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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我材必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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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章 友情客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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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正今天晚上她们二个也逃不出我的魔掌的,我也用不着逼得太急,要是她们恼羞成怒,二个对我一个的话我可吃不消。我笑道:“你们自己商量商量由谁先来陪我,先来的人我一定重重有奖,让她一次爽个够,后来的那个嘛,嘿嘿,当然要大刑伺候了。”

    方小怡笑道:“你以为你是谁啊,还要我们来陪你,你不是喜欢当韦小宝吗,今天就由你来服侍我们。”我问:“那你们又是谁呢?”方小怡指了指张宁道:“这位当然就是建宁公主了,不但名字里有个宁字,而且在家里和公司里也都是公主般娇贵的。”我道:“你姓方,当然就是方恬了,那个姓方的小娘皮可坏着呢,在怡春院里还假装大肚子骗韦爵爷。不行,今天我也要先验明一下真身,可不要也是用枕头塞肚子吧。”说着,说用手去摸方小怡的胸口。方小怡娇声笑着:“啊,你往哪乱摸啊,这里是肚子吗?”我道:“说不定你已经生过小小宝了,我摸摸有没有奶。”方小怡被我弄得痒痒的,笑道:“要是有奶的话,被你这么玩,也早流出来了。”我一口含住她的酥胸,道:“流出来的话,我正好可以解解渴。”方小怡春心已动,任我抱着轻薄,胸前的小蕾被我吸吮着,慢慢地挺了起来。我轻轻用手拉扯着她的小rǔ头,道:“姓方的小娘皮,是不是你先来陪我啊?”方小怡将我推开,脸儿绯红,道:“你敢不先去陪公主,就不怕公主生气,砍了你的小guī头么?”

    张宁不由失笑道:“死小怡,又想玩什么花样啊,要是我砍了小宝的小guī头,你可要心痛死了。”我道:“真是岂有此理,你们二个女孩子,满口guī头guī头的,一也不斯文嘛。”张宁笑道:“你这小流氓,成天就只知道泡在女孩子堆里,现在倒来讲什么斯文了。”又将一双美腿伸向我,道:“小桂子,还不替我揉揉腿。”我坐到张宁身边,将她双腿放在我的大腿上,用心地为她轻揉慢抚着,问:“姐姐,这些天你们在上海,想不想我啊?”

    张宁笑道:“我们哪有你这么空啊,每天忙个半死,谁还有空会想你这个小流氓。”我道:“不会吧,我可是每天都想着你们的,你们怎么可以这样子对我嘛。”张宁道:“你这小鬼每天身边都是美女如云、温香软玉的,会再想我们才怪,现在还假装关心来哄我们开心。今天你那位小女生朋友对我们可是很不欢迎啊,你心里恐怕还在想着明天怎么去哄她吧。”她说的是林诗怡,最爱吃醋使小性子的主,不过张宁自己也好不了多少。林诗怡这回十一国庆也去过香港,和张宁也见就过一二面,因为彼此都暗有妒意,也没怎么说过话。

    我岔开这个话题,问:“你表姐还好吗?”说完我就后悔了,这不是自讨苦吃嘛。果然,张宁“哼”了一声,道:“你对我表姐倒还挺关心的嘛,是不是想打她的鬼主意啊?”想到在香港时我借石中天的身子和许晴有过云雨之欢,妒意大生,也不要我揉腿了,一脚将我从沙发上踹了下来。

    我揉着屁股,委屈地道:“她是你表姐,当然也就是我表姐了,我问一下表示关心也是应该的嘛。”张宁看我这样子,也不觉好笑,道:“她是她,我是我,你乱套什么近乎,我就是不许你想她。”被她这么一脚,我倒还真有想许晴了,不知道许晴借我之力有没有怀上孕啊。我转而问:“那我问赵琳、方秀云她们好了,这下总可以了吧。”

    张宁酸溜溜地道:“你还真是个多情种啊,玩过的女人你倒是一个都不会忘的。”想起因为和赵琳一起合拍了一张情色光盘,结果被王克铭他们敲诈的事,更觉有气,又想踢我一脚,我见事不妙,忙躲开,却又被方小怡拧了一下,真是命苦啊。

    听方小怡说,那张光盘是戴老兄无意中发现的,赵琳还真有些变态,拍了这种片子你也放在隐藏的地方啊,居然就光明正大的放在客厅里,没事就拿出来放放。听她对张宁的解释是因为想我,想在片子里多看看我,这种想念法我可敬谢不敏了。戴老兄无意中看到这片子,自然是妒火中烧,他不敢对赵琳怎么样,也不敢直接敲诈张宁,最后却通过王克铭来敲诈我。王克铭的女朋友是方秀云,和我也有过床笫之欢,对我自然也是妒恨交加。二人一拍即合,联合起来对付我,顺便还捎上了柳若兰。后来的事就越来越复杂了,不但出现二个假冒的国安局特工,后来又出来个石小玉,最后还冒出个“女王“来。近段时间这些人马好象都没什么动静,都没一方人马找上门来的,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再搞什么名堂出来。我发现方小怡的能量很大的,不但在军队里有不少关系,在安全局里也有不少认识的人,真不知道她倒底是什么来历啊,问她她也不肯说,说我现在最主要的任务就是读书,这些东西她会替我摆平的,不用我操心,我就安心上我的学好了,没人敢把我怎么样的。

    这回张宁和方小怡要在这里呆一个星期左右,我自然让方小怡为我姐姐打官司的事上心,她的能量这么大,一定有不少关系,可以弄到打官司必需的证据。方小怡自然满口答应,那次还是因为送她回上海,顺便去风景区玩,这才引出后来的事来的,方小怡自觉她也有一份责任。

    我一边和方小怡聊着天,一边手也没闲着,轻轻抚摸她的玉体,又不失时机地替她脱去衣物。方小怡被我服侍着晕晕的,任我双手在她身上放肆。待这些话说完,她身上的衣物也脱得差不多了,方小怡情热起来,也不怎么故意推脱,任我进一步将她身上衣物全除光了抱上床去。我自然也是三下二下地就把自己也脱光了,爬上床去。

    我拉着方小怡成69式躺下,方小怡白我一眼,道:“死小鬼,又想玩什么花样啊。你别想要我舔你那坏东西的,我可不是赵琳,才不玩那么恶心的花样呢。”我涎着脸道:“好姐姐,就一回嘛,很好玩的,你试试就知道了。”

    方小怡笑道:“死小鬼,我累了,要先休息休息,你想玩找张宁去。”张宁白我一眼,道:“你可别指望我会为你干那个的,小心我一口把它咬下来。”走一步算一步吧,先把你弄上床再作道理。

    我跳下床,半跪在张宁面前,道:“奴才小桂子恭请公主安憩。”张宁笑着踢我一脚,道:“天下有你这样的太监吗。”我低头看了一下,老二还翘得老高呢。我笑道:“你就将就吧,难道还真要我自宫了不成,那你们可就要伤心死了。”张宁作势又想踢我,被我一把抱住,一把抛到大床之上,很快,张宁也和我袒裎相见了。

    我叫张宁以狗爬式跪在床上,她横了我一眼,说:“从哪学来那么多鬼花样,又想拿姐姐我练手呐?”我哄着她说:“别老是姐姐、姐姐的好不好,你长得简直就像二十岁的女孩子,娇俏可爱!”看来张宁芳心里对我的奉承甚是满意,她笑盈盈地瞪了我一眼,忍住笑转身趴在床上。圆挺的屁股高高翘起,白嫩的肌肤甚是性感撩人,我双手把玩着张宁那浑圆雪白的屁股,低声对她说:“我可不是拿你练手呀,是拿你练车呢,你是我心爱的宝马车,我还要拍拍你的马屁呢。”说着在她富有弹性的屁股蛋上拍了一下。

    “啊……”张宁轻叫了一声,咬着牙,嗔笑着骂我:“流氓,大流氓。”我应声说:“大流氓来啦,张宁小姐准备接招吧”。张宁轻啐了一口,没有说话,但圆润的屁股却迎合着我,向后有力地着。

    过了好久,我才向旁一翻身,仰面躺下,张宁仍然趴在那儿,软软的,一动也不动。

    我呵呵地笑了两声,无力地伸出手在她屁股蛋上拍了拍,说:“怎么啦?美人,受不了了?”

    她从鼻子里娇慵地哼了一声,有气无力的样子可爱极了。

    过了好半天才懒懒地说:“你好厉害,我不行了,现在一动也不想动。”她转过脸,波光潋滟的眸子迷迷朦朦地看着我,也不知道焦距有没有对在我身上,脸上挂着浅浅的,疲乏已极的笑意:“你怎么跟驴似的,这么大劲呀,快累死我了。”

    我说:“奇怪了,我是动的那个,你只是趴在那儿,怎么比我还累?”

    张宁哼哼着说:“你懂个屁,别问我,累死了。”

    我得意地说:“怎么样,服不服?要不咱们再来?”

    她连忙摇了摇头,说:“别,别,你可饶了我吧,再来我就要累死了。”

    既然张宁都告饶求降了,我也就不再乘胜追击了,我搂着张宁,轻抚她的玉体,柔声道:“好姐姐,你舒不舒服啊?”张宁白我一眼,道:“你这小混蛋,坏透了,别的东西不好好学,就弄了这些花样来欺负我。”她和我玩了有半个钟头,身上香汗淋漓怪不好受的,白了我一眼,起身下床去沐浴。

    我又把目标转向了方小怡,刚才免费让她看了一场激烈的春戏,总要捞回票值吧。方小怡见我色迷迷地盯着她看,脸儿微红,道:“你这小鬼不跟着去洗洗,又在胡思乱想些什么,张宁还没能让你满足吗?”我笑道:“可是我的小怡姐姐还没满足呢,你们难得来一回,我总要尽尽地主之谊吧。”

    方小怡听了又是好气,又是好笑,咬着嘴唇瞄了瞄我的下体,嘴角带着一丝嘲笑,说道:“呸,有你这样尽地主之谊的吗?还有,你那里……那么软,怎么做呀?”我狡黠地对她眨眨眼,说:“那就要看我亲爱的小怡姐姐,有什么办法让它站起来喽。”

    显然,她明白了我的意思,脸一下子又红了,鼓着腮帮子说:“不要,少臭美呀你,才让你玩过一次,你还上瘾了你,我才不要再碰它。”我逗她说:“那你刚才怎么那么用力,都快把我的小弟弟吞下去了,是不是很好吃的呀。”方小怡想到刚才为我口交时那情动用力的样子,脸不禁又红了起来,啐了我一口,说:“好吃个屁。”推了推我身子,道:“走开,一身的臭汗,别把我的衣服又弄脏了。”

    我赖着不动,还用手轻抚着方小怡的身体,她被我弄得痒痒的,一双美腿扭来扭去地,无奈地叹了口气,说:“也不知道是不是我上辈子欠你的。”见我还躺着不动,在我腿上拍了一下说:“还不去洗洗?可恶的小坏蛋!”我刚才虽然也让她爽过一回,但那是用嘴服侍的,虽然也让她达到了高氵朝,但毕竟还是和真刀实枪地干有一定差异,加之又看过一场激情表演,自然也有些情动。

    我听了大喜,喜孜孜地跳下床,软软的ròu棒在下体间一阵晃荡,惹得方小怡又是红霞上脸,咕哝着说:“恶心巴拉的。”我嘻嘻一笑,在她丰盈的臀部“啪”地拍了一下,引得她娇呼一声,这才跑到洗手间去。

    张宁正在浴室里淋浴呢,见我闯进去,不由娇声嗔道:“死小鬼,你还没玩够啊,连我洗个澡都不睛放过。”我也将错就错地道:“我来和姐姐洗个鸳鸯浴嘛。”张宁道:“洗你个头,有你在我还能洗得好么?”我道:“这又奇怪了,有我在怎么就会洗不好呢,是不是你又想再和我来一回,没关系,大不了待会再洗一回就是了。”张宁娇嗔道:“再来,再来我就打爆你的头。”瞟了我一眼,又道:“这么急着进来,是不是想洗好了再去陪小怡玩啊。”我被她道破心事,不由尴尬一笑。张宁道:“好了,你就别装清纯少年了,还害羞呢。我又不是你那位小小怡,不会吃醋小怡的。”我抱着张宁亲了一口,道:“我就知道姐姐对我最好了。”

    我怕方小怡等久了,和张宁厮闹了一阵就洗完了,不然的话,这场鸳鸯浴没半个钟头是结束不了的。张宁今天看来确实有些累了,我也不忍心再作弄她。只是让她为我清洗了一下老二,我则又用心又用力地为她按摩了一阵,帮她放松放松。浴毕,张宁回她自己房间休息,我问:“姐姐,不陪我们一起睡么?”张宁打了我头一下,道:“还不快去陪小怡,小心她等久了会生气的。”

    我回小怡房间,她正百无聊赖地看着电视呢,见我出来,酸溜溜地道:“你这个鸳鸯浴可洗得有些时候啊,就不怕精尽人亡么?”我跳上床,一把搂住她。道:“为了我的小怡姐姐,我精尽人亡也是值得的。”

    方小怡莞尔一笑,神情妩媚之极,柳枝般的柔臂随即盘上了我的脖子,浴袍随着胸口上下起伏着,随着我的爱抚和亲吻,她的肌肤迅速升高温度,犹如被灼炽的发热体熏暖了凝脂。我的唇,自然而然移向最富有吸引力的磁场,那对可受的乳房。方小怡的呼吸蓦然抽紧了,几欲喘不过气来。她的身体刚刚经历过高氵朝,所以很快地再度敏感起来。方小怡呼出一口颤巍巍的喘息,“死小鬼,调情本事可是越来越高了嘛。”她带着些醋意说。

    我笑嘻嘻地说:“这还不是姐姐你教导有方嘛。”方小怡抓住我在她乳白色的胸前抚弄的手,气喘吁吁地说:“死小鬼,你到底有过几个女人了?”我道:“不多不多,多乎哉?不多也。”方小怡“卟哧”一笑,道:“你会不多才怪呢,小小年纪的就到处留情,还装出一副可怜相来公司打工,其实根本是个骗财骗色的大流氓、大色狼。”我挑逗她说:“如果不是如此,我怎么会遇到你这个小淫娃呢?”

    她嘟起薄薄的嘴唇,娇嗔地问:“你说什么,谁是小淫娃来着?真难听?”我陪笑亲着她,轻轻搔她的痒,说:“你不是小淫娃,是我这个大色狼,强迫你的,对不对?”方小怡唇边带着一丝笑意,说:“这还差不多,你就是大色狼,大色狼,唔……唔……”她的唇被我的唇堵上了,我吸住微微上翘的嘴,一种旖旎的气氛弥漫在我们之间。方小怡主动回吻着我,湿润滑腻的舌头带着一缕牙膏的香气缠住了我的舌,动作很熟练。

    方小怡软下身子,伏在我身上喘着气,见我的老二还不肯死心地在她面前一跳一跳的,不由又气又羞,用力在我大腿上拧了一下,道:“死东西,怎么这么坏啊,又来捉弄我。”她休息了一阵,跳下床,又打了我一下,道:“死小鬼,今天晚上你是别想再玩了,还不快洗一下,早睡。”

    没办法,我也只好跟着方小怡一起进浴室。都怪我贪玩,为图一时的口舌之欲,却让到手的猎物又跑了。方小怡一来是已高氵朝泄身,没力气再和我玩;二来,她对我舔弄她的菊蕾还是有些不习惯,想借机对我小惩一下,免得我以后对肛交什么的发生兴趣,她对这个可是坚决不肯接受的。其实我对肛交什么的也并不感兴趣,只不过有时觉得有些好玩而已,多也就是用舌头舔弄几下,可不会来真的。我知道这是一种心理作用,但我并不想玩什么“极限运动”,故意去打破心理障碍。

    据弗洛伊德认为,人自出生起到性成熟为止,其性心理的成长可以分为几个阶段:口欲期、肛欲期、性蕾期、伊底帕斯情结期、潜隐期和青春期。其中肛欲期出现在1至2岁左右,在这一时期,幼儿已经能控制自己的排便,他们能感受到排泄物刺激肛门黏膜所产生的快感。如果在肛欲期幼儿遭受到了心理挫折,那么他们的性心理就会在这一时期停留很长一段时间。而且,如果在成年后的某些情形下,比如在不利环境下受挫,那么他们的性心理就可能倒退回肛欲期阶段。在临床上的常见表现为:性交时对性伴侣的肛门的迷恋,对肛交的癖好,以及性虐待中的灌肠行为。另外,弗洛伊德的早期理论还指出过,人类的性欲本能分为两部份:一是爱与生存本能,这包括性爱本能及自我生存本能。另一部份是攻击与破坏本能。虽然这两种本能在表面上看来是相互对立的,然而也可以相互转化,例如通常所说的由爱转变为恨。而且,这两种本能还可以结合在一起。当性爱本能与攻击本能结合在一起之后,如果作用于外界的性对象,就形成了性虐待的心理行为。反之,如果作用于自我本体,就会导致自虐及受虐癖心理。

    这些东西我都是在网上查到的,大姐那里甚至还有一本英语的原著,可惜我的英文还没好到可以看专业书籍的程度,还是看中文的方便。我的身世是个谜,谁也弄不清我倒底是什么来历,我可不要在什么肛欲期受到心理挫折吧。

    浴罢上床,方小怡伏在我身上,一只小手轻轻套弄着我的老二,道:“小坏蛋,以后不许你再玩变态的游戏了,那里脏,我不喜欢。”这主要还是个心理作用的问题,想当初我刚开始舔她们的mī穴时,也都是一个个都又是害羞又是嫌脏的,到现在还不是一个个都乐此不疲,巴不得我每天服侍的。不过我也是到为止,多也就是舔几下捉弄她们一下而已,我可不想把自己变成一个性虑狂,那就有些不好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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