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的魔爪已经不见,顿时着急起来:“公子,你快出来,何捷她走了,你快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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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声娇呼,显得惶急无比。
哗啦一声,袁承志在柳如是身前一米处冒出头来,脸上带着邪魅的微笑,柳
如是不由滑水向前,顾不得自己娇躯无遮,伸粉拳在袁承志身上轻擂:“公子好
坏……”
声音如呢喃,如泣诉,如娇嗔。
“哈哈,如是,你刚才,快活么?”
袁承志见她娇羞,微笑着将柳如是柔软湿滑的身子,揽入怀中,轻吻一口柳
如是的柔唇。
“啊……你还问。”
柳如是顿时大羞,被何捷注视着泄了身,已是无法抑制的羞人之事,特别是
在水中还隐藏着大色狼袁承志,虽然何捷没有明示她已经发现袁承志躲在水下,
可当时的情形,难道聪明如何捷,会看不出自己的情状?柳如是无法抑制脸上的
羞红,在袁承志看来,更是娇艳。
“啊?”
柳如是忽然觉得自己小腹前一个硬硬的东西顶着,顿时明白了那是什么,又
是一声娇呼,湿滑的身体顿时感觉全身乏力,只想依偎在袁承志怀里。
“呵呵,如是,天作被,水作床,清风吹来作衣裳,这滋味,也蛮不错的嘛。”
袁承志轻搂住她柔滑的身体,注视着眼前羞涩中的美人儿,顿时来了兴致,
将嘴唇凑到柳如是的耳边,“如是,听说,打野战的滋味不错呢。”
“嗯……啊?”
柳如是被袁承志吹在耳边的热气弄得痒痒的,芳心刚要迷糊,忽然惊觉,顿
时美目大睁,“什么打野战?”
问完之后立刻后悔了:这个坏人,就知道想着那男女之事!
“嘿嘿……”
袁承志贼笑着,双眼盯视着大发娇嗔的柳如是,见她脖颈纤润白软,纤润优
雅,肩膀美韵迷人,柔和美韵,胳膊性感纤秀,柔荑美韵纤白,双峰凸圆软润,
兜耸迷人,腰肢纤秀柔美,白软诱惑,臀部白软圆韵,性…感丰软。“如是,你
真美!”
袁承志赞叹一声,将柳如是的娇躯横抱起来,盯视着她欲闭还睁的美目,
“想知道什么叫做打野战么?咱们到岸上去,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啊?公子,不要……刚才何姑娘说,她有事找你,在你的书房呢,咱们晚
上再……”
柳如是确实不堪袁承志之扰,芳心里想的却是,公子对女子的索求,简直太
强烈了,如果何捷帮自己解决了公子的‘问题’,倒也不错啊。
“哦?她真的有事?”
袁承志顿时从刚才旖旎的遐想中回过神来,轻轻放开柳如是柔软的娇躯,
“好吧,如是,你穿上衣服,咱们去书房。”
“奴婢不敢了,我还要去工匠作坊看看,公子自己去找何姑娘吧。”
柳如是看向袁承志的眼神中,显然有着某种暗示,袁承志转念一想,立刻明
白了,显然刚才自己将柳如是捉弄到泄了身的时候,何捷居然在一旁观赏!哇咔
咔,邪恶的袁承志顿时再次露出邪魅的笑容。
“好吧,哈哈,如是,那我先走了。”
袁承志飞快地穿了衣服,吻别了柳如是,直奔书房。
袁承志快要接近书房时,忽然听到一阵金铁相击的美妙乐声,还夹杂着一种
柔媚的歌声,袁承志顿时放轻了脚步,速度却是不减,飞快地来到书房窗前。
只见书房中的熟女何捷双手交织舞动,幻化出一个个妙曼的姿势,身姿翩然
中,盈盈欲飞,金环相击发出美妙的乐声,润艳檀口轻启微分,哼唱着轻快乐曲。
她唱歌地时候,就像在你耳边说话,含蓄婉转,她地声音来自她地感情,可
声音中却带有一丝沉寂淡漠,隐忍怜惜,惹人垂怜。
一身薄纱随着她的动作飘动,何捷玉掌翻飞,屈指急弹,水珠四溅飞射,漂
浮幻玄,绘出一幅展示女性胴体至极之美的美妙画卷,叫人抚掌瞪目,叹为观止。
何捷的两颊上浮现娇羞的粉晕,前额香汗点点,剔透晶莹,衬托出她益显容
光焕发的容颜,她突然姿舞身跃,轻盈地落在地板上,捷如片叶。
何捷翩然的美舞妙姿也慢慢变得缓滞而沉凝,蛾眉轻蹙,粉颊泛着一股淡淡
的哀怨和相思之色,素手卸妆,婉约动人。
乐声又起变化,仿佛冰河解冻,彩蝶纷飞,狗熊撒欢,春暖花开,万物复苏,
空气突然变得暖暖漾漾,弥漫着一股春天的气息,而何捷的舞恣也有了相应的变
化。动作轻盈曼妙,扯人眼球,姿势悦目赏心,毫无花俏。
双眼含情,温温脉脉,蕴着比天高比海深的柔情妩媚,玉颊飞起惊欢的笑容,
仿佛置身于花的海洋,风轻柔的吹拂起来,一种浪漫,一种唯美。
啪哒一声,袁承志看得口水横流,忘记了要闭上嘴巴,双眼直直的看着书房
中翩翩起舞的熟女何捷,玉足莲步,踏着奇异的步子,舞姿变幻,使人目不暇接,
魂为之迷,神为之倒。
长裙微扬,露出修长性感的美腿,白软大腿纤圆美韵,性感的肌脂腻积迷人,
小腿纤韵秀美,性感的肌肉纤绷优雅,脚踝骨感,她的白软脚丫,脚背性…感的
美韵迷人。
乐声敲破万籁俱寂的沉默,逐渐激昂,越来越高,原本静如处子,仿佛冰雪
雕琢而成的玉石的何捷又随乐声动变,娇躯舞转,肢体传情,每一个动作都那样
狂野而轻盈,每一个眼神都是那么妩媚而端庄,每一个神态都是那么淡然而诱人,
充满着矛盾的对立,却散发着无可抗拒的巨大诱惑。
一件、二件……解下的透薄衣裳随着她凝脂般的白玉肌肤轻轻滑落,俏脸微
侧,双眸虚媚,神情娇妩,唇角勾出一抹宁馨的微笑,此时她的身上除了一件挡
住酥胸的粉色胸衣和最神秘部位的亵裤外,未着寸缕,曲线玲珑洁白如玉的娇躯
上,凹凸起伏雪白的酥胸袒露在外,无遮无掩。
哇!袁承志顿时惊叹不已,既惊讶于苗女何捷的狂放大胆,又惊讶于她舞姿
之美妙,一时无法移开双目,看得心中痴迷不已。嗯?何捷的左手,一直挂着一
件粉红的薄裳,袁承志忽然记起,何捷本来的名字,叫做何铁手,想来左手齐腕
已断,袁承志顿时心中一痛,暗自为何捷神伤。
何捷再次扭腰摆跨,舞蹈狂放大胆却又富有激情,风韵动人的靓姿丽势中带
着勾人神魂的妩媚风情,而那霏霏yin糜之意非但没有使人生出任何反感厌烦,
反而更增春情韵味。
乐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急,舞蹈也越来越艳,越来越媚。
当最后的遮羞物也离开了她美艳的胴体,丰乳盈韧质感的弹性和饱满以及被
顶端粉晕围绕着的两粒莲子大小微微向上翘起的蓓蕾,下身两片粉红的晶莹如玉
的花唇,中间一条娇嫩柔滑,幽香四溢的细缝立时牢牢抓住了好色男人的眼球,
再也移不开,转不动,仿佛被美杜莎石化了一般。
刹时,暗香浮动,春光旖旎。
青丝秀发,早已被汗水雾气给彻底地浸透了,诱人的胴体上更是布满了晶莹
剔透的汗珠,又或者,那只是清晨间的雨烟泉露。
何捷俏脸酡红,媚眸半闭,樱唇微张,芬芳热气从性感的檀口呼出,胸前那
雪白、饱美、膨胀、高耸入云圆润莹白、娇挺的丰乳玉峰正有规律地随着她急促
的呼吸声起伏着,划出迷人的乳浪肉波。
袁承志惊觉丹田烧起一股无力阻遏的欲念,全身鼓涨欲裂,恨不能立即扑进
房去,将她按倒地上,剑及履地,纵意驰骋。
到了如此地步,袁承志如果还能忍得住,那他这大色狼的名字,怕是要名不
符实了,袁承志左右看了看,顾不得打乱何捷那曼妙的舞蹈,迅速推门而入,随
手关上房门,邪邪地笑着,伸指伸爪,身体一闪,欺近了何捷向前。
袁承志将何捷的身体拉到身边,孔武有力的双臂一环,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双手碰在她雪滑的粉肌上,胸膛被她胸前一对弹性极佳而又丰满厚实的大乳贴磨
压挤。袁承志坏笑着挺起胸膛,结实健美,坚硬似铁火热如焰的胸肌在美人儿饱
满的乳房上尽情挤压搓弄起来。
何捷在袁承志怀中轻轻挣扎反抗,可是她本就不及男儿力大,巾帼佳人更是
不堪一击,何况刚才的一曲勾魂引魄的“五毒媚舞”早耗去了她大半功力,她的
挣拒不过是使袁承志觉得更加刺激而已。
看着何捷欲拒还迎的神情,象征性的挣扎动作,袁承志心里升起一股刺激无
比的感觉,越是反抗越是有意思,征服起来才越来成就感。
这叫情趣!袁承志双臂收得更拢,搂得更紧,扭动胸膛,继续贴磨何捷没有
亵衣束胸设防的玉乳,由于她很“配合”的努力挣扎,扭动腰身,好色男人心中
赞叹何捷真是了解自己心意的同时业深深感受到一对浑圆且硕挺的双峰赤裸裸的
在胸膛上滚来如蠕去的舒爽感觉。
不知不觉中,何捷已经被袁承志抱上了里间的床上,两人滚倒在床上,两具
雪白的身体顿时纠缠在一起。
看着近在咫尺的娇嫩的香唇,袁承志唇角勾起的那抹邪邪的弧度越来越大,
接着轻轻地吻了上去,惬意之极的闭起双眼享受这销魂一刻。
袁承志灵动的舌头将那两瓣性感迷人的芳唇含在口中,又香又甜,感觉美妙,
接着撬开贝齿,尽情允吸着温润口腔中的甜蜜芬芳。
何捷感觉袁承志将自己的樱唇整个咬住,火热的舌头霸道地如入无人之境,
叩破玉齿把守的唇关,饶是她是开朗大方的苗女,却也是心中又慌又羞,娇喘吁
吁,吐气如兰,双夹晕红。
何捷的反应从最初的轻微挣扎,到半推半就,再到如今的热情如火……迷迷
糊糊之中,何捷迫不及待的探出三寸丁香,与入侵的“敌军”紧紧战到一处,交
织纠缠,舌戏不休,玉津香液,香甜可口。
何捷只觉浑身无力,娇躯发软,藕臂纤手缠着袁承志虎颈,变被动为主动,
琼鼻娇哼连连,彻底沉醉陷落在激情四射的拥吻中,任袁承志在自己娇嫩的玉体
上恣意使坏,予取予求。
袁承志当然不会满足既得的胜利,他还要摘取更多更美的胜利果实,一只老
实不客气的坏手伸到何捷胸前,轻轻抚摩她挺耸的双峰玉乳……
袁承志的左手将她光滑的娇嫩的胴体紧紧搂在怀中,右手攀上她硕滚滚的玉
女峰,紧紧握住,用力在豪耸玉乳上捏挤搓揉起来,微微痛楚中那抹逐渐融化开
去的酥麻软腻激得美人儿浑身一颤,不能自已。
“嗯……”
一声含糊不清的呻吟传到了袁承志耳中,袁承志作恶的坏手勤勤恳恳,没有
半分懈怠,继续搓握的工作,一对白耸耸,颤微微的双峰不断变幻着诱人的乳形。
袁承志搂着她玉背的大手顺着光滑白嫩,仿佛能掐出汁来的背部逐步逐步向
下移去,动作轻柔而缓慢,最终落在雪白翘硕的雪臀。
柔腻滚圆的硕臀,又圆又翘,肥嫩润挺,世间少有,把玩了一阵何捷雪白粉
嫩、娇俏圆润而又丰满的美臀,袁承志的手又绕到前方,向最神秘的禁区进犯,
不过紧闭一双死命夹紧闭隆的修长美腿却挡住了好色男人肆无忌惮的手。
这个时候的何捷已完全沉陷在情欲的汪洋中,望着她荡yin漾春的媚眼,
难忍难耐的神情,湿腻丰润的珠唇,袁承志在她豪乳上不断动作的手揉捏得更用
力了。
腻柔的乳肉仿佛要从袁承志手中挤出似的,带起何捷玉体一阵娇颤,不过那
种微疼的感觉却在转瞬就被更强烈的刺激冲淡转化,变为酥痒销魂的快乐感觉,
双腿也不由自主的分张开来。
香唇瑶鼻中不时溢出没有意识的娇哼,销魂的急喘,蚀骨的呻吟。
袁承志脸上露出一个邪邪的笑容,大手没有任何阻碍的探入禁地,抓住她娇
嫩的大腿内壁轻轻向外分开,调整位置,认准那湿润微开的蜜瓣儿,纵体而入。
此时此刻,完全臣服迷失的何捷已是急不可耐的玉门大门,纳客迎主,将那
叩关之物迎进自己体内。
“喔……”
何捷尽管几乎已经晕迷,可那撕裂身体一般的疼痛,仍然让她呻吟出声,柳
眉儿微蹙,樱唇颤抖。“公子,轻点儿……”
何捷呢喃着,如自言自语。
袁承志看到何捷疼痛的模样,知道这位平时妖艳开朗的五毒教主,居然还是
守身如玉的处子,他心里更加兴奋,使劲儿吻住何捷的柔唇,将何捷紧紧抱住,
却差点儿挤爆了那对呈扁平状的美乳。
在现在这种姿势和状况的刺激下,感觉分外的敏感强烈,何捷感到一股被彻
底充实填满的满足感直冲天庭,连带着原本就紧窄温润花径也更加有力的裹挟收
缩。
袁承志在床上躺平身子,何捷跨坐在他身上,成为女上男下的姿势。
何捷只觉一根火热的巨柱如生了根般死死顶住花径深处,那股酥酸麻麻,瘙
瘙痒痒的滋味更是叫人难耐难忍,不由得开始缓缓摇摆小蛮腰。
袁承志熊腰一震,坐起身来,低头含住眼前晃颤的美乳,用力吸吮起来,双
手则扣住何捷柳腰粉臀,剧烈运动起来。
何捷娇躯最敏感的部位同时受到猛烈刺激,终于忍不住一声闷哼,两手死命
的抓着袁承志的肩头,一双修长美腿更是紧紧的夹缠着他的熊腰。
美人儿玉体急遽抖颤,花径嫩肉一阵强力的收缩夹紧,深处花蕊更是生出一
股莫名吸力,扯得袁承志浑身急抖,真是说不出的酥爽,而后一道热滚滚的洪流
自花径深处急涌而出。
只听袁承志一声狂吼,神枪一挺,紧紧抵住花径深处,双手捧住何捷粉臀一
阵磨转,袁承志定住双目,紧盯着何捷那张沉鱼落雁的娇容,庞然大物继续缓缓
深进。
何捷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幽谷已渐渐把整条庞然大物吞含住,而幽谷也给
撑得又胀又满,直到龙头碰着深宫,何捷直美得叫出声来:“啊!公子,好大啊!
好深啊!”
适应了半天之后,何捷虽然仍有些疼痛,可对于武林儿女来说,这点儿痛又
算得了什么?
袁承志改用双手捧住她俏脸,在她脖子上吻来吻去,沉重的呼吸,喷得她心
痒身酥,而袁承志下身的庞然大物,也开始吞入吐出的抽动起来。
何捷简直乐翻了,幽谷传来的美感,一浪接一浪的袭来,大龙头刮着膣壁,
自出自入的磨着,磨得她魂魄也要飞了。
袁承志干得兴奋莫名,原本捧住她双颊的大手,开始慢慢往下滑,最后来到
她胸脯,一手一个把美乳握在手中。
何捷已被他干得神智昏昏,她本是开朗大方的苗女,哪会什么矜持,干脆大
声地叫道:“公子,用力点……用力点捏我……”
袁承志今天自从和何捷做爱以来,从没听过她说出这种淫辞浪语,也不禁大
为兴奋,说道:“好宝贝儿,我听得好兴奋喔,再说……再说淫荡一些……”
何捷却忽然害羞起来,红着脸不肯说下去了,那娇艳欲滴的模样,更是让袁
承志爱到了极处。
然而,袁承志却不肯放过她,庞然大物使劲地着力抽插,何捷登时呀呀呻吟
个不停,春水随着动作疾喷而出,搞得整个幽谷黏不拉答的,只得狠狠咬住牙齿,
死命忍受这醉人的快感。
只见袁承志双手握住美乳,一下一下的揉捏,眼里望着这对变换形状的双乳,
让他更为亢奋难当,不禁庞然大物狂捣,把个何捷弄得魂儿飞上半空,接着袁承
志问道:“怎么样,感觉很美吧?”
何捷不住地点头,但袁承志仍是不满,要她说出来,何捷抵受不过,只好一
面娇喘吁吁,一面呻吟嘤咛道:“好美啊!”
“哪里美?”
袁承志笑问着。
“全身都美……啊!我……我不行了……要……要来了……”
话说了一半,身子猛地一僵,幽谷强烈地阵阵收缩,把袁承志整条庞然大物
紧紧咬住,接着一声“咕唧”轻响,大股春水已喷洒出来。
“宝贝儿,等着我刺穿你,干死你!”
袁承志见她丢得浑身乏力,便将她放倒在床,架起她双腿,马上提枪又刺,
来回几下,何捷再次嘤嘤娇啼。
她适才的高潮尚未消退,马上又给袁承志扳了回来,一根粗长的大庞然大物,
带着春水不住抽出捅入,直把何捷弄得死去活来,娇喘不休,两条修长的玉腿高
举着紧紧缠绕住他的虎背熊腰,柳腰款摆,美臀挺动,粉胯迎合,呻吟不止。
“好宝贝儿,好湿润,好柔软,我要干死你啊!”
袁承志兴奋无比,他抽送着,享受着,他要延长这美妙的时刻。
何捷两手紧紧揪住床单,身体奋力地前后摇摆,驱动着丰满的屁股迎击男人
的撞击。
终于,一阵痉挛,一股清泉涌出她的蜜源。
袁承志将一股浓烫的精华射入她体内,然后轻轻怀抱着何捷,女人的身体还
在抖动。
第68章公主阿九
经过绝顶高…潮后的何捷,全身的力气彷佛被抽空似的,整个人瘫在袁承志
怀中,哪里还能动弹半分。
她光洁的玉面泛着一股妖艳的的红晕,星眸紧闭,长长的睫毛不停的颤抖着,
鼻中娇哼喃呢,迷人的红唇轻启微分,阵阵如兰似麝的香气不断吐出,整个人还
沉醉在刚才泄身的高…潮快感中。
袁承志身子一侧,躺倒在床上,搂过何捷的娇躯时,忽觉一阵冰凉,顿时一
愣,随即便看到了何捷左手上依然缠着粉衣,袁承志顿时明白,何捷是不愿意让
自己看到她已残的左手,担心她在自己心目中失去那一份完美,袁承志心里一痛,
也不点破,只是温柔地轻吻着何捷的柔唇,两人轻怜蜜爱,舍不得分开。
袁承志碰触到何捷的铁手时,敏感的何捷当然感觉到了,她芳心里立刻紧张
起来,担心自己深爱着的公子看到她残废的铁手时,心里会不高兴,于是更加有
意识地将自己的左手掩藏起来,不让袁承志碰触到,恋爱中的女人,智商为零?
看何捷这模样,简直智商变成负数了。本来大方妖艳的何捷,行事古怪机巧,颇
有男子风,此时却完全是一副小女人心思,担心自己的爱郎会看不上自己。
“宝贝儿,有什么可担心的?你是我的女将军呢,以后带兵打仗,我也要依
靠你啊。”
袁承志连忙安慰着何捷,轻拍着她的柔背,眼中的爱怜,炽热无比。
“嗯,我知道,公子,我从你这里,学到了许多知识,我知道公子抱负不小,
我想帮助公子夺取天下。”
何捷帮助袁承志训练了几万精兵,自然知道这几万精兵的战斗力,而且何捷
曾经遇到过所谓的第一战力的关宁铁骑,相较之下,还是自己训练出来的精兵,
更加厉害,如果强要进行对比的话,应该是自己一个士兵,可以打败关宁铁骑的
三名以上的士兵,想到这里的何捷,既是感到一份骄傲,同时又对袁承志佩服无
比,因为这些精兵的训练计划,都是袁承志亲自制定出来的。
“谢谢你,何捷,我永远都会爱你的。”
袁承志再次亲吻何捷的脸蛋,何捷此时再也没有了刚才被破瓜时的羞涩,脸
上露出娇艳的笑容,一双秋水般的美目,忽闪着看向袁承志。
“公子,我一辈子都要跟着你。”
何捷芳心里满足无比,她一直以来,都对袁承志充满了爱意,只是没有时间
和机会,今天偶然之下,将身子交给了袁承志,顿时芳心里充满了做为女人的极
端的幸福感。“咱们的精兵,目前已经发展到了八万多了,公子,说实话,以我
看来,这些士兵,足以横扫天下了,公子还在等什么?”
何捷用她唯一完好的右手,轻轻抚…摸着袁承志的脸,美目中现出痴迷的光。
“嗯,这些我知道了,我觉得需要这样……”
袁承志小心地交代了何捷许多步骤,让她先将这些士兵训练到什么程度,然
后带兵前往北京附近,驻扎后等待机会,特别吩咐何捷,只管每日练兵,不需要
与人交战,如果有人挑衅,当然不用客气。从南京到北京,如果调兵的话,其实
也非常不容易,袁承志把兵调过去,当然不是帮助大明去打李自成他们,他只是
囤兵,等待机会。
“好,公子,我明白了,我就先把咱们的兵练好,几个月后,我就出发,直
接去北京。”
何捷轻轻爬起身来,袁承志却是握住她的香臀,惹得她又是一阵娇笑,“公
子不要闹了,我要回去继续练兵了,只求公子有时间来看看我哦。”
何捷的大方开朗,再次展现出来,回头啵地亲了袁承志的脸蛋一口,脸上巧
笑嫣然,穿好了衣服,柔媚的娇躯款款而去。
望着离去的何捷,袁承志陷入沉思中,何捷经过了这段时间的成长,确实达
到或者超过了古代领兵元帅的水平,因此,袁承志将自己的军队全部交给她,也
是非常放心的,只是武器的配备上,袁承志觉得还是要加强一些,重点当然是火
器,袁承志设计了一种能够连发十枪的类似半自动步枪的长火器,这种火器的用
处,自然是能够打得远,对于准星,袁承志想了许多办法,无奈现在的制造枪管
的精度达不到,无法定制统一的准星,只能靠每个士兵在熟练应用自己的枪械的
基础上,摸索准头后自己调整准星了。
袁承志决定大量生产子弹,这子弹跟现代的子弹有些不同,主要是子弹本身
不带引信,因为那样制造起来有难度,因此,引信是另外配备的,当然为此袁承
志也伤透了脑筋,直到最后也是无奈之下,使用了跟现代弹夹类似的一种方法,
自动往上弹出引信,可以说,这种枪简直就是双弹夹的,一个弹夹管引信,另一
个管子弹,不过,这在当时,绝对算得上是超级火力了。
柳如是作为工程师,对于火药和子弹的生产,自然是全管,袁承志又跟柳如
是研究了一番火器的改进,直到柳如是完全掌握了之后,袁承志这才放她离去,
柳如是当然是一头扎进城西兵营中的工匠营,埋头制造子弹和枪械去了,陪同柳
如是一起去的,当然是她的专业保镖杨龙友等人。
袁承志又跟大威小乖和哑巴亲热了一番,这才转身慢慢逛出了他的宅院,来
到大街上时,不觉间来到媚香楼的门口,忽然见媚香楼门口一个十四五岁的垂髻
青衣少女,一瞥之间,但见容色绝丽,少女手拿一根绿油油的竹竿,跟在一个枯
瘦的须眉皆白的老翁身后,袁承志立刻想起,这根竹竿可是大有来历,他仔细观
察了一下这根竹竿,发觉果然是十三节,显然面前这位少女,应该就是阿九了,
那位老翁,应该就是青竹帮的帮主程青竹。
袁承志不由露出微笑,看那少女时,见她神态天真,双颊晕红,年纪虽幼,
却是容色清丽,气度高雅,当真比画儿里摘下来的人还要好看,果然是明珠美玉
一般俊极无俦的人品。袁承志忍不住跟在两人身后,缓缓行去,见两人一直往东
走,袁承志当然不着急。
忽然程青竹道:“阿九啊,我在家里时,跟你说来到金陵后,咱们要注意什
么啊?”
这程青竹声音苍老,脸上含着微笑,头部转动之时,须发皆动,精神矍铄。
“啊?师傅,您曾经说过,来到金陵时,这边儿的贼多,须得防着被小贼偷
了咱们的东西,嘻嘻,是不是啊?师傅。”
她吐语如珠,声音又是柔和又是清脆,动听之极,袁承志自是明白她的身份,
虽然如今看起来是个草莽少女,她却是大明的公主。
阿九明媚闪亮的眼睛,四下里乱看,却故意不看向袁承志,嘴里那好听的声
音再度响起:“师傅啊,您是不是看到有什么小贼在盯着咱们啊?我怎么没看到
呢?”
跟在他们身后的袁承志不由微笑,看起来,这个阿九跟程青竹久了,也学会
了程青竹的诙谐有趣。
“有道是,知人知面不知心啊,唉……做贼的,居然还笑得跟好人似的,世
风日下,人心不古啊。”
程青竹这句话,显然说的就是袁承志了,袁承志不好再装下去,便紧走几步,
冲程青竹施了一礼:“程老帮主,在下袁承志,见过程帮主了。”
“阿九啊,我今天疑惑了啊。”
程青竹故意搓了搓眼睛,慢条斯理地说道。
“咦?师傅,您有什么疑惑的啊?”
阿九一张嘴,那娇脆的京片子,真是听得人心里陶醉,更兼得她容貌秀丽,
顿时让人觉得她无一处不可爱至极点。
“哎,阿九啊,你说做贼的,还有报上名来的么?”
程青竹谑笑地看着袁承志,眯起眼睛,只顾着跟阿九一唱一和地胡闹。
“是啊,师傅,我只听说,做贼的都是偷偷摸摸,还真没见过报上名来,然
后做贼的呢,嘻嘻。”
阿九也是谑笑地眯起美目,故意不看袁承志。
“呵呵,程帮主说笑了。”
袁承志知道他们师徒两个,喜欢这样如说相声一般地捉弄人,倒也并不计较,
仍然脸上堆满了笑容。
“哼,有什么说笑不说笑的。”
程青竹在直隶一带,那可是赫赫有名的一号大人物,即使来到江南,也是自
视甚高,对于一般无名无号的江湖人物,基本上不大爱搭理,程青竹宛如看不到
眼前的袁承志一般,与阿九相携而去,忽然转回头来,须发皆白的脸上,眯着的
眼睛里忽然透出精光:“咦?不对,你刚才,说是叫什么来着?”
程青竹本来毫不在乎的脸上,露出认真的神色,不仅袁承志惊讶,即便是阿
九,也是见惯了师傅嘻笑怒骂,游戏江湖的姿态,如今忽然看到师傅神色郑重起
来,也是惊讶无比。
“呵呵,程帮主,我说我叫袁承志。”
袁承志再次拱手,礼数极为周到。
“袁承志,袁承志……”
程青竹喃喃地念叨着,忽然双目睁开,如电的精光射到袁承志脸上,“袁公
子,借一步说话。”
“好啊。”
袁承志连忙答应,于是程青竹在前,阿九疑惑地跟在后面,袁承志远远地跟
在后面,来到一家小酒馆时,程青竹直接叫了一间上房,身体行动之间,故作老
态,其实他武功极为高明,自然可以做到行动迅捷。
“阿九啊,你到门口看着点儿,不要让闲人接近。”
程青竹的忽然谨慎,阿九虽然疑惑,却并不多问,用她特有的清脆声音,答
应一声,便出了房门,担任警戒任务去了。
“袁承志,你说说你的身世,如何?”
程青竹当然不会冒然相认,首先是慢慢探询,一双精光四射的眼睛,认真地
盯着袁承志,显然是在观察,袁承志是不是会说谎。
第69章红娘子
“我的身世?”
袁承志本是穿越过来之人,对于所谓的先父袁崇焕,当然没有什么感情,不
过,他也是学什么象什么,运起混元功,将眼睛逼出泪水,顿时眼睛也红了,却
故意低下头,摇了几摇,“不提也罢。”
“嗯?”
程青竹本已疑心,看到袁承志如此表现,心中更是怀疑,“请袁公子说说,
程青竹刚才对不起公子了。”
程青竹居然拱手为礼,袁承志深知他的身份,倒弄得袁承志不好不说了。
“先父袁崇焕,不知程帮主可知道?”
袁承志故意红着眼睛,颤声说道。
程青竹道:“当然知道,在下得知公子是袁督师的骨肉,实是欢喜之极。”
说到这里,声音中竟微带呜咽。袁承志道:“程帮主当年识得先父吗?”
程青竹摇了摇头,从一只布囊中取出一卷手稿,交给袁承志,说道:“公子
看了这个,便知端的。”
袁承志接过,只见封面上写着“漩声记”三个大字,又有“程本直撰”四字,
右上角题着一副对联:“一对痴心人,两条泼胆汉。”
心中不解,问道:“这位程本直程先生,跟程帮主是……”
程青竹道:“那是先兄。”
袁承志点点头,翻开手稿,只见文中写道:“崇焕十载边臣,屡经战守,独
提一旅,挺出严关……”
袁承志心中一凛,问道:“书中说的是先父之事?”
程青竹道:“正是。令尊督师大人,是先兄生平最佩服之人。”
袁承志当下双手捧住手稿,恭恭敬敬的读下去:“……迄今山海而外,一里
之草莱,崇焕手辟之也;一堡之垒,一城之堞,崇焕手筑之也。试问自有辽事以
来,谁不望敌于数百里而逃?弃城于数十里而遁?敢于敌人画地而守,对垒而战,
反使此敌望而逃、弃而遁者,舍崇焕其谁与归?”
袁承志阅了这一段文字,眼眶不由得湿了,翻过一页,又读了下去:“客亦
闻敌人自发难以来,亦有攻而不下,战而不克者否?曰:未也。客亦知乎有宁远
丙寅之围,而后中国知所以守?有锦州丁卯之功,而后中国知所以战否也?曰:
然也!”
袁承志再看下去,下面写道:“今日滦之复、遵之复也,谁兵也?辽兵也。
谁马也?辽马也。自崇焕未莅辽以前,辽亦有是兵、有是马否也?”
袁承志随手又翻了一页,读道:“举世皆巧人,而袁公一大痴汉也。唯其痴,
故举世最爱者钱,袁公不知爱也。唯其痴,故举世最惜者死,袁公不知怕也。于
是乎举世所不敢任之劳怨,袁公直任之而弗辞也;于是乎举世所不得不避之嫌疑,
袁公直不避之而独行也;而且举世所不能耐之饥寒,袁公直耐之以为士卒先也;
而且举世所不肯破之礼貌,袁公力破之以与诸将吏推心而置腹也。”
袁承志读到此处,再也忍耐不住,泪水涔涔而下,滴上纸页,泪眼模糊之中,
看到下面一行字道:“予则谓掀翻两直隶、踏遍一十三省,求其浑身担荷、彻里
承当如袁公者,正恐不可再得也。此所以惟袁公值得程本直一死也。”
袁承志掩了手稿,流泪道:“令兄真是先父的知己,如此称誉,在下实在感
激不尽。”
程青竹叹道:“先兄与令尊本来素不相识。他是个布衣百姓,曾三次求见,
都因令尊事忙,未曾见着。先兄心终不死,便投入督师部下,出力办事,终于得
蒙督师见重,收为门生。令尊蒙冤下狱,又遭凌迟毒刑。先兄向朝廷上书,为令
尊鸣冤,只因言辞切直,昏君大为恼怒,竟把先兄也处死了。”
袁承志“啊哟”一声,怒道:“这昏君!”
程青竹道:“先兄遗言道,为袁公而死,死也不枉,只愿日后能葬于袁公墓
旁,碑上题字‘一对痴心人,两条泼胆汉’,那么他死也瞑目了。”
袁承志道:“却不知这事可办了么?”
程青竹长长叹了口气,说道:“令尊身遭奇冤,昏君奸臣都说他通敌,勾结
满清,一般无知百姓却也不辨忠奸是非,信了这话。令尊被绑上法场后,愚民一
拥而上,将他身子咬得粉碎,说道……说道要吃尽卖国奸贼的血肉……”
袁承志听到这里,不由得放声大哭,怒道:“昏君奸臣为非作歹,那也罢了,
北京城的老百姓,却也如此可恶!”
程青竹道:“老百姓不明真相,只道皇帝的圣旨,是再也不会错的。清兵在
北京城外烧杀掳掠,害死的人成千成万,因此百姓对勾结敌兵的汉奸痛恨入骨。”
程青竹道:“在下不忿兄长被害,设法投身皇宫,当了个侍卫,想俟机行刺
昏君,为先兄和袁督师报仇。只恨武艺低微,行刺不成,反为御前侍卫所擒,幸
得有人相救,逃出皇宫。这些年来在黑道上干些没本钱买卖,没料到有眼无珠,
竟然不识公子当面。”
袁承志道:“程帮主客气了。帮主本在直隶,怎么来到这金陵?”
“啊……我来到金陵,却是因为漕运之事,据说朝庭的漕运,近日就要从金
陵起程,我特来打探一下消息。”
程青竹虽不知袁承志是朝庭一方,还是江湖一方,倒也没有隐瞒。
“我明白了,程帮主想要劫漕运?”
袁承志立刻明白了程青竹的用意,却是回头看了一眼房门外,“程帮主,恕
我直言,就你们师徒两个,这劫漕运之事,还要从长计议。”
“我自有安排。”
程青竹虽然也相信袁承志,可也不愿透露自己的秘密。
“呵呵,程帮主,当今天下大乱之势已成,大明江山,颓势难挽,不知帮主
劫了漕运,做何用处?”
袁承志顺口问道,他目光闪动,眼睛清明,真诚之色尽显。
“近日闻得闯王已于河南起兵,关于闯王的歌谣,袁公子可曾听说?”
程青竹说到闯王时,脸上露出尊敬之色,袁承志一看就明白,他劫漕运,显
然是为了给闯王筹集军饷。
“呃……程帮主,袁承志直言劝告一句,闯王大军虽然发展很快,却并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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