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起寒风了,冷得刘楚这个懒人抱着婷儿都不想起床,躺在被窝里多暧和啊,特别是婷儿的身体,柔暧温香。更多小说 ltxsba.com最后还是精神已经特好的秀儿来叫才起来,吃过中午饭后,再披上一件秀儿为刘楚缝织的温暧牌的纯白毛衣长袍,才带着颜良出门去。
这也是没有办法,田丰的施粥棚已经建好,自己这个主官总不能不理不问。有十多个施粥,分布在洛阳城外东南西北四面十里左右的地方。而刘楚考虑到要华陀一个老人家整天到处奔波,也实在是说不过去,就在城东的施粥棚附近建了一间医馆,起名叫御用民间医馆,再让人到处去宣告一下。流民、贫民是不收取费用的,但是如果是那些非流民贫农,当然是能宰就宰了……
所以刘楚心中的如意算盘是想着怎样打响华陀的这间医馆的名头,让那些有钱的人也寻来医治,到时就可以嘿嘿~刘楚只要被华陀一碰到,准会缠着刘楚问这问那的,作为和华陀交换的条件,刘楚将现代中的一些所知道的医学常识告诉他,然后自己就成了他的一个记名弟子,成了华陀的徒弟。但这个徒弟却没有耐性跟华陀学医,或者压根就不想学,只空负了一个御用医官的名头。幸好刘楚闲时,也摆好了自己的心态,虚心的跟王越系统的学习剑术、再跟颜良学习他的刀法,文丑在公主府上,所以就先学颜良的刀法,将自己偷学到的刀法再系统的练习。
有钱好办事,那些施粥棚、作为医馆的茅草房,不用几天就修建好了,修建工作都是现场招募一些流民来做的,这些流民只要有饭吃有钱拿,什么事都会抢着来做,是一群饿怕穷怕了的人。不过,这些流民在施粥棚建起来后,听到要在这里免费施粥给远方流浪到这的流民时候,就再没有一个人敢问要钱的。这为刘楚省下一小笔钱,丫的,总算他们还有一良心,还有得救……
颜良则从流民之中挑选出了三百来个身壮力健的人(身壮的人没有几个,都给饿坏了,不过力健之人还是有不少的)这三百来人就作为流民巡治队,日间分别派他们去维持各个施粥的秩序,晚间就驻防在医馆附近,搞搞训练。
这三百来人,已经相对于是刘楚养的一支兵马了,每人都发上一件从城内买来的比较劣质的兵器,装一下样子。这样以保护施粥为名选取人员,人少又名正言顺,并不会引起各大势力的注意。颜良认为,这些人还不够资格成为刘楚的家将下人,至少要证明他们的忠心和有能力的才行。
这些事情刘楚就交给颜良管好了,自己懒得过问,只要能打能上战场就可以了,到时再从中挑选出来做自己的家将亲兵,逛青楼时也可以前呼后拥的,那样才够威风。不过这流民巡治队的人数太少了,一定要再增加,但不能引起朝庭的注意,朝庭是禁止私自招兵买马的,至少黄巾起义之前不允许私自组织军队,特别是在天子脚下,更加要小心谨慎。
施粥棚的工作人员也是请来的,一个施粥棚同时煮十几锅的粥食,适当加盐,这让可以为流民加多一养份。
刘楚看着排着队领粥的流民长队,心里少有的真正涌起一种怜悯之情。他们大都是衣衫褴褛又单薄,冷得倏倏发抖,而且都是老人小孩占了大多数,大人目光呆滞,小孩哇哇啼哭,一片落莫凄苦的惨况情境。
曾经做过流浪儿的刘楚,对他们的心境非常之了解,无助无奈、捱饿受冻、受人冷眼、内心悲苦凄凉,感觉到被世界遗弃,希望今天快过去,又不想明天来临。
刘楚本来想在他们面前装下好人、显显自己的善良,拉拢拉拢他们的人心。但看到他们那些凄苦饿坏、了无生气个个面黄肌瘦的样子,想他们都没有心情来听自己吹水,换做自己也一样,先填饱肚才是最主要的。
只好嘱咐那些负责煮粥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多加米,让这些流民吃一顿饱的。此事急不来,流民们也绝不会因为自己施了一次半次粥食给他们,他们就会对自己感恩戴德,以死相随什么的,现在还是为他们做多一实事再说吧。
不忍看流民们狼吞虎咽的狼狈样子,曾几何时,自己也是和他们一样。刘楚只有匆匆离开,来到华陀的简陋医馆前,这里和施粥处的杂乱人潮成反比,门前冷冷清清的。只有几个负责在帮忙看守的流民士兵在无聊的走动,刘楚径直走进用茅草搭建起的御用民间医馆内,却见到华陀在来回的渡着步。
华陀一看到刘楚,就上前优心仲仲的道:“好徒弟,你想的办法可不灵光啊,如果我不主动去给那些流民医治,他们都不会自己来的,一段时间了,只有廖廖的几个人前来。那些流民患者可能是平时都听了那些道士的教唆。以为一吃了那些道士的符水就百病不侵了,所以都不相信药能治病了。唉~这样下去不是办法,那些疑似中了疫病的流民,如果不及时治疗控制,一传播开来就没有办法了,看来还是我亲自下去为他们医治吧。”
“师父!此事不用急,我看还是等田大人搞清楚了那些道士的动机和骗取流民相信的办法,我们再去揭穿他们的谎言,那些患病者自然就知道,病要药才能医治的了。”
刘楚安慰一下华陀,对于检到了一个便宜师父,表面工夫还是要做足的,这也是为了挽留华陀的一个办法,有华陀这个神医做自己的军医,以后碰到那些因病而死的文臣武将就不用那么的遗憾了。
刘楚扶华陀坐好,劝他不用太心急,刘楚道:“百姓受灾,生活无所依,来到洛阳,也没有人给予他们希望,流民们对前景迷惘,失去了生存的理念和盼头。因此一些神鬼之说,乘机而来,愚弄这些百姓。只要百姓的生活有着落了,生活好转,这些鬼神之说自然就会不攻而破。”
“但原如此吧,这段时间田老弟可说是走断了双腿,到处去查访和那些道士有接触的人。但那些人似乎是中了邪一般,对他们的事绝口不提,神神秘秘的,哼,如此装神弄鬼的人,看来也不是什么的好人!”
华陀有气愤的说着,一心为民、悬壶济世、急病人所急的华陀想不到会碰上有病也不想医治的愚民,这让他非常的痛心,都怪那些靠神鬼欺骗百姓的神棍。
“呵呵,刘贤侄,你也来了?”
此时,田丰一面喜色的进入了医馆。
刘楚一见到田丰,看他神色间有欢愉的样子,急忙站起来对田丰一拱手问:“田大人,看你精神挺好的,难道你的调查到了?”
跟着田丰进入医馆的还有两个人,一个是面容优虑的灰衣中年大汉,但是他的眼神沉稳而非常有凝聚力,另一个则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这少年一进来就猛烈的咳着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