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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你无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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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8 甜蜜地在一起(下)(高H,慎)

    落英只好头。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她一的都不明白年轻的身体里无穷流淌着浓烈的爱和新鲜的欲,又怎会这样轻易就得到满足?刘昭看着如小白兔般的落英,立刻化身为狼。他把自己的小兽放在落英的花园入口处,磨研着,就是不进去。落英觉得身体越来越空虚,好想要什麽东西填充进去。她无助地叫着:“昭昭,难受,我难受。”

    “告诉我,哪里难受?”刘昭可恶地说。

    刘昭用手刮了一下落英的花园入口的花蜜,放在落英眼前,说:“英英,你真是水做的。”

    落英觉得很囧,身上的温度更高了。

    落英白了刘昭一样,赌气地闭上眼睛。

    “英英,不要生气。来看看,你是怎麽吞掉我的。”刘昭拉起落英半躺着,在她背後塞两个枕头。落英羞涩好奇地看着,刘昭将他的分身,慢慢地推进落英身体里,好像慢镜头。黑色的毛发和粉色的小口,和肉红的分身,单是颜色上就很刺激视野。落英看着自己的小口一地吞掉刘昭的分身,觉得真是神奇,真麽小的入口居然能吞掉这麽硕大的一根东西。

    完全进去後,刘昭慢慢地动起来。他动的幅度很小很慢,他俯下身一边动一边看着落英。落英的小脸上布满了春情,脸上表情似娱似痛,眼睛湿漉漉的,很纯,像出生小鹿的眼睛一样,这样矛盾的组合在落英身上却奇异般得搭配,就如她的气质,有时很清新可人,有时很艳丽妖娆。前两次他都很粗暴,这一次这麽温柔,特别是他的眼光,很温柔很温柔,好像落英是他珍视的宝贝一样。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在落英的心底漾开。落英手脚紧紧地缠着刘昭。

    不知过了多久,落英觉得手脚都缠得有累了。“昭昭,还要多久嘛?”

    “不知道,你要问它。”他一边说一边带着落英的手摸到他们的结合处,落英的手摸到一个很硬又很烫手的东西,赶紧把手缩回去,刘昭看着她的窘样,开心地笑起来。刘昭把落英缠在他腰上的脚拿下来,并在一起,转向右边,并对落英说:“你打侧。”

    换个姿势後,刘昭发现落英把自己的绞得更紧,好像有万重门一样,刘昭不由得用力加大力度抽插。落英感觉到体内的灼热更加的坚硬,变得更粗更长。落英的小桃子随着刘昭的动作一上一下的跳着,她的眼睛变得迷离了,嘴巴不由自主微张着,叫的更是销魂了。

    “趴着。”刘昭一边说一边用一双大手将落英翻了个身,变成後入式,期间,小刘昭一直没有离开落英体内,转动时,落英觉得刘昭磨得自己泛起一阵酥麻,很舒服,刚才换侧卧姿势也一样。落英很舒服的长哼一声,无力地趴在柔软的丝绸床单上,刘昭却受不了,一阵猛冲,这个姿势让落英更加的敏感,也插得很深,也让刘昭去到之前没有到过的地方。刘昭狠狠地插着落英,一下又一下地冲击在紧致的花心口,“噗嗤”地肉体不断地拍打声让落英面红耳赤……

    清晨朦朦,落英就被身体的一阵骚动弄醒了。她睁眼一看,果然是刘昭,这时刘昭已经插进去落英的身体了,正在律动着。

    “英英,还早。才五不到。你再睡一下。”

    落英无力地在心里翻白眼,“你这样我哪里睡得着。”

    “那正好,不睡就一起运动。”

    “这叫什麽运动啊?”落英不满,刘昭加大力度让她说不出话。落英也没有心思想其他的,只能本能地跟着刘昭的动作轻吟着。

    两人“晨运”後,就去上学。不过落英两腿僵硬,走起路来腿发软,她觉得腿心火辣辣地疼。刘昭只好背着她走。

    一路上,刘昭不时地回头目光灼灼盯着落英看,嘴边向两边拉出一个好看的弧度,看出来心情不错。落英感觉自己就要融化在这样的目光里, 不由想起昨天晚上,脸刷的一下红了。落英记得自己昨晚签订了不少丧权辱国的条约,包括答应嫁给他啦,想到这,心里不平衡了,鲜花都没有,就答应嫁给他了,亏大发了!!!谁知落英刚想到花,下一刻立即就有一束鲜花出现在眼前,可惜送花的不是刘昭。

    这是一个高高大大的男生,他远远看到落英,拿着一束红玫瑰花向她快步走过来,亮出标准的一个大笑脸:“英英,送给你。”落英只好从刘昭身上滑下来。

    落英盯着那个人看呆了,直到手臂传来一阵疼痛,落英才清醒过来。原来是刘昭捏的,刘昭的唇已经抿成一条直线。

    “对不起,我不认识你,我不能收你的花。而且我已经有男朋友了。”落英有礼貌地说。

    “我叫吴绘骏。刘昭吗?他有什麽好,黑得像块碳。”吴绘骏睥了刘昭一眼,凉凉说道。这个年代还是以白为美的。跟刘昭相比,吴绘骏确实长得像白马王子。

    “吴绘骏,你不要太过分了!下午球场见!还有记住,英英是我叫的!”其实这个吴绘骏跟刘昭同一个大院的,自从刘昭来文州就认识他了,但是两人一直不对盘。碰巧他们的老爸也是政见不同,面和心不合。

    “好!下午打一场!”吴绘骏同意了。

    “不好意思,我要进去了。”落英不高兴了。

    想不到有人更不高兴,刘昭拉着落英走得飞快,落英跟不上,只好跟着跑起来,最後放弃了,由刘昭拖着走。

    “刘昭,停下,停下,我跟不上。”

    刘昭闻言,稍微停了下来。

    “你怎麽了?”

    “你看他!!”刘昭指控。

    “傻傻的,我看他又怎麽啦? 你要对我有信心啊。”落英笑了,“我是以为看到了以前的你。你以前也是这样意气风发的。”

    刘昭沈默了。一直到下午下课,刘昭都没有怎麽说话。落英一有空余时间也在那里编编写写,自重生以来,她一有空就将记得的歌曲写出来,把以前自己作曲的也重写出来,她以前曾托关系跟文州音乐学院的一位音乐教授学习,自己有空也编写些小曲的,只是重不曾发表。她想五年十年之内自己还是可以好好地利用这些资源。

    ☆、09 求爱事件後续

    下课了,刘昭跟一帮同学如约到篮球场去了,要落英在课室等他。落英一都不放心,她根本不相信一帮男孩子在一起就纯粹打篮球。就算开始打的是球,可能最後打的就是人了。

    等一群男孩子走了之後,落英悄悄地跟上去。没想到Cāo场上的人挺多的,看来吴绘骏也拉人过来了。没有位置了,落英只好站在後面看。看着刘昭矫健的身姿,似乎跟前世重叠在一起,以前他也是酷爱打篮球,落英也是逢打必看,落英想在这个年纪看男朋友打篮球,是一种风情,是一道风景。

    “昭哥,嫂子来了。”落英还没有走近,就有人发现了她,跟刘昭打小报告了。

    刘昭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裁判吹下哨子暂停。刘昭向落英走过去,全场的人都看着落英。落英觉得很囧。刘昭拉着她走到前排球员休息一个位置,让她坐下。

    球赛又开始了!球员们你争我抢好不激烈。落英怎麽看都觉得像打架,你看,这位同学用手肘撞了那位同学,那位同学等下踩回他一脚。裁判好像故意看不到这些。

    “哎,昭哥,你看,你的林妹妹看你看呆了。”潘向荣用手肘碰碰刘昭手臂。

    “嘿嘿,昭哥,还是你有眼光,早早将嫂子追到手。我听说范伟仲严重相思中,上课也在笔记本上画嫂子的样子,还被老师发现了。”刘昭的另一个哥们余锵说。

    这些人嗓门大,吴绘骏也听到了,非常生气,将球扔向刘昭的面门。刘昭轻松躲过,捞到球回扔给吴绘骏,正好打中他的头。这下乱了。吴绘骏在高一男生中很有号召力,而刘昭在初三男生中很有号召力,双方有人跳出来互相指责对方。最後还是打起来了,打球终於变成打人。最後还是裁判老师劝停。双方的状况看起来都惨不忍睹。

    群殴的结果是,三位同学一起被请进教导主任的办公室喝茶,吴绘骏、刘昭,当然包括倒霉的林落英。这已经是三天後的事情了。喝茶,是真正的喝茶,每位同学面前都有一杯茶。落英感叹:跟有特权的人呆在一起就是好,你也每时每刻能享受到特权。教导主任笑眯眯对着他们说话,客客气气的,说是不要打架,打架不好,要注意影响之类云云。教导主任开始客客气气的,後来语气一转,变凌厉了:“林落英同学,作为一位女孩子,行为要检。行为不检会招来闲言闲语的。你要明白,人言可畏啊!”由此自终,林落英都没有出声,抬着头默默地听着。她倒是看到刘昭捏紧了拳头,又松开;又捏紧了,又松开了;

    教导主任一个小时的轰炸後,终於注意到刘昭那黑得出油的脸色了:“刘同学,你不舒服?要不要通知你家长来?”

    “不用了,我只是肚子饿了。”

    教导主任看看手表,现在才是早上十十五分。

    一直回到教室,落英还处於思考的状态。她明白,教导主任为什单独对她说话的语气凌厉,除去刘昭和吴绘骏的身世,他们的成绩也很好,是尖子生,在这个年代还是以实力说话的,而自己的成绩,能不能考上本校的高中部都是一个问题, 自己将来怎麽办?如果刘昭考上大学,自己考不上,怎麽办?如果刘昭考上很好的大学,自己考上很差的野**大学,怎麽办?

    周末,林落英带着这个问题回到家里。

    “妈妈,公公是不是有个好朋友在文州音乐学院当教授啊?”

    “是啊,早就退休了,以前还指过妈妈呢。你问这干什麽?”

    其实这个教授就是落英上辈子她曾托关系找来的那位老师,但是她上辈子自始至终也没有跟那位教授相认,而那位教授也没有因为落英是关系户,而对她青眼有加或者白眼相看,真正心态和平,落英很是敬重他。这辈子,落英想紧紧抓住这些关系,这些真心对她好的人。

    落英把自己的学习情况跟妈妈说了一遍。

    “嗯,你想的很对。就算你高三想考艺术,你其他科的成绩也够呛的。还不如现在想想办法。”林妈妈高兴极了,自己的这个女儿啊,从小就乖巧,现在越大越懂事,根本不用大人Cāo心,家里什麽事情,经她一分析,都能说得头头是道。

    林家人都是行动派,林妈妈立刻打个电话给落英的外公。

    “小英,有戏。你公公说付伯伯被文州音乐学院返聘回去当校长,他目前也招收学生。我叫爸爸帮我们约他了。”林妈妈喜上眉梢。林妈妈所说的付伯伯就是那位教授,他原名付博雄。

    落英还知道,付博雄越老越值钱,他一年比一年更有名气,真正桃李满天下。

    过了一会,外公就来电话了,说是约好明天见面的。

    晚上,电话响了。林妈妈在大厅叫落英接电话,说是刘昭打来的。落英想:“没手机真是不方便。好希望手机能尽快普及。”

    落英压低声音说:“你怎麽打到我家里来了?”

    “要不是现在的手机实在太大,我们配来两个手机好了。”

    落英想起那砖头大小的大哥大,就觉得头皮发麻,“刘昭,hold住,hold住。用家里电话也很方便的。”

    “那个在宾馆给我下药的事情有眉目了。你明天来我家再说。”

    “刘昭,明天不行哦,我和妈妈约了音乐学院的付教授。”

    “那等你见完付教授再来我家?”

    “好吧。”

    挂了电话,林妈妈问:“刘昭找你什麽事。”

    “哦,他约到购书中心买辅导书。我的成绩不好,上次他帮我补习时,说要多做习题。”落英撒谎了,其实这些书,刘昭早叫他家保姆买好,送到草芳苑了。

    ☆、10 似是故人来

    跟付教授约的是早上八见面,落英跟妈妈五半就起床了。文州音乐学院跟文州大学是在这个城市不同的方向,文州大学座落於文山西面山脚下,而文山则在这个城市的最北边,不巧的是,文州音乐学院则在文江的最南端的一个江中半岛位置,所以文州音乐学院几乎在这个城市的最南边。

    两个人坐着公车,几乎绕了这个城市一周,终於来到付教授的宿舍。

    “如月,你们真准时。不错啊,现在年轻人很少起的这麽早。”林妈妈名叫孙如月,付教授见到他们就露出一个大笑脸,“这是你家孩子吧,长的可真标致。”

    落英赶紧说:“付公公好!我叫林落英。”

    大家寒暄了一阵後,林妈妈把落英的实际情况汇报了一下,并直接说了想跟着付教授学习。

    落英也赶紧掏出自己整理好的一些创作歌曲,和从小到大拿到的一些奖项。

    付教授说:“我听明哥说了,咱们小英英是个小才女哦,跟我就太可惜了,”见到林妈妈和落英着急要说话的样子,付教授摆摆手,接着说:“我可没有文凭发给你。这样,你把你所有创作收集好,明年三月份之前交我,我到学院去申请一下,看看能不能特招?”林落英外公叫孙明,跟付教授是发小,两人有同穿一条开裆裤的情谊。

    落英听了狂喜,能有个文凭傍身,肯定更好。这一世果真不同了呢。

    “可惜,人无全才呀。不过,小英英在音乐上也算是全才啦,能歌善舞,能弹会唱。”付教授很是满意地看着落英说。

    从付教授家出来,已经到了中午了。落英说要去购书中心,就跟妈妈分道扬镳了。

    落英看着妈妈上了公车,又折了回去,她想去找何姨。文州音乐学院座落的这个半岛,叫明珠岛,也是富人岛,这里旺中带静,环境优美,三面绕水,很多富贵人家聚居在这里。也有很多人金屋藏娇在这里,落英前世也住这里。落英以前住的别墅,隔壁就是何姨的家,不过那时她的家已经被卖了。何姨和那个有妇之夫私奔後,一直住在这里。但是那个男人过世後,他的妻子和孩子找上门,说这栋房子是他们的财产,要卖掉。何姨心中对他们有亏欠,也傻傻地同意他们卖掉,他们把钱都拿走了,一分钱不留给何姨,导致何姨晚年的生活流离颠沛,好不凄惨。她一有空,总是过来偷偷看这栋房子,由此落英认识了她。

    现在这个年份,应该差不多是何姨被逼买房子的时候吧。

    落英凭记忆找到何姨的家。按了门铃,对讲机传出何姨的声音:“谁呀?”

    落英心中一阵激动,“请问何梅在吗?”

    门开了,里面走出一位中年美妇,白皙的瓜子脸,像一弯新月的眼睛,正是记忆中何姨的样子,不过她这个样子比前世落英认识她时年轻多了。“我就是。有什麽事吗?”

    落英一下子不知道说什麽好,说我是你上辈子的好朋友?说我是来拯救你的?好像都不妥。“您好!我叫林落英。我无意中知道你的名字,知道你擅长药理,想请你帮我调理一下身体,可以吗?”落英想到一个理由,也是自己开始惦记的。

    “小姑娘,我看你很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你似的。”

    “你在上辈子见过我。”落英心想,不过没敢说出来。“这就是所谓的‘似是故人来’。”落英换个说法。

    “似是故人来?!!有意思!进来聊聊吧。”何姨笑了起来,非常好看,一看不出她五十多岁了。

    两人一见如故,一进屋就巴拉巴拉就聊起来了。

    “反正他走了,我也不想触景生情,我明天就搬到你那里去吧。”原来何姨的男人已经去世三个月了,经过一番长聊,她同意搬到落英那里住。

    落英心想,趁着你男人的家人还没缓过气,赶快溜走吧。不然渣都没有了。

    “那这个房子呢?你想租还是卖?”落英当然希望她卖掉,卖掉他们以後就找不到何姨了。

    “租吧,我怕人弄坏;卖吧,我又舍不得。但是不管怎样,我以後都不会住着这里了。”

    l落英有明白为什麽何姨上辈子将这个房子卖掉了,原来怕触景生情。还是卖吧,跟上辈子一样。但是这个所得的钱就完全是何姨自己的啦。

    何姨接着说:“工资什麽的,就不要再提了。我也不差钱。就是他走了,心里没个寄托,很孤单,难得我们一见如故。单听你说话,想不出你只有十六岁。”

    落英想,壳是十六岁的,芯是三十四岁的。

    “好,我留下地址给你,还有备用钥匙,你自己找过去。也许我和我男友都还未下课,你自己找个房间收拾好东西就行。我们下课就找你。”落英将13楼自己买的房子的钥匙给了何姨。闲聊时,也将自己和刘昭的情况交代一下。

    “这个房子,我建议你卖掉,你考虑一下。我得走了,我还约了他。”落英有不好意思地说。

    “那好,我就不留你了。明天见。”何姨的心情好像不错,yīn霾扫清不少。

    当落英到达省府大院门口时,刘昭已经等在那里了,只是脸色很不好看。

    “刘昭,对不起,我去见了一个老朋友,所以迟了。”落英陪着笑脸。

    刘昭一听“老朋友”三个字,心中闪过潘国豪的名字,脸色更黑了。不可否认,潘国豪是他心中一根刺。刘昭咬着牙问:“谁?”

    “何姨啊,我跟你提过的。她答应明天搬来跟我们一起住。不过她住13楼。”

    刘昭松了一口气,“女人,我等了你两个小时。你妈妈早就到家了。做事不能这麽没交代!”

    “对不起!哦,对了,你爸妈不在家吧?”落英这才後知後觉想起,去人家家里可能会遇见父母的问题。

    但是她想刘昭父母是大忙人,80%机会都不在家。落英的如意算盘打错了,她连1%的机会都没有,刘昭特地交代他爸妈一定要在家,而刘爸刘妈觉得这件事情还是亲自跟人家小姑娘解释比较好。

    ☆、11 要见家长了吗?

    “他们都在。”落英的希望随着刘昭的这四个字破没了,她觉得自己像个泄了气的皮球,蔫蔫的。想到等下要见到省委书记和副市长大人,落英不淡定了,顿时觉得亚历山大。

    落英闷闷地说:“我没准备礼物。”

    刘昭见到落英受打击了,非常高兴,“我准备了,”说完,像变魔术一样,从路边的一个花圃中提出一个果篮。

    落英顿时用星星眼崇拜的看着刘昭。

    刘昭很受用,扬着大大的笑脸进了家门。

    刘爸刘妈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看到刘昭进来,刘妈激动地推推刘爸,“老公看到没?儿子笑了,我们的儿子笑了。”

    刘昭拉着落英走到刘爸刘妈面前介绍:“爸爸妈妈,这是我女朋友,林落英。”落英瞪了他一眼,紧张地看着刘爸刘妈说:“叔叔阿姨,您们好!”其实她差破口而出:“省委书记和副市长大人好!”刘妈妈看起来很和蔼可亲,跟电视看到的形象不符。而刘爸爸看起来很儒雅,跟电视看到的样子倒是差不多。刘昭长的都不像他们。

    刘妈妈说:“随便坐吧。”

    落英拘谨地坐下来,不知道说什麽好。

    “听说你今天去音乐学院拜访付老。”还是刘妈开了话题。

    “是啊,想跟着付教授进修。我笨啊,学习成绩不好,只能向特长发展一下,不然可能没大学读。”落英谦虚地说。

    “这麽聪明伶俐的孩子,怎麽可能笨呢?只不过人各有所长罢了。”

    顿时,落英对刘妈妈好感大增,也不紧张了。

    寒暄一阵,刘爸说:“我们进书房商量一下事情。”

    於是大家转移阵地到书房。刘爸开门见山地说:“上次昭子被人下药的事情,是杨均文的女儿做的,跟吴家有关系。”

    “杨均文?”落英不是很熟悉这些人的名字。

    “就是杨洋的爸爸。”刘昭解释。

    哦,就是他们班长的老爸,基建局的局长,落英想起来了。

    刘爸接着说:“杨均文下药给昭子,是想搞臭我,为吴家雄出力,想不到连累了林小姐,对不起!”

    落英赶紧站起来,歪一下身体,不敢接受刘爸的赔礼,“叔叔,叫我落英就行了。你们并没有对不起我什麽。我只希望你们不要放过罪魁祸首,能为我出一口气。”

    原来,自从刘爸调到文贡省,就跟吴家雄杠上了,吴家雄是京城李家的嫡系,而李家跟刘家一直政见不同。杨均文也是吴家雄一系的。前段时间,刘爸到文州几所着名的大学,做了一系列的演讲後,颇受大学生欢迎,於是对手就想通过搞臭刘昭来打击刘爸爸在大学生心中的形象。

    “真够yīn损的!”落英心想,“打不过人家老爸,就来欺负人家儿子。”这个杨均文就算受凌迟之刑,落英也觉得他是活该。上辈子害了她和刘昭,这辈子还想来祸害他们,门都没有。这个杨洋也可恶,有机会也报复她一下。

    “叔叔,请问有几个同学参加了这件事?”

    “从宾馆的摄像看,只有杨均文的女儿。其他人都是被她利用的。”

    哇,落英惊叹,这个杨洋城府真深,她一个人可以推动那麽多人为她利用。看来自己没什麽人缘啊。上辈子自己没朋友,何姨除外。这辈子除了刘昭,好像也没有朋友,真悲哀!如果自己不是重生,她还能多逍遥十多年呢。杨洋家是自己重生前的前三年出事的,事发的原因是连接文州和後海市的九梁大桥崩塌了,死了一百多人。很多官员都是那时下台的,都涉及贪墨,那时文贡省大换血。自己看了新闻还庆幸刘昭的家人调走了。

    按照现在的情况看,前世应该是这两年刘爸爸就被他们整垮了,跟着他们李家一系越来越嚣张,越来越无法无天,前世的那些贪墨数字都是天文数字。看来前世刘昭的家族也憋屈了十多年啊。

    林落英看看刘爸,又看看刘昭,欲言又止。

    刘昭心中明白,说:“你想说什麽就说。我爸我妈都可靠。”

    刘爸刘妈也转过头看着她,落英整理一下自己的思维,清清嗓子说:“他们贪污。九梁大桥是豆腐渣工程。”九梁大桥今年刚建成,还没通车。现在证据什麽应该还在,比十年後好查找些。但是现在查证他们,他们的罪跟十多年後比,肯定轻些。

    刘爸刘妈被落英这个消息惊呆了,据他们所知,林落英出生於一个普通的知识分子家庭,根本不具备渠道知道这样的消息。刘爸刘妈狐疑地看着刘昭,刘昭头。只是刘爸刘妈还没恢复过来,落英又抛出一个更具有爆炸性的信息。

    “吴家雄在文山有间别墅,他喜欢将贪污来的钱用油纸包好放进别墅的泳池里。” 吴家雄这个怪癖是他家清洁工人无意中发现的。据说九梁大桥事件後,吴家雄也被拖下水,但是查证人员,怎麽也找不到他贪污的钱,一来他国内账户没钱,二来他在国外也没有账户,甚至连出境记录都没有。平时生活也很省俭,多余的奢侈品都没有。当时他那个小别墅还是写在他小舅子的名下。

    有了林落英这两条爆炸性的消息,刘爸刘妈需要做一些布置,於是刘昭拉着落英的手退出书房。

    一番忙碌之後,刘妈问刘爸:“老公,你怎麽看这个女孩子?”

    “不错,够稳重,懂得审时度势,扬长避短。”

    “嗯。你觉不觉地她跟昭儿有像?就是眼神,根本不像一个十几岁的小孩子的。”

    “这个女孩子可以当我们刘家媳妇,她是有能力坐上大嫂那个位置的。”刘爸拍板。原来刘家每代都会推一个有能力的媳妇出来当家,刘家的当家不是管理家里财政,统计柴米油盐的开销意思,而是打理家族生意,管理家族里的公司的意思。

    “要不要告诉爸爸?”

    “不用了,我刚才打电话都没提。老爸还问我信息哪来的?我只说是可靠的渠道。”刘爸一想起自家老爸那火爆的脾气和对自己儿子的重视程度,都替落英捏一把汗。

    ☆、12 刘昭的醋意(H,慎)

    而刘昭这边,带着落英出了书房,就进了自己的房间。落英用刘昭房里的分机打了个电话给林妈报平安,说不回去吃晚餐了。刘昭的房间以灰蓝色色调为主,除了一张床,一个衣柜和一台电脑桌椅,什麽都没有了,很简约,也非常的男性化。

    落英突然想起一个问题,於是问道:“吴家雄是不是吴绘骏的爸爸?”

    这个句子的尾音消失在刘昭的嘴巴,刘昭对着落英的嘴唇又啃又咬,当他松开落英时,落英的嘴唇红嘟嘟的,亮晶晶的。刘昭看见了,又吻上去,轻轻地舔着,细细地咬着。他将落英的舌头拖出来,用牙齿咬住,轻轻刷着,落英不敢动,不敢挣扎,只能一动不动地闭上眼睛当鸵鸟,由着他折腾去了。刷完之後,刘昭用舌头一下一下地在落英的舌尖上。落英觉得腿发软,站不住了,往下滑。刘昭只好将她抱紧,从电话机旁走向床沿。落英发现有个硬邦邦的东西随着刘昭的走动一下一下地戳在自己的肚子上。落英当然明白那是什麽,觉得更尴尬了。

    当刘昭坐下来时,他将落英的腿分开跨坐在他的大腿上。这样的姿势,感觉更清晰了,落英恨不得哪里有个老鼠洞钻进去。刘昭也发现了,还坏心眼地向上了。

    等两个人的呼吸平息下来,刘昭说:“以後不准提这个名字。”落英在脑里搜索半天才知道是吴绘骏。

    “你喜欢我现在,还是他?”刘昭盯着落英的眼睛问。

    “啊?”落英没反应过来,自己怎麽喜欢吴绘骏了?统共才见三面的人。

    “你就记得那麽清楚见过三面?你那天早上还盯着吴绘骏看了很久。”刘昭发火了。

    落英听了前半句赶紧捂住嘴巴,自己怎麽把想的说出来了?听了後半句,心花怒放,呵呵,原来刘昭是醋了。

    “以前的你,以前的我喜欢。 现在的你,现在的我喜欢。 其实那天我不是在看他,我只是看过去的你。”落英看着刘昭的眼睛认真的回答。嘿嘿,落英觉得自己有小清新。

    这句话成功安抚了刘昭。刘昭笑了,夸张的笑,得意的笑,落英觉得心情一下子灿烂,就像花开到荼蘼。

    刚好刘妈妈推门进来叫他们吃饭,看到儿子这麽一个大笑脸,刘妈妈呆住了,儿子一年的笑容都没有今天的多啊,这个女孩不简单啊!刘妈妈意味深长地看了林落英一眼。

    落英还跨坐在刘昭的腿上,立刻窘成了N的N次方,以为刘妈看她是觉得他们的坐姿不雅,赶紧从刘昭的腿上跳下来。

    吃饭时,刘妈和刘昭都不停的夹菜给落英,落英受宠若惊,看刘妈的态度不像是讨厌自己,看来刚才那个姿势没有影响自己在刘妈妈心中的形象,落英稍微放心。

    饭後,刘昭送落英回文大。晚上的大学校园是拍拖圣地,到处是一对一对的人儿。刘昭似乎也受到蛊惑。

    “英英,我们也来体验一下大学谈恋爱。”刘昭非常向往。

    “体验个毛!我们都提前进入同居年代了。”落英生气,他哪有心情牵着自己的手慢慢在校园散步,等下走到哪个僻静的地方,肯定将自己吃干抹净。

    最近刘昭食髓知味,一靠近落英总是不放过揩油的机会。落英虽然长得高,但是骨架很细,抱起来还是软软的香香的;落英肤如凝脂,摸起来手感很好。刘昭恨不得时时刻刻把手放在她身上。

    “不要这麽没情调嘛,来,走走。”听了刘昭这话,落英觉得全身都起**皮疙瘩,这人还是刘昭吗?不要是什麽脏东西附上身,自从重生以来,落英再也不是一个无神论者。

    刘昭很坚持地牵着落英的手走在干净的校道上。走着走着,落英不知怎麽想到那首歌:“慢慢地陪着你走,慢慢就知道结果”

    校道上的路灯都亮了,昏黄的灯光散落在路面上,有一种恒远的感觉。刘昭和落英走累了,找了一处石凳坐下。这里比较僻静,前面有一小片草地,後面是灌木丛和一些不知名的乔木。在路灯照射下,影影错错,很不真实。

    现在是秋天了,晚上的时候比较冷,刘昭将落英抱紧在自己的怀里。落英觉得下面有个硬硬的东西戳着自己的屁股,不由得脸红了,挣扎着要下来。

    “英英,它饿了。”刘昭带落英的手去摸他的分身。

    落英被逼握住刘昭滚烫的坚挺,虽说她跟刘昭什麽都做过了,但是她从不敢仔细看刘昭的身体,特别是那里。她的手被动地跟着刘昭的手动。刘昭舒服地吟了一声。

    落英好奇地握紧了些,觉得刘昭变得又粗大了些,落英自己津津有味摸索起来。刘昭早已放开手,握住落英xiōng前的隆起,隔着衣物揉捏,刘昭皱皱眉,手感不好,把手伸进衣服里,把落英的xiōng衣推高,两个小桃子颤抖抖地暴露在空气中。

    “冷。不要。会有人的。”这里随时撞见熟人,落英很担心。

    刘昭二话不说,抱起落英走到後面的灌木丛中,这些灌木都有半人高,刘昭找到一块比较平整的地方放下落英。拉下她的内裤,就直接插进去。

    “好紧,英英,放松。”因为担心撞见熟人,落英很紧张,身子也一紧,本能地便死死夹住不欲他继续前行。刘昭觉得遇见重重障碍,很难将自己推进去,但是他已经感觉到了一种被吸附推挤的快感,於是把落英的两腿打到最大,用力一,进去後就对着花心研磨起来。落英在刘昭强行进入时,痛呼一声,但疼痛过後,随着刘昭的研磨,有一股酸酸软软,酥酥麻麻的感觉从花心扩散开来。

    落英赶紧咬住自己的手指,不叫出声。

    刘昭俯下身吻住她,让她在他的嘴里呻吟。

    一阵风吹来,树木窸窸窣窣唰唰啦啦地响,吓得落英紧紧抱住刘昭的脖子。刘昭的体温很高,身体很烫,落英刚好可以取暖。

    刘昭怕冷到落英,在一阵快速抽插後终於泄身了。他抱着落英粗浊喘息着,拉好落英的衣服。

    ☆、13  就要分别了吗?

    接下来几个月,林落英忙得象个陀螺一样转个不停,不是忙创作剽窃,就是到周维嘉他们的公司去指导新人,终於他们等到出去拍外景,落英终於清静下来。可是学校这边又要排舞参加元旦演出。最可怕的,落英期中考试成绩还是低空飞过,刘昭发狠了,各种习题都要落英练习。落英总是找各种借口躲开这些可怕的练习。

    出乎落英意外,开始那10首卖断的歌曲,他们创作人还是写上落英的名字,这让落英多少有些意外,一直以为他们会拿这个去创收益的,毕竟有钱人多,但是有才又有财的人少之又少之。当落英名字出现在创作人上面时,她又红了一把。报纸纷纷夸她才大气粗,能一下子甩出10首歌,高产创作人云云。新碟的发行很顺利,可以说是三赢四赢。落英的十首歌,他们分配在四个艺人身上,四个都是新人,都一炮而红了。

    周维嘉他们又约落英谈合作的事情,为了绑住落英这棵摇钱树,这次他们提议合作的方式是以歌词参股。落英也同意了。这家新的唱片公司因为落英的推动,如神迹一般发展。

    而落英为了元旦的演出,选了《天竺少女》这首歌,她用了前世学到的一些肚皮舞动作加进去,可以说是旧舞新跳。在同学当中选了三位有舞蹈基础的一起演出,本来想要六个人一起跳,可是实在选不到,就只好人少一了。没有舞蹈基础的,落英担心颈部,腰部和臀部的一些动作做不到位,毕竟落英想将这次的演出也作为她申请音乐学院的一资历。

    就连演出服,落英也做到尽善尽美,自掏腰包到外面定做四件舞衣,也是落英根据前世的一些元素设计的。舞衣是露脐的,上面是小吊带,下面是七分的灯笼裤,跳舞的时候扭起来非常好看。可是其他三位同学不敢穿。刘昭也恶狠狠地说:“你要是敢穿出去,我就把它撕了!!”没办法,落英只好叫人在腰部加上流苏,上面加个透明纱的披肩,怎麽看,落英都觉得不伦不类的,可是大家都接受了。

    这天,落英从十三楼排练完下来,一打开门,发现刘昭也回来了。

    “昭昭,你放学了。”落英狗腿地对着刘兆笑。为了元旦的演出,班主任批准参加演出的同学可以用自修自习时间排练,所以这两三个月,落英一到这个时间,就拉队伍到十三楼排练。

    “昭昭,同学们刚走哦。何姨已经煮好饭了,我们上去吃饭吧。”一般刘昭和落英在十三楼吃完饭就回到他们十一楼的小窝。

    “你的数学题都做完了?”刘昭冷冷地说。

    “吃完饭再做。”落英陪着笑脸,她就知道刘昭还记得这回事。

    刘昭看着落英,突然坏坏地笑了:“你既然不想做数学题,那我们可以做别的~~”说完,拉着落英压倒在沙发上,手一下钻进衣服里,很熟练的解开了xiōng衣。

    落英一听,紧张地说:“何姨都说了,我们身体还在发育,做多了对我们身体不好。”

    “我有说做什麽吗?还是你心里很想?嗯?”说着,还狠狠地捏一下落英的小桃子。

    落英恨不得咬掉自己的舌头,没事干嘛要提呢。

    “英英,我发现小桃子长大了。何姨的食疗有效。”刘昭一边说一边解落英的扣子。

    自从何姨来了之後,时不时是做一些对身体生长有用的药膳给他们。偶然一次机会,看到刘昭留在落英身上青紫的痕迹,她就开一些药给落英泡澡消痕,经常教授他们一些生理知识,何姨经常耳提面授,他们年纪小,不宜行房过多,会影响到到身子骨等等。

    落英紧紧抓住自己的衣服,“大色狼,你干什麽,要吃饭了。”

    “好啊,你都叫我大色狼了,我今天不坐实这个名头,就对不去自己了。”说完,刘昭对着落英的腰挠下去,落英怕痒,咯咯地笑起来。刘昭突然想起花枝乱颤这个成语,这半年来,落英的脸慢慢张开,出落得也来越美丽,举手投足间尽是风情,有个成语“顾盼生姿”应该就是形容她这种。投注在她身上的目光越来越多,刘昭的危机感越来越大,有时恨不得将落英吞到肚子里,想见的时候再吐出来。

    两人闹了好一阵才停下来。

    “听说吴家雄被双规了?”落英不敢提起吴绘骏的名字。这是落英在学校厕所偷听到杨洋和李建梅说的。

    “嗯,一查就出来了。我们算是出了一口恶气.”

    原来,刘爷爷最恨贪官污吏,一听到这个事情,将它当做头等大事处理,从检察院派人下来。杨均文的事情好查,因为他老婆账户上的一千多万根本没法解释来源,拉拉扯扯之下,扯出来吴绘骏的老爸吴家雄,但是吴家雄就狡猾多了,首先他账面干净,所以他怎麽都不承认。後来被人在他小舅子的别墅泳池发现几千万现金,都是用油纸和塑料袋包好的。他小舅子做服装生意的,也解释不了这个几千万现金的事情,一查之下,还发现偷税落税,一慌张就说了实话:别墅是他家姐夫的。而且有清洁工人作证,吴家雄每隔一段时间就将一些东西扔进泳池,且从不让他们靠近泳池,也不用他们清理。所以,他们现在连连失利,节节败退,溃不成军。京城李家也不打算出手营救。

    “英英,我爸爸可能要调进中央。我可能也要回去读高中,你跟我一起走?我一都不放心你在这里。”

    落英听了,心一紧:就要分别了吗?“我的成绩去哪里都是问题。我还是想跟着付教授学习。”这落英还是明白的。

    “你可以去京城的音乐学院,这个我来想办法,好不好?”刘昭眼里满是哀求。

    “算了,我是真心想跟着付教授学习的。你妈妈呢?”落英不想再纠结去不去京城的问题,赶紧转移话题。

    “我妈还有一年多才到任,她会在这里。如果你不想去京城,那我留下来。”刘昭坚定的说,他一都不想分开,爱情是经不起考验的,他只想守着他的那一份。

    “刘昭,不要担心,我信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就算两人的心是一样的,可是还有很多外在的因素,落英觉得有句话说的真好:“谈恋爱是两个人的事,结婚是两个家庭的事。”

    ☆、14 元旦晚会的诱惑(H,慎)

    很快到了学校的元旦晚会,这是所有文艺委员的重头戏。学校的晚会一般都是在元旦的前几天,以便可以选出优秀的节目参加市里省里的晚会。

    这天星期五。

    落英请了专业的摄影师来帮自己拍摄,当然,这也是为了申请音乐学院做准备的。

    落英一晚上都忙碌着,除了当晚会的司仪还要帮同学化妆,提他们该注意的地方。

    演出非常成功。大家都想不到初中生有这麽专业超水准的表演,真是大跌眼镜。而且,你看看人家那服装不但专业,而且款式新颖。落英让同学们把纱巾披在肩上,垂下的两边分别缠绕在手臂上,并用五颜六色的珠链缠绕住,既满足了小姑娘怕暴露的要求,又达到意想不到性感的效果。当小姑娘们转动起来的时候,腰上的流苏也是飞起来的,露出白生生的腰肌,但是停下来时,流苏又遮住了腰部,让人想看又看不到,明明看到了好像又没看到,心痒痒的,这也是意想不到的效果。

    看台上的领导看的津津有味,同学们也看得兴高采烈,只有刘昭是不高兴的。因为他只看过落英穿着舞衣的样子,没看过落英穿着舞衣跳舞的样子,他不知道落英这舞衣转动起来这麽暴露,不知道落英化起妆来这麽妩媚,不知道落英跳起舞来这麽妖娆!该死的,他有太多不知道啦!以前听她说前世的时候驻唱,惹了不少苍蝇蚊子,自己只当小地方的人没见识,没看过美女。现在他可不那麽想!你看英英在舞台上的眼神,好像会勾人,什麽荧光流转,摄人心魂,就是形容她这种眼神。她这麽风骚勾人给谁看呢?等下回去要好好教训她,刘昭心里的火噌噌噌地升上来了,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聚集到下身的某一,恨不得现在就把她压到身下好好教训一顿。

    落英一跳完,刘昭就立刻冲到後台,二话不说,把自己的风衣给落英穿上,拉好拉链。刘昭的衣服,落英穿起来有长,不过倒是将落英盖得密密实实的。

    “刘昭,我不冷,我还要换衣当司仪呀。”落英叫起来,今晚四位司仪,她是其一。

    别的同学都笑了。

    “哟,就这麽想露出来勾引别人呢。”李建梅yīn阳怪气的说,一边说一边恨恨地盯着旁边的范伟仲,范伟仲则盯着林落英看。碰巧落英他们後面的节目就是他们班的,他们在旁边准备出场。

    “李建梅,你这是葡萄酸心理。”跟落英一起跳舞的同班同学王小乐为她打抱不平。最近这几个月她们三个总是跟落英同进同出练舞,培养出了革命友情。

    他们三个人对林落英和刘昭那事,都是心知肚明。再说,他们俩的恋情早已是公开的秘密。李建梅喜欢范伟仲,范伟仲喜欢林落英,奈何她身边总有刘昭跟着。范伟仲一机会都没有,他也不敢造次,刘昭和吴绘骏为林落英打架的事情已经传遍整个校园,刘昭的拳头硬也不是什麽秘密。李建梅一有机会总喜欢找落英撒气。

    “王小乐,你是当林落英的阿四当上瘾了吧?”李建梅讽刺地说。阿四,在文州方言,是指佣人。

    “你想当,落英还不稀罕呢!”王小乐可不是好欺负的。

    “好了,小乐,别吵了。我们换衣服去。”另一位同学陈茹茹说。

    “哼,怕了吧。”李建梅高兴着。

    谁知陈茹茹又说了一句:“狗咬了你一口,你总不能咬狗一口吧?!!”

    等到同学们走了,李建梅他们登台了。

    刘昭将落英拉到後台的杂物堆中,这里堆放着一些梯子和大鼓等杂物,比人还高,还有灯光照不到的死角。

    刘昭和落英站在yīn影里。

    “英英,好想你。”刘昭拉着落英的手抹上他的灼热。

    “我还要上台的。”落英吓了一跳,缩回了手。

    “英英,英英!”刘昭抱着落英蹭着。

    落英有心疼他,“真的没办法,李建梅的舞跳完了,就到我播节目了。”

    刘昭突然眼睛一亮,“英英,你会吹箫?”

    “小时候学过,但是不喜欢这种乐器。”落英如实回答,因为这种鼓吹型的乐器,练习完了,她的两腮都会痛几天,非常地不喜欢。

    刘昭伏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落英的脸红了。但见她扭扭捏捏很不情愿地跪在地上。刘昭迫不及待的拉开裤子的拉链,掏出他的ròu棒。落英终於看见刘昭命根子的大特写,触目惊心的巨硕guī头,粗大的棒身。落英现在就觉得她的两腮隐隐作痛。刘昭让她张嘴,她张开嘴,刘昭拿着自己的ròu棒,用guī头在她柔软的唇瓣上滑动,描着她的嘴唇,就像涂口红一样,然後才慢慢探进去碾着她的小舌头。

    他让她舔他,她伸出小舌头舔了下它的端,刘昭呻吟了一声,让她继续舔,她一舔他的棒子。

    “全部都要舔,像你吃冰淇淋一样。”刘昭不满意。

    落英只好把她的头向下压,让她整个舌面都贴住了他的ròu棒,他极爽地呻吟出声。

    落英想起吹笛的动作,就像吹笛一样在他的ròu棒快速移动,然後细细舔着前端。他的ròu棒太长,落英还用小手握着她的小嘴含不住的地方。

    刘昭被她舔的爽了,忍不住按住她的头,把ròu棒塞进她嘴里去,慢慢地插进去,再慢慢抽出,当然,他不敢将ròu棒全部塞进去。但是这也够落英受的了,她的嘴被他撑得生疼,喉咙也不舒服,她不住地呜呜出声。

    刘昭只好松开他的手。

    “坏蛋,你想呛死我嘛!你不要动嘛。”落英娇声埋怨道。

    落英加快速度舔弄起来,她就当这是一支笛子就好了。

    刘昭又要求,“蛋蛋也要亲。”说完,自己把ròu棒向上抬。让她亲他的yīn囊,落英只好去舔那软软的东西,刘昭让她都含进嘴里去,一吮弄。

    落英觉得嘴巴都酸了,两腮痛了,可是刘昭还是一没有要泄身的迹象。她停住了,瞪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无辜地看着刘昭。

    刘昭瘪瘪嘴说:“那委屈你一下。”说完,两手按着落英的头,像刚才那样将ròu棒抽进落英的小嘴,这次是整根没入,直到落英的喉咙深处。落英难受地眼泪都出来了,眼泪在眼眶中转呀转。落英这般梨花带雨的摸样看在刘昭的眼里,更想恶狠狠地抽插她。

    终於刘昭在几个急速的抽动下,射出来了。jīng液射在落英口里,呛得落英咳嗽起来。

    落英赶紧处理完口中的东西,抓紧时间换了衣服,洗个脸,重新化了淡妆,这下显得清丽脱俗了,刘昭看着比较满意,回看台去了。

    最後,当学校领导宣布落英他们班的舞蹈获得特等奖,可以直接参加省举办的元旦晚会时,全班同学都很高兴,大家到外面海吃一顿。落英被同学们灌了几杯啤酒,回到草芳苑,落英还是很兴奋。

    ☆、15 元旦晚会後遗症

    “门前大桥下,游过一群鸭,快来快来数一数”落英大声地唱着。

    “好了,英英,别唱了,很晚了。”刘昭哄着她,知道她微醺。

    打开门,落英直接走到沙发上半躺着。刘昭倒了杯水给她,唱了一整晚的歌,也该渴了。刘昭想不到落英的酒量这麽浅,也想不到酒品这麽奇特,不哭也不闹,就是一直飙歌,而且音调很准,歌词记得很齐全。

    “昭昭,昭昭,过来,过来嘛。”一杯水喝下去後,落英不唱歌了,开始叫刘昭的名字。

    “什麽事?”刘昭走过来坐下。

    “昭昭,昭昭。”落英又叫。

    “我在。”刘昭想,敢情她是叫着好玩。

    “昭昭,昭昭。这麽多年你怎麽不来找我?”落英说。

    “昭昭,昭昭。这麽多年你怎麽不来找我?”听不到回答,落英重复着。

    “”

    刘昭吻了一下她的额头,轻轻的说:“林落英,我这辈子都不会放开你了。”

    落英抱着刘昭,头枕在他的xiōng膛上,不停在蹭着。刘昭一下子觉得体温升高,对了,他想起落英跳舞是那勾人的眼神,非常生气,一下子狠狠地吻住落英的唇。落英乖乖的张开嘴,然後吮着刘昭探进来的舌头细细的舔,刘昭似是很舒服的哼了一声,刘昭受到鼓励般吮的更加卖力。落英的主动成功取悦了刘昭。

    刘昭的两只手都伸进去落英衣服里,摸起了她的两个小桃子。落英软瘫在他的臂弯里,刘昭低下头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只见落英两颊泛出潮红,眼睛水汪汪像要滴出水。刘昭一失神,手一下重力了,捏痛了落英。落英叫出来,但是这声音好像在吟哦一样。刘昭被她刺激得更是热血贲张,今晚已经忍了一晚,现在更觉自己就要焚毁爆炸了,只想快进入她身体好得释放。刘昭轻车熟路地解开她衣衫,将她剥得一丝不挂,如一个剥了壳的**蛋般。

    落英觉到身上一阵凉意,清醒了,看到刘昭定定地凝视着自己,一边手抱着自己,另一边手则摸着自己的脸,好像摸着一个稀世珍宝般。

    “昭昭,昭昭”落英边呢喃边抬起身子,亲了一下他的脸颊。

    这一亲就像导火线,一发不可收拾。待了刘昭进入落英的身体里,他才有真实感:“自己怀中的这个女孩是真实存在的,真的是自己的。”落英不知道是不是酒精的作用,异常热情,紧紧地勾缠着刘昭,弓起身子

    一夜勾缠。

    6+

    第二天,两人是被电话铃吵醒,原来是摄影店要派人送来昨晚拍摄的光碟。一看床头闹锺,原来已经十一,细碎的阳光从窗帘渗透进来,可以看出外面阳光普照,今天是个艳阳天。落英觉得眼睛涨涨的,估计是肿了不少,眼前是一张放大的刘昭的脸,刘昭眼下有些青影,下巴处有刚冒出头青青的胡渣子。被子下面,两人肌肤相贴,落英还在刘昭怀中,感受着他的体温,听着他的呼吸,闻着他的气息,落英觉得这个清晨真美好!

    落英摸摸他的胡渣子,说:“你没睡还是被电话吵醒的?“刚才的电话是刘昭接的,所以落英不知道,她依稀记得自己昨晚被他折腾好久,後来受不了昏睡了。

    “”刘昭没有回答,他只觉得无限满足,自从何姨说他们身体还在发育中,不宜行房太多,他都好久没有吃的这麽饱,所以虽然不够睡,但是早上心情真的不错的。他凑近落英,用胡渣子扎扎落英的脸蛋。

    痒痒的感觉让落音咯咯笑出声来,只是这一笑让她!了一声。

    听见落英的吸气声,刘昭紧张的问:“怎麽了?”

    “没事。”落英声如蚊蚋。

    “不舒服?”刘昭撑起上半身,仔仔细细地审察落英每一寸肌肤,“哪里?”

    “没”落英的脸更红了。

    “眼睛?身子?”刘昭看着落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心里怪自己昨晚太不知轻重。

    面对刘昭的追问,落英把视线移开,头垂得更低了,“那里。”

    “那里??”什麽意思,刘昭想了一下,才反应过来。

    “英英,很痛?”刘昭很内疚,“我去叫何姨来看看”

    “哦,no ,刘昭,不要,不要。”落英捂住眼睛,“叫何姨来看,多丢脸。”

    何姨下来十一楼,推开房门和刘昭一起进来。检查落英的身体後,何姨似笑非笑地看着落英和刘昭,说:“这年轻人啊,真不知道节制一下。”说的落英和刘昭都红了脸,跟着吩咐:“半个月之内最好不要行房。”

    收到学校晚会的光碟後,落英把前段时间收集到自己的作品整理一下,准备下午给付教授送过去。

    分别与林妈妈和付教授约好时间地後,落英跟刘昭一起走了。

    刘昭将落英送到与林妈妈约好的地时,林妈妈还没到。

    “昭昭,你快走,不要让我妈看见了。”

    “你要尽快跟你爸妈说说我们的事。”刘昭旧话重提。

    “我知道了,你快走啦。”

    “记得用何姨的药粉泡澡。”刘昭不说还好,一提起这个落英的脸刷的红了。

    落英想起刚才,何姨带着笑意地看着他们两说:“以後啊,要节制一下。”,她就想钻进那个地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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