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让他立刻跳了起来,打开柜子取出那部德国‘莱卡’相机就想往外跑。龙腾小说网 ltxs520.com
聪明的苏苏一把拉住了他:“什么事,这么慌?”
“出大事了,南京路马上要有游行示威。我得快去!”
“哎呀,在南京路示威,工部局的外国人一定会弹压的。拿好这个,防外国赤佬‘抄靶子’(搜身)把你相机没收了。”
(注:工部局上海租界内外国人建立的市政管理机构)小川一看,原来是神通广大的罗主编弄来的一份工部局的特别pass,享有可以通行租界里任何关卡的特权,连只有外国人才能进的跑马厅主楼都可以任意进出。
小川大喜,抱住苏苏亲了一口,就奔下楼去。果然,南京路的中国商店都开始拉闸上门板了。小川拉住一个正在关门的店员询问。那店员告诉他,申新纱厂的日本厂长开枪打死了好几个中国工人,老板接到上海中国商会的通知要罢市抗议。
这时,‘先施’、‘永安’、‘宝大祥’的过街楼下都开始聚集起许多人群,都在翘首向虞洽卿路(今西藏路)跑马场方向(今人民广场)观看。
小川跳上一个废物箱,抱起相机抢了一个制高点。不一会,就听阵阵的口号声从大新公司那里传来,接着漫无边际的横幅标语和旗帜伴随着口号声缓缓而来。
小川一只脚掂在废物箱上,一只手勾住头上的街灯,单手执着相机,对着抗议游行的人群,对着铁门紧闭的商店,对着人头椽动的南京路开始不停的拍照。
忽然,他觉得有人在拉他的裤脚管,低头一看,罗主编那戴着玳瑁圆眼镜的笑脸浮现在眼前。“哈哈,大将到底是大将。这么好的位置也被你抢到了。”寒暄几句俩人都开始紧张的采访工作。
游行队伍走了一多半了,罗主编忽然叫道:“哎呀,不好!”
“怎么了?”
“今天南京路怎么连一个巡捕都没有!看来工部局可能要镇压!”
小川有点疑惑:“今天这么多人呐。再说过去游行不是都没有事嘛。”
罗主编的镜片下闪着寒光:“过去游行都是反军阀,要民主,都是我们中国人自己的事。外国赤佬才不管我们的闲事。这次不同。这次是东洋鬼子犯事激起的众怒,游行叫的都是‘打倒帝国主义’,犯了工部局西洋鬼子的忌讳。别看东洋鬼子西洋鬼子平时不和,但这时都是穿一条裤子的……”话还没有说完,从外滩那里就传来了枪声和马蹄声。
顿时南京路上就大乱了起来。前面的游行队伍潮水般的往后面退了下来,而后面的还在往前走。两边一挤就成了一团粥。沿街的看热闹的人都纷纷往支路上涌,而不知情的来看热闹的人还在往前挤。
前边,枪声马蹄声越来越近,哭闹声、惨叫声响成了一片。远远的可以看到一队队的马队举着上了刺刀的长枪边射击,边往前冲;印度阿三的红头巾、安南矮子的草盔帽清晰可见。
快到‘三阳盛’南货店一带时,大概是枪里的子弹打光了,一个英**官一声令下,马上的印度兵跳下马来挺起刺刀向游行的人群开始刺杀。游行的队伍早散了,人们纷纷往广西路等叉路上逃去。但人多路窄,怎么也逃不快。逃在后面的便跟外国兵打起来。小川和主编都一直坚持到了最后,一部‘莱卡’,一部‘蔡斯’不停的拍摄着‘万国商团’屠杀示威者的场面。
(注:万国商团,上海租界外国人的私人武装,属万国商会所有,雇佣兵性质。)
“够了,走吧。别让红头阿三(印度人)把我们也兜进去。”罗主编拉起小川也开始后撤。正要拐弯,小川忽然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不觉连忙停住了脚步。
“快走,怎么停了?危险!”罗主编在前边急切的叫道。
“不好!是我妹妹!”
小川把相机往罗主编的手里一递,撒腿往‘亨得利’的骑楼下奔去。罗主编一跺脚也跟了去。这时小娟正扶着一个扭了脚的女同学一瘸一拐的往前奔,后面一个戴着红头巾的印度兵怪叫着追来。
突然那个女同学脚下一歪,倒在地上,拖得小娟也倒了下去。那个印度阿三乘势举起刺刀就往小娟刺去。小娟本能的一躲,刺刀歪向一边,刺进了那个女同学的肩膀。一声凄厉的惨叫,一道血拄随着拔出的刺刀标射出来。小娟也吓得哀叫起来。
那个印度阿三举起带血的刺刀再次向小娟的胸膛刺了下来。小娟已经不能闪避,不由得闭目等死。就在这时,一声怒吼,小川赶到了。见此情景他眼睛都红了,上前一脚把那个印度兵踢了个趔趄,刺刀也就离开了小娟的胸口。
“哥……”小娟惨叫着。
小川闻声不由得心胆欲裂,连忙上前扶起小妹和那个受伤的女同学。这时,那个印度兵回身怪叫着挺枪向小川扎来。小川连忙挡住妹妹,一侧身双手抓住了刺刀后的枪管。
印度兵吼叫着用力把枪向小川一寸寸的逼来。小川没有他力气大,双臂渐渐弯曲,眼看着刺刀尖离自己的胸口只有几寸了。他原本可以用巧力把长枪往身边一甩,凭惯性就可以让这个印度兵摔了嘴吭泥。但是身后就是妹妹小娟,他就是死也不能让妹妹面对刺刀可能的伤害。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罗主编赶到了。他一手举起一张烫着金字的卡片,向那印度兵用英语吼叫了一声:“再不住手,我就要向英国领事控告你了。”
这就是那张可以直通跑马厅主楼包厢的pass。那个印度兵识货,知道这种pass只有极少数极有地位的华人才能持有。而那些华人确实都对领事们有相当大的影响。于是他松了劲对罗主编说了句‘sorry’就瞪了小川一眼便跑开了。小川连忙和罗主编扶起两个姑娘边上跑去。黄包车都已经找不到了。而两个姑娘的状态都非常不妙。小娟的同学肩头虽然经过简单的包扎,但还是不住的流出血来。而小娟虽然没有受什么伤,但浑身是血,和她的同学一样陷入神智模糊的境地。
终于赶到慈光医院后,发现那里都是受伤的人。罗主编送那个女孩进了急诊室,小川便送妹妹回家。黄包车上小娟还是双目无神,浑身颤抖地抱住哥哥,嘴里喃喃的叫着哥哥,不时的发出一声声的惊叫。小川痛惜的抱住妹妹,嘴里一千遍的咒骂洋鬼子、印度红头阿三,同时不停的安慰着刚才生死千钧一发饱受惊吓的妹妹。快到家时,小娟的状况已经好多了。
五、血的迷情
一进门,兄妹俩浑身是血的样子把母亲爱兰真正吓坏了。她手足无措的围着抱着妹妹的小川乱转,嘴里不停的嚷着:“这是怎么一会事?怎么会这样?……”诸如此类的话,还想从小川的手里,接过浑身无力,被哥哥抱进弄堂的女儿--小娟。
小川阻止了妈妈无意义的举动,吩咐了一声:“姆妈,你去弄一盆热水到阿妹房间来。”就抱着妹妹“腾腾腾……”的跑上楼梯,踢开妹妹后楼的房门进去了。
他想把妹妹放到床上,但妹妹死命拉住哥哥的脖子哭叫着:“阿哥不要离开我!我怕……阿哥,抱牢我……阿哥……呜呜……不要离开你妹妹……呜……抱牢我……”
小川只好把妹妹紧紧抱在胸前,不停的拍着妹妹的后背安慰着:“好了,阿妹。已经回家了,安全了……别怕别怕……哥哥一定会在你身边……哥哥最喜欢小娟了,哥哥一定会保护你的……别怕……”
小娟哭道:“阿哥,不要离开我……呜呜呜……永远不要离开我……抱住我……呜……我们是一家人……只有哥哥能保护我……哥哥……抱住我,别离开我……”
小川的眼泪刷的流了下来:“小娟,我好阿妹,哥哥一定不离开你!哥哥永远会在你身边……哥哥永远会抱住我的妹妹……我们是一家人,哥哥一定会永远保护我的妹妹的!”
这时,小川一回头,看见妈妈端着一搪瓷脸盆的热水痴痴的站在房门口,两道热泪挂满她艳丽的脸颊。小川定了定神,竭力镇定下来,用尽量平静的口气对妈妈说:“姆妈,把热水放到那个凳子上去。我安慰安慰阿妹,你就帮她擦擦身,让她睡一觉。”
爱兰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似乎想哭出声来。小川连忙做了个手势,爱兰才强压悲伤放下热水,过来看女儿。“乖囡,是姆妈……你不要怕,姆妈和阿哥都在,你到家里了……”
小娟迷茫的眼神触到了妈妈,又‘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姆妈……呜……姆妈,我好怕啊……今……今天,要……要不是阿哥……我……我就再也……再也见不到你了……姆妈啊……”
“好了……都是自己家里人,不要怕……乖乖的躺到床上,让妈妈给你擦擦……一直吊着阿哥,阿哥会吃不消的……”爱兰哽咽着抚摸着女儿的脸。
小娟顺从的让哥哥轻轻的把她放到雪白的床单上,但仍然死死的抓住哥哥的手。小川不忍掰开妹妹的手,便坐在床头让妹妹握着。
爱兰绞了一把毛巾,轻轻擦着女儿的脸和脖子,然后再解开女儿的衣襟,帮她擦洗胸口的血迹。小娟在妈妈温柔的动作中渐渐平静了下来,在妈妈脱去她的上衣时也肯松开哥哥的手。小川看到妈妈要脱掉妹妹那件还印有血痕的背心时,想起身避开。小娟头还蒙在背心里就‘呜’了一下。
爱兰轻轻对儿子说:“你就陪在边上吧。反正都是自家人,没什么好避讳的。”说着瞟了儿子一眼,眼波中带着一丝羞意,和一丝风情。
小川心里一热,便又坐了下来,看妈妈给妹妹脱掉背心和胸罩。小娟的肩胛有一块青紫,不知是跌伤的,还是被打伤的。肩胛骨下是饱满的前胸,异常的白皙光滑;两个圆圆的乳丘耸立在眼前,饱满圆润,但不是很大,大概可以盈盈一握;妹妹的**比妈妈的小多了,小小的粉红色的**骄傲的翘着,令人馋涎欲滴……
那天晚上他虽然不止一次的揉摸过这对**,却一直没有真正的看过她们。妹妹的**虽然没有妈妈的大,但手感却很好,样子自然应该不错。小川摇了摇头:我想到哪去了,这个时候怎么能对妹妹起这种非分之想。但胯下的**却不听使唤,开始胀大起来。
妈妈擦洗完小娟的上身,把女儿翻了过来,洁白光滑的脊背就呈现在小川的眼前。妹妹身材真是不错,细腰和胯部成现两道优美的曲线。随著妈妈解开妹妹学生裙后面的搭扣,连内裤一起拉下去,一个又圆又翘的美丽的臀部显露了出来。
小川瞥了一眼正对著自己的妈妈紧紧的裹在旗袍里的臀部,再对比了一下妹妹美丽的光光的屁股,觉得虽然大小不同,但同样的都富有神秘的诱惑感,都令人想掰开那两半圆圆的臀肉,探索股缝里那诱人的秘密。
大概是感到了儿子眼光的灼热,爱兰的身子抽搐了一下,回头递过手里的毛巾,吩咐儿子帮忙搓一下毛巾,再换一盆热水。而那瞥过儿子的眼神里的神采分明带著几分责备、几分羞涩、几分企盼……
小川在妈妈的眼光下有点心虚,不敢再接触妈妈的眼神,低下头搓好毛巾,绞干,递给妈妈。然后他像逃也似的端起有些冷的水盆,下楼去了。换了一盆水上来,妈妈已经为女儿换好了内裤。没有看到那块在自己手中潮水泛滥的三角地,小川多少有些微微的失望。
爱兰接过儿子递上来的手巾,仔细的给女儿擦干身上的水珠,再为她套上一件干爽的小背心,就摊开被子给小娟盖上。“乖囡,好好睡一觉。睡醒了就没事了。”
“姆妈,阿哥,你们不要走陪陪我。我心里好慌……”
小川上前拉住妹妹的手温柔的说:“小娟,眼睛闭起来,好好睡觉。哥哥会一直陪著你的。”小娟握著哥哥的手,安心的闭上了眼睛,不一会就陷入了沉沉的梦乡。
爱兰和小川母子俩默默的注视著小娟,直到她的呼吸慢慢均匀起来。爱兰看著女儿睡著了,便向儿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到边上的后厢房去。后厢房原来是女儿婷婷的房间。从这里可以正好看到小娟房间的床头。
母子俩很久没有这样面对面的了,气氛一时有些尴尬。沉默了一会儿,小川开口了:“姆妈事体是这样的……”他把今天发生的事说了一遍……爱兰默默的听著。小川说完,她突然捂住脸无声的抽泣起来。
小川著了慌,连忙上前握住妈妈的两只手劝慰道:“姆妈,不要这样。我们不都是好好的回来了吗!”
爱兰抽泣著轻声道:“今天要是你们两个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怎么活?!想想人活著真是没有意思,一个好好的家,就像风里的蜡烛火一样,随时随地风一大就会被吹灭……”
“不对,姆妈。我们是电灯泡,不是蜡烛油灯了,吹不灭的……”小川按住妈妈的双肩,想用玩笑来打消妈妈的伤感。
“吹不灭,也打得破。人生就像灯泡一样的脆弱。”爱兰轻轻的说。
小川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当时只凭一股勇气不觉得危险,但现在静下来想想也不觉后怕。他的心里也泛起一丝伤感。但他的嘴里还是安慰著:“姆妈,别想太多了。我们现在不都是好好的吗?”
爱兰只觉得脚下有些发虚,身子有些发软。她顺势靠在儿子的肩上:“小川啊,你也不要嘴巴硬。前边想想你爸爸,后头想想你自己的老婆。你爸爸不说,婷婷的姆妈只有几岁?二十还不到,说去也就去了。人生有时想想真没有意思。结婚、生子,儿子女儿结婚,再做奶奶、外婆……几十年一下子就过去了。当中还不知道有什么磨难……”
小川搂住妈妈的肩膀,鼻子里嗅著妈妈头上白丽头油的清香,发自内心的说出自己的想法:“姆妈,不要想得这么多。白白愁坏了身体可不合算。我们只是小市民,只要好好把握今天,让自己现在过得开心一点,舒畅一点,不要强迫自己做不想做的事。至于以后……让老天爷安排吧。”
爱兰低著头靠在儿子的肩膀上,也没有看看儿子的脸发出一声喟叹:“哎……你说得对,小川。抱抱你娘吧,你娘很想有个胸膛靠靠……”接著她用几乎听不出的声音:“……像那天晚上一样……”
小川默默的张开手臂,搂住妈妈的纤细的腰肢,将母亲揽入怀里。爱兰也紧紧的搂住儿子宽厚的身躯,轻轻揉搓儿子坚实的后背。母子俩无声的拥抱著……
五月底了,上海的天气已经开始热了起来。爱兰的衣著十分的单薄。而小川在刚才擦洗时,已经脱掉了被弄破了的外衣和衬衫,只穿著一件棉毛衫。
隔著薄薄的织物,小川清晰的感到了妈妈那对高耸的**正紧紧的顶在他的胸口,甚至连已经硬起来的**都能感觉得到。他忍不住低头亲吻著,妈妈的耳根鬓角,双手也开始缓缓的在妈妈的背上揉摸。从那根带子,到下面的三角裤的皮筋,虽然隔著一层衣物,但感觉上却好似在抚摸妈妈的**。他开始冲动,他的下身也胀大起来。爱兰的呼吸急促了。
小川可以从胸膛上妈妈的**剧烈的耸动明显的感觉出来。爱兰的脸一直埋在儿子的肩窝,这时也抬了起来,把她那美丽的、此时已经是滚烫的脸颊贴在儿子英俊的脸庞上。
“抱紧我,儿子。抱紧你姆妈……”爱兰的香唇里喃喃的吐出这句话。
小川的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身子,抱紧著她在自己的胸前揉搓。妈妈的**在儿子胸口旋转扭动,妈妈的屁股在儿子手中起伏揉动,儿子的**顶在了妈妈的小腹,爱兰的嘴里发出了**的低吟……理智的弦已快断裂,母子俩已陷入了欲的海洋。
“呃,不要……”一声小娟的声音打断了母子俩肢体语言的交流。
两人像触了电一样的分开,同时向小娟的房内看去。小娟静静的背对母兄躺在床上,嘴里含含糊糊的吐出一串梦呓。对视了一眼,母子俩同时舒了一口气,一丝笑容浮上了脸颊。爱兰有点不好意思,不敢跟儿子的眼神再次相碰,想说什么,却又说不出口,两边的脸颊胀得通红。
小川见到一向端庄大方的母亲现在那种粉颊融融、欲语还休的娇羞神态,好似一怀春少女,不觉又食指大动,恨不得立刻就把妈妈抱到床上挥军直入,享尽人间艳福。但不知为什么,他就是鼓不起勇气立刻向妈妈求欢。尽管他知道此时的妈妈虽不会像那夜的妹妹主动示爱,但只要他稍稍用强,母亲必定顺水推舟一泄千里!妈妈春心早动矣!但母子的关系却好像一道无形的墙挡在他的心上!尽管他敢跟妈妈亲热,敢向母亲轻薄,却不敢再跨一步得到母亲的身体!
那是一道亘古而来的第一禁忌--**的禁忌。他会在心里**。那一夜后,他会想著妈妈**,他幻想著操进妈妈的嘴里,戳进妈妈的穴里,戳进妈妈的屁股里,操得妈妈神魂颠倒,操得妈妈**淋漓,操得妈妈声声淫叫不能自已……操得妈妈怀孕,怀上自己--妈妈亲儿子的骨肉、怀上**的结晶……然而,到了现实的社会,他在那根禁忌的红线前又退缩了。妈妈毕竟是自己的母亲!上海人骂粗话:‘操那(你)娘的穴!’是操别人妈妈的穴。那操自己妈妈的穴呢?
爱兰喃喃的说:“小川,姆妈大概太……你不会看不起你娘吧?”
“姆妈,你说什么话?!你是我最亲的亲人,我怎么会看不起你?我们是自家人,一家人相亲相爱是天经地义的事……”
小川顿了一下,鼓足勇气的说了下去“姆妈,你晓得,我最爱你了,而且不光是儿子对娘的爱……”
爱兰抬起手,捂住儿子的嘴:“不要讲下去了,小川。做娘的晓得儿子这些日子来的心事。从小你就是娘的心肝宝贝,长大了你又是家里的顶梁柱,现在你是我心里……最……最爱……疼爱的人……”
仿佛不能承受儿子火热的目光,爱兰背转身靠进儿子的怀里,轻轻的说:“我晓得最近……就是那天夜里后你心里想的是什么。还有最近为什么家里会这么沉闷,小娟为什么会这样颓丧,会去参加她一向不感兴趣的政治活动。我好想回到那天夜里以前的日子,大家开开心心,快快活活的过日子。但是……我又好喜欢那种感觉……那种我从来也没有过的……让姆妈我心跳的感觉……”
“妈妈……”小川从妈妈身后搂住了妈妈的腰,轻轻把下巴放在了妈妈的肩上。
爱兰抚摸著儿子的双手,继续说了下去:“你不知道,那天以后姆妈我天天晚上睡不著觉……”
“妈,我也是……”小川动情的在妈妈的洁白的脖子上吻了一下。
爱兰的身子颤抖了一下,呻吟一声后继续说了下去:“你大概不光是为了你娘吧?你们兄妹那天夜里‘疯’的声音我也听到了。”
“姆妈……”小川有点尴尬。
爱兰笑了一下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我没有怪你。你是小青年,女的多一点,姆妈也不会见怪。唉……姆妈要是个老古板,也就不会这样了。你那天夜里能熬得牢,没有对阿妹出格,姆妈也真佩服你。只是苦了小娟,也苦了你……”
“姆妈,你也苦。爸爸走的时候你才二十多岁。你们又这样恩爱……”
“熬也熬到今天了。哪知我生了你这个混世魔王……害人!”
“姆妈不要瞎讲。我对女性一向尊重、爱护,从来不伤害任何女人的。”
“越这样越害人,害小妹,害……”爱兰的心蓬蓬的跳了起来,一时也说不下去了。
小川接了下去:“还害姆妈……”
“老面皮……”爱兰的脸更红了,“姆妈心里老怕的……但越怕,就越不舍得……舍不得你这个坏儿子……”
“儿子也舍不得姆妈呀……”小川的手又紧了紧。
爱兰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今天的事体让我想了交关(许多)。你说的对,我们都是自家人…自家人要相亲相爱才对。只不过姆妈还不敢…还要想想…要是我跟你,我的儿子…有点太吓人的,不是吗?”
小川的欲火被妈妈的这番话挑得老高,****的顶在妈妈的臀缝里。爱兰浑若不觉,只是屁股在微微碾动,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你跟小娟还好办…注意一下,她将来还好嫁人…待会你去多安慰安慰她。顺其自然吧……晚饭我给你们端上来。”
“姆妈……”小川动情的低吟,双手紧紧搂住妈妈的身体,“你真好!真不知道我和小妹的前生那辈子修来的福气,有你这么个好妈妈!”他的玉茎已经十分的粗硬,紧紧的顶在妈妈的屁股上,不住的随著他抱著妈妈的扭动,只隔著一层轻绸在妈妈的臀缝内上下耸动。伴随著他急促的呼吸,双手在妈妈的腹部用力的上下揉搓。
爱兰的有点受不了了,使劲从儿子的怀抱里挣脱出来:“好了好了,不要闹了。我讲过我要去烧晚饭了,已经快五点钟了。你快去陪陪妹妹吧。”说完她回头嫣然一笑。
那一刹那的风情,是千种的娇柔,万种的妖娆,似嗔、似喜、似愁、似羞……看得小川都痴了--这才是真正的女人,真正成熟女人才有的媚与魅……妈妈下楼去了半晌,小川才回过神来,慢慢的步入妹妹小娟的房间。
六、如歌的爱
他斜依在小娟的床头,看著熟睡中的妹妹,眼前,却还闪动著妈妈方才的风情。慢慢的妈妈的脸庞与妹妹的娇容融合在了一起。他发觉妹妹确实很像妈妈。本来吗,她们是亲生的母女,妈妈是个美人,女儿也不会差到那里去。只不过妹妹的脸比妈妈瘦削一点,没有妈妈丰满。但那弯弯的柳眉,笔直的鼻梁简直就是跟妈妈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样。而自己虽然脸型继承了爸爸角分明的特色,但五官也一样的像妈妈,尤其是小时候更像。
记得那时亲戚邻居见了妈妈和自己都说:“儿子像娘,金子打墙。”妹妹是自己从小就最疼爱惯的。从拖鼻涕的时候起,自己就是妹妹的保护者。弄堂里、学校里不止一次的为保护妹妹而跟别的小孩打架。今天的所为可以说是一次更大的翻版。
不过面对过死亡,他在回家的路上就开始有了妈妈刚才的想法:人生这么脆弱,自己是不是能一直保护著心爱的妹妹呢?是快点把妹妹推给她未来的丈夫--一个现在谁都不知道的到底会怎样的陌生人去保护,还是自己永远的保护下去?妹妹如此的想委身于自己,自己再拒绝下去,是不是也是一种伤害?还是一种保护?
保护一个幼稚的恋兄的妹妹,保护妹妹直到未来一个遥不可知的时候,推给一个谁都不知道他会不会一直爱护妹妹的陌生男人,来取得妹妹的贞操和一生?当时他就想那不如自己来一生守护著心爱的柔弱的小妹妹。
回来看到妹妹对自己的依恋,看到自己家人的关心,回头再想想,确实也只有自己的血肉相连的亲人,才会永远爱护自己的亲人。虽说跟血肉相连的亲人,发生性的关系,是那么的惊世骇俗,但确实在这个自成天地的石库门世界里,在这个彼此漠不关心的冷酷的商业社会中,我们自己相爱又关别人什么事?只要我们关好自己的石库门,不要让那些喜欢揭人**的长舌妇、长舌男来打听传播,那还怕什么?
“阿哥,你在啊。”小娟娇慵的声音打断了小川的沉思。他低头看看妹妹。妹妹水汪汪的大眼正饱含情意的看著自己的哥哥。
“哎,小娟,你再睡一会。阿哥陪著你。姆妈小菜烧好端上来时我再叫你。”小川爱怜的抚摸著妹妹的脸。
小娟握住了哥哥的手,亲吻著哥哥的掌心:“阿哥,你真好。今天没有你,我就真要去西宝兴路(西宝兴路过去是上海火葬场的所在,上海人用去西宝兴路代表死亡)了。”
“傻姑娘,你这么年轻怎么会翘辫子(翘辫子--死)呢。再说阿哥不保护你,谁保护你呢?”
小娟的眼睛里噙满了泪水。她强抑著不让自己的泪水夺眶而出,但仍然抑制不住自己的颤动的声音:“阿哥,我不晓得自己有多么的矛盾。有时候我真想死!但今天真的要死了,我又多么盼著你来救我。我一面逃,一面在心里不停的叫:哥哥快来,哥哥救救我。阿哥你就像真的听到我的呼救一样的来了。阿哥,你不晓得那一瞬间我有多高兴……”
小川打断了妹妹对那段惊险片段的回忆。他怕再次引起妹妹的可怕的回忆:“小妹,不要再想了。阿哥天生是应该保护妹妹的。哎,你说你有时想死?为什么呢?是不是阿哥对不起你?”
小娟把哥哥的大手紧紧的贴在自己的脸上,幽幽的回答:“阿哥,一点不怪你。是我自己不好!我一直想做哥哥的爱人,想死了。不过阿哥拒绝我也是对的。我们毕竟是亲兄妹。有时候我很恨自己,为什么是哥哥的亲妹妹,而不是妈妈领来的、抱来的女儿,或者是哥哥的表姐妹。那样我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和哥哥谈恋爱,做情人了。有时候我真恨自己,为什么要爱上自己的亲哥哥,为什么这么变态,害了自己还要害亲哥哥跟我一起犯……犯……**……的罪名。”说到这里,她再也止不住泪水喷涌而出。
小川温柔的扶起妹妹。把她抱在自己的怀里:“小娟,好阿妹。哥哥真的很感谢你,谢谢你这么信任阿哥,喜欢阿哥,爱阿哥。阿哥也犹豫过,是不是应该发展我们一家人之间不同别人家那样的感情。所以对不起,前一段时间阿哥一直回避你。阿哥心里也在流血!”
小娟紧紧把脸埋在哥哥的胸口:“对不起!哥哥。是我害了你。”
“不光是你。”小川苦笑著说。
“我知道。还有妈妈。”小娟噗嗤一笑,尽管脸上还挂著泪水,笑容却是那么的灿烂,“妈妈和我一样,爱死你这个混世魔王了。不过很奇怪,我一点也不嫉妒妈妈。在学校里我可是老师一夸别人,我就嫉妒得要死的人。”
“这大概就是家人间的爱情的魔力吧!我们都是血肉相连的一家人,我们之间的感情是建立在牢不可破的血缘关系上的,所以才会有更坚实的基础,更宽容的胸怀来容纳一切。”
小娟用手环抱著哥哥,仰起脸看著哥哥:“阿哥,你今天的话好奇怪啊。”
小川抚摸著妹妹清秀可人的小脸,微笑著:“有什么奇怪的?阿哥还是阿哥啊?!”
小娟张大她充满了希冀的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看著心爱的哥哥,一字一句的问道:“阿哥,你能容纳我吗?”
“阿哥的心里一直有著阿妹你!”小川盯著妹妹的眼睛也一字一句的回答。
“妹妹,还是爱人?”小娟很紧张。
小川笑了。他低下头,清晰的在妹妹的耳边说道:“都是!是妹妹,也是情人。只要你愿意。愿意吗?妹妹。”
小娟的眼泪忍不住又夺眶而出,连声道:“我愿意,我愿意,我愿意……”
听著妹妹的表白,小川浑身发烫,脑子里浑浑沌沌像煮开了一锅粥,再也不去想怀里的美人是自己血肉相连的亲妹妹,自自然然地他把左掌盖上了小娟的胸口--那饱含生命泉源的柔软与丰实的所在,让那一对孪生的宝贝在自己火热的手掌下急速起伏。他的双唇也贴上了小娟火热的嘴唇。小娟热烈但生疏的回应著,任哥哥勾出她的处女的嫩舌肆意的吮吸。她双眼紧闭起来,尽情的让哥哥享受他血肉相牵的妹妹的爱的果实!
小娟环著哥哥的手渐渐放松,身子微微颤抖,嗯了一声。小川松了口,手掌仍轻轻握著。张开眼,小娟亮晶晶的大眼正一瞬也不瞬地瞅著小川,眼中有股烧得人心慌的火焰,幽幽轻叹了一声,她缓缓抬起左手,移向右肩,把背心的肩带褪到手臂上。
“终于开始了,这甜蜜刺激的**的爱之旅!”小川脑里嗡嗡乱响,心砰砰地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
小娟闭上眼,垂下手,身子像是突然软了下去,小川急忙搀著她。她揽著哥哥的脖子,偎倒在哥哥的怀里。小川跪在床上,把妹妹放倒在雪白的床单上。她睁开眼,冲哥哥一笑,满脸绯红地张开双臂。
小川俯身下去,侧躺在妹妹的身旁,手竟有些抖,紧张得像初尝禁果的少男。捧著妹妹的手,小川的唇落在妹妹的手背上,缓缓地,顺著手臂,爬上她业已裸露的,浑圆光润柔若无骨的肩头。
小娟笑吟吟但略显紧张地看著哥哥,左手抚著哥哥的肩膀与头发。小川向妹妹的鬓脚吻去,舌尖轻巧地点著她的耳垂,右手偷偷从她的腰侧爬上胸前。
小娟双眼紧闭,睫毛轻颤,双唇微张,身体仿佛不安似地蠕动,时而交互地曲起又伸直光裸的长腿。小川的唇滑向妹妹的颈子,手指极轻极缓地按摩著。小娟深吸一口气,微张的唇开始不可抑制地轻颤。
小川把脸埋在妹妹的胸口,隔著薄薄背心,轻吻那隆起的饱满。小娟发出嗯嗯的声音,双手把哥哥的头轻压在泛起红潮的胸前。
小川的玉茎早胀得难受。可是,妹妹的激情让小川感同身受,满心疼惜。只觉得,就算舍命来取悦她,也是心甘情愿。小川让舌尖轻轻滑向妹妹的腹部,所经之处,引起阵阵微波。
小娟紧紧抓住哥哥的手,内衣下的小腹,时而抽紧,时而放松,沉重的鼻息,清晰可闻。
小川挣脱妹妹的手,手掌在她腰间巡梭。然后他坐起来捧起小娟的脚,用脸颊、下颌抚摩她脚背、脚趾与脚掌。当他回头向妹妹望去,只见她通红的脸上,漾满温暖笑意。把脸颊贴上高举的小腿,小川把唇落在妹妹的脚踝上,渐渐移向脚背,亲吻她的脚趾。
小娟头向后仰把背弓了胸膛高高拱起,两手摊在身旁,双拳纂著蹙了眉紧闭双眼,微露的一排贝齿咬著下唇,那模样看得小川心痒痒地直疼妹妹。他放下妹妹的脚,与她并头躺下:“小娟,妹妹,你准备好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哥哥我吗?”
满脸通红的小娟慵懒地偏过头来,坚决的点了点头,眼光热得像会烫人。小川凑过头,轻咬妹妹的下唇。小娟却重重地咬了哥哥一口。小川知妹妹已到了临界点。其实,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呢?心噗通噗通地擂著鼓,小川终于把手由褪下的肩带边伸入小娟的背心。小娟“嗯”地哼了一声坐了起来,向哥哥羞涩的嫣然一笑。
小川从未见过女子这一笑中能包含这许多柔情、羞涩与万千妩媚,又看著妹妹发起愣来,竟忘了脱掉妹妹的背心。小娟像伸懒腰般地举高了双臂,脸上的羞意加深了几分。
小川慌忙伸手,将小娟的背心一下从头上脱了下去。跃入他眼前是那恰恰一握、浑圆秀丽的一对秀乳。真正是增一分太妖娆,减一分尚青涩。小娟嘤咛一声,两手遮住了脸。小川万般爱怜地揽住她,轻轻放倒在床上。小娟依然遮著脸,手肘半掩著胸。
小川吻了一下妹妹的樱唇,轻轻拨开她的手肘,寻上了小娟胸前。初触妹妹的蓓蕾时,他的双唇与舌尖如遭短暂电击似的轻微麻庳流窜全身,脑中一片昏眩与震动。小娟挺起胸迎向小川,颤栗的肌肤上泛起无数细小疙瘩。小川轻缓地向峰顶的花蕊呵气,又让唇瓣舌尖时急时徐地拂遍小娟秀丽的生之果实与花环。
在小娟颤栗急促的呼吸里,小川极力控制著心理与生理上要爆裂般的兴奋,对能带给妹妹任何欢愉都由衷感到极度的喜悦。小娟喉间开始唔唔发出声音,身体挣扎扭动,不时轻揪哥哥的头发,扯哥哥的衣服。
小川坐起身子,近乎粗鲁地拉扯小娟短裤的下半截。她嗯地一声,夹紧双腿,接著又缓缓松了开来,微微地抬高身子。小川将妹妹的内裤褪至腿上,弯下腰手抚著她的腿。他的唇落在妹妹光裸平滑的小腹上。小娟突地一震。
小川向妹妹望去,微微一笑。小娟“嘤”地一声,才放下的双手飞快地又遮住绯红的脸。小川伏下身,把脸贴在小娟小腹上,一边轻轻暖暖地嘘气,一边用脸颊与唇辗转摩挲。
小娟啊啊地颤抖出声。小川再也忍不住,飞快地除下松松挂在妹妹的腿上却掩著极密之处的内裤。小娟重重地喘了口气,红著脸伸手拉住哥哥。小川轻轻挣开,向小娟身侧腰腿相接处吻去。小娟倏地夹紧双腿。
小川挪了挪身子,让颤动的舌尖落在小娟膝盖上侧内缘软玉凝脂般的肌肤上,回旋盘升。老练的小川左手轻轻在妹妹脐下来回抚过,但总堪堪止于芳草地内桃花源边,右手同时捉住妹妹曲著的右脚细细把玩。
一阵阵颤栗后,小娟终于轻嗯了几声,微微张开了双腿。小川强忍著难受的**的充胀,把鼻、唇、下巴在她的腿根处摩挲了一会儿。小娟气喘吁吁地扭动,双腿张得更开。
小川的手指轻轻抚摩微耸的生命之丘,拨弄隐隐泛著光泽的纤柔绻曲毛发。突地把脸埋向那已隐隐可见的桃花津渡、生之泉源……他发现小娟的桃花源里丝毫没有令人不快的气味,更仿佛散放著那小川熟悉的幽香……
小川由衷喜悦地让唇舌尽情品赏妹妹那沾露欲滴的幽兰,身心被极度的欢喜与滚烫的血掖充胀得像要炸开。心里想著:若是**是罪恶,那即使要为此时此刻而生,为此情此景而死也是甘心愿意!
小娟将左腿盘上哥哥的肩膀,右脚在哥哥腰臀之间摩挲,双手温柔地抚著哥哥的头发,随著小川舌尖的轻重缓急扭动著,发出不由自主的咿唔声。小川欢欣地鉴赏著小娟含苞凝露、生香软玉般盛开的桃花源,引著曼妙柔软的花瓣花蕊渐趋潮润火烫……
小川再也忍不住了,他迅速的把身上的衣物脱光,只剩一条内裤,俯在妹妹的身上疯狂的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肤。他的**隔著内裤在妹妹那浑圆柔嫩的大腿上来回的摩擦,原本早已硬挺得它更是涨得难以忍受。他开始用力的吸吮著妹妹的**。
小娟似乎也疯狂了起来,只一个劲的轻呼著:“哥,哥……”小川抓著小娟的手放到他胀得粗粗大大的**上,小娟轻呼一声。“哥,你好……我……有点怕……”跟著,她原本略显红晕的脸上更增一层娇羞。
“小娟,你真的开始我们的**之爱了,你怕吗?”小川在说时特意加重了**两个字。
“不,我爱哥哥!此心上天可鉴!我不怕。”他再度将妹妹的手引导到他的玉茎上,隔著内裤教她来回的揉弄。
小娟的手掌柔嫩而温热,他只感觉到**内的血掖快要破体而出。小娟似乎感觉到她手中强烈的变化,睁开眼睛偷偷瞄了哥哥内裤里紧绷的宝贝一眼,又紧紧闭上眼睛,只是用力的为哥哥揉弄。
“哥,你好硬,好烫!”
“那是因为我的亲爱的妹妹太有魅力了呀!”
“我觉得心里好痒,好奇怪,说不出来,我全身都怪怪的。”
小川俯身轻轻吻著妹妹,一路由**,肚脐,小腹,再次来到她大腿根那个神秘的交会处。将妹妹紧紧夹住的双腿打开,粉红色的幽径已有搀搀的水流,而深闭的宫门散发出一股热气。小川忍不住将嘴凑了上去,小娟不安的扭动著身体。
“啊……哥,好奇怪的感觉……”小川的手指开门扉,仔细欣赏眼前的是人世间最美的画面,那是少女最娇嫩
、最神秘、仅仅曾被自己一个人触摸过的所在(如果妹妹自己不算的话)!他伸出舌头轻轻缓缓的来回舔著。
“啊……”忽然小娟失声叫了出来,臀部往上抬起激烈的扭动著,两条光滑的大腿紧紧夹住哥哥的脖子。小川抬头向前看去,妹妹微张双唇,鼻孔一张一合剧烈的喘息著,白嫩的**也随著起伏的胸腔抖动,形成一**的浪潮。
“小娟……”小川在心里赞叹了一声:妹妹的皮肤是如此的晶莹剔透线条是如此完美,全身上下没有丝毫多出来的脂肪。那属于青春少女独有的体质在诱惑力上绝对不输成熟美丽的母亲!
小川顺势把妹妹的两条大腿分开推向妹妹的胸前,让妹妹身上最隐秘的所在完完全全的暴露在自己的眼前。小娟心领神会的拉住了自己的双腿,屁股完全抬离了床铺,萦萦的碧草在哥哥的呼吸下微微的飘摇,神秘的门扉却仍然关得紧紧的,只现出一道沁满晶莹露珠的红线……
小娟在哥哥的目光下显得分外的娇羞:“阿哥,嗯……不要吗……这个样子,人家难为情死了……”
小川微笑著移动身子,将妹妹的两条大腿抱在臂弯,人压在妹妹的胸前。他直挺挺**的玉茎拖在小娟处女娇嫩敏感的花瓣上,轻轻的来回上下摩擦,嘴里一边吻著妹妹香嫩的小嘴,一边坏坏的问道:“小娟,欢喜阿哥吗?”
小娟被哥哥挑逗得星眸迷离,气喘吁吁的说:“……啊,当然……当然喜欢哥哥……啊,阿哥,我……我好难过啊……”
小川舔了舔妹妹敏感的耳垂,在妹妹的耳边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道:“小娟,如果阿哥要你做更加难为情的事,你做吗?”
“做的……只要是阿哥你讲的,阿妹我……阿哥,人家讲不下去了……”小娟羞得连眼睛都紧紧闭上,但仍然舍不得似的在哥哥充满魔力的嘴唇上嘬了一口。
“把阿哥的内裤脱掉。”
“坏阿哥,叫阿妹做这么骚的事……要阿妹帮阿哥脱裤子……”话虽这么说,但小娟的手仍然听话的移到哥哥的屁股上褪下哥哥的内裤。
“握住我的……哥哥的**。”小川再次命令道。
“阿哥……你又粗了……我好怕……”
“阿妹,把穴扒开……”
“阿哥,轻一点,好吗?”小娟紧闭的眼不住的颤动,面对人生的第一次紧张万分,但还是听话的分开自己的嫩蕾。
“小娟……不要怕,阿哥最喜欢我的小妹妹了。不会让你痛的。”小川轻轻在妹妹的耳边吹著气,就要攻陷她的最后一道防线。
“啊!痛!”小川的**才刚进去一点,小娟就皱著眉头,全身肌肉紧绷了起来。小川赶忙停住,让妹妹有喘息的时间。他吻著妹妹的眉间、耳垂、双唇,双手缓缓的在她**上,大腿内侧来回摩挲著。
隔了一会儿,小娟缓缓舒了口气,全身也放松下来,她主动的吻著哥哥说:“没关系了,我可以……”小川温柔的吸著妹妹小蛇似的舌头,轻轻柔柔的继续向前挺进。
“啊……”小娟还是忍不住哼了出来,但却已不再阻止哥哥**挺进的动作。
终于,**一分一分的进入了小娟的体内。小川可以感觉到前方的道路又小又紧,却充满的温热湿润的感觉,一道道的绉褶温柔的刮过他的**。进到里面之后,他稍微停了下来,一方面让小娟习惯这种感觉,一方面也好好感受这被紧紧包围的感觉。
“我……我觉得好涨,我知道了,刚刚觉得好空虚好空虚,现在好充实,这种感觉……好好……”小娟也不理会哥哥的反应,自顾自的呢喃了起来。于是小川开始在妹妹紧窄的花房内抽动起来。他试图让每一下都轻柔而缓慢,深怕太快了小娟会承受不了。
“啊……啊……”刚开始小娟一直是紧闭著双唇,渐渐的小娟又开始哼出声音来。于是小川让动作稍微加快加深。忽然小娟主动的搂著哥哥的腰,张开嘴来却发不出声音,原本深情望著哥哥的目光也开始涣散失神。然后,小娟里面开始蠕动起来,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而慌乱。
“妹妹的**真紧!”小川一边抽动一边在心里赞道。但随之又有一种奇异的感觉在心中激荡:“这是我亲妹妹的穴!我在戳我嫡嫡亲亲的妹妹的穴!世界上有几个男人有这样的幸运,可以操自己亲妹妹的穴呢?”他不禁加快了**的速度。
在小川呼哧呼哧的抽动中,小娟也不停的开始发出一些毫无意义的低吟:“啊……好哥哥,亲阿哥……啊……呵……好舒服……亲哥哥快……快戳妹妹的……穴……啊啊!啊……我们是一……一个穴里……穴里出……啊啊……来的……让妹妹……开心吧……亲爱的……哥哥……”
‘是啊!我们都是从一个妈妈的穴里钻出来的!我们不相爱,谁有资格相爱?还有比一个穴里生出来的**,插到同一个穴里生出来的穴里,更合适的组合吗?’
小川忘情的插著亲妹妹小娟的穴。他不住的在心里问著自己,在这**的快感中感受到比插自己过去的其他女人更刺激的快乐!当他的快感在妹妹穴里那种一张一缩的力量,和脑海里不住翻动的**念头的一波接一波的刺激下,很快的攀升到最高点。
突然,在他混乱的脑海中又一个更新的念头涌了上来:‘不!不光是一个穴里生出来的**,插到同一个穴里生出来的穴最合适!也许还有,还有就是把**插进生他出来的穴里,和他生出来的穴里也都合适!!!’
终于,小川轻吼一声:“阿妹,让我们一起快活死吧!”
吐出一口长气,随著一股股激流射入妹妹的深处,他的身子俯卧在小娟身上,持续感受著她那无法自制的收放。小娟缓缓的闭上眼睛,气息也缓和下来。小川离开小娟身上,侧躺在她的身边,温柔的吻著妹妹,抚摸著她随著呼吸起伏的**。渐渐的,两人都沉入深深的梦里……
“咚咚,小川,小娟!姆妈把夜饭放到你们门口了。拿的时候小心点。”妈妈的声音惊醒了交股而眠的兄妹。
“哎呀,姆妈大概发现了。”小娟吓得直往哥哥的怀里钻。
“这怎么办?”
“我们是真心相爱,妈妈不会怪罪的。”
“咦……”小娟从哥哥从容的表情上似乎发现了什么“阿哥,你怎么这么笃定?是不是已经跟姆妈……”
“瞎说。姆妈怎么会呢!”小川的脸有点红了。
“不是?那么你的面孔红什么?”小娟贼忒嘻嘻的笑道。
小川立刻反攻为主:“怎么,你吃姆妈的醋?”
“嘻嘻,我巴不得你跟妈妈做……我们刚才做的事呢。”小川一把从妹妹的屁股后面掏进**的穴里:“做什么?明讲,不许含含糊糊。”
“人家不好意思吗。”
“好意思做,不好意思讲?”
“哎呀,阿哥!你又欺负我!刚才还欺负得人家不够啊?”
小川揉搓著妹妹的两个屁股蛋子,嬉皮笑脸的说:“好,阿哥先帮你说两个。听著,用科学的名词说,是**;文学话来说,是作爱;用古典名词说,是**;那用通俗的话说是什么?”
“讲得出口的都被你说光了。剩下的是最难听的让我说!哼!”
“好,阿哥来说。不过你要跟著说。戳穴!阿哥戳妹妹的穴。”
“难听死了。戳穴……这么粗俗,讲作爱多好?制作爱情,多浪漫呐。”
“再浪漫,爱情也要靠男人的**戳进女人的穴里来制造。”嬉笑了两句,小川光著身子跳下床,走到门口,打开门。
门外的地板上放著一只托盘,托盘上是四菜一汤和一瓶‘沉永和’的花雕酒。端起托盘时,小川发现对面前厢房的门里人影晃了一下。他愣了一下,不动声色的回到房里。
“哎呀,开洋三丝,粉蒸狮子头,梅干菜扣肉,韭芽炒蛋。都是我喜欢吃的。姆妈真好!”小娟开心的跳了起来。
小川把菜放到梳妆台上,拍拍妹妹光光的屁股:“还有鹌鹑炖汤,给你补补的。还不穿衣服,光著衣服吃饭吗?”
小娟吐吐舌头,连忙从五斗橱里拉出一件真丝睡袍,一面扎著腰带一面说:“我这里反正拉著窗,外面又看不见。怕啥?!”
“你不怕,我怕。”小川拉来凳子。
“你怕啥?嘻嘻,让你眼睛吃冰淇淋还不好?”小川一把把妹妹搂到怀里坐下:“我是怕眼睛受不了,再拉我妹妹戳一顿穴,好菜好汤就冷了。”
小娟用嘴接过哥哥夹过来的一筷子菜,嚼著说:“阿哥,你怎么老说这么下流的话。”
小川含了一口黄酒,嘴对嘴的度到妹妹的嘴里,然后说:“吃好夜饭,我们兄妹俩再做一晚上的下流事,好吗?”
夜深了,小娟慵懒的坐在哥哥的怀里。方才饭后接连又是两番鏖战,满足后的少女浑身充满了幸福感。一轮明月从气窗上照了进来,照在兄妹两人**裸的身上。
小娟忽然抚著哥哥的胸膛,问到:“阿哥,你还记得,那首你教过我唱的歌《交换》吗?”
“记得。怎么了。”小川爱怜的玩弄著妹妹雪白细嫩的屁股。
“我们一起唱,好吗?”
“深更半夜的唱歌,不怕人家说你是夜半歌声里的宋丹萍?”
“我们轻轻的唱,不会吵到别人的。好吗,阿哥,答应我吗?!”妹妹在哥哥身上扭动著身子撒娇起来。
小川已经在妹妹的穴里射过三次精了,早已筋疲力尽,但架不住妹妹的骚嗲,只好答应:“好好,真作头势。好阿哥起头,一起轻轻的唱:月儿,照在屋檐上。人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情。哥,教我爱。我,报答哥的是欢畅。若论作爱,是哥最强,爱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爱,妹用身来偿。这样的交换可相当?这样的交换,兄妹都欢畅!”唱完,兄妹俩相视而笑。
小娟嗲嗲的握住了哥哥的**:“阿哥下头,阿妹我来唱,你听好:月儿,照在屋檐上。人儿,坐哥怀里厢。哥,教我情。哥,教我爱。我,报答哥的是欢畅。若论作爱,是哥最强,爱得妹儿心里唱。哥的怜爱,妹用身来偿。这样的交换可相当?这样的交换,兄妹都欢畅!”
小川陶醉在妹妹美妙的歌声里。他把手指插进妹妹的穴里,等小娟唱完就边用手指在妹妹的穴里**著,边接了下去:“月儿,照在窗棂上。妹儿,坐哥大鸟上。哥,玩妹臀。哥,摸妹奶。妹,只用穴来歌唱。若论**,是哥的最强!妹的穴儿美得爽!哥鸟操来,妹用穴来当,兄妹的交欢可真爽!兄妹的快乐,永生永难忘!”
“哎呀,难听死了。这么难为情的歌你也唱得出口!”
“做得出,就唱得出!”
七、诗般柔情
第二天的早上,小娟在哥哥的伺候下穿好校服却踌躇著不敢出房门。“我们一夜天都睡在一起,妈妈会不会讲我。”小川又好气又好笑,但也不好意思笑妹妹。于是软磨硬拉的把妹妹弄下楼。
早餐桌上,妈妈爱兰却像没事人一样给儿女们夹早点,叮嘱一些到学校去要注意点什么的话。小娟连头也不敢抬,只是拼命点头。小川却发现妈妈的眼里闪著些异样的神采,似兴奋,似惶恐,似期待。
下午,他早早的结束了报社的工作赶回了家。没有女儿在家里总是静静的。楼上妈妈的房间里传来留声机里唱片的歌声,是妈妈喜欢的歌星白光娇嗲的歌声:“有人对我说……说什么……桃花江是美人窝……”
他轻轻的上了楼,脱掉西服换了身轻便的香烟纱的褐色短褂,翻起雪白的袖口,向妈妈的房间走去。推开虚掩的房门,他发现妈妈正斜倚在沙发上,闭目欣赏著留声机里优美的歌声。
小川一边蹑手蹑脚的走向妈妈,一边打量著妈妈。妈妈真美!只见妈妈没有穿她常穿的旗袍,而是穿了一件亚麻的浅色短上衣,外面也是一件烟灰色的坎肩,下身著的是墨绿长裤,头上松松的梳了个发髻,鬓角边插著一枝玉兰花,衬得她那端异秀丽的容颜,真是:丰硕饱满之姿,有如盛放秋日的山茶;清艳动人之色,更胜翩舞春风的桃花!再配上那《桃花江里美人窝》的艳曲,真让小川觉得自己的家里就是那美人云集的桃花江了!
“姆妈。”小川轻轻坐到妈妈的身边,伸手搂住了妈妈的纤腰。
“啊吆,你又吓了姆妈一跳!”爱兰拍著胸口不胜惊吓。但那薄薄的外衣里弹动的**却更显无尽的魅力。
小川不觉有些痴迷了。他把爱兰搂近身边,靠在妈妈的耳边柔声的道:“看到姆妈这么专心的听歌不好意思打扰。再说姆妈这么动人的样子,我也要好好欣赏欣赏嘛。”
爱兰柔顺的随儿子把自己搂过去,靠在儿子的肩膀上吃吃的笑著说:“你呀,嘴巴里灌满了蜜糖。那里女人能够吃得消你花啊。”
爱兰的腰肢虽没有小娟的细,却丰腴又柔若无骨。小川非常享受这种感觉。他在妈妈柔软的小腹,轻轻柔摸著,嘴里甜言蜜语滔滔不绝:“姆妈,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