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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雕之龙儿别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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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57 部分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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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混帐!乾脆溶入晴空中消失掉吧!

    正树像个任性妄为的核子,啪哒啪哒地踏着脚。更多小说 ltxsba.com(笔趣阁 ..)这时,出入口的门扉打开了。被找到了吧!正树心想,反正已经死心了,乾脆闭上眼睛。

    「啊!果然在这里!」

    「沙贵!」正树猛然站起,讶然道:「奶、奶怎麽了?现在不是游泳社的练习时间吗?」正树边说着,边抓住沙贵的双腕,下意识地想确认妹妹的平安。

    「哥,很痛耶!」

    「啊,对不起!」正树连忙松开手,沙贵便稍微揉揉手腕。

    「那个,神崎在找哥哥。哥和神崎在一起做什麽实验还是研究对吧?但是觉得无聊,就跑掉了,对不对?」

    「呃……啊,对啊!」正树答道。阿守把「那个」对沙贵说是「实验」吗?

    「他来我们教室,问我有没有看到你。我一下子就想到了,所以就跟他说我去找你回来。因为从小时候,哥只要一有不愉快的事情时,就会爬到高的地方。」沙贵天直无邪地笑道,正树却丝毫没有笑的心情。

    「那麽,阿守没有对奶做什麽罗?」

    「当然呀!第一次见到他时是有点怕怕的,不过,现在神崎对我很温柔。」

    沙贵的表情看来不像在骗人,正树才总算松了一口气。但同时,一股苦涩的味道又开始在口中扩散开来。

    「温柔……意思是指奶常和阿守聊天吗?」

    「嗯……」沙贵应着,突然垂下眼,「哥,我可以坐在这里吗?」沙贵铺开百摺裙的裙摆,坐在正树身旁。

    正树也重新坐好。回想起来,从沙贵知道彼此不是真正的兄妹後,这样和她独处还是第一次。

    「好久没和哥这样说话了。」

    「啊!」自己心里的话被说出来,正树的心不禁噗通噗通地快速跳动起来。

    「第一次和神崎说话,是在游泳社练习完回家时。那次是偶然在路上遇到,神崎主动跑来跟我说「今天早上对不起呀」。」

    不可能。正树心想,阿守百分之百肯定是躲起来埋伏沙贵。虽不明了阿守为什麽要做这种事,但只要是那个阿守,就绝对不会有什麽偶然的。虽说如此,将事实告诉沙贵的话只会招致她的不安而已。因此正树没有答腔,让她继续说下去。

    「後来,就谈到哥了……神崎是很好的倾听对象,沙贵才终於和他愈聊愈多。」

    「聊什麽?」

    「那个……很多很多啦!」沙贵的脸颊微微泛着红晕,「神崎说,如果我想知道的话,会告诉我对我有帮助的事……所以……」

    所以,就知道两人是无血缘的兄妹了吗?

    「什麽有帮助!奶知道这件事後,不只是徒增烦恼吗?」

    「不,托神崎的福,我轻松多了。所以,现在也常和他聊天。」

    「那家伙是不可能亲切地帮助别人的!」正树骂道,不禁怒火中烧,「下要再接近那家伙,那家伙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

    「哥……」

    「该不会,奶……」喜欢上阿守了吗?正树正想说出口,喉咙却像打了结一样。强烈的嫉妒感猛然袭来,自己完全无法抑制。脑海中浮现出沙贵被阿守凌辱的画面。难道奶也像令子、亚子同样吗?喜欢那样被捆绑、鞭打吗?正树抱着头,脑中一片混乱。

    「哥,你怎麽了?」沙贵轻轻伸手过来,被正树猛力抓住。

    「痛……哥……啊!」

    正树夺走沙贵的嘴唇。那不知是多少次梦见的唇,是比想像中还要柔软,散发着甜味的妹的双唇。

    「唔……」沙贵很难受似地轻轻挣扎,却没有抗拒正树。不只如此,还自己张开口,准备迎接正树的舌头。

    正树的手伸向沙贵的胸部。身材娇小、像个小孩子般的沙贵,胸部竟意外地丰满,呈现出明显的碗型。正树彷佛要将之从制服上挤出来似地,粗野地揉搓沙贵的**。

    「啊啊……」沙贵无奈地蹙起眉间,被抱紧的肢体微微地发抖。正树把手伸进沙贵的裙摆中,由内侧将大腿扳开,然後以手掌抵住温暖的私处上方。

    「啊……哥……」沙贵纤细的手指掴住正树的肩膀。指甲紧缩所带来的疼痛,使正树在一瞬间清醒。沙贵的眼底涌出泪滴。晶莹明亮的泪滴,自她的脸颊滑落。

    「沙贵……我……」刹那间正树感到怯儒。妹妹颤着抖哭泣,却仍不打算拒绝自己。对这样的妹妹,自己到底想做什麽?

    「对不起!沙贵,是我不对!」正树说着,推开沙贵,不理会沙贵在後面拼命叫着「哥哥!」,头也不回地由屋顶逃离——

    我是最差劲的大混蛋!

    正树心里这麽想着,就此跑出学校。在由夕暮逐渐转成夜色的街道上,毫无目的地奔跑、闲晃。没多久,正树来到夜间的繁华地区。成年男子们都在此饮酒作乐,但未成年而且穿着制服的正树是不能这麽做的。没办法,只好到小巷内的游乐场消磨时间,或站在狭小肮脏的便利商店中看杂志。

    真是无聊。正树心想着,但自己也不知道该做什麽。转眼间时间已经相当晚了,正树走出今晚的第二间速食店,钱包中也所剩无几。这时,由路过的大楼防火巷内,突然传来争吵的声音。

    「放开!不要碰我!」

    「现在才假装圣女,不觉得太迟了吗?」

    「不管了,把她敲昏算了!」

    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女孩子被三个男人缠住。男人们一个个都是典型的不良少年,女孩子的年纪大概比正树小几岁,而且身材娇小……总觉得会想起沙贵。

    「喂!你们干嘛!」正树毫不迟疑地闯入。

    「咦?你是谁?」

    「不关你的事,少管闲事!」

    「逞英雄的话会把你杀了喔!」

    狠话此起彼落,发亮的六只眼睛一齐瞪向正树。

    「白痴、低能!你们这些笨蛋除了说杀了你以外什麽也不行!」正树故意激怒对方,然後转头望向女孩子,道:「喂!奶可以走了!」

    「我……那个……」

    「少给我装模作样!」

    正树的脸颊陡然吃了一记不良少年的拳头。顿时,正树觉得一阵头晕完蛋了正树心想,这些家伙果然打架有够强的。

    「拜拜了……别回来……」正树推了女孩的背一把。那女孩给人的感觉的确很像沙贵,总觉得在哪里见过。但是,现在已经没空去想那个了。

    「没用的家伙!」

    「去死吧!」

    重踢和上勾拳接连不断地落在正树的腹部和下颚上。已经脚步蹒跚的正树也回击对方一拳,力道虽微弱,但总算是击中了。可是下一秒脚立刻被抄起,摔落在地。上方,鞋子就像雨点般落下。三对一,一开始就毫无胜算。但是,正树仍然像是自暴自弃般地站起来。

    「别瞧不起我……」踏着像喝醉酒般的步伐,正树再度步向不良少年们。突然,一发重拳猛地朝他面部袭来,一瞬间正树的意识已离他远去——

    「喂!你要睡到什麽时候?」上方传来女孩子的声音,使正树略略清醒过来。

    「我……唔……」稍微一动,全身就疼痛不已。

    「要不要?」女孩子伸手递出一个塑胶水瓶,正树接过来喝了一口。里头装的是沁凉的矿泉水,喝了之後,好像就有了站起来的力气。

    「谢谢!」正树将水瓶递还给女孩。仔细一看,才发现她穿着短袖T恤和牛仔裤,妆化得稍微浓了点,使她看起来蛮爱玩的,但是年龄大概和正树差不多。

    「我一开始就看到了。你认识那个被纠缠的女生吗?」

    「不认识。」

    「那麽……为什麽要救她?」

    「……我不是要救她,只是想找人打架。」

    「即使是三对一,明知自己打不蠃?」

    「嗯。」正树答道。吃过苦头後,就觉得自己对沙贵、亚子老师她们的罪恶感稍稍淡化了。

    「真怪!」

    「奶才怪呢!干嘛那麽麻烦跑来给我水喝?

    「因为,其实我也想帮你,可是又觉得反而会帮倒忙……」

    「是喔!」正树回道。对方看起来虽然像太妹,但好像是个蛮直爽、富正义感的人。

    「我是峰山正树。」

    「我,明津麻理。」

    两人边走边聊。令人意外的是,麻理和正树不但同一个学校,而且是同学年。

    「哈哈哈……那也难怪。我在学校是不良少女,一天到晚翘课。就算偶尔去学校,也都是待在屋顶上睡觉。」

    「呵呵,说不定下次会在屋顶上碰到奶。」

    「也许吧!」麻理对正树笑着说道。那笑容一点也没有不良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迷人。正树心想着为什麽麻理会当太妹,但没开口问她。麻理一定有她自己的理由,就像正树有正树自己的理由一样。

    「那麽,再见了。刚才那些家伙说不定还在这附近,正树,赶紧回家吧!」

    走到车站前的马路後,麻理向正树挥挥手,然後便消失在夜晚的街道上。打了架、又认识了麻理,总算让正树混乱不堪的心思可以暂时平稳下来。正树这麽想着,决定回家——

    即使母亲对正树的晚归抱怨了几句,家中情况还是没什麽不同。沙贵没有从房间出来。不过,目前这样可能对谁都比较好。

    隔天,还有接下来几天,表面上都和以往无异。是啊……和以往相同……

    「今天怎麽样呢,正树?」放学後,阿守悄悄地走到正树身边。不知何时开始,两人已被班上同学们公认为是要好的朋友。

    阿守并未责备正树上回逃跑的事情,只是淡然道:「我知道会有这麽一天的。我每天都会找你,但答不答应是你的自由,因为我相信你。」然後,阿守又如同往常一样,只扬起嘴角,露出笑容。

    好不容易认识麻理,正树的日子却依然被阿守所独占。正树曾经在学校找过麻理,但是运气不佳,一次也没遇见。听说她确实是本校的学生,但几乎不来上课。

    也有人这麽说:「她家里超有钱的,不来上课也能毕业。」

    结果,正树今天还是和阿守一起行动。最近,两人主要使用的地方,是令子持有钥匙的图书资料室。之前也曾把亚子老师叫到这里来过,不过阿守似乎比较喜欢调教令子。

    「唷!令子。」

    令子低着头坐在椅子上,闭着眼睛,手伸在自己裙子里动作着。但是当正树和阿守一进来,她立刻就站起身,接着又落下双膝,跪在地上,嚅声道:「今天也请好好疼爱令子。」

    「有没有照命令去做?」阿守说着,从後方掀起令子的裙子,「不错……已经湿答答的了。有照我说的不穿内裤、一边自慰一边等待是吧?」

    「是……」

    「也请正树主人看看。」

    令子闻言,便高高地抬起腰部,用自己的手拨开臀肉让正树观看。如阿守所言,她裙子下什麽都没有。**的下体鲜红充血,张开着口,似乎相当有快感的样子,连臀穴都渗出蜜汁,阴毛的前端甚至还沾附着小水滴。

    门没有锁起来。如果突然有人闯进来的话该怎麽办?

    曝露在正树两人视线之下的花洞,正源源不断地涌出蜜汁,连地板都染湿了。即使是现在,令子的脸蛋看来还是非常清纯,眼镜下怯懦的眼睛甚至不敢直视正树。可是,承受调教之後的身体却愈发**,全身都渴求着正树的凌辱。

    正树想要立刻进入令子的体内,但阿守却不允许。

    「因为今天有新的尝试。正树,先把令子脱光,用绳子绑起来,我去准备别的。」阿守说完,转身由资料室的置物柜中拿出两条麻绳,将其中一条掷给正树。

    正树无言地站在令子面前。

    「拜托您……」令子垂着头发颤。正树一语不发,粗暴地脱掉令子的制服,用绳子绕过**上下两侧、再绞住双腕捆绑起来。

    一开始阿守这麽吩咐时,正树认为自己绝不可能办到,但是到了现在,他已经在无意中学会如何绑得更紧,而且懂得如何让**突出成**的形状。当然,会留意不使令子感到呼吸困难。

    令子白皙的**在麻绳陷进之後显得更白,甚至泛出微微的青痕。令子拥有一对与身材成比例的**,正树後来才知道她的胸围是88公分、E罩杯,绑上绳索後显得更加突出,甚至大得有些异样。此外,略大的**还呈三角型朝上硬起。

    「啊啊啊……」

    正树开玩笑地揪住她的**後,令子立刻发出阵阵娇甜的轻喘。也许是没被玩弄的下体感到针扎似地焦急疼痛,使令子拼命地磨擦大腿,身体也不停扭动。

    「嗯,弄好了。」阿守将麻绳由资料室的一端拉到另一端,麻绳上系满了小小的绳结。

    「令子,跨在绳子上往前走。如果走到最後还没**的话就给奶奖赏,正树主人会好好疼爱奶。可以吧,正树?」

    当然,正树说不出「不要」。

    全裸、被紧紧捆绑的令子,缓缓地跨上阿守拉起的绳索。绳索刚好位於可以嵌进令子**的高度。

    「啊啊啊……」令子才刚跨上去,双脚就已经开始发抖。看来她只要受到屈辱,就能够获得相当的快感。

    「喂!快点走路吧!」

    「是……啊啊……」令子呻吟着,踉踉跄跄地踏出步伐。她每走一步,绳结就深深地嵌进穴内一寸。走没几步,便已潸然泪下。

    「呜……好痛……」

    「说谎!是很舒服才对吧?给我好好地对准绳结磨擦!」

    「唔……嗯……呜呜……啊啊啊……」

    正树与阿守一起由正面观赏令子挣扎的模样。令子每前进一步,就边摇着头,用力喘息,但是仍不停止行走。她顶在绳索上方,以痴狂的表情往复磨擦穴内。

    「啊啊……啊……不行了……主人……我不行了……」到绳索的中央部位,令子突然投降了。

    「要**了吗?」

    「是……」

    「以难堪的姿态跨在绳索上,刺激到下体而兴奋吗?」

    「是的……」

    「哼!真是**。不行,不走到这里不允许奶**。」

    「可是……我……这种……啊啊……」令子扭动着腰部,绳索也跟着上下摇晃,「拜托……我……这样下去……啊……」

    「怎麽了?奴隶敢不听主人的命令吗?」阿守不耐烦地提高音量,一把抓住绳索向上拉起。

    「啊啊!」刹那间,令子绷紧了全身地睁大眼睛,随即又绝望似地无力瘫软。

    「啊啊啊……不行了……」随着滋滋的微弱声响,令子的秘部溢出了金黄色的尿液。

    「失禁了吗……刺激太强了吧?」阿守冷眼看着,似乎觉得十分无趣地说道。

    「啊……对不起……啊啊……」令子仍旧边啜泣边放尿。这是正树生平第一次见到女孩子小便的情景,他不禁想着「怎麽那麽久、量又多啊!」虽然自己应该没有这种兴趣,但他忍不住又想:下次调教令子时要让她蹲成和式便所的姿势小便,就可以好好观察一下尿水是从哪个洞、是怎麽出来的。

    「呜……」放尿终於停止了,但麻绳上还垂着一滴滴令子的尿液。

    「啧!奶知道吧?自己尿出来的就要自己处理。」

    「是……」

    阿守上前解开令子的绳子。全裸的令子,全身发着颤收拾麻绳。而溢在地板上的一部份尿液,则被阿守命令以舌头舔净。

    「正树,再来呢?」令子将近整理完毕时,阿守说道:「这奴隶全身都是小便味,你大概不太乐意侵犯她吧?」

    「不,没关系。」正树随口答道。他并非神经质的人,况且刚才看够了令子的下流姿态,忍耐力已经达到界限了。

    「是吗?那麽,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阿守说着,不打算出马。他似乎只想坐在椅子上,仔细观察正树而已。

    「那麽,要上了。」

    正树让令子仰躺,伸手掰开她的双脚。令子抱住自己的大腿,小声地对正树说声「拜托您了」。

    「晤……」尽管已湿润地倘着**,令子的内部却依旧非常狭窄。她第一次被调教时还是处女,而将之夺走的人当然是正树。

    「唔……咕嗯……啊啊啊……」

    突然被激烈地贯穿,使令子不禁痛得皱起眉头。正树本身也是最近才丧失童贞的,并不懂得如何让女方欲仙欲死的方法,只是随着自己舒服的感觉**而已。也许令子根本无法从中感觉到快乐。但是,即使下体并没有性的悦乐,被虐狂的她仍然因为「遭受侵犯」而感到兴奋。这可以由承受正树进入的内部不绝涌出的蜜汁得到证明。

    「唔……嗯……」

    正树抱住令子,将她如同充气娃娃似地摇晃。他将男根前端恣意地上下磨擦後,立即产生了要喷发的感觉。一瞬间,是否能在里头射精的迟疑被令子察觉,令子立刻对他点点头,道:「就在里面……可以吗?……」

    对了,对方是奴隶,是可以让自己随心所欲的对象。这麽想的同时,正树随即改变了想法,更加快速地推动自己的腰杆。

    「啊!啊啊!啊啊……」似乎感受到了正树射出的精液,令子长长地喘了口气。

    「结束了吗,正树?」尽管盯着正树的**,阿守的声音还是不带任何感情:「那麽,走吧!令子,我们明天不一定会来,可是,放学後奶还是要和今天一样,边自慰边等候。」

    「是……」令子仍然全裸着,张开着脚答道。她的下体溢出了少许的白色液体,当然是正树的精液。

    正树看在眼里,觉得自己有些过份,胸中感到一阵绞痛。但另一方面,侵犯她又是一件十分舒服的事,而且还会令对方感到喜悦。因此,最近当他心中涌出想强暴的念头时,已经不太有罪恶感了,即使对象是亚子老师时也是一样。可是,只要跳出目前的情况仔细思考,苦闷的感觉也是确切存在的。

    正树愈来愈不了解自己的心了——

    只有在周末不必上学时,正树才能自阿守控制下解放出来。

    即使如此,家里也不是正树得以喘息的场所。沙贵自从那次以来什麽也没说,似乎也没对父母说了什麽。但是,态度和以前却有了明显的不同。

    那个会天真无邪地叫「哥」而奔跑过来的沙贵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不时投射而来的不安眼神。

    哥,我们还是兄妹吗?我算是哥的什麽人呢?

    看到她的眼睛时,就会不禁感受到她如此的质问。

    正树对母亲说要去图书馆读书,便走出家门。其实他一点也读不下书,只是能让正树这个贫穷的高中生消磨时间的场所,也只有书店或附近的家庭餐厅而已。

    在书店买了漫画及电玩杂志後,正树走向「猫尾巴」餐厅。

    「欢迎光临!一位吗?」

    因为女服务生的制服是可爱的迷你裙,所以在正树的学校中,「猫尾巴」是很受欢迎的餐厅,假日时总是非常拥挤。但因为现在并非用餐时间,所以正树可以一个人坐在窗边的宽敞座位。

    「欢迎光临!这是菜单……啊!」拿开水及菜单来的女服务生在看到正树的那刹那,突然叫了出来:「客人……你是那时候……」

    「咦?」

    「是我啦!上次我被坏人围住时,是你救我的。」

    「哦……好像是……」

    「哇!好巧喔!命运真是神奇,我们竟然还能再见面!」

    「哈哈……」

    「我真的很想跟你道谢,今天就算我请客吧!」女孩子收起菜单。不一会儿,正树面前就排满了欧式自助餐、三明治、沙拉、果汁等等,不可能吃得完的美食。

    「我今天早班,可以的话,待会儿请让我再好好答谢你!」

    正树本想说不用了,但是看到她精神奕奕的眼神,就实在很难拒绝。而且,她果然很像沙贵。她的名字,叫永岛美加——

    「对不起,还占用了你的时间。」

    美加打工结束後,正树和美加在公园里散步。

    「那时候,我刚好有一些烦恼的事?不想待在家里,才到那里去闲晃。」

    「嗯。」和自己一样,虽然烦恼的内容一定完全不同。

    「然後,那些人就来找我一起去玩,那个时候我有点自暴自弃,就跟去了。可是到了途中,我还是觉得很害怕,如果当时没有遇到你的话,我真的不知道会变成怎麽样!」

    「那麽,烦恼的事情解决了吗?」

    「那个嘛……应该可以对你说吧!」美加有点害羞地笑了,「我暗恋着一个人,那个人也知道我喜欢他,对我算是蛮温柔的吧……可是,有点可怕……他的心里好像有什麽秘密似的。」

    果然是爱情的烦恼。可爱的美加已经有了心仪的对象,不禁令正树感到些许的遗憾,不过又觉得好像在和久未聊天的沙贵畅谈一般,心情相当舒适。

    「我很喜欢他,所以想为他解开心底的秘密……你觉得呢?」

    「嗯……我觉得如果是我,会因为对方喜欢我而更难开口。」

    「哦?」

    「嗯,我想没有必要特意问他这件事,等他想说的时候自然会找你商量的。」

    「是吗?原来如此……」美加彷佛自言自语般地不断点头。

    「我懂了,我会耐心等下去的。和你聊过之後,心情变得轻松多了。」美加说着,高兴地踏着小碎步,连走在後面的正树,都能感受到她那份温暖的心情这女孩子,因为我的帮助而喜悦,因为我的话而让她恢复了元气。

    实际上,正树因连日来异常的SM活动,以及和沙贵之间的失和,已逐渐对女性产生不信任感。可是,世上还有像美加或上次的麻理那样的女孩子存在。一看到美加,正树心里就涌出「说不定能和沙贵恢复成原本关系」的希望。

    但是,自己真的希望那样吗?也许,自己对沙贵所冀求的,是像对令子等人所施予的凌辱,便她成为服从自己的奴隶吧?

    「啊!对不起,峰山,光聊我的事情很无聊吧?」美加回过头凝望着停下脚步的正树。

    「不,没那回事。」

    「是吗?不过,刚才你的脸有点可怕呢!」

    「抱歉,我的脑袋偶尔会停止运转。」正树心虚地笑了笑。

    「讨厌!」美加也笑了,但是马上又认真起来,「我知道我为什麽能和你那麽聊得开心,因为你很像我喜欢的那个人。」

    「哦?」

    「不是长相,是感觉……说不定……难道你也有什麽秘密吗?」

    正树心底一惊,但仍蛮不在乎地道:「不,其实我是突发性脑死症候群的病人唷!不过,也说不定是肚子又饿了的缘故。附近有间很大又好吃的烤章鱼丸店,要去吗?」

    「哇!可是你才在猫尾巴吃了那麽多……」

    「我的胃是四次元口袋!」

    「呵呵呵……」

    正树努力地提振精神逗美加笑,藉以忘却刚才在一瞬间闪过心底的、黑暗的妄想。现在,我不想破坏这小小的安宁。正树心想。即使,明天又必须变成荒淫的野兽——

    第四章倒吊男

    令正树意外的是,这几天居然过得相当平静。

    放学後,阿守就不晓得消失到何处,并未来找正树。今天也一样,几乎在下课钟响起的同时,他连看也没看正树一眼就不见了。

    如此一来,当然就可以不必去凌辱亚子老师或令子了。虽然亚子老师是正树的级任导师,而令子也偶尔会在下课时间遇见,但是,不但亚子老师不看正树一眼,连令子也是红着脸逃开。应该已完全认定正树为主人的她们,如果正树希望的话,即使阿守不在旁边,她们也愿意以被虐待的奴隶身份将自己奉献给正树吗……?

    笨蛋!我是不得已的!我自己才不想做那种事呢!

    「峰山,一个人在自言自语些什麽啊?」

    「最近阿守没陪你觉得无聊吗?」

    同学们已经好久没有像这样围绕起正树聊天了。

    「不对,是因为峰山已经交女朋友了。我上次看到他们走在一起,今天也会去约会吧?」

    「咦?是谁?我们学校的吗?」

    「没错!而且是同年级,超意外的吧!」

    「白痴!不是啦!」正树急忙否定,但好事的同学们根本听不进去。

    「是谁啊?」

    「是E班的明津麻理唷!」

    「什麽!」周围的人全部一起扬起惊叫声。

    「骗人!是真的吗?」

    「明津是那个不良富家女吧?」

    「不过长得倒是很骚包。」

    「可恶!不管是沙贵还是明津,好康的都被峰山独占了,真不公平!」

    正树甚至懒得辩解。他留下议论纷纷的同学们,拎着书包走出教室。他并未走向楼梯口,反而爬上通往屋顶的阶梯。没想到,一打开门,麻理已经在那里了。

    「唷!」她见到正树,轻轻挥了一下手。

    正树原本已经不指望能够在学校遇见麻理,但自从有一次偶然在屋顶上碰了面之後,两人就几乎天天在这里聊天。

    「今天也来学校啊?」正树说道,在麻理旁边靠围墙站着。

    「不过一上课就想睡觉,所以没上。」

    「不上课就不能毕业喔!」

    「没关系,就算毕不了业,我家的老头也会用钱买张毕业证书给我的。」

    「咦?真好!轻轻松松……」

    「哪里轻松啊?那种家庭……那种老头,我还宁愿被留级!」麻理的语气十分冰冷,锐利的眼神眺望着远处。

    正树看在眼里,连忙改变话题:「班上同学开我玩笑,说我和奶有关系。」

    「咦?那是怎麽回事?」麻理的表情果然一下子变得明朗。

    「他们还问我是不是今天也要约会呢!」

    「真是无聊!我干嘛要跟一个两三拳就被撂倒在地的弱鸡约会?」

    「我才不喜欢半吊子不良少女呢!」

    「罗唆!笨蛋!」

    两人互相取笑着,都开心得笑开了。确实,正树喜欢麻理,而且认为麻理也对自己怀有好感。可是,那和恋爱的感情是不同的。

    「奶认为我那时干嘛故意去打架。」

    「大概是因为你心烦意乱吧!」

    「那也是有。总之呢,我那时非常非常痛恨自己,就好像我是全世界最肮脏最龌龊的大烂人,不被人痛扁一顿就不爽。」

    「你是被虐狂啊?」

    「我不是在开玩笑。」正树略带不满地嘟起嘴,口中那股苦涩之味又再度蔓延开来。什麽虐待或被虐待的,听到就令人觉得下愉快。

    「可是,我认为要像你这样,去面对自己怯儒的地方,是需要极大勇气的。一般人若是有了污点,多半会装做没发觉。这样讲起来,你还算是个不错的家伙。」

    「麻理……」

    「呀……你居然害我说出这麽心的话来,今天你要请客!」

    「有钱人还想敲榨我!」

    正树与麻理并肩离开屋顶後,仍然一边走着,一边继续谈笑。周围的人看到他们这麽亲近,会误认为是正在交往的情侣也是理所当然的吧!但是对正树来说,麻理却是个不可多得的好友。

    麻理之所以会成为不良少女,可以想像得到是因为家庭的缘故,但正树不会去触及她的伤口,就像麻理也不会多问正树的事一样。对於在学校不得不见到阿守,在家也一定会见到沙贵的正树而言,只有和麻理相处的此时,才是他心情得以真正休憩的时刻。

    可是……忽然间臼齿又开始痛了。最近正树常常感到剧痛,看来不去静子的医院是不行了。

    麻理如果知道正树曾对亚子老师和令子施以酷行的事,还会愿意接纳他吗?如果她知道他对自己没有血缘的妹,也抱持着危险的欲念的话……?——

    「峰山先生,峰山正树先生,请进!」护士菜摘唤着正树。

    那天……仔细一想,自从在这医院窥见菜摘与静子的同性SM行为之後,正树的命运就开始转变了。在那之後,正树曾经来过很多次,但都没再目睹两人的**场面。

    「请坐在这里稍待一会儿。」菜摘对正树投以温柔的微笑。

    正树内心翻涌着,这个人不知道自己曾被我看过她的羞耻姿态……

    「唉呀!正树,牙齿觉得如何?」接着出现的是阿守的母亲静子,不论何时看到她都觉得她很性感。

    正树张着口,默默地接受治疗。他忽然想到,假如自己是被虐狂的话,可能这样就很有快感了吧。跟前这个人,知道自己的儿子把导师和学妹当成奴隶、进行被虐的调教吗?还有,连正在接受治疗的正树也受到自己儿子的胁迫,她知道吗?

    正树凝视着静子,静子的表情隐藏在口罩下,一点也看不出来,只知道她在塞入新的药。

    「结束了。虽然还是会有苦味……不过暂时不会再痛了。」

    「谢谢。」诊疗台恢复原状。正树漱了口後,走下诊疗台。

    「等一下,正树。」正树想走出诊疗室时,静子叫住他。

    「还有什麽事吗?」

    静子抿着嘴笑着,抬起手招了招。正树心想,她果然知道阿守与自己的事。

    「上次之後如何呢?我的占卜准不准?」静子说着,从抽屉中取出塔罗牌,续道:「那时为你占卜的未来……「女教皇」、「节制」、「月」……」她一面细述着卡片所隐藏的含意,一面问正树「想起什麽没有?」。卡片显现出来的虽只是暗示性的,但被她这麽一说,就觉得确实与自己最近的情况不谋而合。

    「呵呵,再来,现在的卡片是这一张。」静子拿给正树看的,是一个男人被绑起脚踝、倒吊起来的卡片。「是「倒吊男」卡片。象徵忍受煎熬、自我牺牲……是表示即将面临困境或试炼的预兆。最近,你身边说不定会发生不得不克服的苦楚。」

    以後还会有更痛苦的事发生?正树沉默了。

    「再来,还剩三张。」

    「已经够了。」正树终於忍不住出口阻止。反正,静子的占卜,对自己来说都一定是不详的。「奶不觉得比起我,去帮阿守算一下命会更好吗?阿守似乎在企图着些什麽呢!」

    「你指的是怎麽回事?」静子的脸色一下子变得铁青。

    「我也不知道。那麽,我先告辞了。」

    「正树,等一下!」

    正树没有再回头,而静子也并末固执地追来。照这情形看来,连静子也不知道阿守真正的心意。虽然静子在家长会握有权力,但目前阿守似乎并不打算让正树或沙贵退学的样子。但是,对方是阿守。

    倒吊男……那就是自己不久之後的模样吗?懒得去想了。正树紧紧咬住仍旧隐隐作疼的臼齿——

    隔天放学後,阿守再度来找正树。这代表占卜应验了吗?

    「最近有别的事要忙,真不好意思。正树,今天开始,同样可以吧?」

    「嗯……」正树应着,暗自失望地叹了口气。和麻理两个人快乐的放学後,已经结束了。今天开始,又要重新面对那种日子。

    可是,阿守却走向和以往的图书资料室相反的方向。

    「你要去哪里?」

    「去新奴隶那里。这次这个和以前的不同,不是被虐狂,所以准备起来花了较多时间……让我这麽辛苦,这代价可要好好地向她讨回来。呵呵……」

    才几天没和自己说话的阿守,神色间似乎又增添了几分恐怖感。如果说之前的SM算是游戏的话,那麽现在这次他似乎是要真心地享受做恶事的乐趣了。能让阿守这麽费工夫的对象,正树还没见到面就已经开始同情了。

    正树的思绪流转着,下一瞬间,他陡然全身打了个寒颤

    难道,是沙贵……?

    「正树,到了。」阿守带到的地方,是废弃的旧体育馆。那里据说最近会拆掉重建,所以现在禁止进入。

    打开一扇锁头似乎坏了的门後,一股充满灰尘臭味的空气立即冲鼻而来。

    「哼!已经先来等了啊?相当值得佩服嘛!」

    微暗中,坐在地板上等候正树和阿守的,是

    「麻理!」

    麻理穿着在她身上极少见到的T恤和运动短裤,露出白皙的大腿。

    「啊……正树……」发现正树的刹那间,麻理不禁瞪大了眼睛,但又随即自觉羞耻地低下头去。她一定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正树,当然,正树也是一样。

    「哼哼,照我命令穿体育服了啊?虽然是不良少女,看起来还合适的嘛!」

    「阿守!你太可恶了!」

    阿守知道正树与麻理两人之间的关系,才故意策划让两人以这种方式相会,这一点是可确信的。阿守无视於正树的愤怒,迳自走近麻理,然後突然由後力抱住她,并同时将白色的T恤卷高至胸部以上。

    「啊!」

    麻理没戴胸罩,一对**倏地由正面映入正树的视界。与麻理高眺的身材、男性化的形象相反,她的**十分丰满而女性化。她的胸部早已发育完全,**的形状就像一颗横置的大豆。

    「呀……不要……」阿守捏住麻理的**,好像要将它握扁一般。也许是由於疼痛及被正树目睹的羞耻感,使得麻理涨红了脸拼命抵抗:「不要……好痛……」

    「住手!阿守,放开她!」

    看麻理的**看得有些出神的正树,听到麻理的哀嚎才好不容易回过神,「为什麽?麻理,奶为什麽要听这家伙的……」

    正树上前想解救麻理,阿守却迅速地避开正树,「我不是说了吗?这女的是新的奴隶。不论我们要她做什麽,她都是没资格违抗的。」

    「我没问你!」

    「别说了……正树……」麻理无力地摇摇头,正树看在眼里,立即有了头绪。

    麻理一定也是和正树一样,被阿守握住了把柄。这几天阿守不知去向,恐怕就是去找胁迫麻理的资料。他想藉着把麻理调教成奴隶,来撕裂正树与麻理的友情。

    「阿守……你这混帐……」悲哀的心情,混杂着愤怒,一起在正树的胸中翻涌着。

    「麻理是无辜的。只要你说你不喜欢,我可以不再与她见面,所以……」

    「你好像还是不懂嘛,正树。」阿守说着,再次压住麻理,然後拿出每回必备的麻绳,将麻理的手绑在身後。他将体育服卷起,再用麻绳圈住**捆紧,体育服也被麻绳箍紧而贴住身体,便得麻理的**清楚地浮现出来。

    「我认为,你爱和谁交往是你的自由。可是,别口是心非。如果从现在开始到最後,你都没有侵犯这女的,我也会承认你们两人是朋友。」阿守说完,便隔着衣服仔细地吸吮麻理的**。

    「啊……唔……」麻理无奈地皱起眉头。受到吸吮的刺激,使她的**不由自主地挺起。阿守的唾液沾湿了体育服,洁白的T恤随即变得透明。

    「真猥亵嘛!没穿胸罩之下的**磨擦着体育服,应该很兴奋吧?那麽下面呢?是不是没穿内裤呢?」

    「啊啊……」

    阿守一把拉下麻

    神雕之龙儿别传txt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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