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样子,剩下的那部分,也就在这几年了。更多小说 ltxsba.com”亚帝斯感受了一下,对于自己本体上的伤势有了极为清晰的了解。
这伤势,是上一个宇宙的大战而形成的,来自一头八级的毁灭之龙,本质上就极恐怖。
再加上之后跨越宇宙,甚至近距离接触混沌虚空,献祭命运长河导致的伤势,哪怕是亚帝斯也感到惊悚,只剩下最后一口气吊着来到这里。
这等伤势,已经超脱了一切,深深扎在了亚帝斯的本体之上,极难痊愈。
也只有使用庞大的世界本源,再加上世界法则的洗礼,才能渐渐洗净旧躯,令原本残破的区域重换新生,甚至更进一步。
随着一枚枚世界果实被亚帝斯吸纳,这些世界的法则倒灌,不仅令过去接近毁灭的身躯重换新生,更是向着预想中的道路前进。
“现在的我,或许已经可以称得上世界树了吧,尽管比起曾经真正的世界树来说,还很弱小,但同样是走在了这条道路上。”亚帝斯回头,金色的眼眸看向自己的本体,那无边广大的世界树。
在他的眼前,前方庞大的世界树无比伟岸,每一块树皮,每一片树叶都是无上神物,蕴含着大量的世界法则。
若是单独拿出去,毫无疑问都是七级的神物。
而上方数十枚世界果实也同样发生了不小的蜕变。
在亚帝斯本体的协调下,数十个世界无时无刻都在不断交流着,数十个世界的法则汇聚在一起,令这些世界本身不断完善,强大者。
亚帝斯伸出手臂,心里轻轻一动,在前方,数十个世界的力量渐渐汇聚起来,带着恐怖的世界波动,缠绕在他的身躯之上。
这是是世界的波动,在抢占了这些世界之后,世界意识本身被亚帝斯所取代。
亚帝斯本身就相当于这数十个世界的世界意识,可以调用数十个世界的庞大力量与资源。
甚至,必要的时候,让这些世界自爆,用来御敌,也不是不能。
当然,这对于亚帝斯而言太过不划算,不到万不得已,绝不会这么干。
他抬头,身上笼罩着恐怖的世界波动,还有那永恒的光辉,淡漠而清冽的眼神随意的看向了某一个世界。
那是一个淡白中带着点许赤红的世界,在亚帝斯注视着的这一瞬间,开始了不断的动荡。
世界本身在颤抖着,在一瞬间,世界本身的防御被突破,里面的景象直接展现到亚帝斯的身前。
在世界内部,无数人口在其中不断繁衍,衍化,诞生出一幕幕场景。
有老人在其中垂钓,有士子在其中读书,有孩子在其中嬉戏,也有战士在其中厮杀···
当然还有一幕幕令人颤抖的画面,老人饿死,乞丐遍地,易子而食,盗贼烧杀抢掠,一幕幕人间惨剧在其中上演。
整个世界的进程在亚帝斯的眼中慢慢展开,显露出一副宏大而又壮阔的画卷。
看着这一幕幕,亚帝斯的心中无悲无喜,只有一股莫名的联系,与那个世界勾连着。
这是最初被轮回者攻略的世界,轮回者在这片大地上辅助了一方势力,将原本的战乱平息,以此为契合点,攻略了整个世界。
但是,在这个世界的二十年过去之后,原本的龙庭竟然就衰微了,甚至出现了黑色的劫气。
“嗯,开国皇者死后无裔,导致后继无人,不得不推举从支脉中选举一人。”
“偏偏之前攻略这个世界之时,那群轮回者的手段甚是粗暴,甚至这个皇者本身就不是什么善茬,施政混乱,导致这二十年来各地的叛乱此起彼伏···”
在看完这个世界的进展之后,亚帝斯摇摇头,有些无奈。
“也幸好,现在开国不久,之前乱世中孕育而成的那帮大气运者不是站在龙庭这里,就是已经被镇压,因此还算稳定,不至于立刻乱起来。”
“不过,劫气已经在慢慢滋生了,恐怕新一辈的大气运者已经在孕育之中了,最多三十年,又是一个乱世。”
世界的源力与世界生灵的繁衍息息相关,世界越是繁荣,世界本身所能积蓄的力量就越是强大。
而在乱世之中,金戈铁马,山河破碎,生灵死伤无数,自然就会本能的引来世界的动作,在各地孕育出各种大气运者。
这些身有气运者有着世界气运加身,很快就会自人群中崛起,带着结束混乱,令世界再次繁荣的任务崛起于世。
不过这种气运,实质上就是世界源力加身,每一个大气运者都代表着大量的源力加持,消耗甚巨。因此,对于一个世界而言,除非必要情况,不如不会轻易如此。
也只有乱世变革之中,为了快速平息混乱,使世界快速繁荣,才会大量出现这种大气运加身的人物。
也因此,往往一个王朝建立之后,就能够快速从安定,建立起繁荣的盛世。
这一方面是人心思定等现实缘故,另一方面也是乱世之后,大气运者齐聚于新朝之中的缘故。
而现在,亚帝斯在这个世界分明感应到劫气的滋生,而且还在源源不断的增加。
这说明世界的变革已经开始,混乱诞生,等到发展到最巅峰时,就会令世界不断感应,本能的降下世界源力,滋生出一个个大气运者。
这自然不是亚帝斯所希望。
每一个大气运者的诞生,其背后都是世界本身源力的快速消耗。
而这些源力,实际上都属于亚帝斯,被凭空消耗掉了,自然不会乐意。
亚帝斯转身,一脚走出,来到了远方的一座城市之内。
在一座破烂的庙宇里,有着许多乞儿在此安歇。
这些都是一些被遗弃的孤儿,被父母长辈遗弃,大多有着残疾,不得不在这栖身。
这里的气息自然不会好闻,充满了一股腐朽的味道,甚至外面还有一具尸体躺在外来,已经腐烂的不成样子。
亚帝斯却全然不管不顾,只是随意的看向了其中一个小男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