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妹子最新章节txt-----三年前,和异常地玩女人、有虐待狂、且酒精中毒的丈夫离婚的麻纪子,没有生孩子,过着悠闲自在的单身生活。龙腾小说 ltxsba.com与小她九岁的浦贺智也是姨妈和外甥的关系,智也是即将升任课长的银行菁英职员,从一年前开始,对麻纪子介绍的条件良好的相亲对象,连相片都没看过就拒绝,麻纪子问他不想结婚的理由,智也总是笑而不答。
麻纪子没有发觉这位英俊青年以和看相片时眼光完全不同的、充满欲情的眼神看着站在窗边的美丽姨妈的成熟**,哼着歌曲,下意识地摆动丰满的屁股和修长的双腿,从深蓝色的紧身裙,露出高开叉的三角裤线条,甚至可以看到分开双边的神秘肉沟。英俊的青年眼睛露出邪恶的光泽,端正的嘴角因淫邪笑容而扭曲,裤前丑陋地高高隆起。
「这里真好,景色和空气,和市中心的混凝土公寓截然不同。姨妈,让我搬进来住好不好?这麽大的房子,只住一个女人也太不安全了。」
听到智也带奉承的话,麻纪子的身体颤抖一下,下体的摇摆也立刻停止,和年纪相差很大的一个姊姊的独生子智也相差九岁,在麻纪子结婚前还叫她姊姊,麻纪子也把他当作弟弟疼爱,可是大学毕业後就职以来,就称她为姨妈,也变得很生疏,也就是从那个时期,相差九岁的姨妈和外甥互相把对方视为异性。
「原来智也不结婚的原因是我。」如今在屁股上明确感受到外甥充满**的视线,麻纪子紧张地将身体靠在窗边,假装欣赏窗外的景色。
「可以吧?我明天就搬来吧。」
和丈夫离婚後已七年,期间没有和男人同床,所以丰满**的深处突然出现搔痒感,心脏也随之猛烈跳动,紧身的三角裤压迫忘记许久的阴核,使她感受到**开始湿润。
「智也,不行的,有学生来这里,还有左邻右舍的眼神,我们看起来不像姨妈和外甥,你不怕被看成我的小白脸吗?这样你就更不能结婚了。」总算是用沙哑的声音回答,但又为自己说出不该说的话而後悔。
麻纪子在二年前为了消磨独居生活的无聊,利用自己是音乐大学钢琴科毕业的身份,在家里开钢琴教室,每隔一天的下午在家里授课,同时在宽大的客厅里以自己专业水准的嗜好成立编织教室。钢琴教室的对象是十多岁的少女,编织教室的对象则是二十到五十多岁的家庭主妇。如果智也搬来这里住,没有人会相信他们是姨妈和外甥的关系,连自己也不相信,所以绝对不能答应智也的要求。
「别人想什麽都无所谓。」身材高挑的英俊青年,自言自语似地说过後,来到姨妈的身後,抱住她丰满的身躯,双手从丝制的上衣上握住没有戴乳罩而富弹性的的丰满**,已经勃起的**在屁股沟上,火热的舌头在雪白的粉颈上舔舐,同时用热情沙哑的声音在姨妈的耳边说∶「从二十年前就喜欢你,所以不想结婚,姨妈┅┅」
麻纪子倒吸一口气,身体僵直不敢动,但推不开男人强而有力的手,而且此时智也的一只手滑落到耻骨和花蕊处抚摸。
「智也,不能这样,我是你妈妈的妹妹,不可以做这种事的。」房子里没有其他人,但麻纪子还是压低声音说话。到这时候才想到一直带着欲情的眼神,和每次外甥来过後就有穿过的三角裤及生理裤遗失的情形。
变成淫兽的外甥,用强大的力量把麻纪子压在窗边,撩起裙子和衬裙,抚摸大腿,从丝质的三角裤上,粗鲁地捏弄已沾上密汁的裤底。
「痛啊!~~不可以这样,放开我吧~~」此时麻纪子想起和其他女人睡觉後,烂醉如泥才回来的丈夫,拒绝他的要求就会挨打,剥光衣服、捆绑双手、遭受奸淫的痛苦情景浮现在眼前。
「我不会放过你的,想你想得快疯了,是不是要我像姨丈那样干你?」智也如野兽般吼叫,长裤和内裤同时落在地上,已经有分泌液溢出的**和坚硬的**,在大腿根上摩擦,又在三角裤上对正肛门和**来回滑动。
视如亲弟弟疼爱的外甥,现在突然变成凶暴的男人,更使麻纪子感到狼狈的是,他的话里暗示着丈夫的行为。
「你怎麽会知道的?」智也冷笑,双手开始爱抚充血的**和阴核,勃起的**陷入**里,几乎刺破三角裤。
「我看到了,就是所谓夫妻间爱的折磨,被捆绑又挨打,强迫插入姨丈巨大**的时候,哭叫的姨妈实在太性感了。姨妈是喜欢那样的**吧?从今以後,我会每天代替姨丈疼爱你的,现在去卧室里脱光衣服吧!七年来不像有爱人的样子,成熟的**想**想得哭了吧?姨妈也喜欢我吧?从你的眼神我早就看出来了。现在脱下三角裤,一面让我玩弄阴核,一面去卧室。不肯听从的话,就会把你绑起来羞辱。」
智也淫猥又残忍的话,使麻纪子的汗毛倒竖,子宫在下体的深处紧缩。和离婚丈夫的性生活被外甥偷看到,以为她是被虐待狂的**女人,这使得麻纪子深受打击,丈夫如今仍旧被收容在酒精中毒复原中心的附属精神病房。
婚後仅一个月,麻纪子就对丈夫失去了信心,在极度忍耐下渡过只有夫妻之名的荒凉时光。
麻纪子首先看到丈夫把亲生母亲当作女人玩弄,数年後,婆婆因车祸丧生,丈夫开始在外面玩弄女人或喝酒作乐,只是麻纪子能记忆的就有十五个人,都是酒吧和酒廊的女人,或是妓女等风尘女子。把这年龄和母亲相差无几的女人每天深夜带回家来喝酒作乐,并在麻纪子的面前**。
丈夫即使烂醉如泥,**仍未见消失,反而更异常地亢奋,麻纪子忍无可忍地想逃走时,丈夫就把她绑在房柱上,强迫她看他和其他女人的**行为,如果还反抗,就剥光麻纪子的衣服。十五个人中,有五人是双性恋,当着丈夫的面用假**玩弄麻纪子,也有女人来了後,要求麻纪子表演**。
那是对一个有正常身心的少妇难以忍受的地域,这种事情也没有办法告诉姊姊,只有痛苦忍耐。
几乎每一夜,麻纪子的身体受到丈夫和残忍女人的凌辱,但没有被虐待狂倾向的麻纪子反应冷淡,像一具尸体般躺在那里被凌辱。每一个女人都用嘲笑的口吻说同样的话∶「有这样年轻美丽、而且很紧的**,受到爱抚时却还不会有**,实在太可惜了,丈夫有外遇也是理所当然的。」
麻纪子能使自己年轻**的搔痒得到满足,只有在白天一个人**,或和署名喜欢的女人互相爱抚的时候。
在三年前的某夜,发生使她下决心和丈夫离婚的事件。那一夜,丈夫和最喜欢的酒吧老板娘,以及所谓酒友的好色男人,要麻纪子作陪。对除了丈夫之外,没有和其他男人交往过的麻纪子而言,这是很残酷的行为。遭受喜欢折磨美丽同性,在女同性恋中扮演男角的老板娘用皮鞭抽打,在陌生人面前哭着脱去衣服,只剩下内衣和三角裤时,麻纪子受到压制的心情,终於爆发。
穿着内衣跑出去,拦一辆计程车逃到姊姊家,数月後,麻纪子和丈夫离婚,过着安稳的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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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就在习惯单身生活时,发现曾被丈夫和那些女人凌虐的事实给她留下了後遗症,开始有了特殊的感觉使麻纪子惊讶。对丑陋**的厌恶和恐惧感并未消失,但和喜爱的美丽女子所做的同性恋,那种甜美的感觉在心底复苏。
麻纪子决定举办钢琴和编织教室的目的,就是在寻找同性恋的对象,如今已有六名同性的爱人。其中三人是学钢琴的学生,从十一岁到十五岁的可爱少女,由麻纪子扮演男角;但和另三名美丽而年长的有夫之妇时,则成为温顺的女角,每天都陶醉在同性恋的快感中。
所以,智也要搬来的话,只会造成不便,但又难以开口告诉实情,青年才俊的智也是自己的外甥,非常喜欢他,但也不愿因此破坏同性恋甜蜜生活;另一方面,和外甥发生背德的关系也觉得对不起姊姊。而今,只也不再是过去视如亲弟弟的美少年,而是发情的凶暴野兽,愉快地享受美丽姨妈的抗拒。
从三角裤边缘侵入的手指插入湿润的**中转动,另外的手指摩擦勃起的阴核。
「不要这样,求求你,我不是那种女人┅┅我就是受不了他的淫邪和残忍才离婚的,现在你又要我做那种事┅┅不行的,你妈妈会伤心的,啊┅┅不要。」
然而,年轻的淫兽只是发出冷笑声,在再哀求的姨妈身上更用力玩弄**和阴核。
「嘿嘿┅┅我早就想听姨妈这样性感的叫声,哭吧!那种声音只会使我更陶醉。嘿嘿,**的**是怎麽回事?实际上很想要**吧?不要勉强忍耐,我是什麽都知道的。和那些可爱少女和性感阿姨们搞同性恋,女人和女人玩也许不错,但对成熟的女人来说,最好的还是坚硬**,我是从小就想要和你**的,爱你爱得要死,所以不要在叫我去相亲了。」
热情求爱的声音,在脖子上吻的舌头在**和阴核爱抚的手指,不由得使麻纪子想起了几乎忘记的男人,从嘴里发出快感的哼声。
「这样很舒服吧?舒服得快要泄出来了吧?反抗是没有用的,就算是绑起来打昏,也要你变成我的女人。告诉你我的秘密吧,听了可别吓昏了,我从国二时就和妈妈**了,那个冷静而优雅的有夫之妇在浴室里诱惑十四岁的儿子,取代不回家的丈夫。」
听到可怕的告白,麻纪子简直不能呼吸,「你骗我┅┅我姊姊不会做那种事的┅┅」麻纪子尖叫後,紧张的全身开始松弛。
「这是真的,我可以给你看我们**的照片。妈妈大概是有预感吧,她对我说∶你喜欢麻纪子,我死後你可以和她交往。所以不要考虑妈妈,爽快地作我的女人吧!」
突然知道亲爱的姊姊和其子的畸恋关系,麻纪子感到有错愕。此时智也把忘了反抗的女人转过身来,贪婪地吸吮香唇,同时拉下三角裤和上衣。
麻纪子自成为单身女郎以来,只有在外出时才带胸罩,已失去反抗的力量,脑海里出现姊姊雪白**和少年淫糜交媾的情景,好像听到姊姊在带着艳笑说∶「麻纪子,没有关系,你就代替我和智也**吧,经过我教导後,这个孩子的技术非常好,他喜欢虐待女人,让女人哭泣,我也经常地狂叫。」
姊姊的影子消失,吻够的淫兽,端正的脸上现出微笑∶「自己脱,还是要我用皮鞭和绳子?」
麻纪子猛摇头後,像木偶般自己脱去裙子和同色的三角裤、衬裙,无形中又出现受丈夫暴行时的习性。三角裤拉到大腿上,以几乎**的身体,双手放在腰後低下头说∶「不要在这样明亮的地方┅┅带我去床上吧,在那里任你弄吧。」
低下头时,看到比丈夫更巨大的**,罪恶意识使麻纪子的嘴唇颤抖。
「你的身体和妈妈一样棒,偏上的**,和肛门的味道一定很美。现在先自己把它泄出来,妈妈每次在**前,一面**,一面说淫话,会叫∶「智也,我是坏女人,处罚我吧!把我捆起来打,用残酷的方法奸淫我的**。」就这样喊着,连续泄出好多次,我也要你像妈妈一样。」
在麻纪子成熟下体的身处,有什麽东西突然冒出来,和丈夫在一起时,只觉得痛苦和厌恶的事,不知为何现在却引发甜美的欢悦,自己都感到奇怪。
「不要,羞死了,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我自己会弄,但要在床上┅┅你不要折磨我,不要让我想起前夫,温柔抱我吧!不要捆绑,也不要打。」
麻纪子声音沙哑,手好像主动握紧富弹性的**,捏弄仍如年轻女孩般的粉红色**,另一只手在阴核和**上爱抚。被丈夫强迫这样弄时会厌恶得起鸡皮疙瘩的**,现在却能使她产生陶醉感,在丈夫和他的女人面前**时,无论如何都不会产生快感,只有靠演技假装泄身的样子,可是现在真的兴奋了。
「我是真的爱上智也了,是有罪的女人,姊姊,原谅我吧!」麻纪子在心里诅咒自己的淫荡,同时向死去的姊姊道歉。麻纪子忍不住把手指插入**的**里挖弄。以三年没有把自己的**暴露在男人的面前,这时的兴奋使她头昏脑胀,**夹紧手指,忍不住发出甜美的声音。
麻纪子脑中又出现姊姊的**和智也交缠的样子,从插入手指的**溢出浓浓的蜜汁,流到大腿上。犹如典型贤淑家庭主妇的姊姊,偏偏是亲生儿子的xìng奴隶,虽然不愿相信,但智也不像用这个做藉口以撒谎来诱惑麻纪子。
母亲和儿子、父亲和女儿的**,在编织教室也常成为话题。事实上,和麻纪子有同性恋关系的岩元雪代,就坦白说她在浴室里受到十五岁儿子的奸淫。
钢琴教室的美少女之一玲奈,从实岁左右就受到生父的**,十二岁生日时就在母亲面前被父亲夺走处女,这个父亲与女儿的不伦关系,据说一直延续到现在。
还未满十二岁的真奈,和母亲也有同性恋关系,他恨父亲野兽般的凌辱,每一次都在麻纪子的怀里哭泣。在着名的私立大学任教授的父亲,每天晚上让妻子和女儿当面进行**,兴奋後就**,现在竟把学生带回家来,和玩腻的妻子**,是十分残忍的淫兽。
四十二岁的成熟女人雪代,是主动诱惑儿子,沉迷在禁忌的关系中,而且是变态的被虐待。在三名和麻纪子有同性恋关系的成熟女人中,只有岩元雪代坚持当女角,喜欢被捆绑殴打,女人间的**用假**,必须使用特大号的才能够满足,丰满的**和屁股,经常有红色的鞭痕,脖子颔手腕、脚踝一定有绳子捆绑的痕迹,所以即使是夏天也穿着着长袖的衣服和袜子。
遇到麻纪子比男人更热情的性技,雪代在淫声浪语中,把与儿子的性行为暴露出来∶「麻纪子老师,那孩子太好了,现在和丈夫**已经不再有**了,你没有孩子,可能不会了解作儿子的xìng奴隶的心情,我不知道有多少次企图自杀,而今,没有那孩子我实在活不下去了,越受折磨就越兴奋,我是坏女人,所以请老师处罚我吧。我喜欢同性恋,也爱老师,所以请不要抛弃我,有一天会在你的面前让那孩子和我奸淫。」
在变态的**痉挛中,雪代总是这样淫糜地好叫着,即使是不能爱的儿子,也能爱到此一地步,使得麻纪子有羡慕雪代,因为儿子也是男人。麻纪子没有把离婚的原因告诉任何人,所以能装出为嫉妒疯狂的男主角,毫不留情地像前夫那样凌辱雪代丰满成熟的**。看到雪代受到性凌辱,还这样淫荡欢乐的样子,想到自己如果也是顺从的被虐待狂的女人多好,这样就能接受丈夫的爱了。
现在在外甥智也的好色眼光注视之下,被迫表演**,以前丈夫要求时,只有厌恶和屈辱感的是,竟然觉得甜美和喜悦,比起受到皮鞭威迫时屁股扭动得更厉害,不停地流出蜜汁,使**的手指发出淫糜的水声,歇斯底里地发出快感美妙的呜咽声。
智也眼神很冷酷,但也带来强烈的快感∶「是不是很舒服?快泄出来吧,妈妈以前都是露出这样恼人的表情呜呜哭泣,事实上,女人的同性恋不过是骗自己的陶醉。还是爽直地说「让我作你的女人」吧!女人的阴核再硬也进不了**,只能在外面摩擦罢了。」年轻的淫兽用邪恶的声音说,同时搂抱快要达到**美丽阿姨的细腰,带到大壁镜前,手指插入肛门里搅动。
「别说了!不要说出那麽淫邪的话,不要让我想起那个男人┅┅智也┅┅」
如此哀求的同时,麻纪子的身体不停扭动,流出大量的淫液,究竟不忍看到镜中自己和外甥的模样,翻转脸哭泣着。
「为什麽会这样好?真不敢相信,若在过去┅┅绝对不会濡湿,只是假装泄出来,现在却感到这麽好┅┅身体好像快要融化了。」麻纪子陶醉在被强迫的快感中,现在明确感受出使雪代陷入异常的原因。
「姊姊,原谅我吧,我要和智也**,我觉得只要和他作,就能忍受任何淫邪的事,能代替姊姊作他的奴隶。」焦模糊看到镜中的自己,好像是姊姊的影子,悸动异常昂奋,感到目眩。
勃起至及的阴核脉动转至手指上,出入另外两根手指的**,猛烈痉挛和收缩。随着麻般的快感,肛门受到第一次玩弄时候的痛苦又复苏,呜咽声更高昂。
在那个受诅咒的夜晚,丈夫最喜欢的爱人之一,也就是涉谷会员制俱乐部的妈妈桑香苗面前,侵犯麻纪子拼命抗拒多年的肛门处女。对美丽同性相当冷酷无情的女同性恋者,对男人是顺从而善於性技,这个妖艳的雌兽把麻纪子带到俱乐部的地下室,用各种手段使哀求和反抗的麻纪子屈服,由丈夫占有肛门的处女。
在丈夫和他所爱的女人面前受到凌辱,麻纪子有过好几次这种经验,但还是忘不了那一夜在地下室所受到的痛苦,屈服於皮鞭和针,以及用打火机烧**和阴部的痛苦,麻纪子不得不哭着请求肛交。
香苗用手握住丈夫勃起的**,插入麻纪子的肛门内,巨大的**终於插入後,香苗用手操纵****,这样不断地**时,香苗残忍的手还不断地爱抚麻纪子的阴核。
可是,肛交只是使麻纪子感到痛楚,对正常的**也只有厌恶和痛苦的麻纪子当然不会产生喜悦的蜜汁,在那淫邪的jīng液注入身体之前,还一再受到香苗用舌头和指头的爱抚,麻纪子精疲力尽地昏过去。在失去爱情的夫妻性生活中,加入新的凌辱及肛交,使麻纪子下定决心离婚。
然而,现在的麻纪子受到外甥智也玩弄肛门,还产生快感,同时进行**,女人只要是和心爱的男人,就能忍受任何的虐待和凌辱,而且感到喜悦的吗?
因为沾上黏液而滑润的坚硬**,在麻纪子大腿和扭动的屁股上摩擦,淫语在耳边回荡,像魔鬼的诱惑,玩弄肛门的手指益发凶暴。
「泄了吧,屁股也很舒服吧?我知道姨丈经常玩弄这里的,女人最感到舒服的就是被儿子奸淫,其次就是有两个男人同时从前後插进去,对不对?你的屁股比妈妈小,但很有弹性,是很好的屁股。有一天,我会让你的同性恋对象少女舔你的阴核,同时我和你肛交。」
「不要,原谅我的屁股吧!求求你,在床上温柔地**吧!我愿意代替你妈妈,只求你不要折磨我,啊┅┅好好┅┅不行了┅┅要泄了┅┅」发出达到**时的叫声,麻纪子的上半身向後仰,身体无力地跌坐在地上,这是在丈夫面前从未有过的甜美的屈服。
在喘气和呜咽的半张开的嘴里,插入坚硬的**时,麻纪子的嘴唇和舌头不住地吸吮,能不产生厌恶感而吸吮男人的**,这还是第一次。想到现在在嘴里颤动的**曾经使姊姊疯狂,不由得心生亲切感,真心地希望受到这个**的奸淫,於是麻纪子忍不住抱住外甥强壮的屁股,不断地扭动着下体。和丈夫共处,只是屈辱的前戏,现在充满喜悦感。
「好不好?我是不是比你妈妈弄得更好?如果不满意请告诉我,我会有进步的。」或许是麻纪子的热情使智也有了感受,抱紧她的头猛烈摇动∶「啊┅┅好极了,和妈妈完全一样。」
「我好高兴,你可以射在我的嘴里,我会吞下去。也插入我的**里吧!从今天起,我要做你的妈妈。」
**的颤动突然激烈时,智也立刻离开身体,双手捧起姨妈妈刚露出陶醉表情的脸,贪婪地热吻。
(3)
「妈妈,我们去床上吧。」
「好啊,要温柔地抱我,妈妈会顺从你的,但不要做残忍的事。智也┅┅」
姨妈和外甥,此刻彼此承认是母子,使背德的**燃烧得更炽烈,麻纪子对七年来未曾有过的性戏充满了期待感,智也则是因终於能达到小时候的愿望而感到狂喜。
「啊┅┅妈妈,我已经忍不住了,开始吧!我会把妈妈碍到最高,让你全身瘫痪。」
充满凶暴欲情的智也的声音,听起来好像已离婚的丈夫,刹那间使麻纪子感到惊慌。
「姊姊原谅我吧,我要和智也**了,我要作他的母亲,把身心献给智也,这样或许能使我忘记以前的一切,姊姊,请你明白,我要代替你。」
恍惚中,麻纪子彷佛看到亡姐露出艳媚的笑容说∶「好吧,我答应,因为智也始终爱着你。可是麻纪子也许无法忘记丈夫,可能会更想起他,因为智也最喜欢在床上折磨和虐待女人。」姊姊露出生前从未看过的性感魔力笑容之後消失。
「还不快一扭动屁股向前走!」
那种残忍的口吻,和毫不容情玩弄阴核的动作,使麻纪子想起丈夫,好像证实了姊姊刚才的话,智也凶暴而充满**的脸,很像前夫,痛苦而耻辱的回忆,使她发出悲鸣的声音。
在床上,丈夫会要求麻纪子采取淫邪而不自然的**之事,当麻纪子反对的时候,丈夫常用淫秽的口吻描述姊姊绚子的美貌和成熟的**,就好像真的品尝过姊姊**的魅力,描述得生动而淫糜。麻纪子在那时是认为丈夫用这种办法让她产生嫉妒,所以就更厌恶丈夫,现在回想起来,姊姊已成为丈夫淫猥下的牺牲品。
现在像录音机一样,丈夫冷酷的声音在麻纪子耳边说话∶「要不要在姊姊面前,让你完成做妻子的任务?还是你只会反抗,而又冷感,所以用姊姊代替你,你觉得哪一种比较好?」
麻纪子无法忍受丈夫的胁迫和恐吓,只好采取丈夫要求的姿势,强奸似的**,当然她的**只是感到痛苦和屈辱。
现在麻纪子是由外甥智也搂着走向床,阴核受到男人手指的玩弄,湿润的**也受到挖抠,觉得快要泄出来了,溢出的蜜汁经过智也的手指演出靡靡之音。
「女人敏感的**,果真因不同的男人而有所改变吗?」智也露出淫笑说。
曾经看到麻纪子被丈夫虐待的情景,说起来,那个时候常遗失三角裤和生理裤,原以为是附近的色情狂偷的,其实,真正的小偷是外甥智也。
受到男人手指玩弄的阴核和**,此刻火热得几乎要融化,麻纪子忍不住前後左右地扭动屁股,过去受到丈夫和他的女人玩弄时,不曾溢出这样的蜜汁,阴核也没有如此膨胀得要破裂,麻纪子把颤抖的嘴唇,贴在智也的胸膛、腹部、大腿。
「智也勃起、振动的粗大**,就是这个东西进入姊姊的**里,我能想像那是多麽得痛快。从今天起,智也是我可爱的儿子,请姊姊不要嫉妒。」从麻纪子嘴里露出呻吟般的浪声,这是在新婚时才有过的甜美声。
「妈妈,舒服吗?尽情地哭吧,不是想和我**吗?要好时说出来,不想让我玩弄吗?」淫邪的声音进入耳里,火热的舌头在脖子上蠕动,然後吸吮勃起的**。
「啊┅┅为什麽这麽好┅┅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会这样。没错,我是想和智也**┅┅妈妈希望受到你的凌辱┅┅把我绑起来打吧!折磨得让我疯狂吧!我的**和肛门都是你的,我要做你顺从的奴隶妈妈。」
麻纪子揉搓着曾使姊姊疯狂的粗大**,用沙哑的声音道出禁忌的爱情。继续扭动屁股,手指玩弄**,这样陶醉在罪恶的喜悦中还是第一次。
「让我泄了吧┅┅让妈妈罪恶的**融化了吧┅┅在床上用这个又硬又大的**折磨我吧┅┅啊,我不行了┅┅」曾强迫说的话,现在能从心中顺从地说出来∶「还要狠狠地玩弄我的阴核吧!」
「会让你泄出来┅┅哭叫吧,**的女人。」野兽般的声音,三根手指插入**内,拇指压迫勃起的阴核,另一只手的食指深深插入菊花蕊。
「啊┅┅太残忍了┅┅不过很好┅┅妈妈要泄了┅┅唉呀┅┅吸吮我的**吧┅┅」**被智也咬到的刹那,麻纪子的上半身向後仰,在颤抖中达到**。
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有**内的嫩肉不停地痉挛,流出浓浓的**。
「抱紧我吧┅┅我爱你┅┅插进来吧,像以前和妈妈那样┅┅」麻纪子梦呓般地说着,掂起脚尖,拥抱智也的脖子,把自己的**和肚子紧紧贴在结实的肌肉上,贪婪地享受热吻。
智也像要把姨妈的舌头咬断般地吸吮,用勃起至极的**摩擦**的**,喃喃地念着禁忌的淫声浪语。
刚刚才泄出来,可是和男人摩擦的阴毛、阴核,受到快感的刺激再度勃起,真心地想以後绝不再把智也交给其他的女性。
「以後绝对不再提相亲的事了,因为我就是你的女人。」
「知道就好,我从十五年前就想要姨妈了,你就做我的妈妈吧!」
相爱的姨妈和外甥又热情地接吻,充满欲情的身体在一起摩擦。
「我会做你的妈妈,做你的xìng奴隶,一直要你爱我到不是女人为止。你不可以抛弃我,若是和其他女人**,我就会自杀,只要是你,再残忍的虐待我都会忍耐,你试试看吧。」
此时的麻纪子没有发觉,智也英俊的脸上有邪恶的笑容一闪即逝。
「那当然,因为你是我妈妈的妹妹,我也没有忘记这个丰满的**曾经受过姨丈残忍的调教。现在要自己玩弄**,同时扭动屁股。」冷酷的淫兽,抱紧麻纪子的细腰在耳边轻语。
「我不要自己弄,你来弄吧!」麻纪子又想起丈夫那些女人强迫她**的情景,哀求的声音有些沙哑。
「不行,妈妈要自己来弄,我想要看妈妈哭着**的样子。有一天,也会让你在那些喜欢同性恋的女孩子面前**。绚子**时,如果用皮鞭抽打**和屁股,就会淫浪地哭叫。」智也发觉,自己直呼母亲的名字时,嘴角露出魔鬼的笑容。
「那个**又有被虐待狂的女人每一次都对我说,在**时要叫她绚子,我却故意叫她妈妈,不要忘记是和儿子**,罪恶意识使妈妈更昂奋,**也就更加紧缩。姨妈,你也很快就会了解这种情形的。」
对智也的无比冷酷,麻纪子的子宫不由得收缩,引发病态的**。他不但要征服姨妈成熟的**,还要让来参加钢琴教室和编织教室的美少女以及成熟的女人,成为他发泄**的奴隶。
已离婚的丈夫,只不过想使妻子变成顺从的xìng奴隶,但智也和生母都分享背德的快感。在残忍性与罪恶的深浅上与丈夫全然不同,然麻纪子已产生和姊姊相同的淫念。虽然有些害怕,但仍要投入那过去那麽厌恶的罪恶深渊中。
搂抱细腰的手突然在丰满的屁股上拍打,火烧般的疼痛,使麻纪子的手不由得抚摸自己的**。被拖去卧房时,麻纪子的手指在**的**上摩擦,如**般地扭动屁股。
「啊┅┅好┅┅但不要让我泄出来┅┅」
丈夫在和麻纪子**前,至少也要让麻纪子用不同的姿势**三次以上。智也是不是也这样呢?残忍的男人是不是都喜欢看女人**呢?
不过,现在的麻纪子不需要像以前那样假装达到**,深深插入两根手指的**括约肌收缩痉挛,阴核亦随之颤动。想到将要接受的种种淫虐课程,就兴奋得快要泄身,头昏脑胀。很想从镜中看到自己双手绑在背後,被强迫奸淫的模样。
「这种春情真性感,和妈妈一模一样,不要忍耐,想泄就泄出来。女人可以泄很多次,这是男人最羡慕的地方。只有和女人相互舔与摩擦,只会积存**而已,是不是想念离婚的姨丈了?成熟的**每晚都会暗自哭泣吧?」
恨不得用手塞住耳朵的话,如今会刺激身体的**。
「不┅┅我再也不会想起那个酒精中毒的野兽。求求你┅┅智也┅┅在妈妈泄出来之前,插进来吧┅┅」
卧室的房门打开,看到铺着粉红色床单的双人床,那是和三个美少女、三个年长的成熟女人做同性恋的地方,麻纪子这时才勉强忍住没有立刻泄出来。
不知何时,智也拿来放在床上的女同性恋用器具,麻纪子见状,兴奋得心里怦怦跳。一捆麻绳、发出银色光泽的手铐、有铁炼的蓝色狗环、有「九尾猫」之称的穗状鞭、在根部还有阴毛和阴囊的假**、专门用来夹**和阴核的夹子、约五公分长的大头针、用来夹紧**的弹簧夹,以及皮制、胶制手套等等。
「妈妈,看到这些怀念之物,**搔痒了吧?老实说出来吧,首先想用哪种东西?」
麻纪子倒抽一口气,转开脸,每一种东西都是丈夫及其爱人喜欢用的淫具,使她几乎要忘记的痛苦和羞耻感又出现在心头,子宫随之痉挛。想到这些东西曾经用在姊姊的**上,渗透出淫液、泪水和鲜血的时候,除厌恶感外,还产生强烈的爱欲。
姊姊绚子就是让心爱的儿子使用这种东西,产生痛苦和喜悦,忍不住疯狂哭泣;可是妹妹厌恶这种异常行为,反抗丈夫而离婚,如今却和过世的姊姊一样,要经由智也的手沉迷在淫邪的快乐中。
智也把麻纪子推倒在有很多淫具的床上,**和腹部碰到那些淫邪的器具,麻纪子的全身汗毛倒竖,不由得发出惨叫声∶「不要这种东西虐待我,我会让你**┅┅只能把手绑起来┅┅」
麻纪子对钢琴教室的美少女是扮演男角,但和编织教室的成熟女人则扮演女角,当和四十二岁的织穗和三十六岁的绢代,就允许她们使用绳子和假**。所以对以前那样厌恶的虐待狂行为,现在已经习惯,只要用绳子把手绑起来,**就会湿润。
智也发出冷酷的淫笑声,抚摸扑倒在床上姨妈的雪白屁股,手指进入很深的屁股沟,在**的**里发出淫糜的声音,两个**都紧缩。
「你的**很美,淫液也很多,勃起的阴核够硬,敏感度也很好,後面的洞一定会有很好的滋味。拿起假**和皮鞭闻一闻,有没有妈妈的**和月经的味道?遗憾的是没有让妈妈和姨妈在我的面前做同性恋,看这样子,需要找一个性感的成熟女人代替妈妈的角色了。」
年轻的野兽从姨妈的身下拿出假**和皮鞭,在姨妈的脸上摩擦,原为褐色的皮鞭发出黑色的光泽,也有皮以外的异味,姊姊绚子在有月经时大概也受到凌辱,所以假**发出异味。和实物相仿、连阴毛和阴囊也有的假**,也是皮制的,约三十公分长,**和茎干也有一般男人的手臂粗,是巨大的拷问淫具,只是看了,全身便会发毛、子宫里感到疼痛。
那样文雅的姊姊会插入这种丑陋的淫具,还欢喜地哭泣,真叫人难以置信。
在假**根部有同性恋男角使用的皮带,使麻纪子想起雅代和织穗爱用的褐色塑胶制电动**。
「妈妈最喜欢把这个插入**内,同时用皮鞭抽打**和屁股,哭着连续泄出好几次。还要我插入肛门内,虽然很痛,但是只要用过一次,就会迷上其中的味道。」
「我不要┅┅会裂开的┅┅」巨大的淫具贴在身上的感觉,使麻纪子的脸颊抽搐。想到这个东西刺入稚嫩的**和屁眼里,不知是什麽样的痛苦,吓得头昏脑胀。
麻纪子还没有生育的经验,对於成熟女人的**能容纳婴儿头部大小的物体还没有实际的感受,丈夫没有插入过比自己的**更粗大的东西。只有一次,因爱人的再三要求,试过把拳头插入的动作,那个做过艺妓的女人骑在哭叫的麻纪子的脸上,把**的**在麻纪子的嘴上摩擦,忍不住痛苦和恐惧,当丈夫的拳头进入**时,麻纪子昏了过去。
现在在麻纪子嘴唇摩擦的皮制**看起来比拳头还大,她身体不停地颤抖,可是阴核膨胀到极,还因搔痒感而蠕动,有双指挖弄阴门,还溢出淫液,使麻纪子感到不可思议。
智也又发出可怕的淫笑声说∶「你不用害怕,就算是十五岁的小女孩也能承受,把这个东西用在和你同性恋的女孩身上,一定会痛快得发狂。这是我到德国分公司出差的时候,特别买回来给妈妈用的。这种皮真好,会紧贴在**的黏膜上,吸收**,膨胀得更大,还可以把牛奶放在阴囊内,用遥控就像shè精一样喷出来,把春药浸透皮里,能让女人痛快得死去活来。等你习惯以後,就让你和同性恋的可爱少女一起玩这个东西。」
麻纪子只有哭泣,没想到外甥比丈夫更残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