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若若你就听你姨妈的,先住下来吧!我会每天‘抽’空过来陪陪你的!平时多听陈老和你浩林哥哥的话,别太任‘性’,只要对你的病有好处,一定要遵从!”黄冰琳听到陈浩林这样说,也放下心中的大石,想来能够写出那么一副字的人,应该不会是那种‘花’丛‘浪’子才对,再说人家也主动邀请自己也住下来,如果他真的有什么坏心思的话,他赶自己走都来不及呢。龙腾小说网 ltxsba.com
“好吧!”刘若晨有些委屈,这么多年以来,从来都没有离开过家里人这么远的距离,尤其还是和另外一个男子共同住在同一个屋檐下,这叫她心里充满了各种茫然无措与委屈,还有一丝丝对未来细微的恐惧。
这时候生日聚会已经到了尾声的时候,整个俱乐部随着人群的逐渐离去而逐渐变的安静了下来,刘若晨去二楼选了一间比较安静的房间休息了,剩下黄柔玲姐妹,还有几个关系比较近的人和陈浩林一起吃宵夜,随便的聊着天,顺便等陈老回来。
虽然说陈老那样的人,平时都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但是现在手上有事做的时候,他比谁都认真,黄柔玲几人都不是第一天认识他老人家,知道他一定会回来的,到时候将刘若晨这件事‘交’代一下,所有的人就都可以放心了。
几个人慢慢的聊着,逐渐的就聊到一些电视剧上边去,即使是这些顶尖圈子里的人平时也需要娱乐的不是。
但是黄柔玲却很敏感的发现,陈浩林听到她们聊电视剧有几分不开心,不着痕迹的朝黄冰琳等人使了个眼‘色’,问道:“小陈,你也读历史,对于这些你怎么看?”
“哼!对于满清我一直都没有什么好感,当初清兵入关的时候杀人如麻,不停的圈地,不停的屠城,可是到最后老百姓却是满口的大清国大清国,他们早已经把祖宗给忘了!认为清朝不应该被灭亡!太可笑了!”陈浩林义愤填膺的说着,即使是他习惯了不将心里的感受放在脸上,但是现在也有些忍不住。
“什么康熙大帝,什么雍正王朝!都是狗屁!虽然我承认当初康乾盛世值得大家称颂,但是他们这样的歌颂,这样的拍马屁我就是看不惯!如果当初对于脚盆国的侵略,我们战败的话,那些人也要去歌颂他们的天皇吗?”
“我知道他们拍片子是为了赚钱,只要能赚钱,别说是康熙乾隆,就是当初入侵中原杀了几千万汉人的‘蒙’古人,他们照样歌颂的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现在的人早已经腐朽了,道德败坏!只知道钱钱钱,没有钱就不活了吗?他们这样对的起祖宗吗?对得起自己身体里留下的炎黄烙印吗?”
黄柔玲等人面面相觑,没想到面前的小陈竟然还是一个愤青,对于满族当时建立的大清国没有一丁点的好感,什么话都敢说!但是又句句都点到了点子上,这叫人反驳都没有办法反驳。
“但是,那只是娱乐项目而已,电视剧电视剧,之所以叫做电视剧就是因为他本来就不是历史,只是大家拿来娱乐的一个项目……”其中的一个中年‘妇’‘女’仍在挣扎。
陈浩林苦笑不得,这都什么父亲啊,哪有这样子把‘女’儿往外推的?再说刘若晨那哪是还过得去?谦虚了吧?那可是号称燕京第一‘女’神的刘若晨啊!
“这个以后再说吧……现在的当务之急是给若若妹子看病,你都不知道,身为医者,最为揪心的就是看着病人在遭受病痛的折磨的时候,自己却束手无策,刘伯伯,你也不忍心看着我每天都这么痛苦不是?”陈浩林虽然对于美‘女’很是渴望,恨不得马上就和那个古典‘女’孩在一起去,哪怕就只是静静的坐着,谈天说地也行啊!
一般的来说,只要是能够轻易的得到的东西,都是陷阱!这一点,陈浩林是深有体会,平白无故的,凭什么人家就把如‘花’似‘玉’的宝贝‘女’儿送给你当老婆啊,这很反常,而陈浩林对于反常的东西一般都很小心,也就是因为这份小心他才能活到现在。
当然,当初在皇陵里被算计,那是事出突然,谁都不知道哪古怪的老东西竟然能够控制别人的思想和行为,要是早知道的话,陈浩林就是打死都不带进去的!但是现在,面对着笑眯眯的刘汉涛,他又出现了那种汗‘毛’倒竖的感觉,这肯定是一个圈套,绝对不能就这么踏进去!
那可是一大家族的家主啊,哪有这么简单的头脑?这背后肯定藏着一个大大的陷阱,如果答应下来的话,很有可能骨头都剩不下!陈浩林摇摇头,强迫自己不再去看刘汉涛,转头去看黄柔玲:“黄姨,若若妹子不吃夜宵吗?我给她送一份上去!”
看样子,这桌人都不好惹,也就是黄柔玲的身份能够压刘汉涛一筹了,陈浩林多聪明啊,随便找了个理由就搬救兵,同时转移了话题。
“还是我去吧!若若这孩子平时很少见生人,免的你去了会影响她的心情!”黄冰琳站起来,拿了个托盘拣了几块绿豆糕就往楼上走去。
看着黄冰琳离去的背影,陈浩林若有所思,看样子刘若晨确实是像古代的闺秀来生活的,很少见生人,这样的生活方式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也没有什么区别了,越是这样想着,陈浩林越是觉得有些心疼。
刘若晨这样的生活无疑有两个原因,第一是她喜欢清净,一般都是把自己关起来,看看‘花’或者拿一本唐诗三百首坐在窗前轻轻‘吟’诵,然后就是她的身体,她的病痛并不能支持她出来玩,很有可能玩到半路上就会病发晕倒,这个也是最最主要的,可以说她有这么一个‘性’子多半就是被这先天绝脉给折磨的!
“啊!若若……汉涛,你快来!若若又病发了!”二楼传来黄冰琳有些尖利的叫喊声,在这临近半夜的时候是那样的突兀,任谁都能听出来,那声音里充满着痛苦与疼惜并存的复杂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