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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龙儿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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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三郎之穴”了。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请牢记我们的 网址wWw..)这真是个巧妙的主意,他们说,过去店里弄坏了外观的食用品类都是这麽处理的。

    不过,这一年多来我始终被报告为不适於食用,我成了仓储部的保留节目,一个集体的秘密。没过多久,我就在整座花满楼中四处游荡,要是哪一个部门提到了那个“进来好几个月了还没销售掉”的女孩,仓储部就会带上我去找他们谈谈。

    市场部、财务部、厨房,甚至那些长着青春痘的门卫们,开始还让我在身上披着一条纱巾,後来就连我自己都懒得再收拾它了。餐饮场所的工作气氛从来是很宽松的,我全身上下仅有的穿着只是在赤脚上套了一对细银丝襻的高跟拖鞋。

    如果食用类的姑娘们都不在乎,我当然更没有问题。

    市场部的形象设计老杜在无聊的时候让我给他做模特画素描,我摆出一些怪诞的姿势一动不动站在他跟前,後来他停下笔盯着我看了半天。“让我想想,让我想想┅┅”他敲着自己的头说∶“上次那个黑女孩被吃掉以後剩下的小玩意儿呢?”

    他拉开身边的抽屉乱翻了一阵,找出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铜铃铛,“你适合这个!”他不容质疑地说。

    这个小东西现在就挂在我的**下面一点的地方,我肚子上的那个箭头正好指着她,有古怪的幽默感。我一动,它就清脆地响。它可是凭着一根簪子似的小钢针横过来卡在我**中间的,两头都往肉里埋得挺深,那天市场部的好几个小夥子紧紧地按着我弄了大半天才弄好,痛得我没命地叫。更坏的是,男人动它也响,而且也痛,我这片小草地可就是为了常有男人动来动去才留着的呀!

    不过形象设计们整天琢磨的是别的事,比方说意趣,比方说和谐,艺术家才不在乎我们在普通的生活中会遇到什麽呢!

    公司的总经理肯定是了解我在他饭店里的普通生活的,考虑到他的雇员所面临的实际问题,我想他实际上是默许了仓储部的鬼把戏。直到有一天老总大半夜从外面公干回来,突然推开人事部的门,里面几个值夜班的小夥子围了一圈在打牌,我正搂着一个小子的脖子看热闹,他们向仓储部借了我来陪他们玩通宵。

    老总朝光溜溜的我看了一眼,皱着眉头说∶“这里不该让食用女孩上来的,你们给我小心一点,要是她从窗口跳出去,你们就没有安全奖了。”

    虽然自杀或者是逃跑的行为在第二等级中很少见,想一想菊姐她们家的遭遇吧。不过公司对食用品类的管理仍然很严格,按照规章制度,在非工作时间我们只能呆在地下备品仓库的铁栏杆里面,在工作时间也只能放出当天出场的人,活动范围仅仅限定於工作场地之内。

    很明显,老板对於我这件事比较宽容,仓储部在掌控他们的原材料方面更是完全的内行。为了表现出老板的提醒已经受到了重视的样子,他们找了一副不算太重的脚镣给我带上,再用连着小链子的手铐铐上我的手。自从菊姐成名之後,弄根铁链把第二等级的姑娘们拴起来可不是一件需要很创意的事。

    我可不像菊姐那样能带着镣铐奔跑和打斗,我的长处从来就是我惹人爱怜的纤弱与娇羞。拖着这麽一长串大麻烦,我就连高跟拖鞋都没法再穿了,只好光着两只脚丫、缩拢起脚趾头在厨房油腻的瓷砖上一扭一扭地走路,逗得人发笑。好处是,这样大家就放心了,我还跟原来一样可以在饭店里到处逛来逛去。

    我刚问过阿涛,原来这几天没见到李医生是因为他已经离职了。新来检验食用品类卫生状况的是一个刚从医学院毕业的年轻人,姓邱。在李医生那里我是决不会有一点机会的,他是个逢场作戏的厌世者。

    按照操作规程我该开始清洗自己了,我认真地洗了一个澡,没有梳头。在走进楼层中的卫生检验室时,我光滑的**上还挂着一串串清亮的水珠,满头长已过臀的秀发被浸得透湿,像是一整匹黑布似的紧贴在肩背上。

    “邱医生,检查我吧。”我在门边停住了脚,他桌子上摊开着一大堆准备上报的什麽表格。“我身上都是水,会弄湿您的纸片的,您能借我什麽擦一擦吗?

    您看一眼就知道,我身上什麽也没带。”

    邱医生站起身来从墙上取下毛巾,绕过桌子递给我说∶“用这个吧!”

    我抬手去接,铁链“叮当”一响,我看到邱医生的视线向下落在我**的**上,在我那小莓果一样颗颗粒粒的**尖顶上,正悬挂了一注眼泪似的大水滴,清澄、脆弱,危机四伏。他像是踩到蛇似的跳了一跳,把背靠到桌子上,太阳穴有一根血管砰砰地狂跳不停。

    我觉得有点好玩,恶作剧地面对着他,伸展开修长的肢体,擦拭着自己的脖颈、双肩、胸乳、两腋,然後把厚重的长发拢到胸前用毛巾仔细地抹乾。我的姿态是少有地平和温婉,彷佛是沐浴後的妻子正在丈夫面前从容梳妆。

    妻子们总得不停地唠叨点什麽,我吱吱喳喳地说∶“邱医生,您会怎麽检查我呢?肯定会要我躺到一张床上,把腿分开得很大很大吧?您刚来,说不定还没看过我的质量评定记录呢,我从十五岁起就做社会服务了,您知道那是什麽服务吗?”

    在我对面的大学生差不多就要失去控制了,他朝地板低着头,不敢再看我晃动着的浑圆光洁的髋和臀,粉团团的,像是哪一种玫瑰,或月季。

    我猜这是他自己的毛巾,擦到腰际便停住了手,“下面没关系了,她们总是那麽湿的。”我说∶“我给您挂回去吧!”

    我走到他身边面对墙壁举起手,现在在医生的视界里只有我那双骨肉匀称的赤足,缠绕在一小环一小环脚镣的铁圈中,被温暖的浴液浸泡得柔软红润。珍珠一样闪着小星星的,不知道是水花,还是肌肤天然的光泽?

    “医生,我好像有一点乳腺增生,那就得把‘翠叠双峰’从我的菜单上拿掉了。您总得摸摸试一试呀!”我今天真的是很罗嗦,我的时间有一点儿紧。

    邱医生一转身便撞上了我的裸背,我正朝後退呢!他的身体向後让开,可他的双手却穿过我的腋下握住了我的乳,慢慢地,又热又抖。

    静了片刻,我柔声说∶“你在意开着门吗?”

    我转过身去迎面地搂住了他,他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就被除去了衣裤鞋袜,和他对面的女食用肉品一样赤条条地一丝不挂了。

    我引导着他,半搂半推着把他按坐到桌面上,随之在男人的两腿之间盈盈跪倒,我仰起脸把散乱的黑发归到身後,表情复杂地看了一眼邱医生,便把头埋进男人的大腿根处。

    我的舌尖从他的阴囊开始,再加上牙和唇的帮助,我想男人的整个下身就像被火烧着了一样,才过片刻男人便闭眼吸气,把空着的双手插入我的发丝中间撕扯起来。不知不觉地,男人胀大的器官已经连根陷入了我的唇中,我的水乳交融的舌头纠缠着它,尖利的牙齿一道一道地划过它的表面,就像是夜中倏忽而过的流星。

    噙着男人的生殖器,我从轻柔的前後晃动开始,在我的唇中,男人的器官彷佛在清凉的水中穿越过网一样的水藻轻快地回游,接着潜伏的暗流涌动起来,推拉着、撕裂着他,直到瀑布的激流倾注到他脸上。我的双唇紧绷成一个燃烧的火圈,像暴烈的旋风一样横扫过男人的松枝。他在桌面上一抖一抖地蹦跳着,大张开嘴。

    我放松了他,像微风的湖面一样把漂浮的落叶拂向岸边。在我的披撒了下半个男人的浓密黑发深处,我的细长有力的右手潜行着换下了我的唇。

    我的舌头灵巧地忽闪着从男人的耻部开始盘旋上升,我整个潮湿光顺的**紧贴在男人身上滑行着跟随其後。我的左手已经环上了男人的背,牵连着腕子的铁链挤紧在我们两人之间,它冰凉地一环一环爬过了我们相互缠绕的阴暗暧昧的灌木丛林。

    锐利的指甲像猫一样轮流地隐现在我的左手和右手,当男人过份焦躁时,我便在左手手掌上稍稍用劲使他平复下来。舔遍他的肩与颈时我已经站起了身,我用环绕他的手臂将他引下桌面,用自己柔韧的身子温和而明确地把他放平在地板上。

    我蜷缩回去重新跪下,再一次用嘴吸吮他,然後跨过他的身体,两脚分立在男人的腰部两侧蹲坐下去。冰冷的刺激让早已昏昏沉沉的邱医生一个寒颤之下睁开眼睛,在他的小腹上横卧着分锁我左右两只脚腕的那条亚光色的脚镣铁链,在它粗犷冷酷的物理结构与我雌性的、饱蓄了汁液蜿蜒外翻的浅红色肉唇之间,前後摇晃着的是刺入皮肉、在我胯下悬挂了大半年的小铜铃。

    这一刻,我们重新听到了本已对大家都充耳不闻的铃铛声。

    我千柔百媚地抚弄着他的下体,用手上系着的链子把他的**一圈圈地缠绕起来,最後我把脚镣正中的一个铁环套了上去,一直串到它的根上,彷佛就是按照尺寸定制似的,既不松,也不太紧。

    在我侍奉男人的七年当中还没有让几个人品尝过这个,我踮起脚尖只是小小地转了半个圈,男人便在对比强烈的视觉与体验的冲击下一连声毫无羞耻地哀求起来。

    我便向他的胸脯伏下身去吻他,呢喃着安慰他,一边摇着头让垂下的散发拂他的脸,一边顽皮地晃动一下小腿牵动他的**。我用下体肥柔湿腻的裙边浅尝辄止地舔舐着男人的尖顶,像一只艳丽的蝴蝶正挑逗着落向草茎。

    突然我奇异地收回手,捧着自己的**挺起上身,自然而然,柔腰带着宽臀像夏天的云那样浓淡相宜地落了下去,完全地覆盖在他呼啸低徊的松涛之上。

    男人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发生的是什麽,天对他似乎是黑了,夜浓郁粘稠得如同水一样。他只轻轻一跃便向上飞升起来,他一次又一次地从地面上高高挺起,漂浮摇晃得使他晕眩。

    双手扶着男人的腰,我闭目仰脸应合着他的节奏,“哎┅┅哎┅┅哎┅┅哎哟哟哟┅┅亲亲哥哥哟┅┅”柔弱婉转地开始,我低吟得像一只黄莺一样。与此同时,我正非常用心地体会着男人每一小条肌肉的细微活动,及时调整自己的身子稍稍偏转一个角度,或者往上略略抬起四分之一寸──总是能在最後一刻化解这个在我体内已经有些疯颠的男人永远飞离地面的企图。

    如果不是我上万次阅读男人的经验,恐怕只要进出三到四回,这个医学院毕业生就会在我如烹沸汤的身体中像残雪一样化成泥浆了。

    在获得了控制的自信後,我开始主动地挑逗他。我等待着男人又一次进入我夜暗的深处,我让自己的那对肉唇紧紧握持住男人的根基,我把自己的肉壁和溪流摔在男人肉柱的圆顶上,让它们分裂成大块大块的碎片。

    他尖叫着後退,却退不出去。

    “肉肉空了,肉肉空了┅┅”我急迫得像是站立於风中的悬崖边缘,“塞满肉肉┅┅求求哥哥塞满肉肉呀!”我调整自己深处的所有经络血脉阻止着男人爆发,使本已睚携欲裂的男人感觉自己还在无边无际地扩张下去。

    我决心冒一点险,用手在身下摸索着,找到仍然套在他**上的铁链轻轻拉扯起来,同时却又沉甸甸地坠下自己的臀,像被刀子刺穿了似的颤抖地呻吟着∶“哥哥你好大啊┅┅哎哟┅┅哥哥你操死小肉肉了┅┅肉肉的腰酸了┅┅肉肉的小软了┅┅小肉肉爱死亲亲哥哥了┅┅”

    我突然急剧地扭动自己,将男人从体内拔出,眼看着他茁壮的肉柱在我纤长的手指间跳跃着,一下、一下、又一下,从它怒张的口中忽地迸出一滴、第二滴後便窒住了,液珠沿着边缘滚落下去,看起来却是清亮透明。潮水在他体内掉了个头,又再高涨起来。

    “不┅┅我还没有出来,我还没出来┅┅”男人肯定正那麽想。我的下体悬停在稍稍往上两三寸的空中,我自己用手翻捡着它,从中拧出淋漓滑坠的汁液,还不时有意无意地碰触一下悬在後面的铜铃铛。

    我的一直盯在邱医生脸上的细长眼睛更是眯缝得如同丝线一般∶“再来呀,再来!”

    我们再来,我仰躺、侧卧、跪伏,引领男人运用各种方式穿行过各条不同的路径。我伏在桌沿上高高地撅起双臀,夹缝中的铜铃像一条尾巴似的斜伸出来。

    我自己知道这个,我甚至还有趣地把浑圆的屁股左右摇动了两下。我用一只手从胯下伸出去握住铜铃往里收,另一只手却在指引着有些焦躁、有些笨拙的男人开启我的更为幽美的後园的柴门。

    像是雨中赤足走过鹅卵石砌成的山野小径,半是清新,半是越轨。我的柔韧的腰肢像风中的柳条一样旋舞起来,我挣脱开男人的纠缠,转身、踮足,让自己缠绕铁链的苗条的**面对男人轻盈地落到桌面上。我用手臂支撑着向後仰起上身,自然而然地抬起修长的两腿,在空中打开、伸直,微翘的足趾从两侧环住男人的後腰,将他拉回我自己身边。

    只向前迈出了一步半,男人便把我丰厚的大腿塞满了他的两腋,还顺便跨过了横荡在他膝盖上方的脚镣链环。他当然已经在我的深处,在我的百般挑逗下,男人已经变得像火山的熔岩那样贪婪,像大洋的涌浪那样蛮横,他一下一下地摧残着我玉润珠圆的徊廊里那些精致的摆设,那些迸裂四溅的珠的碎、玉的髓划着他的表面,像火星一样灼热,像闪电一样锋利。

    我粗鄙地咧开嘴,一连声没命地哀求起来,最後变成了千徊百转的动物般垂死的鸣叫。我仍在体内顽强地坚持着阻止他,让他付出大的代价後才一点点地後退。

    终於,有两到三下男人成功地触碰到了我深藏的中心触点,使我的心肝脏体像受伤的软体动物那样柔弱地抽搐着缩作一团。这对於我,从来是只有刚刚注射过VAGRA的男人才能做到的。

    我的心软了,於是我又後退,从我失去控制的喉咙中发出一连串权当笑声的“格格”响动,在我脸上秀丽的弯眉细目相依聚散,彷佛一刹那间有着一百种狂喜、一千种悲苦,一万次地飞掠而过。

    男人倾倒在我身上胡乱地扭摆,夜影松岩小屋转瞬间消逝无踪,他在金色夺目的太阳里蒸腾扩展开来。我搂着他轻轻抚摸着他的脸、他的背和胸,让他顺势滑下去摊平在地板上。

    长期社会服务的训练使我跟下来重新跪到他的两腿中间,平缓地把男人舔乾净,从**延伸到整个下体。当他想抬起上身阻止我时,我便用柔软的乳峰把男人压回去。我的左乳在淌血,那是被男人在狂热中咬伤的。

    “痛吗?”他问。

    是的,我痛,我的心更痛。

    “哦,亲亲哥哥,你知道今天晚上他们就要用我做散花汁了──我真的很怕痛,你能悄悄给我一点麻醉药吗?”

    这是真的。早上在厨房里陪大厨玩过一阵子後进来了一个穿制服的胖子,他很严肃,大家对他都很客气。他坐下来抱怨说他肾虚、前列腺炎,等等。後来他盯着我说∶“我认识她,她是什麽什麽公司里第二等级的婊子。”

    “是的,她原来是。因为如何如何,她现在在我们这儿。”大家说。

    “太好了!”胖子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我的保健咨询人一直告诉我说,进补一个调和了阴阳的女人会对我有很大的好处,可找来找去的总是处女,处女!

    我这就去找你们老板──我要吃掉她的性器官──散花汁,对,散花汁!”他庞大的身体以奇迹般的速度消失在门外,恐怕根本就没有听见厨师们的招呼∶“处长,慢走,慢走!”

    厨师们高兴地议论起来,说∶这下防疫处不会老是来找麻烦了。

    《花满楼岁月》之菊姐的白公馆

    ……………    《等级法》

    23款第二等级的确定之A条∶“社会公民议会可以经由通过法案的形式将某一特定之种族,民族,体格/精神缺陷者,宗教信仰群体,擅离户籍者,刑满释放分子或者被征服国国民确定为第二等级。若无相反规定,第二等级即经确定之後将永久地涵括他们的所有後裔。”

    24款第二等级的法律地位∶“自法案通过之日起,国家对此法案所确定的第二等级成员的生命,身体及所属一切财产拥有全部的处分权力,该项权力归属於社会公民全体。国家依法为第二等级划定保留地区域,并可制定适当的法律程序从第二等级成员中挑选部份或全体用於提供各类社会服务。”

    24款之B条∶“在国家机构的适当管理之下,既经挑选的用於提供社会服务的第二等级成员,可经由出售、转让、赠予等合法的方式分属**的社会公民个人。”

    菊姐是一个身材高大、体格健硕的年轻女人,二十八岁。她早已经习惯於在任何场合周身**,因此当她袒露着一双流线型般完美、有金属样华丽光泽的**,一丝不挂地挺身站立於拍卖台上时,她骄傲的王族气质是与生俱来的。

    虽然她被反剪了手臂,玲珑如钟乳石柱的小腿更被严酷地夹持於两截平行横置的钢管之间,以交叉焊死的角铁所固定,为了按照拍卖师的命令在台上旋转身体作一展示,菊姐只能呈人字形分展两腿,僵直地负荷这非常规的巨枷从足跟到脚趾艰苦地划出小的圆弧。她踉跄着,筋索肌腱在她紧张的皮肤下流淌如水银。

    她有着宽的肩、长的颈,菊姐的身体不是细的玉石,而是粗的赤铜,她的条块明晰的肌肉使光线在她身上掩映出**的明暗区间,带有山与峡的嶙峋美丽。

    收束於她腰间的曲线已是狭窄爽利得令人目眩,却又在臀上放荡地四散开来,慵懒地包裹起圆满成团的,威凛成块的,就像是一座正在熔蚀的沉重的金矿。

    和碧翠与小红一样,菊姐正好落入前述法律的适用范围。因此我的花满楼在今天政府举行的食用品类的拍卖会上拍下菊姐,成为了她的第三个所有者是完全合法的商业行为。可这肯定会给本埠增加一条花边新闻,明天的早报可不会错过和菊姐有关的任何消息。

    菊姐的全寿命质量记录展现了她的非凡经历。为她提供社会服务所作的第一项登记范围是竞技品类的角斗项,所有者是新时空娱乐有限公司。这指的是那种以两个或两个以上的男人或女人,徒手或持械**相搏的娱乐表演节目,只要可能,胜负总是由一方的死亡来决定的。本埠热心的观众们很快就认识到,菊姐可不是那种在正式比赛前光着身子上场表演一圈花拳绣腿的女娃娃。

    在新时空的主场,南十字星万人室内竞技馆,每周五的疯花血夜专场中,菊姐总是最後一个出场的压轴人物,她是晚宴上带血丝的那块牛排。

    在你死我活的角斗生涯中,菊姐的最後记录是以一对二,二是男性。是的,在过去的三年中,菊姐的确一直是新时空的票房保证,她在南十字星接受丛林法则竞技企业联合体首席斗士搏狮之猿挑战的那场殊死苦斗,至今仍是爱好者津津乐道的话题。

    那一夜的开始并不公平。在预定的搏击开场前一个小时,菊姐的药检结果呈现阳性,这意味着她使用了有碍公平竞争的兴奋药物。我们知道第二等级的男女角斗士们一切的饮食起居是由公司方面完全负责,他们自己并无任何权利,因此这只能是新时空的药理学家们的调整失误。公众都相信竞技品类的服务者们一直都被他们的所有者使用大量药物,只是不要被抓住──但是现在菊姐被抓住了。

    显然,如果当晚的表演被取消,犯错的新时空将会被已购入门票的观众们提出大额的索赔诉讼。公平竞技委员会经过紧急磋商,提出了衡平原则的概念,即对违规方加以束缚以抵消她使用非法药物所可能获得的好处,并使得竞技能够如期进行。

    挑战方丛林法则同意了这个方案,新时空再向所有被当场抓获的大人物一样讲述了一个故事,声称菊姐在无人看管的情形下把手伸出铁笼,拣起过道地上的一个药丸吞了下去,药丸一定是外来的访客出於某种恶劣的目的丢弃在那里的。

    因此新时空在事件中虽然失误於管理不严,但却并无使用违禁药物的故意云云。

    这样,在第一场两个天竺女孩彼此抓挠得口鼻流血不止;第二场一名折断了几根肋骨的亚利日尼男子将他对手的肚肠完全经由肛门拽出,一圈圈地缠绕在自己的手臂上之後;第三场的竞技者菊姐进入了绳圈之内,在探照灯灿烂的光柱之下燃烧着肉的火焰,她的一丝不挂的**身体是久已为她的崇拜者所熟悉的,但当它每一次呈现时,你仍然会不由自主地为之血脉贲张。

    那一夜人们所陌生的是束缚着菊姐的械具。在她瘦削而强悍的脚踝之间连接着银白的纯钢链条,那是长的、粗细适中的、滑润的,随着菊姐母兽般弹性的步子拖带出悦耳的碰撞声,同样的物件泠泠地坠系於她细韧的手腕,她将它们团成了圆圈握持於手中。根据公平竞技委员会现场发布的一个公告,认定精确的计算表明,这样的拘束已正好可以抵消掉新时空的选手藉助於药物可能获得的优势地位。

    现场的观众获得的印象是,新时空出於洗刷自己的目的,似乎已经决定把菊姐当作牺牲品尽可能迅速地抛弃掉。身负锁链的菊姐被命令在搏击台己方一角双膝跪地,等待接受自己的公司主动提出的额外惩戒∶五十下鞭笞,邀请挑战方从林法则派员执行。丛林法则准会喜欢这个主意。

    丛林法则的一位助理教练裸露上身,束一条宽松的练功裤,他用鞭杆戳顶着菊姐微翘的下,抬起她的脸孔打量了片刻,举起另一只手中的话筒笑道∶“我真希望新时空能允许我使用另一条鞭子。”

    插科打诨总是受到欢迎的,一万名观众大笑起来。

    鞭梢以不可见的迅捷速度掠过空气,溅落在菊姐光裸的胸膛上,只有沉闷的钝响,和她铜色的乳上一瞬间绽放开来的赤红色的裂口,没有女人的呼痛声。坚忍的菊姐只是更深地向下蜷起身子,但在“抬起来,你这吃药女人”的厉声呵斥下,她便在一个冷颤之中重新挺高了丰满的胸和平顺的腹,以便於对方继续给予清晰准确的打击。

    然而行刑者并不轻易满足,他握持住女人的长发骤然发力,使得猝不及防的菊姐倒地前仆,如同一只没有放稳的大米口袋。行刑者一脚踏上她的膝弯,进一步有条不紊地摧毁菊姐展露出来的肩背,以及她自腰以下神奇地急剧圆翘起来的双臀。

    当这一切终於结束的时候,新时空的人把神智已有些恍惚的女人从地上扶起来,不过他们只是来得及给她喂进了两口白开水而已。

    菊姐倚靠在绳圈上,裸着、痛着,手脚羁绊在一大堆冷酷的金属环圈之中,遍体的鞭痕使她显得像是一块布满了青黑花纹的大理石。她紧盯着像一头棕熊一样渐渐逼近的、体积是自己两倍的对手,敏捷地侧脸避开了他的左直拳,长头发飘扬起来迷乱了对手的视线。

    她已退,再退,双手抖动叮当的链环虚晃着,不知道应该如何地反击。她终於忽略了从来不曾存在的问题,她的足踝引领着的一公尺半长的铁镣如同一条垂死的蛇,盘绕在了她身前的地面上。菊姐的眼睛扫过地面──而她的对手已经抬脚踏住了它,他挥出短小的刺拳警告着∶“不要过来!”同时蹲下身去握住了在他的大手中显得细巧的银色链条。

    这时候菊姐开始反击。她并未挥臂作势,腕子上同样长短的环链却已激越而出,直得像一柄剑,击碎了挑战者的左眼。但挑战者的右手已同时向身後甩开,这使得菊姐的脚掌离开了地面,搏狮之猿以他笨重的身躯作出惊人轻捷的一跃,抬腿狠踢已经仰脸朝天的女人的软肋,女人横滚躲闪,但她的雌鹿般秀丽矫健的长腿却高高地滞留在半空──由於挑战者手中勒紧的钢的绳。

    剩下的事情是这样的简单,以至於搏狮之猿几乎是不慌不忙地、姿态优雅地踢中了菊姐伸张开来的大腿末端,女人绝命的狂叫像春雷一样震撼人心。男人紧跟上前两踢、三踢,成效卓着,他再扔开铁链,分握左脚右腕倒提女人於空中,势如破竹地向两边撕扯开去,他怒张为“一”字形的宽肩巨臂呈现出艺术夸张般的肌肉群组结构,恰如展翼的搏兔之鹫。

    他和全场观众一起注视着菊姐肥软嫩润的肉唇之户,分裂似蚌,颤动如白桦树根下盲眼的幼畜,这是勇士斩尽荆棘後见到的芬芳的花朵,他浴血的奖赏。他露出满意的神情高抬脚跟,以孤独的右眼瞄准,重重蹬踏下去──一万名观众发出的野性的嗥叫,真是难以形容。

    时刻警觉着反击,搏狮之猿单腿跪向萎顿於地的菊姐身侧,一瞥见那抽搐散乱的肢体略有挣扎,便毫不迟疑地痛击她的脸、她的乳。

    我们的视线跟随猿的手一起滑过女人起伏的裸胸,收拢於她天鹅般娟好的长颈上,似乎已经没有什麽能够阻止挑战者终结菊姐的神话。我们惊讶地注意到将死的菊姐妙曼的**似乎正在溶解开去,肌腱的山岭隐没於神秘的雾一样弥漫起来的光辉。女人微微露舌,舔血,星状的双眸未睁,也未闭,呻吟如丝般绵延不绝。菊姐作为一个受伤的妇女,正在暴露出她娇弱依人的一面。

    搏狮之猿像观众一样注意到了菊姐的变化,因为他松开了卡紧在菊姐颈子上的巨掌,当他重新站立起来的时候,全场都看到了他在生死之战中一直紧缩於浓厚毛丛中的男根,这时是与旗帜一样地高耸向上。

    面对菊姐这样的对手必须是双倍的谨慎,他已作出进一步攻击的正确决定。

    他招式齐全,如封如闭,马步进退,闪电般地以紧绷的脚背再次突袭向女人的左肋,这使他的已经瘫软的对手绕身体纵向为轴翻出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圆周,朝向他暴露出另半边的侧翼。面目冷峻的挑战者吐气开声,在数秒钟内便已连续发出五至六下狠踢,每一次都使女人不仅充份地翻滚,并且哀婉地叹息,挑战者优异的搏击素质给全场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搏狮之猿用他熊掌般厚重的赤足抹乾净台上倾洒了一路的血迹,那是由於一路翻滚的女人下阴中红色的涌流所形成的。男人也随之步步逼近於菊姐的臀後,他俯身揽起了女人的腰,菊姐一向以来韧如橡胶的腰肢如同折断於风中的柳条,她的整个上体以不可想像的巨大角度垂向地面,悬空中翻飞着断线风筝般的软乳与丝帘状的乱发。

    “吃药的女人,记住你的最後一次娱乐!”挑战者浑厚的嗓音在大厅中回荡开去,在全场观众的惊叹声里,他丝毫也不费力地把这趐软的、泄血的女性躯体向下套入他的器官,我们已经见到了那是罕有的粗大与强壮,并且已经是准备充份。的确,在男女混合的搏击竞技中,先奸後杀的结局从来是我们邪恶的潜意识所期盼的。

    最高法院对僧侣道德基金诉餐饮同业公会的判例确立了“置身於所有者控制之下,第二等级的行为可以不受《社会秩序法》约束”这一原则。最高法院的判词指出∶

    “众所周知的是∶第二等级并不是社会的一部份,并不享有一般社会公民的所有权利与义务。因此,第二等级成员在其所有者的要求/或放任下於公众场合裸露身体的任何部位/或全体;进行**过程的一部或全部;接受其所有者施与的可能具有不雅意味的针对生殖器官的**/非**处罚都并不违反《社会秩序法》关於社会公民应该在公共场合保持合理而体面行为的条款。归根到底,”判词略带幽默感地写道∶“毕竟从没有人因为他的宠物狗在马路上交媾而违法。”

    为了满足我们的消费者们,使用第二等级男女提供服务和娱乐的从业人士,一直是尽力地探索着这一判例的极限所在。

    “你这吃药的女人!吃药的女人!”搏狮之猿有节奏地吼叫着,伴随着他不受《社会秩序法》所约束的热血沸腾的狂欢,仅凭粗大的指节钢钳般夹紧菊姐遭受重创的腰腹,天生膂力使他凌空提起他的战利品於自己胯间。而後者在髋部与他血肉相连,像一具断了线的偶人那样柔弱顺从,凄楚妖媚地沿着他的身体上下扭摆与滑行。

    女人的上体被甩出一轮又一**的弧线,前一秒钟她的散发还纠缠着自己痉挛的脚趾,下一刻她便彷佛是渴望似的飞扑而上,**肉感地撞扁到男人山崖一样的胸膛。菊姐柔若无骨的身子从胸到肩地斜搭在男人之上,应和着他狂暴的冲击荡漾如透明的凝胶,菊姐的脸上显露出悲凉而满足的欢颜,如同是离家出走的女孩返回到了母亲怀中。

    正是在这一瞬间,菊姐猛烈地交错双手使腕上的银链收紧,在此之前没有人注意到那是已经环绕在搏狮之猿的颈上的。她知道自己并不需要久候他的窒息,因为那力量是确定地为了折断他的颈锥。

    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菊姐的裸照,正面的、背面的、三点的和四点的,都已在过去的两年中充斥於各类刊物,甚至还包括了《银行家月刊》,但是菊姐的最新的胜利,仍然使得发行量巨大的男性刊物《街角》决定以菊姐生殖器官的特写照片作为它的下一期封面,标题是∶“菊姐的第七种武器?”

    经此一战,菊姐手足间维系的钢链成为了她的标志性饰物。当她有时在公司的安排下屈尊地上场,对敌两到三个扶桑的女武者,一定还要把她的两臂反剪到身後铐住,若非如此,根本就不会有人愿意去试着赌一下结果。

    现在新时空为菊姐特别制备的脚镣更沉重、更灵活,而且是双倍地长,长到足够菊姐能带起它准确地侧踹至对方的胸乳。观众们,不论他们是为哪一边下的注,很快就会在菊姐那坚韧如刀的脚缘下听到胸骨的断裂声,这使得他们如痴如狂。

    坊间的传说是∶菊姐曾经是海以东萨摩福共和国特战部队的女军官。谣言的传播者甚至还津津乐道地指出了在海峡战争中,哪一座沿海城市的哪一次爆炸正是菊姐指挥的典范之作。但是萨摩福现在已经是一个被征服国了,全体国民组成的第二等级正在青藏省边缘的保留地里种场和放牧,那是准许他们为了延续族群所能做的仅有的两件事。不再有电子,不再有统一速食面,不再有任何意义上的工业,只有小麦和牛羊。

    至於像菊姐这样被选中了服务於主流社会的女性或男性,他们全部的公开记录是从全寿命质量记录的第一张表格开始的。在此之前他们并不存在,他们不被准许拥有过去。

    在听到有人提出要为菊姐变更注册的消息时,她的倾慕者们真的是十分愤怒了,可以肯定新时空也不会欢迎这样的事。但是申请人是防卫宫长官长苏将军的二公子,并且他大度地提出了新时空难以拒绝的开价。

    苏公子申请将菊姐转为社会服务类,这指的是被注册人居住在所有者家中,为所有者提供一切“合理的与力所能及的”服务。

    年轻英俊的苏公子接着就在本市开创了一种别致的、玩世不恭的时髦风尚。

    他循例频繁地光顾各类高雅场所,但是随身带领着他的高大秀美的、赤身**的新宠物,并让她的手足一如既往地箍套在累赘的铁链钢环之中。

    当苏公子落座於一向要求西装革履的绿洲俱乐部,优游地摸上两圈桥牌时,他会指示赤身带镣的菊姐端正地跪於他身侧,手中托起承放香槟和雪茄的雕花银盘。那时在菊姐一览无遗的身体上随处可见的青肿和瘀血似乎证实了一个传言∶传言说苏公子在家中举办的小圈子的聚会上经常进行一种叫做“战胜菊姐”的游戏,简单地说就是把反绑的菊姐悬吊在他健身房的沙袋旁边,参与者轮流痛击那具没有丝毫自卫能力的女性**。

    成功人士确实经常带着他们精心选择的第二等级姑娘参加一些非正式的活动和聚会,以把她们打扮得奇形怪状取乐。例如我本人喜欢带的就是两个扶桑族女孩,穿和服,赤足蹬木屐,仅此而已。

    因此当苏公子开着他加长的旗帜牌轿车以十五公里的时速行驶在城中心的大泽路上,而以狗链牵引着菊姐的脖颈,迫使她一丝不挂地拖带着镣铐紧随其後赤足狂奔时,我是有些不以为然的,这助长了正在侵蚀我们社会的荒淫的气氛。现在城中的各类CXO们在会见律师、看牙医、打高尔夫直至出席董事会时,都有可能带上一个第二等级的女性,并且使她光赤得就像她出生时一样。依照传统,这样的乐趣本来应该是在餐饮和娱乐场所才能获得的。

    另一方面,虽然菊姐现在的确隶属於第二等级,但是她以一个服务者的身份凭藉自身的才华赢得了公众的爱戴,更何况她还很有可能是一个曾经的值得敬重的对手。过份的侮辱与凌虐揭示了苏公子作为二代子弟的傲慢与轻狂,毕竟浴血战斗并且赢得了胜利的是你的父亲,而不是你自己。

    在那个雪後初晴的酷寒的中午,旗帜车雍容地停稳於花满楼前,车门启处,苏公子环起了新女友的纤腰。这是一位近来正迅速走红的新进歌手,社会公民。

    她娇媚的小脸隐藏於白羊毛披风的大翻领中,套一双小牛皮靴。

    “哦,还有那个东西。”小歌星娇笑着,提起菊姐颈上的链子∶“走呀,走呀!”而菊姐正两手抚胸,匍匐於轿车的行李箱盖上乾呕不止。就算她是一架筋肉机器,十数公里的长途竞技也不是一项轻松的任务。

    “哦,可怜的大东西!”瞥见了菊姐窒息发紫的脸庞和横扫过荒原的暴雨一样横溢着的汗水,小女孩惊讶地说∶“你热吗?这样的天气你怎麽会热呢?你真的该在门外凉快一会儿。”她从大袖筒中露出两根纤纤玉指,朝着清扫到一边的雪堆挥了一挥∶“到那儿呆着去吧,等我需要的时候来叫你。”她挽起苏公子的臂膀走上花满楼的大台阶,又回过头去吩咐道∶“你知道你该怎麽做的,一定得跪着呀!”

    在那漫长的整个中午,菊姐精赤条条地长跪於花满楼雕龙纹凤的大门旁边,默默注视着进进出出的欢乐人流。在深及脚面的积雪中,她裸露的肤色在第一个小时赤红如婴儿,在第二个小时清冷如水晶。冰点以下的刺骨寒流如水一般倾注过大街,菊姐的唇颤抖如吟唱谣曲,**挺拔僵直如同爱欲高峰。

    在楼中暖和?

    神雕之龙儿别传tx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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