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哼~她同意了~”
模模糊糊中,她听到某个懒洋洋的声音说道。更多小说 ltxs520.com
“你把她弄哭了。”
然后她听到了另一个耳熟的声音,似乎带点儿不满,就在她头顶上方响了起来。
“呵~那可不是我的错,因为阿尘你忽然进来把人给吓的,啧~说起来小家伙可是很怕你呢~”
眼睛茫然的眨了一会儿,然后才意识到,来人是……柏逸尘?!!
那现在抱着她的人也是……柏逸尘?!!
呜呜……她瞬间就哭了,不知道是吓的还是羞的亦或是都有。
双手掩在脸上,她哭的压抑而委屈至极,身体抖成一团,看起来别提有多可怜。
叹气的声音响起,头顶上方的声音继续说:“所以……你到底有没有跟她好好说明情况。”
这个状况显然柏逸尘从未遇到过,一时之间,也只能把微微挑眉的不满对着那个混蛋甩了过去。
然而不出意料,回应他的是微微摊手的、带点儿邪气的笑容,以及懒洋洋的回复:“嘛~已经很好的“说”明了情况哟~不要小瞧宝贝儿嘛,她可是个聪明的小家伙,是不是啊,小亦薇~”他故意凑近了讲这句话,成功的让试图捂着脸从地球消失的小姑娘身体一僵,哭的更委屈了。
这大概是明目张胆的欺负吧,大概为了惩罚她一开始企图划清界限故作冷淡的态度。
没耐何之下,柏逸尘只能伸手搭在了那紧缩的双肩上,然后把人同样推到了墙上,然后伸手把那掩耳盗铃的双手从那张脸上拉了下来,“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是可以拒绝的。”一边这样告知着,一边就习惯性的伸手揉了揉她的发顶。
而聂逸风却从侧边靠了过来,“嗯哼~小亦薇已经答应了哟~可不能反悔哟~况且……要是不这样的话,小亦薇就要冒险去找第三个人了哟~”然后笑眯眯的男人自然的靠近了,用手指擦掉了她脸颊上的泪珠:“呐~或许那个人连帮你擦掉眼泪都不肯哟……”这话的语气柔软异常。
于是她睁大了眼睛,表情呆征了片刻,才低下头郁闷的小声念叨:“太突然了……怎么都不……提前说一声……”
心里当然明白该如何选择是“正确”,的确,如果选择“共有契约”,第一在时限上就不再有半年的限制,第二,相当于在同一时间做同一样工作拿两份“薪水”,第三,熟悉的人,确实比较安全,况且,有多少同行根本没机会签订“共有契约”就能被主人随时拿出去共享以供yin乐,这样的选择,对她确实很有利也足够尊重。
只是……
为什么每次都这么突然呢,提前两天说不行么……
或者最主要的,是那无处安放的感情该怎么办……就这样边走边想顺其自然么……
想不出、也无法可想,她觉得自己如同万万千千个普通的、为了生活可以牺牲一些东西的人一样的,即使知晓这样的选择一定程度上违背了自己曾有的原则和三观,但当这选择时刻来临,她依然会选择最保全自己的做法。
这世上没人是无辜的,当你选择了一些,就注定失去另一些。
于是她低下了头,轻轻点点头,蚊声低语道:“好,我……我同意。”
签契约是挺容易的事情,沐浴修整后,电子契约很快就签好了,署名记录过双方dna信息后,她就正式的,彻底成为了二人所共有的女奴,暂时时限是两年。
当然,如果两年中,她已经攒够了赎身的价钱也当然可以提前抽身离去。
当她穿着睡袍坐在高背椅上阅读着新的条款并签名的时候,柏逸尘正在浴室里,而另一个人,正双手撑在她的椅背上,把他侵略的温度从她背面若有似无的传递过来。
然后在她落笔完并将手指伸进了采血口的下一秒,那双老老实实盘踞了良久的手就从她身后滑上了她的肩头,然后另一只手就捉住了她刚刚放过血的那只手,爱惜无比的,就将那食指含进了嘴里……然而这根本是不需要的事情,智能的采血口基本上是无痛采集的,当那针孔刺破皮肤的一瞬间,就已经有麻药和愈合剂同时进入体内了,除了微微一痒的尖锐感,当手指抽回,根本连小孔都不会留。
所以这根本就是——光明正大的调戏。
“喂……喂……”指腹传来吮吻的咬啮比取血时的麻痒更刺激心神,她几乎是战栗的在座椅上扭动挣扎了一下,然后那另一只揉抚在她肩头的手,已经迫不及待的透过敞开的领口,滑入了细滑温软的内里。
“嗯啊……”终于的,那只手终于滑上了柔软的雪峰,时隔多日,得以再次领略那柔软挺翘的美好。
“呼……”他把低沉的仿佛赞叹的低哑shenyin吐在她耳侧,似乎那一刻,他本人受到的刺激比她还要大许多似得,这声响,以及那轻柔的,滑动着抚摸揉摁的手掌,共同让她身体一颤,便被熟悉的瘫软占领了身体的控制权。
下腹微微一紧,紧缩的、隐秘的yuwang便重新被逗弄而出。
“不是才刚……做过唔……”她轻轻的扭动挣扎,却只是让那jiaoru仿佛撒娇一样的在对方掌心蹭了片刻。
手指捏住那凸起的红梅,roucuo着轻轻拨弄提拉,而另一只手已经不容抗拒的,扳住了她的下颌轻轻一带,就从身后吻住了那张微微嘟起的红唇。
“呀~宝贝儿,那一点点分量可还不够填饱我呢。”手掌落在腰间,舞蹈般的手指仿佛解开礼品的蝴蝶结般解开那腰带,然后向下轻轻一挑,指尖触到了柔软的一团毛发的触感。
“呵呵呵……”他愉悦的笑了起来:“果然……小亦薇还是如此热情呢。”
脸颊瞬间烧红了:“那是因为……还不都是因为……”她的声音夹着羞急的微恼,因为之前那条……那当然是已经沾上了各种……反正不能穿了,而浴室里又没有备用的……本来就是打算出来在衣柜里找一找有没有一次性的备用的穿上呢,但是,一出来就被摁在座椅上签字了,她是没来得及找么……
呜呜呜……她才不是真空暴露狂呢。
然而低笑着的人根本不打算跟她辩驳这个问题,只是充分享受了她羞极的情态后,将白白净净的小东西从棉质的睡衣里挖了出来,将眼底闪烁着羞怯和慌张的小人儿一把举了起来,放在了书桌上,睡衣在这过程中“自然的”脱落在了座椅上,于是她完全像是新生的羔羊一样,被享用祭品的恶魔放在了高台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