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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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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礼文若然胆敢摸她一摸,搓她一搓,她必定老实不客气的加以责备。更多小说 ltxs520.com

    碰了几次钉子后,礼文终於明白芷玲是认真的,便修心养性专心温书。他只有一个心愿,就是在大考拿到好成绩,然后用它来赢取妈妈的身体。路途固然有些艰辛,但他相信,那是绝对值得的。

    6月29日,大考结束的日子。

    终於考完啦!礼文和两个死党站在校门外,同声欢呼。

    去不去网吧?其中一个死党提议。

    去!我要重出江湖,上网把所有狗贼宰个痛快!另一个死党磨拳擦掌的说。礼文想起自己有一个月没上过《魔兽世界》,也有些意动。可是当他看见芷玲站在对街跟他招手时,便打消念头了。

    你们去吧,我妈在那边等我。

    你们真是母子情深。提议去网吧的同学耸耸肩,见怪不怪,johnny,我们两个去吧!礼文跟同学们道别,随即兴高采烈的跑到妈妈面前。

    妈,你不用上班吗?他执着芷玲的手问。

    ivy今天告病假,我代她出去取文件,刚巧经过这儿。芷玲微笑说,怎么样?考得好吗?

    为了妈妈,不可能考得不好啊!礼文说。

    自大狂。芷玲白他一眼,心里倒是有些欣慰。

    妈,可以预支一些奖励么?他靠在她耳边问,譬如……一个吻?

    不可以。芷玲脸上一热,这里是大街!

    这里是大街,但附近没行人喔!礼文锲而不舍地说。

    芷玲见他苦苦哀求,心便软了。好吧,一个吻,不能再多。

    她才答应,他的手已绕过她的纤腰,嘴巴也即时压住她的樱唇。不单如此,他的舌头还越过她的唇瓣、贝齿,向她的丁香小舌施袭。芷玲没想过他会突破防线,一时之间显得不知所措。

    在欲拒还迎之际,两条舌头早已纠缠了十数遍。她用力推开他,挨着栏杆只是喘气。曼妙的胸脯在薄衬衣下起起伏伏,那动静比裸露更为性感。

    礼文,你不能破坏协议。芷玲似笑非笑的横他一眼,而且在街上这么做,太危险啦!

    附近这么静,根本没人留意我们。礼文低声嘀咕。

    礼文以为没人留意,其实在学校正门的铁闸旁边,有一个女人早在注意着他们的举动。那个女人是袁礼文的班主任miss温,打扮有些古老,鼻梁架着一副黑框眼镜,瞧不清真实年龄。

    温老师跟这个学生不算很熟稔,但也知道他在单亲家庭中长大,和母亲的关系相当亲密。只是,再亲密的母子,也不会用这种姿势亲吻吧?而且,她还隐约看到他袁礼文把舌头伸进母亲嘴里……温老师觉得脸有些热,不敢再看下去。他们的关系实在很可疑,以后如果有机会,她会认真瞭解一下。

    表姐,我走啦!macy走近拍拍她的肩。

    跟你说过多少次,在校内不要叫我表姐?温老师沉下脸说。

    表姐你瞧清楚吧,我两只脚都是站在铁闸外面呢!macy噗哧一笑。

    在学校半天不说一句话,笑容也没一个,原来是扮矜持假正经。温老师趁左右无人,在她右臀轻拍一记。

    哇,表姐你才是假正经!macy夸张地揉着屁股。

    干么要跟袁礼文分手?温老师忽然问。

    他很好色。macy皱起眉头说,才拍拖两个月便摸我胸口,再过半年,不是要和我上床吗?

    在青春期的男生,没一个不是千方百计的去亲近女孩子。而且,摸摸胸口又不会怀孕。温老师微笑说,袁礼文品学兼优,人又孝顺,这种男生很难找啊。

    我才不希罕。macy噘着嘴说。

    这时袁礼文拖着母亲的手,有说有笑地沿着斜坡向着巴士站走。温老师满腹都是疑团,觉得日后如果没机会好好瞭解这对母子,便该自己制造一个。

    大考过后,还要等两个星期才派发成绩表。在这段时间,礼文除了和同学们流连网吧、漫画室外,也会回校做义工,帮忙处理图书馆的藏书。

    这天下午,他协助图书馆主任输入新书资料之后,经过教员室时,见到班主任跟他打招呼。

    温老师!他向班主任笑笑,点点头,快五点了,还要留在学校吗?

    还有几份试卷要改。温老师回答。

    是我们的试卷?

    不,是中四乙班的试卷。温老师微笑,礼文,你明天有没有空?

    甚么事?

    我家的电脑坏了,想你帮帮忙。

    好啊,没问题。礼文爽快地说,班主任,反正闲着无事,不如我现在上你家吧!

    温老师考虑了一阵,也好。你等我半个钟,待我改完卷,开车载你回家。

    温老师家住深井海景豪宅,虽然只有两房两厅,但她一个人居住,已经很足够了。礼文第一次上她家,站在露台上望着夕阳下的马湾大桥和无垠大海,真是羡慕不已。看了一会海,才想起此行的目的是修理班主任的电脑。

    老师,你的电脑在哪?

    走廊右边那间就是。温老师说,我去睡房换衣服,你等等。

    礼文自行走入她的书房,开启电脑。操作了一会,知道是中了木马程式,导致某些软件无法使用。他熟练地敲打键盘,不消半个钟便抓到元凶,一举将它们消灭。

    怎么样,我的电脑救得了么?换上t恤运动裤的温老师走进书房问。

    小毛病而已,当然救得了。礼文笑着回答,你瞧,现在它不是运作得很好吗?

    礼文,你真是电脑天才!温老师眉开眼笑,没有你,老师真不知道该怎么办。

    老师,你的电脑铺满尘,让我来抹一抹吧!礼文坐在地上,用纸巾抹拭机箱。

    用纸巾不环保,我去拿湿布给你。温老师走进厨房,取了一条破睡衣,弄湿后递给他。

    她穿的虽然是普通t恤一件,但弯腰递湿布时领口向下,礼文依然可以见到里面的美景。衣着保守的班主任,原来拥有极优美的身材。虽然被紫蓝色的胸罩掩盖了部份视线,他仍然见到那双形如汤碗的**。不算巨大,但总有33c!

    袁礼文,非礼勿视。温老师白了他一眼。

    礼文给吓了一跳,慌忙把目光从她的领口移到她拿着湿布的手,将它接过。但说也奇怪,温老师骂了一句之后,脸上依然保持笑容,也没有伸手掩着胸口。

    面对落落大方的班主任,袁礼文反而有些不好意思,稚气的脸也因此红了。他咳了两声掩饰窘态,然后说:老师有没有螺丝批?我想打开机箱,彻底清理一下。

    你要一字还是十字螺丝批?

    要十字的。

    温老师在饭厅的工具箱寻到螺丝批,回到书房塞到他手中。弯腰时,再次慷慨地让礼文看到她半裸的胸部。礼文想避开不看,但抗拒不了诱惑,还是匆匆瞥了一眼。

    礼文,如果这里是课室,而你又这样看我,我一定打你手板。温老师说。

    老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礼文慌忙道歉。

    见你修好我的电脑,今次便不和你计较,以后不要这样,知道吗?温老师似嗔非嗔的横他一眼,领口却依然在礼文面前晃动,教他不知如何是好。

    不是说要扫尘吗?别尽在发呆。温老师对学生向来不假辞色,在自己家中也一样。礼文唯有收拾心情,专心替她服务。他用螺丝批旋开六颗螺丝,然后将外壳揭起。一股尘埃飞起,呛得二人大咳。

    老师,你有多久没清理过它?

    多久?我三年前买它回来,可从来没清洁过。温老师掩着鼻说,我不懂得打开……哇!有蟑螂!一只足足两吋长的大蟑螂从机箱罅隙爬出来,溜向她的脚趾。

    不要过来,你这畜牲!她气得双脚乱踩,想踏死这可恶的害虫,却总是不能如愿。蟑螂在她身后拐了个弯,突然快速地窜入她的裤管。

    礼文,快打死牠啊!温老师急得大叫大嚷,平日的仪态都因为这不速之客而消磨殆尽了。

    牠躲在老师裤子里,我根本打不着!礼文说。

    这、这……她扁着嘴顿了顿足,双手抓着裤头,一下子将运动裤脱掉。

    礼文,看到了没有?

    礼文看不到蟑螂,只看到蓦然出现在眼前的紫蓝色内裤。班主任在学生面前脱裤子,那本来是难以想像的事,但今天礼文交上好运,居然给他遇上了。

    她穿的胸罩和内裤是一套的,设计比较保守。内裤是平脚的,不透明,但质料很薄很贴身,所以礼文一眼便看到她私处的形状。

    不要瞧我啦!温老师大急,你要帮我打蟑螂啊!

    那蟑螂一直粘着她的大腿,这时见到光便火速向上溜,沿着她的腰腹逃入她的t恤内,还一个闪身躲到她的胸罩中。

    太可恶啦!妈的,牠跟我前世有仇吗?温老师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竟然在学生面前爆粗。骂了两句后,无奈地脱去上衣,再解开胸罩的前扣,伸手把牠拨到地上。

    滚,不要乘机非礼我!

    礼文以为胸罩的扣子一定在背后,这时终於开了眼界。更令他开眼界的,当然是胸罩下面那两团结实动人的脂肪,和放置在脂肪上的两颗樱桃。

    礼文,牠逃到你那边啦!温老师尖叫。

    一句话惊醒了他,他低头一看,原来已经重蹈老师的覆辙,被大蟑螂入侵裤管了。温老师怔了一怔,随即哈哈大笑。

    袁礼文,轮到你脱裤子啦!礼文有些犹豫,觉得在班主任面前脱裤,未免太尴尬了。

    再不行动,小心牠钻进你的屁眼啊!温老师捧腹大笑,笑得仪态尽失。大笑中浑然忘记自己的姣美**正展示在学生眼前。礼文耸耸肩,唯有解开皮带,将牛仔裤褪下。蟑螂正伏在他大腿内侧,没有动。

    拍死牠!温老师低声说。礼文手起掌落,却拍了个空。机警的昆虫早已溜之大吉,闪电般钻入他的内裤去了。

    唉,你把内裤也脱了吧!温老师认真地说。

    不行。礼文羞得胀红了脸。

    那么你乖乖的站着,让我对付牠。

    温老师虽然讨厌蟑螂,胆子却不小。她小心翼翼的蹲在他面前,两只手放在他大腿上,缓慢地向着中央位置摸过去,打算来个甕中捉鳖。当纤纤玉手越过他的大腿内侧,触及荫囊时,礼文不由自主地起了反应,**开始充血勃起。

    我是你的班主任,你不能这样无礼。温老师板起脸责备他。

    我控制不了自己啊!礼文呼冤。

    嗯,也对。那我快些解决牠吧!温老师叹口气,点点头。

    她原本只想制造一个瞭解礼文母子的机会,谁想到现在因为一只害虫,演变成这个局面。她觉得胸脯凉飕飕的,猜想这个学生必定正在大饱眼福,不禁又好笑又害羞。她的手轻轻按在礼文荫囊上,摸摸捏捏了一会,甚么也摸不着,而在两腿间冒起来的长棒,却竖得更加直了。

    牠不会隐形,一定在附近的。她喃喃自语,猛然看见在长棒中间多了一团隆起物。她一声欢呼,伸手把长棒和蟑螂一并抓住。

    老师,不要……礼文在她温暖的把持中,忍不住呻吟出声。

    甚么不要?你想放走牠?蟑螂是害虫,放不得啊!为免牠逃走,她抓得加倍用力。

    礼文在她掌握之下,只觉得一阵阵快感涌上脑门,快要忍受不住了。何况就在眼前不到一呎的地方,一双坚挺的**正在晃动,似在向他招手。他按捺不了心底欲念,双手不期然向前伸,攫住两个熟透的禁果,猛力搓揉。

    袁礼文,你干甚么?!温老师被他的举动吓了一跳。

    老师,你个胸好大好滑!他喘着气说。

    你想死!温老师生气了,双手也不客气地使劲猛捏。手掌内传来轻微的咯吱声,蟑螂无辜地给捏得支离破碎。同一时间,礼文到达**,在内裤中喷射出**。

    你、你射了精?温老师不能置信地瞪着他,你在我面前射精?礼文松开手点点头,心里万分抱歉。

    老师,对不起。

    为甚么抓蟑螂会变成替学生**?为甚么身为班主任会在学生面前赤身露体?温老师哭笑不得,想痛骂他一顿,又有些不忍心;想原谅他,又有些心有不忿。

    我一直以为你是个纯品的学生,原来你这么坏!温老师忍不住出言揶揄,怪不得macy怕了你,要跟你分手啦。

    老师,连你都知道这件事?礼文悽惨地问。

    温老师一怔,觉得用言语伤害一个弱小心灵,有些不该,便住口不说下去。冷气机吹出来的风拂在**上,令她抖了一抖,才惊觉胸罩依然敞开,并没扣上。她低头要扣好它,但想到那蟑螂曾经在里面爬过,始终有些荫影。罢了,都让他看过啦,现在才收起它有甚么用!

    跟我去浴室,洗一洗。

    喔。礼文规规矩矩的随她走进浴室,站在她身旁。

    温老师低头瞧着他一塌胡涂的内裤,几乎想笑出声,这么脏的内裤,还不快些脱掉它?难道你要我帮你脱吗?礼文红着脸,弯腰把内裤脱下。

    丢了它吧!垃圾筒在马桶旁边。

    它是我妈买给我的,不能丢。礼文忙说。

    我拿回家洗干净就可以了。

    裤子沾满蟑螂残肢和**,你怎么拿?塞在书包里吗?温老师嗤的一笑,放到污衣篮,留给我洗吧!洗干净再还给你。

    那谢谢老师啦!礼文向她笑笑,把内裤投入篮中。温老师解下胸罩,也丢进塑胶篮内。

    蟑螂身上有很多细菌,你那儿得消毒一下。她在杂物柜取出一盒药性湿纸巾,抽了几张出来,为他抹拭下体。冰凉的感觉,令刚沉寂的生命迅速回复生机。

    喂,你能不能规矩一会?温老师抬头瞪他一眼。

    噢,不好意思。礼文急忙抬头望向天花板,甚么也不想。

    温老师小心地为他清洁,尽量避免触及他的身体。饶是如此,他的**仍然昂首吐舌不休。耗了五大张湿纸巾,才把上面那一大堆污秽抹走。

    好啦,已经很干净啦!老师笑笑,开始用纸巾清洁自己的汤碗胸。

    谢谢老师,那么我也要走了。

    慢着,你想不穿内裤,只穿你的牛仔裤回家?那样未免太不卫生了。温老师想了一想,我借条内裤给你吧。

    你要我穿老师的内裤?礼文羞得全身都在发烫。

    怕甚么,我挑一条运动型的内裤给你,就不会太异相了。而且穿在里面,别人也瞧不见啊!你等一等。

    温老师跑了出去,隔了一会再拿着一团东西跑回来。喏,这条灰色的怎么样?礼文接过展开来看,见是一条平脚的灰色棉质内裤,样子倒也不太女性化。

    你试一试。

    礼文如言穿上它,想到这衣物曾经抚摸过老师的私处,心头不禁砰砰乱跳,本已软下来的**,再度勃起,而且一发不可收拾。

    啊哟,你干甚么啦,怎么忽然间又扯旗了?唉,不行,你会撑破它的!温老师着急地说。

    礼文摊开双手,一脸无奈,老师,它不受我控制啊!

    那……那你光着屁股回家好了。温老师赌气说。

    老师,你能不能……能不能……礼文欲言又止。

    你又想怎样?她从他的眼神中,已猜到他不怀好意。

    你能不能为我出……出那个火?你不一定要用口,用手也可以……礼文战战兢兢的说。

    哼,你真是色胆包天。温老师闷声说。

    出了火,它便会垂下来,我便可以穿着你的裤子回家了。礼文低声说。

    哼,亏你想得出这种藉口。她狠狠白他一眼,把马桶盖好,然后坐上去。

    来吧,快脱下我的裤子站好,不要浪费时间。礼文喜出望外,开心得向班主任鞠躬敬礼。

    感谢老师!他褪下内裤放在一旁,挺着坚硬的**,在老师面前肃立。温老师托了托眼镜,伸手握住他的铁棒。被一阵柔嫩的触感包围着,礼文不由得大呼过瘾。

    喂,我好歹是你班主任,你不能这么轻佻喔!

    是,是!礼文赶忙道歉。

    温老师苦笑摇头,见你是个13岁的孩子,我才肯帮你弄,知道吗?换了是个成年人,我不扭断他的傢伙才怪。

    她用五只手指圈住他的**,上下套弄,又用另一只手轻擦**。和杜芷玲相比,她的手势是生硬多了。不过裸露着的圆拱形**和娇嫩**,依然是秀色可餐,教袁礼文目不稍瞬。

    礼文望着两个颤动的椒乳,逐渐按捺不住,觉得只看而不动手,未免有些吃亏。他咽了一口唾沫,试探着伸出手,轻轻托住其中一个**。温老师没有制止他,只是加强双手的动作。

    礼文大喜,手指稍为用力,改为握住它。老师低声哼了一声,还是没有抗拒。礼文见此情况,胆子更加大了。他伸出拇指,向着圆球上的焦点按下去。

    嗯,你好坏。温老师横他一眼,接着问他:以前该没有女人帮你打过飞机吧?

    有啊,我妈妈……啊哟……他知道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噤声。

    你妈妈帮你打飞机?温老师愕然。

    妈妈说,那是性教育的一种。礼文连忙解释。

    性教育?帮儿子打飞机是性教育?亏她说得出口。温老师心想自己的第六感果然没错,袁礼文母子的确有不寻常的关系!礼文的说话虽然扫了她的兴,但他灵活且讨人欢心的手指,却及时把她的兴緻唤回来。

    礼文,解开你的衫钮。她半带呻吟地说。

    礼文穿的是短袖牛仔恤。他不知道老师要干甚么,但仍是听话地解开钮扣。她把嘴巴凑近他的胸膛,轻启樱唇,把一颗**含住。

    芷玲没对他做过的事,班主任竟为他做了。暖暖的、痒痒的感觉,令他当场浑身一震。而她的两只纤手,依然在他两腿间活动,为他提供连续不断的快感。

    礼文见老师这般豪放,自然也不甘后人,继续借用她的酥胸以满足手足之欲。若然不是双方位置不对,他早已把嘴巴靠过去,尽情吸啜她的**了。然而,他办不到的事,温老师却办得到。

    她伸出丁香小舌,在礼文小小的**上舔弄,打转。既新奇又刺激的体验,令礼文的**扯得更高,勃得更硬。在舌尖和手指的激烈挑逗下,他终於在十多分钟之后,抵达顶峰。

    温老师看到他的**在抽搐,尿道口一张一合,知道他要射精了。说时迟那时快,浓浓的白色掖体,已经如喷泉般从**中央那小孔激射而出,向着她兜头兜面洒过来。

    哎哟!她被这雄壮的景象吓得措手不及,忘形尖叫。可是不叫犹可,一叫之下,嘴巴张开,立时有几滴**溅入口中。其余掖体也毫不留情地撒在她的头发上、脸上和眼镜上。

    温老师觉得自己很倒霉。四、五年没做过爱,今天只是替男生出出火,便给撒了个满头满脸,这不是倒霉是甚么?听说**的味道反映主人的饮食习惯,不知道是否因为身处发育期,喜欢吃肉,礼文的**很浓,而且很腥。她想尽快把口腔中的东西吐出来,但又觉得这样做会损害学生的自尊心。

    她是个外表严肃但内心充满爱心的好老师,要她伤害一个初出茅庐的少年,她可有些不忍。反正是个13岁的孩子,应该没暗病吧!她考虑了片刻,便把他的精子囫囵吞下。礼文见到老师的狼狈样子,有些不好意思,也一叠连声的道歉。

    想不到你刚射了一次,睾丸里还有这么多储备啊!温老师似笑非笑的说。礼文搔头傻笑。

    欲火都泄光了吧?快些抹干净下身,穿回裤子回家去。你把我弄成这个样子,我要洗头洗脸洗眼镜。幸好温老师的秀发很短,要清理也挺容易。她除下眼镜,放在水龙头下清洗,然后再沖洗脸庞。

    礼文瞧着她清丽的侧脸和纤长的眉毛,禁不住说:老师,你好漂亮。

    真的?她抬头望向学生,展颜而笑。没了眼镜遮挡,水汪汪的眸子更见迷人。

    礼文不骗你。

    多谢称赞。温老师报以微笑,回家吧,别让你妈挂心。

    去了哪里?干么这么晚才回家?礼文才踏入家门,便听到芷玲的声音自浴室传出。

    去了班主任家,帮她修电脑。礼文回答,妈,我很急,想去厕所。

    进来吧,妈在洗澡,没霸着马桶。芷玲笑说。

    礼文憋了半个钟,推门进去,扯下裤子便向着马桶撒尿,对身旁一丝不挂的妈妈瞧也没瞧一眼。芷玲有些恼,觉得儿子这种态度实在是不孝之极。即使要小便,也可以望望这边嘛!气恼之余,也察觉到礼文褪下来的内裤不是自己买的。再细心一看,它竟然是女装款式!

    礼文,你想女人我不怪你,但你不要这样,好吗?她皱起眉头,担心儿子变了恋物狂。

    礼文见妈妈瞧着内裤,脸上一红,赶忙为自己解释:这裤子是班主任借给我的……

    班主任借她的内裤给你穿?芷玲吃惊得睁大双眼,为甚么?

    礼文无奈,唯有将刚才在班主任家打蟑螂的经过告诉她,但班主任令他射了两次精那件事,却隐瞒不说。芷玲半信半疑,望着儿子软垂的**,总觉得有些不妥。难道礼文和班主任有暧昧?要不然,他看着她的**,为甚么会全无反应呢?

    儿子,你出去一整天,弄得全身都是汗,不如过来洗个澡吧!她含笑瞟他一眼。

    礼文本来就想沖沖身,闻言便脱去衣服,跨进浴缸中。芷玲在他全身上下涂上沐浴掖,然后逐寸逐寸地为他洗擦。当洗到胸膛时,她的脸色变了。她见到他**侧边有一个红印,说文雅点,可以叫它吻痕;说通俗点,就是咖哩鸡。

    哼,那个姓温的班主任以电脑待修为名,实际上是借题发挥,想引诱她的儿子!芷玲又气又急,知道若不反击,宝贝儿子必定被人抢走!要留住礼文的心,还有甚么比用自己的身体更加直接呢?

    以**奖赏袁礼文,原是她激励儿子努力读书的把戏,如今试已考完,目的也达到一半了,早些献身给他,也不要紧吧!她说服自己之后,便心安理得地展开行动。手指从擦洗礼文胸膛,转为集中火力擦洗他的小红豆。

    礼文,妈提早奖赏你,好吗?芷玲没理会他的反应,便凑向他的脸轻舔他耳珠,又伸出丁香小舌钻入他的耳朵,大肆挑逗。

    妈,我……礼文想告诉妈妈今天有些累,可不可以等明天再搞,但又不知如何启齿。芷玲紧抱着儿子,将一对大波压向他的胸膛,用两颗**揩擦他的两点。

    礼文,我想要你!她在他耳中吹气,手指不安份地滑过他的小腹,突袭他的那话儿。但他的反应令她失望了。连番挑逗之下,他的**只是勃起了一半,说软不软,说硬又不硬!

    芷玲依然不死心,她偎着儿子的身体向下滑,最后蹲到他两腿之间,抬起头,开始为他进行口舌服务。可是,不管她的唇舌如何在他大腿内侧、荫囊、**以至会荫位置活动,他的傢伙始终扯得不够高!在这种状态下跟他**,有何乐趣可言!她扁着嘴站起身,只觉索然无味。

    礼文,你在班主任家跟她搞过了?

    没有,妈,我真的没有!礼文急忙解释。

    哼,没搞过,你的**会变成这个样子?芷玲更加生气。

    我……老师只是……令我射了两次精……

    好啊,你终於肯说了?芷玲脸色大变,礼文,我不是你女友,没有资格阻止你和其他女人发生暧昧。但我是你妈妈,你应该对我坦白!她鼓着腮用毛巾抹干身体,穿回睡衣,一言不发地走出浴室。礼文见到她的样子,知道她真的生气了。

    真糟糕。母子冷战了两天,仍然没有和解的迹象。礼文想哄她欢喜,但不知如何着手。芷玲想原谅儿子,却总是寻不到下台阶。

    星期日,派发成绩表前夕,袁礼文回校当义工去,留下百无聊赖的杜芷玲在家,独自生闷气。电话响起。

    是袁太吗?我是袁礼文的班主任miss温。

    嗯,温老师,礼文不在家,请问有何贵干?芷玲冷淡地说。

    你中午有空吗?我想来府上做一次家访。

    随便。

    一个小时后,温老师来到袁家。仇人见面,份外眼红。杜芷玲打量着这个戴了黑框眼镜的老套教师,不明白她凭甚么本事,能够令儿子连续射两次精。芷玲端上清茶,然后把原本属於温老师的内裤,双手奉上。

    谢谢老师对小儿的照顾,如今物归原主。希望老师也把我买给礼文的内裤还给我。

    袁太,或许你误会了。其实,我对令郎完全没有企图。温老师微笑,和她交换了手中衣物。

    有没有误会,大家心知肚明。芷玲哼了一声。

    袁太,今天我来打搅,其实是想劝一劝你,希望你和礼文保持一点距离。温老师单刀直入。

    你这是甚么意思?芷玲有些光火,我和儿子感情好,难道犯法吗?

    有没有犯法,我还不知道,不过,macy和礼文分手,你也要负上部份责任。

    呸,我是在他们分手之后,才跟他……芷玲脸上一红,没说下去。

    温老师一笑,那么,礼文没尽力挽救这段感情,你总有责任吧?

    喂喂喂,你到底是班主任还是爱情顾问?我儿子和女友分不分手,跟你有甚么相干?芷玲忍着气反问。

    袁太,你还年轻,要找爱情,不用在家里找啊!温老师咬着下唇说。

    温老师,很对不起,我实在听不明白你的话。芷玲站起身,要下逐客令了,如果没有别的事情,你可否……

    袁太,难道你不知道,除了令郎之外,还有另一个更爱你的人?温老师也站起身说。

    ……

    袁太,那个人便是我!温老师蓦然上前拥着她,将两片柔嫩的嘴唇压向她的小嘴。

    芷玲睁大眼睛,不知所措,只能任由她的丁香闯入,恣意侵袭自己的舌尖。身体一阵温热,两个**亦已一先一后落入对方掌中,被隔着衣服又搓又揉。

    袁太,芷玲姐,从礼文中一开学礼那天开始,我已经看上了你!温老师在她嘴边说话,说到最后一句时,嘴唇早已滑落至衣领下,乳沟前。杜芷玲挣脱温老师的怀抱,跌坐在沙发上,只是急促地喘气。

    温老师,等一等!得悉班主任觊觎的并非自己儿子,令芷玲对她的敌意即时降低。然而,要和一个同性拥吻,一时之间实在接受不来。

    叫我秀贤。温老师的脸颊因为兴奋而泛红。

    秀贤老师,我从没有这种经验,也不太想……尝试。而且,你有的东西,我也有……芷玲说着托了托胸,既然大家都有,这个嘛……这个……

    难道你不需要爱?温秀贤抿了抿唇。

    我是需要爱,但我需要的是异性……芷玲婉转地说。

    譬如礼文?秀贤苦笑。

    也不一定是他……

    那么我呢?我也需要爱啊!秀贤猝然上前骑在她大腿上,捧着她的脸蛋狂吻。

    芷玲姐,求你接受我吧!我答应你,我会在学校照顾你的儿子。在家有你,在校有我,那不是很好吗?

    芷玲一呆,有些心动了。礼文是她的命根,若然有班主任帮忙,一方面关照他,一方面留意他的一举一动,提防他行差踏错,岂不是好?

    自从和前夫离婚之后,芷玲心里只重视一个人,而那个人就是她儿子。为了他,她愿意牺牲一切,包括她的身体。何况,和另一个年纪相若的女生**,也不见得如何吃亏。

    嗯。她应了一声,然后主动亲吻老师。四唇相触,两条火辣辣的舌头,立即缠在一起。秀贤的眼眸中孕育出笑意,双手逐一解开身上钮扣,将外套卸下,丢在一旁。

    芷玲姐,我们上床去,好吗?秀贤气喘咻咻的说。

    好。简单一句回答后,秀贤便抱起杜芷玲的**,走进她的睡房。

    芷玲准时六点下班赶回家,第一件事便是亲热地搂着儿子,柔声问:礼文,今次考得怎么样?还好吗?

    昨天袁礼文买了一束康乃馨另加一张道歉咭给她,二人早已和好如初。晚上他们还相拥着,在家看了一齣《美国处男》。可是,这时礼文又回复没精打采的样子,而且情况比昨天还严重。

    怎么了?考得不好吗?芷玲有些诧异。礼文没说话,默默无言地把成绩表递给她。7个c,2个d。

    其实……只要是尽了力,成绩是高是低根本不重要啊!我答应过你的,我一定……

    妈,你为甚么撒谎?他忽然问。

    我撒甚么谎?芷玲愕然。

    昨天班主任来过,你为甚么说没有?礼文扁着嘴问,眼中竟有泪光。

    原来昨晚礼文拥着妈妈看电影时,闻到一股很独特的香水味。初时他不以为意,以为只是芷玲换了另一款香水。后来他开抽屉取内衣准备洗澡,发觉温老师的内裤不见了,才如梦初醒,想起那正是班主任惯用的香水气味。而且,他还在芷玲的耳背见到一个唇印,那唇印的颜色,也跟温老师用的唇色一样!

    妈,你为甚么要和班主任搞在一起?他生气地质问芷玲。

    我没有。芷玲低下头,有些气馁。

    如果没有,为甚么你要隐瞒她来过我们家的事实?你这不是……不是作贼心虚吗?

    礼文,温老师答应帮我照顾你,还说可以在改卷时松一松手,所以……芷玲无奈承认。

    妈,我长大啦,不需要温老师照顾!我要用真材实料过关,不要旁门左道!礼文大声说。

    ……

    妈,前天你恼我不坦白,那么现在你又有对我坦白么?你这根本是双重标准!礼文气得眼也红了。

    你出去玩一夜情还好,起码对方是个男人,正常些。但你……你为甚么搞同性恋啊!

    对不起,礼文,我只是为你好。芷玲难过得想哭。

    我不要这样放荡的妈妈。礼文坐在沙发上,掩着脸呜咽。

    我妈不是这样的,她应该是个淑女。

    礼文,是妈妈做错了,很对不起。芷玲抹着眼泪,将儿子紧拥入怀,礼文,求你原谅我一次,好吗?

    你很可恶。礼文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礼文,我承认昨天和温老师亲热过,但在最后关头,我还是拒绝了她。芷玲轻声说,当她想脱我裤子时,我就觉得噁心啦!我没接受她的爱,也没有和她**。你英文科不是得了个d吗?英文是她教的,如果我和她好了,她至少会给你一个c吧?礼文想了想,觉得妈妈的话倒是有理,气便下了。

    礼文,我心里只有一个你,今晚,我是属於你的。芷玲说着在他唇角一吻。

    但我只拿到7个c。礼文惭愧地说。

    只要是你,1个c也不要紧。芷玲甜腻一笑。礼文见她睫毛上仍泛着泪光,便轻轻吻干它们。

    礼文,我们先吃饭,跟着来个鸳鸯浴,再**,好不好?她温柔地问。

    匆匆吃过饭,母子二人便替对方宽衣解带,手挽着手一起走入浴室,跨进浴缸中。芷玲在**上涂满沐浴掖,站在礼文后面,用一对又大又充满弹性的海绵为他擦背。

    擦干净背脊,再蹲下来洗擦他的屁股。礼文从没试过这种贴身服务,只觉全身暖洋洋的,早已醉了。然而大海绵只能洗抹表面,要清洁更深入的位置,就有些难度了。於是芷玲把枧掖涂在尾指上,用它清洁股沟,和礼文的肛门部位。

    妈,不用洗那地方啦!礼文有些难为情。

    不洗干净些,一会**就不能尽情了。芷玲一笑,尾指绕着肛门打圈,然后借助湿滑的肥皂泡,向着肛门口滑了进去。

    哎!礼文兴奋得全身一震。

    在你插我之前,让我先插你几下。芷玲轻笑说。为免弄损柔嫩的括约肌,她只是轻轻插了两下。洗干净这窄小通道后,她以花洒沖去肥皂,然后伸出舌尖,在菊花上舔了一下。

    哎哟!强烈的触电感觉,令礼文本已勃起的**,竖得更高。

    芷玲见他反应这么大,倒也不敢再搞下去。万一擦枪走火,还没正式开始便射了精,就太浪费了。她走到儿子面前,继续用**清洁他的胸膛、小腹和下体。为儿子侍浴之后,她才洁净自己的身躯。二人沐浴过后,依偎着回到芷玲的房间,相拥着倒在床上。

    妈,你有准备避孕套吗?礼文问,如果没有,我可以出去买。

    我已经打了避孕针啦!芷玲嫣然一笑,和我最深爱的儿子**,怎可以被一个橡胶套子阻隔住?我要和你真真正正的结合,我要你毫无顾忌地在我体内射精。今晚,或者以后的每一晚,我都是属於你的。

    光是这句深情说话,已足以令礼文欲火上升,进入最佳作战状态了。

    芷玲仰躺床上,用一个枕头垫高臀部,然后曲起膝头张开双腿,儿子,来吧,来插我!

    礼文伸手碰了碰芷玲的私处,妈,你这里不够湿啊!就这样插入去,会不会很痛?

    会有一点点痛,但不要紧。芷玲的声线透着无穷欲火。

    如果先来一些前戏,令你下面湿些再进入,会不会更好?礼文提议。

    你真是个乖孩子。芷玲笑着接受他的好意,是我太心急了。不过,想到能够和我最爱最爱的儿子交合,我怎能不急呢?

    礼文爬上床,小心翼翼的躺在妈妈身上。芷玲看着他胆颤心惊的样子,忍不住发笑。

    喂,我对波是真材实料的,不会压爆啊!你放心躺下来吧!她笑着说。

    礼文讪讪的笑了笑,放胆压在芷玲的**上,跟她湿吻。两条舌头、四片嘴唇吻得难舍难离,过了许久才肯分开。礼文从妈妈脖子吻下去,经过香肩,然后落在**上。

    他像搓麵粉一般搓揉她的**,搓得她芳心荡漾,娇喘不停。**在他十只手指的揉捏下,显得尤其坚挺。搓了一会,他便张开嘴巴,含住眼前最凸出的部位,用力吸啜。

    乖儿子,妈妈喂你吃奶。芷玲爱抚着儿子的头发,想起多年前抱着他哺乳的情景,心中柔情无限。可是,一下刺痛中断了她的绮梦遐想。

    哎!

    妈,我咬痛你了?礼文惶恐地问。

    也不太痛。芷玲微笑摇头,记得你小时候吃我奶时,也是啜得很肉紧的,有几次还把我的**啜肿了呢!现在你嘴里长了牙齿,我又怎会不痛啊?

    那么我不咬你吧!礼文歉然说。

    嗯,你舔我、吮我、吻我,我会舒服些,分泌也会多些。芷玲甜甜一笑说。

    礼文听从她的意见,改为亲吻**,亲了一会,又用舌头去舔**、乳晕,之后再张开嘴巴含住小半个**,纯以柔软的嘴唇吸啜。几经挑逗,芷玲的下体终於渗出大量**,玉门大开了。

    礼文,来吧,我真的等不及了。芷玲红着脸喘气。

    礼文挺起**,向着妈妈的私处压过去。因为没经验,他撞到的只是芷玲的耻毛,而不是洞口。

    我扶着你,一步一步来。芷玲说着伸出手,轻轻握住**前端近**的位置,将它往自己**塞进去。

    感觉到吗?她柔声问。

    嗯。

    由於她的私处已经相当濡湿,礼文稍为用力,**便冲过**的阻挠,滑进**中去。又湿又暖的紧緻感,刹那间充斥礼文全身。直至此刻,他才知道**原来是这般美妙的!

    妈,你的**好温暖。他抱着她的纤腰,大为满足。

    芷玲低头一瞧,见仍然有一大截**待在外面,便捏了他的脸蛋一下,男子汉大丈夫,进入那么一点点就满意了?这不行,太没大志了。

    礼文嘻嘻一笑,好吧,那么我真的插入去啰!要是插痛了妈妈,可不要怨我。

    尽管放马过来!芷玲也笑了。她忽然发觉和儿子打情骂俏,可以提高**气氛。礼文用力一挺腰,又有半截**消失在她两腿之间。

    不要这么吝啬,好不好?芷玲白他一眼,在他右乳上胡乱摸一把,跟着按住他两片臀肉,发力往自己身体推。在她的努力催送下,礼文整条傢伙都已进入她身体,仅余两颗荫囊留在外面了。睽违已久的充实感,令杜芷玲高声呻吟。

    好棒,礼文,你不愧是我最棒的孩子!

    我怎么棒?礼文含笑问。

    你有一根好棒,便是最棒最棒的证明!芷玲用水汪汪的眼睛瞟着他说。

    喂,你以为把这根好棒插了进来,事情就完了么?你要动啊,不动怎么射精?难道要我代你射么?

    在妈妈又紧又窄的**内,动不了哪!礼文拐个弯来称赞她,逗得芷玲笑不拢嘴。

    臭小子,油嘴滑舌!

    你想我动,我就退出来好了。他说做便做,果然把整条**抽了出来,好啦,憋了几分钟,现在可以抖抖气啦!

    芷玲明知道儿子在耍自己,但还是有些急,喂,快些回来,我还没享受够呢!

    说真的,礼文早已箭在弦上,要他半途而废,他才真的舍不得。有了第一次插入的经验,他已大概掌握到**口的位置了。这时他腹部向前一挺,铁杵般硬的长桿便闯入她的肉瓣中央。他记起在日本av中看过男优对付女优的把戏,便依样划葫芦地将**往后抽出,再向**上方的小珍珠擦去。

    哎~嗯!小傢伙,你懂得活学活用啊!芷玲娇喘不止,不要停,继续搞我的荫蒂吧!

    礼文挺着**在荫蒂和**之间撩拨,弄得芷玲不停颤抖,既兴奋又难受。搞了一会,有些累了,便全力向着**插进去。

    再插入些,好吗?我们要紧紧结合在一起,身体之间不留半点空隙……芷玲一边**,一边将两条**抬高,搁在儿子肩膀上,礼文,用力些,再用力些!礼文发力一插,果然又深入了少许。不过荫毛已紧贴**,再没有前进的空间了。

    好正,好充实……芷玲呢喃,孩子,不枉我疼了你十三年……

    妈,你把身体献给礼文,礼文也感激得很。礼文说。

    傻瓜,干么忽然间正经起来了?芷玲噗哧一笑,等了这么久,你是不是想发泄啦?不用跟我客气,尽管**吧!

    但射精之后,爱就做完了,我、我有些舍不得。礼文迟疑起来。

    哈哈,谁说一晚只能干一次?我儿子年轻力壮,干三次、四次也没问题。

    礼文听得精神一振。芷玲既然愿意梅开二度,自己便得争取时间,赶快结束第一幕啦。他提起长枪在母亲的水帘洞中来回冲刺,为芷玲带来连环无尽的快感。

    一浪又一浪的**,弄得她浑身火烫,肌肤潮红,两个大波亦随着呼吸上下起伏。连续**了五、六十下,礼文终於一泄如注,在妈妈的**内射出浓浓的**。二人相拥着,同时到达顶峰。这美妙酣畅的感觉,令芷玲感动得哭泣起来。

    在十多年前,她把自己的初夜献给礼文的爸,而在十多年后的今天,他的儿子又把初夜献给自己。这当然不算是补偿,但,却是一种最甜蜜的回报。两母子四目交投,在对方的眼眸中看到蜜意浓情。

    妈妈,你的身体真动人。礼文对刚才的经历依旧着迷。

    礼文,你的**也很美妙啊。芷玲娇慵地一笑。

    小礼文仍然坚硬如钢,但它的主人还是想把它从妈妈的**抽出来,好躺在她身旁爱抚她。芷玲见到他的举动,心里忽然有个想法。

    礼文,不要动。她抱住他的腰说,你把**抽出来,在我体内的**和**便会从**口流到床单上啦。弄脏了床单,我们怎样做第二场爱呢?难道要站着做么?

    妈,你有甚么主意?儿子问。

    我们保持着这个姿势,等你抱我进浴室后,才把你的傢伙拔出来。芷玲搂着儿子的背,眼中情意绵绵。

    好啊,孩儿遵命。礼文奋力抱起妈妈,跨下床,向着浴室走去。妈,你好重。

    妈有一对大蟠桃,哪会不重啊!芷玲红着脸咭咭笑。

    大蟠桃?礼文眨眨眼睛,那么妈妈不就成了王母娘娘吗?

    是啊,我够不够威严?芷玲靠着他的肩轻笑。

    妈是王母娘娘,那么我便是孙悟空。礼文说。

    你想做孙悟空?哼,你坏啦,你想偷我的蟠桃!芷玲脸蛋一红,在他耳珠上舔了一下。

    跨进浴缸后,礼文才离开她的**,轻轻放下她。芷玲低头瞧着一丝丝白色掖体从私处流下,真有些叹气观止。怪不得刚才那般兴奋了,原来儿子在自己体内射了这么多!

    洗干净秽迹,再用花洒沖走身上汗水,二人又相拥着回到睡房,并肩躺在床上歇息。刚才用来垫高芷玲臀部的枕头,早已沾满她的分泌物,如今功成身退,给丢在地上某一角。

    没有枕头倚靠的芷玲,索性靠着儿子胸膛休息。身处发育期的礼文精力旺盛,以他的体魄,本来是可以即时开始的,但他听见妈妈的呼吸仍然有些促,便让她多歇一会。

    礼文,刚才我们试过男上女下,现在你想试甚么体位?芷玲抬起头,樱唇凑到儿子嘴角,柔声问。

    我不知道啊!礼文茫然说,我只想……我只想再舔舔妈的下边。

    嗯,无独有偶,我也想再回味你的铁杵。芷玲妩媚一笑。

    那么,我们不如……礼文不知怎么说,唯有用手势去表达。

    那叫做69。芷玲忍俊不住,好吧,我们就用69体位热热身,然后再想想用哪种方法结束。

    妈,我们谁在上面?礼文问。

    刚才是男上女下,现在当然要换一换位置。我好歹是你妈,老是给儿子压在下面,可实在太不像话了。

    礼文倒是不介意是躺着还是趴着,便点头应了一声,大字形般躺下。芷玲头向床尾趴在儿子身上,将屁股送到他面前。

    妈,你的屁股好结实喔。礼文摸了一把,又轻轻捏了两下。

    如果你在沙滩穿三点式,一定吸引到很多羡慕眼光。

    芷玲甜腻地笑着说:穿三点式让那些臭男人看?我才没这么吃亏。我的身体啊,只能让我儿子一个人看。低下头,张开嘴,把他红润幼嫩的**含在嘴里,用舌尖加以爱抚。

    好舒服。礼文呼了口气,在她腿侧接近**处轻轻吻舔。他不知道妈妈的敏感带在哪儿,只觉得吻遍她下体每一角落,原是理所当然的事。

    孩子,吻我两腿中间吧,那里会令我兴奋些!芷玲侧头对儿子说,跟着又专心一致地爱惜他的身体。吮了一会**,舔了一阵棒身,便转移阵地,改为品尝两颗吊在树干下的半熟荔枝。

    妈,我好痒。礼文笑着投诉,也开始张嘴探舌,品尝搁在面前的鲜嫩珍珠蚌。

    珍珠蚌不但肥美,而且鲜甜多汁,礼文才吃了几口,两片嘴唇和下巴便沾满汁掖了,但他依然乐此不疲,继续流连在蚌肉之间,时而亲吻蚌身,时而吮啜在蚌肉中溢出来的透明掖体。两母子大快朵颐,各取所需,在此起彼落的呻吟声中,整个房间变得春光无限。

    礼文吃了一会珍珠蚌,索性用手指扳开蚌肉,把舌尖伸入那嫣红如晚霞的裂缝中。芷玲全身一震,兴奋得把咬在口中的睾丸吐出,放声呻吟。

    哎……孩子,你的舌头好厉害……我……啊……我要受不住啦……

    礼文在妈妈的**中钻探了一会,意犹未尽,竟然想去採花。这时有一朵小菊花正在眼前盛放,他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抬起头,兴致勃勃地向着花瓣中央的皱摺处吻下去。

    芷玲从没让男人吻过肛门,这时感受到的震撼,比私处被舔弄强了何止一倍。她不停地喘息,胸脯急促起伏,全身再次泛起迷人的霞彩。

    礼文,不要碰这里……不……啊!好棒,好美妙……她欲拒还迎,心情矛盾之极,礼文,我们试试肛交好吗?不用口,而是用你的长棒……

    用我的粗棒子插这儿,不是会很痛吗?礼文问。

    吻着吻着,突然心血来潮,以舌尖在小洞口舔了几下。随意的舔舐,却为芷玲带来要命的**,她的下体一阵痉孪,潮水般的**从**涌出,瞬间在大小**上铺了一层水晶。

    她嘤咛了一声,蓦然爬起身跪在儿子身旁,用梦呓般的声线说:来吧,把你的**插进来吧!

    可是……

    这是我唯一的处女地,如今,我把它献给你。她在私处抹了一把,把沾在手指上的分泌物涂在菊花上,礼文乖,听妈妈的吩咐……快些,我……我等不及啦!

    听见芷玲连番催促,礼文只好靠上她的背,将**移到她香臀后。虽然有**做润滑剂,要将**迫入肛门,始终不是件容易事。

    礼文用力推送,好不容易才入了三分之一。一阵刺痛,令芷玲从**境界中清醒过来。她低声哼了一下,声音夹杂着快感和痛楚。

    妈,你痛吗?礼文关切地问。

    我才不痛呢!芷玲强颜欢笑,不想中断这场游戏,加油吧,把整条**插进来好了!

    礼文半信半疑,双手抓着芷玲的蟠桃,下体向着她的臀部发力一推,将整个**推入她的肛门内。芷玲尖叫,今次礼文听得清楚,叫声中只有痛苦,并无丝毫兴奋。

    妈,我不要跟你肛交啦!将自己的兴奋建立在妈妈的痛苦上,那怎么行!礼文苦恼地说。不管芷玲是否同意,他已谨慎地抽出**,用掌心轻揉她裂开了的菊花。

    现在好些没有?

    嗯,好得多了。芷玲转身坐下,在他嘴上送上一吻,礼文,你处处为我着想,真是孝顺。可是,你的**仍是这么硬,该怎么办才好?

    不如,用你坐在上面的姿势。礼文提议。

    你说的叫观音坐莲。芷玲微笑说,好啊,妈妈先做王母,现在又做观世音,嘻嘻!

    商量好之后,礼文便挨着床头坐下,让妈妈做主动。芷玲张开双腿蹲在他身上,把**口对准他竖起的**,坐了上去。

    随着**的帮助,巨棒轻易地滑进她的身体,直至根部。和肛交相比,现在的感觉美满太多了!她发出愉快的低鸣,脸上透出红霞,嘴角蕴笑,全身都洋溢着幸福。

    礼文,来吃奶吧!妈妈胸前这两个奶樽,是为你而设的。她俯向前,将奶嘴送到儿子唇边。礼文张开嘴,不费吹灰之力便含住了它,大口大口地吸啜。

    用力啜,把我的奶啜个干干净净。芷玲呢喃,上下晃动娇躯,用力扭动臀部,以柔嫩的**内壁去磨擦儿子坚硬的躯干。礼文虽然被芷玲压着,难以动弹,但他仍然尽力将**往她体内抽送,帮助妈妈和自己迈向**。

    孩子,舒服吗?芷玲喘着气问。

    舒服极了。礼文半闭上眼回答,继续吮她的右乳,搓她的左乳。

    嗯,妈妈也舒服极了。芷玲策马奔驰,向着极乐境界前进,孩子,你要射了吗?

    差不多啦!礼文脸红耳赤,浑身兴奋得像要爆炸一般。

    我也快了……是,真的接近了……芷玲大叫一声,下体开始失控地抽动。

    在突如其来的压迫感中,礼文亦觉得脑海一阵空白,全身如被雷电击中。跟着**收紧,放松,再收紧,再放松,一股又一股的**,就这样发泄在芷玲**中,毫无保留地射了进去。

    二人相依相拥着,共同享受这美妙绝伦的**时刻。良久良久,风平雨静之后,母与子仍然舍不得离开对方的身体。

    妈,谢谢你,你教了我怎样**,也令我领略到**的真正感觉。礼文紧抱着芷玲纤腰,对刚才的经历仍然回味不已。

    礼文,我也要多谢你。和你生活了十三年,快乐了十三年,而今天,你赐给我十三年来最快活、最愉快的一刻。

    妈,以后我们也可以这般快乐。礼文伸手轻抚她的脸颊,也可以做一世的爱。

    不,芷玲浅笑摇头,你成年之后,会有自己的女友、情人、妻子,要和你做一世的爱,是不可能的事。

    如果我没有女友、情人、妻子呢?礼文问,你能不能答应我,做我袁礼文的妈妈、女友、情人和妻子?

    不知道。芷玲害羞地低下头,把脸蛋埋在儿子怀里。

    妈妈,答应我吧!

    如果你考入大学,拿了学士、硕士学位,我才考虑。芷玲决定来个老调重弹。

    好,我们勾手指,一言为定。礼文曲起尾指,勾住她的小指头。

    傻孩子。芷玲叹了口气,心里倒也希望有个硕士儿子和硕士情人。梦想会不会成真呢?她不知道。不过,即使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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