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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姊妹重逢画图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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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山近跪在宫殿门前,心中暗暗叫苦。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

    刚才在师叔体完精,把她活活射晕之后,媚灵就突然出现,告诉他,外面的师父已经醒了,正在大叫让他过去。

    伊山近赶忙清除掉,在媚灵的帮助下成为女孩之躯,飞快地赶过去,还是被韩玉琳痛骂了一顿,让他跪到门外听候发落。

    伊山近无奈地跪到殿门外的树下,初升的朝阳从山中升起,将光芒照射到他的身上。

    不一会,师父就在春凝的帮助下梳洗完毕,走出宫殿,怒视他的目光,彷佛要将他烧化一样。

    伊山近心中打鼓,不知道怎么又惹恼了这位师父,却猜出马上就要挨鞭子了。

    果然,韩玉琳咬牙打量了一阵,下令道:「脱去衣服!」

    伊山近听话地脱掉身上的女孩衣裙,露出了洁白上身,跪地等候鞭子打在脊背上面。

    韩玉琳僧恨的目光在他身上扫来扫去,围着他转了几圈,眼中的狐疑越来越明显。

    经历了夜里的春梦之后,她对他疑心大起,虽然也知道梦是做不得准的,可是心中的愤怒绝望总得有个发泄的地方,凭藉女性的直觉,她总想在这徒弟身上找出什么秘密来,不管那直觉是不是准确的。

    可是这徒弟脱光上身,含羞低头的模样明显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小女孩,倒是胸部有些发育,比上次自己洗澡时候见到的要大一点了。

    感觉到师父的目光在自己胸前打转,伊山近心里暗自庆幸,这些天他总是把体内的邪力驱一点到胸前,将胸部改造得大一点,更像女孩的身体,现在果然收到了效果。

    韩玉琳咬紧朱唇,沉思了一会,突然道:「把衣服脱光,一点都不准剩下!」

    伊山近吓了一大跳,从前挨鞭子只要打脊背就行了,而且有时不脱衣服都可以,现在怎么连都要脱,难道改打了?

    可是师父有命,不得不从。伊山近含羞褪去所有衣衫,一丝不挂地跪在师父面前,等候责罚。

    韩玉琳又围着他转了几圈,虽然不好将蚝首凑到他下面去仔细观察,可是看这小徒儿的样子,实在不像长着一根大的模样。

    但那梦境印象极深,无法抹去,韩玉琳蹙眉沉思半晌,还是不能决断。

    她咬咬牙,对身边惶恐的春凝下令:「转过身去!」

    春凝立即转身闭目,不敢多看一眼。

    韩玉琳伸出玉手,在伊山近大腿根处轻摸一把,没有摸到丝毫的痕迹,微微一怔,又将纤美葱指从位置向里伸去,遇到阻碍立即收回,轻捂着拿出锦帕,拚命擦拭手指,恨不得将皮都擦破。

    伊山近被仙女指甲轻刺,微有些痛楚,在心里轻嘘一声,松了一口气,却又警惕感大起:「她到底是怎么了,今天好像特别怀疑我的样子?」

    没有摸到鸡鸡,却在徒弟上摸了一把,韩玉琳颇觉有失身分,恼羞成怒,拿出皮鞭对着伊山近后背就是一下。

    脊背上出现一道肉槽,皮肉翻起,鲜血迸射而出,伊山近痛得大叫一声,身体剧烈震动,一头撞在地上,差点痛得满地打滚。

    听到他的惨叫,韩玉琳眼中闪闪发亮,颇觉兴奋,玉手抓紧皮鞭,漫天狂挥,打得伊山近痛彻心肺,惨叫声四下传开,震动山野。

    春凝吓得花容失色,看着这些天给予自己无尽快乐的可爱师妹挨打,心如刀绞。

    经历了这么多天的交欢缠绵,彼此吸吮过对方口中津液,不知不觉间,已将最深的情感系于师妹身上,见状顾不得许多,慌忙含泪跪地,磕头哀求道:「师父开恩,师父开恩!师妹身小力弱,会受不了的啊!」

    这个时候,伊山近已经痛得满地打滚了。闪」兄的皮鞭在头上飞舞,打得他身上到处血槽翻起,鲜血不住地流淌下来,将地面岩石都浸湿了。

    韩玉琳正打得起劲,突然被春凝劝止,不由大怒,飞起一脚将她踢翻,手中皮鞭翻飞,向着春凝打去。

    「啪」的一声,衣衫破开,雪白肌肤绽开,鲜血迸射。春凝痛得颤声惨叫,泪水滚滚而落,却被狠心师父一顿疯狂鞭打,也跟着满地乱滚起来。

    韩玉琳怒视着她的柔美面庞,想起在梦中她对自己的羞辱嘲笑,怒火更盛,更加大力量,拚命打向两个弟子。

    这一对可怜的师姊妹,衣裙不整地在地上滚动,惨叫声激烈响起,凄惨得令人不忍听闻。

    而那冷酷美丽的仙子,手挥皮鞭的疯狂模样,彷佛天生的虐待狂一般,美目中兴奋得闪闪发光,手中皮鞭漫天狂挥,地打在两个徒弟身上,看着她们痛得死去活来,心中充满了无限的快感。

    很快,春凝就痛得昏了过去。她不像伊山近那样挨惯了鞭子,被师父狂怒乱打,很快就支持不住。

    看到她躺在地上渐渐不叫不动,韩玉琳终于含怒强忍着停下了手,免得真的把她打死了。

    她随手一挥,一股仙灵之气扑到春凝身上,让她悠悠醒来,含泪爬起,跪伏在她脚下,颤声道:「师父开恩,师父开恩!」

    在她爬起的刹那,韩玉琳却从她被打破的衣裙中看到她的高耸,心中一动,喝道:「把衣服脱下来,一点都不许剩!」

    春凝不敢违令,含羞褪尽衣衫,露出了纤细柔美的雪白娇躯,跪伏在她脚下,一动都不敢动。

    韩玉琳蹙眉绕着她转了两圈,总觉得不对劲。

    上次春凝服侍她洗澡的时候,胸部还没有这么大,怎么这么短短时间,就长大了一圈?

    她狐疑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春凝,咬牙暗想:「难道这贱婢在外走动的时候,偷了男人,被人把摸大了?」

    既然刚才摸过了小徒弟的,也不在乎多摸一个徒弟。她站在春凝身后,突然弯腰伸手,向着雪股中探进手去。

    雪白修长的葱指,精准地拂到位置,向里轻轻一插,「噗哧」一声,直接就插进了里面,差点就没到指根了。

    「啊!」

    春凝痛得尖叫一声,师父留长的指甲刺到了花径中娇壁,刮得生疼。

    韩玉琳勃然大怒,飞快地从中抽出湿润手指,挥掌打在她的脸上,愤然怒吼道:「贱人!竟敢在外面偷男人,还冒充处子!」

    在春凝雪白的手臂上,守宫砂宛然红润,却不知是用什么法术,居然能将她的眼睛都骗过了。

    可是既已,里面的异状却是瞒不过去的,韩玉琳怒不可遏,拔飞剑就要斩她,嘶声道:「贱婢,还不将那野男人的名字说出来,给你留个全尸!」

    春凝掩面大哭,泪水滚滚而落,透过泪光,从指缝中偷看着伊山近,绝望想道:「师父一向讨厌师妹,如果知道这事跟师妹有关系,她一定会杀掉师妹的!」

    见春凝只哭不肯说话,韩玉琳气得几乎吐血,咬牙叫道:「你不肯说,那就去死吧!」

    伊山近却猛地扑过来,一丝不挂地跪在她的裙下,抱住美丽师父玉腿大叫道:「师父手下留情!」

    韩玉琳怒道:「你和这贱婢一直在一起,此事想必你也知情,快说,她的奸夫是谁?」

    伊山近急得满头大汗,拚命想着主意,惶声道:「师父,此处不方便讲话,我们到那边去,不要让师姊听到!」

    韩玉琳怒哼一声,勉强忍耐着,领着他走到宫殿里面,看这小徒弟一丝不挂走进来的模样,更是心生厌恶,杀心顿起:「这样的丑事,传出去有损本房清誉,不如把她们都杀掉,以绝后患!」

    她越想越觉得有理,美目中射出冰冷寒光:「百年前那场大乱,就是因为那两人失贞而起,如果不是那样,本宫岂会分裂至此!幸好压下去没有让外人知道,不然我冰蟾宫弟子哪还抬得起头来!」

    自从那次之后,各房对本宫女弟子看得都极紧,生怕会出什么事,也就是这几十年渐渐有一点松懈,可也未曾有过哪个女弟子失贞之事。如果玉字房突然出了这种事,以后就不用在本宫中抬头见人了。

    「只要说是她们被人偷袭杀掉,就可以把所有事情都推到破冰盟或罗氏的头上,想必不会有事。大不了我再去罗氏多杀些人,替她们报仇就是!」

    想到这里,韩玉琳杀意渐深,险些忍不住就要向伊山近下手,只是想知道奸夫名号,才勉强忍耐一时。

    她却不知道,那奸夫就跟在她身后,还没有穿衣服,的从腹中微微地探出头来,散发出奇异的气息。

    在上面,抹着一点仙药,本来这仙药是对身体大有好处的,也能增进双修之士的修练速度,但与她从前嗅入体内的草药味道融合,立成毒药。

    根据从《罗氏毒经》中得到的启发,媚灵配制此药,本来是想让伊山近把各道药材一点点地放在韩玉琳身边让她吸入,现在却不得不提前启用了。

    上抹着最后几味仙药,本是保命之法,尽量不用。现在情势危急,两人随时都可能被狠心师父杀死灭口,伊山近再也不敢留手,立即就用了出来,可是对能否毒倒金丹期的强大女修还是毫无把握。

    韩玉琳领着他走到宫殿中心处,随手布下摄声术,寒声道:「现在她听不见,你可以说了!」

    她转过身,看着一丝不挂的徒儿,却见小女孩的手含羞放在两腿中间遮掩,低头不语,不由皱眉,不耐地道:「快说!不然把你当同谋一起处死!」

    伊山近嗫嚅着正要开口,韩玉琳突然一怔,琼鼻微微抽动,疑道:「这是什么味道?」

    「是徒儿在外面见到的一种药物,其实是一个散修练制出来的,徒儿在外面遇到了他,他说要把这药献上本宫,还和师姊说了好长时间的话,据弟子看,他们一定是在……」

    伊山近满口胡说八道,努力拖延着时间,突然看到韩玉琳身子一软,几乎跌倒在地,又努力撑住身子,恍然怒吼道:「逆徒,你敢下毒!」

    说罢,一道剑光从她背后升起,疾斩而来,却是韩玉琳含怒祭起飞剑,就要斩落他的人头。

    伊山近眼中精光暴射,祭起狼牙棒法宝,抵住飞剑,微一用力,噗哧一声,从迸射出一根粗大,向着美丽师父晃动,情景狰狞骇人。

    韩玉琳大吃一惊,恍然喝道:「畜牲,原来是你破了她的处!」

    虽然如此,她还是下意识地扭头,不敢看他的,心中一阵作呕。

    面对金丹期的强大修士,伊山近丝毫不敢留手,立即祭起最强法宝,向着师父撞去。

    美人图凭空浮现,放射出万道金光,轰然撞碎韩玉琳匆忙布下的护罩,重击在她胸腹之间,将她撞得向后倒飞,口中鲜血狂喷。

    金光漫卷,向她扫去,狠命一吸,却无法将她拽入美人图空间。

    毕竟是高阶女修,就算与罗氏战斗的伤势未愈,又中了奇毒,在这么近的距离被实力强横的怯宝击中,还是不能轻易将她吸入空间。

    但韩玉琳所受伤势实在太重,伊山近本已是中阶修士的顶峰修为,控制这强大法宝得心应手,如此搏命一击,就是元婴期老怪也要手忙脚乱,在如此近的距离撞中躯体,已经是内脏移位,痛楚至极,眼前阵阵发黑,几乎晕去。

    高傲仙子在地上一滚,摔得狼狈不堪,见美人图又激撞而来,立即捏动法诀,喝道:「疾!」

    在冰晶宫殿中,本有防御阵法,只要她催动起来,就会有万道晶光暴射,将那长着大的奇异逆徒斩得粉碎,再也没办法对她造成危害。

    空气中,一道晶光掠过,轻飘飘地从伊山近头部上方射过去,丝毫无法对他造成伤害。

    这让她大吃一惊,美丽容颜上掠过惊愕神情,在诧异之间,突然看到大片法针疾射而来,如漫天蜂群般,迅速将她包围。

    此前冰宫的清洁工作都是由伊山近来做的,顺手破坏里面的一些法阵是很正常的事情,只是他到底不是非常清楚宫中设置,不能完全破坏乾净,因此才有这一道晶光射出。

    「起!」

    韩玉琳纤指挑动,疾速祭起法宝,放射出漫天毫光,将射来的法针挡住。

    但在慌乱之中,她的动作微慢,还是被一枚龙须针抢在光芒闪现之前射入,噗地刺入,让她痛得钻心,「嗷」的一声就尖叫起来。

    幸好她终究是高阶女修,灵力涌出,冲向破口处,法针飞射而出,咄地射向地板,发出清脆响声。

    那美妙如玉的纯洁,还从没有被人吻过,就被那刚炼制完成的龙须针刺入,几乎扎出一道乳汁通道来。

    一缕奇毒顺着迅速流入,渗入心房。冷酷仙子娇躯微晃,脸色赤红,只觉灵力大泄,一时提不起来。

    媚灵制造的奇毒,恰好针对冰蟾宫女修,让她难以抵挡,自此伤上加伤,毒上加毒,几样威力奇大的仙法都施展不出来。

    伊山近还不肯放过她,深知「打铁要趁热」和「趁她病要她命」的人间至理,驱动着法针围绕师父狂攻,目光凝视她头上的法宝玉镯,心中已经有了算计。

    那法宝不是别的,正是他炼制完成后命名为「月仙镯」的法宝,里面掺杂有他的精血,而且在炼制之时,曾做了一点小手脚。

    当初被罗氏修士追杀时,此镯虽然被师叔们收去,他们却认得是玉字房的法宝,很有道德地将它送到了韩玉琳的手里,让她睹物思人,不知流了多少相思泪。

    此次她与罗氏大战,常用的法宝大都损毁,只能拿着一些不太惯用的法宝迎敌,现在事出紧迫,随手就祭出了妹妹常用的法宝,以护自己周全。

    在伊山近的身后,宫殿门外,那可爱师姊正一丝不挂地扶树幽幽啜泣,看着师父和师妹的决死交战,悲伤惊恐万分,丝毫不敢插手她们的争斗,却不知道,以她灵力真阴炼制的法宝玉镯,就要对她敬爱的师父造成致命影响了。

    伊山近手掐法诀,一口咬破舌尖,噗地喷出漫天血雾,嘶声喝道:「疾!」

    仙法在灵力的作用之下送出,驱动血雾喷向月仙镯,精血吸引,破除防护,落到了月仙镯上。

    月仙镯随之大震,血色在镯上涌起,突然下坠,带着无尽威势,如泰山压顶般砸下,砰地砸在韩玉琳香肩上,将她打翻在地,口中鲜血狂喷。

    她见势不妙躲闪了一下,却还是被击破了护体灵光,浑身灵力大乱,再也无法释放出强大攻击仙法。

    美人图再疾速射去,重重撞在被针刺破的酥胸上,撞得一片黑紫,渗出血珠,散发出晶莹光芒。

    韩王琳哪受过这样的折磨,虽然强运灵力抵挡美人图发出的吸力,没有坠入图中,却也被撞飞出去,一边飞一边喷着鲜血,美目中惊怒光芒暴射,想不到这个小徒弟隐藏得这么深,实力居然高至中阶顶层,现在的自己受了重伤,恐怕已经不是他的对手了。

    「砰」的一声,她落在冰晶地面,喷出的鲜血将淡红晶体染得一片殷红,浑身像散了架一样,几乎痛得晕去,更无力再进行反击。

    「真的要完了吗?这孽徒、恶贼,居然混进我玉字房,难道是罗家派来的奸细?」

    她强撑着不让自己昏迷,美目无神地看着那边疾冲而来的清纯女孩,以及女孩甩动的大,强烈的恐惧从心底涌起:「春凝都被他破了处,如果我被抓到……」

    看到那根巨大,想像自己被那戮进贞洁,活活撕成两半的情景,韩玉琳吓得心胆俱裂,再也顾不得许多,纤手带着口中喷出来的鲜血,拚命拍在地上,嘶声尖啸:「疾疾如律令,起!」

    伊山近身形电射,眼睛兴奋闪闪发光,看着已经半死不活的美丽师父,想着内殿中的两位可爱公主,并想着将师父和师姊们放在一起快乐交欢的美妙情景,突然眼前红光暴射,几乎要将他的眼睛耀瞎了。

    他也是当机立断,立即收了美人图回防,月仙镯却仍向前砸去,将韩玉琳当场砸飞,仙骨都不知碎了多少根。

    强大力量同时涌来,将他也推得向后飞去,砰地撞断一根冰晶仙柱,身体飞出宫殿,远远地落向山谷。

    在空中,他努力睁开眼睛,透过呼啸山风,看到一丝不挂的美貌师姊也在尖叫着落向下面山谷,虽然知道这一下去只怕要被摔死,却浑身无力,无法召出法宝保护自己。

    春凝在风中哭泣悲吟,美目几乎要被山风吹得睁不开,心里痛苦恐惧,不知该如何是好。

    疾风掠过赤裸美腿中间,将她微湿的吹得一片冰冷,春凝含羞掩住,哭泣着念出法咒,唤出飞剑,将自己身体托住,免得被活活摔死,贻羞师门。

    不远处传来呼啸风声,她转过头,看到可爱的师妹正向深谷中坠落,一根大正在无力地甩动,像在进行着垂死的告别。

    她什么都来不及想,立即驾飞剑疾射过去,穿透狂风,一把抱住伊山近赤裸的胴体,看着鲜血从师妹口中喷出,脸色如白纸的可怜模样,不禁让她放声悲泣,泪水洒落在伊山近的脸上、胸上。

    伊山近感受着她冰肌玉肤的柔滑娇嫩,被她酥胸磨擦着胸膛,费力地睁开眼睛,看了她一眼,头一歪,晕了过去。

    美丽少女抱着他飞上山顶,一丝不挂地跪在宫殿门前,幽幽哭泣,脸色雪白,青丝散乱,模样凄美可怜。

    冰晶宫殿外面,笼罩着灿斓红光,形成坚固的防护罩,排斥着任何外人进入。

    在宫殿里面,韩玉琳已经重伤昏迷,而内殿的两个公主一直都没有清醒过来,再加上伊山近,现在唯一清醒的就只有春凝了。

    仙家美少女一脸凄惶,看看殿中昏迷的师父,再看看怀里不省人事的可爱师妹,想着师父和师妹们都已昏倒,只留下自己面对这残酷世间,不由放声悲泣,抱紧伊山近的赤裸身躯,哭得柔肠寸断,满心惶然,不知道将来该何去何从。

    许久之后,伊山近终于被她的热泪浇醒,费力地爬起来,看看四周的情形,轻叹一声,随手将师姊推倒,粗大顶开花瓣,「噗哧」一声插进了里面,奋力起来。

    这倒不是他欲火焚身,实在是身体太过虚弱,不得不如此来疗伤治病。

    治疗术他倒是会用,可是要说疗伤又快又好,没有一样能比得上双修之法了。

    顶住美少女,狂吸几下,将她的真阴吸入自己体内,协助疗伤。

    同时,他的大还不住,疗伤不忘快乐,实是他的良好习惯,没法改掉。

    温柔美丽的少女仰天躺在坚硬岩石上,抽泣悲呜,却被那根大磨擦蜜道,渐渐湿润起来,不自禁地颤声娇吟着,抱住伊山近的身体,哭泣承受师妹的奸,扭头看看殿里面昏迷的师父,痛哭失声,羞惭至极。

    等到伊山近在她中射出,费力地爬起来时,伤势已经好了一小半,突然随手一挥,召出美人图,向着师姊卷去。

    美丽仙家少女中流淌着,呆呆地看着自己深爱的师妹,美目中流露出伤心绝望神情,却不反抗,任由金光一卷,将她收入美人图。

    眼前景色变动,等到安定下来时,却已经是站在一座冰宫之内,看上去十分熟悉,就是她到过无数次的冰蟾宫大殿。

    一个美丽女子婷婷走来,身形妩媚性感,看着她的目光不断闪动,复杂难明。

    春凝却也顾不得那么多,扑倒在地,放声大哭,已是心碎肠断,隐约猜出真相,知道伊山近真实身分并不是一个女孩那样简单。

    媚灵凝视她许久,终于幽幽地轻叹,伸出温软玉手,将她揽在怀中,美目中却也忍不住微微湿润,现出晶茔光芒。

    在外面,伊山近虽然感觉到她们在美人图空间里面的行动,却没时间陪她们多愁善感,拚命拿出阵旗灵石,满山顶乱走,围绕着冰晶宫殿设下阵图。

    他刚才试了几次,都无法冲破防护闯进冰晶宫殿,焦急之下,只能和媚灵讨论决定,先把这个宫殿都吸入美人图再说。

    阵汰很快就布满山顶,将四四方方的小宫殿围在中间。伊山近深吸一口气,祭起美人图,将体内灵力源源不断向图中输送进去。

    天空中,美人图高高飘起,散发出灿烂金光,罩住整个冰晶宫殿,金红光芒相互交映,瑰丽奇异。

    伊山近陡喝一声,体内灵力狂涌而起,催动法诀,让金光向着宫殿卷去。

    美人图光芒大盛,几乎掩住了太阳光芒。在漫山大阵之中,金光灿烂夺目,将远处的山林都映得一片金黄。

    与此同时,美人图中的明月也光芒暴射,充满整个空间,所有人都被惊动,骇然对着天空灿烂明月,掩目不敢去看,彷佛那明月化为烈日,足以刺瞎人的眼睛一样。

    春凝也是浑身颤抖,抱紧媚灵不断悲泣,感觉到她身上有着奇异力量,吸引她的同时,又让她感觉到恐惧,可是现在却只能抱紧她来抵挡那孤单无助的恐惧感觉。

    明月灿烂光芒照耀之下,受光芒影响最大的自然是月中仙子,此时已是扑倒在明月中心处,玉手重重捶着明月,悲愤痛哭,嘶声尖叫道:「姊姊,姊姊啊!」

    彷佛在昏迷中也感受到孪生妹妹的痛苦,韩玉琳长长的睫毛下溢出晶莹泪珠,费力地睁开美目,却来不及反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整个宫殿拔地而起,向着美人图中飘去。

    天空中金光漫卷,飞起来的宫殿突然消失,已被整个吸入了美人图空间里面。

    伊山近一头栽倒在地上,不断地口喷鲜血,看着空荡荡的山顶,唇边带着一丝苦笑,终于忍不住昏了过去。

    皓月当空,将无尽皎洁月光送向空间各处角落。

    巨大明月前方,有一座小小的宫殿飘浮在天空中,晶莹透亮,散发着莹润红光。

    宫殿门内,一名高傲美丽的仙子望着明且中的凄楚美人,泪如泉涌,愤然捶地,放声怒骂着自己的小徒弟,恨得痛不欲生。

    她再怎么也想不到,所有一切的幕后黑手,竟然是自己最讨厌,最看不起的小徒弟,而自己有眼无珠,竟然被他骗了,男扮女装混入本门,不仅收了他做徒弟,连妹妹和徒儿都被他奸污了!

    她朝思暮想的孪生亲妹,竟然就被他藏在这邪异空间,整囗奸,喝下了他大量,早被干破,中盛过的比她能想像的还要多。

    明月中,一名和她容貌、身材完全相同的美丽仙子满脸都是凄楚神情,长袖掩面,痛哭失声,羞愤欲死。

    两姊妹隔着漫漫长空,互诉离情,虽然说得很是隐晦,但以韩玉琳的冰雪聪明,哪还猜不出妹妹这些日子的处境,不禁以头触柱,恨不得撞死在这里,免得再受这可怕消息的惨痛折磨。

    见她这模样,韩玉璃更是伤悲,羞得扑倒在地哭泣不止,紧夹,对里面充满的现状十分不甘。

    那宫殿如同淡红小星,星月中的一对孪生姊妹悲愤哭泣,泪如雨滴,洒向下面大地。

    彩云飘起,托着两个美貌仙子,向着上方飞来,与星月共成三角,遥遥相对。

    其中一个妩媚绝色美女,韩玉琳妹不认识,而旁边抱着她哭泣的美少女,她们却十分熟悉,正是本房弟子春凝。

    韩玉琳忍不住指着她愤然痛骂起来,口口声声直说要剥了她的皮,以惩罚她和奸细通奸,谋害师父的恶行。

    在师父的积威之下,春凝只觉得恐惧万分,一丝不挂的娇躯瑟瑟岭抖,抱住媚灵不敢抬头,泪水涔涔,浸湿了媚灵的高耸酥胸。

    媚灵微蹙娥眉,冷视着那边的冰宫仙子,随手一挥,大风涌起,直入宫中,将韩玉琳吹得东倒西歪,满口灌满清风,一时也骂不出来了。

    上方有光芒闪现,一个俊美男孩飘然落下,却是刚刚苏醒过来,进入美人图的伊山近。

    他已消除所有伪装,浑身上下一丝不挂,赤裸着健美身体,粗大高高挺立,却是一个完美男孩的模样。

    这模样令人着迷,春凝瞪大美目,隔着泪光痴痴地看着他,浑然忘却了一切,眼中只有他的绝美,深深地被他吸引。

    直到伊山近飘落到彩云上,抱住她深深一吻,春凝才清醒过来,哭泣地抱住他,颤声质问:「师妹,真的是你?你真的是男人,原来这一切都是骗我的?」

    她虽然单纯无知,可是被师父骂了这么久,也该知道些真相了,想到被自己喜爱的人骗了,连师父都因此而遭毒手,不禁她心欲碎,伤痛至极。

    伊山近搔搔头,有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

    那边的韩玉琳却痛骂起来,指着他破口大骂,将所有恶毒的话都向他掷过来,眼中凶光暴射,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割了他的塞到他嘴里去!

    伊山近听得心头火起,怒道:「好狠哪!想割我鸡鸡下酒?别做梦,死也不会给你吃的!」

    他愤然挥手,大风吹去,将天空中飘浮的晶莹冰宫吹得剧烈摇动,却吹不散冰宫周围的灿烂红光。

    伊山近咬牙祭起法宝,大力轰击冰宫,冰宫光芒依旧暴射,法宝也无法侵入。

    他的《烟客真经》修为一直保持在第四层,对于美人图的控制力也很强了,所以才能在法阵帮助下,吸入这座冰宫,并在周围布下禁制,防止韩王琳驱动它逃逸出去。

    冰宫中原有阵法,虽被他趁打扫时破坏得七零八落,却并未被完全破除乾净,所以才会被韩玉琳引动,以巨力将他推出宫中,让他因此而被撞伤,现在又启动备用法阵保护住冰宫,让美人图的法力只能困住冰宫,却无法透入冰宫禁制进去攻击敌人。

    这一段时间里,韩玉琳一直在努力调动体内灵力,努力驱除奇毒,治疗伤势,现在微有起色,立即候膝闭目,运起灵力,驱动仙宫向州冲去。

    周围禁制被剧烈撞击,整个空间因此大震,伊山近也心神震动,看着红光不断暴射撞击着空中禁制,担心她真的逃逸出去,心中大忧。

    对于这位师父,他总是有些畏惧,毕竟是高阶女修,不是他这中阶修士可以随便小觑的。

    「如果她真的逃出去,我就要有大麻烦了!不要说被冰蟾宫整天追杀,就是以后再也混不进冰蟾宫,不能接近殷雪霏,那我的大仇难道就不报了吗?」

    想起百年前冰蟾宫主殷雪霏一次次辱自己的恶行,伊山近钢牙咬碎,眼中也不禁湿润,就和自己的师父、师叔、师姊一样伤心得痛不欲生。

    在身边,美貌温柔的师姊仍紧紧拉住他,伤心地问:「师妹,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伊山近把心一横,突然推倒了她,骑在她窈窕诱人的胴体上,粗大顶开娇嫩花瓣,「噗哧」一声刺入了之中。

    春凝嗷地一声尖叫起来,本来已乾的被他这样强行戳进,痛得死去活来。

    更让她难受的是,这还是当着师父和师叔的面,被他的大插进贞洁,这不是明摆着说自己已经不贞洁了吗?

    长久未见的本房师叔,此时正在明月中用惊愕的眼神看着她,甫一接触此目光,春凝就羞惭欲死,掩面大哭,却无力抵挡伊山近的攻击,只能颤抖着承受暴烈,泪水滚滚,洒落彩云之上。

    旁边的媚灵已经掩面飘走,只留下伊山近骑着师姊,放肆大干,粗大在中插得泛滥,噗哧有声。

    这样的声音更让春凝羞惭的无地自容,想起自己对师妹这么好,却竟然受到欺骗,还连累了师父,更是痛苦至极,含泪抓住他的身体,悲愤问道:「师妹,你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

    「干嘛老问这个,让人怪难回答的!」

    伊山近有点不好意思地抱住师姊大干,顶在上狂猛吮吸,将她的灵力真阴吸出,进入自己体内。

    春凝虽然伤心,可是和他双修已经成了习惯,不由自主地就驱动师妹传授的方法,让真阴自动流入伊山近体内,又化为浩大灵力通过、蜜道流回体内,一边习惯性地挺起柔滑玉臀迎合,一边含泪问:「为什么骗我,为什么骗我?」

    「师姊好可怜,现在就只会说这一句了,是受的刺激太大了吧?」

    伊山近心里暗忖,干得更加卖力,吸取的灵力和真阴透过蜜道时,对春凝的刺激更强,让她玉体颤抖,爽得美目迷离,颤声娇吟起来。

    光芒在他们两个人身上闪现,渐渐化为光团,将他们裹在中间。

    这还是第一次有冰蟾宫的女弟子自愿与他在美人图中双修,伊山近心中欣喜,运起《烟客真经》大力吸取真阴入体,修行着烟客真经。

    春凝虽然法力低微,却是一直修练着最冰蟾宫法诀,真阴与灵力都是至纯。她哭泣着玉臀,被他吸取真阴无数,《烟客真经》终于有所突破,身上散发出灿烂光彩。

    就像一座小小的太阳在彩云上升起,照耀四方,将明月和仙宫都耀得一片通明。

    仙宫中,韩玉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两个弟子激烈交欢,早就气得死去活来,眼睛都红了,咒骂声更是激烈恶毒,口口声声骂道:「贱人、贱婢、浪蹄子!哪天落到我手里,一定把你们放在一起碎割而死!」

    伊山近听得身上都痛起来,看看自己和师姊都是满身鞭伤,不由旧恨新仇涌上心头,怒吼一声,挥手聚起狂风,向着冰宫攻去。

    红光笼罩仙宫,保护着它不受法宝攻击。但伊山近现在《烟客真经》刚刚升为五层,控制美人图的能力更强,聚集起的大风,就连仙宫法力也抵挡不住。

    疾风拧在一起,聚成风鞭,呼啸着透过红光,冲入仙宫,重重击打在师父身上。

    韩玉琳惨叫一声,玉体被打得向后翻滚,衣衫破碎,现出洁白胴体,肌肤上散发着莹润光泽。

    伊山近咬牙继续指挥巨大风鞭打去,「啪」的一声打在师父的酥胸上,漂亮的淡雅长裙被撕得稀烂,一对雪兔蹦跳出来,弹动不休。

    韩玉琳羞愤尖叫,拚命掩住胸口,嫣红却落在伊山近眼中,他不由得大乐,风鞭更是狂猛击去,打得她满身衣裙如雪片纷飞,雪白胴体不停地暴露出来,上面鞭痕宛然。

    韩玉琳拚命催动法力抵档,可是她现在伤毒在身,灵力低得可怜,那风鞭不停击打着她,痛得她满地乱滚,尖叫声刺耳响起。

    她时而抬起头,透过疾风,看到那个孽徒奸细正按着另一个逆徒,不禁恨得要死,虽然想要跳起来大骂,可是身上已经被打得半裸,只剩下一条短裤,实在没有脸面站起来,只能掩胸痛骂,气得眼泪都快流出来了。

    伊山近兴奋大笑,被师姊夹得紧紧的,欣赏着远处美丽师父的性感美体,更是如火,干得更猛,风鞭抽起来也毫不放松。

    春凝已经被他干得神智不清,颤抖地抱住他激烈迎合,爽得死去活来,玉臀不住扭动,享受大在里面撞击的快感,泪水狂涌,口中喃喃吟叫,可是心中终究痛苦侮恨,恨不得让把自己活活戳死,也好过对师父充满愧疚的痛苦。

    伊山近咬牙望着那边仙宫,粗大风鞭拧成一股,狂扫而去,「啪」地重击在师父上面,现出深深的血痕,想起自己挨打的时光,不禁心中大为解恨。

    丝制被风鞭搅碎,化为无数蝴蝶漫天飘飞,就算韩玉琳拚命夹紧美腿,也只留下了一片布片,遮掩着。

    紧接着,巨大风鞭狂舞而来,将她搅到空中,美腿也被搅开,碎片被风卷走,露出了娇嫩。

    虽然从前服侍她洗澡时看到过师父裸体,伊山近还是忍不住吹起口哨,双眼闪闪发光,盯着那里不放。

    韩玉琳摔落冰晶地面,掩羞愤欲死,怒视着伊山近,眼中火焰熊熊,杀气森然。

    伊山近大怒,喝道:「你还敢瞪我!从前我挨那么多次鞭子,现在都得让你还回来!」

    巨大风鞭扫去,将她的玉足缠住并倒提起来,伊山近又分出一股风鞭,向着狠狠一抽,立即血痕涌现,高傲仙子痛得放声尖叫,玉体剧烈扭动,充满了诱惑。

    外面覆盖的被风鞭狂拔,一下就卷起一大片,毛根处血珠涌出,更是让她痛得钻心,羞愤欲绝。

    那风鞭卷着,飞到伊山近面前,被他伸手抓住,在指尖搓了两下,皱眉道:「真是的,长这么多毛干嘛,怪碍事的,回头给你都拔了!」

    此言一出,本就重伤在身的韩玉琳气得胸口热血翻涌,再也支撑不住,仰天扑地射出一股血箭,一头栽倒在地上,昏了过去。

    月心处,她的妹妹看到这幅情景,也急怒攻心,尖叫一声「姊姊!」

    扑倒月心昏迷不醒。

    除了两个一直未曾苏醒的公主之外,玉字房的另一位女弟子也悲伤地流着泪水,美腿夹紧伊山近的腰臀,拚命让他插到最深处,仰天嘶叫道:「师妹为什么骗我!」

    在极乐中兴奋至极地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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