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最後他还是一手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把它们反扭到背後,然後用一只手攥住了冷雪的两只细细的手腕。龙腾小说 ltxs520.com
冷雪美丽的胸脯完全暴露在他的眼中。
那壮汉别的没有,就是蛮力很大,冷雪双臂被他扭住,就好像被铁铐铐住一样,怎麽挣也挣不脱。
“嗯,这还差不多,对付小妞就得这样。”邪道坐在太师椅上,拿起一枚李子放进嘴里津津有味地嚼着。
壮汉受到鼓励,嘿嘿地笑着很得意,粗糙的大手用力揉搓着她毫无遮掩的Ru房。
他可不懂甚麽怜香惜玉。
“不要┅┅”
冷雪被他弄痛了,她拼命扭动上身,又想运力,可是手臂被反在背後,双腕被死死捏住,根本无法运力。
女人的力量到底无法和男人相比,练过武功的女人也不例外。
邪道这次没有帮壮汉的忙。他觉得不用帮忙了,壮汉已经制住了冷雪。
“去剥她裤子呀,笨蛋,真是甚麽都没见过。”邪道看到壮汉只知拼命玩弄Ru房,忍不住出声提醒。
壮汉从不断乱踢的两腿美腿上剥下了冷雪的下裳。
(“啊,被剥光了┅┅”)
她内心绝望地喊着,赤裸的身体依然不甘心地扭动着。
壮汉早已被冷雪的艳色刺激得两眼发红,他手忙脚乱地解开自己的腰带,露出了丑陋的Rou棒。
Rou棒早已充血,硬硬地向上斜指着。
壮汉将冷雪翻过来,使她趴在床上,两手抓住两雪白的臀峰,用力向两边拉开,使她的阴沪暴露出来。
然後趴在冷雪身上,Rou棒在阴沪上乱冲乱撞,想破门而入。
冷雪拼命扭动屁股,终于自由的手撑在床上,抬起上身想翻身起来。
可是壮汉又抓住了她的手腕,依旧用一只手捏住双腕,这一次是压在了她的头顶。
冷雪重新趴在床上。
壮汉用另一只手压住不断扭动的雪白屁股┅┅挺动腰部┅┅“咕滋┅┅”Rou棒牢牢地插了进去!
“啊┅┅”冷雪并未感到很痛,因为在Rou棒不断的乱撞之下,下体已经保护性地分泌出不少液体,但身体被刺穿的感觉使她依然惨叫一声。
叫声中充满了绝望。
壮汉松开了捏住冷雪的手,双手插到冷雪身体下面,一边抽送一边抚摸着她的Ru房。
“嘿嘿┅┅”他得意地淫笑着,在冷雪不断挣扎的身体里用力抽送。
冷雪感到自己的肉洞在他的冲刺之下,渐渐宽松、潮湿了。
她觉得自己的力量快被这个野兽般的壮汉挤光了。
冷雪的身体渐渐瘫软下来。
下身传来的感觉却越来越强烈,她只有摇着嘴唇忍耐着。
“怎麽,想叫了吧,叫吧┅┅叫了才会舒服啊┅┅嘿嘿┅┅老子最喜欢听女人叫床啦!”邪道在一旁淫荡地说。
听到淫荡的话语,冷雪只有咬紧牙关趴在那里忍耐着。
“呵呵,还挺硬!小子,给她来几下慢慢的,深的┅┅”他指导着那只知疯狂抽送的汉子。
汉子早把这老道看成了再生父母,立刻听话地放慢速度,将Rou棒退到洞口,在慢慢慢慢地送进冷雪的身体,一直插到最深处。
抽送节奏的变化使冷雪的下身立刻产生了淫痒的感觉,她好像陶醉似的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嗯┅┅”
她无意识地轻轻哼了一声。
这声音好像刺激了壮汉,他如法炮制,再次慢慢抽出Rou棒,再慢慢进入。
“啊┅┅”冷雪又轻呼一声。
“叫得好!小妞有感觉了吧,继续叫,大声叫┅┅”邪道诱发着她淫荡的感觉。
冷雪想不出声,可是这种慢慢的抽送使她实在无法忍耐。
每次插入到底的时候,Rou棒头都要顶在身体深处的嫩肉上,这时她就会像无法忍耐似的轻呼一声。
“舒服了吧,看看下边湿成啥样了!装得倒是挺一本正经┅┅贱货!”邪道并未仔细去看她的阴沪,只是凭猜测这样说着刺激她。
冷雪真的感到荫道里分泌出的液体越来越多,而且已经顺着阴沪沾湿了荫毛,流到了床铺上。那里有一点凉凉的感觉。
(“真的流水了┅┅难道我真是一个┅┅贱货┅┅”)
冷雪混乱地想着,这时她的呻吟声已经渐渐频繁起来。
不仅是插入的时候,慢慢抽出的时候也会呻吟一声,阴沪的嫩肉也会卷紧Rou棒,好像不舍得让Rou棒出去。
冷雪并不知道,她的肉体在粗鲁的强暴下,正一点一点淫荡起来。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神捕的较量(六)
“用力干她!”邪道突然这样命令那个壮汉。
抽送的力量立刻加重了,粗大的Rou棒在冷雪的小|穴里快速地冲刺着。
“啊┅┅”加强的刺激使她大声呻吟一声。
叫声一旦开始,就再也止不住了。
大汉被她的叫声所刺激,一边抽送,一边双手抓住她的腰胯,端起白嫩的屁股。
冷雪毫不反抗地被摆成趴跪在床上的姿势。
壮汉没命地抽送Rou棒。每次推进时,他的胯骨都会撞在冷雪白嫩的屁股上,发出“啪啪”的声响。
“啊┅┅呜┅┅啊啊┅┅”冷雪的呻吟声音越来越大。
“好听!好听!怎麽不再硬挺了?小贱货┅┅装甚麽侠女,还不是跟母狗一样┅┅再大声些┅┅!!”邪道一边吃着李子,一边说道。
冷雪双手撑在床上,被壮汉干得浑身燥热,头脑早就一片混乱。听到他的嘲弄,神志却突然清醒了,立刻粉脸绯红,羞愧难当,咬着红唇低下头去,乌黑的长发散落下来,遮住了白皙美丽的脸颊。
可是Rou棒在小|穴里猛插一阵之後,她就忍受不住地重新抬起头大叫起来。
“哈哈,对对!一插就叫!爽死你!”邪道嘴上依然不饶她。
冷雪已经顾不上理他,似乎只知道跟着壮汉抽送的节奏扭动屁股,拼命呻吟。
嗯,这小妞还真是个可造之才。生性淫荡。邪道这样想着。他叫进一个杂役,低声吩咐了几句。
“啊┅┅啊啊┅┅”
大叫几声过後,冷雪的身体突然颤抖起来,屁股上的肌肉拼命地一下一下收缩着,雪白的小手突然像抓救命稻草一样抓紧了床褥。
壮汉只觉Rou棒突然被身下美女的嫩肉夹紧,Gui头受到温暖的冲击,再也控制不住,便拼命抱紧冷雪白软的屁股,将Rou棒插向她身体的最深处,然後喷出一股股黏稠的Jing液。
“啊┅┅”
冷雪感到插在阴沪里的Rou棒不断地跳动着,一股暖流注入身体深处。
她用阴沪拼命夹紧了Rou棒。
“喝,夹得还真紧,武功没白练!”邪道继续嘲弄着她。
冷雪简直快羞死了,可是阴沪就是不听话不知羞耻地死死缠夹着那条丑陋的Rou棒,彷佛要一滴不剩地将壮汉的Jing液全部吸进体内。
壮汉终于抽出了软垂的Rou棒,冷雪立刻像被抽了筋一样软软地趴在床上。分开的大腿根部被蹂躏得一片狼藉,大腿内侧的肌肉微微地抽搐着。
白浊的Jing液从她的秘|穴里溢出来,顺着阴沪流到床褥上。
邪道赶走了赶车的壮汉,走到床边,双手抓住冷雪屁股的肉丘,用力扒开。
红肿的肉缝可怜地张开,露出阴沪内部鲜红的嫩肉。
“哦,有一点肿┅┅不过依你的体质,还可以再来一次。下一个┅┅”
这次进来的是一个色迷迷的白面书生,衣衫华丽,一望便知是个风月老手。
“他可是花了三百两银子来玩你的。好好伺候人家。”
“不要┅┅”冷雪四肢瘫软,无力地说。
书生来到床边,看到晶莹的肉体,立刻露出了狂热的眼光。
他的手指在冷雪赤裸的脊背上游动,彷佛在抚摸一个精制的瓷器。
“极品,果然是极品。”
他喃喃地说,然後就扑到了冷雪身上。
冷雪在他的身下无力地挣扎。
┅┅终于被书生将Jing液注入体内。
立刻有几个肥婆进来把半死不活的冷雪架了出去,全身清洗一遍再送回来。
然後又是一个嫖客。
这一天,冷雪共接了四个嫖客。
她被第四个嫖客干得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赤裸裸地睡在邪道的怀里。
她想自杀,可是却被他制住。
然後可怜的阴沪和Ru房就落入玩弄之中。
等冷雪的小|穴里春潮泛滥的时候,他拉着她的手放到了她自己的阴沪上。
然後告诉她昨天的客人对她很满意,她一天就替他赚了一千两银子。
又告诉她应该如何手Yin。
她当然不想听,可是那些话还是一字不漏地传进耳朵。
她当然想抽回手,可是他的手压在上面,根本抽不回来,反而由于他的压迫下,冷雪自己的手指不停地刺激着自己的敏感部位。
他又去舔她的耳朵,告诉她她的耳朵特别敏感,男人只要舔上了她的耳朵,她就完蛋了。
她最终放弃了反抗,手指不自觉地按照邪道教的方法蠕动起来。
冷雪毕竟是个娇嫩的女子。
她在自己的浪叫中达到高氵朝。
邪道搂着她,不停地用下流的语言嘲弄她,刺激她。
冷雪被他污辱得流出泪水,却只能带着泪水沉沉睡去。
迷迷糊糊地刚一醒,手立刻又被压到阴沪上,耳垂儿上也传来难以抵御的刺激┅┅这一整天,冷雪就处在这种状态之中,手Yin、昏睡、醒来、再手Yin┅┅中午的时候,邪道就抱着她吃饭。
她不肯吃,可汤饭还是被灌了下去。
还被迫吃了一颗邪道炼制的“怜惜”。
“怜惜”是一种固本培元的药物,可以使人尽情淫荡而不至丧命。这是邪道的又一“重大成果”。
他把这种丹药叫做“怜惜”,意思是女人不会很快被他玩死,这就是他的“怜惜”。
然後又是手Yin、昏睡。
邪道在冷雪昏昏沉沉的时候,套出了冷雪的名字和来历。
然後告诉她,她以後就叫“雪奴”。
第三天还是如此┅┅第四天醒来的时候,冷雪发现自己的手已经放在了阴沪上不停地蠕动。
邪道不在旁边,她反而感到有点失落。
可是她的手Yin却没有停止。
她在高氵朝中沉沉睡去。
这一天,她乖乖地坐在邪道的怀里吃了饭,吃饭的时候,小|穴一直被邪道的Rou棒塞得满满的。
第五天依然是在手Yin中醒来。
正当她欲仙欲死的时候,身上的被子忽然飞走了。
睁眼一看,哇,自己不知甚麽时候躺在了一个半人高的小小的台子上,台子上铺着床褥,跟她自己平时睡的一样。周围有几只明烛,摇摇晃晃地照着台上的裸体。
台子下面昏暗处好像坐着不少人,好像看戏一样在看她。
冷雪这些天已经习惯了赤身裸体,对淫邪的话语也不仅是害羞,更多的是感到刺激。除了淫欲以外,她根本就没有时间想别的东西。
可是被这麽多人看见自己手Yin的淫荡样子,还是使她感到特别羞耻,她收回了手,捂在自己脸上。
现在其实不是清晨而是深夜,不过冷雪几乎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
她躺的这个小台子,就是“天堂”为贵宾进行特别表演的舞台。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走上台来,他是今晚最豪爽的嫖客,获得的奖励就是可以在大伙儿面前让这位美女获得高氵朝,但自己却不得脱去衣服。
邪道已经让人告诉他,这位美女的耳垂儿最敏感。
所以他上来就扶起她的上身,使她正对观众,然後从背後搂住,双手从腋下伸出抓住柔软的Ru房。
然後含住了冷雪的耳垂儿。
冷雪立刻浑身一软。
“雪奴┅┅”
男人在她耳边喘息似地说着。
玫瑰刀第二部魔头神捕的较量(七)
从耳朵上传来电流般的趐样感觉。
(“不要在这里”)
“啊,不要┅┅”冷雪软绵绵地坐在床上,像呻吟般地低声哀求。
“雪奴小姐,听说你最喜欢男人摸你?”男人呼出的热气和话语从她的耳孔传了进去。
“不,不是┅┅”白皙的手放到胸前,抓住正在柔软的Ru房上揉搓的手。
男人强硬而固执地揉搓着她的Ru房,并用手去逗弄嫣红的|乳头。
一阵阵潮水一样的冲击像电流般从Ru房直传到脑後。
“不,不┅┅”冷雪坐在床上,修长而婷匀的双腿斜着靠在一边,背靠在男人身上扭动着雪白的上体。
她竭力抵抗着Ru房上传来的刺激,双手去推在Ru房上邪恶地活动着的手。
场内早已安静下来,众人都摒住呼吸,双眼盯着台上。
谁都不错过一个画面,不错过一声呻吟。
引发美女高氵朝的过程是最诱人的,“天堂”的老板深知这一点。所以他们的贵宾表演都是围绕着这样一个“主题”。
现在,谁都看的出来,正在被玩弄的美女——雪奴就要崩溃了。
背後的男人似乎要延长征服美女的过程,揉搓Ru房的双手突然停了下来。
冷雪快要崩溃的神志终于清醒了一下,她想坐直身体┅┅男人低头亲吻着她肩胛骨附近的肌肤。
背後突然传来一丝痒痒的感觉,冷雪像怕冷似的打了个寒颤。这麽多天的污辱,那里却从来没被人亲过,因此分外敏感。
後背的肌肤如凝脂般柔滑,男人的舌头从上面经过,在肌肤上留下了闪闪发光的痕迹。
“┅┅”冷雪像闻到最馥郁的花香,深深地吸气,胸前推拒的手无力地垂下。
美丽的眼睛迷糊起来。
“雪奴,你真是迷死人了,男人不为你发狂才怪┅┅”男人一边舔她,一边突然揪了一下|乳头。
“啊┅┅”冷雪轻呼一声,挣扎着又去推他的手,可是刚刚手Yin过的身体力量非常有限。
这次男人更毫不客气地用力揉搓起她的Ru房,根本不理会她的反抗,并重新含住了她的耳垂儿。
“啊啊┅┅”强烈的刺激使冷雪一下陷入狂乱之中,白皙的手指在他的手上摸索着,好像要定放在自己Ru房上的是甚麽东西。
然後双手就无力地垂了下来。
她的头向後仰去,靠在男人肩上,瘫软的身体随着男人用力的揉搓起伏着。
夹在一起的两条大腿彷佛难耐地互相摩擦。
断续的呻吟也渐渐连成一片,音量也大了起来。
“哇,金员外只摸奶子就让雪奴舒服成这样,真不愧是花丛老将┅┅她最喜欢让男人看她发浪的样子!”邪道刺耳的声音盖过了冷雪呻吟的声音传进每个人的耳中,依旧带着一种说不出的淫邪味道。
他的话语让冷雪的混乱的脑海中掠过一丝反抗意识。
(“有那麽多人在看┅┅”)
不等她多想,男人的手已经插入她的两腿之间,轻轻一拨。
白嫩的大腿立刻软软地分开。
男人的手指立刻被阴沪分泌的液体沾湿了。
手指插入小|穴,灼热而潮湿的嫩肉彷佛有了生命,立刻迫不及待地将手指紧紧缠绕起来。
男人的手指迟疑了一下,才彷佛狠了狠心似的在柔嫩的小|穴里抽送起来。
“啊,啊啊┅┅”
连冷雪自己都听见自己的叫声无比淫荡地在大厅中回荡。
她强打精神想要合拢双腿,可是身体在男人的玩弄下已经变得很难控制。
手指只用力抽送了几下,修长的双腿就重新分开。
冷雪不停地呻吟着、扭动着。
模糊的意识中,隐约觉得有无数目光盯着自己的小|穴。
那里正被一只陌生的手指所插入、穿透、控制┅┅“金员外干得好呀!雪奴已经喜欢上你的手指啦!你听听她的叫声,简直舒服死啦┅┅各位大爷不要吵,雪奴今晚是金员外的,不过一会儿会有馀兴节目,是安排雪奴明後天的客人。各位只要交五十两银子,就可以先验货,然後参加叫┅┅现在请先欣赏她发浪的样子和可爱的叫声吧┅┅”
这是鸨母在浪声浪气的发言。
冷雪的艳色实是所有的妓女中最出众的,多年的武功训练使她的身体骨肉婷匀,各个关节有着超强的柔韧性。
在男人的玩弄下雪白的躯体像水波一样蠕动起伏,好像没有骨头一般。
她的叫声即淫荡又羞涩,欲拒还迎,欲止还兴,彷佛风雨中的弱柳,随风飘摇却又屹立不倒,拒绝一切却又承受一切。
而且自然。
那实是女子高氵朝来临之前魂飞天外欲仙欲死的表露。而其它的妓女无论叫声如何淫荡,总是装出来的,不过是换钱的一个手段。
众看客早已看出这雪奴是风月场中难得一见的极品。
这样的女人,就算接受过很多男人洗礼,却依然能够保持Chu女一般的心态,惹人爱怜。
而且销魂蚀骨。
看客们早已按奈不住,纷纷要取金员外而代之,所以鸨母才说出刚才的一番话。
而冷雪已经听不到这些了。
金员外得意之极,插在小|穴中的手指、揉搓Ru房的手指、舔弄耳垂儿的舌头同时加重了力度。
“啊┅┅不要啊┅┅啊┅┅啊┅┅”
冷雪全身好像已经完全浸泡在淫荡的水中,发出了哭泣般的呻吟。
我怎麽会这样┅┅完了!
冷雪脑海中最後浮现出这个词,然後意识好像一下飞到了天空的尽头,飘飘渺渺,不知所终。
她沉沦、迷失、狂乱、堕落在肉体的淫欲中。
白得耀眼的肢体像一条妖艳的白蛇,在男人的摆弄下蠕动出各种淫荡、淫秽、下流、不堪的姿势。
┅┅昏乱的头脑终于渐渐冷静,冷雪却依然觉得飘浮在半空中。
她觉得自己四肢彷佛蜷在了一起,想要伸直却办不到。
于是她睁开了困惑的眼睛。
“这、这是甚麽姿势?!┅┅”
冷雪看到自己被人从背後抄着膝弯抱了起来,自己的姿势好像小时候被父亲把着撒尿一般。
她知道是邪道抱着自己,这些天,她已经非常熟悉邪道的呼吸声和身体的感。
他正这样抱着她走下台去。
“干、干甚麽┅┅”冷雪扭动了一下,发现身体一点力气也没有。其实,发现抱着她的人是邪道以後,她就失去了反抗的勇气。
就这样赤裸着、两腿大张着被抱到看客们的眼前。
“各位交了钱的大爷,一会儿就可以参加叫啦,现在请观赏雪奴发浪以後的小|穴吧,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哦。┅┅也可以摸,不过只能摸一下啦,现在只是验货┅┅要想彻底的爽,还请参加一会儿的叫啦。┅┅”跟在一旁的鸨母像只聒噪的乌鸦续续叨叨个没完。
冷雪闭上了美丽的眼睛。
两滴泪水顺着长长的睫毛流了下来,顺着白皙的脸颊悄悄滑下。
好像最後两滴不甘心的雨水从风雨过後却依然娇艳的梨花上悄然滑落。
楚楚可怜。
可是看客们却只被她淫荡的姿势所刺激。
他们的眼睛只盯着被分开的大腿根部,那一朵异常妖艳的红花。
那被Yin水打湿的乱蓬蓬的荫毛,湿漉漉的、无比淫猥的阴沪。
┅┅冷雪终于被抱回了房间。刚才的叫很成功。
接下来的两天,她被安排了七位嫖客,他们一共花了五千两银子。
有多少人看过、摸过她的阴沪,她也记不清了。只记得自己好像又流了不少浪水,又表演了一遍呻吟。
在极端的羞耻过後,冷雪放弃了保持冷静的努力。
(“随它去吧,再说┅┅大家好像都很喜欢我这付样子。”)
而刚才那位金员外早已在房里等候多时,立刻迫不及待地把她按在床上。
冷雪已经毫无反抗的能力,很容易地就被奸淫了。
那男人把她送到绝顶高氵朝。
他最後把Jing液射在了她的嘴里,然後命令她吞下去。
连冷雪自己都不明白为甚麽就那麽听话地吞下了肮脏的Jing液。
而且似乎很舒服。
Jing液似乎不像想像中那麽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