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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始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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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刚才,阿伟的一个手指在**中,使她感到很充实,现在腿被分开,立即有一种空虚的感觉,情急之中,她按着他的手,使劲往下压,樱唇凑到他的耳边,羞晕满面地小声道:阿伟,再放进一个手指……我好空虚……快!

    阿伟心中有数,不进反退,把手指抽了出来,想进一步挑逗她,增强她的饑渴感,并把玉柱慢慢往**口送去。

    恰在这时,阿琼使劲夹紧双腿,并情急难耐地小声说:啊!求求你,好阿伟!不要把手指拿出来,我好空虚。说着伸手去抓阿伟的手……那嫩筍般的小手触着了玉柱。神迷意乱的她,以为是阿伟的手指,便不假思索地抓住,往玉门塞去。阿伟趁势一挺,直达蕊心。

    啊!她轻呼一声。多么深入!多么充实!多么强劲!她此时根本就无暇去想插进去的究竟是什么东西了。只是感到十分舒服。她如释重负地长长地呻吟一声,便又全神贯注地欣赏银幕上的动人画面……

    阿伟宏愿得逞,意气风发。起初还只是缓缓而动,浅进浅出,不久,那壮硕的玉柱便如鱼得水,欢欣鼓舞,乍出又进、横冲直闯、上下翻腾、时浅时深……真可谓是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好一个英雄了得!

    ……这时的她,正处在心摇神眩、看朱成碧的状态,那顾得分辨什么真假,在朦胧中似乎觉得与阿昌造爱的不是别人而正是自己,真个令人**,十分受用。无限的快感使她也无暇细想……

    银幕上:那一对少男少女正进行到高峰阶段,媛媛娇呼着,耸动着……出现了一个持续很久的特写镜头:一条玉柱频频在一个玉门中进出着。美丽绝伦的媛媛,两眼喷射着的炽热的欲火,娇首左右上下摆动,秀发满天飞舞。阿昌象一个勇敢的骑士,纵横驰骋……只听见呻吟声、喘息声、唧唧声连成一片,再伴以动人心魄的音乐声……是何等的壮观!

    包厢里:依身在爱子怀中的慕容洁琼的情绪也进入了高峰。这个平时端庄娴淑高雅的绝色美人,已经不能控制自己了,已不似往常的静若处子,而真真是动若脱免了。只见她的身子在扭动,在上下起伏着,秀眉紧蹙,嘴里呜……咿……、噢……呀……地娇呼连连,如莺声燕语……

    这声音,阿伟是第一次听到。因为过去在交欢时,她总是强抑激情,假装沉睡,哪敢发出丝毫的声响,更不敢动一动。现在,阿伟听到这声音,只觉得十分美妙、动听。这哪里是呻吟,分明是仙音缭绕,如莺舌百啭、清脆悠扬,似高山流水、圆润甜美,象飞泉鸣玉、温柔和谐……阿伟更加激动,两手握着蛮腰,助她上下耸动,玉柱快进猛挺……

    慕容洁琼的心神已完全被剧情吸引了,她的身体也正处在志快意惬的满足中……

    银幕上:作爱结束,两个主人公在甲板上交颈贴股、沉沉睡去……

    而在包厢中,那英俊少年司马伟与绝代佳人慕容洁琼,恰值欲罢不能之时!醉佳人面色红润,端庄全失,高雅不存,在上面大力耸动,娇喘不止;狂少年春风得意,喜气洋洋,在下面大力挺进。

    慕容洁琼嘴里喃喃地曼声呻吟,不绝如缕……直至兴澜,在**的袭击下,她的身子一阵痉挛,软软地仰跌在阿伟的怀中,娇首仰靠在阿伟的肩上,娇喘吁吁……

    而那手指,意犹未尽,仍然硬邦邦地挺立在玉门中……

    阿伟一手揽着娇躯,一手在她的全身上下抚摸着,时而抚摸那吹弹欲破的俏脸,时而揉搓酥胸和硬挺的椒乳,并温柔地在粉颈和樱唇上亲吻……因为他知道,女子在**之后,更需要情人的抚爱。

    慕容洁琼的情绪渐渐平静下来,偎依在阿伟的怀抱中,脑子里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似乎仍停留在刚刚过去的、那令人如此**的激情中……良久,她才稍稍清醒,在阿伟耳边小声说:……阿伟……亲爱的……你真好!你的手指好有劲……我……刚才……来了一次**……现在,你可以……可以把手指拿出来了!

    阿伟说:再过一会儿吧!没有关系的!

    她忸怩不安地柔声提醒:小心有人进来!说着,便伸出纤手,想去拉出那仍停留在**中的粗壮硬挺的手指。

    可是,玉手满握的,竟是一支粗大的肉柱。

    她大吃一惊,如梦方醒般小声娇呼一声,挣扎着一扭身,脱离了阿伟的怀抱,刚想站起,但浑身酥软,哪里能够立起,身子一歪,仰面倒在了沙发上。

    这时,她全部身心都处在无所措手足的状态,羞愧难当。她的上身在沙发上,而两条光裸的大腿平伸在沙发外。裙子刚才已被阿伟翻起,上面的衣服也已被阿伟褪下,所以夜礼服都缠在腹部,而全身都裸露着。她羞眼紧闭,两手捂在脸上,芳心剧跳。

    阿伟见状,抱起她的两条腿放在沙发上,将她的身子放正。然后,蹲在她的身边,在那光裸的酥胸和两腿上轻轻抚摸,并伏身下去,在她的肚脐上吻了一下,把裙子放下来,小声问:妈咪,你怎么了?

    她娇喘着小声斥道:你简直是……胡闹!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万一……万一有人闯进来……看见,那……成什么体统!

    阿伟抚摸着她的脸蛋,小声安慰道:啊!我的宝贝心肝妈咪,不要紧的!黑暗中谁也看不见。而且,我们的包厢门是锁起来的。

    她娇喘着小声问:你……什么时候……放进去的?我怎么……一点也没有察觉?

    大约有一个小时了。在看电影时,我也很冲动,不由把生殖器拉出来抚摸。恰在这时,妈咪可能也被剧情陶醉,不知为何使劲拉着我的手往你荫部里塞。后来,你又抓住了我的那个,估计你以为是我的手指,便拿着塞进了你的**里。当时,妈咪的态度是那么坚决,不容我拒绝;而且,我顾虑万一我拒绝你的要求,会使你难为情!所以,不敢声张。妈咪,这件事大家都不是故意的。

    唉!小冤家!她轻叹着,双眼紧闭,不再说话,任他的手在自己身上轻薄。

    过了一会儿,她小声说:阿伟,你扶我坐起来吧。

    阿伟知道她身上没有力气,便两手伸在她的身下,平抱着她起来,旋转一下身子,让她靠坐在沙发上。

    她面带忧色,悠悠叹道:唉!竟发生了这样的事,这怎么好!阿伟,妈咪说过的话应验了吧!我一再给你讲:女人的定性是脆弱的,在特殊情形下往往难以控制自己。刚才,我就完全处于癡迷之中,已经失去了理智……所以,这件事也不能全怪你!但是,你当时是清醒的,明知我那样做不对,你怎么还能纵容我!

    妈咪……我……我怕你难堪……

    造成现在这样的局面,难道我就不难堪了?她打断他:母子交媾,这成什么体统!

    那怎么办呢?阿伟为难地小声说。

    唉!你说能怎么办!事已至此,犹如履水在地,已是无可挽回的了!上帝也没有办法!

    她见阿伟为难,也有些于心不忍了,便安慰道:你也不必为难。以后再遇到这种情况,你可要冷静,要注意保护我,不管我当时态度如何!说着,将身子倚在阿伟的怀里,用手抚着他的脸:小亲亲!你愿意做妈咪的保护神吗!

    阿伟听了妈咪的劝解,如释重负,微笑着点头。当然,他心里想的却不是当妈咪的保护神,而是想如何进一步加快进攻的速度,设法使她同意自己完全占有她。不然,今晚自己的良苦用心便白费了。他坚信:坚冰已经打破,为时不久,就能宿愿得偿。

    银幕上正举行婚礼。影片已近尾声了。

    慕容洁琼偎依在司马伟的怀里,秀目微闭,呼吸渐渐地平缓下来了。

    第三部明戏

    第十三回蜂锁蝶恋襄王明修栈道玉软花柔神女暗渡陈仓

    剧终了,灯光照耀如白昼。

    包厢中的灯虽然没有打开,但外面的灯光依然照射进来。只见慕容洁琼鬓乱钗横,小鸟依人般疲软无力地闭目偎依在阿伟的怀里,似已睡着,是那么平静、安逸,脸上挂着满足与幸福的笑容。阿伟频频抚摸着她那光裸的圆臂、酥胸和大腿,还不时在她脸蛋上亲吻着。他实在不忍心叫她起来。

    最后,场中人已经很少。

    阿伟凑在她耳边说:妈咪,我们该回家去了!

    她慵倦无力地微微睁开秀目,嘤咛一声,嗲兮兮地说:不嘛,我不想走!

    阿伟拍拍她的脸蛋:妈咪乖,天已经晚了!让我来扶你起来吧!

    于是,她极不情愿地在阿伟的环持下,颤颤巍巍地站起身。她的所有衣服都集中在腰间,而其他部位都是**的。

    阿伟帮助她把褪到腰中的夜礼服拉上去,盖着**、穿上披肩,再放下她的裙子,裙子下是空洞的,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了包厢的废品篓中。她则拿出小镜子草草理了理云鬓。然后,阿伟连抱带扶地拖着她离开包厢,她的身子软软地偎依在阿伟的身上。

    她仰头看着他,娇羞地小声说:哎呀!这样出去,让别人看见,多不好意思!要不我们再晚一点走,等我恢复一点精神,好吗?

    阿伟劝道:不要紧的!妈咪你看,大家不都是这样的吗!

    她微微抬起低垂的螓首,只见一对对的男女都象残兵败将一般,相搀相抱,东倒西歪地往外走。还看到一个身材窈窕、容貌十分美丽的年轻女子,乌云散乱、衣衫不整,已经昏迷不醒,竟是被她的男伴横抱着出来的;她的头往后仰,**高耸,玉颈雪白细长,似瀑布般下垂的乌发在微风中飘摆;两条秀腿荡来荡去,没有穿鞋,一只脚上的袜子也不见了,那小脚雪白丰腴、光滑洁净,也是那么美妙动人……

    司马伟笑着说:妈咪,看来今晚是全场大冲动!

    慕容洁琼羞涩地抬头看看那人,又看看阿伟,赶快把头低下,边走边自我解潮地小声说:唉,今天真是出丑,但愿不要遇到熟人!

    不会的,妈咪!他搂紧她的蛮腰,小声道:不过,你若忱忧,不如干脆拿衣服包上你头,我也像那样抱你回到车上!

    坏!她用粉拳在阿伟的胸前轻擂了一下,小声道。

    阿伟不再说话,连搀带抱地拥着她往外走,好不容易到了停车场。阿伟将门打开,扶她先跨上一条腿,但她刚一用力,两腿软得差一点倒在地上。阿伟见状,便两手握着蛮腰,把娇躯塞了进去。

    她无力地爬在了座位上,两腿还留在车外,她竟无力缩进去。

    阿伟只好上车,将她的身子抱起,拖上车,再把那两条修长的秀腿弯曲着塞进车里,然后关上门。这样她的姿势便十分奇特:上身俯爬在车座上,腿跪着,屁股却高高地向上翘起。

    阿伟见到她这个很性感的姿势,真想爬在她的身后与她作爱,但怕外边有人看见不雅。于是,他放下车座的后靠背,这样就成了一张小床。他又抱起她,把身子翻过来脸朝上放正,自己则蹲在车座边,俯下身,一手伸在粉颈下,抱着她亲吻。

    她这时还没有完全摆脱刚才的激情,也十分投入地搂着阿伟的颈项,樱口微开,丁香半吐,迎接着伸进来的那男子汉的舌尖,吮吸着……

    阿伟的另一只手在那对仍然十分硬挺的**上揉抚着……

    呻吟声又起,娇喘不止……

    良久,阿伟想在她癡迷中故技重演,于是掀开了裙子。那里面什么也没有穿,因为三角裤已经扔在剧场了。他款款将两条**分开,将裙子翻上去。他掏出硬邦邦的玉柱,悄悄爬上那仍在微微颤抖的玉体,准备伺机挺进。

    她竟没有发觉。因为强烈的欲焰烧得她欲生欲死,闭着眼,莺声燕语般地细声呻吟着,娇首左右扭动着,两手扯着夜礼服的上沿使劲往下拉,嘴里不停地喃喃呼唤:

    热!阿伟……我身上好燥热……我受不了……抱紧我!。

    阿伟用手在她的脸庞上轻轻地抚摸,温柔地凑在她的耳边小声说:

    噢!可怜的妈咪,我的小心肝,我知道你很难受!让我来帮助你!一会儿就会好受的……亲爱的,你很快就会舒服的!说着,俯在她的身上,拥抱着她,一挺腰,长箭离弦!

    谁知,由于忙乱,再加上她身子的扭动,箭未中的,竟撞到她的尿道口。这大力而坚硬的冲撞,痛得她娇呼一声,猛然惊醒过来,这才发现自己在车上。

    啊!不要!她明白了是怎么回事,急忙推开他,身子一侧,扭过脸去,柔声说道:啊……不要这样……我们还在车上,让别人看见了很不好……咱们回家去……好吗?

    她的话,含义模糊。阿伟想:妈咪没有完全拒绝我,只是说现在不行,在车上不行,怕的是被别人看见不好。她的意思是回家后再与我交欢。啊!妈咪终于接受我了!因为坚冰已经打破,生米已成熟饭!想到这里,心中欣然,更为刚才在剧场中自己的果断决策的成功而自豪!

    妈咪,我听话,等回去再说吧。他在顺杆子往上爬。

    他拥着娇躯,吻了她一会儿,便离开后座,回到司机位上,啓动了机器。

    一路上,她软软地瘫在车座上,裙子仍翻到胸前,下体裸呈,一条腿平伸座上,另一条腿还拖在座下,**大开。她已没有力气去矫正自己的姿势,她的大脑也完全处于停滞状态。

    车抵家中。

    阿伟拉开后门,见妈咪仍软绵绵地瘫倒在后座上,便轻唤:妈咪,到家了!她只呻吟了一声,但身未动,眼未睁。阿伟于是抱着柔嫩的双肩,把娇躯拖起来。然后,一手搂腰,一手揽腿,把她从车里抱出来。

    如果说刚才从剧场出来时,她还能强打精神硬支撑着走到车前的话,那么,现在回到了家中,她的身子竟一下子全瘫软了,因为从精神到身体都崩溃了、松驰了。当然,若是在过去,即使再累,她的精神也会迫使自己支撑到回房间的,但今天,由于对阿伟的依赖,她彻底放松了。

    慕容洁琼被阿伟横空抱着,全身上下毫无力气,甚至连睁开眼睛的力量都没有了,四肢和头颈都软软地向下耷啦着,如若无骨般,样子很象刚才在剧场门口遇到的那个少女的狼狈相。

    是啊,在那种场合,精神高度紧张,受到那么强烈的刺激,本就容易疲劳;更何况坐在阿伟腿上忘情交欢时,又格外耗费力气;事后,回顾刚才的情境,心理上更感到十分的羞愧和紧张……这一切,对于一个柔弱的女子来说,如何能承受得了!

    阿伟看着怀中心爱的绝色美人,心里想道:刚才离家时,妈咪是何等的端庄凝重、雍容华贵、凛然正气,大有不可侵犯的威严,真可谓艳如桃花,冷若冰霜!但是现在,才刚刚过去几个小时,竟如二人,冷美人竟变成了一个娇娇滴滴、憨态可掬、小鸟依人的小尤物!啊!女人哪,真是让人难以捉摸!

    他托着这楚楚可怜、梨花带雨似的红粉佳人,心潮澎湃翻腾,一边走,一边不时地在那洁白的酥胸上、粉颈上频频点吻。

    她浑似不觉。其实她还醒着,只是浑身无力。她心里却在赞叹着:阿伟!我的可爱的小心肝!你真行!唉!年轻人淘气起来就不知道疲倦,可谓爱也疯狂、吻也疯狂、交也疯狂!真真是令人爱煞!。

    回到厅中,阿伟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将娇躯摆平,然后就动手去解脱她的衣服。

    她知道阿伟要干什么,于是强打精神睁开眼,轻轻推开他的手,秀眉紧蹙,有气无力地说道:啊,我的小祖宗!……又要胡闹了!乖孩子,不要……不要这样嘛!……我……满身是汗,太脏了。让我先去洗个澡好吗?

    好的!妈咪,你太累了!让我抱你过去,由我来为你洗澡,好吗?

    那怎么可以!她的脸一红:不用,我自己能行!说着,站起来,摇摇晃晃地向厕所走去。阿伟随后跟去,搀扶着。

    她怕阿伟也进去,所以,一走进厕所,她便立即回身,关门、插锁,把紧跟在后面的可爱的小色狼拒之门外。

    这时,她又软了,身子无力地依门瘫下,坐在地上,闭着眼,心思乱极了。她想:天哪,这一关终于被他攻破了!虽然自己是无意的,但是……但是,阿伟显然是还想要继续的,而且就在今晚……他正等在外面……怎么办?噢!真是个难缠的小冤家!

    唉!她轻叹了一口气,动摇了。心想:事已至此,只好满足他吧!反正,我的身子对他来说早已没有任何秘密了!……

    可是,她又突然惊醒:不!不能!绝对不能!一旦公开与他交欢,势必将一发不可收拾!……可是,怎么说服他呢?如果他坚持说:在剧场中我的生殖器已经进到了你的体内,再进去也没有什么两样……我该怎么回答他呢?……若坚决拒绝,他会怎样地伤心哟!……可是,不,不能再心软!决不能答应他……

    最后,她总算下定了决心:不能给他!

    然后,她扶着门框,软软地站起身。缓缓脱光衣服;慢慢打开花洒;蛮腰款摆,走进了热气腾腾的雾水中……

    外面,阿伟只听见水声哗哗,心弦激荡!他想象着那无比美丽的娇姿在水濂下、在蒸汽中扭动的动人情景……啊!妈咪洗净身子出来后,便要与自己共同**!他想象着那情景……他坐卧不安,觉得时间竟过得这么慢!

    这次冲凉,时间延得格外长。倒不是她的行动慢,而是她难下决心出去。她长时间地站在花洒下,闭着双眼,一动不动,思想也停滞了,任温暖的水倾头倾身而下……最后,她实在太累了,才伸手去开门,但大有赴汤蹈火之感,胸口象有无数只小鹿在狂蹦乱跳!

    她握着门把手,一动不动,良久,才拧开了门。

    听到门锁的响声,阿伟立即站了起来,紧盯着那慢慢打开的门,奔了过去……

    眼前一亮,那美奐绝伦的倩影出现了!

    好一朵出水芙蓉!

    只见她娇慵无力、嫋嫋婷婷地从浴室里走了出来。娇首上戴着一顶米黄色带紫花的阿拉伯式头巾,胸前围着玫瑰红色的浴巾,浴巾不大,上至**,下到腿跟,刚刚把羞处遮着。酥胸洁白红润,乳沟中还带着水珠;两条雪白、修长而滚圆的**,缓缓地交替迈动着,花枝颤抖,婀娜多姿。

    阿伟看得入迷了,发昏了。他冲上前去。

    慕容洁琼还未细思,便被横空抱起。那羞红的脸蛋和酥胸立时被印上了无数狂热的亲吻。她低声娇呼:不……不要……

    但阿伟十分冲动,如何能休。

    一个在热烈地到处狂吻,一个在轻轻地推拒挣扎……

    很快,那裹在身上的浴巾松开了!晶莹的玉体,如睛空明月,暴露无遗;头上的帽子也掉在地上,长发如瀑布般下垂着……

    阿伟低下头,在那优美**的上上下下狂吻着,从前额到脖颈,从酥胸到肚腹,从**到膝盖……一遍,又一遍……

    她娇喘着、低呼着:不要……不要……亲爱的,不要这样……好阿伟……

    她实在害怕伤了他的心,不忍断然回绝他的亲热,只好用似埋怨又带乞求的口吻,柔声道:你何必急在一时呢!我好容易将身上的垢洗净,被你这一闹,激动起来,又会出一身汗……

    不!我等不及了!好妈咪!快给我,我要!……他显然已经急不及待了。

    你要什么?她当然知道他要什么!

    我要你!你说过回来后给我的!

    她想说:我没有说过!但她没有勇气这么断然回绝。她一度又曾动摇,真想给他;但转念一想又决心坚定下去:决不能给他!可是,如何啓口呢?她实在不忍心刺激他。为了安慰他,她便撒娇地用两条嫩藕般的玉臂紧紧环绕着阿伟的脖颈,一张俏脸在他的腮上来回磨擦,樱桃小口凑在他的耳边,嗲兮兮地小声说:乖孩子!妈咪太累了,我要回房去休息。你抱我回卧室好吗!你看:我赤条条地一丝不挂,鞋子也被你抖丢了,怎么走路呢?而且,你这个大英雄,吻起来那么疯狂,那么迷人,你的吻象电流一样,那么强烈,一股股地,通遍我全身的每一个地方,搞得人家浑身麻酥酥、软绵绵的,也走不动啊!我求你送我去卧室嘛!

    她娇首频频左右摆动,以躲闪他那不断袭来的吻,两臂轻轻摇晃着他的头,娇滴滴地柔声求道:啊,啊!我的白马王子,你的白雪公主累了,你竟一点也不心疼!我要你抱我进房去嘛!你听到没有呀!

    阿伟听后,心想:原来妈咪的意思是应该到卧室去交欢,不要在厅里!但是她羞于明说,便与我撒娇,要我抱她回房去。真是可爱!

    他暗笑自己的性子太急,竟不理解女子的娇羞,怎么能在厅中交媾呢?于是,他服从地停止了那疾风暴雨般的热吻,抱着她,快步走到卧室,将那**的娇躯轻轻放在床上,便立即扑上去,狂热地亲吻着,一边在那雪白丰满的酥胸上抚摸。她一动不动,秀目微闭,任其作为,想等他热情泄去、冷静下来后再设法劝他离开。

    谁知,阿伟离开她了。她奇怪地将紧闭的秀目睁开一条缝,看见阿伟正在解脱自己的衣服……

    她见状明白他的意思,便拉过一张薄被盖在身上,说:你也回房间去睡吧!我很累,要休息了。

    阿伟一听,大失所望,恳求道:好妈咪,给我吧!在剧场中,我插进你的**里面时,感到那么温暖、柔软,真是舒服极了。刚才在车上我想再进去,你不让,说是怕人看见。现在回到了自己家中,我们不必再怕别人看见了,让我再插进去体会体会好吗?

    她的脸一下胀得通红,燕叱莺嗔地小声说:不行,决不行!剧场里的事,那是在我神志迷茫中造成的,我也不怪你。但是,今后决不许这样做了……好乖乖,你快去睡吧!我好累!

    他仍然不死心,苦苦哀求着。

    她羞眼迷离地看着他,小声说道:我的乖儿子,不要胡思乱想了!你是妈咪的心肝宝贝,我对你钟爱至深,对你的一切要求,都不忍心拒绝,何况这蒲柳贱躯,何惜之有!但是,你我身份已定,怎好乱来呢。

    阿伟说:可是刚才已经进去了呀!

    那纯粹是误会,她顿了一下,双手捧着阿伟的脸,抬头在那唇上吻了一下,接着说道:其实,现在我已把全身都向你开放了,甚至还同意你把手指伸进我的**中……这已经是我满足你、为你奉献的最大程度了。现在我必须紧紧守着这最后一关,决不能允许你把生殖器插进去,……因为那是**与否的标誌行为……乖,你要理解妈咪的一片苦心?

    他未达目的,心有不甘,便扑在她的身上,到处狂吻一阵,然后,才无可奈何地泱泱离去。

    当然,他的好妈咪并没有让他完全失望,就在今晚……

    在他离开后,她心里十分不平静,处在一种两难的境地:希望把一切都给自己的心上人,而表面上却又不得不拒绝他。看到心爱的人儿为自己痛苦,最痛苦的还是自己。她流出了眼泪,久久地啜泣着……她已经十分疲劳,然而却迟迟难以入睡。她恳切地希望心上人不要责怪自己,能体谅妈咪的良苦用心!

    她心里呼喊着:我的好阿伟,妈咪的身子早已属于你了!我的全身上下、里里外外,不是都让你随意抚摸、随意舔吻了吗!我不是每天夜晚都让你尽情作欢了吗!你何必非要在我‘醒着’时与我**呢!那将会使妈咪羞愧得无地自容的!你就让妈咪保存一分这名存实亡的贞节吧!现在,你可以来了!我已经睡着了!妈咪等着你呢,妈咪的一切都等着向你开放呢!我的乖儿子!

    她脱光衣服,平卧床上,焦急地等待着心爱的白马王子,盼望他快点来!

    时间过得如此漫长,她觉得每一分钟似乎都比几年还要慢。可是他还没有来!她真有些沉不住气了,一次又一次地坐起身,想主动到他房里去,想鉆进他的被中。甚至有一次,她**裸地披着一条床单已经走到了阿伟的门口,又返了回来。她实在没有这份勇气!她想:如果阿伟不来,自己非要发疯不可!

    一小时过去了,终于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她不禁心中一阵狂跳!她闭目等待着!当阿伟重入闺阁、打开壁灯、捱入绵被的时候,她简直欣喜若狂了!啊!我的宝贝!我的心肝!我的达令!我的白马王子!原来你没有真生我的气。啊!太好了,小阿伟,你原谅了我,他又跟我亲热来了!我的好亲亲!

    她怀着一种报答知遇之恩、补偿内心歉疚的心情,毫无保留地向他呈送了一切--从上到下、从里到外……她极其温驯地、充满柔情地置身在心上人那宽阔的怀抱中,伴他共进温柔之乡!她心甘情愿地接受她的白马王子的舞弄,听凭他的摆布,渴望在他那近似疯狂的鞭策撞击中、在那猛烈的令人**的磨砺冲刺中重新获得新生。因为,我是他的白雪公主、一个衷情的女子!

    阿伟将刚才的失望加倍地在那无比美丽、无限柔嫩的**上补偿着……

    绻缱终夜,天明方休。

    猛烈的颠簸、无数的欢媾,带给她一次次的**、一阵阵的快感、一股股的幸福,袭得她欲死欲生、如醉如癡……

    慕容洁琼四肢大张,玉体横陈,娇俏美丽的粉脸上,展露着平静、甜蜜、幸福而满足的笑容。

    阿伟在凌晨才排泄,便轻轻用毛巾拭去睡美人布满全身的晶莹汗珠,又将她的下体上的**擦净。然后,他俯在她的身上小睡一会儿,醒来后,见天已大亮,将娇躯侧转过来,面对自己,将胳膊伸在粉颈下,将玉体紧紧搂在怀中,并把一条大腿插在她的两腿中间,顶着那迷人的方寸之地,然后又满足地睡着了。根据以往的经验判断:自己心爱的白雪公主是不会很快醒来的。

    两个玉人,交颈贴股,盘结一起,横陈塌上,都睡着了!

    早上八点多钟,慕容洁琼醒来了!她发现自己**裸地被阿伟紧紧搂在怀中。她不敢惊动他,便睁着眼久久地欣赏阿伟那英俊的脸庞;后来,见他翻身,估计他快醒了,便悄悄闭上了眼睛。谁知,不知不觉中,她竟真的睡着了,睡得那么香甜!因为她确实疲倦得无法再醒着!

    自鸣钟响了十下,司马伟才醒来。他看看怀中的睡美人,为她拂去遮在脸上的几缕秀发,只见心上人儿俏脸红润,蛾眉伸展,略带几分娇羞,发出轻微的呼吸声,出气如兰,泌人肺腑。他心中一荡,不由轻轻亲吻鲜红湿润的樱唇,下面的玉柱顿时又硬挺起来,顶在美人光滑细腻的小腹上。他真想再次深探桃源,但又怕将她惊醒,弄得大家都很难堪,只好打消了念头。

    他轻轻抽出玉股中夹着的大腿,款款把那娇躯摆平,又爱不释手地在那晶莹白嫩的玉体上下抚摸、亲吻了一遍,才下床站起身来,为她盖上床单,又在樱唇上吻了一下,留恋难舍地悄悄离去。

    第十四回御春风持神女昼临巫山**急娇啼烈暗欢转明

    观剧回来的第二天,慕容洁琼直至中午十二点多钟才醒来。因为昨天夜间,司马伟在她睡着以后,来到闺房,又与她狂欢至天明,方才离去。在剧院里她已经由于高度紧张而十分疲惫,紧接着又是一夜的无数次**的袭击。这一切,对她这样一个弱女子来说,能够承受下来,已属不易。故而,早上不能按时起床,自然也是很正常的事情了。

    阿伟已经不在床上,也不在家,她发现阿伟在她床边的柜上留了一个纸条,大意是说自己去上班,下午要与一个外国商人谈判签约,并要陪同吃晚饭,可能很晚才能返回家中,所以请妈咪自己吃饭,晚上早一点休息。

    她看了纸条,心中很感动:阿伟这孩子,不但人品出众、象貌堂堂,而且工作上能力非凡,在生活中十分体贴人!

    这时,她的脸忽然一红,因为在她的思绪中又出现了另一句话:……在床上,我的小阿伟也是那么善解人意,分分可人!

    想到床上,她立即联想到昨晚以来发生的事情,心中不免狂跳不已。夜间的狂欢倒无所谓,反正不是自己主动,而是在睡梦中发生的事,可以装作不知,因为,最近以来,夜夜交媾,已经习以为常了。

    她忱心的是:昨天在剧场中,荫差阳错,似鬼差神使般,阿伟的生殖器竟插进了自己的**内,而自己在欲浪难抑、神智迷蒙中,竟一无所知,反而尽情享受。只到清醒后发现,但为时已晚。能与心上人儿交欢,是自己求之不得的事情,本应庆倖,但令人担忧的是:这样一来,只怕阿伟决不会就此罢休!这小傢伙,本来就急切地想与他的小妈咪清醒中交欢,可谓是千方百计、不择手段!剧场中的事发生后,他必然会托词既有一,何畏再,百般与自己纠缠不休!

    想到这里,她的方寸乱了!一会儿想:关隘既破,固守更难,只好任由他为所欲为吧!自己长期以来引以为自豪的守贞毅力,现在恐怕再难坚持下去了!她真的动摇了!

    不知怎么搞的,当她想到很快就要与阿伟清醒交欢时,从内心深处慕然升起一股无名的欣喜巨浪!因为阿伟执意追索的,也正是自己日夜渴望的!她一直希望有这么一天!但又害怕这一天的到来!

    一会儿她又想:一但自己弃操而委身,那么,恐怕在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之内,二人将会象新婚夫妻那样,昼夜难以休闲……

    她自问:到那时,我们算什么关系?是母子,是情人,抑或是夫妻?啊!真是令人发愁!

    说实在话,从感情上说,她日思夜想地盼望能有这一天,与心中的白马王子无拘无束地尽情欢愉,长相厮守,那将是何等令人心旷神逸啊!可是从理智上说,自己却应该尽量避免发展到这一步!那样,太令人难堪了!

    她实在拿不定主意!

    她决定先起床。但浑身软软的,便坐起来套上一件睡衣。

    她发现身上尽是汗渍,那是昨天夜里狂欢的结果,而且,下体还有刚才回忆缠绵时又从**流出的**。

    于是她又重新脱去睡衣,光着身子到厕所冲了一个凉;回到卧室,撤去渍斑斑的床单,换上一条新的。做完这些事,她哭笑不得地摇摇头。因为这是她几乎每天都要做的事,近期以来,阿伟与她夜夜造爱,事后离去,而这打扫战场的工作,便只能由她承担了。

    这天夜里,她十点钟便入睡,也不知阿伟是何时回来的。不知何故,阿伟这天晚上也没有过来搔扰,可能他也太累吧。所以,这一夜可谓相安无事。

    翌日晨,二人都起得较早,不约而同地到花园散步,并在一个三叉路口不期而遇。

    一见到阿伟,慕容洁琼不禁心中一阵狂跳、脸上发烧,娇媚的桃腮顿时罩上一层红晕。她连忙低头,以避开阿伟那灼灼逼来的眼光,这眼光充满激情、迷人魂魄,使她不敢正视!

    司马伟看见妈咪低垂螓首、羞态可掬,便走上前去,伸出双手,拉住那一双柔嫩的小手,亲热地问:妈咪,昨天晚上睡得好吗?

    她仍然低着头,只是斜睨他一眼,微微点头,脸上的神情十分复杂。

    阿伟说:妈咪今天怎么象个小姑娘,羞羞答答的?

    她不好意思地侧过脸,娇嗔道:明知故问,还有脸说!

    妈咪,怎么了?

    你忘记前天晚上在剧场中的事了?你简直是胡作非为,使人狼狠不堪!现在想起来,仍然觉得难为情!

    他嘻皮笑脸地说:那有什么!只是误会。大家都是无心的!

    她轻哼一声,仍然低垂着头。

    这时,阿伟忽然声调有些神秘地说:不过……妈咪……

    她又斜眼看着他,假装生气地问:什么事?

    他神彩飞扬地说道:前天在剧场中,天作之合,无意中竟能与妈咪交欢。我发现妈咪的**里十分柔软、温暖,裹在我的**上是那么紧凑,使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美好感觉!特别是当我们互相抽送磨擦的时候,好似有股股电流通遍全身,啊呀,简直令人陶醉极了!

    啊呀!你好坏!你偷尝禁果,罪莫大焉!她娇嗔地白了她一眼,急忙用双手捂在脸上。

    阿伟激动地走上前去,将这娇滴滴的美娇娘轻轻拥在怀里,然后,把她的双手从脸上搬开。

    慕容洁琼芳心狂跳不止,秀目紧闭。

    阿伟陶醉地欣赏她的赧顔,并且在她身上不停地抚摸,继而轻轻吻她。当吻到她的耳边时,他小声说:妈咪!真没有想到,禁果竟这么好吃!

    她听后,赶快把头埋到他的怀里,伸出两臂,环着他的腰,粉拳轻擂。她什么也没有说,她也不想责备他。因为阿伟说得对!自己又何尝不是这么想的呢!

    忽然,她听到阿伟又在她耳边说:妈咪!我感到**时真舒服!你舒服吗?

    她未回答,因为她实在不知如何回答。

    他用手在她脸上轻轻抚摸,调皮地问:妈咪,你怎么不回答?

    我……当然……也舒服!她从他的怀里露出脸,深情地看着他,含羞点点头,又急忙藏起来。

    阿伟高兴极了:妈咪,我现在才知道为什么把**称作‘交欢’了!真是‘交合生欢’!你说是不是!

    她不抬头,用两臂紧搂一下他的腰,小声说道:现在,你终于体会到**时的感觉了!不必再逼我描述了吧!。

    不,体会得还不够!阿伟边说,边侧身弯腰将她横空抱将起来。

    她毫不挣扎,任他抱着走到花园的大石凳前坐下。阿伟将她放在自己的腿上。她任他作为,不言不动。

    阿伟也没有说话,轻轻吻她的樱唇和酥胸,并用手抚摸她那裸露着的修长、雪白、嫩滑、滚圆、弹性十足的双腿,还不时把手伸进她的衣服内,时而揉捏**,时而摩娑股腹……

    她早已习惯让他这样做,所以也不反对,而且最近以来,在家中她是不穿乳罩和三角裤的,因为她渴望阿伟随时抚摸她。她闭目偎依地他的怀里,好象睡着了一般。她在享受。

    静谧、温馨、馥郁……她又陶醉了,嗓子里传出阵阵呻吟声……!

    迷茫中,慕容洁琼觉得有一只手伸进裙子中,在那三角地带活动。她的心中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想,闭眼不动。阿伟的挑逗使她无所措手足!她一点也没有想到要去抗拒!她准备服从!因为她早已有思想准备,知道这一步迟早难免!与其继续拖延而使双方难受,不如尽快成全!她这时反而在一心等待着那时刻的到来!

    阿伟掀开她的短裙,抱她坐起,象在剧场中那样,使她骑坐在自己膝上,掏出了自己的玉柱,向玉门顶去。

    慕容洁琼在阿伟的一再挑逗下,这时候正陶醉在无限温情的癡迷状态,脑子里空空的,什么也没有想,对周围的一切都浑似不察,她的身子软软地仰依在司马伟的身上,任他作为,自然也不知道他现在正在进行的荫谋!

    那硬挺粗壮的玉柱一箭中的、一贯到底!

    啊!她轻呼着,混身一阵战溧,无限美满,无限舒畅……

    她在欣幸地体会着那充实、温柔、胀满的感受……

    二人都静止不动,都在感觉着……

    终于,司马伟开始耸动……

    她只觉得十分享受,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想。

    司马伟见妈咪没有反对,胆子益发大了,他两手握住蛮腰,使她的身子上下颠伏,以配合自己抽送的节奏。之后,他仍感到不足,于是抱起她,使她俯在椅上,从后面进到**中,并大力抽送。

    随着身子的颠簸,她的头撞到了椅子背上,有些疼痛。就在这一瞬间,慕容洁琼醒了!她睁开眼,一扭腰,使玉门从玉柱上脱开,然后双手撑拒着阿伟的搂抱,说:阿伟,不可再胡来!这次可不是我抓住你放进去的,是你趁我癡迷,主动放进去的呀!

    阿伟却说:妈咪,我实在忍受不了你的吸引力!我的灵魂都被你迷昏了!妈咪,我特别渴望着,能象在剧场中那样,再一次体会体会交欢的滋味!

    又胡说八道了!她小声娇斥,脸却变得更红了,并挣扎着要从他的身上下来。

    妈咪不要生气!我不了!他说着,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己怀里,重新紧紧地抱着她的蛮腰,似乎怕她逃去。

    她也不再挣扎,顺势依在他的怀里,一只手轻抚他的脸,细声细气地附在他的耳边说:真乖!就这样坐着好吗?

    阿伟没有说话,回答她的是好长一阵热烈的亲吻……

    二人就这样坐着:阿伟坐在石凳上,洁琼坐在阿伟的腿上,紧紧偎依在一起!一直到午饭时才手挽手地走回去。

    午饭后,阿伟说要出去买一些食品,便开车出去了。

    慕容洁琼和衣躺在厅中的沙发上休息,由于连日疲惫,很快就睡着了。

    在睡梦中,她似乎又回到了少女时代,与自己的白马王子在公园游戏,玩得那么开心……

    大约二点多钟,阿伟从外面购物回来。刚进入厅中,便看见了妈咪那优美的睡姿和如花的娇靥。他轻轻在她额上吻了一下,不觉心中一动,便想试试白日寻欢的意境;而且,昨晚因回来较晚,加之疲惫,没有与妈咪交欢,睡了一夜,精力旺盛,**十足。

    于是,他轻轻呼唤妈咪。

    她十分悃倦,居然没有醒来。

    他又扶着她的身子摇了几下,还未见醒,便放心地坐在沙发边,在她脸上和唇上亲吻,拉着那柔若无骨的洁白小手抚弄了一阵。然后,又隔着衣服,轻轻揉捏那高耸的**,继续观察她的动静。

    接着,他慢慢掀开她的裙子,把手伸了进去。上午二人在花园时,阿伟已经除去了她的三角裤,后来,回房做饭、吃饭,她都没有想到再穿上,所以,现在里面仍是真空的。

    阿伟的手在**上抚摸了一番,进而把她的两腿分开,一个手指缓缓地插进了**中,探索着……

    慕容洁琼这时正在梦乡中陶醉地被情人搂在怀里亲吻、抚摸。她感觉到情人手指插进了自己的**中,十分舒服。她呻吟着,身子微微扭动……

    阿伟见睡美人那如若不禁的样子,也很冲动,竟大胆地加快了手指的动作。

    不料,慕容洁琼在强烈的刺激下,突然醒了过来,微微睁开朦胧的睡眼。天哪!怎么是阿伟!她想起自己正在睡午觉,便快明白是怎回事了。

    她怕把事情戳穿,赶快闭上眼睛。在这瞬间,她竟不知如何是好;稍加思索,又转而决定成全他。当然,她这时也十分需要,因为昨天晚上阿伟没有到她的房里去,今天上午又被他挑逗得心旌荡漾、难以自已,所以,现在她的需要更迫切了。

    于是,她继续假装睡着:身子一动不动,并发出了轻微的呼吸声,以安其心,任其作为,并等待他下一步的举动。说真的,她从来没有在白天交欢过,觉得特别刺激,很愿意试试。

    经过一番侦察,阿伟终于放心了。

    他轻轻抱起酣睡的妈咪,进入自己的卧室,将她放在床上。然后,捉足解履,揽体入怀,为她解开衣扣、抽去裙带。他这是第一次在自己的房中与妈咪交欢。过去,他都是晚上悄悄去妈咪的房中寻欢的。

    他没有急于一下把她脱光,而是先除去那丝织的上衣,在裸露的酥胸和粉颈上亲吻不止;再褪下裙子,先是轻揉平滑的小腹,继而上下抚摸那修长滚圆的**。

    这时,洁琼身上便只剩下了粉红色的乳罩。她闭目暗想想:真是个可爱的小淘气包!天天晚上抚摸我,竟还没有摸够……我猜,下一步该除掉乳罩了!

    谁知阿伟竟没有撤去她身上仅剩下的布条,反而把她身子放下,平摊在床上,一会儿摆成一个大字,一会儿又将她身子侧过来,圆臀朝上,大约是要先欣赏一下美人的各种姿态。

    过了几分钟,阿伟才动手松开她的小小乳罩,使她的两个被紧紧绷着的**一下子弹了出来,向上翘起。

    他十分冲动地在她的**上揉捏着,还用手掌在已经变硬的**上来回搓压,弄得她非常痕痒;然后又用牙齿轻咬,使她越发难受了,嗓子里不由自主地发出了轻微的呻吟声。她觉得屁股底下粘糊糊的,心想:床单上面一定被自己的**淌得一塌糊涂了。

    司马伟抚摸着那美丽的**,他觉得,在阳光下欣赏与在灯光下大不一样,那柔嫩的肌肤更加洁白如玉,细腻如脂,凸浮玲珑、线条优美,竟是那么迷人!

    他看得竟有些癡了,手指在那玉体上下抚来抚去,爱不释手。然后逐渐移到下体,很技术地在她荫核上逗弄,画几圈、点一下,继而又动用舌尖撩拨着。

    这是女人全身最敏感的一点,被他如此挑逗,谁能忍受得了。慕容洁谅浑身战慄,差一点要大声叫唤。幸亏阿伟及时停手,把她拥在怀中紧紧地抱着,边亲吻边抚摸。她感到浑身燥热,双腿微微发抖,**急涌而出。

    这一切,阿伟都看在眼里,他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便决定采用了一种他从来没试过的方法与她作爱:他将她平摊在在床上,把她的腿分开,自己跪在她的两腿中间,抬起再抬起,一直放在自己的两肩上。他低头一看,只见她的**尽收眼底,那坟样凸起的**,本来是粉红色的,这时已变得鲜红,完全张开,而且不停地伸缩,一股股的**急涌而出。那是因为,慕容洁谅这时的**已经被充分激发起来,加上两腿分开,**中更加觉得空虚了,急切需要得到充实,于是,便不由自主地抽搐。司马伟还没有见过女性在**高昂时**的状态,这时一见,自然很新鲜,他见那**口像是出水的鱼儿在频频张嘴呼吸。这景象简直迷杀人了!

    司马伟陶醉了,他迫不及待地、猛地把玉柱插了进去。

    一贯到底!力度真够大!丝毫没有怜香惜玉!

    唔……她不由自主地呻吟了一声。这第一下就令慕容洁谅全身肉紧!因为,阿伟的这个姿势,一下子攻进到了她玉门的最深处,把她全身的神经都调动起来了,当然是很刺激的。

    在阿伟来说,这个姿势的有一个很大好处:他蹲在她的身前,可以边干边观看他的玉柱在她那小宝贝中频频进出的美景,还能欣赏她脸上娇羞的表情。

    司马伟低头欣赏着,只见她虽然双目微闭,蛾眉紧蹙、玉齿咬唇、娇首轻摆、如不堪负!那仪态,真个迷人!

    她闭目享受着,一开始还能忍受,但过了一会,由于他的进攻越来越猛烈,每一次都是那么深而有力,使她全身有说不出的酥麻和肉紧,她实在不能自持了,忘乎所以,失去了平日的端庄和文静,大声地呻吟起来,耸动屁股与他配合,并不由自主地睁开了眼睛。

    这时,他也发现妈咪醒了,眼光中闪出了一丝惊恐,但动作并没有停止。对此,她完全理解,他此刻正是骑美难下、身不由主的时候,怎么能够停得下来?她怕他难为情,也怕他看到她羞涩婉转的神态,便把头扭向一边,但仍耸动身子与他配合。他见妈咪不但没有生气、还主动合作,胆子更大了,动作也更快更猛。

    她忍无可忍,香汗淋漓,娇首左右摆动,两手紧紧抓住枕头两端,语无伦次地大声嘶叫:啊……哎哟……噢……咿……我……好难受……你…要了…我的命了……

    阿伟听到心上人的叫声,停了下来,并开始把玉柱抽出。

    她立即高声叫:不不……不要停下…我…好舒服…你千万别停下……亲爱的!

    阿伟立即又插了进去,开始抽送。

    她欢快地叫着:我的宝贝……你……你…真有本事…你有……啊……使劲些…快一点…求求你……快点……再大力些……啊唷,好…好……呀……上帝……我要死了…噢!…呀!……啊唷……上帝……救命……救救我吧……

    他受到妈咪的鼓励,继续猛力地冲着,越来越快,越来越有力。

    她的身子在他大力的冲击下,象火焰、象波涛,大幅度地上下颠波、起伏有致,与他的动作相配合。她呼吸急促,叫喊声越来越高,嗓子都有点嘶哑了。

    突然,她全身象通电似的一阵抽搐,啊呀地尖叫一声,两眼一翻,便失去了知觉。

    慕容洁琼醒来时,天已黑了。她见自己躺在厅中的沙发上。阿伟坐她的旁边,握住她的手,满脸焦急之色。看见她醒来,他高兴地喊道:妈咪,你终于醒了。你已经昏迷四个小时了,把我都急死了。接着又关切地问:妈咪,你病了吗?我使你受伤了吗?

    她白了他一眼,轻声道:胡闹!你的胆子可真够大,竟敢强奸妈咪!昨天在剧场中的事尚可原谅,因为都是无意的,可现在你又怎么辩解?

    他又嗫嚅着说:妈咪,我真对不起你。我见你的容貌那么美丽……身材那么动人……气质娴淑娇媚……我实在控制不住自己……我……我真的好爱妈咪!。

    你爱我就可以不经我允许而对我非礼了吗?幸亏是我,如果换了别人,立即去报警,你想到会有什么后果吗!她佯嗔道。

    妈咪,我今后不敢了!阿伟满脸慌恐,脸孔憋通红,急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本来想责备他几句的,一见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于心不忍;再说,他这几天给她的享受是那么令人陶醉,可不能以怨报德。于是问他:你以前与别的女孩子干过这种事吗?

    他说:我从来没有经历过的,妈咪是我接触的第一个女子。

    那你怎么会知道那么多?

    我从书上看的。

    于是,你就拿妈咪来做试验,在我身上施暴?她娇斥道。

    妈咪,请你原谅!我没有经验,一时冲动。把妈咪弄伤了,还昏了过去。

    唉!小冤家,真拿你没有办法!她小声说。

    见他那么着急,怪可怜的,洁琼的慈母之心大受感动,她微笑着柔声说:好了,好了!看把你急的!我就告诉你吧:妈咪没有病,也没有受伤。可能是因为紧张过度,昏过去了,休息休息就会好的。行了,我的小乖儿子,你不必为妈咪担心了!

    她心中好笑,实际上,应该说我好钟意、好舒服、好轻松、好感谢你给了我欲仙欲死的享受;但是这话却是绝对不能对他说的。

    第十五回得机缘盥胴玉彻外彻里承沐浴听评说亦羞亦欢

    司马伟见妈咪的口气缓和下来,没有再重责自己,便握着她的手,轻声问道:妈咪,我这样做是**吗?

    慕容洁琼又恢复了慈母的端庄,抚着他的头发,柔声安慰道:阿伟,你年轻冲动,妈咪不怪你,你也不必自责。至于算不算**,那要看从哪个角度说,说算也算,说不算也可以不算。

    妈咪,我不明白。

    道理很简单:我是你父亲的妻子,是你的后母,从名份上说,你这样做当然是**的行为。但是从另一个角度看:我与你名誉上虽是母子,但你却不是我的亲生。因此说,这件事,说穿了也不算是**。年轻人容易冲动,不能把握自己,应该原谅;另外我平日是那么喜欢你,更不会责怪你。只是……她眉头紧锁。

    只是什么?

    这件事,可千万不能让你父亲和其他人知道,否则后果不堪设想。就让它永远埋在我们的心里好了。

    啊!妈咪真好!他高兴地搂着妈咪那娇俏的身体,大声喊道,并且要去吻她。

    她轻轻推拒着,说:你这个孩子,就知道淘气。快不要缠着我了。

    但他此时十分激动,仍然抱着她不放,终于与她接上了吻。

    她简直不知道怎么摆脱他,便随口嚷道:你会把我的衣服揉坏的!一边低头看着身上。这时,她才发现身上穿着一件很漂亮的超短连衣裙,这是她最近刚买回来的,还未穿过,便责备他说:哎呀,你怎么给我穿上了这件衣服?

    他说:我中午把你身上的那件衣服弄脏了,就从你的衣橱中找出一件为你换上。但我觉得不好看,便将它脱了下来,又找出几件,分别给你穿上试试,发现只有这一件才能与你的美貌相配。

    她想,女为悦己者容,既然阿伟喜欢,也不好再责备他了,以免扫他的兴。便说:既然你觉得好看,那我就穿着吧。不过,我身上那么脏,穿上这件新衣服,怪可惜的。

    他一听,马上安慰她:妈咪放心,在给你穿衣服前,我为你洗了澡的。

    她心里一急:什么,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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