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新言是他爸的独生子,也靠着造孽钱来尽情玩乐。更多小说 ltxsba.com
高中毕业的那年,凭他爸的财势混到了一个洋机关当小职员。从此满嘴的洋径滨英语,中国人听不懂,外国人听了也似懂非懂,还好小职员平日所要用的语汇不多,马马虎虎总算混得过去。
身在洋机关服务,当然也要学洋人的排场,首先他向父母吵着买了一部私家汽车代步,而他父母心目中,儿子在洋机关服务,已是出人头地,傲视同胞,所以邓新言的任何要求,都是有求必应。
邓新言开着私家汽车,风驰电掣,大有不可一世之慨。
邓新言上班不到一个月,与打字小姐凤喜已打情骂俏,热络异常。
陈凤喜是台湾人,由於亚热带女孩子早熟,两个**大得出奇,三围毕露,走起路来,臀部摆动得幅度之大,令人咋舌,同事们背後都叫她**。有时她自己听见了,也是充耳不闻。
其实凤喜不但骚,而且浪,其作风就像荡妇**,早就与洋人搞七捻三,洋味道不知尝了多少次。虽然洋人**够大,但多数的**技巧不够,久而久之,陈凤喜对洋鬼子兴趣并不高。
正好邓新言向她搭讪进攻,凤喜想∶「这小子一身肌肉结实,一张俊脸讨人喜爱,可以玩玩。」
「凤喜,晚上有空吗?我请你看七半,丽都电影。」邓新言笑嘻嘻地邀请她。
「七半吗?没空。」凤喜忸怩作态漫应着。
「唉哟!人家第一次请你,好意思不赏光吗?」
「什麽好意思不好意思,人家五回家,七半又要赶出来,穷紧张,我才不去!」
新言顿有所悟,忙脱∶「这样下班你别回家,我请你吃饭,再去看电影,好吗?」
「这个嘛!我考虑考虑。」
「别考虑了,我们一言为定,下班我在门口等你。」说罢,满得意似地走回他自己的办公室。
凤喜面呈悦色,望着新言的背影消失,心想∶「小子倒满解人意,等会够你瞧的,姑奶奶不过足瘾,才不与你罢休!」
多情郎(a2)
一辆一九九○年的流线型轿车停在大同路一家观光饭店的停车场,车上走下一对青年男女,男的穿毕挺西服,头发皮鞋晶光闪亮,挽着一个穿着露胸洋装、足登黑色高跟鞋女郎,昂然进入观光饭店的大门,看门的小僮鞠躬为礼。
进入餐厅,侍者送上菜单。新言与凤喜耳语後,便要了四菜一汤、一瓶萄葡酒。
一会,侍者送上酒菜,新言为凤喜倒满了一小杯的红花萄葡酒,新言自己也倒满了酒,尊重其事举杯道∶「庆祝我们初次共餐及你的赏光,乾这一杯,算我敬你。」
凤喜稍为忸怩一下,便豪爽的乾杯了。
新言心怀鬼胎,心想把这小妮子灌醉了,才有戏唱。其实凤喜的酒量并不比新言差,新言殷殷劝酒敬菜,不到一个时辰,一瓶酒就已经报销了。
新言已有八分醉意,而凤喜面色红晕,益发妖艳动人。新言一双眼睛在凤喜身上打转,状似失魂落魄,直到侍者送上饭来,新言才恢复神态。
凤喜只吃半碗饭,就推说吃饱了,擦一擦嘴巴,新言趁机说∶「亲爱的,对不起,我酒喝多了,头有痛,我们到房间部休息一会儿好吗?」
凤喜微微地一笑,不加可否。新言见对方并无异议,随即到账台付账,挽着凤喜走向房间部,便开了一个套房。服务生送上茶水,就带上门出去。
新言将凤喜拥在怀里亲吻,从接吻技巧上,凤喜知道新言并不嫩。新言吻着吻着,手也不老实,伸手插进凤喜洋装上衣,摸到**,好硬、好大、好圆,真是令人爱不释手。新言尽情地捏着奶头子,揉、搓、捏,真是乐在其中,美妙感受,笔墨难以形容。
而自己的**此时早已翘得高高的涨得难受,乃抽出右手把凤喜洋装钮扣解开,脱去上衣低头一看,打个寒颤,下面**更为冲动,好像要突裤而出。
原来凤喜未戴奶罩,两只白嫩**大而圆,奶头红得像颗萄葡,凭这一对肉球,假使公开展览的话,保险门票早在一个月前就抢光了。
新言忙不迭的把凤喜平放在床上,自己以最快的速度脱光衣服,一跃上床扑在凤喜身上,口里吸吭着一个奶头、一手把玩一个**。
少顷,新言一窜身凑在凤喜身边说∶「凤喜呀!人家说你时常尝洋味道,洋人的**真的有多大?」
冷不提防,凤喜猛力地一推,突地坐起,一手拿着洋装上衣往身上套,沉着脸、翘着嘴骂道∶「你妈才时常尝洋味道!洋人**有拳头大,弄死你妈,乱**!」说罢,扣好扣子,就要向外走。
新言一看凤喜生气,急忙拉住她,一面低声下气赔不是∶「亲爱的凤喜呀!
我因为太高兴了,一时口不择言,说错了话,得罪你,请你原谅,以後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哼!你这小子存心污辱我,还说一时失言,鬼才相信!」凤喜不屑的反驳着,一屁股端坐在床沿上。
新言见眼前形势可以挽回,便曲意认错,煞有其事的说∶「凤喜呀!我确是一时不小心说错了话,假使存心污辱你,我就是王八。」
「那还要说吗!你妈喜欢洋人**大,弄出你来,你早就是王八了。」凤喜发着脾气,一丝不让笑骂着。
新言灵机一动,摆出唱平剧的架式,用京片子道白曰∶「适才言语不慎,冒犯小姐,此乃我的不是,望祈小姐海涵,我这厢给你赔礼了。」说罢,以极为滑稽的动作鞠了一个躬,胯下**仍挺得高高的。
凤喜看他这副滑稽样,不觉「卜滋」一笑,也用京戏白曰道∶「儿呀!适才胡言乱语,口出不逊,成何体统,还不与我跪下,听小妈教训。」
「是!」
「好,今日之事便恕你无罪,起来吧!我要回家了。」说完,假装要走的样子。
新言哪里肯放,死拉活拉的,好说歹说,不让她走。
凤喜故意作态的明知故问∶「你不让我走,留在这里做什麽呀?」
新言哀求着说∶「留你在这里唱戏,你走了,戏就唱不成了。」
「唱什麽戏呀?」
「我们先唱《赶三关》,再演《铁公鸡》。凤喜,求求你别走,我们合作演这两部好戏。」
「我不会演,怎麽办?」
「没关系,到时我会教你,你就别走,我们马上开戏,好吗?」
「好倒好,但是你要答应我个条件。」
「好,条件你讲好了,我一定答应你。」新言心想∶这小妮子要乘机敲竹杠了,欲火中烧,管她什麽条件,先答应下来再说。
「条件很简单,你跪在地上,叫我三声小姑奶奶,以後在人面前就叫我小姑好了。」
「小姑奶奶┅┅小姑奶奶┅┅小姑奶奶┅┅」新言毫不犹豫跪在地上,叫了三声。
凤喜笑得腰肢颤抖,得意极了。看新言被她作弄得也差不多了,只见他光着身子,**在胯下一跳一跳的抖动。
凤喜早已芳心大动,不过女人比较沉着,**来得慢罢了。自动脱卸洋装衣裙,仅穿红色的三角裤,新言一跃扑在凤喜身上,把**就向凤喜穴里插。凤喜倒很合作,用手把**一扶,就顺利插进去了。
新言**插进凤喜**,沉不住气的便开始抽送。凤喜感觉到新言的**够大、够硬、够粗,不过抽送技巧不够,但也差强人意。
抽送约莫四、五十下,新言把舌头伸进凤喜嘴里,由浅而深,不时滑动;右手穿过股间,扣弄凤喜的肛门,前後上下配合滑动抽送,弄得凤喜欲死欲仙,新奇刺激,双手紧抱着新言,不停摆动肥大而富弹性的屁股,下部**四溢。
她嘴里从新言舌隙间吐出不成调的音乐,又好像是呓语,时高时低,时断时续,叫道∶「哎┅┅哎哟┅┅好痛快┅┅快甩力┅┅呀┅┅左抽┅┅右插┅┅慢┅┅插┅┅快┅┅送┅┅小冤家┅┅为┅┅什麽┅┅不听话┅┅乖┅┅小┅┅子听话┅┅你的┅┅**┅┅好大┅┅好硬┅┅插得凤喜┅┅好┅┅舒服┅┅新言┅┅拼命地插吧┅┅用力┅┅用力┅┅啊哟┅┅太用力了┅┅**┅┅快┅┅给你┅┅扣┅┅破了┅┅**贱┅┅**舒服┅┅越重┅┅越好┅┅」
新言本就得起劲,听到凤喜狂喊乱叫,虽然听不清楚究竟在说什麽?微弱的时候有气无力,好像快断气似的,一个字一个字费力的吐出;时而又像中邪似的狂吼乱叫。从音调上体会到,这是异乎平常说话的声音,可能是一个女人在**的前奏。
新言受了这新奇的刺激,格外兴奋,抽出扣挖肛门的右手,舌头也从凤喜口中抽出来,双手环抱凤喜肩部,好像世界末日来临,不顾一切地用尽全身力量,接近疯狂地拼命抽送。
凤喜紧抱着新言的屁股,帮助他上下滑动,节拍由慢至快,以致狂抽乱送,只听凤喜狂喊大叫∶「心肝呀!小丈夫呀┅┅用力┅┅住┅┅闭住气┅┅不要出来┅┅好心呀┅┅不要┅┅出来┅┅」
新言本来可以沉着气抽送,暂时不泄,经凤喜一叫,真的沉不住气了,一阵抽送,屁股用力一挺,**猛地涨大,一股阳精射入凤喜子宫附近,新言仍假馀勇,继续抽送。
「快┅┅动┅┅不要出来┅┅用┅┅手┅┅扣┅┅好舒服呀┅┅扣重┅┅咬哟┅┅找也要出来了┅┅」凤喜命令似地叫着。
新言经过前半场的紧张搏斗,shè精後已感疲乏无力,真想下来休息一会儿,碍於凤喜吩咐,只得唯唯谨谨的照着她的说话做,心想∶「**好浪,用力扣死你!」
新言以幸灾乐祸的心情,手指用力的猛扣。忽然凤喜大叫一声,紧抱新言屁股,**向上猛挺,「卜滋、卜滋┅┅」的shè精,射得新言两只手指好像放在豆浆里,黏糊糊的。
新言想要抽出手指,「不要抽出来,摆在里面待一会儿。」新言唯命是从,将两只手指仍放在豆浆似的**里,人闭目养神,恢复了平静。
大约过了十分钟光景,新言起来走向浴室去洗手,凤喜躺在床上闭着眼睛吩咐∶「言儿,放水洗澡。」
新言无可如何的漫应着∶「是,小姑。」
新言放好了水,出来叫凤喜入浴,凤喜半闭上眼睛,似用鼻子讲话∶「你抱我去,帮我擦背。」
新言倒真听话,走到床边,双手将她托起抱进浴室,放入浴缸,瞬时凤喜大叫一声,跳出浴缸,怒骂道∶「缺德鬼,好烫!你想烫死小姑奶奶?」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请不要生气。」新言忙赔不是,顺手关了热水笼头,再把冷水笼头开大,用手试试水的温度,等到并不烫手时,才又把她放入浴缸。等她躺好,才蹲在浴缸外面,把擦身海绵弄湿了、摸满肥皂侍候。
凤喜躺进浴缸,两腿左右分开,高翘搁在浴缸上,自己用毛巾在胯下猛擦,上下随着手的动作,载浮载沉,这一幅美人入浴图,把新言看呆了。
大约十分钟光景,凤喜跳出浴缸,端坐在地上,新言拿海绵替凤喜擦背和胸部,稍後凤喜平躺在地上,一条腿翘在新言肩上,授意替她擦阴部大腿和腹部。
「刚才唱的《赶三关》,你认为满意吗?」新言替她擦背之重,可以说是按摩,乘机捏、揉、扣、摸、搓,大占其便宜。凤喜躺在地上,任其所为,得意之馀,讨好似的问凤喜。
「赶的是哪三关?」
「是先冲玉门关,偷袭水谷关、再入山海关。」
「差劲透了,活像你他妈的去赶鬼门关。要不是後技有功,我不咬死你才怪呢!」
凤喜半调皮、半责骂着,一跃而起,拧开水笼头冲洗身上肥皂泡沫。然後要新言替她擦乾身子,穿上拖鞋,赤条条地一扭一摆走出浴室。
新言放了浴缸水,重新放满,白己浸在里面,顿时舒服极了。由於搏斗消耗精力不少,再加上待在浴室侍浴也费了不少时间,非常疲乏。草草洗完澡,走回房间,见凤喜在床上已经闭上眼睛假寐,也不想惊动她,自己挨近她躺下,二人排倒着,沉沉的睡去。
多情郎(a3)
不知过了多久,新言觉得胯下有东西在动,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凤喜一只手在套弄**,两只眼睛死盯自己,像探照灯似的上下扫射。
新言仍有睡意,不想和她答话,将要闭上眼睛,冷不提防凤喜用力在他大腿上拧了一把。新言正要呼痛,她竟来了一个翻身,猛扑在新言身上,把香舌送进新言嘴里,下面的手仍在套弄**。
新言经她此一火热热的突袭,好像打了一针兴奋剂,顿时睡意全消,精神百倍,准备摆开搏斗,上演所预定的《铁公鸡》。
新言稍为偏头,似半挑逗的问着∶「怎麽?又泄啦?开始演铁公鸡了吧?」
「慢着,先让你家小姑奶奶过一下骑士的瘾。」凤喜说罢,就把硬挺挺的**往穴里塞,「卜滋」一声全根没入,真像骑士似的跨在新言身上,开始抖动,其姿势就好像马走轻快步子时的骑士样子。
新言看她整个上身裸陈眼前,胸前一对白嫩、肥大丰满的**不停摇摆,乃伸出双手抓住葡萄似的奶头把玩捏弄,自己以逸待劳,冷眼看凤喜浪态。
凤喜面部渐渐变换不同颜色,时白时红,时而咬牙,时而切齿,时而浅笑,时而狂叫,颤抖的速度时缓时急,而姿势时而夹紧双腿急剧摇动,好像是战马报急;时而松开两腿让马徐步缓行。
新言看得高兴,不由得用力捏着肥乳,**配合着一挺一挺的冲击撞,感觉全身舒畅,真是一刻千金。
「宝贝,手轻好吗?人家奶头痛死啦┅┅快要掉下来了┅┅宝贝呀┅┅听话┅┅好不好?」凤喜不停地开始**。
「人家在摘萄葡呀!长得好牢,就是摘不下来,我不摘算了。」新言模彷凤喜口吻,调皮耍赖式挑逗,做出轻推凤喜下马的样子。
「好┅┅好┅┅让你插┅┅亲哥哥┅┅呀┅┅小丈夫┅┅天呀┅┅不┅┅不┅┅是小爸爸┅┅活┅┅祖┅┅宗┅┅小**┅┅被你插得┅┅快活死了┅┅**贱┅┅**喜欢你的┅┅太**┅┅亲哥哥呀┅┅你用力插吧┅┅**美死了┅┅啊┅┅好爽┅┅好爽┅┅大洋人没你会弄┅┅不知道啊┅┅大概有二百洋人┅┅弄过**┅┅洋人好缺德┅┅用红药水┅┅涂**┅┅三个洋鬼子┅┅轮流奸┅┅好舒服┅┅给他们玩了┅┅三个小时┅┅**给弄死了┅┅他们还不肯停┅┅一个洋鬼子┅┅按住**┅┅上身┅┅一个扳开┅┅两条腿┅┅一个将大**┅┅对准**┅┅就插┅┅那时┅┅**好像裂开了┅┅」
凤喜好像挨不住逼问似的,一句一句,断断续续,从实招供了。
原来新言看到凤喜**即届,疯狂到大明,忽而用力撞,直捣花心,使她称心遂意,乘机套问凤喜究竟尝过洋味道没有?与多少洋鬼子发生过关系?
见她有问必答,索性极尽抓弄能事,时而假装生气,意欲罢兵。凤喜哪里肯舍,全盘招供。
愈问愈有趣,愈高兴愈刺激,**和手也分外活跃,对方承受得更舒服。新言像是征服者,洋洋得意;又像英雄荣归,不可一世的神气!
「哎┅┅不好了┅┅小丈夫┅┅我要丢了┅┅你快用力!」
凤喜神态更为疯狂,肥大臀部不停转动,越转越快。**心子紧紧地摩擦**,子宫好像张开了嘴,紧紧吸着**不放,上下套动,双方都有意料不到的快感,美妙极了。
凤喜嘴里不停哼着淫语浪声,令人**蚀骨的陶醉。
「妹妹,你要丢,丢什麽?」新言明知故问的逗她,但她用尽所有的力量撞迎合。新言双手抱住凤喜的屁股,帮助他转动推送。
「我丢┅┅丢精呀┅┅你快┅┅住!天呀┅┅我真的丢了,出水了┅┅」
凤喜大叫一声,大屁股像磨子似地急剧转动,双手缠住新言的头发不放,子宫里「卜滋、卜滋」放出米汤似的黏液°°阴精。
由於用力过猛,此刻尚不停喘息,死蛇般贴伏在新言身上闭目养神。新言也同时停止一切动作,**还是硬硬的,不过是暂时松驰一下,藉以休息。
又约过了十分钟,凤喜欲下马冲洗,新言把住她的屁股不放,「人家还没出精呢!你就想撤退?」说罢,抱紧凤喜一翻身,**仍然插在她的**里。新言恢复常人的**姿势,**开始抽送。
由於穴里积水太多,显得太滑了。
「报告老师,你喜欢走水路,还是旱路?」新言轻浮而含蓄的用那三本铁公鸡里的对白问着。
凤喜对这词儿觉得很深,膛目不知所对,但也不甘示弱,道∶「小子,随你便。」
新言一听凤喜说随便,下得马来,用力把凤喜一翘,托住屁股往前一推,成了个跪伏姿势。凤喜好像浑身软绵绵的,毫无抗拒之力,便乘势扶着**对准凤喜肛门猛力一插,进去了大半截,再挺身连根没入。
只听凤喜大声叫∶「你怎麽玩人家屁股,也不问人家同不同意,只往里插?
咬哟!好痛,痛死我了,屁眼快裂了!」
「人家不是已问你喜欢走水路,还是走旱路?」
新言**在凤喜屁眼里,觉得紧紧的满舒服,管她裂没裂,也顾不了那麽多,一面用力的抽送,一面以牙还牙,模彷凤喜问话的语调答覆她。
凤喜知道此时弓已上弦,刀已出鞘,自己不懂他问话的用意,错答应了他,眼前的情势,是无法挽回的,辩亦无用,省得哑吧吃黄莲,苦在心里。遂闭上眼睛、咬紧牙关,忍着痛,让大**逞强。
剧痛的时候,便把头住床的横头木板上,牙齿咬得格格作响,用鼻子出粗气。渐渐小屁眼由痛而麻,由麻而滑,别有一番滋味。不知哪来的水份,大**一抽一插的,也满爽快。
「小子,这是什麽路?是他妈的谁教你的?」凤喜爽快之馀,又发泼了,把几分钟前的痛苦忘得一乾二净。真不愧是小**、**。
「旱路!」新言此时正在紧要关头,快要丢的时候,哪有心情与她多说,粗声答覆两个字,卖力的抽送。**忽地涨大,精关一松,在凤喜屁眼里丢了。
新言抽出**一看,见整个**好像脱皮青蛙一样,红红的带有鲜血,小屁眼真出血了。凤喜伏在床上,屁股翘得好高,一动也不动,像条死猪。
新言怜惜的把她抱进浴室,二人洗擦乾净,又把她抱在床上休息,自己也躺下休息。
凤喜直叫小屁眼痛,新言安慰几句,就不叫了,二人又沉沉睡去。
二人醒来时,已经午夜二时,赶紧穿好衣服,叫服务生算账。
新言把凤喜扶上车,送她回家,道声再见,转头向回家方向疾驰。
多情郎(a4)
第二天,新言才回到办公室,洋主管叫他即刻随一个叫杰克生的黑人马上到机场,押送一架专机物资到冲绳。新言连与凤喜道别的时间都没有,只得随黑人上车直驶国际机场。
到达後,新言乘黑人办手续之际,拨了通电话,叫凤喜接听。
「凤喜!小屁股痛不痛?我奉命押货物到冲绳,三、四天就回来,现在飞机马上要起飞,回来见。」不等对方说话,新言一口气说完,走出电话亭。
黑人已站在一旁怒目而视,新言歉然地一笑,随在黑人身後,匆匆登机。
※※※※※
三天後,当新言走出国际机场,正是台北时间三时正。
与黑人一分手,稍一犹豫,抬手叫了一辆计程车回家,心想先回家休息,晚上找凤喜玩。
回家按了半天电铃,才听见脚步声,下女阿玉睡眼惺忪的开门。
进入客厅,家中出奇安静,问阿玉∶「爸妈呢?」
阿玉一手揉眼睛,一面回答主人的话∶「先生和太太到高雄去喝喜酒,要一个星期才回来。」
新言猛一回头,看见阿玉上衣尚未扣好,露出雪白的胸脯,两个**胀鼓鼓的,心一动,乘机把阿玉楼在怀里亲吻,一手摸着阿玉的**。
「少爷,坏死了。不来了!」阿玉手足无措,推拒着,但哪里推得开。
新言顺手把阿玉抱到卧室,放在床上,伸手从上衣口袋拿出一叠台币,大约二千元,塞在阿玉手里。阿玉伸手接过台币,装进自己的上衣口袋,瞪着新言,不知他下一步又要做甚麽?
新言见阿玉安静的等待,自己先脱光衣服,然後出手替阿玉脱衣。阿玉面红到颈部,不胜娇羞,但不抗拒。
两人都脱得赤条条的一丝不挂,新言拉阿玉躺下,他的手在阿玉身上游动,抚摸她最敏感的地方。阿玉低声的哼着,任听摸弄,不时抽筋似的缩一下身体。
突然新言一翻身跪在阿玉两腿之间,扶着**就往阿玉**里插。插了半天不得其门而入,最後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插进三分之一,阿玉大声呼痛,新言只得暂停往下插。
他温语安慰阿玉道∶「你忍耐一会儿就不会痛了。」
新言已欲火中烧,大**胀得难过,他也不管阿玉死活,又一挺屁股,大**插在阿玉的**中,觉得紧紧的,实在痛快。
插入了一半,突然好像有一层什麽阻住了**的去路,新言呆了一会,恍然大悟,知道那是「处女膜」,便狠命地再插进去。
「卜滋、卜滋」的声音,原来是**猛力插破了阿玉**内的「处女膜」,直住了花心。
「天呀!太痛了,痛死我了┅┅亲哥哥┅┅轻一┅┅我会被你弄死的┅┅咬哟┅┅我难受死了┅┅」阿玉痛得大腿夹得紧紧的,牙齿咬得格格作响。
「好,好,我插轻一,抱紧我哟!」新言不忍见她痛楚,便慢慢的抽送。
新言抽了十几下,阿玉渐渐觉得不痛了,她开始觉得穴心奇痒,新言的**插进来,反而觉得好受,便就抬高白嫩的屁股,配合新言的抽送。到了後来,阿玉变得疯狂一般的扭动屁股,卖命地向上起伏。
「亲哥哥,好痒┅┅里面好痒┅┅哎哟哟┅┅你的**胀得我┅┅太┅┅太舒服了┅┅我从来┅┅没有尝过┅┅这个┅┅滋味┅┅大┅┅亲哥哥┅┅好丈夫┅┅好痛快┅┅妈哟┅┅水┅┅又┅┅出来了┅┅」
她的**比凤喜的还多,泡着新言的**,十分好受,新言嘻笑问∶「好妹妹,你不痛了,我要开始用力抽了!」
「不┅┅不痛┅┅我的丈夫┅┅我觉得┅┅太好受了┅┅来吧┅┅插吧┅┅用力┅┅吧┅┅我会迎合┅┅你的大**┅┅太好了┅┅啊┅┅」
新言一上一下猛地插到阿玉的花心!阿玉屁股摇得像磨豆子一样,骚浪的哼着∶「好┅┅好┅┅大**┅┅亲哥哥┅┅你真会插┅┅你插得好重┅┅越重我越痛快┅┅我上天了┅┅」
突然她打个寒颤,浑身像发抖似地紧抱着新言。新言觉得她的**像长了牙齿,紧紧咬住自己的**。新言被他夹得太舒服了,越加用劲重重地插了几下,「妈呀!」阿玉忽然大叫一声,子宫喷出一阵阴精。
她是个处女,阴精浓厚,滚烫得像开水一样,洒在新言**上,新言心神一颤,**起了一阵**快感,打了一个冷颤,便再也把持不住,精子像子弹一般「噗噗噗」的喷击在阿玉的花心。
新言仍不甘心,屁股一上一下地又用劲再插了几下,嘴里说∶「阿玉┅┅我的小妈┅┅你的**┅┅太妙了┅┅我被你夹得丢精了┅┅我太痛快了┅┅」
两人一上一下,互相用力,**支住花心、花心夹住**,阳精和阴精同时喷出。
多情郎(a5、完)
两人睡了两个钟头,才起身穿了衣服,阿玉用一条内裤擦拭了湿透的**和鲜血。
新言今天开了阿玉的苞,特别高兴。吃过饭後,新言又把阿玉拉到房中,笑着说∶「好妹妹,我们来演大杂戏,如何?」
「什麽叫大杂戏?你说来听听。」阿玉被新言开过苞之後,春心已动。
「你不懂,我表演给你看。」说着,替阿玉脱了衣服,自己也脱光後,便叫阿玉跪在床上趴下,屁股高高的翘起。新言握着大**,就从阿玉的屁股沟穿过插入阿玉的穴心里,跟着一阵乱插。
阿玉羞红着脸笑骂∶「好哥哥,你怎麽学会公狗奸母狗的姿势?」
新言双手从背後抱着她的胸部,抚揉她的**,口中笑着答∶「狗奸的姿势虽不好看,但是很好玩!」
说着,一抬七、八寸长的大**,在阿玉屁股後面向前奸过**里,阿玉自己翘起屁股,一连插了六、七十下,他感到阿玉的**里流出了阵阵**。
粗大的**弄得**直往外流,由於**过多、**插进去相当滑润,「卜滋卜滋」的声音也特别响。新言听到这种怪声,更欲火焚身,抽送也变得更快,只见他屁股一起一落,快速无此。
他奸得相当痛快,嘴里也喘着气,哼说∶「哎哟┅┅好妹妹┅┅你的**真好┅┅水真多┅┅我的大**泡在里头太舒服了┅┅妈呀┅┅我的小亲妈┅┅你的穴心会咬人┅┅咬得我的**太舒服了┅┅天呀┅┅我要干死你了┅┅┅我要奸破你的小**┅┅」
他的双手用两指把阿玉的奶头夹住,指甲轻轻地扣住阿玉的奶头,他每扣一下,阿玉便浑身的颤抖一下,同时她的穴心也更用力夹住他的**。
她淫浪道∶「好哥哥┅┅亲爸爸┅┅小爸爸┅┅你真会玩穴┅┅妈呀┅┅你从那儿学的┅┅我痛快得┅┅要出精了┅┅」
她的穴心像夹子似地死夹新言的**,屁股拼命地向後,样子浪透了。新言知道她快出精了,便凶狠的插住她的穴心。果然阿玉雪白光滑的屁股一阵颠抖,两眼翻白,新言连忙放弃摸玩她**的双手,改为死命地抱住她小肚子,也紧紧的贴住阿玉的肥臀。
「哎哟哟┅┅天┅┅天┅┅我上天了┅┅太痛快了┅┅妈呀┅┅」一阵浓厚奇热的阴精,射在新言的**上。
新言也被她热烫的阴精射得把持不住,连打了几个冷颤,**涨大了一倍。
他直翻牛眼,**撑得阿玉的穴心差透个洞,她大叫∶「天啊┅┅亲爸┅┅你的**┅┅太大了┅┅你太用力了┅┅我的穴心┅┅破了┅┅」
新言牛喘着说∶「阿玉┅┅小妈┅┅你才十五、六岁┅┅精子┅┅怎麽那麽多┅┅太烫了┅┅热得我快升┅┅天了┅┅我┅┅妈呀┅┅出来了┅┅我┅┅我要┅┅到┅┅你的┅┅子宫里┅┅天呀┅┅上帝┅┅太痛快了┅┅」
他感到一阵**蚀骨的快感来临,**抖动几下,奇烫的精子,像连珠炮似的射进阿玉的子宫里。
阿玉的穴心被烫得紧紧地缩住,拼命地吸挟新言的**,两人谁也不让谁,双方哼哼的浪喘着。
※※※※※
他们休息了一会,新言的大**又翘了起来,阿玉摸弄着大**,淫浪的笑出声。
新言嘻皮笑脸的说∶「好妹妹,你的小**难道过瘾了?」
阿玉红着脸,不好意思的低下头,只管套动新言的**。其实阿玉在尝到了挨插的好滋味後,欲火比凤喜更凶,她的**刚擦乾净,现在又流出**了。
新言搂着阿玉,火热的嘴唇吻着阿玉光滑似玉的**,他的手指摸遍了阿玉的每个细胞!阿玉被他摸得**更多了,慢慢的流到大腿上,新言见了,笑道∶「好一个小**,真是太骚了。」
他张开阿玉的大腿,自己爬在阿玉的肚皮上,面对着阿玉的脚尖,屁股翻过来,对着阿玉的脸。他低下头来吻阿玉那白红相映的小**,他的舌尖在阿玉的穴口乱舔。
「嗯┅┅嗯┅┅亲哥哥┅┅你舔得┅┅我的┅┅**太痒了┅┅里面痒┅┅穴心痒┅┅妈呀┅┅」
阿玉的小**被新言的舌尖一舔,流水流得更多了,流湿了整道屁股沟,她的小肥臀也跟着在扭动。新言见她的浪样子,舌头更舔得更起劲,舌尖插入阿玉的**内,舔吻阿玉的阴核。
「天啊┅┅太舒服了┅┅想不到你┅┅的舌头┅┅也会玩穴┅┅我愿意一生都让你玩┅┅」
阿玉被新言舔得奇痒难耐,新言连忙收起舌头,把阿玉抱下来。阿玉被他怪异的举动弄得莫名奇妙,她问道∶「好哥哥,你不玩我的小**,抱小妹下床干吗?」
「嘻嘻!我要转用一种「青蛙**法」的姿势,让你的小**再过过挨插的瘾┅┅」
新言抱紧阿玉的胸部,面对面,他自己蹲下,把阿玉的两条雪白粉腿分开,左右放在自己的腰旁,同时叫阿玉搂住他的颈子,他把粗大的**套进阿玉的穴里。
「亲哥,这样也能玩穴?」阿玉茫然地问。
新言得意的笑说∶「世界上没有此这种玩法更能使人痛快,你不信的话,等一会就尝到滋味了┅┅」
说着,他的脚向前跳动一下,由於他的身体跳跃,阿玉的玉体不由得往上弹起半尺来高,然後又落下来,她的**正好住新言的**,大**便冲插进**内。
「妈呀┅┅太好了┅┅亲哥┅┅你真会玩┅┅这种玩法┅┅太┅┅好┅┅了┅┅你┅┅的┅┅大**┅┅得好重┅┅我┅┅的穴心┅┅太痛快了┅┅」
新言听她叫好,便连着跳动几步,他向上翘的大**,每次都整根插入阿玉的**,胀得阿玉的**内**直流。
「天啊┅┅太妙了┅┅我的┅┅亲爸┅┅我的天┅┅我的**┅┅快被┅┅你的大**┅┅撑破了┅┅哎哟┅┅太舒服了┅┅跳吧┅┅你跳高一┅┅妈呀┅┅插破**了┅┅你弄死我吧┅┅」
这种玩法,最令女人**蚀骨,难怪阿玉叫得死去活来,浪得天翻地覆。
新言越跳越快,他的大**每次都重重地撞在阿玉的穴心上,得**酸麻麻的,万分舒服。
「哎哟┅┅我的小妈┅┅你的**┅┅真好┅┅穴心真软┅┅我的**┅┅得┅┅太舒服┅┅了┅┅」
新言气喘如牛,跳来跳去,足足跳了一个多钟头。阿玉已经丢了三、四次阴精,人已渐入昏迷状态。
她楼着新言的颈子,模糊不清的**∶「好人,亲哥┅┅你太会插了┅┅你的大**太好了┅┅我出精好几次┅┅真痛快┅┅」
新言被她的浪声浪气挑逗得心神一颤,他知道快出精了,便把阿玉放在地板上,紧抱阿玉的屁股,又凶狠地狂抽几下便出精了。
※※※※※
时间过得很快,转眼三天了。
新言想起了凤喜,这天华灯初上之时,他开了他那辆豪华小轿车,来到凤喜的家里。凤喜开了门,见是新言,她十分兴奋的拉着新言的手,幽幽的撒娇说∶「亲爱的,你好狠的心,到今天才来找我!」
新言色眯的笑说∶「久别胜新婚,离别的时间越久,玩起来越有意思。」说着,就要动手脱去凤喜的衣服。
凤喜推开他的手,娇声娇气的说∶「好小子,你越变越坏了!」说完,语气停了一会,又开口说∶「心肝,你来得正好,我正想带你上一处可「**」的好地方。」她故作神秘的说。
新言茫然地问∶「什麽**的地方?你说来我听听!」
「天机不可泄露,你随我来,一会自然明白。」说罢,握着新言的手,锁起房门,上了轿车。
她叫新言把车子开到向士林郊外的道路。车子飞也似地奔驰着,凤喜亲热的依在新言身上,两人有说有笑的谈论**的地方。
原来凤喜所指的「**」之所,是一个男女**的交换场所,它是一个「秘密」团体,叫「天堂乐园」,是由一个外国洋人所举办的。到这玩乐的男女,必须先取得「天堂乐园」的会员资格,缴费五百元,才能进入。天堂乐园的男女会员在那个地方,只要是互相乐意,都可以作爱,并且有精彩的色情表演。
天堂乐园位於士林附近,地方僻静,十分幽雅。
汽车飞驰一阵,来到一栋华丽的洋房之前,凤喜告诉新言,那便是「天堂乐园」。
新言和凤喜两人相挽下车,刚走入大门,便听到屋内传来悦耳动听的音乐。
进入内厅,凤喜给负责人验过会员证,便被负责人请到一间宽广的房间。两人进入了房间,便见满屋人影,灯光幽暗。当再看清楚时,原来是一条条**的男女,一对对的相拥而舞,正在做**的动作。一面跳舞,一面互相挑逗,奶波臀浪,和男女们淫浪的声音,并可清楚听到**插入肉穴的声响,「卜滋┅┅」
诱惑人想入非非的怪声,彼起彼落。
一些脱得精光的女人,正扭动肥臀,浪声的喘叫∶「妈呀┅┅你的**┅┅好大呀┅┅胀得我的心穴┅┅痛快┅┅极了┅┅心爱的┅┅快用力┅┅啊┅┅啊┅┅」
新言、凤喜早已被眼前春色无边的情景挑动得欲火大动,便双双脱了衣服,模彷众人的动作,**裸的相拥起舞。
音乐播出慢四步,新言一边跳舞,一边用手揉搓凤喜肥大雪白的**,右手撑着凤喜细小软滑的蛇腰,自她的屁股沟往前抚摸那鼓起的**,手指一探入,便触到湿湿的**。
新言轻声对凤喜说∶「好一个**,真像黄河决提了┅┅」
他的话未说完,突觉**一阵剧痛,原来是凤喜狠狠的捏他的**一把,给了他一个白眼。凤喜五指玩弄新言的大**,前後套动着,同时另一手在肥大的**上一阵揉摸。
**是男性神经最敏感的地方,何况又对着一群**精光的女人身体,一会儿之间,新言的大**便凶凶的翘起来,硬得不亚於一块大理石,粗大的**,红光闪闪,青筋暴露,好不惊人!同时又一跳一跳的抖动。
凤喜见了爱得发狂,赶紧左手握着**,往自已的**内,另一手又拨开**,使它张得大大的,鲜红的**肉现出外面,白色的浪水已经沾满了四周的阴毛。
新言也正欲火难耐,便用劲的抱住她的肥臀,狠狠的使用腰力,「卜滋」一声,粗大的**,便被那**湿湿的**吞入。
「好┅┅好┅┅好舒服┅┅快抽┅┅送吧┅┅」
巨大的**,得凤喜的**肉向两边翻出,凤喜差一停止呼吸,阵阵的**激流而出。
新言一听她淫**声,更加欲念似火,便凶猛的一挺腰,狠命的插了一阵。
他随着音乐拍子的响声,抽送插入,弄得凤喜浪声连连,疯狂地扭动肥臀,**像泉水般流着。
两人正尽情的玩着,忽听到有人高声说∶「各位来宾,现在请各位开始交换舞伴。」
这是负责人宣布节目开始,他一说完,男女人群便纷纷分开个人的伴儿,互相交换同伴,新言、凤喜也被人群冲散。
忽见幽暗的光线下,有一个身材娇小,很肉感的女人朝他依来,新言便张臂把她搂住,那女人「嗯嗯」的轻哼两声,香唇已送上来吻着,香香的舌尖勾住新言的舌头一阵吮吸。
新言感到她雪白的玉体一阵幽香,他抚摸那女人的皮肤,触手细嫩光滑,尤其胸前那两个**,像两个光滑的皮球,弹性十足,一抓便又弹起。
新言摸揉了一会**,手便往下移,摸过轻软的小腹,便触到了那迷人的三角地。那女人的**很肥大,但洞口却很小,新言手指轻轻抚摸了一会,便把指头插了进去,一阵扣、插、抄,把那女人弄得**直流,丰满性感的身体,阵阵抖动。
新言把坚硬的大**在她的穴口一阵擦转,那女人被他擦得奇痒攻心,伸手一模新言的大**,吓得大叫∶「好大的东西,我怕┅┅」怕字还没有说完,新言已搂着她的蛇腰和肥臀,一挺腰猛奸进穴里了。
「哎哟┅┅痛死了┅┅你太大了┅┅我不和你干┅┅」
她痛得受不了,想挣扎离去,但新言的大**一插进她的**,便感觉到又紧、又小、**又多,是一个难得的好穴,他岂肯失去,一面紧抱不放,一面又抽送了几下,并且笑说∶「是你先找我的,不让我玩怎行?乖乖挨几下,好味道在後头呢!」
「妈呀┅┅胀得我的**┅┅难受死了┅┅太粗┅┅太大┅┅哎哟┅┅请你轻一┅┅」
新言不理她,只管一阵阵的乱干,弄得那女人直叫,浪水流满一地。一连**了十几下,那女人便尝觉味道了,一边迎合新言的插,一面磨转大屁股,只听她浪声连连∶
「好人┅┅你真会操穴呀┅┅哎哟哟┅┅得太舒服了┅┅好大┅┅的**┅┅你弄得我痛快极┅┅了┅┅天啊┅┅我从来没有被人┅┅弄得这般┅┅痛快┅┅痛快┅┅」
她连泄了几次精,火热的精水浸得新言的**舒服得无法形容,尤其那女人的穴心,吸力很大,夹得**舒服无比。新言欲火攻心,更加抽送得有劲,一会儿新言便泄了精。
他休息了一会,又换过一个女人。新言看清楚是个四、五十岁的老太太,打扮得十分妖艳,但仍令他看了恶心。
新言吐了吐口水,想道∶「坦衰!」正想放开她离去,但那女人紧搂着他不放,娇声说∶「好弟弟,别走,干我一会吧!我还没被人弄过,大家都不奸我,求求你玩我吧!」
新言无法脱身,暗忖道∶「好个老**,可是你找我的,别怪我操死你!」
便分开那女人的大腿,抱着她的屁股,摸也不摸的便挺着粗大的**插个连根不剩。
「哎哟┅┅太大了┅┅太胀了┅┅天啊┅┅我不被你干死才怪┅┅」
新言的**已插进**中,虽觉洞口不紧,但也觉另有一番风味,便挺着屁股,狠狠的抽了那老女人三百多下,插得那老女人鬼叫连连,喘气不已的蹲在地上,再也站不起来。
新言得意的笑了笑,正想走开,突然背後有人叫说∶「好厉害的大**,让我来试试!」
新言回头一望,见一个身材丰满已极,身材高大的女人,正向他走来。新言等她走近一看,原来是个金发碧眼的洋女人,已扭着肥圆的屁股往他身边紧靠过来。
新言心里大为高兴,他心想∶「自己虽玩了不少女人,但从没有玩过洋穴,今天可真如愿了!」
新言抱着靠过来丰满似肉弹的身体,那洋女人轻声的说∶「太**先生,我们到一个地方玩个痛快吧!」说着,便拉了新言出了房间,来到另一个房间。
房内灯光如昼,那洋女人如同羊脂一般的皮肉,令人欲火难消。新言为了要一探洋女人的洋穴,便马上把洋女人压倒在地板上,分开她的大腿一看,「啊!
好肥大的洋穴!」新言惊声的叫说。
原来洋女人的**像一个碗大的馒头,四周长满金黄色的阴毛,**肉呈粉红色,那个奇大的穴洞,起码可以插入一个大酒杯。尤其惊人的是那两片肥厚的大**,一张一合的正吐着**,浪水直流。
对付宽大的肉穴,新言又有一套功夫,他从耳中掏出一粒红色的药丸吃下,一面吃,一面双手揉着大**。那洋女人则握着新言的大**又摸又搓,爱不释手。
新言刚吃的药是一种壮阳药物,威力奇大,过了约五分钟,那洋女人已被新言摸揉得忍不住欲火焚身,肥厚的大屁股一直扭着∶「哎哟!我的中国小丈夫,我的穴痒死了,快┅┅快把你的大**往穴洞里插┅┅妈呀┅┅上帝┅┅请你快一┅┅」
这时新言身体内也起了变化,他觉得腹内奇热,面红如火,大**一挺一挺的忽然粗大了一倍,大**吐着白水,变成比小孩的拳头还大。
洋女人也看见了,她惊喜的说∶「亲爱的,你会变魔术吗?哎哟┅┅乖乖我的上帝┅┅好大的**┅┅比我们洋男人的还粗大,大的好,大的过瘾,好┅┅好┅┅」
新言为了怕**不够大,才特别吃了春药,此时,他因为春药的发作,大**胀得很难受,阵阵的欲火来临。他再也忍不住了,跪在洋女人肥大雪白的大腿中间,搂抱着她的细腰,大**住肥大的**,腰一挺,用劲的插下。但洋女人的穴虽大,不过新言的**实在是太大了,只插送进了一个大**。
洋女人的**直冒,她浪声说∶「亲爱的中国哥哥┅┅快用力插┅┅啊┅┅啊┅┅对了┅┅往里面┅┅┅┅天啊!你的**太好了┅┅我太舒服了┅┅」
「卜滋┅┅」大**插入的响声,洋女人闻声痛快的大叫。她大屁股翘得高高的,一起一伏,迎合新言的抽送。
她的穴很会夹人,新言的大**一插入,她便把肥白丰满的臀部左右转动,磨得新言肥大的**消魂蚀骨。同时那洋女人肥大的两片**也会夹新言的大**,把**根上的包皮上上下下的夹住套动。
新言被夹得妙不可言,他从来没有玩过如此的好穴,更加把屁股抬起得高高的,把大**连**也拔到**外,然後「啪」「啪」的猛插进去,溅出了一阵阵的**。
他的肚皮压着洋女人的肚皮,撞击时发出声音,与大**抽送时挤出**的声音,混合成诱人的怪声。
「洋妈┅┅你的洋穴不但肥┅┅而且还真有功夫┅┅哎哟┅┅夹得大**太舒服┅┅天呀┅┅洋肥穴果然好┅┅我太痛快了┅┅我┅┅嗯┅┅」
新言双眼张得像牛眼一样,像一头猛牛大干起来。看他疯狂的模样,屁股像下雨般的落下,大**整根插到穴心。他额上有了湿湿的汗水,和如牛的喘声,可想出他用力奸的程度。
洋女人肥厚的**给干得一翻一合,**出得惊人,湿满了一地板,她大屁股拼命的住新言的**,又磨又夹,粗大的**插在她的穴心,胀得**鼓得好高,她差不多挨了一两百下,便出了几次**。
她又满足的**∶「天呀!太舒服了,我在美国也没遇上这样┅┅会插穴的男人┅┅哎哟哟┅┅好过瘾┅┅我出了三次了┅┅啊┅┅你┅┅太会玩了┅┅」
新言的**抽送在满满的**中,发出「滋┅┅滋┅┅」的怪响。
新言突然屁股起伏加快,同时大**也插得更重,下下到底,洋女人也感到他的**胀大许多,几乎胀破她那肥大的洋穴。她明白他快要shè精了,便用力紧抱新言的屁股,穴心用劲的猛夹**。
一会儿,新言一下猛插到底,死命抱着洋女人光滑圆浑的臀部,**在洋女人穴中抖颤几下,火热的精子烫得洋女人直打寒颤,也跟着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