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弹吉它,经常到她们那里小秀一下,她们看我弹琴时兴奋得要命,更是忘记自己的坐姿,大八字的,蹲在床上的,看得我心猿意马,眼睛总是盯着小玮和小婷的裙子里瞄。龙腾小说 ltxs520.com她们也从没查觉,可能觉得露给我看没什么吧。哈。
因此我经常能看到她们裙子内的小裤裤。而且看得很清楚,蕾丝的占多,看得我心里狂跳。另外就是不训练时经常在楼梯口处转,趁机机会偷看上下楼女兵们裙底风光,白天训练很苦,但一想到下训练场后能看到小婷和小玮,我的心里就非常满足。一个夏天,几乎都是在这种心境下度过的。
到了第二年,色胆大了,连里来了新的女兵,平时就要我们这些第二年第三年的男兵训练她们。就夏天训练时,女兵们都穿着军裙,搞队列训练时我发现一个刺激的地方,就是喊口令“蹲下”女兵们穿着个短短的裙子,一排都蹲在地上,双腿是分开的,十几条五颜六色的底裤就让我看得一清二楚,哈,我感觉很好玩,便趁着色胆让她们保持动作,一个个的给她们纠正动作。
有意没意的碰一下她们里面长得好看的女兵的白白嫩嫩的大腿,感觉那下面的棍棍都硬得痛了,幸好部队的裤子裆大,要不就要出大糗了!训练时我总是去训练女兵队,真是爽,趁机大大地揩油。有时摸得那些小女兵还哼哼叽叽的,但不敢对我这个第二年的班长说二话。哈。有女兵的连队真TMD爽啊,这就是我那时对我所在部队的印象。
色胆越大,越感觉不爽,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开始对小婷和小玮两个人经常来点小动作。我决定先对单纯的小玮下手,比如在上下楼时故意用身体碰触她们高挺的奶子。经常在她们不知道时从后面蒙住她们的眼睛,然后等她猜不到是谁时用力抱她一下,等等,经常弄得她对我娇嗔不已。
小玮那年20,19当的兵,据说她是高考只差几分没上大学,转到部队里准备考军校!后考上。我那时才18,我17岁高中读完就当了兵。所以我平常都亲切的叫她“小玮姐姐”哈,这个年龄都是春心荡漾的季节,所以她对我的种种“无礼”行为就渐渐不感到反感了,只是经常提醒我不要让连队干部知道,要不然就会被批斗了。
她渐渐对我这个经常爱无理取闹的大男生产生了好感,我们在节假日常出去玩,当然是我先请假出去完后她再请,以免被连队干部怀疑。我们一起在外面游大街,看电影,打电玩,当然不是穿军装啦。
那时我还只对她有一些最多只是亲亲她的举动,因为她还比较羞涩,我想等到水到渠成时再上她,我们在连队时和平时一样,别人根本看不出,到了晚上我们就用各自的手机偷着买的,部队不让用在被窝里发短信传情……渐渐的我们感情升温了。
我在一次和她出去时对她提出了那个要求,她笑笑对我撒娇:“那么想要我啊?呵,我有那么诱人吗?”
我拷!她又说:“不急嘛呵呵,我就想看你那副猴急的样子。”
那段时间我只能晚上和她打手机时一边聊一边打飞机,她是在总机班值班的,听着她那动听的声音,真的爽,有一次我被她查觉了,她笑我还这么好色,第一年时可看不出的啊……我就对她诉苦:“谁叫你不给我,害得我只好天天打飞机。”
搞得她淡淡地笑了,这时我对她说,“不如……”
她马上意识到了什么,忙说不行不行,我没听她的,穿了件短袖衬衣就下了床,开始摸向总机房……这时,已经12点多了,连队9点就熄灯……
战友们都早早进入了梦乡,这时我趁着夜色来到了4楼的总机房,小玮一个人坐在里面,用她那甜美的声音转接着一个又一个电话,脸上不做作的笑容真是美“呆了,而她就穿一件小T恤,短袖军装脱了下去,更把她那高耸的双奶勒得更紧实了,我这时推门而入,她吓了一跳。我走到她跟前,坐下……”
这时,来电话了,她用她那平时训练时熟练的技术拿起插塞插进孔里,用她那平时练就的C调咪音节话务用语“您好!您要哪儿”我这时一把从后面抱住她,她轻轻的颤动了一下,我用手摸向她的胸部,她此时在接电话,根本顾不得我。
我便这样在她胸部摸了大概半分钟,接完电话,她对我撒娇了:“不要嘛,不舒服的。”
我不管,说“今晚难得干部们都不在,到别的连队去了,我要你……”
我说完已经是脑袋发热,一股欲望直冲脑门,一把把她从椅子上抱起,把总机房里的那个床拖到机柜旁,抓着她的双腿,让她倒立起来,此时我的头就从上至下伸进了她的裙子里面,此时她还有点反抗,我把头深埋在她的裙子里面,用嘴含着她的私|处,不停地舔着,她也发出了轻微的呻吟……
我把她放在床上,看着她那美丽的身躯,心想着小玮我终于可以操你了,那感觉。比干时还爽,想罢我就开始扒下她的T恤,她的奶罩是D罩杯的,好大,粉红色蕾丝边的,真是性感至极,我轻轻的解下她的奶罩,随手一扔,我KAO,居然扔到了边上那个“三个代表宣传板上邓小平的头像上面”真是搞笑。
此时她被我压在身下,一双洁白的奶子高傲的挺着,我用此时已经不行了,加快速度,一嘴含着一个奶子,一手抓着一只,用力的吸啊用力的搓,她显然对这没有防备,大声的呻吟了几句,那叫床的声音,真不愧是总机女兵的声音,婉如清脆的百灵鸟叫声。
这大大的刺激了我的神经,一把把她抱起让她双手撑着趴在床上我在下面。
我一边抓着她的大奶一只手伸到她的私|处,此时她早已经爱液流了一裤了,我笑着说,“没想到我们连最美的女兵被人干时的水还这么多啊!”
“哟哟哟,羞死人啦啦……”
她见我如此对她,脸羞得通红,“真是害燥啊……”
我把她那改短过的短短的军裙推了上去,她的粉红色的内裤已经是透明的了,因为被爱液浸透了……我脱掉她的内裤,给她看了一下,对她笑,她对我说,“我怎么……我怎么会这样啊……真是羞得要死了……”
我则说,“你死了谁来满足我啊,哈……”
此时她已经一丝不挂了……
谁会想到,在一个管理严格的连队里,还是战备值班室的总机房里,有一对欲望男兵女兵正在颠鸾倒凤……想起来真TMD爽。
这时来了个电话,已经12点半多了……真TMD的扫兴……她赤裸着接电话,强忍着呻吟,吃力地按正常接电话时的口气,“您好!您要哪儿,稍等?”
说罢,马上用手捂着话筒……啊噢。啊噢的呻呤了几声,再接电话,“给您接了,请听好。”
我真服她的表演能力,一边Zuo爱一边不动声色地接电话,真TMD的爽,我双手抓着她的大腿,一下子把她举了起来,我躺着床上,对着她那还在不停地流着爱液的私|处用棍对准,抱着她套了进来,一下子就进去了大半,第一下,搞得她娇躯左右晃,呻呤也更大声了,不过总机房是隔音的,即使她再发浪叫别人也听不到,我就这样举着一上一下,用她的荫部套我那早已昂起的鸡芭。这一上一下,她也有节奏的叫着床。
那声音哥们我不说了,真是太动听了,听得我欲火猛长,这么一上一下几十下以后,她又再次流了好多好多水,真是令我感到惊奇……这么一个小女兵,虽然是我的姐姐,但她那娇小的身材显然比不过我这个弟弟,我亲切地喊着她,“玮姐姐,你爽吗?”
她还是脸通红地望着我,说:“我还没让男人碰过啊,没想到是这样的销魂,你真是看不出来啊,这么行,我服……”
我说:“好姐姐,还有更刺激的呢!”
我看着她那动人的红扑扑的脸蛋,说着……
我又起身,蹲在她的身后,拉开她那白暂的大腿,这么一插,可能我欲火攻心,急于救成,至于小玮还是Chu女我忘了,这一下,插得她高亢的一声尖叫,说,“痛痛痛……不要啊不要!”
我说:“你这是Chu女必经的……等一下就爽了!”
我不听她的,但我放慢了速度,插入她那已经湿得不得形的荫道内。
床单上,椅子上,地上,到处是黄白黄白的液体,那是她发浪的证据,真是奇了……
居然流了这么多还有,看来她真是需要插了……一股红红的血流到了床上,等到她不感到痛了,我便加快了速度,从背后死命地插,但不快,一招一式都在她的荫道螺旋般的搅动着,搅得她浪叫声连连:“啊……噢……呵……不行了……不行了……要死了……出来啊……噢……插啊……深一点……啊……”
尖锐的浪叫响彻了整个总机房。关于她叫床的描写凭记忆,可能有点出入,但基本真实……
此时又来了个电话,是个男的,我都听见了,小玮显然已经干得忘记了自己的工作,估计这时问她叫什么她都不知道了……但铃声响了几声后,我停了一下。
她也从刚才爽的感觉中惊醒……慌忙接电话……一声声跟那个人道歉……
我笑了,此时我心里突然升起一投报复的欲望,我突然加大力度,一下插到了她的子宫,随着她一声尖叫……然后又是一阵啊啊的叫,估计那个男的肯定听到了,他问怎么了,我想要是我是那个男的,知道这个接线女兵居然在疯狂作爱。
我肯定会当场就射……可是小玮突然撒了个谎,说看到耗子了,哈……真会编……
后来来了几个电话,我都没有停,她也是哼哼,啊啊的接完的。此时我感觉真爽。
一个师级单位的总机女兵,竟然被一个男兵疯狂地插着……
她那如百灵鸟的浪叫声不断地刺激着我的Xing欲神经,我跟她又换了N种姿势。
反复地干着,我就想,小玮啊小玮,我就看你到底有多少水流,我不干干你我不罢休。她也渐渐的迎合着我,反复达到高氵朝,那叫声,我当时戴着MP3,不忘记把那个录了下来,以后每天反复欣赏……
时钟已经到3点了,我用出我最狠的招,把她放低了趴着,从上往下插,插得她那双奶子不停地甩啊……叫声真是令我以后都不敢想像的浪……
一个在部队憋了三年的Chu女,竟然在欲望满足时会有这样下流的叫声,真是觉得好笑……最后一直干到4点半,她的水终于干了,这时我干她她已经有点痛了……
我就用尽我最深的力气,一股劲射了七下进去,股股进入她的荫道深处……
我笑道,还是我赢了,水流得再多也没用啊,我们抱着就这么一直睡到了5点。我醒了,叫她,因为我们6点就起床了,再不收拾就完了……她这时如梦初醒。
看着地上,床上,椅子上未干的湿湿的一片,羞得要死。我笑她,“你说你,当时不和我玩,现在好了,搞得我爆发了,服了吧……”
她红着脸不说话,到处找纸巾去擦那些东西,我们动作迅速,一会就打扫好了,我把她的内裤给她穿上哈,第一次给女生穿内裤,感觉很好喔,把那个扔到邓小平头上的奶罩给她穿上,帮她穿好T恤和军装,整理好裙子。我走时,我问她:“还痛吗?”
她说:“还能动,死不了,你个色鬼!”
我笑了,回到我的宿舍,一切没发生过一样,第二天星期六,我们先后请假出去,我请她到饭店大补了一顿……买了点避孕药给她吃,打那次以后,我们经常利用小玮晚上值班时到总机房操B……
那段时间,我们一晚上最少都要干六炮,她还是像往常那样水多,叫床的声音也越来越动听了,最多一晚我们从12点一直干到了早上5点,换了N种姿势,干得那真是极品之作啊,我相信在部队里,至少我那个军区里,没有第二个像我们这么爽的男女兵了。
值得一提的是,她说和我Zuo爱让她的话务用语更加动听了,平常讲话也清脆了许多,最后还因此得了师里最受欢迎话务兵呢……
当然,那是后话……
好景不长,到了**底,她考军校了,她的成绩来说绝对没问题。我也支持她考。她考上后,舍不得离开我,但这是她家人的意愿……最后三天,我们在师招待所里,没完没了的Zuo爱,我们只需要这个……每天吃完饭,就是Zuo爱……
她那婉如海豚般S形身段,让我搂着不停的操着……但几乎每次都是她求饶而告终。我太猛了……三天,我和她换了各种新奇的方式Zuo爱,尽情的透支着我们的身体……至于那屋子里的床单,不知换了多少床,因为打第一次以后,小玮流出的爱液又沾又滑,洗都洗不干净,只好换,招待所所长是她的一个亲戚。
故我们能在最隐蔽的一个套间内,干着……我们没有未来,但我们只要停住今天,享受今天,这是我们唯一需要做的……
最后一天她走时,我哭了,我去车站送她,她被空军西安电讯工程学院录取了,之后,我们经常通信,连队干部这时还不知道内情,只是以为是单纯的战友来往。
就没怎么管。我们在信里互诉衷肠,倾诉思念之苦……她对我说她是那里最漂亮的女学员,经常有男学员冒着被处分的危险向她表达爱慕之情。她对他们理都不理,等等等等她们学校的事……
时间会冲淡一切,时间久了,我的色心又起,又把目光移到了小婷的身上。
军官篇 03、越南女兵
8月2日,我乘坐南越海军兴道王二号坦克登陆艇到达了岘港,然后换乘火车前往顺化市。
在顺化市警察局那栋灰色的三层楼房里,我见到了一天前到达那里的阮文新,他穿着一身特种警察军官制服,佩戴着少校的肩章,腰系白色武装带。他见到我感到很意外,把我带到一间装有空调设备的办公室。
我向他解释,这次来顺化是我个人对他的药物试验很感兴趣,请求他允许我观看整个审讯过程。他笑着摇摇头,表示不相信。我拿出开出的假证明给他看,并说明起初我准备去曼谷度假,但最后还是决定到顺化来了。他无可奈何地请我等一下,转身离开了房间。
几分钟之后,阮文新和辉一起走进来。他们对我到顺化表示欢迎,并欣然同意我参观他们即将开始的特别审讯。但是,他们有一个附带条件,即:对外界只能透露这次审讯的结果,而对于药物审讯一定要严格保密。我几乎没有思索便答应了他们的条件。
那天下午他们审讯的是几天前被俘的越共民族解放阵线承天省妇女解放委员会委员杜氏情。辉告诉我,杜氏情只有二十四岁,但是她在越共中担任重要的职务,负责袭击承天省西部“战略村”的活动。
这次由老挝帕拉西。阿贝的部队配合的扫荡在广治省的辽保至溪山一带进行。
当时辉率领的特种警察部队包围了溪山以南二十公里处被越共占领的小镇都鲁。
五个小时激烈的枪战之下,越共撤离了该镇,而来不及撤退的杜氏情及另外三名男女游击队员则躲入一家砖窑厂。
砖窑厂的厂主是一名前乡政会议主席,他立即向警察报告了情况。辉命令警察向砖窑施放催泪瓦斯,还没有等几名越共分子进行还击,戴面具的警察便涌进砖窑逮捕了他们。
五号刑讯室设在顺化市警察局后院的地下室。那里曾经是法国人的一个约三十米大的酒窑,四周墙壁砌有灰色的砖石,许多地方长着又厚又滑的青苔。在刑讯室的柱子、刑架和铁梁上悬着各种吊打犯人的刑具和绳索,一盏带着绿色灯罩的电灯射出昏暗阴森的光线。
刑讯室的铁门打开了,两名赤着上身、穿短裤的警察带进了被反捆着双手的杜氏情。
最初见到杜氏情,我几乎不能相信那样一位年轻的姑娘就是辉所说的越共恐怖分子,因为站在我面前的并不像我在西贡警察局经常可以见到的那些衣衫褴褛、蓬头垢面的用手榴弹袭击美军士兵的越南妇女,她不是在扫荡中拿着冲锋枪扫射的那种粗壮威武的女英雄。
杜氏情是一个非常丰致柔弱的越南姑娘,她有着一双动人的眼睛,睫毛很长,柔软的嘴唇微微噘着,看上去好像同谁在呕气。尽管她的脸上弄得很脏,但仍然使人感到她白晰的皮肤。她身材不高,乌黑的长发垂过了臀部,一只丰腴的Ru房从被撕破的三婆衣上露了出来,宽大的黑色长裤沾满了灰尘,半掩着她赤着的双脚。
辉开始了审讯。他首先问杜氏情的姓名,她马上不加思索地报上了一个假名字。这时,站在旁边的砖窑厂的厂主揭露了她的谎言,并说出了她在都鲁进行活动的事情。
他说,杜氏情曾在几个月前的一天把他的哥哥抓走打死了,还把他哥哥的尸体扔到都鲁的街上,因为他哥哥在当警察的时候逮捕了她的父亲。另外,那个厂主说,杜氏情和她从北方秘密潜回都鲁的丈夫一起,策划领导了攻击附近战略村的行动。
“他说的都是事实吧?”
辉指着那个厂主问道。
杜氏情点点头,用很轻蔑的眼光看了看那个厂主;同时,我留意到,她也瞟了一下摆在她周围的各种刑具。
辉对她说,警察已经掌握她是越共承天省妇女委员会的委员的情况,只要她能够同政府合作,讲出其他越共分子隐藏的地方,就会马上释放她,而不再追究她以前所犯下的罪行。
杜氏情除了承认那个厂主所说的以外,对于其他问题一直保持沉默。我见辉准备对她用刑,便走过去劝告她说:“你很年轻,政府会原谅你的,不要顾虑说出来政府会对你进行制裁。我可以用个人的名义担保,如果你讲出知道的一切,你的安全和自由都可以马上得到保证,还会在政府机关里安排一个工作。”
显然,她听到一个美国人讲越语非常惊奇,然而她很快就恢复了镇定的神色。
她大声地对我说:“你们为什么不在美国,而跑到越南来审讯我呢?”
我对她解释,美国人是应越南共和国政府的要求来给予援助的,而她和她的同伙暗杀政府官员、搞破坏活动,这无论从什么角度看都是一种犯罪行为。但是她并不听我的劝告,反而用越共传单上的话来遣责我,并且用唾液来表示她对我的憎恶之情。
辉抓住她的头发,打了她一记重重的耳光。她踉跄了一下站住了,鲜血从她的嘴角流出,她白晰的脸颊很快就肿胀起来。她执拗地挺起胸膛站在那里,用仇恨的目光瞪着我们。
“Congiangha!”
表子养的辉恶狠狠地用很难听的字眼咒骂她,威胁她说要把她打死在刑讯室里。杜氏情无所畏惧地用同样的口吻斥责辉,并且宣称越共会为她来报仇,这样,一场严刑拷打已经无法避免了。
在辉的命令下,两个警察抓住捆缚杜氏情的绳索,开始往下扯她的裤子。杜氏情激烈地挣扎着,咒骂他们,拖着两个警察一起摔倒在地。
越南妇女的裤子多用松紧带作腰带而不使用皮带,所以两个警察很快就把杜氏情的裤子和裤衩都剥光了,然后又撕开了她身上已经破烂不堪的衣服。
杜氏情蜷缩在潮湿的地下,尽量用腿挡住她的Ru房,目光惊恐地望着我们。
辉命令两个警察把她拉起来,强迫她赤裸着站着,用许多下流的话来羞辱她。杜氏情羞涩地面色涨红,一边咒骂着,一边在两个警察的握持中挣扎,结果又摔倒了。
两个警察按住她,把她的双脚分开固定在地上的两个铁箍里,又把她的双手捆在前面,从梁上拉下一条铁链勾住捆住她双手的绳子,然后扯动了滑轮。
杜氏情的双臂被一点一点地拉了起来,身子也逐渐挺直,最后她已经无法再扭动了。
辉望着这位被固定在刑讯室当中赤身裸体的越南妇女,用手在她身上摩挲,以引来侮辱她的自尊心。他放肆地拍着杜氏情的肚子,用手指挖她的肚脐眼,嘲弄地说,越共是不会知道她会这样光着身子站在那间秘密刑讯室里的,而且永远也不会为她来报仇的;可是她却会长期关在那里,每天要忍受各种各样的折磨,直到她默默地死去而没有人会知道。
看到这里,我转身走了出去。这种下流审讯实在令人厌恶。然而,当我来到另一间刑讯室里,却看到几乎是相同的情形:警察在狠狠地用藤鞭打着被吊起来的女犯人;缚在刑床上的男犯人的裤子已经被剥去,一个警察正用烧红的铁条灼烙他的荫茎。那个男犯人声嘶力竭地喊叫着,汗水从他的身上淌下,一股难闻的焦糊的气味弥漫在刑导室里。这种残暴的场景,使我想起吴庭艳总统被暗杀之前,到处进行的拷打和杀戮来。
我退出那间刑讯室,点燃了一支纸烟。这时,从五号刑讯室传同杜氏情痛苦的尖叫声。我知道他们在拷打她了。一想到她被赤身裸体地固定在刑讯室的中央,辉所使用的手段就不言而喻了。
当时,我宁愿辉立即给杜氏情注射那种即使残酷但也有别于血淋淋拷打的空孕催|乳|剂,而不想看到他像越南警察常干的那样,把长针从杜氏情的奶头扎进她的Ru房里,或者用烧红的烙她的荫部。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