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佐你久在军中,自然不会看错。更多小说 ltxs520.com可是,你此番调用的人里,却有一个我很不赞同,此人就是杭州前卫百户乐茂盛!”
“别情,我知道,他曾和武舞过从甚密,不过这件事你该是知道的一清二楚才对。”沈希仪拧起了浓眉:“虽然我不赞同你娶武舞,也不明白你为什麽要娶她,可既然决定了,那她以前的事情你就该忘掉,这才是一个男子汉大丈夫该有的胸襟。”
他顿了一下,又道:“何况,乐茂盛是南京军中有名的新锐将领,箭法更是神乎其神,人称军中小李广,他所辖百户,是浙江都司中的精锐之师,百十二人俱是弓马娴熟,寻常一个千户所也不见得能击败他。有他襄助,你我胜算可是又多了几分啊!”
“唐佐,你看我像是个因私而废公的人吗?!乐茂盛和武舞的事儿已经过去了,我不会放在心上,不想让他参与剿倭,是因为我怀疑他与一桩谋杀案有关。”我正色道,自己心里却明白,我现在倒是越来越在乎武舞的从前了,若是有合适的机会和理由,或许我会把她从前那些情人一一杀掉,自然也不会漏掉乐茂盛。
我把况天的死因述说了一遍:“天下虽大,可能一箭伤了况天的不会超过五人,乐茂盛就是其中之一,也是嫌疑最重的一个。若真的是他,他与倭寇有联系也并非没有可能。故而,他部下越是精锐,对我们的威胁可能就越大。”
“是这样啊…”沈希仪不由得犹豫起来,半晌才下定了决心,道:“别情,此事不解决始终是你一块心病,那就藉机考察一下乐茂盛吧。原来我想调用他的全部部下,现在我只用一半,再找人监视他,一旦发现他有异动,立刻调动大军捕杀他,有你我在,谅他也玩不出什麽花样来!”
说通了沈希仪,两人便开怀畅饮起来。沈希仪本来酒量就浅,加上一旁斟酒的希珏偏心,没过几巡,他已是醉了,举杯慨然道:“大丈夫在世,需立不世功,封万、万户侯,宗设之头,正、正合祭你我…兄弟军旗!别情,你、你别去当…什麽劳子推官去了,乾脆…参军吧!”
“哥,你醉了耶。”希珏一面嗔道,一面却又给他添满了酒,直把他灌得醉倒在榻上。
烛光照著她的脸愈发红腻欲滴,我看著心动,伸手环住了她丰腻的腰肢。
希珏意外地没有躲避,反而把身子朝我怀里挨了挨,凝望了我好一会儿,才垂下眼,幽幽叹了口气,道:“哥哥,你从没真心待过奴家…”
“这麽说我多冤枉啊!”
“哪个敢冤枉你!”希珏幽怨地白了我一眼,道:“哥哥娶了殷二小姐之後,就有人主持中馈了,该可以纳妾了吧——其实哥哥现在就有四房妾室了,那哥哥你可曾想过迎娶奴家吗?”
我舌头顿时像被打上了结似的说不出话来,甚至连搂著希珏的手臂都有些僵硬了。希珏低眉续道:“其实奴家再嫁之身,别说不敢窥视正室之位,就连妾室奴家都是奢望,可眼下这青不青、兰不兰的…”
我勉强笑道:“妹子,只要奶喜欢我,我喜欢奶…”
“名分不重要,是吧?”希珏使劲掐了我一把,道:“那哥哥你和我大哥说去,说你喜欢我,要我做你的女人,那我就宁肯不要什麽名分了,就算是做哥哥你的外室、私窝丫头也心甘。”
希珏的要求并不过分,可我能和希仪这麽说吗?我知道我不能,当我出了师,与这个社会联系得越来越紧密的时候,我的行为也就越来越受到约束,在我得到些什麽的时候,我也正在失去些什麽。
“希珏,奶哥哥我还没荒唐到随便送人同心结的地步,所以,别心急,把自己养的白白胖胖的等著哥哥我吧。”
“讨厌啦…”希珏心愿得偿,笑靥如花地嗔道。
“新姑爷到了,新姑爷到了!”
离殷宅还有十几步远,心思灵活的下人已经在注视著那辆四匹骏马拉著的华丽马车,见从车厢里下来的年轻人正和人们议论的二小姐的姑爷面貌相仿,便喊了起来。不一会儿,柳澹之已快步迎了出来,见真的是我,连忙上前拉住我,笑道:“别情,总算把你盼来了!”
径直入了中堂,殷老爷子和十几个衣著华贵的妇人已经接到信儿等在那里了。老爷子的气色明显好过狱中的时候,见我进来,顿时喜笑颜开;而那些妇人则交头接耳,议论起我来。
上首的两个老太太应是殷乘黄的大嫂二嫂,他旁边的那个慈眉善目的老妇该是他的元配夫人,不过,这些人都与我无关,宝亭的母亲是老爷子的二房殷齐氏,传授她锁阴奇术的是老爷子的四房殷祖氏,略一留心,我便找到了这两人。
殷齐氏看我的欢喜目光显然与旁人不同,而艳冠众女的殷祖氏的目光更是耐人寻味,甚至隐隐让我感到一丝压力来,让我知道她真的拥有一身不俗的武功。
“大嫂二嫂、老太婆,宝亭的眼力不差吧,别情这样的女婿就是打著灯笼也找不著呀!”
虽然我和宝亭的婚事颇有些功利色彩,甚至我和宝亭最初的相识相交也是基於利益基础上的,如果我不是富甲一方的沈园少东,风流倜傥的一榜解元;如果宝亭不是宝大祥的女公子、一个温婉可人的俏佳人的话,我和她或许永远也不会走到一起,可听到殷老爷子这麽说,那种从骨子里泛出的势利,让我心里还是泛起了一丝不满,微微一皱眉,道:“岳父大人夸奖了。其实我爱宝亭,正如宝亭爱我,并不是爱上了对方的身份和地位。真正打著灯笼也找不著的女婿该是柳大哥才对,他一介文弱书生却能临危而不惧,不知该羞煞多少人,又慕煞多少人!”
殷老爷子一怔,目光和我对视了片刻,才软了下来,他该明白过来,我并不是一个可以受他随意摆布的人,虽然他是我的老泰山。眼角馀光中,柳澹之清的脸上闪过一丝激动的神采。
不过,为了宝亭,我还是做了妥协,同意先在殷家举办一场婚礼,日子就在後天,殷老爷子定的正月二十八。
“主子,你好威风耶!”紫烟趴在我的肩头腻声道:“在这儿婢子都闷死了,谁都不认识,大少奶奶又忙著交接宝大祥的事务,婢子只好天天数著手指头盼著二月二快点到来呢!”说话间,她那白嫩如葱管的手指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按照习俗,我虽然住在了殷家,却无法与宝亭相见,不过,没多久我就见到了紫烟。分别几个月,紫烟出落的越发美丽,模样也越来越像当年的苏瑾,我不禁把往日对苏瑾的爱恋都转移到了她的身上。
“奶这小妮子也思春了吧。”
先前六娘曾说过,等宝亭嫁过来,就让我把紫烟收了房,听我调笑,她脸竟顿时红了起来,左顾而言他道:“殷家的规矩大的很,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也不知大少奶奶是怎麽坚持了这麽多年的。”
“我倒觉得你倒是越来越守规矩了,还真像是殷家的人。”我笑道。
“什麽呀,少爷!”紫烟不满地嗔道:“这可是大师娘的功劳,跟殷家有什麽关系!”
提起大师娘,我又想起宝亭的四娘来,紫烟眨了眨眼,犹豫道:“殷四娘神秘的很,极少和其他的姨娘在一起,只有大少奶奶和她最亲近,而且,虽然大少奶奶没练过武,可殷四娘却是个高手。”
“我知道了…”
当初宝亭没有瞒我,她早告诉我殷四娘是江湖人,可宝亭不韵武事,自然不清楚殷四娘的来历和武功的深浅,然而在我的锐利目光下,很容易就发现了她的武功与萧潇的玉女天魔大法有著太多的相似之处。
她该是魔门弟子了,我心中已经给殷四娘贴上了星宗的标签。玉女天魔大法其实就是天魔销魂舞、天魔吟与天魔变筑基篇的结晶,我在了解了星宗两项绝技之後已经明白了其中的奥秘。
而星宗虽然没有锁阴之类的奇术,可既然师父能将天魔刀改头换面形成一套崭新的刀法,那麽星宗从相近的天魔销魂舞中发展出一套锁阴奇术也大有可能,天下之大,总不能只有我师徒二人才是天才吧!
紫烟刚离开,一个曼妙身影如飞天玉女般地飘了进来,殷四娘不出我所料地出现了。
虎倒雄威在,看过殷家的请客名单,几乎把江浙商界的头面人物都一网打尽了,只是官家的客人却寥寥无几,而且都是官场上不得志的人物,显然新皇继位後的官僚大换血对殷家冲击极其巨大,而殷老爷子这几年身体欠佳,加上大姑爷柳澹之只是一介书生,并不善於与官家周旋,故而新的关系网还没有建立起来,而这个任务在老爷子的眼中已是责无旁贷的落在了我的头上。
客人中也没有江湖人的身影,甚至地头蛇大江盟中也没有一个人被邀请。因洛uw单是殷家所拟,倒也无可厚非,只是我既然同意了这场盛大婚礼的举行,就不能忽略它了。
从李岐山那里了解到了丁聪的为人之後,我打消了去杭州府拜会文公达的念头,只是著人送去了一封手书,除了问候之外,隐隐点出了眼下不能与他来往过密的原因,与李之扬见了一面後,我和高七便直奔江园而去。
江园里没有了往昔的热闹景象,庄丁也都换了新人,甚至连我都认不出来,直到听我报出了自家名号,众人才忙不迭地进去通报,过了半天,才见宫难迎了出来。
“动少双喜临门,真是可喜可贺呀!”宫难笑道,眼中真的闪过一道艳羡的神采。
“宫兄,等你自己妻妾成群的时候,你就知道个中滋味了。”我笑道,把一只锦盒递给他,道:“这是贱内送给嫂夫人的,可没你的份儿。”
两人并肩往议事堂而去,路上宫难告诉我,说大江盟的重要干部几乎都去了泉州,江园只有他夫妻二人留守,而齐萝已有四个月的身孕,眼下江园的所有事务都由他来主持。
宫难露出一丝得色,而我却悚然一惊。大江盟的主力倾巢而出,当然是因为泉州的气候更适合冬训,但把两个新人宫难、李思推到了第一线担当主将,可见齐放的胆略著实过人。何况宫难虽是齐放的女婿,可身份特殊,是齐放有意让他在同盟会里承担更重要的责任,还是清风有意让宫难摄取同盟会的权力,宫难又知不知道自己与清风的关系很可能比师徒还要亲密,这其中复杂的变化让我一时都想不清楚。
道了来意,又寒暄了半晌,我渐渐把话题引到了同盟会和慕容集团这场争斗上,不偏不倚的态度引来了宫难无可奈何的叹息,不过听到我有意无意流露出来的李思在苏州的所作所为,顿时让他的心火发作起来。
“这厮也忒恣意妄为了,如此一来,大江盟的名声岂不被他毁坏殆尽?!”
“人不风流枉少年!”我假装不以为然地道:“虽然苏瑾原本是我的女人,可既然他有本事夺去,我也钦佩的很,宫兄,你呀就是太死脑筋了!”
“可他现在是同盟会的苏常主将!”宫难不豫道:“几百个弟兄受他节制,一旦有事,遭殃的可是这些弟兄们!”
“话说到这儿,我倒有些奇怪了,原本苏常方面同盟会是齐三爷主管的,他虽然也贪花好色,可行事比李思有分寸多了,再说,他是齐盟主的亲弟弟,用著也放心,那李思倒像是从石头缝里蹦出来似的…”
宫难警觉地望了我一眼,道:“动少不也一样吗?”
“我师父任公虽然来无踪去无影的,可毕竟有名有姓吧。”和宫难已经没有必要隐瞒自己的师承了,至於任独行和李逍遥是同一个人想来他们还需要时间去印证。
宫难只说了句“李思自然也有来历”,就再也不肯多说,我便知趣地把话题又拉到了家庭上,身边都有女人怀了孕,让我俩多了许多共同语言,而宫难对齐萝的关爱怜惜也是溢於言表。
“贤伉俪的恩爱真是让人羡慕,不过,也多亏了齐盟主开明,齐萝的几个哥哥姐姐都还没成家呢!”
宫难点点头,笑道:“你也是罪魁祸首之一,本来小天和魏仙子的感情已经有点水到渠成的味道了,却叫你横插一杠子,让小天计划好的求婚变成了镜中花水中月——过年的时候,我们连魏仙子的面都没见到呢!”
“我怎麽看你倒有些幸灾乐祸的味道?”我不客气的道,心中却暗呼侥幸,大江盟与慕容世家的争斗无形中让齐小天少了接近魏柔的机会,而丹阳偶遇和松江海战看起来更像是天意,而天意对魏柔这个一心追求那些虚无飘渺的剑心天心的隐湖弟子该是更有吸引力的了。
“隐湖弟子真的能做个好妻子吗?”
宫难竟说出了令我吃惊的话来,他的语气虽然是个问句,可他的表情已然做出了否定的回答,只是等我向他请教的时候,他却再度转移了话题。
第三章
一张张真诚或虚伪的笑脸在我眼前晃动著,一声声的祝福彷佛从遥远的天外传来;大红的灯笼,甘醇的美酒,殷家的大宅院里正上演著的这出喜剧,主角却似乎并不是我。
唯一支撑著我保持谦恭笑容的是我身旁的宝亭,她只是安静地坐在椅子上,头上还蒙著红盖头,可那酒席上浓烈的酒香菜香也遮不去的淡雅体香,却在不停地抚慰著我那颗烦乱躁动的心。
拜过了天地拜父母,撒完了床帐闹洞房,直到月上柳梢头,丫头婆子们才撤了出去,只留下了紫烟服侍著。
“终於清静了。”
我长舒一口气,望著一身大红吉服端坐在合欢床沿的宝亭,心情才畅快起来。
紫烟伺候我脱掉了吉服,递给我一把银挑子,笑著冲自己的主母一努嘴儿。挑起红盖头,我却一下子呆住了。
彷佛是与宝亭的初遇,桃颊樱唇、鼻隆眉黛的面容依旧是那张闪烁著莫名光泽的面具,青田墨的眉毛依旧纤发可现,红玉的樱唇依旧娇艳可人,乌亮的眸子依旧灿若星河,唯一变化的是那眼神里流露出来的不再是锐利刀锋般的目光,却是千种的喜悦、万种的柔情。
“自从见到夫君,奴就知道,早晚有一天,夫君会亲手揭开这张面具。”
在宝亭羞涩而又大胆的告白中,我找到面具的金质箍带,随著袢扣的一声轻响,面具已被我缓缓的移开去。
几番午夜梦回梦到的就是眼前这个少女吗?我心头竟陡然迷惘起来。
就彷佛那只面具依旧留在了她的脸上,还是那双温柔而自信的眸子吸引了我的所有目光,她脸上的其他部分,彷佛都变成了扶持红花的绿叶而变得可有可无,几息後,我才真正看清楚了自己妻子的脸。
秀发青丝包裹起来的是张宜喜宜嗔的脸,却绝称不上羞花闭月、沈鱼落雁,如果说解雨是一朵国色天香的牡丹,魏柔是一朵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白莲,那她则像是随处可见的芍药,甚至武舞的容貌似乎都要胜她一筹,可一种莫名的亲切感让我的心在刹那间就认定了她。
或许这就是前生纠缠到今世的缘分吧,捧起宝亭的脸,手指感受著她细腻的娇颜,我心底竟涌起一种幸福的感觉。
“夫君,你也感觉到了吗?”宝亭略带著惊喜的呢喃在我耳边响起:“也不知为什麽,奴一见到夫君就觉得亲切…”
“咱们有五百年的情缘哪,”我把宝亭搂在怀里轻笑道:“前世里,我,就是奶的夫君。”
新房被炉火熏得有如初夏一般温暖,十六枝粗若儿臂的龙凤蜡烛只有两枝仍在爆著灯花,青瓷狮子钮香炉里檀香缭绕,烛光与香雾让屋子里朦朦胧胧的,彷佛是瑶台洞天仙境一般。
合欢帐里一灯如豆,大红喜被下是一对缠绕在一起的躯体,红浪翻滚间隐约可见一片一片的粉腻。
“…宝亭,奶,真是水做得哪。”
宝亭的外罩中衣早被我脱去,浑身上下只留了一件鸳鸯戏水的月白湖丝肚兜,一对并蒂莲正绽放在高耸的椒|乳|上,推动著这两团苏腻的鸡头肉,那并蒂莲花就不断变幻著模样,水波似乎也荡漾起来。随著莲花的乍分乍合,怦怦的心跳间便偶尔出了腻人的娇吟,那双眸子更是迷迷蒙蒙的彷佛是一弯碧水,极是动人。
“那…动郎可是泥做的吗?”宝亭乖巧地伏在我胸口呢喃道,一头青丝散乱地落在枕上肩头,衬得她越发肌肤胜雪。
“嘿嘿,奶夫君可是铁做的呢!”我轻笑道,搂著她丰腴的腰肢往怀里带了带,让她感受著独角龙王的坚硬和跋扈。
宝亭本就是一身媚骨,此时放开心怀,再被阳气一激,心神迷乱,身子愈发火热,脸颊耳垂都染上了陀色。白藕似的胳膊不知什麽时候搂上了我的背,原本有些僵硬的玉腿此刻也被我抬起了一条亲昵地搭在了我的腿上。
大手顺著宝亭後背优美的曲线从肩头滑向挺翘的玉臀,我不禁感叹著造物主的神奇,著手处几如凝脂一般滑腻,甚至比解雨无瑕都有过而无不及,连天下闻名的湖丝缎子都显得粗糙了;丰若有馀、柔若无骨的身子是我从没遇见过的完美,竟让我生出了“怪不得宝亭的容貌不算一等一出色”的念头来:“否则,真要遭天妒了!”
“宝亭,以後在家伺候奶夫君的时候,就什麽也别穿,因为,无论多麽柔滑的衣料都比不过奶肌肤的娇嫩。”我边吻著她的发边说道,手指越过玉臀,沿著大腿小腿滑下,正捉住了她一只三寸金莲。
宝亭身心虽然早就向我开放,可这儿却是禁地之一,此时莲瓣入手,她不禁嘤咛一声,身子也不由得一缩。
手中莲足绝不足四寸,盈盈只堪一握,触手更是既腴且润,且不说萧潇、无瑕这些练武的女孩子比她不过,就是号称步步生莲的扬州王曲也颇有所不如。
“宝亭,奶这儿真是莲中绝品呢!”我由衷地赞道。
“是吗?”伏在我胸前的宝亭飞快地瞥了我一眼:“可大姐的只有三寸呢!”她细声道。
“傻丫头…”我这才恍然大悟,这丫头为什麽不肯让我把玩她的玉足,原来竟是怕自己的不入情郎法眼,心中顿时升起一股怜惜,摩娑著软玉般的金莲,柔声道:“足小至极,其行必废,古今皆然,奶姐姐身子孱弱,该与她不良於行有莫大的关系。何况奶身子丰腴,真要是对三寸金莲,彼此不成比例,反倒不美。再说,”我另一只手抬起她的脸,肃容道:“宝亭,就算奶生著一对天足,我也喜欢。”
“嗯。”一声娇吟已带著满心欢喜。
把玩良久,宝亭已经被我逗得高氵朝了一回,身软如泥地瘫在我怀里,我才恋恋不舍地放下了这绝品莲足。大手越过後庭,轻轻一勾,又带出了她一声细若箫管的呻吟,指尖也顿时多了几道亮晶晶的银丝。
这并不是我的手指第一次光临她的幽径,可原本就十分敏感的她触觉好像比以往更加敏锐,只轻轻一下,她就又轻轻打起了寒颤;似乎想起了更加羞人的事情,她头使劲拱在我怀里,呼吸也顿时急促起来,如兰似麝的呵气间隐约听到一声:
“动郎,奴怕…”
“怕什麽?”我笑道:“我是奶的夫君哩。”把她平著放躺,解开肚兜的袢扣一扯,她便是全身不著丝缕了,只是我想把大红喜被拉下,却被她拽住了被头不肯松手,羞涩的目光里满是央求,我心一软,掀起被子自己钻了进去,嘴巴正亲在了那一只肿胀的|乳|尖上。
宝亭身子立刻瘫软下来,掐住被子的手不由自主的抱住了我的头。原本已经涨的如同葡萄一般大小的|乳|珠在我口中再度胀大起来,惹得她不住地扭动著娇躯躲闪著我灵蛇似的舌头,而|乳|珠一旦脱离了舌头的亲密包围,她又扭动著娇躯不住地寻找追逐著那种被包裹的感觉,不一会儿,呻吟便连成了串。
我挪动了一下身子,硕大的独角龙王开始徜徉在宝亭贞守了十九年的秘处,她虽然已是情热如火,可甫一承受这麽羞人的事情,身子还是顿时僵直起来。
“奶不是说夫君是个泥人吗?其实奶何尝不是,“把一块泥,捻一个奶,塑一个我”…”我一边轻吻著她的耳垂,一边在她耳边低吟,那带著磁性的声音彷佛穿透了她的心,让她渐渐放松下来,一双藕臂搂住了我的脖颈,呢喃道:“将咱两个,一起打破…”
“正要打破。”我嬉笑道,独角龙王分开湿腻的花唇,正顶在了花道入口,只入半寸,宝亭已嘤嘤呼痛,再一前行,便触到了那个代表女儿贞洁的薄膜,只是这时,那花道四壁突然剧烈地痉挛起来,顿时将花道封得水不通,就连独角龙王都被推了出去。
宝亭顿时不知所措地望著我,脸上羞意渐退,变成满脸惶然:“动郎,奴…奴这是怎麽了?”
“这就是殷四娘的锁阴奇术玉女功吧。”我心下早已了然,这宗绝技果然神妙,只是宝亭已经嫁了过来,该让它发挥另外的功用吧。“宝亭,来,别紧张,听奶夫君的话,蜷起腿来缠在奶夫君的腰上。”
宝亭含羞将一双丰腻的大腿缠在了我的腰间,玉体挪动间,独角龙王就在她私|处厮摩,加之我爱怜地搓揉著她胸前玉丸,她私|处重新变得柔软酥腻起来,而我也适时将一道真气输入到她神田幽谷之间,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