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谁说我不行的……来、喝!”
这时候王凡在梦里叨喃着,三人的心为之狂跳,即使是聂北也不例外,那有惊无险的又让聂北感到越发的刺激,大手扣住王萍萍亵裤的裤头在王萍萍半推半就之下把她身下唯一的遮羞之物给褪掉,王萍萍顿时只剩下一件有等于没的柔软肚兜,仅能勉强遮挡那对丰盈白腻的诱人乳房而已,却把那‘若隐若现’的诱惑演绎得勾魂荡魄。
“嗯~~”最羞人的地方失去了遮掩之物后王萍萍低声娇呼,“不要——”
她双腿羞窘的收夹起来,湿润不堪的少妇宝地昙花一现般在空气中闪烁了一下它美丽的‘芳华’,足以让聂北狂咽口水了。
聂北跪直一下身体,用手温柔的掰开王萍萍那没什么力气的玉腿,把两条玉腿分成个M字型压在胡床上,聂北正想视察那即将为自己敞开大门的‘开发之地’,羞窘万分的王萍萍那白嫩的柔荑就掩了过来,慌慌张张的掩护着那少妇的‘门户’,娇声道,“你、你不准看!”
蓬门为君开不得啊!不过聂北不是君而是‘狼’,所以……聂北用手肘住王萍萍的双腿不让它收夹回来,手掌抓住王萍萍那秀气的手腕把她的玉手拉开,那泥泞不堪的肥嫩花阜顿时暴露在橘黄色的灯光之下,亦展现在聂北眼前。
只见聂北的眼都瞪大了,呼吸似乎也停止了,一副猪哥的模样实在很猥琐。
最羞人的地方被坏蛋如此近距离的盯着看,王萍萍却整个人都‘烧着’了,娇躯轻颤间粉红色的柔润玉肤以见得着的速度火红起来,娇怯怯的花容此时宛若一朵未完全绽放的红玫瑰,娇艳欲滴却又含羞答答,王萍萍难为情的别过头去,哀婉羞窘的眸子溢出两道晶莹的泪流,哽咽着哀求道,“坏蛋我求、求你了,不要看啊,羞人啊!”
聂北好一会儿才呼出一口躁动的气息,双眸依然只有那块让人疯狂的禁地,只见乌黑亮泽的芳草把少妇人妻的禁地铺盖得密密麻麻、整整齐齐,仿佛修理过一般,两瓣饱~满的鲜贝在乌黑的芳草映衬下显得更加的粉腻、肥嫩,乌黑的芳草中间一道天然的裂谷‘陷’在那里,峡谷此时缓缓的流淌着晶莹透彻的液体,把峡谷周围的芳草滩涂得晶莹亮泽,焕发出诱人的色彩,似乎还散发着迷人的幽香。
聂北越盯头越低,都很不得把头钻到里面去了,此时王萍萍羞赧不安的扭摆着那滚圆的雪臀,聂北却看到了那仿佛卡在峡谷上的鲜红‘肉滴’,有一半浸泡在峡谷的‘水’里,那水嫩嫩的光泽娇艳欲滴。
聂北能感受到自己的灵魂出窍了,赤红的双眸冒着炽热的欲焰,灼热的体温让聂北急需水源来滋润,干燥的嘴唇禁不住往王萍萍粉胯处那潺潺出水的‘泉眼’堵去……聂北的嘴唇贴上王萍萍两瓣鲜贝的时候她娇躯抖动了一下,双手娇羞无力的推攘着聂北的头,呼吸紊乱急促,“坏、坏蛋、你、你不要弄、弄哪里啊、好、好脏、好羞人、嗯!”
王萍萍挪着PI股闪躲着聂北的嘴,最后手肘撑着胡床收缩着自己的身体,聂北双手放开她的双腿,伸到她腰子下面扳住她那不安分的雪臀,并且借力把自己火热的嘴压下去,大嘴紧紧的堵住王萍萍那‘水’流潺潺的‘小嘴’,卷着舌头坚定不移的往幽深的地方探进去,藉着滑腻的花蜜很容易就把舌头再度伸了进去,灵巧的舌尖依然顽固的逗弄着人妻少妇幽谷肉壑里那颗敏感的小肉滴,舌尖时推、时刮、时缠、时卷、时挑,尽一切所能的挑拨者人妻少妇的肉~欲之源,并不时的吸~吮着少妇人妻那花田里分泌出来滑腻的花蜜,仿佛一个抽水机一般在那水嫩、幽深的峡谷口上吸‘水’。
强烈的刺激如此箭一般穿透着人妻少妇的心防,芳心中宛若万马奔腾,整个心仿佛跳了出来,娇躯禁不住弓了起来,双腿死命的收夹回来,把聂北的头夹在粉胯处,急促粗重的呼吸‘呼哧呼哧’的响着,那双葱嫩的手抓住聂北的头发无力的拉扯着,微启的小嘴呻吟道,“呜呜、坏、坏蛋、好酸麻啊、求、求求你、你不、不要吮人、人家那、那里啊!”
王萍萍才说完禁不住再娇声娇气的腻呻一声,“啊——”
却是聂北没‘吮小嘴’之后便‘吹气球’,大力的往王萍萍的蜜道里鼓吹,仿佛卖力吹气球一般。
王萍萍只觉得自己的肚子都被坏蛋聂北给吹张胀了,那说不出是美好还是痛苦的感觉让她全身都颤抖起来,极限的酸麻感觉教她玉手抓住聂北的头发乱扯,却没什么力道,蠕动着PI股要脱离聂北的嘴摆脱他往小妹妹里面‘吹气’,但那双白嫩嫩的DA腿却死死的夹住聂北的头不放,樱嘴急喘的同时带着哭腔呻吟起来,“不、不要吹、吹啊、喔、坏、坏蛋!”
聂北忽然转吹为吸,瞬间的转换让王萍萍再度尖叫,“啊——唔——唔——唔——”
‘啊’才叫出一半便惶急的收回一只玉手死死掩住,便发出那‘唔、唔、唔’的哼叫,红艳的脸蛋上神色既羞涩又欢愉,剩下一只扯住聂北头发的手情不自禁的用力把聂北的头按下去,滚圆肥嫩的PI股一耸一耸的往上抬着,一副春情难耐的模样儿。
聂北忽然松开嘴大力的呼出一口气后猛然堵吻住王萍萍的小妹妹,尽最大的力量收腹劲吸、猛吸,王萍萍那双紧夹的双腿骤然蹬直,上身全力弓起来,臻首猛然昂起浪摇,一手掩嘴另一支手收回来撑在胡床上发力挣扎,喉咙里发出一阵如诉似泣的‘呜呜呜’声,粉胯处忽然涌射出一股清澈滑腻的花蜜来,聂北吮得太用力,以至于潮水来了反应不过来,全部灌入到食道里去,却被呛到了。
“咳、咳、咳……”
聂北松开嘴不敢大声的咳嗽起来。
王夫人单丽娟全程观摩了聂北‘欺负’自己的大女儿,但她无能为力,刚才被聂北蹂躏得骨头都酥了,现在才勉强可动,见到聂北被女儿gao潮所喷出来的霪水给呛到她芳心羞赧的时候却有一种‘幸灾乐祸’的感觉,但又怕聂北的咳嗽把自己身边的丈夫给吵醒,真是矛盾得很。
坏蛋他怎么可以这样,把自己的清白给夺走,自己不恨他,还让女儿叫他‘父亲’了,坏蛋他却还要得陇望蜀对女儿下手,女儿全身上下都给他弄了,就差最后一步而已了!
这时候王萍萍弓起来的上身在泄身后软绵绵的躺卧下去,蹬直的玉腿此时微微蜷卷回来,但粉胯却是微微张开,露出水淋淋的阴阜来,晶莹的花蜜几滴挂在芳草上,宛若晨曦带露的莲花一般娇艳,充血胀大的小肉滴挤了出来,犹如一颗泡在水里的珍珠一般光泽、水润。
聂北望着眼下如此迷人的圣地,咳嗽都忘记了,伸出舌头舔干净嘴边那些甜美的花蜜后聂北站回到地上,伸出双手扶着王萍萍的小蛮腰把她那娇柔无力的身子骨拉出来一些,让她那翘挺滚圆的粉臀刚刚垫在胡床的床沿上,双腿悬空,聂北双手的肘弯处适时的兜住她双腿的腿弯俯撑在胡床上。
春心荡漾的王萍萍半推半就的让聂北摆弄,脸蛋潮红欲滴,水汪汪的明眸娇羞带怯的闭着,长长弯弯的睫毛一颤一颤的,刚才那从来未有尝试过的欲仙欲死快感促使人妻少妇的芳心此时既期待又害羞、既想要又害怕。
迷迷糊糊的时候感觉到小妹妹的地方抵着一根火热的东西,不时的在那羞人的地方研磨着,仿佛就要插进来一般,王萍萍顿时惊醒过来,紧张害怕之下身子簌簌颤栗,羞怯的双眸怯怯的睁开来,哀求的望着聂北那微微泛红的眼睛,“我、我怕,我、我不、不要!”
聂北温柔的道,“我的萍萍宝贝,你没看到在浴室里你~娘她那醉生梦死的神情么,很舒服的,不要怕!”
聂北一句话直把单丽娟羞死,却让王萍萍在羞赧的同时回想浴室里的情节,那时候娘亲还真如欲仙欲死一般,那叫声、那呻吟足以让人骨头都酥掉……春情弥漫在人妻少妇的娇躯里、缠绕在羞涩的芳心上,王萍萍那水汪汪的眸子迷离起来!
聂北抽出一只手来轻轻的摩挲着王萍萍那粉嫩的脸蛋儿,接着小声道,“萍萍姐姐,我们都这样了,你就放松一些让我占有你好不好?”
王萍萍现在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态度,只知道自己除了害羞之外就没其他了,特别是现在娘亲和父亲都在不足两米远的地方,自己却要被坏蛋聂北给、给……这情何以堪?但是坏蛋他柔情中带着霸道,自己说什么也没有用了,再说,自己也忍不住想再尝试一次消魂蚀骨的感觉。
王萍萍哀怨的望了一眼聂北后羞窘的望向双人床上的父亲和母亲,父亲那熟悉酣睡的脸是那么的模糊,母亲那羞赧、幽怨的眼神却是如此的清晰,王萍萍嘤咛一声别过头去,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