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快收拾一下上学走吧。龙腾小说 ltxs520.com”看着苑冬梅拖拖拉拉的样子,苑秋棠催促道。这孩子今天怎么这么不紧凑,拿个东西都懒得要命。
“妈,求你跟我们老师告个假啵。我真的不想去了!”苑冬梅干脆把书包扔在了沙发上,一屁股坐了下去,大有天塌下来也不管的架势。
“怎么了,不舒服?”苑秋棠赶紧走过来查看,把手按到冬梅额上试她的体温。
“我不热,是那个来了,疼!”冬梅眉头紧蹙的样子,好像很痛苦。
“不会是想逃学吧?”苑秋棠不相信的说道。那眼睛狐疑的看着冬梅,刚才的紧张变成了一种担忧。
“谁想逃学呀?人家可是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好学生呢!你这话就是我们老师听了都会跟你急的!”
苑秋棠心说,都这份儿上了还这么贫嘴,肯定是装出来的,小东西的演技还差着呢,一说话就忘了表演了!她想起了昨晚说过齐心远要来的话,也许……
“梅子。等你齐叔叔来了,我让他先到家里来吧,也好替我照顾你一下,那个菲律宾女佣我可不敢倚她。”
“好吧,啊,疼死了!”苑冬梅身子绻缩在沙发里,手捂着肚子状极痛苦。
“妈送你去医院吧。”苑秋棠看她那样子不知道是真是假了。她怕万一真的有病。
“不用,你快找点止痛的药吃了就好了。”冬梅偷偷的拿眼去看妈妈的表情。这一细节却让苑秋棠看在了眼里,于是放下心来去拿了些止痛片又倒了杯子水给冬梅。
“妈你快去上班吧,我自己呆会儿再吃。哎哟——”冬梅又禁不住呻吟起来。
“那我走了,我会给你们老师打电话的。”苑秋棠猜这小丫头一定又耍什么鬼把戏了,不去在意,上班去了。
齐心远上午九点便到了渔江。他希望苑秋棠能到机场去接他。可苑秋棠却说自己正与昨天推掉的几个客户谈生意,一时脱不开身,让他自己搭车先到家里,冬梅在家,说是肚子疼,顺便照顾一下她。
“那好吧。”齐心远接到苑秋棠的电话有些失落,要不是听说冬梅在家里的话,他一定会先到别处去玩一玩的。
当听到有人敲门的时候,苑冬梅像是吃了兴奋剂似的从沙发上跳了下来,从猫眼里一看,果然是齐心远。她忘记了自己是在家里装病的。
“齐叔叔!”冬梅没有先去接齐心远手里给她的礼物,而是扑进了齐心远的怀里。
“你妈说你身体不舒服是吗?”齐心远看着冬梅的脸色不像是有病的样子。
“好了!”
“那怎么还不去上学?偷懒是吧?”齐心远在冬梅的脸蛋儿上爱怜的捏了一把。
“那谁在家等你呀?这么大一座房子,平时我跟妈住的时候都空荡荡的,你一个人不嫌寂寞呀?”
“寂寞?你小小孩子也知道寂寞?”齐心远被苑冬梅搂着脖子进了屋里。
“齐叔叔,怎么这一回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看冬梅了?可见你心里根本就没冬梅。”
“谁说叔叔心里没有冬梅?叔叔这不是来看你了吗?”齐心远与冬梅舒舒服服的坐到了沙发里,那手还搂着冬梅的纤腰。三个月不见,冬梅竟出落得亭亭玉立了,俨然一个大姑娘。齐心远并不敢肯定这个孩子就是自己的骨肉,但苑秋棠却硬说这是他齐心远的种,因为她从来没跟别的男人好过。除了齐心远,她连一次恋爱都没有谈过。
不过,冬梅左耳朵后面那个小小的仓囤儿却让齐心远觉得与自己十分相像。以前他没仔细看过,只是苑秋棠说过,今天正好有这个机会了。
“冬梅,让叔叔看看你耳朵洗了没有?”
“当然洗了,你才不洗脸呢。”这样说着,冬梅还是偏过脑袋来让齐心远检查她的耳朵干净不干净。齐心远两个手指轻轻捏着她的左耳,那耳后果然有一个与自己的耳朵上十分相像的小仓囤儿。
“你耳后还真有个小仓囤儿哪!”
“怎么了?这是我一出生就带着的,妈妈说有仓囤的孩子饿不着!”冬梅自豪的说道。
“你看叔叔这里也有一个呢。”
“你也有?快让我看看?”冬梅兴奋的跪在沙发上把身子偏到齐心远的左边来查看他的耳朵。她那丰满的两座玉峰正蹭在齐心远的脸上她却丝毫没有察觉,也许已经察觉了而根本不在乎,因为在她的心里,这个齐叔叔就像是自己的父亲一样,他疼爱她,呵护她,却从未对她动手动脚的。更何况一个十四岁的女孩是不会太顾忌男女之别的。
“还真有哎!一模一样的!你看我的,跟你的是一个位置哪!”冬梅又把自己的左耳朵凑到了齐心远的眼前。
“冬梅这耳朵真好看,叔叔都想吃一口了!”齐心远把嘴凑到了冬梅的耳边,那嘴里的热气暖得她有些痒。
“叔叔你真坏!”冬梅并没有躲避,倒真想齐心远能在那儿亲她一口。
“叔叔可真咬了!”说着齐心远张开嘴把冬梅的耳廓含进了嘴里。
“啊——痒——”冬梅兴奋的叫了起来。她干脆抱住了齐心远的身子。那耳朵是女孩子极其敏感的地方,更别说让这么一个大男人含在嘴里呢。齐心远的舌头在那耳朵上舔弄着,冬梅只好扭着身子躲了起来。她那娇挺的胸脯不可避免的在齐心远的胸膛上揉搓着,让齐心远身子一阵阵的燥热起来。冬梅小的时候齐心远还曾抱着她光光的小身子给她洗过几回澡,可现在即使她穿着整整齐齐的学生裙齐心远也禁不住想入非非起来,身上那原始的欲念不受控制的窜上来要做坏事了,而这个趴在他怀里的冬梅却丝毫没有察觉。
“冬梅大了!”齐心远嘴上这样说,心里却是说那胸脯大了。
“我都十四了!当然大了!我早就不是小孩子了,叔叔你说,这仓囤也能遗传吗?”冬梅抬起脸来,那娇挺的胸脯也离开了齐心远的身子,但他却能用眼睛来享受了,学生裙上衣领口处裸露着她那少女的洁白肌肤,如阳春白雪,刺得齐心远浑身燥热起来。
“这个叔叔真不知道。”
“连这都不知道!那你说,有没有可能—……我就是你的女儿?”冬梅两腿跪在齐心远的身上,两手却勾着他的脖子,目不转睛的看着他的脸。那目光真有些逼供的意思。
“想让我当你的爸爸了?好啊?你现在叫我就答应的,而且我可是心甘情愿!”齐心远笑嘻嘻的,并不正经回答她的话。
“人家跟你说正经事儿呢,不许嘻嘻哈哈的跟我打马虎眼儿!”冬梅努着小嘴儿嗔道。
“我也是跟你说正经事儿呀!我不是说了嘛,只要你肯叫,我就应的。来,叫爸爸!”齐心远两手托在冬梅的腋下,真像手里托着女儿。这时候的齐心远心里很矛盾,他真的很想认这个女儿的,哪怕是这真的不是自己的骨肉他都想认她,因为这个冬梅不论是相貌还是品性上都让齐心远觉得喜欢。在某些方面,这孩子跟他的思思倒有些相像。也许苑秋棠说的对,这就是自己的女儿,他几次想跟苑秋棠提出这件事儿,但都是最终又把话咽了回去,原因就是他真怕这孩子万一不是自己的,便会让苑秋棠在心里说他自作多情了。
冬梅自以为自己就是齐心远的女儿无疑,不然母亲不会让自己那么亲近这个齐叔叔的,而且她也看出来了,当妈妈一个人孤独的时候,她总会一个人在那儿出神,她相信,这个时候妈妈一定是在想着齐叔叔了。每次冬梅提到齐心远的时候,妈妈就会显得特别激动,所以她断定这两人的关系绝非一般。所以每次即使齐心远与她冬梅有什么亲密的肢体接触的时候,苑冬梅也不会往别处想的。
“不想跟我说实话是不是?”苑冬梅简直就是威胁起来,那小脸上的表情也非常严肃了。
“嘿嘿,我觉得你像,可到底你是不是我的女儿那你得问你妈妈去呀!”
“不理你了!”苑冬梅突然恼了似的从齐心远的身上下来,赌气的进了自己的房间把那门也摔得山响。
“冬梅!”齐心远再想挽回什么也已经晚了,“这小家伙!”齐心远自己玩弄着给冬梅买来的玩具,很无聊,一个大人被一个孩子闪在那里好没趣。看来事情只能等到苑秋棠回来,自己是无法收拾这残局的了。
苑冬梅硬是憋着直到苑秋棠从公司里回来。
“冬梅呢?”苑秋棠看到齐心远心里一阵激动,但还是努力掩饰着。齐心远朝冬梅的房间努了努嘴。
“怎么了?你们两个斗气了?”苑秋棠放下了手里的小包很柔情的看了齐心远一眼,没舍得责怪他,径直朝冬梅的房间走去。
“冬梅,妈回来了!”
“我在睡觉!”冬梅在里面没好气的回道。没有开门的意思。苑秋棠只好退了回来坐到齐心远的身边。
“怎么回事儿?”
“她问我是不是我的女儿!”齐心远说着抬起眼睛来看着苑秋棠。
“你怎么跟她说的?”
“我能怎么说?我觉得……”
“你知道就行了,她还小……”
“可她……”
“远,听我的吧,好吗?”苑秋棠身子不由的倾了过来,偎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齐心远看了看表,估计冬梅也该睡醒了,于是在她门上轻轻的敲了两下。
“谁呀?”冬梅显然是躺在床上懒懒的问道。
“你的老——情——人——”齐心远笑着道。
“进来吧,门没关。”
齐心远推门进来,冬梅已经从床上坐了起来,她身穿着百褶睡裙儿,那丰满的玉峰在那睡裙的褶皱里依然显得挺拔秀丽,一大片雪白的乳根从那睡裙的领口处露出来,身上盖了一幢薄薄的毛毯,披垂着一头秀发,是一副刚刚睡醒的样子。
“我妈呢?”
“去公司了!下午公司里还有点儿事儿。”
“她不在家更好!”冬梅努着嘴说道。
“怎么跟妈妈闹起矛盾来了?不会是因为我吧?”
“嗯……有一半儿!”
“为什么?”
“告诉了你也没用。”
“对齐叔叔还保密呀?”
“齐叔叔,冬梅想问你件事,不是关于我身世的事,你能说实话吗?”
“说吧,我能知道的,我一定会跟你实话实说的。”
“你爱我妈吗?”冬梅仰起脸来天真的道。
“这个还用问吗?要是我不爱你妈的话,我会大老远的跑来见你妈?怎么突然想起问这事儿了?”
“可我妈却一直不承认她对你的感情,你不在的时候,她常常一个人坐在那里发呆,有一回我跟妈妈睡在一起却听见了她在梦里叫着你的名字呢。”
“你不会是忽悠叔叔吧?”
“嗯,谁骗你是小狗儿!”冬梅很认真的说道。
“我可不想看见我的冬梅丫头屁股后面长出一个小尾巴来……”齐心远笑着抚摸起冬梅的头发来。有几缕青丝散落到了她那雪白的乳根上,齐心远特意用手指撩起那缕发丝从她的乳根上移开,细细的发丝从那里拉开的时候,撩得冬梅那儿怪痒痒的。她低头一看,不禁满脸羞红。
“你才屁股上长小尾巴呢!”害羞的冬梅嗔了齐心远一眼。
“冬梅,真想有一个爸爸吗?”齐心远的手依然爱怜的抚摸着她的长发,冬梅温驯的将身子倚在了齐心远的身上。
“可为什么没有人跟我说实话?”她苦恼的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里。
“如果我说我就是你的亲生父亲的话,你会相信吗?”
冬梅突然挹起了头来看着齐心远说道:“你要是看着我的眼睛说我就信你!”
“你真的是我的女儿!”齐心远坚定的说。
“我不需要任何证据,我只需要你这句话和从今以后的呵护……”冬梅再次把脸埋进了齐心远的胸膛里,两行热泪顺着她的脸颊流到了齐心远那坚实的胸膛上。现在齐心远真真切切的感觉到了这个小姑娘内心那种对父爱的渴望。此时的冬梅是幸福的,这份父爱来得越迟这个有些孤独的女孩的幸福感就会越强烈。虽然今天才相认,但冬梅却早就在与齐心远的相处中享受到了那种与众不同的父爱了!因为齐心远有意要补偿自己对冬梅的愧疚,尽管不敢完全相信她就是自己的女儿,但还是给了她无微不至的关怀,从那关怀里,冬梅很敏感的觉得那不是一个普通叔叔所能给予的情感。一阵温暖之后,冬梅抬起脸来,那姣好的面庞正如梨花带雨般的美丽,她很虔诚的把嘴凑到了齐心远的脸上,给了他一个深深的吻。
“爸!”
“哎!”
“亲我一个!”
一个男人的唇印在了冬梅那明净的额头上。只是他捧着她的脸的时候,冬梅那挺拔的玉峰便不经意的压在了父亲的身上。那种柔软的富有弹性的滚动让男人热血涌动。隔着薄薄的睡裙,齐心远甚至很清楚的感觉到了她那微微发硬的乳顶。
“多住些日子好吗?求你了爸!”
“好吧,那我就多住上三天!”
“你原来打算要住几天呀?”
“原来打算住一天就走的。”
“嗯~~~再多三天,至少要住一个星期才行!”冬梅在齐心远的怀里撒起娇来。终于有了爸爸,冬梅心里那个高兴劲儿自不比说,她是多么希望齐心远能留下来多陪陪她,还有她妈苑秋棠。这对于一个单亲了十四年的小女孩来说,这几天的父爱也是很让人兴奋的,就像一个从来没有尝过奶油的小孩子突然得到了一只大大的蛋糕。她好想把齐心远领到自己的同学面前显摆一番她的亲生父亲是一个多么了不起的人物——虽然自己是一个私生子。现在这一点她已经不在乎,更何况那是自己无法变更的事实了。她在意的是自己已经有了父亲,而不是一个后爸!
“爸还有许多事情要做呢,最近还有一个大赛,爸离不开呀。”
“我还没有把你引见给我的同学呢。”
“以后爸一定给你这个机会的,何必那么急呢?”
“我可是等了十四年了!”热泪再次从冬梅的眼里滚了出来。
“爸不是早就在你面前了吗?只是没有告诉你而已。”
“那不一样的。”
“现在心里才会踏实。”冬梅紧紧的搂住了齐心远的脖子,整个柔软的身子都贴了上去,任百感交集的泪水打湿了齐心远的肩头。
齐心远轻轻的推开了冬梅的房门,一股少女的芳香扑鼻而来,他打开了那只夜灯,柔和的光在房间里弥漫开来,冬梅只在肚子上捂了一条毛巾被,身子很放松的仰躺着,娇挺的胸脯随着她均匀的呼吸而很有韵律的起伏着。睡裙皱了上去,裸露着两条雪白的美腿,一条腿绻着,只是没有露出她的xx。齐心远爱怜的俯下身子,将脸贴在了女儿冬梅的腮上,女儿身上的体香差点儿让他迷失了方向糊涂起来。
“爸!”冬梅突然间醒了过来,但她没有动,而是静静的享受着父亲的爱抚,“什么时候回来的?”
“早回来了。爸想过来看看你。”
“冬梅等了爸好长时间也没见你回来就睡着了!”冬梅努着小嘴似嗔似怨,同时伸出了两条藕臂勾住了爸爸的脖子。
“路上有点儿事儿耽误了,不然爸早就回来了,明晚爸早点儿回来,不让冬梅等了,好吗?”齐心远努起嘴来在女儿腮上亲着。
“明晚爸还要出去呀?”
“爸是为你妈办事儿。不出去不行呀。”
“那今晚爸得陪我睡。”
“可你妈还在那屋里等着呢。”
“我是被保护单位,她得让着我!”冬梅霸道的说道。
“那好吧,咱们就把你妈扔在一边,不理她了,陪我乖女儿睡!”齐心远下了决心似的上了床,就着床沿躺下来。
“爸,靠这边。”冬梅把身子向里面挪了挪,又腾出了一块地方让齐心远过来。齐心远人还未躺稳,冬梅就把身子贴了过来,幸福的搂住了爸爸的脖子。按说一个十四岁的女孩子身子发育得很丰满,有些男女禁忌了,可突然间有了这么一个爸爸,而且是终于证实了自己的判断,冬梅心里无比的幸福甚至有些兴奋,她哪里会在父亲面前去顾忌这些呢。更何况她也知道,这样的日子不会很多,哪怕是不睡觉,她也心甘情愿这样贴在父亲的身上。
苑冬梅好像还不满足,抬起身子又把父亲的胳膊压到了自己的脖子底下枕住。父亲身上那种男人的气味也让这个十四岁的少女的心里同时萌生了一种朦朦胧胧的东西,当她的腿不小心碰到了父亲身上突起的地方时,会不好意思的再轻轻避开,同时身上一阵燥热,脸也跟着红起来。
苑冬梅清晨醒来的时候,发现父亲那下面正支着高高的帐篷,顿时羞得赶紧下了床穿衣服出去。齐心远醒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女儿,他这才想起来应该打个电话问一问曾方媛的脚到底怎么样了,原来打算回估计她回家的时候问一问的,结果让苑秋棠一阵温柔给弄得全抛到脑后去了。
“爸醒了?”冬梅脸见齐心远穿着睡衣从自己的房间里走出来不禁脸一红。
“昨晚睡得太沉了,我没打呼噜吧?”
“爸还打呼噜?”冬梅笑着摇了摇头说道。
“妈,我爸回来了吧?”冬梅在门口轻轻的敲了两下,她似乎听到了里面粗重的喘息声。
“啊~是女儿过来了!快下来吧。”苑秋棠一阵紧张。
“等我射出来吧!”齐心远一阵狂捣,让苑秋棠禁不住呻吟,却又怕被女儿听到,那种滋味真是难以描述。齐心远看着苑秋棠那已经被他刮得光光的私处,又听着冬梅在外面敲门的声音,更加来性了,那花枪愈加粗大起来,捣得苑秋棠娇喘吁吁,连呼快停,齐心远哪停得下来,直到那一摊坏水喷了出来……