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张脸,丁不三哪里还不知面前是谁?一颗心砰砰乱跳,不敢再发一言,只在心里想:丁珰这孩子莫不是被钱老魔给收了?可是为何她不在床上却在地上?
这时他已经看见了床内另有一个面目俊俏的少年,正紧闭双目,似已沉睡,更可以看见钱老魔的双手正握在少年的双手上,这……钱老魔难道改为走旱道了?
丁不三猜想钱青健和石破天搞基并非无端猜测,只因当世之间不论是谁,不论武功多高,为人运功疗伤都不会像老钱这样采用如此随意的姿势。龙腾小说 ltxsba.com
丁不三哪里知道什么叫做北冥神功?更不知道钱青健并非是在为石破天疗伤,而是在助他通畅经脉。
就在此时,丁珰不知怎地就从地上蹦了起来,看见了站在门口的爷爷,顿时大惊失色。
在经历过鬼打墙的恐怖之后突然看见丁不三,她本应该欣喜万分才对,为何反会大惊失色呢?
原因自然是她担心爷爷杀了石破天。
她的担心并非没有道理。早在她和石破天来往之前,跟她一起玩耍过的几个俊美少年都死在了丁不三的手上。
因此她顾不得回头去看她想象中的床上的石破天,而是迎着丁不三扑向后者的怀抱,只图挡得一挡,为情郎争取脱逃的时间。口中喊着:“爷爷,你怎么来了?”
只是就在她飞扑之际,裙带骤然崩开,一袭绿色的长裙骤然脱落。
虽说明代的女子裙子里面并非空空如也,但是当着四个男人的面裙子掉落裙子总是羞耻之极的事情。
突然发生的这一幕令丁不三尴尬万分,想怒又不敢怒,只得回身看向门外,而贝海石不知丁珰和钱老魔是什么关系,万一看见了这美女的亵衣或者是下身的肌肤,那这条命可就不一定保得住了,因此也急忙回身向外。
丁珰才奔了两步就发现下身一凉,再想用双手去提裙子已然不及,正羞怒交加时,忽然发现那裙子竟然又向上滑动起来,竟似是有一双手在帮她穿裙子一样,她连忙用手提住了裙腰,却已惊诧得花容失色,这……这是怎么回事?
“不好意思,是我的错。”钱老魔坦承己非,他为了显示武功削断了人家丁珰的裙带,差点让人家未曾出嫁的姑娘走上死路,难免心生歉意。
然而此时丁不三如此乖巧地坐在这间屋子里,石破天却还未能痊愈,这场戏应该怎样演下去?
钱老魔忽然产生了一种无力感,假设现在自己重新当一回导演,指挥这么多配角和群众演员来围绕石破天来演戏,这怎么可能实现最终的结果?
这毕竟不是南宋时期在归云庄上那个场景了,在那时他只需要操纵一个裘千丈就能玩转全局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当时他只是利用裘千丈获取黄药师的好感,顺便恶心恶心黄蓉出口气而已,那个目的和今天的目的比起来,无论是重要性还是操作难度都远远逊之。
而且那是刚刚出道的他对整个武林的影响微乎其微,不像现在,一旦露出真容,就将这世上有数的两个高手震的大气儿不敢多喘一口。这戏还能演下去么?
不管怎么说,最后的尝试总要做一下,因此硬着头皮开口道:“我请你们三位坐在这里,是想让你们帮我一个忙。”
贝海石和丁不三双双站起,躬身道:“愿效犬马之劳。”
丁珰却没站起,她看着爷爷如此作为,惊奇的都快跳起来了,爷爷纵横江湖一生,从未听说过对谁如此恭敬,今天这是怎么了?
丁不三却被丁珰的托大吓得不轻,低声道:“丁珰,快站起来。”
钱青健笑着摆手:“不必了,你们二位也不要这么客气……”刚说到这里,眉头又是一皱,不悦道:“今天真是个好日子,又有客人上门了。”
贝海石、丁不三都不知钱青健所说何意,但贝海石经过了丁不三到来之前的一幕,举一反三也能知道钱至尊这句话是什么意思,这次他直接走到门口打开房门,却见米横野刚刚匆匆走入院中。
看见贝海石,米横野急走几步到了门前,躬身道:“贝大夫,雪山派的白万剑带人来讨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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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最近一天三更是真的做不到了,倒是一天三包感冒冲剂按时饮用,我现在都不喝咖啡了,用感冒冲剂代替。催更的书友大大们,见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