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着:“去,去,去,混球,胡说个啥,没有的事,我跟你爸爸,根本没有那种
事!”
“嘿嘿,”渐渐地,我感到有些疲惫,不得不稍稍减缓了插抽的力度,鸡鸡
深深地没入老姨的肉洞里,鸡鸡头顶在老姨的子宫口处:“嘿嘿,虽然是亲姊妹
俩,可是,无论身材、皮肤,都炯然不同,老姨没有一处长得像妈妈,妈妈身材
高佻,丰满,皮肤又白又嫩,可是,老姨,却长得这么瘦小,简直皮包着骨头,
皮肤又松又耷!”
“你,”老姨捂住小嘴:“你,大外甥,胡说些什么啊,大外甥,你,真的
把妈妈给……”
“当然,”我美滋滋地望着老姨,鸡鸡又振作起来:“不信么?”
“唉,”老姨叹了口气:“大外甥,你可真够混的啊!”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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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吧叽,吧叽,吧叽,吧叽,……”
“嗯呀,嗯呀,嗯呀,嗯呀,……”
“……”
我不再理睬老姨,鸡鸡疯狂地插抽着老姨的肉洞,很快便产生了排射的欲
望,我纵声大吼起来:“啊——,啊——,啊——,啊——,”
“哦,”一滩精液,哗地倾泄进老姨的肉洞里,老姨慌忙推开我的手掌,哧
溜一声,翻身坐起,抓过床头上的毛巾,忙不迭地擦试起来,我一屁股坐到床铺
对面的沙椅上:“啊,好累啊!”
“快点穿上!”老姨草草擦抹一番小便,一边胡乱往身上套着衣服,一边冷
冷地催促我道:“大外甥,快,把衣服穿上,一会小瑞回来了,成什么事了!
唉,……”
“嘻嘻,”我意犹未尽地伸出手去,在老姨光溜溜的瘦屁股上,抓挠起来,
见我迟迟不肯穿上衣服,老姨拽过裤子,生硬地往我的腿上套:“听话,快点穿
上!”
“哦,”我低下头去,色迷迷地搂住老姨的面庞,伸出舌头,吧叽,亲了一
口:“老姨,我爱你!”
“嗯,嗯,”老姨心不在焉地应承一声,然后,挣脱开我的手臂,继续帮我
穿衣服:“嗯,嗯,大外甥,说实话,老姨也喜欢你,可是,哪有外甥跟姨娘作
这种事的啊,大外甥,听老姨的话,以后,再也别跟老姨这样喽,噢,听话!
咂,”老姨终于帮我穿好了衣服,捧住我的面庞,亲切地吻了一口:“听话,好
孩子,以后,可别跟老姨胡来了!”
……
(九十八)
“唉,他妈的,你,你是怎么搞的啊!”大酱块气急败坏地在客厅里踱着狗
熊般的步伐,麻坑密布的面庞可怕地阴沉着,时尔,伸出粗手指,恶狠狠地指点
着我的鼻子尖:“他妈的,小子,你可真够马虎的啊,我他妈刚刚买了不到半年
的新车,就让你这么给弄丢了,唉,你他妈的,还能干点啥啊!你这个逃兵,你
这个不成气的小子!”
“舅舅,”我佯装着垂头丧气地样子,坐在沙上,可无奈何地摊着双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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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舅舅,这,也不能全都怨我啊,这车,天天都停在楼门口啊,谁知道,唉,舅
舅,一定是早就让盗车贼给瞟上了!”
“他妈的,没有车,我,可怎么上班啊!”大酱块瞅了瞅上的手表:“得,
来不及了,打车上班吧!哼哼,”大酱块一边套着外衣,一边没好气地冲我嘟哝
道:“好哇,现在你可好了,你可自在了,你这个伟大的司机同志,你这个干啥
啥不行,吃啥啥不剩的小子,可以光荣地卸任了,从今天开始,你就呆在家里,
享清福吧!”
哼,他妈的,望着大酱块棕熊般的背影,我心中恨恨地谩骂着:活该,活
该,我看你怎样向领导交待。更多小说 ltxsba.com让我卸任,闲赋在家,我也不能让你过舒坦日子,
我没有了工作,岂肯让你安生?想到此,我啪地一声,打开了电脑,一屁股坐到
屏幕前,拽过键盘,噼哩啪啦地狂敲起来。
在给大酱块当车夫这段并不漫长的时期里,我眼睁睁地目睹了政府机关里,
一桩桩、一件件,肮脏不堪的腐化、堕落之事,我将以大酱块为的一伙人,如
何狼狈为奸、沆瀣一气地损公肥私、大慷国家之慨、请客送礼、行贿受贿、公款
吃喝、公款嫖娼,……等等等等,一股脑地敲击到电脑里,继尔,又稍事修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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润色,改正一番错别字,然后,开启打印机,哗哗哗地打印出来,以匿名信的方
式,寄送到省反贪局。
没过半月,大酱块便受到停职待审的处分,像只泄了气的臭皮球,耷拉着酱
块般的大脑袋,终日瘫坐在沙上,一根接着一根地狂吸着掺有毒品的香烟:
“他妈的,这是谁干的好事,嗯,把我的事情,都他妈的抖落出来了,唉,写得
可真他妈的详细啊,就像他妈的记日记似的,哪天、哪月,在什么地方,都做了
什么事情,都写得详详细细,嗯,这一定是最知近的人干的。
他妈的,没完,老子跟他没完,如果让老子查出来是谁干的,是谁坑的我,
我,我他妈的抽他的筋,剥他的皮,把他的两个肉蛋蛋抠出他,碾个粉碎,喂狗
吃!他妈的,只告我一个,难道,这些钱,都是我一个人花掉的么!不行,我
也得写份材料,要死,大家伙,一起他妈的死!”
说着,大酱块啪地甩掉烟蒂,抓过一叠稿纸,骂骂咧咧地奋笔疾书起来,一
边写着,还一边皱着眉头吩咐我道:“小子,过来,帮我整理整理!”
“好的,舅舅,”望着大酱块那缭草不堪,狗爬般的字迹,我不禁眉头紧
锁:“舅舅,这样吧,你过来吧,你坐到我的电脑旁,你念,我敲,这样,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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省一些事啊!”
“哦,对喽,”大酱块呼地推开乱纷纷的稿纸,拽过一把椅子,气鼓鼓地坐
到我的身旁:“对啊,我他妈的光顾着生气了,都把我气晕了,哼哼,咱们家不
是有电脑么,这还用得着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写什么啊,累得我手脖子直酸,小
子,你说得的对,来,我念,你给我打!”
“傻爸,”大酱块正满嘴喷着臭气,磨豆腐般唠叨着他们那伙人见不得阳光
的所作所为,小蓝花悄然而至,趁着大酱块不留神,一把抢过大酱块手中的白皮
烟盒,如果是在平时,大酱块会很是爽快地黑熊掌:“嘿嘿,拿去吧,拿去吧,
唉,小小年纪,还一个姑娘家家,总抽个什么烟啊!”可是今天,大酱块却一反
常态,猛一回身,毫不客气地从蓝花的小手中,夺过白皮烟盒:“给我,给我,
快给我,姑娘啊,爸爸只剩这半盒喽!”
“哼,”蓝花立刻噘起了小嘴:“傻爸,抽没了,你不会再买啊!”
“唉呀,”大酱块怅然道:“买,买,说得倒是容易,可是,哪有钱啊,姑
娘啊,难道,你不知道么,爸爸已经被停职喽!单位的小金库也给封了,唉,
钱,钱,姑娘啊,爸爸没钱喽,爸爸青皮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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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嗳,”蓝花以乞丐般的口吻喃喃地央求道:“傻爸,那,给我一支还不行
么,过过瘾啊!”
“呶,呶,”大酱块依依不舍地掏出一只香烟,递到蓝花的小手里:“呶,
呶,给,给,告诉你,只有一支了,这是最后一支了!以后,再也别找我来要
了!”
“老公,”夜晚,又犯了毒瘾的蓝花,嘴角漫溢着粘液,眼皮半闭不睁,雪
白的胴体痛苦地抽搐着,哆哆乱颤的小手有气无力地推搡着我:“老公,快别折
磨我了,给我弄点香烟吧,我,受不了了,老公,快给我支烟抽吧,老公,只要
一根,我只要一根,”
“没有!”我背对着蓝花,冷冷地答道:“没有,没有,弄不到了!”
“老公,”蓝花仍不死心:“老公啊,我只要一根,给我一根吧,让我过过
瘾吧,以后,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你让我干什么,我就干什么,老公,
以后,我死心塌地跟你过,老公,我再也不跟别人乱搞了,也不跟傻爸了,老
公,我一定做你的好媳妇,老公,求求你了,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
“不行,”
“老公,我求求你了,我,给你跪下磕头还不行么!”
说着,蓝花理了理乱蓬蓬的黑,强打着精神,吃力地爬起身来,双膝跪在
我的身后,两只手臂按着床铺,小脑袋瓜咕咚咚地撞捣着床垫,近乎哭腔地乞求
着:“老公,求求你了,给我一根吧,我只要一根!”
“蓝花,”我不得不坐起身来,望着蓝花那痛苦万状的窘迫之态,我突然后
悔起来:唉,真是不该当初啊,当初,我气恼过度,心中只想报复一下大酱块,
哪曾想,把小蓝花也捎带进来,父女俩一起染上了可怕的毒瘾。我搂住蓝花不停
抽搐的双肩,良心现地坦诚相告:“蓝花,你再也不能抽那种烟啦,那里有毒
品啊!”
“啊!”蓝花惊讶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勾地瞪视着我:“小力,你,说什
么,你说什么?毒品?”
“是的,白粉!”我肯定地点点头:“那种烟里,掺有白粉,长此抽下去,
会把人抽坏的,会把人抽,”
“你——,”没容我把话说完,蓝花猛然抬起手掌,牙关紧咬,拼出所有气
力,向我击打过来,我机灵地闪向一旁:“蓝花,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只
是想报复报复舅舅,谁想到啊,你也跟着抽,怎么劝你,你也不听,结果,弄到
今天这种地步。蓝花,忍一忍吧,咬牙忍住这一关吧,只要挺住,毒瘾就会慢慢
过去的,多忍几天,就好了,就再也不想抽那破玩意了,蓝花,”
“好哇,”蓝花无神的双眼突然放射出仇恨的光芒:“亏你做得出来,你,
可把我家坑坏了,你,可毁了我,你,”蓝花的手掌扑了空,瘫软的身子重重地
摔倒在床垫上,我正欲将其扶起,蓝花拽过睡衣,胡乱披在身上:“爸——
爸——,”
蓝花愤然地瞪视我一眼,然后,疯般地跑出卧室:“爸——爸,他,瞧瞧
他干的好事吧!”
“什么,什么,”霎时,楼下传来大酱块那杀猪般的吼叫声:“什么,什
么,他妈的,好小子,跟我玩这个,我非得废了他!”
蹬蹬蹬,楼梯剧烈地响动起来,我颤颤兢兢地呆立在床铺上,脑袋里一片空
白,不知如何是好。只听咣当一声,大酱块手握着闪铮铮的菜刀,一脸凶相地跳
进卧室,还没容我回过神来,菜刀已经向我飞将而来。
我本能地缩了一下脑袋,嗖,菜刀紧紧贴着我的头丝,嗖地飞向玻璃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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哗啦一声,玻璃窗被击个粉碎,晶莹的玻璃屑,从厚重的窗帘后面,哗哗地滚落
到地板上。
见菜刀没有伤到我,大酱块愈加气恼起来,他纵身跳上床铺,一把掐住我的
头丝,我惊呼一声,绝望之下,拼命挣扎着,咕咚一声,我将大酱块撞下床
铺,而大酱块的黑熊掌,依然死死地掐住我的头丝,另一只手握成铁拳,我恐
惧到了极点,完了,完了,大酱块的黑熊掌,将把我的面庞,击打得血肉模糊。
“啊——,啊——,”我在大酱块的黑熊掌里正死死地挣扎着,同时,惊赅
不已地等待着黑熊掌落在面庞那可怕的一刻,突然,眼前的黑熊掌无力地松脱
开,继尔,另一只黑熊掌亦松开我的头丝。
我终于得以解脱,咕咚一声,瘫坐在床铺边,一边胡乱梳理着隐隐作痛的
头丝,一边呼呼地剧喘着,一脸迷惑望着大酱块,不看则已,这一看,我心中不
禁窃喜起来:谢天谢地,大酱块也与蓝花一样,犯毒瘾了,否则,我的面庞,真
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