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三流宗门,还是没有存在的意义比较好。”
伴随渊晨一声透着没有丝毫情绪的话声落下,只见少年周身瞬间涌现一阵汹涌异常的暗黑内力。
仿若实质的邪龙般缠绕于周遭天地之间,显现出异常狰狞的质感。
固然血衣门这等宗门采用的秘术修习内力会有更为诡异的提升,但任何霸道可怕的内力。
相比于渊晨如今正在使用的融噬之力,完全就是不堪一击的渣渣。
少年并不准备在某些恬躁的老鬼身上浪费时间。
铁锁挥舞之间,主动发起攻势,速战速决。
“鬼羽破虚;铸极渊!”
两者遥遥相隔千丈的距离,但渊晨此刻仅仅只用了一息便是将之突破,固然少年的实力只有化元境初期境界,但尊魄境的强者,又不是没打过!
只见身形犹如鬼魅般的少年一跃而起,犹如一道冲天的黑线一般,将汹涌的融噬之力和鬼羽破虚锁彼此缠绕,顷刻之间,便将一道足有千丈之庞大的锁链巨柱凝结而出。
足有千万吨级的可怕重量,能够将一切的敌人都生生拍碎,大巧无功!
“碎!”一声低喝。
这道彷如擎天巨柱般的锁链巨柱撕裂空气,遥遥挥舞而下,重重倾泻在这血衣门大长老血痨的头顶之上。
后者退避不及也只能匆忙凝结整整三道血盾防御。
这三道血盾通体狰狞无比,显现出一种由小至大的状态递增,散发实质血腥之感,乃是某种需要灌注内力催动的防御灵器。
但即便是这三道血色獠牙盾的防御。
在与渊晨重重砸下的巨柱相憾之时,第一层巨盾毫无悬念的碎裂为漫天光尘,极渊锁链巨柱威势不减,依旧重重暴击到第二道盾牌之上,瞬间令的这道血脸巨盾裂纹丛生,而后陡然炸裂!
而最后一道巨盾固然奇小无比,但似乎是由某种高阶灵兽骸骨炼制而成的东西,因此这最后一道血脸巨盾竟奇硬无比,导致渊晨的千丈巨柱都难以一时破开,僵持而起。
“呵呵,有把子蛮劲,可惜有时候蛮劲可破不了我这血面盾!”
血痨老脸此时因为狰狞而露出一抹难看笑容,桀桀怪笑之时,对于自己这手段自信无比。
“不是因为蛮力破不了你这龟壳,而是因为,我这力气还没用全!”但下一瞬间。
少透着十足冷喝的言声,便打碎这血痨的自信。
只见此刻的渊晨直接一跃腾空,单脚重重踩下那水缸粗的锁链魔柱,力道陡然大增。
这血脸巨盾原本在硬接渊晨攻势的第一时间就已经达到极限,如今渊晨在这样一加力气,又如何能够支撑?
卡啦!一声碎裂开来,犹如奔散的脆玻璃。
就连那血痨也同样被这狰狞巨柱劈头盖脸的砸进岩石之中,一柱落下,即便连四周天地的地面都瞬间龟裂而起!
“轰隆隆!”
但这老鬼也不愧身为尊魄境界的武者,瞬间便是破岩而出。
只见此刻的血痨,老脸阴毒异常,一张苍白面孔被头颅之上流淌而下的鲜血浸染的异常狰狞,犹如干尸。
固然尊魄强者的生命力已经达到了一个极为变态的地步。
但在硬接渊晨这计攻击之后,即便连身为尊魄境强者的血痨都身受重伤,由此可见,方才少年的那一击之上蕴藏了多么可怕的力道。
“……”这血痨此刻老脸扭曲异常,固然没有任何言语流露。
但光光是这一双足以噬人的猩红眼目,此刻就已暴露出他心中森然异常的杀意。
令得身后众多血衣门人纷纷暴退千丈,生怕这个疯起来连自己人都杀的大长老会拿自己撒气!
“下手刁钻的小鬼,今日,我要你命来,大血鬼身!”
血痨目光此刻异常猩红,瞬间闪现少年的身前,周身血色的内力犹如滚滚狼烟般席卷四周,散发猩红无比的厉声。
在这等诡异的血雾之下,即便连这血痨干瘦异常的身形都是变得异常狰狞,骇人无比。
“这小子竟然都强到了这个地步,大血鬼身乃是真正的七阶肉体武诀,血痨这回可是遇到了对手!”那一众血衣门人此刻也不敢上前。
毕竟在场所有的人都能看出,这种程度的战斗绝非是寻常人能够参与其中的。
他们的实力固然在一些地方也能够自称强者。
但在这种尊魄级的战斗之中也依旧插不上手。
“去死吧!血鬼狮影,给我吞!”血痨老眼狰狞异常,此刻大手遥遥一探。
身形直接浮空而起,周身衣袍无风自鼓,顷刻之间便在头顶凝结一道足有千丈庞大的狰狞狮影,这倒雄狮并非是寻常那等威势冲天刚正不阿的霸气。
而是一种透出异样狰狞的血色雄狮,邪气压过威势。
光光是这等血色雄狮运转之时将空间都震裂,便足够判断出来,这血鬼狮影至少是一道七阶武诀的力量!
“四灵造化经,朱雀炎阵,启!”
面庞被迎面袭来的腥风刺的隐隐作痛,但少年到底是保持一颗平静无比的内心,单张遥遥探出,瞬间便在身前凝结一道前丈庞大的朱雀炎阵,与那足有千丈庞大的狰狞狮影重重相憾,爆发出汹涌异常的能量劲风,吹袭全场,令众人都是感到一阵窒息袭来。
“喝!你小子气数已尽!”见到自己最大的底牌竟被渊晨就这般抵挡而起,那血痨三角眼更是一抖,闪现一抹实质阴冷。
一双干枯老爪齐推而起,将体内的内力一柄注入其中,以体内内海储量的巨大优势强行将渊晨的朱雀炎阵压得节节败退,甚至有一种将要碎裂的质感袭来。
但渊晨却平静无比,一双黑瞳之中的从容令血痨阴毒老眼微凝,隐隐之间,感到一种莫名的压迫。
“你小子少来这种虚张声势的气度,且记住,你今日是非死不可!”
“的确有人要死在这里,但可惜不是我。”
渊晨一面维持遥遥欲坠的朱雀炎阵,此刻一双黑瞳平静注视那血痨,道。
“大长老不觉得头上有东西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