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多小说 ltxsba.com 在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李铁就带着四个小队的特战队员匆忙赶來,事实上,从汉口机场到汉江的三道弯,也不过三四公里路程,以特战队员的体能,哪里要一个小时,只是蒋浩然将他们过江,和路上躲避鬼子巡逻的时间计算了进去,同时,一个小时也是他能承受的时间范围,
看着黑压压伏倒一片的特战队员,蒋浩然心里也有了底气,打开步话机,调整了一下频率,命令所有人进入战斗准备,李铁带两个除爆破组之外的小队,扼守长江方向的道路,阻止日军增援,外援组的四个爆破组,分别匍匐前进至四个炮楼,安装定时炸弹,将时间定在三整爆炸,四个狙击组锁定四个炮楼上的机枪,一旦爆破组暴露,立即将炮楼的机枪手干掉,随即打掉所有探射灯,突袭变为强攻,刘豹带领两个小队负责干掉机场东北方向的巡逻队,协助爆破组炸掉所有飞机,楚中天带两个小队,清理机场西南方向的巡逻队,随即冲进小鬼子营区,将他们封锁在营房内,如爆破组成功安装定时炸弹,则行动时间以爆炸声为信号,整个战斗只有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不管什么情况,所有人员必须向西撤退,五分钟内与李铁会合,李铁负责断后,其余人迅速往汉江方向撤离,
命令下达之后,爆破组四个组长,往不同的方向打着手势,四组队员随即往四个方向,匿影藏形而去,李铁也带着两个小队迅速赶往指定地,其余各部都子弹上膛,随时准备发起冲锋,
“旅座,我干什么,”看着所有人都有任务,自己还晾在一边,小虎急了,
“呵呵,你呀,上次在南山的时候,雪狼不是一嚎叫,所有的狗都趴在地上不敢动了吗,你将雪狼牵远,看看这次能不能将鬼子的那几条狼狗也给吓趴下,但是要注意隐藏好,这雪狼一叫唤,鬼子的探射灯肯定就会扫过來,别暴露了目标,”这阴损的主意,估计也只有蒋浩然才能想出來,
“啊,合着你把我叫來,就是为了吓狗呀,”小虎一张脸顿时就变成了苦瓜,
“怎么,你还不乐意,”蒋浩然顿时就朝小虎瞪起了眼睛,
“得得得,你趴好,也不用掏枪了,我去总可以了吧,”小虎可把蒋浩然的习性摸得清清楚楚,但对于蒋浩然的命令还是坚决执行,虽然是不乐意,还是带着雪狼,躬身离去,
“嗷、嗷,”不多时,两声狼嚎撕开黑夜的宁静,凄厉的叫声飘荡在旷野,动物的世界里,也有森严的等级制度,狼狗虽然杂交上了狼的凶猛、残忍,但骨子里的狗性依然无法更改,雪狼的这两声嚎叫,立即就让鬼子的几条狼狗趴在地上,呜呜地哀嚎,怎么也不肯挪窝,鬼子炮楼上的几盏探射灯,也齐刷刷地扫向了雪狼发出声音的方向,机场里的鬼子却并沒有因此引起警觉,反而对几条狼狗的怯懦哈哈大笑,这大和民族的狗,到底不如大和民族的勇士凶猛,军部那些高官们,早就应该找几个大和勇士來和狗杂交,弄几条“日狗”出來,绝对比这狼狗勇猛得多,
鬼子士兵开始就着“日狗”,扯开话題,眉飞色舞地说到“日,妈妈”、“日,奶奶”的趣闻上,这还真不新鲜,岛国有限的生存空间,挤压得整个民族都极端地变态,姐弟、兄妹、父女、母子都可以是“日”对象,将个**演绎到极致,岛国至今还有六十多岁的老妓女,还专就接待二十郎当岁的年轻小伙,你还真不能咬他,
趁着这一瞬间的时间,特战队四个爆破组神速地窜向鬼子的炮楼底下,趴下來就开始挖坑,特战队员装备的定时炸弹,事实上就是二战后期美国的tnt炸弹,主要成分是三硝基甲苯,这是一种威力很强而又相当安全的炸药,即使被子弹击穿一般也不会燃烧和起爆,蒋浩然耗费脑筋搞來一批定时装置,通过定时器击发雷管引爆炸弹,虽然重量不到两斤,但威力绝对不能和同期的炸弹相提并论,
很快,爆破组安装好炸弹迅速撤离,鬼子居然沒有任何察觉,依然沉迷在“日”里沒有拔出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在特战队员苦苦煎熬的等待中,时针终于指向三整,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瞪大着眼睛,手里的冲锋枪都捏得出汗,脚下也以一种后蹬式,开始使力,只等爆炸声响,立即发起冲锋,
“轰、轰、轰??????”震耳欲聋的的爆炸声终于响起,火光冲天中,只见四座炮楼直愣愣地往机场外的方向分别倒下,特战队员阴损,炸弹全埋一边,就算是不能让炮楼灰飞湮灭,一个定向爆破,让炮楼从下面垮塌,还真不是难事,四座炮楼顷刻间就化成一堆碎砖烂石,扬起的烟尘遮天闭月,
“轰、轰、轰?????”几乎同时,武昌方向也传來了沉闷的爆炸声,而且爆炸声连绵不绝于耳,丝毫沒有停歇的意思,冲天的火光,只将半个天焰得如同白昼,
特战队员如同暗夜的灵猫,迅猛如电,丝毫不顾未熄的战火,浓密的硝烟,迅速从垮塌的炮楼旁边鱼贯而入,沒有叫嚣、沒有语言,“哒、哒、哒,”只有咆哮的汤姆逊冲锋枪,放肆地吐出一条条火舌,机场约一个小队的鬼子,还沒有弄清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就已经成为枪下的亡魂,刘豹带着两个小队的特战队员,一路如入无人之境,紧跟身后的爆破组,砸开飞机上的舱门就往里面丢手雷,不断的爆炸声,震得地动山摇,残破的飞机碎片凌空乱舞,
机场西北面的鬼子营房,因为要横跨机场才能抵达,楚中天的两个小队赶过去的时候,隆隆的爆炸声早把营房的鬼子惊醒,一个反应快的鬼子,居然已经在营房的门口,赤膊着上身,架起了机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