说有和没有应该没有区别呀!
“谁知道呀……”
巧儿坐在床头使劲抓着头发,有点发狂的说:“主子不知道是什么毒,难道你们就不会运气查看一下吗?按你们的内力,就算用外力也能很轻易的帮他把毒逼出去,犯得着这样吓人吗?”
“我、我不会……”
纪静月脸色一红,难得羞愧的低下头去了。
应巧蝶一样胀红了脸,难为情的摇了摇头,那意思也是她不懂这些。两人那时候五内如焚、六神无主,哪想得到这么多?都有同一个错觉,那就是能让许平无法逼出的毒,肯定是剧毒。
这下巧儿已经彻底无语了,咬着牙恨不得能把她们捆起来揍一顿。这两位真是大神了,一个总想着行走江湖当女侠,一个还号称江湖中人,竟然连一般学武之人都会的运功逼毒都不懂,干脆死了算了。
知道许平没什么事后两位美妇这才松了一口气,神经紧绷了那么久也难免疲累,感觉都快晕过去了,再一看巧儿的面色很不好,赶紧告辞一句准备下去休息。
女御医暧昧的笑了笑,悄悄跟着纪静月回了房间,殷勤地要为她处理一下破身的创口,以免留下任何的病根子。
应巧蝶慌忙的摇着头表示和自己没关系,娇身一转先跑了回去。纪静月红着脸有点扭捏但也没有拒绝,闹剧散场后只剩巧儿的近乎抓狂,还有欧阳泰欲哭无泪的郁闷。这算什么呀!
现在的主厅里,因为一夜劳累导致行动如同残人一样的巧儿,也坐在太师椅上摇晃着,嘟着小嘴似乎有些不满。
许平倒是一脸的无所谓,意有所指的看着坐在一边满面幽怨的小姨,笑咪咪的说:“行啦巧儿,有什么好生气的。我第一次中蒙汗药,没什么经验嘛!又没出人命是不是?”
“还好意思说……”
纪静月瞪着水灵美眸,难掩娇嗔的说:“我们不会逼毒就算了,你就不能向己试一下运功逼毒吗?白练那么久的武功了。”
纪静月原本就是国色天香,不管容颜或者身材都近乎完美,举手投足问更是风情万种,让人不禁心神荡漾,破身后那种成熟的妩媚和丰腴更加浓烈,浑身上下散发着让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嗲嗲一嗔别说许平色性大动,就连巧儿都感觉有些心神不稳。
不过巧儿也是不差,原本就媚骨天成,虽然年幼却有种别样韵味的妖媚,稚嫩的模样特别能激起男人的保护欲,小巧的身体更是有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性感。
现在虽然被折腾得高挂免战牌,但娇羞的一嗔也是有着强烈的挑逗性。
面对一大一小两个绝色尤物,许平真想跳起来把她们抱到床上蹂躏一番。但可惜的是,巧儿幼嫩的身子被自己摧残得本来就无法承欢,这会儿更是被折腾成了病号,除非禽兽不如,不然真下不了手。小姨献身时是碧血洗银枪的状态,虽然中间没有扫兴的时候,但这贸然的初次也让她的月事不太准时,回来后已经浸泡在悲剧的血水中。
“苍天呀……”
许平装模作样的喊了一声,面对两个如此美丽的尤物却没办法下口,这还让不让人活啊。
两女互看了一眼,当然明白许平这会儿的想法和郁闷的原因,眼里鄙夷的味道更甚。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想起了那种无比的滋味,不管是巧儿幼嫩的容颜还是纪静月妖娆的脸上,都不约而同出现了勾魂的红晕,羞怯的模样让人顿时食指大动。
“巧儿姑娘,你找我呀?”
一声清澈而又娇嗲的疑问,话音一落应巧蝶就款款的走了进来。她身着粉色飘逸长裙,简单盘起了长长的青丝,娴雅的穿着加上一脸迷人的微笑,立刻让许平眼睛一亮,就差没流下口水了。
“嗯,您先坐……”
巧儿这会儿倒是客气,笑咪咪的点了点头,示意她先坐下。
应巧蝶款款而落,眼见许平大放色意的目光直盯着自己,俏脸不由得一红,别过头去不敢直视如此无礼的眼光,但是心里却有些“女为悦己者容”的感觉。
许久没有精心梳妆打扮过,早上一起来却是折腾到现在,自己也闹不明白为什么突然那么爱美了。
“你们三个……”
巧儿严肃的咳了一下,童稚的脸上难掩讥讽的说:“一点小小的蒙汗药就吓成这样,还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和欧阳泰商量过了,决定给你们上一堂基础课!”
“什么基础课?”
许平不屑的瞪了一眼,难掩得意的说:“你们两个加在一起都打不过我,还给我上课?”
“你厉害?”
巧儿水润的眼里有着鄙视的意味,冷笑着讥讽道:“两个地品加一个一流高手,拿一个小小的蒙汗药都没办法。打是打不过你们,不过要毒死的话应该很简单……”
巧儿用毒的手段比较多,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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